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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美人裙下-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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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都疯了,为一个女人发疯。
  岳山此次前来便是为此。
  洛阳暗潮涌动,魔门暗探皆被拔除,一朝惊变便要血流成河。
  徐子陵与寇仲对视一眼,却听岳山笑道:“如今天下动荡,二位倒不如入我魔门,干出一番事来。”
  岳山的邀请不若李秀宁,尚有拒绝的余地。
  徐子陵知道若他二人拒绝,恐怕今日是离不开这小面摊了。
  寇仲眯了眯眼,拍着徐子陵肩膀嬉笑道:“小子正有此意不过是缺了个引荐人,如今遇见前辈倒是美事一桩。”
  岳山但笑不语。
  洛阳入春时节多雨,好天气不多。
  今日却是难得。
  吴裙百无聊赖地趴在窗柩前,待那清光洒到面上时又背手遮住。
  杨广轻笑着捉住那纤弱手指:“你若实在无聊的紧,倒不如跟我去上朝。”
  “上朝好玩吗?”
  吴裙眨了眨眼,软声问。
  炀帝略思索了一番,嗤笑道:“一群人在下面跪着,变脸也是有趣。”
  自古女子不得干政,吴裙想了想那些儒臣们见到她时的模样,自己忍不住先拍手笑了起了。
  她眉眼弯弯地躺在男人龙袍上,唇角笑意甜的醉人。
  杨广抱着她轻轻替她梳着发髻。
  左士跪在一旁不敢抬头,这些日子他已经见过陛下的令人心惊的温柔了。
  九公主的事,他从来不假与他人之手。
  修长的双手在发间穿梭,吴裙微眯着眼靠在他身上,像只慵懒的猫儿。
  待到那人轻轻弹了弹额头才慢慢睁开眼来。
  她伸手摸了摸发上步摇,忽而笑道:“朝云髻。”
  炀帝唤人拿来镜子,抱着她轻笑道:“喜不喜欢?”
  他声音沉沉肆意,眼中温柔又癫狂。
  这发髻是只有皇后才可以梳的。
  宫内众人都不由低下头去。
  镜中人云鬓微绾,雪肤花容竟让这昏暗宫室也亮了起来。
  那是一种动人心魄的美,像是夜间幽昙徐徐盛开,只一眼便要了人命。
  吴裙弯了弯眸子,回头在男人唇上轻轻点了点。
  “喜欢。”
  她声音轻软,听的人心尖酥麻。
  杨广摸了摸被亲的地方,眸光压抑。
  女子上朝是之前从未有过的事,便是先帝再如何宠爱九公主,也从未带她入过朝堂。
  当朝臣们看见龙椅后的帘帐中坐了一道曼妙身影时不由炸开了锅。
  宇文化及就站在百官之首,一袭朱红官袍比这满殿凡俗好看多了。
  吴裙甩了甩脚腕儿上的铃铛,悠闲地支着手。
  她不说话,可总有人说话。
  李无年看了眼那珠翠绣鞋,面上青白,上前一步跪在了地上:
  “陛下,朝堂岂能儿戏,女子来此,实在不妥。”
  他话音刚落,身后便也有不少人跟着跪下了。
  炀帝沉声笑了笑,那笑意略有几分癫狂。过了会儿才温柔道:“朕也觉得你私下与慈航静斋来往颇有不妥。”
  “哦,对了,李大人新纳的姬妾好像是魔门送的。”
  他支着手肆意道。
  这温柔的一番话却让朝中众人变了脸色。
  “扑哧”一声,吴裙已笑出了声。
  那笑声实在动人的很,像是珠翠落盘,温柔天真。
  可在场众人却无人敢看那帘后人面容。
  不少人已经后悔跟着李无年跪了下来。
  他们爬在地上后背汗湿衣襟。
  谁也不知道那位昏庸疯癫的帝王究竟握了多少人把柄。
  这殿内实在太安静了。
  沉香缓缓燃着,灰烬落地的声音都叫人一惊一乍。
  直到那温柔的公主叹了口气:“你看着我干什么?”
  她在问谁?
  风吹帘动,露出一张秋水为神玉为骨的芙蓉雪面来,美的令人忍不住屏住呼吸。
  柴绍已看呆了。
  他从前只觉李秀宁容色过人,如今见了那九公主方知人间绝色。
  他已经低不下头去了。
  殿内沙漏静静地流着,死寂的可怕。
  隋帝自龙椅上起身。
  脚步声像是踏在人心上,一步一步。
  他蹲在柴绍面前轻笑了声问:“好看么?”
