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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人歌-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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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宝音不明白此“黑”非彼“黑”,还将询问的眼神投向了她娘和慧春。

    真是,谁能知道她在外头都干了什么。

    秦愫没好气地说:“你快快将今日在西院碰见的所有人、说过的所有话,都一一说一遍我听。”

    玉宝音只好从头讲起。

    她说她一番强过去,就碰见了一个没事找事的。

    深知她女儿本事的秦愫直翻眼睛,还心想,人家没有掂着她女儿的胳膊直接扔到墙外,就算好脾气的。

    玉宝音还说,那个没事找事的人长得倒是挺正派的。

    这一回,秦愫差点儿笑了,她女儿上回还说了南朝的大臣方学人长的正派,可谁都知道就因为方学长的丑,才丢了御史中丞的官位。她那皇帝爹说了,一看见他的脸就有一种不想上朝的冲动。

    玉宝音东一句西一句,终于讲完了。

    秦愫和慧春皆猜测她起初碰见的人八成就是萧景,那唯一不确定的两成,就是因为长相,秦愫实在是不敢相信她女儿的审美。

    这时候,慧春同秦愫道:“怎么补救,还得长公主拿主意。”

    秦愫沉吟了片刻:“此事不好急切,咱们只有再等合适的机会。”

    慧春点了点头,就此退下了。

    这时候,秦愫又瞧了一眼玉宝音。

    玉宝音缩了缩脖子,以为自己又要挨训。

    谁知,她娘拉了她的手,温柔地端详了她许久,才像是下定了决心:“娘问你,萧景和白唤……哪一个……更和你的意?”

    玉宝音知道她娘此来大周就是和亲的。

    和亲是什么?

    和亲就是她得有一个后爹。

    后爹是什么?

    后爹不是亲爹。

    当然这是废话一句。

    玉宝音对后爹的认知,还是来自赫连上。赫连上也有一个后爹,可他从来都不愿意提起。想来他娘给他找后爹的时候,没有问过他的意见,才导致了他对他后爹的态度,一见就像是看见了什么惹人厌恶的东西。

    玉宝音不由自主又想起了白唤的那双桃花眼睛,脱口道:“要非得选一个的话,白唤肯定不行,他那双眼睛太讨人厌了……”看谁都乱眨眼睛。

    不止如此,她还记得他要送花给她娘,想一想就莫名很生气。

    又说什么女人都喜欢,看来那白唤是经常做那样的事情。她娘可说过,一个男人身边有太多的女人,不是说明他很有本事,而是说明他很花心。

    哼,越想越不开心了。

    后爹是什么?

    管他是什么哩,得笨笨的好欺负才行。玉宝音一翻眼睛,总结道:“那个萧景比白唤行。”

    秦愫沉思了一会儿,也终于拿定了主意。明日她要去见一见萧景,只要符合她女儿的心意,丑一些也没有什么关系。

    说到底,有些事情,还真就必须得她亲自出手才行。

    譬如,怎么让一个男人将她看进心里去。
第6章 佳婿难再得
    要说萧景和玉宝音的相遇,还能算的上是萧景守株待到了玉宝音这只“兔”。

    那么,白唤就更绝了,一不小心他成了“兔”。

    白唤是怎么碰见玉宝音的呢?

    这不是午睡醒了,想起了他午睡前让侍从去打听东院的情形,一直不见人回转,他就有些心急,准备自己出来溜达溜达,看能不能像上午那般打听点可用的消息,或者看一看戏。

    一想起上午的事情,白唤的心情就很不错。他起了个大早,本来是有心求见南朝的高远公主。

    谁知道才出门,就看见平王甩着脸进了厢房里。稍一打听,原来是平王在高远公主那儿碰了壁。

    不止没见着公主真容,就是送去的礼怎么抬去的又怎么原封不动地给抬了回来。

    白唤可还记得昨天平王在渡口是怎么挤兑自己的,不就是个王爷嘛,手底下的人不多,却总喜欢拿王爷的身份压人一头。

    啧啧,嘚瑟的人总是最先碰壁。

    白唤摇着扇子乐了一上午,莫名觉得高远公主就是他的福音。

    试想,平王去了连公主长什么样都没看见,他要是一去,直接拿下……

    嘿嘿,保准平王气的呕血,气死了才有意思哩。

    白唤想着美事,走路的步伐也格外的轻松,下了木楼,一转身上了长廊,瞧着廊外盛开的蔷薇,自言自语道:“要不要采摘些鲜花,让人给高远公主送去?女人嘛,都是喜欢花花草草的。”

