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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美人裙下-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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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言语无忌,直到一把软剑缠上了脖子。
  那软剑很柔,像是绸缎一般,轻轻拂过滚动的喉结。
  风里刀僵住了身子,举手讪笑:“姑娘息怒。”
  吴裙轻轻笑了笑,声音羞涩柔软:“我没有生气。”
  她看着男人小心翼翼的双眸道:“我只是想让你帮我拿回金子。”
  天色渐渐黯淡了下去。
  客栈里静静地,暗羽锦衣轻轻拂过台阶,那低着头的美人手中拿着烛台一路往上走着。
  底下厂卫们耐不住馋意,自己在大堂里烤了羊腿吃。
  那被称作督主的男人坐在窗前静静地喝着烈酒。
  他似乎很喜欢看风沙,或许他看得又不是风沙,而是这大漠中皑皑白骨。
  吴裙弯了弯眸子,轻轻将花儿插进桌上的瓶子里。
  边关风沙大,很多花草都无法成活,可这依米花却是例外。
  那花瓣儿娇嫩,遇了水便更喜人。
  白皙的指尖轻轻摆弄着花枝,待到四方整齐才停了下来。
  他们一个喝酒一个赏花倒也和谐。
  直到底下传来一声惊叫。
  矮个子厂卫张了张嘴,鲜血却自喉咙里泛了上来。
  “这肉有毒……”
  他话未说完便断了气。
  吃了羊腿的男人连忙伸手抠住咽喉,希望能将那毒肉挖出来。
  吴裙指尖轻轻颤了颤,便见那坐在窗边的男人回过头来。
  他姿态散漫,容貌映着楼外黄沙有种孤昳的轻狂。
  “你下了药?”
  男人轻笑了声,低沉慵懒的声音缓缓滑过耳边。
  吴裙长睫轻轻颤了颤,微微抬起眸子来。
  那双金蓝异瞳弯弯的,既羞涩又俏皮,她的声音也带着笑意,软软的挠在人心上:
  “我不喜欢他们。”
  分明是那么柔弱羞怯的一个姑娘,杀人起来却也毫不手软。
  那双月牙儿似的眸子轻轻漾了些水雾,让人不由想要亲一亲。
  雨化田微微招手:
  “过来。”
  他眼神似笑非笑,暗青飞鱼金纹衬着苍白修冷的指尖煞是好看。
  吴裙并不怕。
  她提起裙摆来走到他身前,轻轻跪坐在地上。
  那鸦羽似的青丝柔柔地披散在男人腿上,顺着飞鱼流纹缓缓滑落。
  她那样安静地伏在他腿上,柔顺地像一株羞涩的菟丝花。
  雨化田轻垂着眼,碧色扳指缓缓抚过那绸缎似的发。
  他的指尖很凉,吴裙像猫儿一样眯着眼轻轻蹭了蹭。
  “你不怪我?”
  她忽然问。
  那声音娇软,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雨化田轻笑了声:“你不喜欢别人议论你?”
  许是被摸的舒服,侧着身的美人月牙儿似的眸子弯了弯,金色流光一闪而逝。
  “他们说话太讨厌了。”
  她轻声道。
  披着黑色鹤麾的青年指尖顿了顿,微凉的扳指轻轻点了点那湿润的眼尾,目光沉沉温柔:
  “下不为例。”
  他手指弯了弯便要收回,却被那波斯猫轻轻咬住了。
  尖利的虎牙轻轻在指尖薄茧上磨了磨,像是小兽一般。
  吴裙小扇似的睫羽轻抬,眸光软软的望着他:“若是还有下次呢?”
  雨化田微阖着眼,眸色渐深,语气带了三分笑意:
  “也随你。”
  门外马进良正准备敲门的手顿了顿。


第97章 
  出了小镇往西走的沙漠里还有一家客栈。
  风里刀便是从那家客栈来的。
  他已在这沙漠里呆了很久; 自然也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东西。
  这无尽的黄沙下曾经是个繁华的古国,一个国家即使最后覆灭也总会留下些东西。这宝藏听起来像是一个传说,可所有人都在打它的主意。
  为了不让更多人发现这个秘密,他特意从沙漠来假扮巫师; 延迟商队进沙漠的时间,没想到却碰到了一只猫儿。
  风里刀想到昨日密室里那异瞳美人来,目光狡黠。
  黑风沙过后,一道青色的人影渐渐消失在了小镇上。
  马进良早起给马厩里马儿喂了些粮草。
  这些事情并非没有人来做; 他只是不放心罢了。
  就像羊腿上有毒; 马食里一样也可以有毒。
  他将手中粮草塞进马棚里; 待那马嚼完才收了回来。
  他生的可怖; 独眼微眯看起来凶神恶煞。
  那裹着锦羽暗纱的姑娘向后缩了缩,她手中拿着枚令牌,纤长雪白的指节轻扣在黑漆漆的令牌上连孱弱青涩的脉络都依稀可见。
  那是一种很羞涩的美; 安静又柔软。
  马进良低着头避开便要离去,却听那姑娘轻声问:“你似乎很讨厌我?”
