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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重生遇巫师-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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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拭的痕迹。
然而夏洛克反驳了他。
说起来夏洛克不喜欢说出自己的发现，却喜欢反驳别人，尤其是苏格兰场的雷斯垂德探长和葛莱森探长，他们是夏洛克主要的讽刺对象。
好在他们都可以说是朋友，也许这也是夏洛克那么直接的原因。
夏洛克的原话是：“错误！雷斯垂德，你又错了！如果你了解这些伦敦的贵族小姐，你就会知道她们的脸上都是带着厚厚的妆容的，橙汁轨迹的完整不代表这杯橙汁是在最后浇上去的。更大的可能是这位小姐不敢擦拭自己的脸，怕会毁了自己的妆容。又不是在做菜，一刀致命的凶手才不会多此一举，随身带着果汁最后浇上呢！”
不知道你是否可以想到当时夏洛克在连嘲带讽的同时手舞足蹈的样子
“按你这么说，这位小姐被泼了一头一脸的果汁，还来这里逛花园？”
雷斯垂德探长也不是完全没本事的，他思维敏捷的找出了夏洛克的漏洞。
“事实上，这位小姐当然不可能是来这里逛花园的。如果你有稍微留意一下公爵府的布局的话，就可以很容易的发现，这边的舞池，中间是花园，穿过花园，可以更快的到达公爵家的居住区。而以这位男爵小姐的身份，她完全可以去那里要求仆人给她准备梳洗用具，挽回自己这狼狈的形象。多么显而易见的事实，却需要我从头解释，真是悲哀！”
没错，这就是在查案时滔滔不绝的夏洛克，我很佩服自己记得他当时完整的长句。
而雷斯垂德探长和他带来的警探们，你可以想到他们的脸色。
当时舞会还在进行中，但提前结束的通知已经开始传播，陆陆续续的有人开始离开舞会。
鉴于这是公爵家的舞会，来参加的人是非富即贵，哪怕知道凶手很有可能还在舞会现场，苏格兰场也不能，或者不敢出手阻碍这些参加舞会的人离开。
莉迪亚，我听夏洛克说过你在去年子爵家舞会的遭遇，那样留人问话的做法只针对苏格兰场认为好欺负的人啊！
不得不说，在伦敦越久，对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就越绝望，有些贵族实在是不讨喜。
死者的父亲，伯纳尔男爵很快就来了，他的脾气非常不好，训斥了苏格兰场的警探们，就是夏洛克也差点被质问。
好在公爵家的管家阻止了这一切。
如果你在现场，只要看着苏格兰场的警探们的脸色就会发现，来自男爵和公爵的压力让他们对这个需要迅速告破，不容有失的案子有多苦恼。
“幸运的葛莱森，为什么偏偏今天值班的人是我呢！”
这是雷斯垂德探长懊恼的话语。
而其他的警探明显也有类似的想法，哀叹自己的不幸运，只是他们不敢说出来罢了。
在男爵走后，除了夏洛克脸色不变，大家的脸色都很不太好，工作似乎只是夏洛克喜欢的东西，而警探们则以之为苦。
警探们和夏洛克还有我接下来彻夜工作，一个个询问公爵家当晚的仆人们。
举办大规模的舞会，所有的仆人当晚都很忙碌，好在男爵小姐是有名的美人，注意她的人还是不少的。
在试图理清男爵小姐当晚的所有动作时，一个男侍的说法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我想莉迪亚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哪一个男侍，据他说，他最后看到男爵小姐的时候，同时在场的还有你。
我记得当时听到你的名字的时候，夏洛克的神态变了，突然变得很专注的样子。