    就是这时,忽见花丛中探出了一个小脑袋,满脸不耐的神情,埋怨他道:“你这人走路怎么没有一点儿声音!”

    两个人四目一对,立时惊喜。

    白唤喜的是,咦,这丫头说话不是北方口音,莫不是高远公主派来的。

    玉宝音喜的则是,眼前这人挺瘦,也挺高。她虽不太清楚俶尔说的桃花眼具体长什么样,但眼前这人的眼睛倒是挺好看的,眼尾略微上翘,眼睛里头就似带了一汪水,看起来像是个不太会发脾气的,这八成就是俶尔她们常说的温柔了。

    玉宝音已经瞎转悠了挺长时间,估摸着她娘已经发现了她不在房里。想现在回去,又觉得自己不能白来一趟,这就越发的后悔昨日没能看见那一个王爷和两个将军的长相。

    她正蹲在小花园里戳着蔷薇花,数落着自己的时候,就听见了这人的话语。听那意思他是想巴结她娘,心情不忿的她,本是出来使坏的,一瞧见这人的长相,她便知道自己今天没有白番强。

    她偏着头问:“你是白唤?”

    白唤点了点头,不知怎地,老是有一种这丫头是来找茬的错觉。

    他细想一番,从昨到今他也没干什么出格的事情,再者一个小丫头就算是来找茬的,又能将他怎么样呢!遂道:“你是……”

    玉宝音:“我是我,我是来找你的。”

    白唤言:“那你从何而来,找我又有什么事情?”

    玉宝音指了指东院,又偏着头道:“我就是想来看看你。”

    白唤忍不住狂喜,心想这小丫头果然是高远公主派来的。

    但凡喜欢多想的人,沿着一个念头,能幻想出百种可能来。

    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白唤就“推测”出了无数的后续事情,都是美好的不能再美好的场景。有花前月下,还有人气急毙命。

    如此一来,他自然要十分十分的善待高远公主“派来”的小福音了。

    白唤本是想招手让她上廊上说话,为了表示自己对人很亲近,他一掀衣摆,自己跳下了长廊,踩坏了蔷薇花丛边上的红花几许。

    他言语很轻柔地道:“你是高远公主身边的人?”

    是啊,是啊,我是她女儿。玉宝音觉得他是有话还没有说完,只点了点头,不肯言语。

    白唤忍不住搓了搓手,还下意识克制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他想问的问题实在是太多,要是一口气问出来,恐怕会吓到她。

    他想了想,从身上解下了荷包,递给玉宝音,“来,赏你的。”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是白唤的初衷。

    可是玉宝音没有接,只是瞪大了眼睛将他望定,然后伸了伸头,瞧清了荷包里装的不过是几块碎银子,“切”了一声,解下了自己身上的荷包,也道:“来,赏你的。”

    还特别补充了一句:“我荷包里装的可是金豆子。”

    说的是南朝矿山多如牛毛,白唤今日算是见识了。

    可这也太讽刺了,他居然被一个小丫头给鄙视了。

    白唤觉得自己有些气不顺,一收手将荷包藏在了袖子里,这一回解下了自己的佩玉,还怕她有眼无珠:“这个可是上好的白玉,唯有翡翠可以比肩。”

    他可打量过了,她的身上并不曾挂有任何玉饰。

    谁知,她还是摇了摇头,且毫不犹豫。

    白唤又道:“这个可是你半袋金豆换不来的。”

    “我知,你这是阗羊脂玉。”可玉宝音说是这么说的,摆明了还是没兴趣。

    白唤闷哼了一声:“你倒是个识货的。”说着又将执玉的手往前一送。

    玉宝音避让开了,如实道:“白玉翡翠做的饰物,我外祖母过世之前,给了我十抬,说是要给我做嫁妆的。”

    白唤觉得自己今天碰上的是一个谎话精,亏他还想从她的嘴里套出点什么话来。

    觉得被戏耍了的白唤,嘲讽道:“那你外祖母有没有给你,金龙升腾奔跃在翠云之上,翠凤展翅飞翔在珠宝花叶之中的凤冠呢!”