  没有人能回答。
  因为那原本跪着的青年人头已滚落在殿内。
  血溅在炀帝温文尔雅的面上,肆意疯癫。
  他得手中拿着一把刀,他曾用那把刀亲手杀了自己的父亲。
  殿内众人都已屏住了呼吸,前面的李无年早已晕了过去。
  窗外不知何时又下起了雨。
  宇文化及始终低着头,无人看清那眸中神色。


第92章 
  自炀帝在殿前杀了柴绍后; 洛阳局势便更诡谲了。休朝几日无人不战战兢兢,生怕那帝王将刀刃对准他们。
  那位以女子之身祸乱朝堂的九公主更是成为天下禁忌。
  徐子陵与寇仲对视一眼,心中微沉。
  前日二人假意顺从岳山,亦是从中得到了不少消息。
  炀帝昏庸暴虐; 不问朝政,在文帝时受尽打压的慈航静斋与魔门趁此机会早已渗透了朝堂。
  如今朝中半数人都与江湖有勾结。
  岳山此次前来便是为了一份名单――一份记录了与魔门暗中来往的大臣的名单。
  炀帝前日杀了柴绍,不少人已想到了是在杀鸡儆猴。
  李阀最近的动作,实在太大了些。
  寇仲微微眯了眯眼:“岳山这老匹夫; 真把我们往火坑里推。”
  他说着又仰头喝了碗酒。
  “小心隔墙有耳。”
  徐子陵余光扫了四周一眼; 淡淡道。
  寇仲闻言嗤笑:“这老匹夫只关心我们能不能拿到名单; 至于我们说了什么; 他倒是没那闲心。”
  岳山临走前给二人身体里注了道魔气,长生诀乃正宗道家功法与魔门相生相克。魔气多存一日,对经脉伤害就越大。
  徐子陵轻叹了口气:“如今怎么办?”
  两人正说着便见前面忽然闹了起来; 一堆人围着场面倒是很大。
  “老伯。”
  寇仲招了招手,卖酒的老头放下手中活计连忙过来。
  “两位少侠有何吩咐?”
  徐子陵从袖口掏出几粒碎银递给老人,温和道:“老伯客气了,吩咐倒是没有; 只是想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事?”
  官兵压着百余人挤作一团,好不热闹。
  老头咳嗽着摇了摇头:“还不是那花匠不小心将花盆给碎了。”
  “那官兵又是怎么回事?”
  寇仲问。
  老头向后看了眼,小心道:“这些桃花是圣上命人从各地搜罗而来,珍贵无比; 只一株便是价值连城。”
  这话倒是惹得寇仲好奇不已:“再珍贵也不过是桃花而已; 难道还能比人命值钱?”
  老头笑了笑:“少侠有所不知; 这些桃花皆是圣上为九公主所寻,有些自东海仙岛而来,有些却是那黄沙吃人的西域多年才培育的一株,自是珍奇难言。”
  前面围着的人群已经散开了。
  徐子陵喝茶的手微顿,突然问:“老伯,这些花匠都是从哪里来的?”
  既然桃花是要献给九公主的,栽花花匠自然是要进宫的,这不正是一个机会?
  老头仔细想了想道:“好像都是洛阳本地的花匠,拉走时给了家里一大笔银子。”
  他说到这儿有些歉意:“老了记性不好了只记得这些,二位若是好奇,不妨再问问别人。”
  寇仲点头笑了笑:“多谢老伯了。”
  花匠与官兵都已走了,这洛阳长街上又安静了下来。
  寇仲与徐子陵对视一眼,心中已有了主意。
  隋宫:
  惊鹊台自十年前末秋一役便被一把火烧了干净,如今那玉石台前荒草郁郁,看着好不凄凉。
  吴裙趴在玉撵上路过时忽然道:“停。”
  她声音轻轻地却无人敢忽视,连忙将玉撵停了下来。
  九公主支着手看了会儿,忽然坐起身来。
  惊鹊台旧址本就偏僻,多年来圣上刻意忽视,如今草已丈高了。
  吴裙微微摆了摆手,示意她们不要跟上来,便一个人提着裙子入了荒园。
  前几日下了雨,如今天还阴着,那荒园里湿土泥泞。
  吴裙绣鞋被污泥粘着便索性脱了鞋子,光着脚往前走,园中土地湿软踩着倒也舒服。
  草丛中遗了不少焦木,还有惊鹊台上的旧物,零散地堆在一旁。
  这是圣上最厌恶的地方,自然无人敢拾取遗珠。
  吴裙一路倒是见了不少熟悉的东西。
  再往前荒草穷尽,便只剩了焦土。
  青缎美人也停了下来。
  她微微蹲下身去,拨开草丛找了一番,终于在前面找到了早已被摔坏的琉璃珠算。
  她十六岁那年曾坐在高台上把玩珠算,无趣时便扔了下来。未曾想到在这里还能找到。
  吴裙眉目柔和了些许,眸光温柔地看向手中残物。
  “你何必又回来找它。”
  耳边忽听得一道淡淡地声音,吴裙轻轻抬眼,便见那穿着朱红官袍的男人目光复杂的看着她。
  宇文化及看着她眉目孱弱风流,却与当年柔弱天真姿态一模一样,心中微微软了软。
  吴裙轻轻笑了笑:“我知道我若是想要这琉璃珠算,面前马上便会有一百个一样的,甚至更好。”
  她顿了顿又叹了口气:“可我只想要原来的。”
  那声音又轻又软,却无端带了几分惆怅。
  宇文化及眸光微暗,忽然伸出手来:“给我。”
  “你能修好它?”
