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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复拥燕脂觅逍遥-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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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啊哟,大师父,你可别多心,我家老爷骂的贼秃,多半不是说你。”
燕脂哪能不知那就是阿朱,见她一会儿指桑骂槐的讥讽鸠摩智是秃贼,一会儿又讽刺他是要去挖慕容博的墓,不由觉得好笑,却又不敢表露出来,只能低着头忍得颇为辛苦。那鸠摩智隐忍不发,面色却已是越发的不愉。段誉和程璧则各自皱了眉头,显然也发现了什么。
见鸠摩智已经面沉如水,却依旧坚持要去祭拜慕容博,阿朱便道:“这件事小人实在作不起主,若是违背了老爷遗命,公子回家后查问起来,可不要打折小人的腿吗?这样吧,我去请老太太拿个主意,再来回复如何?”说罢便转身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内堂又走出来一位满头银丝,目光迷蒙的贵妇人。那老夫人撑着拐杖,颤巍巍的走到堂上,说道:“阿碧,是你家老爷的朋友来了么?怎不向我磕头?”脑袋东转西转,像是两眼昏花,瞧不见谁在这里。
阿碧知道阿朱是存心要折辱鸠摩智,立刻配合的冲他连打手势,低声道:“快磕头啊,你一磕头,太夫人就高兴了,什么事都能答允。”老夫人侧过了头,伸手掌张在耳边,大声问道:“小丫头,你说什么,人家磕了头没有?”
鸠摩智目色冷然,口中却道:“老夫人,你好,小僧给你老人家行礼了。”与此同时,双手向地上发劲,地板上登时发出咚咚之声,便似是磕头一般。鸠摩智再次展现了他深厚的实力,让阿碧不由拧紧了眉头。
阿朱想必也是心中骇然,又对段誉和程璧道,“这里还有两位小后生,怎么不磕头。”
那段誉闻到少女的幽香便已经知道这老夫人是个少女所扮,八成是那个唤作阿朱的姑娘。他笑嘻嘻道:“这府里有了阿碧这样漂亮的姑娘,想必老夫人年轻时也必定也是一位国色天香的美人。老实说,磕头对我有没有好处,我段誉倒也没怎么放在心上,但对美人儿磕几个头,倒也是心甘情愿的。”说着便跪了下去,非常认真的磕了三个头。
燕脂在旁看了略皱了皱眉头,阿朱顽皮,这段誉倒也肯跟她们玩下去,真不知是他太过随和,还是对女孩子向来都是这般奉承。
阿朱扮作的老夫人又转向程璧道:“这位客人,怎么不向老身磕头?”
程璧偏过头傲然道:“我程璧向来跪天跪地,就是不跪人。若要我向你磕头,做梦!”
阿朱白了他一眼,“你这小囡,小小年纪,好生不识礼数。”
阿碧在旁不由笑出了声,程璧虽生的好,却是一副天生娃娃脸,再加上脸颊两个酒窝,看着更是显小,尤其是他一副傲气横秋的样子,更似一个小孩装大人的模样。见程璧立刻涨红了脸,阿碧连忙掩口,随即解围道:“罢啦罢啦,老夫人咱们还是说正经事吧。”
阿朱却是不听,目光忽然转向燕脂,笑道:“哎哟,原来这里还有个小姑娘,老身我最喜欢漂亮的小姑娘了,快来快来,让我好好瞧一瞧。”说着便拉住了燕脂的手,道:“好一个俊俏的小姑娘,不如留下来给我的侄孙做媳妇吧。”
此时燕脂实在忍不住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鸠摩智冷眼看了许久,他虽向来视红粉佳人为红颜枯骨,此时也察觉出这老夫人有些不对头,又见她一把拉住了燕脂,不由心生警惕,“小僧一片赤诚之心,前来祭拜旧友,老夫人却这般装傻弄痴,实在叫人心冷。说来,你口中这位俊俏的姑娘,还曾偷学姑苏慕容的绝学,没想到慕容先生过世后,竟是家风渐衰,实在可惜可叹啊。”
阿朱扮作的老夫人摇了摇头,“你这和尚说什么呢?吃(痴)?你可是饿了?这里有点心吃啊,阿碧快去叫人上些菜来,这位大和尚又饿又冷呢。还说什么血(学)……莫不是想吃鸭血粉丝汤啦?哎呦,大和尚你不是出家人吗?怎么还吃鸭血呢?”