    玉宝音眨了眨眼睛还是如实道:“我外祖母说了凤冠是皇后才能带的,自是不能给我,倒是另找工匠给我做了一个有一零八颗大珠的小冠。”

    “你外祖母是南朝的皇后还差不多。”白唤忍不住翻了翻眼睛。

    玉宝音想说,是啊,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她倒是还没有忘记她娘交代的暂不可暴露了身份,只张了张嘴,硬是将想说的话又咽回了肚子里去。

    不过是和这小丫头说了几句废话,白唤觉得自己延续了一上午的好心情消失不见了。

    他又看了她一眼,自是没了先前的一片和气,随后撩起了衣摆,准备跃上长廊,赶紧离开这里,散一散晦气。

    可才一使力,就听身后的小丫头忽地“啊”了一声,他惊了一跳,下意识回了下头,这就岔了气,一脚踩进了蔷薇花丛里。

    约摸着管理花丛的花匠是个尽心尽力的,应当是今早刚刚浇过的水,不用看都知道,白唤的脚下全都是黏糊糊的泥。

    他拔脚的时候,略费了些力,龇牙咧嘴地甩掉了鞋底子上的泥浆。再回头的时候,准备严肃地呵斥那小丫头一番。

    真是,给她点儿颜色,她就开起染坊来了。

    果然还是他娘说的对,甭管是谁身边的人,只要是伺候人的,都是绝不能骄纵的。

    可是……那丫头呢?那丫头去哪儿了?

    ***

    玉宝音觉得自己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惊人。

    当然,惊完了人,就得溜的快才行。

    回去的时候,她可不准备番强,而是直奔着院门而去。

    才走到院门旁边,就瞧见在外面徘徊的傻梁生。

    梁生一瞧见她就冲她招了招手,可她却被守卫给拦住了。

    梁生摸出了两锭银子塞给了守卫,道:“我们是跟着高远公主来此的。”

    守卫一放行,梁生就拉着她直奔东院而去。

    傻梁生还会使银子贿|赂人,不用想就是她娘教的。

    一到了她娘的房里,她自动忽略了她娘不善的表情,拉了拉她娘的胳膊,咧嘴嘿嘿一笑,趴在她娘的耳边好一阵耳语。

    玉宝音说的是白唤想要巴结她的事情。秦愫顿时联想到一早平王就带着大礼前来求见的事情,又逢刚刚慧春打听消息回转,说的是平王、萧景和白唤皆无正妻……

    秦愫便想,原来不止她不想嫁给小皇帝,连小皇帝也不想娶她哩。

    如此,倒省了她一些力气。

    可眼前的这三个,哪个是良人,并不好抉择……秦愫叹了口气。

    玉宝音道:“娘,你有什么烦心的事情只管告诉女儿,女儿可以帮你分忧。”

    秦愫一听,又觉暖心,又觉生气:“区区小事,你娘自己就可以摆平,哪用的上你瞎操心。你啊就只管给我安安分分,不许调皮,也不许出半点事情。”

    秦愫为何带着玉宝音来大周?

    不是因为她疯了,是因为女儿自打出生就站的太高。

    她的外祖母将至高无上的尊贵送给她当宠爱,她的父亲将她顶在了肩上看周遭的风景,所以她眼高,所以她无惧任何事情。

    可是如今她女儿脚下的大山已经塌毁,留在南朝的那些奚落,她怎么也不愿意让她女儿承受。纵使大周有百般凶险,母女两个相依为命,再苦再难,也好过留下女儿自己孤苦无依的去面对自私的人性。

    那么,问题就来了,她还想让她女儿过可以横着走的生活,那就意味着她要择取一个“佳婿”。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

    南朝的腐朽,大齐的腐|败,唯有大周散发着勃勃的生气。

    可大周的天下会一直都是元家的?