按照这位男侍的说法，他是被你叫过去的，当时你被男爵小姐泼了红酒，而拿着空酒杯的男爵小姐不知道为什么带着一头一脸的果汁，很狼狈的样子。
在探长的询问下，他确定那果汁是橙汁。
同时，他还强调了你的无辜，他说你手上没有拿杯子。
听你要离开并拜托他和女主人说明情况后，因为身份所限，他只能去汇报了管家，而管家立刻带着他去门口送你。
虽然当时这位男侍主张你没有时间去花园，但是你可以想到，被强迫通宵工作的警探们听到这些话语时的表情。
他们的表情就像是嗅到了肉骨头味道的猎犬，兴奋不已。
然后他们在夏洛克的讽刺中直接找来管家，询问他关于你的行踪。
当然，他们最后失望了，管家对你记忆深刻，他确定你在推测的案发时间里已经离开了舞会。
你可以想到他们的不甘心吗？
在反复的询问以后，他们不得不放弃了把你列为第一嫌疑人的可能。
但雷斯垂德探长还是吩咐人去调查了你，因为你很有可能是最后一个看到活生生的男爵小姐的人，还和她发生了冲突。
对此夏洛克很生气，我很少看到他这种表情，那不是最常在夏洛克脸上出现的轻蔑，而是真正的愤怒。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牵扯到了你，而且雷斯垂德探长还提到了去年他曾经见过你，在肉眼可见的情况下，夏洛克的脸黑了下来。
接下来就是机械的重复问题，机械的一个个询问仆人。
我从来都不知道，一场舞会需要那么多的人手，光光是问话这一项，我们就忙到了天亮。
天亮以后，在公爵家草草的吃了早饭，警探们一部分回了苏格兰场，而我和夏洛克则和一部分警探去了伯纳尔男爵家。
在男爵家没有收获，一起挤马车离开的警探却说漏了嘴，雷斯垂德探长不是回苏格兰场，而是要去拜访你。
几乎是同时，夏洛克叫停了马车，从马车上冲了下去，我想他是去找你了吧。
是吧？
之后我又询问过夏洛克，无奈他不愿多说。
莉迪亚，你不知道，我从未见过夏洛克跑得那么快。
等我回了贝克街221b，吃了午餐，才看到夏洛克带着你给他的食篮回来了。
他没有吃东西，这真的不是一个好习惯，无奈他很坚持在查案的时候空腹。
在换衣服和梳洗后，夏洛克又出门了。
而我实在是太困了，一直睡到傍晚，那个时候夏洛克已经回来了，还在会客厅里转着圈念叨着什么。
“夏洛克，有什么收获吗？”
我从你准备的食篮中拿了一个三明治，边吃边问夏洛克。
顺便说一句，三明治很好吃，哈德森太太则比较喜欢里面的小蛋糕。
“明明应该有一个女人的，明明应该有的！现在只能扩大范围一一排查了。”
夏洛克没有回答我，我觉得他当时更像是在自己嘀咕。
然后他就坐下来开始列名字，我很佩服夏洛克的记忆能力。
我们听了一个晚上的，仆人们的说法，舞会上和男爵小姐接触过的小姐，那样零零碎碎的诉说，夏洛克把他们总结到了一张纸上。
按照仆人们所说的时间顺序，一个又一个的名字，你的名字在倒数第二个，最后一个名字是一个问号。
在我们询问仆人的时候，接触过男爵小姐的绅士也被询问了，但是夏洛克却只列出了女士的名字，所以我询问了他。
“夏洛克，我记得你说过，这种暴力袭击，用刀杀人的大多是男性犯罪，而你现在在列的名字都是女性。”
“莉迪亚说当时的男爵小姐身边还有一位女性，其实这样说来才是顺理成章的。”
夏洛克依然在研究他的名单，但他好歹回答了我一句。
我想他的意思是，这位被果汁沐浴的小姐不可能让男性陪她去换衣服，也不可能让男性知道自己当时狼狈的处境。
如果不知情，那么怎么这么巧凶手就在花园行凶呢。
这张名单花费了夏洛克很久的时间去排除嫌疑人。
其实一开始进行地是很顺利的，但在排除掉大多数人以后，夏洛克的进展就慢了下来。
与此同时，苏格兰场的重心还是在男性的身上，他们排查的是当晚和男爵小姐有过接触的男性。
他们有记录当晚的问话，所以名单很长也很准确。
这个案件的官方负责人就是雷斯垂德探长，在无法找到凶手，加上两方的压力之下，他经常来找夏洛克。
虽然夏洛克没有招待他的意思，常常只是让他坐在那里看夏洛克忙碌，但探长还是常来。
