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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复拥燕脂觅逍遥-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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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复还待再说,却见她腮上犹有泪痕,双眸红肿,睫毛上还沾着湿意,只觉心头微微发颤,暗暗握紧了拳头,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是存稿箱君,留言只能等端午以后回复啦~~~

 23柳暗花明未可知(改错字)

    登封与洛阳不远,马车行了不过一日便赶到了嵩山下,马车不便上山,风波恶便背着慕容复,燕脂和包不同跟在身边,行了不过半个时辰,少林寺的寺门就已经可见了。

    少林寺向来不禁外客,常有知客僧候在门边引客入内,以少林的地位,来者就算是挑衅生事也是先礼后兵,是以门外两个小僧人都是修为不高的低辈弟子。

    燕脂刚要上前,一名僧人便上前道:“阿弥陀佛,敝寺不接待女客,请这位女施主止步吧。”

    燕脂连忙哀求道:“我们是来求医的,还请这位小师父通融一下。”

    那小和尚生得浓眉大眼,鼻孔上翻,双耳招风,倒是生得十分老实的样子,也见到风波恶背上负着一个已经昏迷了的男子,心中一软道:“这样吧,他们三人可以入内,女施主还是候在寺外吧。”

    燕脂一时有些无措,只担心风波恶和包不同两人再惹恼了少林僧众,包不同也知道自己的毛病,便道:“薛姑娘你一个姑娘家可以为我家公子爷如此,我包不同一个堂堂男儿闭上嘴巴又有何难。”

    风波恶也点点头,“为了公子爷,我俩再不会像从前一般了。嘿,只要能救得公子爷的性命,我一拳不出,只叫他们打我也行。”

    燕脂本来不喜欢这两人,却也知道他们忠心耿耿是条好汉,点点头,“好,那你们先进去,先让方丈大师看一看,若是不行,我再想办法……”

    眼见着那名小和尚领着他们进去了,燕脂假装下山,却是从边上绕过,偷偷从围墙上翻了进去。她是来寻扫地僧的,只是连少林方丈都不知道自己的寺内藏着这样一个高手,倒不如她先进去寻得那扫地僧,再求他出手相救。

    燕脂并不知道藏经楼在哪里,便一路慢慢寻觅,她武功不高,是以只敢小心翼翼的搜寻,忽听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似乎来者不少。燕脂急忙闪避到树上,只见一群手持长棍,一身短打的少林僧众急急忙忙的往后院跑,一边跑还一边道:“是姑苏慕容的来了!咱们快去,好给玄悲师叔祖报仇!”

    燕脂闻言不由大惊,她竟是忘了要叫包不同他们掩饰身份了,少林寺以为慕容复用斗转星移杀了玄悲大师,又岂会肯给他治病!

    燕脂连忙运起轻功,一路尾随,待到了戒律院外,便见那些僧人已是将包不同和风波恶两人围住,随后便从戒律院中里走出一位高僧来,乃是少林寺的玄字辈的玄痛。他与玄悲是一同入门的师兄弟,感情十分深厚,之前听到有僧人来告姑苏慕容家的人来了,便也不待禀告方丈玄慈,自己就先叫上一众少林弟子奔了出来。“阿弥陀佛,听闻有姑苏慕容的贵客前来,老衲特来相迎!”

    包不同与风波恶此次前来求医,两人都打算好言好语绝不动粗,此时却见这群僧人气势汹汹的样子,若是按照他们的性子自然早就打起来了,只是两人之前刚答应了燕脂,此时也不敢造次。忽听慕容复道:“风四哥,放我下来!”

    包不同连忙道:“非也,非也!公子爷,你的身子不行,还是让我来!四弟,你快带公子爷出去,让我包不同来会一会少林寺的罗汉阵!”

    风波恶笑道:“包三哥,打架的事情还是让我风波恶来做,我正手痒得紧,还是你带公子爷下山!”

    慕容复刚刚悠悠转醒,听到两人如此,只恨自己如今连拿剑的力气也没有,却仍是挣扎着站住身体。风波恶与包不同连忙将他扶住,慕容复勉强站定,目光扫过四周对他怒目而视的少林僧众,对玄痛道:“在下正是姑苏慕容复,这位大师,有何见教,直冲我来便是!”