    一切还都是未知数。

    秦愫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佳婿,他不止得有地位,也不止得有才华,更不止对她言听计从,必须的一点是对她女儿好才行。
第5章 我才不怕你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秦愫怎么也想不到她女儿会偷偷地摸出去“知一知彼”。

    玉宝音是趁着她娘小憩之时,悄悄溜出去的。

    萧城乃是萧家的封地,据说萧家从未在萧城的土地上建过行馆,那驿馆自然得稍微大点儿,能多住些人才行。

    是以,萧城的驿馆分了东西两个院落。玉宝音和她娘一来,就将看起来更大一些的东院,给完全霸|占了。

    玉宝音早就看好了路线,出了厢房,往后头走,会有一片小竹林,且竹子是挨着院墙种的。

    想要成功地从东院混到西院里去,从竹林番强还是很好的途径。

    就是墙有些略高。

    她四处瞧了瞧,捡了几块可以垫脚的石头,一块一块地码好。然后,倒退了十数步,一溜小跑开始发力。

    扒墙,抬腿,使劲。一气呵成,就跟翻身上马差不多,关键得掌握好那股力。

    要说这番强的技能,还是赫连上手把手教的。不是吹的,自打她出师,就没碰见过翻不过去的墙。

    骑在墙上的玉宝音四下打量着西院里的情形,这会儿正是大中午,想来住在这里的人也有午睡的习惯,周围寂静无声。

    她换了个姿势,又蹲在了墙头上,奋力一跳,小小的身躯正好落在了那一小片青草地上。

    如此,“知一知彼”的第一步已经成功,其实也怪不容易的。

    那么接下来她是去见平王?还是去见白唤?或者先见一见萧景?

    当然,不管见谁,这个“见”都得是单方面的。

    她娘可说了,那一个王爷两个将军,王爷代表皇帝宗亲,另两个将军皆出身权贵之家,还是大周最有威望的。人来的有些多,事出反常必有妖。

    她此番就是为了捉妖来的。

    可玉宝音还没有拿定主意,先捉哪个妖呢?

    ***

    昨夜一直忙到三更才歇息,并不准备见南朝那个高远公主的萧景,一觉睡到快午时才起。

    洗漱一番就到了用午饭的时间,别人用了午饭都歇息去了,他就完全没有一点儿睡意。

    本来是想溜达到后面的阴凉地,练练功的。

    才走到半路,就听两院相交的院墙那边传来了异样的声音。

    有一小波巡视的侍卫也听见了声响,萧景摆了摆手示意他们无声退去。

    这事儿不用想就知道,八成是高远公主想派人过来探听消息。

    面对陌生的环境,心中忐忑自己的命运,会做出这种行为,一点儿都不稀奇。

    至于她想知道什么样的消息?初来大周的她,恐怕对什么样的消息都很感兴趣。

    一般的女人会想知道,皇帝有什么爱好,有几个宠妃之类的事情。

    稍微有点儿头脑的女人则更想知道,他和平王、白唤,为什么一齐出现在这里。

    萧景支走了侍卫,躲在了离院墙不远的百年椿树后面。

    先是看见一个小脑袋探了出来,紧接着就看见一个穿着海棠色绸衣的小丫头骑在了墙上。

    萧景的第一反应:是小丫头吧?看衣服挺像的。看身手,还有动作……那叫一个麻利,关键是还很英气,举手投足都颇有气势,怎么都不像是一个小丫头该有的。

    萧景心想,说不定这就是个小子,为了方便,扮成丫头来此探听消息。

    他觉得自己瞬间就理解了高原公主的心思,让个孩子过来,不仅不容易被人怀疑,哪怕就是被发现了,也好化解。

    萧景意识到已经到了他惹人讨厌的最好时机,等到那孩子从墙上跳了下来,他悄无声息地走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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