对于夏洛克关注女性凶手这个问题，他倒是很看得开，觉得双方从不同方面入手比较有效率。
虽然我没有看到苏格兰场的效率在哪里。
舞会发生的两天以后，夏洛克的贝克街小队给他带来了很多的消息。
而他的名单上，没有划上叉的只剩下5个人。
当我以为他会继续排除嫌疑人名单的时候，他改变了策略。
这五位女性的家庭，情感，财富……都成了夏洛克调查的重点。
这个时候，一个名字被夏洛克圈了出来，艾尔莎。哈迪小姐。
我一开始也不知道这位小姐因为什么而被夏洛克重点怀疑，直到最后解开谜底，我才明白了其中的玄妙，并更加佩服夏洛克。
为了不破坏最后的悬念，也为了作为提醒，莉迪亚，这位艾尔莎。哈迪小姐的姓氏是否让你感到熟悉，我想你在去年就应该听到过。
不得不说，这个案子从起因到结果，你都被牵扯其中，甚至都一度被怀疑是凶手。
莉迪亚，我都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感慨你的坏运气了。
…………………………
看到这里，莉迪亚的好奇心已经完全被约翰给吊了起来。
从约翰现在透露的情况来说，莉迪亚总觉得真相已经和她只有一纸之隔了，但是总也无法抓住关键。
这时，约翰的这页信纸也正好写完，约翰另起了一张，莉迪亚把前一张放下，打算继续看下去。
说起来，在收到约翰的回信的时候，莉迪亚已经在朗伯恩了。
也是不巧，约翰回信送到莉迪亚伦敦住处的时候，莉迪亚刚刚离开。
于是这封信辗转了一下，到莉迪亚手上的时候，也就又晚了一些。
而这个时候，史密斯太太已经在把莉迪亚送到以后离开了。
现在正是傍晚时分，莉迪亚一个人在自己的房间里整理信件。
就在莉迪亚要继续看约翰揭秘案情的信件的时候，班纳特太太来了，她敲门进来。
班纳特太太是来叫莉迪亚下楼吃晚餐的，莉迪亚这次回来总让她觉得瘦了不少，所以最近班纳特太太尤其关心她的饮食。
面对自己的母亲，莉迪亚顺从的放下了信，想着，也许睡觉前看也不迟。
因为读了约翰的回信，莉迪亚不由自主的在餐桌上频频看向玛丽，她在失去约翰的音讯以后既没有和她打听，也没有像简当时一样憔悴，就还是原来的样子。
就好像约翰不曾出现在她的生命里，玛丽的淡然让莉迪亚有些无法置信，她是见过玛丽与约翰相处时那甜蜜的模样的。
莉迪亚突然觉得自己需要和玛丽取取经了，这种对爱情漠视的态度就是她现在正急切需要的。
也不知道约翰和玛丽知道了莉迪亚这种想法会是什么感受……
第三十七章 朋友的来信2
在晚餐的餐桌上；对于莉迪亚偷看自己的小动作；玛丽不是没有发现；但她没有作出什么反应。
其实玛丽这些日子也不是没有变化的；只是她的话一向不多；现在更沉默了；却也不显眼。
晚餐以后大家就陆陆续续回房休息去了；等莉迪亚因为漫不经心而终于吃完的时候；玛丽已经走了。
莉迪亚也就回了自己的房间，第一时间就继续看约翰那封，已经被她看到一半的信。
…………………………
夏洛克在圈出那个名字以后，就开始频繁出门；我猜他是去寻找证据了，明显当时他已经找到了最大的嫌疑人。
以前空闲下来的我也会和哈德森太太聊聊夏洛克的案子。
在这个案子被公爵和男爵联合压下的情况下，报纸上没有新闻报道，但是哈德森太太居然是知道的。
当时我正一个人吃午餐，夏洛克清晨出门去了还没有回来。
哈德森太太坐在我的对面和我闲聊，或者说企图从我这里获取情报。
“和我喝下午茶的太太们都在打听呢；说那个美貌的男爵小姐怎么就死了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猜测；约翰，你知道夏洛克查得怎么样了吗？”
说话间，哈德森太太默契的把我要的黑胡椒递了过来。
“这个案子还没有查清楚，你知道的，在有最后的结果之前，夏洛克总是非常的保密。”
说完，我就往羊排上撒了一些黑胡椒，继续自己的午餐。
“这很难吗？我以为不是被男爵小姐拒绝的绅士，就是因为嫉妒男爵小姐而发疯的小姐。”
不得不说，八卦的太太们都有自己的想法，而且也不是没有道理。