阿碧笑嘻嘻的应和道:“我这就去给大师父盛碗鸭血汤来。大师父,可别要等的着急啦!”说着便要出去,此时鸠摩智已然怒火中烧,怒喝道:“我大明轮王岂能容你们这两个小丫头轻辱,说罢挥掌向阿碧劈去。
阿碧斜身急忙躲开,正好顺手抓住了阿朱的胳膊便向屋外跑,阿朱本就牵着燕脂的手,燕脂又眼疾手快的伸臂拉住了程璧,程璧却是不忘段誉,五个人竟然是一溜烟的往外跑。那鸠摩智武功高深,正要追上去,却突然发现自己体内内力顿消,不由大惊,他刚刚分明对那糕点和茶水敬而远之,竟不知自己是如何着了道。
阿碧领着众人才步出房间,只听咔哒一声,燕脂便觉脚下一空,正好落入了一艘小船之中。阿碧和阿朱顾不得解释,一个在船头,一个在船尾,飞快的划动船桨。待众人回过头去,只见那鸠摩智神态惶急,显得方寸大乱。此时小舟距离那木屋还不算太远,程璧对段誉道:“大和尚不是说你会六脉神剑吗?还不快出剑!”
段誉一愣,“这……我并不是很会啊。再说他……”程璧不耐烦的推了他一下,“你快出便是,错过了这个好机会就没下次了。”
段誉依言伸出右手食指,也不知怎么凝神运气,正好激出一道剑气,正向鸠摩智的胸口而去。鸠摩智竟然连轻功也没有使,只是仗着身子矫健险险避了过去。这一下大出段誉的意料,他连忙又伸了一指,那鸠摩智见此竟是慌得脚下大跌,险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只道自己这次是万万躲不过去了,谁知这段誉的六脉神剑竟然又失灵了。
此时,阿朱和阿碧已经越划越远,眼看着六脉神剑也已经无法打到鸠摩智了,程璧不由恨铁不成钢的瞪了眼段誉。燕脂道:“师弟,你什么时候下的毒?”旁人一时没有看出来,她却很快发现,这鸠摩智已经内力全消,所以反应才这么奇怪。
程璧白了她一眼,“我的那瓶解药里下了改良版的迷魂散,他如今是一点内力也没有啦。”这迷魂散,可以悄无声息的让人一时失掉力气,软的犹如虾米一般任人摆弄。而程璧之前一直在研究改良,想将这迷魂散弄得更加厉害些,燕脂此时才明白当时程璧给解药为什么这么痛快,果然逍遥派的弟子哪有真傻的。
阿碧在一旁听到,不由松了口气。“原来这大和尚已经没内力了,这可太好了,刚刚他露的那一手可着实厉害,若真打起来,咱们都不是他的对手。”
程璧叹了口气,“先别高兴的这么早,这迷魂散我虽改良过了,但效果不大成功,一是见效慢,也得亏今天赶巧发作,二是只能维持最多一天的功夫,只怕明日他内力恢复,便恨不得将我们剥皮抽骨了。”
阿朱笑道,“好歹先躲过这天再说,我们先送这位段公子出去吧。”此时阿朱已经去掉了脸上的易容,露出了姣美的容颜。“至于薛姑娘,你可要留在参合庄好好呆几天。”
“原来薛姑娘与阿朱阿碧本就认识呀。那薛姑娘果真是姑苏慕容家的人,只是怎么姓薛呢?”段誉想起鸠摩智的问话突然道:“哦,我知道了,薛姑娘是慕容公子的未婚妻……”
燕脂急忙面色一板,斥道:“段公子别胡说,坏了我的清誉,我虽毒不死你,但也不会让你好过!”
阿朱和阿碧在一旁吃吃而笑,燕脂瞪了她俩一眼。她虽不在意段誉的误会,但见阿朱和阿碧笑话她,心底却觉得别扭。为了避免尴尬,燕脂连忙转移话题道:“对了,阿朱你不是刚从西夏回来吗?怎么这次你家公子出门了,你却没有跟去?”
阿朱一怔,随即忙道:“这次啊,我家公子爷是去少林了,我一个姑娘家去寺庙有什么好玩的。薛姑娘,我和阿碧先送你去燕子坞吧。”
燕脂想到自从四年前慕容夫人故去之后,自己也未曾前来祭拜过,此次正好顺道去祭奠一下,便点点头。“也好。对了,阿朱咱来通信这么多年了,你在信里都喊我阿脂了,怎么见面反倒这么客气,薛姑娘长薛姑娘短的。”
阿朱掩口笑道:“对不住啦,阿脂可别生气!”
小舟摇摇荡荡的就划到了燕子坞,燕脂上了岸见程璧却一动不动,便唤道:“师弟,师弟,阿璧!”
阿碧闻言转过头,“薛姑娘,你唤我?”
