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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复拥燕脂觅逍遥-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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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你答,若有一句不实我便立时杀了你!”此人声音苍老显然年纪已经不轻了。

    燕脂点头,且不说现在敌强我弱太过明显,就凭她现在穴道被点浑身动弹不得也只能任人宰割,不过她自忖也不知道什么秘密,此人为何要审问她?

    “你父亲姓甚名谁?是做什么的?”

    燕脂一愣,难道是父亲的仇人?这又怎么可能,除了丁春秋还有谁会与父亲有怨?可丁春秋是星宿派掌门,出行向来大张旗鼓,唯恐天下不知,怎会如他这般独来独往。燕脂想了想,莫非是想拿自己去要挟薛家庄求医,那自己还是承认了好,否则被此人视之无用反而会有杀身之祸。于是燕脂再次点点头道:“是,我爹爹叫薛慕华,乃是武林人称‘阎王敌’的薛神医。”

    “姓薛,又是大夫,那八成不会错了……”那黑衣人喃喃自语,忽然又问道:“你母亲是契丹人?是不是?”

    燕脂大吃一惊,这人怎会知道自己的母亲是契丹人,突然她心中升起了一个猜测,莫非他是……

    就在此时那黑衣人忽然旋身推出一掌,因是夜色深沉,燕脂也看不清楚,隐约听到拳脚呼喝之声,接着忽觉身子一轻,自己竟然已能活动四肢,只听萧峰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道:“薛姑娘,快走!”

    原来当时燕脂被人掳走的时候就被萧峰察觉了,他本就一身盖世武功,即便是在睡觉之时也能察觉异动,于是连忙起身追在后面。只是他越追越心惊,此人轻功之高不亚于己,且内力深厚。萧峰性子粗中有细,察觉到此人对燕脂应当没有加害之意,便先一路远远跟着,待后来见那人问燕脂的母亲是不是契丹人,这才跃出来相救。只因他推己及人,自己的契丹身世大白于天下被中原武林唾弃。若是薛神医之妻也是契丹人的消息被传扬出去,只怕薛神医和燕脂都会如自己一般受人鄙视。

    那黑衣人与萧峰拳脚相交,忽然嘿嘿一笑道:“好啊,你就是这般对待恩人的?”

    萧峰一怔,“你……你是救我出聚贤庄的那位恩公!”那黑衣人趁萧峰愣神的时候,忽的伸手向燕脂而去。萧峰飞身跃过,替燕脂格挡开来,将她护在身后,抱拳一礼道:“恩公,薛姑娘与薛神医于我萧峰有大恩,还请手下留情。”

    黑衣人冷言道:“他们对你有恩,我难道对你无恩?我若是非要取她性命,你待如何?”

    萧峰此时左右为难,然燕脂武功低微却在群豪面前为自己仗义执言,而薛神医又救过阿朱的性命,便也是他萧峰的恩人,他不由长叹道:“二位皆是我萧峰的恩人,我萧峰既不能见恩公伤害薛姑娘,便不得已要对恩公无礼了,只是我萧峰对天发誓,绝不伤恩公一丝一毫。”说罢,又对燕脂道,“薛姑娘,你快走吧!”

    黑衣人闻言,道:“上次你在聚贤庄为了一个丫头枉送性命,今日又要为这个丫头恩将仇报,难道又是蛮劲发作?好,既然你如此蠢笨,我留你又有何用!”说罢飞身出掌,萧峰亦是伸手格挡,却果然不肯伤他性命,连拿手的降龙十八掌也不肯出。

    那黑衣人面对萧峰游刃有余,又看了眼仍是一动不动的燕脂道,“怎么,你还不走?是不是舍不得他?不忍心了?”

    燕脂见两人又动上手了,心里十分焦急,立刻道:“你若想问我母亲的姓名,我告诉你便是。我母亲姓萧,名宛如……”

    那黑衣人闻言浑身大震,立刻向燕脂而去,萧峰来不及阻拦,却见那黑衣人竟是再次问道:“你母亲叫萧宛如?!”

    燕脂此时心中疑虑再无,点点头,“是……我母亲叫萧宛如!”

    黑衣人虽是蒙着面,燕脂却也能从他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看出他的激动的神情。“你母亲如今可好?她在哪里?”

    燕脂心中微酸,低头道:“我三岁那年,娘就去世了……”

    黑衣人闻言身躯一震,虎目垂泪,犹是难以置信道:“怎么可能……他们明明说可以让她养好身体,长命百岁也是可以的……不对!你刚刚说你父亲明明是‘阎王敌’为何还救不了你母亲的性命?!难道是他下得黑手?!”