  她声音很小,却不至于让人听不见。
  准备离去的男人脚步顿了顿,冷声道:“姑娘多虑了。”
  那美人就站在门边; 她不让道他便进不去。
  吴裙微微撇过脸去,显得有些任性:“你也不必防着我,左右咱们以后就见不到了。”
  她侧着面容,裹着的黑纱顺着耳边珍珠缓缓往下滑了一些; 露出雪白的下颌。
  那小巧的下巴很美; 在阳光下微微翘起; 让人不由想要握住把玩一番。
  马进良低着头不说话。
  他是很衷心的一条狗,像他这样的人总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可那雪白孱弱的美景乍一映入眼帘,难免让人心神动摇。
  吴裙微微转头看着他,那人却始终低着头,不由有些生气:“你是个瞎子吗?”
  她声音轻软羞怯,即使说着这样无礼的话也让人生不起气来。
  马进良指尖颤了颤,淡淡道:“我确实是个瞎子。”
  他一只眼睛蒙了蓝布,剩下一只看不清神色来。
  这镇上的阳光烈的很,照的马厩里的马儿也燥热难挨,不停扬着头嘶叫着。
  轻羽罗袍的美人慢慢转过了身子。
  她看着那始终低着头的男人目光有些好奇。
  马进良微微闭眼,便见她已蹲下了身子。
  黑纱顺着雪白的面容滑落,在光下柔和的刺眼。
  吴裙长睫轻轻颤了颤,缓缓抬起头来,仰头看着男人余下的眼睛。
  “我的眼睛也不好看,我们是不是一样?”
  她声音太过温柔,像是江南柳丝的水露轻轻拂过男人心上。
  马进良隐在袖口中的手握的更紧了些。
  他看见了那美人的面容,也看见了她像猫儿般的异瞳。
  那金蓝的水瞳软软的,像是大漠中的弯月,又像是镶了宝石的刀芒。
  只这样一双眼睛便已胜过了世间千种颜色。
  马进良心突然跳的很快,他藏在袖口中的手握得很紧,又陡然松开。
  吴裙静静地看着他,像只柔软的小兽。
  男人微闭着眼缓缓拆开眼睛上蒙着的蓝布,那只坏了的眼睛猛然见光不由有些不适。
  他没有说话,直到那柔软微凉的指尖轻轻拂过眼角处的旧痕,才哑声道:
  “很丑。”
  那只眼睛确实很丑。
  吴裙却不怕,她只是弯着水瞳轻轻笑了笑:
  “没我的好看。”
  马进良也笑了。
  他笑过很多次,凶神恶煞的面上多是谄媚或者冷笑,很少有这样柔和的时候。
  他指尖顿了顿,伸手想要摸一摸那双漂亮的眼睛,可他的手却落空了。
  吴裙弯着眸子避开那只滴着血的手。
  绸缎似的乌发划过雪白的面容,潋滟的唇瓣儿像是沙漠中的玫瑰。
  她看着他微微摇了摇头:“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她仰起头的样子像只矜贵的波斯猫儿,马进良曾经在万贵妃的寝宫中见过那由异国进献上来的珍宝,金蓝的水瞳软软的挠人。
  他低着头慢慢收回了手。
  又重新绑起了那只受伤的眼睛。
  男人的唇很薄,干枯的起了些皮,他面上的神色依旧很冷峻,可吴裙知道他已经心软了。
  人一旦心软,插一刀时便越疼。
  软羽锦袍的美人缓缓起身,她走到门边时忽然回过头来,将手中的令牌扔了过去。
  她不想让人接住,男人自然也就没接住。
  那精致的令牌掉落在满是黄沙的地上。
  马进良刚要去捡,便见那美人轻声道:“这是楼上那位客人给你的。”