燕脂这才反应过来,程璧的名字和阿碧的名字正好重了,连忙摆摆手,“不是,不是我唤我师弟呢。”
阿朱在旁笑道:“有趣,有趣,一个阿碧是小娘鱼(小女孩),一个阿璧是男小敢(小男孩)。”惹得阿碧羞得捶了她一下。
程璧却指着段誉道:“我本来是出来找莽牯朱蛤的,现在只能跟着他了。他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燕脂知道程璧的脾气,若不让他把段誉研究个透他是不会死心的,无奈道:“那好吧,咱们十天后在无锡见。”程璧点头答应。
作者有话要说:唉,今早上赶出来的~今晚还有一更,算是补昨天的。
12一闻君语识君心
阿碧和阿朱划着小舟将段誉和程璧送走,燕脂一人便留在了燕子坞。
燕脂自忖没有带任何祭拜的东西,觉得有些不大好意思,便先让以为仆从领着她去厨房做了些糕点,再带到慕容夫人的墓前供上。当年她离开参合庄后就一直与阿朱保持通信,为慕容夫人安排食疗的食谱。她虽费了不少心力,慕容夫人仍是只撑了两年便故去了。此时,她面对慕容夫人的墓碑,不由内心感慨,阿朱的信中描述慕容夫人完全是为了慕容复而强撑着一口气,直到看到慕容复将还施水阁中的武功上乘都学了七七八八,这才放心而去。还记得那时候,她在信中安慰阿朱不要太过伤怀,又劝阿朱开解慕容复,莫要因此而背负上沉重的包袱,毕竟这样深沉的期望对一个少年来说太过沉重。
待她在慕容夫人面前好好祭拜一番后,那仆从将她领至书房道:“薛姑娘先在此休息片刻,等阿朱阿碧两位小姐回来了,自会为姑娘安排。”
燕脂知这是慕容复的书房,便道:“这里是你们公子爷的地方,我呆着不大好罢。”
那仆从笑道:“这是阿朱姑娘的吩咐,想来应是无碍的。”说罢便恭敬一揖后便离开了。
燕脂一时百无聊赖,目光随意扫视这书房,见书房里的书架虽依然在,书却少了不少似的。而她所坐的罗汉榻上正放了一本古书,似是看书的人最近常在翻阅,是以闲散的放在榻上。她拿起那本书来,竟是一本《本心斋疏食谱》。燕脂不由觉得好笑,难道这慕容复为了光复大燕,不仅要学诗书礼艺连做菜也要学?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她便拿起这本食谱随意翻看,见这书中记载了不少药膳之道,不由看得津津有味。又见到几个方子实在不错,便想提笔记下。燕脂虽知道随意动别人的东西是极不礼貌的,但心里想着只是借几张纸,用几滴墨,慕容复应该不会这样小气吧。
她起身走到书桌前,随手取了一支毛笔舔了舔墨汁,正要落笔,目光落在案桌上不由一怔。书桌上放了一沓整整齐齐的信纸,正上方的便是她不久前寄给阿朱的信,信中有一句:“……那乔峰乔帮主,果然威武豪迈,恩义慷慨,在场众人无不感叹,心悦诚服。阿朱,你若在场,定也和我一般,心叹男儿在世,当是如斯……”这句话右侧却书有一列小字,显然是看信的人后添的:丐帮虽为天下第一帮,然乌合之众者多于有识之士,乔峰虽豪迈,不过一介武夫,却恩义过重,是非太清,恐为情义所累。“过刚易折,柔者则韧”,此阿脂对余之言,奈何对乔峰不以为意?吾不服也!
