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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影]战场女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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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铁站……不对,既然目的地是机场,为什么不叫出租车?
  或者说,为什么她会选择跑?
  带着这样的思索,凯莱拐过一个弯,忽然,她脚步一顿。
  不远的……枪声。
  凯莱略一皱眉,但旋即她的眉宇就舒展开。
  Ouch。
  这就是……见面礼喽?凯莱愉快地想。
  天哪,她几乎要忘了自己吸引战争的体质了。
  这种情况下,不去感谢一下不太得体吧?
  她带着点恶作剧的心情,向着枪声传来的方向跑去,轻飘飘的愉悦感填充着她的大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天国阶梯上,视野朦胧又清晰,所见事物都笼罩在一团柔和的色彩里,她感觉她无所不能,就像是在梦里、不,比梦里还好。
  因为她知道她配得上、她值得她想要的一切,天哪,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好吗?她知道她有多好,她可是拥有、不、她可是——
  擦着发丝飞过的流弹打破了她满心欢喜的绮思。
  失礼极了。凯莱有些不悦地想。
  但她还是要优雅的,不是吗?所以她不会说,她只会——亲手——教训——那些人——
  要不是——要不是她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她会不会以为自己磕了药?
  想到这种设想,凯莱忍不住笑起来。
  随着她的臆想,她所期待的战场已经近在眼前。
  高架桥。撞车。追逐。
  关键词在脑海中一闪而逝,凯莱扫了眼数米高的高架桥,视线向左飘去,很快看到了数层的红墙小楼。
  她跑向小楼,踩着墙根一蹬,轻巧地一个空翻,三步上墙后伸手攀住窗沿,在各个窗棂处借力,一路沿着墙面攀跃,轻松写意得就像是这些技巧早就刻画进本能。
  最后一扇窗的窗檐距离顶层还有点距离,凯莱目光一扫,从窗台向墙面跃去,跃出的同时举起舒张成爪的右手,一爪插。进墙面!
  不算脆弱的混凝土墙面瞬间崩碎,深深插。进墙体的手指因为坠落的力量在墙面上拉出撕裂般的痕迹,碎石簌簌飞溅。
  灰尘落进凯莱的眼睛里,她不舒服地用空闲的左手揉了揉眼睛,只凭借右手的力量,摇摇晃晃地挂在数米高的墙上。
  等揉完眼睛,凯莱左手五指也扎进墙面,攀爬完了剩下的一点距离。
  当右手勾住楼体棱角,凯莱双腿一蹬墙面,一个利索的空翻跃上天台。
  楼顶距离高架桥桥面还有几米距离,凯莱算了下距离,后退几步,随后向着高架桥的方向猛地冲去,一步踩上低矮的边缘发力一跃!
  高架桥比楼顶还要高一点,再加上重力作用,跨越了数米距离后,凯莱堪堪抓住了护栏墙边缘。
  只一刹那,混凝土崩碎的声音响起,凯莱纵身侧翻上桥面,还未落地,眼前蓦地一花,一扇车门从路面上滑了过去,速度快得让凯莱只能勉强看清上面蜷缩着两个人影。
  美国队长。还有罗曼诺夫特工。
  凯莱挑了挑眉。
  她向着他们飞出的方向望去,一个不认识的黑人在地上翻滚几圈后止住,尝试着爬起来。更远一点的装甲车猛地急刹,斜斜地横在边缘,攀在装甲车车前盖上人影跳下车,从装甲车里下来的人手中接过……
  那是火箭筒……吗?
  凯莱瞳孔蓦地一缩。
  “艾森小姐!”
  骤然听到呼喊她的声音,凯莱回头望去,美国队长正扶着罗曼诺夫特工转移,手里举着那面振金制作的盾牌。
  不及多想,凯莱猛然冲向他们,一把夺过美国队长的盾牌,扭身举起盾牌,对准了激射而来的弹头!