    玄痛见他虽是身受重伤,但气质如玉如松,器宇轩昂,心中倒也觉得他不似那等藏头露尾、敢做不敢当的歹人,但想起师兄惨死,仍是心有怨恨,正要再喝问关于玄悲师兄之事,便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道:“这位大师,我等是前来求医的,至于玄悲大师身亡之事,小女子有些事想要告知大师!”只见燕脂已是从高树上飘然而落。

    此时慕容复见燕脂又挡在身前,低语道:“阿脂不必为我担当,他们本是要冲着我来的。我已连累你良多,你……你还是走吧。”

    燕脂见他面色惨白,又见到他攥着拳头的指节因为疼痛而用力得发白,心中一软:“你这一路已是赶了我好几次,怎还是要赶我走。我之前不走,现在更不会走。少林寺是武林正宗、中原正道,你放心,他们不会为难我这个小女子的。”

    慕容复闭上眼冷笑道:“什么武林正道,却都是些非不分的之众,我慕容复被天下人冤屈,又有谁能够知道这其中的是非曲直!”他语气之中不免有悲愤之意,言语虽是不敬,但少林僧众被他气势所慑,一时竟也无人敢于上前。

    燕脂见慕容复如此,心中更是为他难过,暗下决心要为他摆脱这些污蔑。

    玄痛见陡然出现一个女子,已是大为不满,便道:“不知这位女施主有何指教?”

    燕脂先是恭敬一礼,随即朗声道:“大师父慈悲为怀,我等前来本是为了寻医问药,只是大师父对姑苏慕容多有误解,燕脂便只能先将此事说与大师父听。说来,玄悲大师死于其毕生绝技‘大韦陀杵’看起来似是只有‘姑苏慕容’的斗转星移才能做到,但这却也不一定。若凶手本身就会大韦陀杵便也能击杀玄悲大师!”

    玄痛摇摇头,“这不可能,大韦陀杵乃我少林七十二绝技之一,只有我少林中人才能习得,且须得有深厚内力。纵观全寺,无人能与我玄悲师兄匹敌!况且,我少林中人更不会去残害师兄!”

    燕脂点点头,“但若凶手并不是少林中人呢?这世上会少林七十二绝技的还有一人,就是吐蕃国师,鸠摩智!”

    吐蕃远在西边,与中原相距甚远,少林众僧大多没有听过鸠摩智的名头,此时听到燕脂这般说,面色之中显然疑惑与怀疑更多。

    燕脂早就想要阴一下鸠摩智,便接着道,“一来,鸠摩智有作案的时间,玄悲大师遇害的那段时间,他正在大理。这件事大理天龙寺的枯荣大师和本因、本相等各位高僧可做明证。当时,鸠摩智还掳走了镇南王世子段誉,这位段世子也是人证。二来,鸠摩智有作案动机,他吐蕃向来对我中原虎视眈眈,而玄悲大师向来在中原修行,却偏偏是死在大理境内,显然凶手有挑拨大宋与大理关系的企图。大师父怕是没见过鸠摩智,此人武功之高,在大宋也是少有敌手,也只有这样的高手,又会少林七十二绝技才能杀害玄悲大师!”

    玄痛等人显然一时也吃不准燕脂所言是对是错,正在疑虑的时候,便听一声唱喏:“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只见人群一分,从中又走出一位须发灰白,神情庄严的高僧来,正是方丈玄慈。

    “施主所言有何凭据,我少林七十二绝技乃是寺中秘籍,他却又是从何得来?我少林也未曾接待过这位吐蕃高僧!”

    燕脂道:“这一点,小女子也不知,其中恐怕另有隐情。但我曾亲眼见过他用少林七十二绝技中的般若掌和拈花指,他习得大韦陀杵也是极有可能的!”

    玄痛摇了摇头,“仅凭你一面之词,实在难以令人信服。”

    听玄痛如此说,燕脂忍不住道:“可你们也没有明确的证据来证明玄悲大师是被慕容复所害!不是吗?”

    玄痛显然心中不平,还待再说什么,却见玄慈摆了摆手,颔首道:“出家人慈悲为怀,不可见死不救。至于是非曲直,便如这位施主所言,既无证据,自然谁也不能令人信服。既然你们前来求医,我少林也没有不救之理。”说着,只见他手如闪电般,已是飞快的搭在了慕容复的手腕上。燕脂和包不同、风波恶见此,面上不由欣喜,燕脂虽本来是想寻扫地僧的,但若是玄慈也能救的话那就更方便了。

    可惜玄慈诊罢后,摇了摇头道:慕容公子恐怕是因练了一门极古怪的功夫,导致气息凝滞淤塞,只是人体奇经八脉错综复杂,慕容公子的症状亦是十分奇怪,稍有疏忽便能危及性命,老衲也是束手无策。”