“事实上，我只知道夏洛克觉得凶手是女性。”
鉴于哈德森太太真的想要知道一些内情，我也很理解她的心情，所以我透露了一些情况。
“所以是伦敦讨厌男爵小姐的小姐做的？哇！伦敦的娇小姐们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气魄了？”
哈德森太太似乎和夏洛克呆久了，说起话来也是非常的……直白。
“哈德森太太，结果还没有出来……”
我不得不提醒有些兴奋的哈德森太太。
“你还怕我多嘴不成？我是那么不谨慎的人吗？”
哈德森太太瞪了我一眼，然后继续她的推理游戏。
“我就和你聊聊，你知道整个伦敦最讨厌男爵小姐的小姐是谁吗？”
“我不知道。”
当时的我确实不知道，但也有些兴趣的放下了刀叉，参与到了这个推理游戏当中，要知道和夏洛克在一起，从来只有被他告知一脸的痛苦。
“是被男爵小姐抢了未婚夫的小姐？还是爱慕的绅士投入男爵小姐怀中的小姐？”
“瞧你说的，真是绕口。那些情情爱爱固然让人生气，但要我说，最讨厌男爵小姐的一定是哈迪小姐。”
这是哈德森太太非常平淡的说出一个猜测，她看上去就是随口一说。
但莉迪亚，我想你是可以了解我当时诧异的心情的。
哈迪，这不是一个很常见的姓氏，而夏洛克圈出的估计就是这位小姐。
我没有表现出自己的诧异，但还是迫不及待的问了哈德森太太为什么这么说。
“哈迪小姐是哪位？她与男爵小姐有什么仇恨呀？”
“哈迪小姐你不知道，去年哈迪先生的那个案子你总知道吧。”
哈德森太太相比我这个看着夏洛克办案的人，居然知道得更多的样子，说实话，我有一点点挫败的感觉。
当时我回忆了一下，还是想起了这个案子。
“你说的是死在子爵舞会上的那个哈迪先生？这都一年了，要恨也被磨得差不多了吧。”
“如果是我，这一年只会让我更加恨男爵小姐。约翰啊，你一直不喜欢听我说伦敦的八卦是很吃亏的，你看现在，你就什么都不知道。”
哈德森太太在发现我八卦上的浅薄以后，笑得很得意。
“那就请了不起的哈德森太太给我解个惑。”
为了可以比夏洛克更早了解状况，我很干脆的求助了哈德森太太。
而哈德森太太也确实很高兴，没有卖关子就把事情说了。
“哈迪小姐的哥哥，哈迪先生家中独子，他死后，哈迪夫人就病倒了……”
…………………………
这一段哈迪家的年度大戏莉迪亚已经从琼斯太太那里听说过了，就快速的扫过，同时心中暗暗思量，哈迪小姐确实是最有嫌疑的人。
毕竟哈迪小姐因为男爵小姐而死了哥哥，病了母亲，现在私生子进门，她和母亲的地位岌岌可危。
但是也说不通啊，莉迪亚觉得男爵小姐虽然不聪明，但是她也绝不是一个愚蠢的人，不然也不会把伦敦的绅士们耍得团团转。
对于哈迪小姐对她的恨意，男爵小姐不可能不知道，那么就不可能和她亲近，听她的怂恿泼自己红酒，这些是说不通的。
…………………………
我当时因为从哈德森太太那里得到的八卦而兴奋，并决定在夏洛克回来以后和他分享自己的发现。
在我看来，凶手几乎可以肯定就是哈迪小姐了。
晚餐的时间，夏洛克终于回来了，他的心情应该不错，而且案件有所收获，因为他吃了晚餐。
晚餐后，我兴奋的和夏洛克说了今天自己的收获。
“所以是哈迪小姐在花园里杀了男爵小姐给他哥哥报仇。”
我总结了一句。
在我的滔滔不绝以后，夏洛克只是对我扬了扬眉。
“约翰，有时候你强烈的好奇心真的让我惊讶，而和哈德森太太同步的想象力也让我不知道要怎么评价。”
“哈迪小姐的名字被你圈了出来，而她也确实最有动机啊。而且她还无法证明自己当时的行踪吧，你都没有把她划去。”
我有些不服气的和夏洛克争辩。
然而他没有再理睬我，双手撑成塔状，沉浸在了他的思维之中。
第二天夏洛克早早的就出门了，在我起床前，他就已经走了。
当晚他到我睡下都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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