  火焰与硝烟在盾牌上炸开,瞬间淹没了他们。
  骤然降临的冲击让凯莱身体一震,本能地后退一步缓冲,地面伴随着她一脚踏下,裂开蛛网般的纹路。
  吐出一口灼热的空气,凯莱松开手,将盾牌递给美国队长。
  她对着对方行了个礼,咯咯笑道:“好久不见,队长。”
  火焰缠绕在她身周,如蛇般游走,黑烟和高温簇拥着她,她的金发在气浪中翻飞。
  时间不够叙旧,凯莱转头望向之前那个举着火箭筒的男人的方向,遮天蔽日的烟雾骤然被风吹散,她站在火焰之中,远远、远远地和对方视线交错。
  凯莱笑了笑。
  几乎是在笑容出现的同时,她骤然冲出烟雾,以不可思议的高速向着对方冲去,火焰在她身后追赶着她,聚拢出巨兽的形貌。
  第一发,第二发,第三发。
  裹挟着气流的炮弹被她轻易闪过,擦着她的发尾、衣摆、袖口,撞入她身后的烈焰,爆炸成更大的火光。
  似乎意识到火箭筒对凯莱毫无效果,带着面罩和防风镜的男人换了机关枪,沿着地面一路扫射,他的同伴也端着机枪交织弹幕,子弹在桥面上击出一个个坑洞,又被凯莱的步伐甩在身后。
  她轻描淡写地穿梭在枪林弹雨里,触发式炸弹被丢过来,不等凯莱做出反应,她身后的火焰巨兽已然暴怒,咆哮着冲过她,吞没了爆炸的冲击。
  爆炸吸收,子弹闪避,防御无死角。
  眼看着凯莱快速逼近,男人抛下枪支,从装备带里抽出匕首,转了个漂亮的刀花,猛地向凯莱袭来。
  “Reallllllllllly?”凯莱大笑着。
  气浪,高温,焰流。
  她的拳风掀起层层叠叠的余波,卷挟着火焰巨浪狠狠撞向对方!
  数米距离眨眼间缩短,凯莱看见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眸依旧平静无波,只是在火焰吞噬他之前,他猛地放弃了进攻后撤,向着高架桥边缘狂奔,在火焰追击下翻过护栏墙,直直坠下高架桥。
  未能追上他的火焰狂怒地倒卷而来,吞噬了他正要逃跑的同伴,连惨叫都没有发出,顷刻间那些人影就被火焰撕裂,装甲车在烈焰里渐渐扭曲得不成形。
  凯莱没有分给他们半个眼神,她三两步冲到高架桥边,向下张望。
  不出意料,对方已经不见踪影。
  她收回手,深深地呼吸,然后吐出,将被火焰扬起的鬓发别到耳后。
  丝丝缕缕的火焰慢慢消散在空气里。
  金发女孩转身望向向她小跑来的美国队长,露出一个笑容:“好了,现在我们可以叙旧了。”
  一切都很顺利,对啊,这个世界没有那么难处理,就像是一个游戏,她开着作弊器横冲直撞,有那么难吗?这只是一个已经被她通关的游戏,无聊,无聊,无聊,不是吗?
  她的目光落在向她走来的男人和女人身上,他们也一样,她看得出来,他们在等待她,发自内心的喜悦是纯粹、不带一丝杂质的,那些蛛丝马迹,她看得出来。因为对她来说一切都很简单,因为她总是乐于帮助他们,因为她是格洛瑞亚·艾森——啊,他们的眼神看起来有些愧疚,多好玩啊,是想起了曾经并肩为神盾局作战的时候了吗?但是对她来说,那并不痛苦,这只是一个游戏,她能做到那么多,所以她选择去做,装作深受困扰满不情愿的样子,实际上在为能够排解无聊而欣喜——
  沾沾自喜的愉悦几乎无法克制,于是她选择直白地展示出来,让毫无保留的笑意洋溢在脸上,她看着他们神情复杂地望着她,那种不知如何开口的样子取悦了她,她喜滋滋、心满意足地盘算着——
  “艾森小姐。”罗曼诺夫说,“我们之前没有办法联系上你。”
  “抱歉,我消失了太久了是吗?”凯莱微笑着,一边在内心飞快地计算着时间,“四个月,是吗?”