    燕脂心中失望,只是她若是直言要寻扫地僧,一来只怕他们觉得自己是在鄙视玄慈的医术,二来他们恐怕也不会相信寺中的扫地僧人会有这样的高深的武功,反而会以为自己是对藏经楼有所企图。

    四人失望的离开了少林寺,便先安顿在了嵩山下的一个客栈里。客房里,风波恶羞愧万分道:“唉,都是我鲁莽行事,若不是我对薛神医不敬,也不至于害得公子爷如此……”他向来性子桀骜不羁,此时却是真的对自己向来的鲁莽感到了愧疚。

    包不同亦是重重叹了口气。而燕脂只是看着慕容复,他此时倚靠在椅背上,双手紧紧握拳,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失望,面色之中带着几分凄然,原本明亮的双眸亦是黯淡无光,英俊的侧脸仿佛被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燕脂见过剑挑群雄意气风发的他,也见过傲然昂首巍然不惧的他,更见过温文尔雅隐忍从容的他,却没有见过这般死气沉沉的慕容复,她忍不住伸手覆上他的拳头,柔声安慰道:“你放心,我还有办法。”

    慕容复抬起眼眸,嘴角勉强翘起,黑曜石般的眼眸却再无从前的明亮,他将自己的手抽开,转过头去看着窗外道:“我知道……只是我身子不适,想一个人呆一会儿。”

    燕脂心中微微有些失落,却也点点头,与包不同和风波恶离开了客房。刚出了房门,包不同便迫不及待的的问道:“薛姑娘,你还有什么办法救公子爷。我与四弟愿向薛神医负荆请罪,只求薛神医能够救公子爷一命。”

    燕脂摇摇头,“我爹爹性子倔强,说出口的话是绝难更改的。不过我知道少林寺还有位高人,晚上我们再去探一探。”

    到了夜深时分,燕脂与包不停、风波恶便打算再去藏经楼寻那扫地僧。正要离开客栈,忽听一声金属相击之声,三人皆是一惊。那声音分明来自慕容复的房间,三人急忙奔至客房,推开房门却见一黑衣人一掌正按在慕容复的胸口,地上还有一柄断剑。那人见被发现,身影一闪,便从窗中跃出,竟是倏忽一下便隐没在了黑暗之中。

    “何人敢伤我公子爷!”风波恶紧跟着跃出窗外,燕脂和包不同焦急的向慕容复而去,却见他口吐血沫,鼻间竟是没了半点气息。

    燕脂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如入冰窟,颤颤巍巍的将手放在慕容复的胸口,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包不同已是急的满脸是汗,见燕脂如此,心中大恸,道:“公子爷!公子爷到底怎样了?”燕脂只是一径的哭,此刻也是茫然无措,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要死了……他要死了……

    便在这个时候,听到一人唤道:“大小姐!老张来给您送信了!”

    燕脂猛得抬起头,向老张冲过去道:“老张,是不是爹爹来了?”老张见燕脂神情不对,连忙道:“不是,是小少爷……”

    燕脂一怔,“是阿璧。”她立刻破涕为笑,“对了,我怎忘了还有师弟,他的医术可是得了爹爹的真传!他来了吗?快让他来救人,他再不来……再不来……就来不及了!”说着又哭起来。

    老张也是自小看着燕脂长大的,见她如此,心里颇是不忍,却仍是摇摇头,“是小少爷要我给您送一封信。”

    燕脂闻言,心下失望,却又急忙拆开信封,只见信纸上写道:“若要救得他的性命,必先化去全身的内力,方才能保下性命无恙。只需煅龙骨一钱,扫盆一钱,五灵脂三钱……再行针度穴……。切记用药分寸,否则恐有失心失智之忧。”

    作者有话要说:哎,我很沉痛的表示,我要撒狗血了……

 24觉尽还源见本心

    客栈里,一个小伙计正在与几位食客闲聊,道:“……那时候我躲在一旁,看着背影似是个小姑娘,哎呀妈呀,转过脸来却是十七八岁的模样,还凶神恶煞的,吓了我一跳,你们说稀奇不稀奇……“

    包不同火急火燎的下了楼梯,连喊了几声小二,见那伙计仍是在与人胡侃,便怒气冲冲的走了过去,正好听到他在述说所见过的一个奇怪的侏儒,冷笑道:“非也,非也,什么稀奇不稀奇,那是你老母,你每日见她又有何稀奇?!”