    燕脂大惊失色,连忙辩解,“当然不是,我爹爹对我娘感情极深,我娘去世后他也是孑然一人,一直心里怀念着她,只是……生老病死实在非人力可抗啊……”

    那黑衣人听罢,仰天恨道:“南人果然都是狡猾欺人的鼠狗辈!可怜我那妹子,被害得与我分离几十年,如今竟已是天人永隔!”语气之中悔恨尤甚。

    萧峰见那黑衣人果然没有伤害燕脂的意思,倒仿佛与薛夫人颇有渊源,便也放下心来,喜道:“原来,恩公与薛姑娘竟是舅甥,倒是我萧峰多心了!”又听他说到“南人”显然也是契丹人,心中顿生亲近之意。

    燕脂心中一顿,对黑衣人道:“你真的是我舅舅?我怎么从未见过你,你又为何要藏头露尾的。”

    此刻东方渐白,那黑衣人正站在阳光下,闻言蓦地拉下了蒙住面容的黑布,饶是燕脂有了心理准备也忍不住同萧峰一样发出一声惊呼。此人浓眉大眼,高鼻阔目,除了灰白的胡须外,活脱脱就是另一个萧峰。

    萧峰又惊又喜,忍不住抢步上前,颤声道:“你……你是我爹爹!”

    黑衣人朗声大笑,一手揽住燕脂,一手揽住萧峰道:“不错!好孩儿!我正是你的爹爹。咱爷儿俩一般的样貌,谁都知道我是你的老子!”又对燕脂道:“你就是我那可怜的阿妹的女儿!我萧远山,今日得见你们这一双好儿女,也不枉我这些年吃了多少的苦!”

    萧峰闻言心中大恸,又从怀中掏出自己从绝壁上拓下来那篇遗书。“爹爹,这是你当年你留下的!”

    萧远山指着那最后几个字,道:“不错,这正是我萧远山的绝笔!那日我万念俱灰,跳崖自尽,谁知命不该绝落在了一颗大树上了。为父的死志既去,便兴复仇之念。当初南人污蔑我要去盗取少林寺武学典籍。嘿嘿,我萧远山便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潜伏在少林将他们的武学典籍学了个遍!还顺手为你母亲报了仇!好孩儿,那日我见你在聚贤庄被那谭公谭婆和那姓单的欺侮,便干脆也替你将他们都杀了!”

    萧峰不由啊了一声,武林中人都说是自己害死了谭公谭婆和单家人,他却以为是那大恶人做的,没想到竟是爹爹!顿时,他心中又生起疑窦,问道:“爹爹,那……那我义父义母和玄苦大师却是谁害得?”

    萧远山哈哈大笑道:“自然也是我!你本是我的亲生儿子,却被这些南人抢去交给别人,认别人做父母!姓乔的夫妇俩,夺走了我的天伦之乐,何其可恶!少林玄苦教你武功,却又不告诉你真相,何其该杀!”

    萧峰胸口一酸,想到父母恩师惨死的情形忍不住道:“义父义母待孩儿极有恩义,他二位老人家实是大好人……玄苦大师教我武艺,更是待孩儿恩重如山……”他心中实是难以接受,自己这些日子以来苦苦追寻的大恶人竟然就是自己的父亲,一时虎目含泪,心中对于见到亲生父亲的喜意也减了大半。

    萧远山却没有察觉到这一点,又将关注移到了燕脂身上,道:“你这丫头,叫什么名字?”

    燕脂道:“我叫燕脂。”

    萧远山点点头,眸中带泪,“燕脂、燕脂,这正是我大辽女儿家的名字。那年,你母亲在信中告诉我,她嫁给了一个姓薛的大夫,我便想着出嫁从夫,以后恐怕是再难见到你母亲一面。后来,我带着妻儿特意赶去雁门关与她相聚,却不想横遭厄难,这些年我隐姓埋名,连自己的儿子也不敢认,更不敢去见你母亲,只当她还好好活着。我早该想到南人阴险狠辣,阿妹怕是一样被骗了!幸天可怜我,总算找到了你这孩子!”说着又看看萧峰,突然朗声笑道:“好,好!你们这两个孩子有缘,你于他有恩,他又肯舍身救你的性命!这真是天作之合!”

    萧峰与燕脂都是大惊,燕脂连连摆手,“不,我不能……”然而一想到慕容复,却又讷然无语,咬住嘴唇不敢说出来。

    萧峰亦是十分尴尬,他心中早就定下了阿朱为妻,虽然得知燕脂是自己的表妹,却对她半点绮念也不曾有。萧远山见二人面有难色,显然都是万分不愿,不由怒道:“怎么?难不成你们都有了意中人?”又想起在聚贤庄,儿子为了一个女子拼却性命也要救她,不由怒道:“难道为了是那个女子?”

