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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Black Rosevil-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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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平?”地龙眉梢一抬,“我家丫头一天搏击都没学过,最多会一些花拳绣腿,你打她的时候,怎么不和她说说什么是公平?”
  “但、但我本来就是女人。杀女人?传出去你会被人嘲笑吧?我本来就受伤了!!救……”
  地龙有些烦了,拎着卡娅的脖子,朝地上狠狠一摔,再度拎起,继续悬空。
  这一次,卡娅几乎说不出话了。
  “喂,女人,你还不懂吗?你是男是女我根本不在乎,你有没有受伤我也不在乎。公平?我只知道一件事,你把我丫头弄伤了,我收拾你只是因为这点,谁欺负我丫头我弄死谁!和你的性别,无丝毫关系。”
  地龙松开了手。
  玛丽的身子垂直朝下。
  宁柠呆呆的看着,浑身都在发抖。
  地龙不是头一次当着她的面动手,但以前他都会下意识让宁柠先闭上眼睛。
  但这一次,却是当着宁柠的面。
  让她亲眼看见他夺走一个人的生命。
  眼前一黑。
  迷迷糊糊的,宁柠觉得有一双手紧紧抱住她的身体,温柔的声音在耳边低语,“抱歉,来晚了。没事了,我在这里,没事了……”
  身体一轻,她彻底晕了过去。
  看着晕过去的宁柠,地龙轻轻替她理了理额上的湿发。
  地龙又转向几乎被玛丽废掉的的屈烨,看了看他的伤,“那女人枪法倒是很准,每一枪都打断了骨头。但也……只有枪法好……”
  抱着宁柠,地龙看着屈烨,“我会帮你报警。”
  顿了顿。 
  “但我想,你应该知道到时候该说什么吧?只要做得好,龙王社会给你一张空白支票,上面的数字随便你填。”
  忍着疼,屈烨点点头,眼中却放着光。
  捡回宁柠的手机和被玛丽打断的手链耳坠,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留下明显的物证后,地龙沿着之前来的那条路走了。
  十五分钟后,医生赶来,将屈烨送上了救护车。
  (~ o ~)~zZ
  宁柠很少清醒,但更多的是迷糊,她总觉得自己就像飘在空中,在空中飘了很久,才有了一个着落点。落脚点那里,浮动着皮革的臭味和汽油烟味。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似乎躺在软软的床上。
  意识很轻,身体却很重。
  地龙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散成一个个单独的字在空中四散飘摇。
  期间似乎间杂着女人的声音。
  女人的声音。
  是谁?
  不是Ann。
  地龙和谁在一起?


  ☆、二四三

  宁柠想要睁眼坐起,但眼皮就像涂抹了胶水,黏合得很紧,还沉沉的压着眼眶。
  那个女人说话的声音和地龙那有些凶巴巴的声音相比显得格外冷静,在她耳畔纠缠。
  “她头上的伤眼下看来问题不大,只是不知道会否出现脑震荡。但眼下只有等她醒来再看。还有,在水里泡了一阵子,有点发烧。喝了些脏水,不过之前吐得很厉害,胃里的东西都吐得差不多了。应该不会细菌感染……”
  吐?
  她吐过?
  宁柠完全没有记忆。
  后面的话听不清了,再次听清的时候,地龙似乎在和那个女人吵架。
  “你这种女人知道该怎么打针吗?”
  “那前段时间又是谁给受伤的你打针的”
  那个女人是医生吗?
  宁柠觉得身体轻飘飘的,眼睛还是睁不开,意识才清醒了一会儿,又再度朦胧。醒来是因为吼得撕心裂肺的地龙,还有手背上的刺痛感。
  而那个女人的声音依旧很冷静,“你个大男人,杀人的时候眼镜都不眨一下,只不过是她手上流了血,有什么大不了的?谁输液不流血?”
  “可是她会痛啊!”
  “谁输液不痛?”还是冷冰冰的女人声音。
  “我家丫头娇娇弱弱、可可爱爱的,能和你这种横穿非洲大草原、皮糙肉厚的女人比吗?!……你给我轻点!!弄痛她了!”
  “哎哟,都快急哭了?……说什么呢?她是女的我就不是女的?瞧你那口气,除了她是女孩,全世界都是男人,对吧?”
  Ann?
  不是。
  地龙和另外一个女孩子在一起?
  是谁?