燕脂拿起那沓信纸,翻看其他几页,只见每页都有新添的点评。又看到一页,是她向阿朱讲述自己与程璧四处游历寻找草药,见识了塞北大漠的日出和满月。边上亦有一行小字:彼之南,吾之北,共赏日月皆如此。
待翻到最后一页,她只觉脸上发烧,不由手指一颤,那片纸便飘落在了地上。那纸上画了一幅小像,却是她的模样,下面一行字,笔画风骨凌厉,然含义却情绵意柔,乃是:闻君一声叹,牵丝萦心下。寤寐斯不忘,耿耿在心目。
若此时燕脂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那她也就太迟钝了。怪不得阿朱刚刚吞吞吐吐的,又与阿碧一起看她的笑话,还将她留在这里。原来,这些年来,与自己通信的竟不是阿朱,而是慕容复。可是……她一时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既觉得有些意外和别扭,然而又有点心喜和甜蜜。这感觉实在太奇怪,她自己一时也分辨不清。
此时若要她继续呆在这里,等着阿朱和阿碧回来看她笑话,那也太尴尬了。鸵鸟心理作祟,燕脂干脆留书一封说要去寻师弟,也不和那仆从打招呼,便独自到坞口解了一条小船,划起船桨离开。
她心思不定,就是划船也划得心不在焉,一会儿想着自己这些年写的信里恐怕没少吐槽对慕容复的矛盾情绪,一会儿又觉得这人实在可恶,借着阿朱的名头骗了她这么多年,一会儿又埋怨自己早该警觉,慕容复擅各家字体,模仿阿朱的笔迹又算得什么,脑中却又想起程璧那日对那字体的断语:”骨子里倒是颇为坚韧,若真是情根深种,那必是至情至性之人。”不由觉得面上更烧,对着太湖水连连深呼了几口气才觉得脸上的热意稍减。然而,看着这太湖水,她却又蓦地想到了慕容博,不由惶然,慕容博是她杀的,那自己岂不是与慕容复有了不共戴天的杀父之仇?那他们怎么还可以……
燕脂正因这一腔小儿女的心思发呆,突然听到一声怒喝,不由吓了一跳,只觉得背后一阵烈风袭来,亏得她反应灵敏,急忙扑倒,顿觉头顶一阵炽热,知那是极强的内力波动。她连忙回转过身,见到身后荷叶丛中隐约露出一方扁舟,扁舟之上有一僧人身着一袭红袍,正是那武功极厉害的鸠摩智。
燕脂此时也吓了一跳,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遇上这个大反派,简直是天要亡她啊。那鸠摩智见一击未重,竟是凭空一跃便翻身跃入了燕脂的小舟上,手掌高举,立时想要一掌拍死她。
燕脂连忙运起斗转星移相抗,因是船内狭小,那般若掌经过燕脂的斗转星移虽未反击回去,强劲的掌风却将小舟顿时劈成两截。燕脂和鸠摩智二人便同时落入了水中。
鸠摩智不识水性,惊呼一声便在水中连连扑腾,燕脂见这是个机会,急忙往水里钻,想要趁机游走,却不防脚腕一紧,竟是被鸠摩智死死捉住不放。燕脂虽会凫水,但绝对带不动一个大和尚游过整个太湖,她拼了命的往鸠摩智所乘的小舟游去,好不容易扣住了船舷,对水里的鸠摩智喊道:“你快放了我,要不我们就一起淹死了算!”
燕脂拼命往船上爬,而鸠摩智仍是紧紧抓着她的脚腕,她无奈道:“你若再不放开我,等船翻了,咱们就真的要一起葬身太湖喂鱼了。”可鸠摩智仿佛是晕过去了一般,一点反应也没有。燕脂费了好大的劲总算整个人都爬上船,泡在水里的鸠摩智也浑浑噩噩的顺着她的脚腕,把半个身子攀在了船上。
燕脂一上船,便捡起船桨想给这大和尚光秃秃的脑袋来一下。然鸠摩智到底不是寻常人,刚刚还仿佛人事不知,此时却猛然抬起头,目光狠戾道:“臭丫头,若不想死,便乖乖把船划到岸上去,否则我有的是办法要你生不如死!”说着,握着燕脂脚腕的手掌猛的一紧,一股真气顺着她的足少阴肾经,猛的窜了上来。燕脂不由痛呼一声,只觉整个右腿剧痛无比。她心知这大和尚太厉害,只能忍着痛楚的泪水,顺从的划起船桨。
鸠摩智不识水性,对他而言,刚刚在水中的体验真如经历了一番生死。是以他虽武功高强,却也不免委顿的坐在船上,只是手掌仍紧紧的握着燕脂的脚腕。
燕脂一边划船一边想着如何摆脱鸠摩智,之前程璧下毒后害得他内力尽失,段誉的六脉神剑又差点就杀了他,还有刚刚在水里那一番狼狈的纠缠。这大和尚本就心胸狭窄,心性狠辣,现在是要靠她划船才留她一命,若是一靠岸只怕立时就要杀了她。
眼见离湖岸越来越近了,鸠摩智仍是紧抓她的脚腕不放,但燕脂察觉这番僧的杀意已是渐浓。便在这一刻,鸠摩智突然冷笑一声,燕脂只觉得脚腕一紧,紧接着便是哀嚎一声,身子一歪向水下坠去。鸠摩智生怕自己被她拽下水去,连忙松开手。见燕脂扑通一声掉进了水里,竟是半天没有浮上来,鸠摩智心里生疑,又见船上有一节绳索,便手使暗劲将那绳索抛入水中,不一会儿便卷着燕脂将她从水中拽了上来。
鸠摩智将船划到岸边,再将燕脂拖上岸,见她面如金纸,发丝凌乱,竟是一丝气息也没有。他心中奇怪,自己刚刚确是要杀了她,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动手,这丫头竟是自己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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