  云鬓花靥的美人轻轻抬起头来,笑看着他。
  男人指尖痒痒的,不由想要摸摸那月牙儿似的眼睛,可最终却只是道:“我可以试试。”
  吴裙将珠算递给他便在一旁看着。
  珠算摔下去时只少了几颗琉璃珠子,宇文化及指尖微动,便将断了的两块溶在了一起。
  分明只是个玩物,可他却比公事还要认真。
  伸手从官袍腰带上取了两颗宝石镶嵌了上去,倒比原来还要好看。
  吴裙欣喜地接过来拿在指尖把玩。
  “真漂亮。”
  她柔声道。
  那穿着青色缎子的美人分明已是天姿国色,可笑起来却仍旧像个孩子似的,天真欢喜。
  宇文化及目光柔和:“你喜欢便好。”
  吴裙面上染了丝薄红,回眸看着他。
  她并未问他为何知道她会来这儿,从幼时到如今,这世上最知她心意的人一直是他。
  夕阳已至,照的惊鹊荒台衰草凄凄。
  那些往日的繁华都付与了一场烧尽洛阳的大火。
  吴裙看着那人笼在斜阳下孤寞温柔的眉眼,忽然道:“我要走了。”
  她声音轻轻地,顿了顿又道:“听说花园里新移种了些桃花,我要去看看。”
  穿着朱红官袍的青年微微笑了笑:“去吧。”
  他垂下的眸中暗色沉沉,慢慢转过身去,一步一步踏着荒草离开。
  吴裙看着那人背影轻轻敛下眉眼来。
  女官们等了很久,九公主终于回来了。
  她回来时手中还拿着一个颇为精致的小珠算,可所有人都当没看见一般谨慎的低着头。
  玉撵已经开始走了。
  吴裙趴在榻上看着夕阳落在台前残照些许,不由微微叹了口气。
  新桃花移种在前面花园中,吴裙今日出来便也是想看看,可到这会儿却已没了兴致。
  “公主?”
  蒹葭低声问。
  九公主把玩着小珠算的手顿了顿,淡淡道:“去二哥那儿。”
  蒹葭应了声,玉撵便又转了个弯。
  琉璃玉瓦上染了淡淡晕黄,看着煞是好看。
  从太熹宫往勤政殿的路还如当年一样。
  吴裙趴在珠算上微微闭着眼,待到时雪肤之上已印了几道淡淡的粉印儿,更显得天真柔软。
  玉撵停在殿外,所有人都不敢出声,待到那尊贵无比的九公主醒了才替她解下披风。
  左士拿着拂尘立在殿外,这天子起居之处,只有九公主一人是不用通传的。
  “二哥呢?”
  吴裙走在台阶上忽然问。
  她到了炀帝必会亲自出来的。
  左士低头小心道:“李无年吊死在了狱中,陛下去看了看。”
  一个死人并不足以让炀帝震怒,只因那老匹夫死前曾咒骂九公主。
  他不光是骂了九公主,他还骂了先帝与陛下,诅咒大隋不出百日必亡。
  可他死却是因为九公主。
  “将这老匹夫挂于城门前曝晒三日,悬尸示众。”
  炀帝冷笑着遮住眼底的暴虐。
  李无年向来胆小,如今敢放肆辱骂皇室又悬梁自尽多半是有人唆使,杨广知道他们在激怒他。
  癫狂的帝王狠狠闭着眼,忽然笑道:“朕记得李无年是李渊堂兄。”
  他声音淡淡的,却让人不寒而栗。
  狱卒颤声道:“陛下。”
  杨广轻轻笑了笑:“那就诛九族。”
  他们既然想要一个造反的理由,那他就给他。
  血腥死狱中,狱卒不由打了个寒颤。
  天已渐渐暗了下来。
  因着九公主喜桃花,这隋宫中如今便也一片轻粉。
  连勤政殿上炀帝也命人在瓦下种上几棵。
  吴裙趴在桌上半阖着眸子看着案前烛火,纤长的睫羽映了火光摇曳更显得温婉动人。
  “公主?”