    正好那小二身量矮小,闻言颇是不快。包不同却是满不在乎,对他道:“快,照着这个方子去抓药!”说罢扔给他一串铜钱。

    小二不悦的接过药方,看了眼,道:“这位客官,这方子里的药材名贵,这钱够不够?”

    包不同冷笑道:“包三爷会少你一枚铜板?想要打赏就拿去!”说罢手指一扣,一枚铜板飞来,正中那小二的鼻梁,只听他“哎呦”了一声,顿时流出鲜血来。

    那小二好不容易止住了鼻血,嘴里嘟嘟囔囔的走出客栈。正恰客栈对面就是一家医馆,里面的小学徒与这小二熟识,见他怒气冲冲的样子,不由奇道:“这是谁给你脸色了?”

    小二没好气道:“遇见一个浑人,说话好不难听。哼,气死我了。唉,你先照着这个方子抓药。”那小学徒一边抓药,一边听到小二发牢骚。这小二也是越说越气,见小学徒将最后一点药抓好了,突然指着其中一味药道:“这是什么?黑不溜丢的。”

    那小学徒笑道:“嘿,这你肯定猜不到,这个叫五灵脂,其实就是老鼠屎!”

    小二听了先是一副嫌弃的样子,随即露出一丝坏笑来,问道:“这东西干什么用的?有毒吗?”

    “自然没毒,反而有疏通血脉,散瘀止痛的功效。”

    小二立刻抓了一把,“那就多弄点,反正又吃不死人。”

    ——————————————————————

    燕脂紧紧捏着手中的银针,从未觉得一枚银针会如此沉重,她知道自己只要一针下去,从此慕容复一身修为尽毁。她何尝不知他为此受过多少辛苦,但若是不行针,他就活不过今晚。燕脂跟着父亲学医十余年,几年来施针无数,却从未像今日这般犹豫不决,难以下手。世事难料,她又何曾会想到自己有一日会亲手废掉他一身的武功。当年,她第一次施针的人是他,那时的她心里满不在乎,甚至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如今,她再为他施针,却只怕自己会伤到他,不敢下手,不敢分心,只怕会酿成不可挽回的大祸。

    燕脂闭上眼,沉沉的吐了一口气,再睁开眼时,手腕低垂终是将银针扎入了他的穴道。

    一番行针过后,燕脂为慕容复掖好被角,看着他英挺的侧脸,心中却满是不安,食指无意识的摩挲着慕容复掌心的厚茧,想着他从前付出的辛苦,也不免为他感到难过。若是等他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内力全无,他不知该是怎样的伤心?他本就是心高气傲之人,为了复国才习得一身武艺,可如今一切成空,这对于他岂不是莫大的打击。他醒来之后,又会不会恨她自作主张?

    可是,就算是去找扫地僧也已经来不及了,而那个神秘的黑衣人又是谁?为何要害他……亦或是救他?那人一掌按在慕容复的胸口,虽是发动了内力,但看其行功的方向却是想要为他打通经脉,只是他对于医学之道显然不够了解,反而使他内伤更重,至于那柄断剑……燕脂心中更是难安,不敢多想。然而,她心里却隐隐约约猜到那个黑衣人也许就是慕容博。他们身在嵩山脚下,慕容博则潜伏于少林寺多年,知道儿子身有重疾也不是不可能。一想到慕容博,燕脂心中有气,不觉手指收紧,便听到一声闷哼。燕脂连忙松手,向慕容复看去。此刻,他脸色苍白的近乎透明,剑眉微蹙,睫毛轻颤,仿佛是在用很大的力气挣扎着什么。燕脂心中一软,正要伸手抚平他的眉心,他却蓦然睁开了双眼。

    慕容复的五官其实更偏向慕容夫人,眉眼有着江南气息的精致,却意外的并不阴柔。就连病弱的时候都带着几分傲然潇洒的气度,然而此时他的双眼中不复曾经的幽暗,没有深深的隐忍,亦没有沉默的傲然,甚至让燕脂感到了些许的陌生。

    “你……你醒了?”燕脂既是高兴又有些不安,然而到底是欣喜大过担忧。包不同与风波恶二人听到动静也立刻围了过来,二人身为姑苏慕容的家臣,见家主终是脱离了险境,纵然硬汉也忍不住红了眼圈。

    “公子爷,您总算是平安无事了……”

    “公子爷,您若是出了事,我风波恶如何对得起过世的老爷与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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