  她说到这儿声音带了丝笑意:“那位客人说让你带一队人马,在明日黑风沙起时入沙漠探探虚实。”
  穿着羽裙的美人回眸静静地看着他,眼中甜蜜的漫不经心。
  这时候入沙漠多半是三分生路七分白骨,那黄沙下不知已死了多少人。
  马进良低垂着眼,缓缓捡起令牌,心中却突然想到她倚在门边告诉他:
  ‘你也不必防我,左右咱们以后就见不到了。’
  那语气怀着丝丝温柔的恶意,软软的缠在男人心上。
  起风了。
  那羽织暗纱轻轻划过粗糙的门槛,马进良看着那离去的背影,微微勾了勾嘴角。
  外面黄沙漫天,客栈里也有些昏暗。
  吴裙点着烛台从厨房里拿了壶茶水轻轻泡开。
  茶香清冽,客栈里也留有余香。
  锦衣美人低着头轻轻嗅了口,纤弱雪白的脖颈微微弯下,竟比这烛火还要摇曳动人。
  披着黑色鹤麾的青年左手轻叩着碧绿的扳指,半阖着眼无端有些冷异。
  她泡茶的手法很细致。
  点头落水婉转的像幅画儿,那样柔弱的姑娘便连江南也少见。
  茶已泡好了,吴裙弯了弯眸子,将烧了青竹花纹的那杯递给倚在门槛的青年。
  雨化田并未喝。
  他只是慵懒地仰头靠在门边,茶杯被扳指磨的刺耳,连角上的青竹花纹也磕磕绊绊。
  那修长柔冷的手指轻轻转动着。
  煞是好看。
  吴裙歪头瞧着,沙漠一入夜气温便冷了下来,那原本还滚烫的茶水此刻已是温凉。
  穿着飞鱼服的男人微微回过头来,袖间暗青金纹莫名有些沉冷。
  吴裙神色微怔,轻轻将手指张开,任由他将茶水倒在手上。
  那水温温的倒也舒服,她抬头看了容色孤昳的男人,笑道:
  “干净了?”
  雨化田摇了摇头:“不干净。”
  他说这话时声音有些冷,慵懒的语调里覆了层寒意。
  吴裙眨了眨眼,看着他拿起桌上茶壶缓缓倒下。
  温热的水流滑过指尖,带了些痒意。
  异瞳美人弯了弯眸子,竟是笑了起来。
  那双金蓝水瞳在烛火下软的让人心也化了。
  “我没有让他摸我。”
  她轻声道。
  雨化田拿着茶壶的手微顿,又漫不经心的笑了笑:
  “可你碰了他。”
  他握住那雪白纤弱的手指一一洗过,直到那孱弱透明的手上微微有些泛红。
  “疼。”
  吴裙缩了缩手,青涩的脉络浮在手背上竟有些暧昧。
  茶壶中的水终于流尽了,屋子里茶香蔓延。
  那侧脸冷异慵懒的男人轻轻执起美人手指嗅了嗅,语气有些感慨:“真香。”
  她指尖尽是茶香味,愈加柔软动人。
  这屋子里静静地,似连风沙之声也听不真切。
  吴裙看着雨化田微微弯了弯唇角:
  “你说他会死吗?”
  她语气天真柔软,那双猫瞳儿里却只有好奇。
  雨化田半阖着眼微叹了口气,碧玉扳指映着袖口的飞鱼暗纹让人心中一凛:
  “也许会。”
  他淡淡道。
  这话模棱两可,锦衣美人长睫颤了颤,那双金蓝异瞳弯成了月牙,柔软无辜:
  “你是故意的?”
  雨化田轻笑了声。
  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从袖口拿了个盒子给她。
  那盒子很精致,檀木云花,闻着也有股香味儿。
  吴裙看了他一眼轻轻打开,那盒子里竟是两颗成色极好的珍珠。
  珠色润泽,看起来可爱的很。
  没有女人不喜欢华服珠宝,吴裙弯了弯眸子,轻轻拿起在指尖把玩儿。
  “喜欢么?”