    萧峰看了看父亲,颔首慨然道:“爹爹,孩儿早与阿朱私定了终身,这辈子非阿朱不娶!她是个好姑娘,待孩儿情深意重,爹爹若是见了也一定会喜欢她的。至于薛姑娘……其实薛姑娘她也与……”

    “萧大爷!”燕脂连忙唤了一声,萧峰见燕脂一脸为难的摇摇头,目光中满是恳切,心下十分奇怪,但随即想到:是了,她定是怕爹爹迁怒于人,如今慕容公子可是半点武功也没有,万万不是爹爹的对手。

    萧远山听了儿子所言,早就勃然大怒,“什么阿朱不阿朱的!那女子害的你险些丢掉性命,我绝对不会答应!”又见燕脂满脸为难,道:“我白日里已是看见了那生的细皮嫩肉的小子,你若觉得为难,舅舅帮你!”说罢,人影一闪,竟是纵身一跃没了踪影。

    燕脂和萧峰来不及阻拦,眼睁睁的看着那萧远山飞身而下。燕脂这才发现原来此处是一方崖壁,那萧远山顺着一根绳索下去后竟是将其横刀截断,显然是非要燕脂与萧峰在这山崖上孤男寡女的呆着。

    作者有话要说:萧家父子提前相认啦~明天继续日更!

 29君之心兮与余异

    燕脂与萧峰面面相觑,二人均觉得哭笑不得。萧峰叹道:“没想到薛姑娘竟是我萧某的妹子,我原本以为自己父母双亡,恐怕余生只得阿朱陪伴,却不想竟还有亲人在世!”

    燕脂自然更是喜不自禁,笑道:“我也一早仰慕萧大爷,没想到竟成了我亲表哥!”

    两人正是欢喜的时候,燕脂突然道:“哎哟,刚刚他……舅舅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萧峰亦是一惊,“只怕慕容公子有难!说不定阿朱也会有麻烦!咱们快走!”萧峰探出头看了看那崖壁,萧远山显然低估了他的轻功,便对燕脂道:“表妹,我负着你下去,只是有些危险,你可要抓紧了!”

    燕脂点点头,两人心中本就各有所思,也不觉尴尬。萧峰一路负着燕脂顺崖而下,才到崖底,便见到包不同、风波恶和阿朱三人似是正在寻他们。

    “萧大哥!薛姑娘!你们是去了哪里?”阿朱见萧峰安然无恙,不由松了口气。

    萧峰面露无奈之色,便将萧远山之事说了,只是隐去了他强迫自己与燕脂在一起的事情。阿朱听到萧远山未死的消息亦是为萧峰感到高兴,但一想到害萧大哥名声扫地的大恶人竟然就是萧远山,亦是感到十分为难。

    燕脂却急道:“你们都出来了,那慕容复呢?”

    风波恶道:“我们出来找你们时,公子爷就不见了,你们也没看见?”

    燕脂不由更加惊惶,慕容复如今武功全无,若真是被萧远山找上了,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恰在这时,就见山壁边踉踉跄跄走出来一个人影,不是慕容复是谁。

    燕脂这才松了一口气,正要笑着走过去,却见慕容复脸色惨白,目光在萧峰身上一顿,又死死的盯了燕脂片刻,转身就走。

    燕脂急忙追上去,慕容复脚步不稳,又没有轻功,燕脂追的毫不费力,她见慕容复如此冷淡,心中本有些委屈,正要嗔怪,却不想竟见到慕容复浑身泥泞,手指和膝盖处皆是血迹斑斑。燕脂心中一惊,已是拦在他身前,道:“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遇上了危险?”可若是萧远山要害他,他岂还有命在?又见他脚步不稳,裤腿衣角处尽是被杂草割破的口子,哪里还能不明白,只觉胸中酸酸涨涨的,忍不住上前握住他的手腕,哽咽道:“你是不是为了寻我才……”他没有武功,这一路山路崎岖,他不知翻山越岭走过了多少危险的山路,再看他十指鲜血淋漓,更可见其中的艰难。

    慕容复却面色惨然,将手抽出,“你既是要走,又何必来追我!”