  左士在殿外轻声道。
  “何事?”
  那声音很温柔,像是这隋宫的斜阳日暮,带着些矜贵惆怅。
  寇仲与徐子陵微微低着头,却觉得这声音莫名熟悉。可进勤政殿的机会便在眼前,由不得二人多想。
  岳山不知使了什么法子引开炀帝,即便如此,他们也只有一刻钟。
  听得里面人回复,左士小心道:“花匠来了。”
  吴裙长睫轻轻颤了颤,依旧在桌上趴着:“让他们进来吧。”
  那人只回了一句便不说了。
  左士回头看着身后二人道:“该说的咱家都说了,千万记住一点:不要抬头直视九公主。”
  “否则小心你们项上人头。”
  他语气郑重,寇仲与徐子陵互看了眼,低头应是。
  天已暗了下去,勤政殿内却只余一盏烛火隔着屏风摇曳着。
  吴裙指尖轻点着火苗,忽然问:
  “你们叫什么名字?”


第93章 
  大殿上静静地; 帘帐外的香屑缓缓被风吹散。
  寇仲与徐子陵互看了眼,低声道:“奴才唤作范大,家兄唤作范二。”
  他话音刚落藏于袖间的手指微微弯了弯,却被另一双手捉住了。
  徐子陵摇了摇头。
  那声音无端有几分熟悉; 清俊青年低着头,心中几番思量。
  正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
  “陛下,九公主来了。”
  左士跟在身后轻声提醒道。
  炀帝摆了摆手:“退下吧。”
  他刚从死狱出来; 一身煞气; 可到了这勤政殿便瞬时温柔了下来。
  大门被缓缓推开; 寇仲与徐子陵心中陡然一惊; 连忙跪在了地上。
  杨广微微眯了眯眼,阴骜地目光扫过殿前低着头跪拜的青年:
  “你们是何人?”
  左士刚欲退下,听闻此话便立马跪在了地上:“陛下; 白日里您吩咐要在殿前移种些桃花,这两个奴才是花园那边的花匠。”
  他说完便低着头,豆大儿的汗珠顺着额前缓缓滑落。
  那花匠二人亦是诚惶诚恐的样子。
  炀帝冷笑了声。
  脚步声越来越近,寇仲与徐子陵余光互看了眼; 握在袖中的手紧了紧,已作出若是被揭穿便杀出隋宫的准备。
  左士后背已经湿了,风动门扇吱吱作响。
  寇徐二人掌心汗湿,慢慢屏住呼吸。
  正这时忽然听到一道软软柔柔的声音; 吴裙略有些困顿地眨了眨眼:“二哥回来了么?”
  许是刚睡醒; 那声音还带着几分娇憨; 听得人心尖□□。
  杨广身上煞气渐渐散了下去:“吵到阿裙了?”
  他声音温柔,徐子陵和寇仲尚未来得及松口气便听见了那个熟悉的名字。
  “等了二哥好久。”
  吴裙轻轻笑了笑从屏风后漫步而出,她语气亲昵,即便是撒娇抱怨也让人听的心头温软。
  青缎袅袅地散在台阶上,像一朵温柔的水莲。
  徐子陵余光扫到一抹青色时心神大震。
  阿裙,九公主原来是她。
  寇仲袖中手握得紧紧地,低着头看不清眼中的神色。
  杨广轻轻揉了揉那绸缎似的乌发,顺着她轻哄道:“是二哥不好。”
  这姿态实在不像外间传言暴虐嗜杀的帝王,可吴裙却已习惯了,像从前一般歪头轻轻蹭了蹭那手掌,弯着月牙儿似的眸子笑道:“二哥回来就好。”
  她话音刚落又叹了口气,对着地上跪着的二人道:“你们下去吧。”
  寇仲与徐子陵对视一眼,便见左士连忙叩头,转身朝二人道:“还不快走。”
  这炀帝明明在殿中,左士却听了九公主的,二人心中惊骇,却也识时务慢慢退了下去。
  出了殿外,那大太监微微吐了口气:
  “也算你二人运气好遇见了九公主,要不然陛下心情不好,今日小命都得丢在这儿。”
  寇仲与徐子陵连忙称是。
  待离了这天子起居之处才松了袖中手。
  “子陵。”
  寇仲突然道。
  徐子陵像是知道他要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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