  雨化田淡淡问。
  异瞳美人点了点头,她乌发如羽轻轻地披散在肩头,分明是不施粉黛的模样,却美的动人心魄。
  雨化田目光微顿,他看了那雪白细腻的耳珠一眼,忽然道:“过来。”
  吴裙不明所以,却见他从锦衣上抽出一丝金线来。
  那明润的珍珠被内力穿透,金丝顺着小孔滑过,慢慢凝成了弯勾儿。
  原本只能把玩儿的珍珠,此刻竟成了耳坠。
  吴裙眼睛亮了亮,已是欢喜极了。
  那穿着暗青飞鱼服的年轻厂督微微俯身,孤昳容貌凛冽的不近人情。
  可他的动作又很温柔。
  那微凉的指尖轻拂过耳珠,吴裙静静敛下眉眼,雪白细腻的脖颈上慢慢浮了层粉色。
  她闭着眼羞涩的样子美极了,像朵柔弱的水仙。
  雨化田轻笑一声,慢慢抬起美人下颌。
  雪色珍珠映着鸦羽乌发愈显动人。
  吴裙长睫轻轻颤了颤,慢慢睁开眼。
  那双金蓝异瞳只映出了一人身影。
  她看着男人眼中水雾朦胧,看着柔软羞怯。
  雨化田眸色渐深,缓缓低头亲了亲那猫瞳儿:
  “真漂亮。”


第98章 
  黑风沙凶猛; 进去的人果然都没了消息。
  马进良也不例外。
  他进沙漠的第二天便失去了踪迹。
  二楼窗前,雨化田轻叩着左手扳指,微微眯了眯眼。
  黑沙暴肆意时间一日比一日长,若真继续等下去恐怕赵怀安等人早已逃了。
  “督主。”
  暗处忽然出现一道人影; 静静跪在地上。
  他手中还拿着半片蓝布。
  那蓝布是马进良遮眼所用,布料在这沙漠中绝对寻不到第二片相同的来。
  可如今那蓝布却出现在了小镇外的沙丘上。
  年轻厂卫低着头将手中蓝布呈上,上面血迹染的暗沉。
  雨化田只看了眼便丢在了一边。
  拢着暗青袖口淡淡抬眼:“黑风沙不足至此,想必是碰见了其他人。”
  马进良武功不低; 有能力伤了他的人除非武功极高; 再有便是对沙漠地势极为熟悉了。
  无论是哪一种; 都是潜在的风险。
  这客栈里静静地; 浇了水的依米花枝叶滴滴答答,在停息的风沙中格外醒目。
  披着黑色鹤麾的男人半阖着眼,看向远处沙丘。
  眸中神色不明。
  年轻厂卫后颈渐渐被汗打湿; 过了很久才听雨化田淡淡道:
  “明日进沙漠。”
  他负手看着窗外,侧面的弧度带着慵懒的杀意。
  暗卫打了个寒颤,缓缓消失在了客栈中。
  大漠里:
  风里刀咳了口血,在背后刀光闪现时连忙钻入沙道里。
  这方圆百里的黄沙下密道无数; 谁也不知道下一步踩入的是土地还是陷井。
  马进良眯了眯眼,捏着刀柄的手却紧了紧。
  他已经受了伤,蒙在眼睛上的蓝布不知踪,鲜血顺着锦衣缓缓滴下。
  左侧似有风声传来。
  独眼男人微微转过身去; 却空无一物。
  忽然一条沙蟒自身后蹿出。那蛇的速度很快; 血盆大口狠狠咬上男人肩头。
  獠牙入骨的滋味很疼; 马进良微微皱眉,半边肩膀却已经麻痹了。
  那蛇的毒性很强。
  男人心下一狠,弯刀反手便刺入蟒蛇眼中。
  蟒蛇始终咬着肩膀不松口,被刀插入右眼还死咬着。
  马进良冷笑一声,竟是连同自身血肉一起削了下来。
  那蟒蛇咬着半边衣袖摔地上,马进良眼中凶光一闪而逝,正待举刀时,那蟒蛇又不见了。
  更准确的说是那蛇滑入了沙丘中的密道里。
  这黄沙每刻都在换着方向,方才还隆起的丘包此时便已没了。
  马进良狠狠闭着眼,耳边风沙之声不绝于耳。
  一根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鞭子突然缠住了他腿部。
  扎着脏辫儿的女人从黄沙下钻了出来,猛然收紧了手。
  她的眼神恶狠狠的,像要生吃了他一样。
  马进良的刀已经动了。
  锋利的刀芒直直刺向女人咽喉。
  那疯女人似吓傻了般不敢动弹。
  可当刀尖到眼前时却突然笑了笑。
  她笑得很开心。
  马进良看到那笑容便已察觉到了不对,可他已经晚了。
  一个黑色的大麻袋从天而降,那麻袋不知用什么做的,竟连刀刃也戳不破。
  布噜嘟冷笑一声,迅速用鞭子绑住了麻袋口。
  待里面人老实了又狠狠朝着麻袋踢了两脚。
  风里刀自后面的沙丘里钻出来,连忙拦住:“好了好了,我的姑奶奶嘞,还指望着这一麻袋的赎身费呢,要是踢坏了怎么办?”
  他嘴里这样说着,面上却是嬉笑的神色。
  甚至自己动脚又踢了两下。
  布噜嘟冷眼看着,不屑的撇了撇嘴角。
  风里刀踢完后收了腿,又整了整衣冠,扬眉笑道:
  “你懂什么,这可是西厂二档头,这辈子能让这小子在我脚下求饶也是值了。”
  他说的骄傲,脏辫儿女人嗤笑一声:“你看他求饶了吗?”
  她说着又一辫子狠狠抽在了麻袋上。
  马进良咬着牙,垂眸一声不吭。
  穿着白色儒生服的书生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像他们那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朝廷走狗,必定是心里跪地求饶,嘴上却抹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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