    燕脂一怔,不明白他为何要这样说,慕容复却已是从她身边的走过。燕脂疾行追问,慕容复却都是沉默不语。燕脂一路默默跟在慕容复的后面,好几次见他险些要摔倒,便疾步冲上去扶他,却又被慕容复一次次推开。燕脂怔怔的看着慕容复的背影,心中又是奇怪又是怅然。

    慕容复一回到小院便走进房中,将燕脂拒之门外。燕脂犹豫了片刻,在门外轻声道:“快开门,我来给你上药。”

    屋内却没有半点声响,饶是燕脂性子温和,此刻也忍不住怒道:“慕容复,你开门!你……你为什么不开门?我们有什么话不能说清楚?”

    屋门依然纹丝不动,燕脂长叹一声,使出硬劲推开房门,却见屋内一盏油灯未点,帐幔帘子后面慕容复背对着她坐在椅子上,向来挺直的脊背却是寂落悲寥。

    燕脂心中一软,走到他面前蹲□,小心翼翼的拢住他已经结了血痂的手指,心疼道:“你是怎么了?干嘛对我说这些话?明明千辛万苦的来找我,却又要赶我走……”突然心中一动,他从前未失忆时也是这样,千方百计的要赶走她。

    慕容复却闭上眼,仰起头叹突然道:“你不该跟着我回来,我这样没用,远远不及萧大侠十分之一……”

    燕脂急忙打断他,“你胡说什么!”

    慕容复却接着道:“他武功这么好,可以背着你从万仞高崖上下来,我却半点武功也不会。他曾经是丐帮帮主,我却什么也不是,连记忆也没有,形如一个废人!你跟着他走本是应当的,我……我连保护你的能力都没有!”

    他越说语气越发的激动,燕脂看了害怕,不由抱住他的腰,安抚着他的后背,柔声道:“不,谁说你没用,你会做药膳,你会捏泥人。你怎么保护不了我?有你在我心里才感觉安宁。你不是废人,你字写得好,懂得又多,人又聪明。萧峰会武功又怎样,我心里只有你!”

    慕容复一怔,燕脂仰起头看着他,一双眼眸又是羞怯却又是炽热的,他胸口一热,忍不住脱口道:“你……你不是要与他走?”

    燕脂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气的捶了他一拳,“谁会跟他走!明明我是被人掳走的,萧大哥是去救我的。他不是早就说过要跟阿朱阿姊在一起吗?!你竟然还疑我!”

    慕容复看着燕脂,只觉之前仿佛要死过去的心又开始跳动起来,忍不住一手揽过她的肩,将她紧紧搂在怀中,埋在她的发丝间,长叹道:“是,是我糊涂了。我那时见你和他都不见了,急的追出去,却是不知道该往哪里走,正焦急万分的很,却突然遇见一个黑衣的蒙面人……”

    燕脂不由大惊,只以为是萧远山,却又听慕容复接着道:“那人见我就冷笑,说我……说我毫无本事,怪不得连心爱的女人都要跟别人跑了,他还说亲眼看到你说仰慕萧峰的本事,要助他重新做回丐帮帮主。他还说了许多,句句命中要害,我当时心里不肯信他。后来又来了一个黑衣人,两人缠斗在一起,我心焦你的下落,就去寻你,可是后来见到萧峰负着你从崖上下来,我就鬼使神差的乱了心神……

    燕脂心中惊疑不定,萧远山是粗豪大汉,能用武力解决的问题显然不会用言语来刺激,恐怕前面这个黑衣人是慕容博才对,而后面那个出来缠斗的才是萧远山。

    燕脂只怕慕容复又被慕容博蛊惑,连忙道:“你别听那人胡言乱语,他不安好心!”

    慕容复见燕脂眼中完全都是对自己的担忧之情,心中又是安定又是愧疚,忍不住在她唇上印上一吻。两人头额相触,缱绻万千,慕容复却仍是低叹道:“是,我当然知道,他想离间你我。可是我心里也一直觉得自己好像很没用。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武功更是连包三哥和风四哥也不如。他虽是故意用言语刺激我,但我若不是一直担心自己配不上你,也不会中了他的计。燕脂,我想学武。”

    燕脂只觉得心头一沉,又听到慕容复的声音继续道:“我知道我原来的武功不错。有一次,我曾偷偷听到你与包三哥和风四哥吵架。”

    燕脂闻言身子不由一僵,那还是慕容复刚刚失忆的时候,包不同与风波恶尚还坚持要为慕容复洗髓强筋,让他重新习武。毕竟他们四大家臣的使命就是为了辅佐慕容氏兴复大燕,然而燕脂却坚决不同意,只说慕容复如今身体已经长成,习武相当困难,恐要比从前付出百倍辛苦,又说他如今心无挂碍过得比从前更快活。所谓的大业,总不是一辈人就能做到的,何必非要对他强求。那时,风波恶与包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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