  宁柠想要挣扎坐起,但昏昏然,又睡了过去。
  大概是药物的作用,再次醒来的时候,宁柠清醒了很多,可是头疼却没有彻底消散,之前被玛丽打伤的地方就像被上千根针狠扎,疼痛朝着头的每一个方位扩散。总算睁开眼,看见的不是早已看烦的医院的雪白墙壁,而是一张贴在天花板上的古怪绘画。
  她在一间墙壁上挂着不少装饰的房间。
  床单上有茉莉花的清香味。
  地龙没像小言中的男主那样坐在床边陪伴她,宁柠视线所及处也看不见他,但她能清楚听见地龙说话的声音,此刻他正忙着用外文和某个人通话,地龙在龙王社应该负责和南美的大佬做生意,说的不是西班牙文就应该是葡萄牙文。
  电话结束。
  脚步声。
  地龙终于出现。看见宁柠睁着眼睛盯着自己,他吓了一大跳,立刻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快速走来坐在床边,伸手探了探她额头上的温度,喃喃自语,“还有些烧。”
  “走开!”
  不知怎么的,地龙的手贴在宁柠额头上那一刻,她狠狠一颤,继而轻轻一推。她未意识到自己看地龙的眼神呆着有些许恐惧。
  那一日的那一幕就像刻在了她的脑海深处:地龙将玛丽高高提起,然后,手一松。
  身体又微微一颤,“你……不要过来……”
  宁柠始终知道他是杀过人的,但过去撞见这种事,他总是会让她闭上眼睛。
  这一次却不同,只是知道和亲眼看见他那样轻松自在的夺走他人的生命,得到的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丫头?”
  地龙再次伸手,这一次,依旧被宁柠很快挡住。
  身体几乎没有力气,宁柠却还是努力想要缩去墙角。
  她在害怕。
  过去她从未真正明白来实目睹黑龙杀掉丽兰时那一刻的感受,她只是觉得来实不相信黑龙。
  所以,决定要真正进入这个男人的世界后,她总是告诉自己,不要害怕,要相信他。不要让他和她的故事成为黑龙与来实的翻版。
  她始终用各种语言为他夺走人性命这件事找借口,给他找借口,也给自己找借口。
  给想要坚持想要一起生活的她和他一点儿借口。
  但是,杀人就是杀人。
  因为是十恶不赦的杀人犯,就可以被人夺走生命?因为替天行道?
  恐惧。
  明明早已决定就算是地狱也要跟着跳下去。
  却还是,迟疑了吗?
  就像当初的来实一样。
  宁柠以为自己很坚强,但大概她也不过如此。
  她还是无法接受夺走别人生命的事。
  长时间躺在一个位置,宁柠一动也不动,但地龙却不再碰她了。
  怀抱着不安,宁柠回头。
  地龙一动不动坐在床边,看着她,眼神有些黯淡,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要无精打采。
  他,难受了吗?
  她的话,让他受伤了吗?
  鱼腥味轻轻飘进宁柠鼻孔。
  “我……我身上脏……脏……不要……”
  鱼腥味成了一个不错的托词。
  地龙似乎顿了一下,轻轻拉起她的手,嗅了嗅,果然有股淡淡的鱼腥味。微微皱眉,拉开被子,他用绒毯将宁柠裹住,抱起来去了浴室。
  宁柠被吓着了,但过于的紧张不安让她一个字都说不出,只能任由地龙将她放在浴室用的小凳子上。可因为她头还有些晕,才坐在凳子上,就晃着身子险些落下去。地龙只有先让她坐在地上,快速打开热水器,拿起花洒试了试水温,觉得合适了,才取下搁在浴室里的沐浴乳和洗发乳放在手边。
  做好准备后,他在小凳子上坐好,抱着宁柠坐在自己腿上,一件一件,温柔地替她脱下衣裙。伸手解她文胸搭扣的时候,他的手轻轻一顿,似乎有些迟疑。但那迟疑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
  宁柠想要阻止,但在这种情况下,浑身上下竟然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脸上热得厉害,身体在他目光的注视下,就像在燃烧。