  她的话让对面的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
  罗曼诺夫顿了顿,才说:“事实上,是十六个月。”
  “……”
  这个谬误并没有打击到凯莱,她短暂地消沉了一瞬,但立刻又振作起来,轻松地说:“抱歉,我没想到离开了这么久。”
  几个月?到底几个月?时间流速对于两个宇宙来说都是二比一吗?还是说是那个理论?观察者的视角决定时间流速?对于任何一个穿越宇宙的人来说都会这样——
  “艾森小姐。”
  飞转的思绪蓦地被打断。
  凯莱疑惑地望着罗曼诺夫,她现在还沉浸在梦一般轻盈里,思维敏锐得能捕捉到任何一点细节,这让她能够清晰地接收到对方每一个微表情里传递来的信息。
  罗曼诺夫似乎在斟酌接下来的话,眉毛紧皱着,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染上了一丝怜悯,看起来——
  “在你离开后不久,”黑寡妇端详着凯莱的神情,慢慢地说:“你的父亲被诊断出胃癌,晚期。”
  “他一直在等你……我上次去看望他是一周前,所以我不确定……不过目前还没有坏消息。”
  “但是……”
  如同冰水披头浇了下来。
  凯莱定定地盯着她不断翕动的红唇,思维像是被冻结在冰川里。
  她过了几秒,才意识到对方在说什么。
  梦一般的愉悦一下消失了。
  

  ☆、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  哪些行为可以产生平行世界,哪些不可以,在物理学理论里是有说法的,因为“测量”有严格的数学定义,根本不只是“选择”这么简单……所以接下来的内容“幻”的成分更多,可以当做作者在胡说八道,不要代入现实么么哒。
  消毒水。
  白大褂。
  光亮瓷砖。
  凯莱坐在医院走廊的金属座椅上。
  正常人对医院的印象应该是什么样的呢。
  她想。
  思维漫无目的地巡游,从门牌上的姓名上沿着时光回溯,陈旧的故事翻到扉页,回到德克萨斯的盛暑。
  印象里她是鲜少生病的体质,小时候最爱撒娇,甜软得摔一跤都会掉金豆豆,每当出现了难受的症状后,自己就先皱鼻子瘪嘴巴,泪汪汪地扑倒妈妈怀里,哼哼唧唧不愿意撒手。
  “凯莱,你会传染拉伊莎的。”老爹举着温度计,看着她布满潮红的小脸,满是无奈。
  就不,她哼唧一声,把脸扭过去,不开心地想,爸爸最讨厌了。
  于是妈妈笑起来。
  “约翰。”
  冰凉柔软的手伸过来,揩拭去她的泪水,捏捏她的脸,柔软的唇落在她的额发上。
  “让我给你施一个魔法好不好?”那双手主人的声音温柔得像是有魔力,每一句话都像是神秘的咒语,“我的星星。”
  仙女的吻就是她们的魔法,妈妈就是她知道的最强大的仙女。
  小孩子总是相信童话故事,她依恋地蹭蹭那双手,全心全意相信着仙女洒下的光尘来自月光,而自己就是天上掉下来的星星。
  于是魔法生效,那些症状消失,她接着去苹果树下打滚,把裙子滚得脏兮兮的,再带着一身草屑泥土欢笑着扑向妈妈的怀抱。
  仙女不会变老,仙女不会生病,仙女就算消失,也只是回到了仙境。
  所以当父亲带着满身酒气拥抱她时,她只是疑惑地问:“妈妈不是回到仙境去了吗?你为什么要哭呢?”
  为什么要哭呢。
  凯莱出神地望着对面的病房房门,脊背微微佝偻,手指规规矩矩地在膝盖上交叠,转动右手戒指的动作心不在焉又习以为常。
  她已经在这里坐了很久,却又像是只坐了一瞬。有人从她眼前走过,有人驻足问她怎么样,她回答了一些,忽略了一些,说了什么也不记得,所有人都像是模糊的影子,就好像加速到极致的影像,只有她是静止的。
  该不该进去呢。凯莱想。
  进去会看到什么呢。
  她不懂那么多事,从小开始就不懂。
  不懂为什么会爱,不懂为什么会分离,不懂为什么会有冲突,不懂为什么世界不能简单到只有得偿所愿。
  就好像不懂为什么自己会吸引战争,会拥有这样不可思议的能力,会有一天忽然发现,属于自己的。
  最大秘密。
  沉默吞噬了时间,走廊安静得像是停尸房,凯莱能听到自己的心跳,清晰,平稳,并不如她想的那样已经枯萎或者死去。
  多奇怪呀。她想。
  按理说子女总是比父母寿命更长,那么他们总会有要送别亲人的一天,看着沉重棺木沉入墓穴,被一捧捧泥土掩盖,最后只剩下雪白的墓碑,年复一年倾听着风中的低语。
  所以没必要——
  她闭了闭眼,倏然站起身。
  ……
  “西莱斯特·怀特?”
  结束通话之后,佩珀·波兹依旧皱着眉,神情说不上是古怪还是微妙。
  她盯着手机关掉的屏幕,像是遇到一个难解的谜题,眼底满是迷惑之意。
  “怎么了?”
  托尼·斯塔克难得离开地下室,刚走上楼梯就看到自己的秘书小姐一脸不解。
  他一边用毛巾擦汗一边走向浴室,嘴里漫不经心地问:“是在犹豫约会穿什么吗?你穿那身珍珠银的礼服很好看,相信我的审美。”
  “……托尼。”佩珀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她缓缓抬起头,用一种奇异的眼神看着纳闷不已的男人,“是格洛瑞亚。”
  托尼擦汗的动作一顿。
  “哦,所以她回来了?”过了会,他才低下头继续擦汗,边说边打了个哈欠,“天,我觉得我该睡一觉了。贾维斯?”
  “三十八小时,先生。”人工智能管家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彬彬有礼。
  “她问我能不能查到西莱斯特·怀特的消息,我告诉她了。”佩珀显然不太理解为什么格洛瑞亚会问起一个和她毫无关联的人,但既然她问起,佩珀也就告诉她了。
  托尼挑了下眉,感兴趣地问:“那是谁?”
  “……一个神盾局特工,本名不是这个,不过碰巧我知道她,菲尔和我提到过。”
  说到这里,佩珀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也低沉下去。
  “她是菲尔的朋友,但是在去年九月的一次任务里殉职了。”
  ……
  从佩珀口中得到了CC的坟墓所在地后,凯莱乘地铁到了那座墓园。
  地铁上,她望着对面窗户上的人影,思绪飘得越发捉摸不定。
  并不是不惊讶,只是那种情绪很浅淡,风一吹就能散去。剩下的就是平静,像是钟乳溶洞里石笋上的水珠滴落,每一个新认知都只是咚一声,余音袅袅。
  路过花店时,凯莱停下脚步,凝望着橱窗里的花束,过了会,她走进花店。
  出来时,她的怀里多了一束红玫瑰。
  这是CC喜欢的花。
  挺奇怪的。凯莱想。
  那样一个特立独行的姑娘,最喜欢的却这种普普通通的花。
  CC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你会对你半年的舍友的人了解多少?
  黑发挑染浅金,铁灰色眼睛。177cm,模特身材。
  新泽西州,双性恋,学霸,拉拉队队长,返校节皇后,哥特系lo娘,文学爱好者。
  会写诗歌,会唱歌剧,擅长钢琴吉他架子鼓,化妆技术绝佳,飙车技术顶尖,三处纹身,十三枚指环,不抽烟不喝酒不嗑药,然而看起来就像个不良少女。
  最喜欢玫瑰花。
  渐渐了解起来的时候,凯莱就觉得这个姑娘真是,活得既耀眼又张扬。
  她们谈天说地,CC一向和她亲近,凯莱有时候甚至有点怀疑她是不是喜欢自己,甚至为此惴惴不安好久,不知道该怎么拒绝CC。
  当然那种事没有发生。CC依旧喜欢调戏她,和她分享好吃的甜品店,和她一起苦恼论文,在考试前熬夜刷题,躺在床上畅聊过去和未来。
  她还记得CC盘腿坐在床上弹吉他的样子。她闭着眼睛拨动琴弦,微微侧着头,沾满睫毛膏的睫毛长得惊人,轻而易举地在涂抹了烟熏妆的眼下投下一弯阴影,描绘了艳丽色泽的唇微微勾起,娇艳谲丽让人想要亲吻。
  墓园里理所当然地没有人,凯莱抱着花走过一排排墓碑,目光扫过墓碑上镌刻的文字,搜索自己寻找的信息。
  最终她找到了她想找的,她在那块墓碑前驻足,沉默了很久,才弯腰放下那束玫瑰花。
  “在我记忆里,这是你最喜欢的花。”
  她直接在墓碑前不讲究地盘腿坐下,任由风衣后摆被她垫在身。下。
  凯莱单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去擦墓碑上的浮灰,“不知道这里的你是不是也喜欢这种花。”
  其实真的不值得惊讶。想想神盾局的作风,一个能够吸引来另一个宇宙的存在,任性地要求去上大学,尼克·弗瑞怎么可能不放个心腹看着?
  所以怀特特工成了她的舍友——不,她的名字也不是这个,墓碑上写的是一个对她来说极为陌生的名字,所以你看,她对CC知道的更少了。
  她那些设定大概也是出自编造,就算是虚构人物一般都有完整的人设呢,编剧编写角色时先填一张详尽的表格,于是最后呈现于世人眼前的角色设定都详尽细节,丰富到足够把她的人生衬托得苍白干瘪。
  你看,就这么简单。
  “来之前我一直在想,”凯莱注视着墓碑上的字母,忽然开口道,“我来这里干什么。”
  “现在我忽然想清楚了。我想和谁说说话。”
  她的声音柔软而低缓,但她的眼睛依旧盯着墓碑,没有回头的意思。
  “你想听听吗?”
  她身后,有谁的脚步缓缓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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