  最后的衣服被缓缓褪下,暖暖的水温柔的滑过她的身体,他的手轻轻抚摸过,将茉莉花香的沐浴乳替她涂抹遍全身。
  她的肌肤可以清楚勾勒出他掌纹的每一处变动,后颈时刻感受着他忽而急促,忽而又刻意压抑的呼吸声。
  有些痒,有些暖。
  茉莉花香的泡沫起起落落。
  他还是对她这么温柔。
  仔细给宁柠冲净身上的泡沫,地龙在浴池里放上了温热的水。抱起宁柠,他小心翼翼将她泡入浴室里,又开始帮她洗头。
  洗发乳依旧带着茉莉花的清香。
  和地龙在一起的那个女人,很喜欢茉莉花。
  宁柠突然睁开眼,她想要看看地龙。
  “闭上、闭上,泡沫会进眼睛的!”地龙却慌慌张张的。
  再度闭上眼。
  地龙的手很轻,替她洗发的时候,会很小心的避开她头上的伤,但时而还是有一点泡沫渗入宁柠头上的伤口,带来刺痛阵阵。每到这种时候,他就会很紧张。
  “我没事。”宁柠轻声说。
  地龙的手在她头上略微停了停,手上的力度更轻。虽说宁柠能感受到手指的温柔,但那一幕依旧在脑海中,怎么都赶不走。
  终于,地龙替她洗干净了头发,用干发帽手忙脚乱在她头上胡乱包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了,取下,又开始笨手笨脚的帮她梳头。
  睁眼,宁柠扭头看着他。
  地龙已几乎湿透了,可能是为了逃避追捕,他将头发染成了黑色。
  头一次看见黑色头发的地龙,她有些想笑。
  轻轻拉住地龙的手。
  “我想你。”心里害怕,这样的话却脱口而出。
  “……我知道,我也是。”地龙如释重负的笑了,他的目光移向宁柠浸泡在水中的身体,又快速移开。脸很红,不知道是被浴室里的水汽闷的还是因为那一刻的心悸。
  “你……不要做那种事了……”
  地龙没有回答。
  取下茉莉花图案的大号浴巾,他将她从浴池里抱了出来。用浴巾小心擦拭干她身上的水珠,将她抱上床,塞进被窝。给她披上软软的毛巾,地龙开始给宁柠吹头发。
  头疼的感觉再次来袭,宁柠闭上眼。
  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人在骂:“你是白痴啊!!她在发烧,什么是发烧你不知道吗?她发烧你还抱她去洗澡!!”
  地龙的解释却有些听不清了。
  宁柠又昏昏然睡了过去,可是始终无法深眠。梦中依旧会出现那个场面,地龙提着玛丽的领子,站在天台边上,松开手。
  但这一次,落入深渊的不是玛丽,是她。宁柠伸出手,想要向地龙求救,但他却抽身离开,她却怎么也拉不住他。就那样直勾勾的坠了下去。
  心里一惊,宁柠却喊不出声,只是醒了过来来。
  地龙没有注意她已经醒了,他正忙着和一个女人吵架。听吵架内容,似乎她又输了一次液,液输完了,地龙却在和那个女人为该如何拔出针头而争吵。
  那个女人似乎被地龙气得厉害,有些歇斯底里,“输液要扎进血管里才叫做输液,针头进了血管怎么可能不流血?!你把全球最厉害的护士弄来扎针都会流血好不好?!” 
  “那你就不能扎一次针头不取出来吗?”
  “哈?之前不是你嫌针头一直插在你宝贝的血管里不干净吗?!”
  听着这种毫无营养的吵架,有些心焦,宁柠看了眼自己的手,一把将针头从手背上扯了下来。
  抽出的位置有些不对,针尖挑破了血管,血又流了出来。
  “丫头你不痛吗?!”
  地龙跳脚了,立刻拉住宁柠的手,用棉签小心翼翼擦拭着她手背上的血。“天啦,这么多血,很痛吧?醒了,头还痛吗?”又摸了摸宁柠的额头,“还有些烫。”
  宁柠却开始寻觅那个和地龙在一起的女人。
  找到了。
  是个熟人。
  东海的女朋友,小雯。
  为什么地龙和她在一起?
  多少还有些迷糊,宁柠越过地龙,直勾勾盯着小雯。
  看着她多少有些恼怒的神情,小雯笑了。拿出体温计,泰然自若的给宁柠测量体温。
  在等待的时候同宁柠搭话,“你醒了就好,免得我每一次给你输液这男人都露出一副恨不能生吃了我的表情。”顿了顿,她又说道,“你的血管较细,原本就不太好输液。结果呢,什么都不懂的某人还总以为是我欺负你!”
  而后,小雯狠狠白了地龙一眼,地龙忙着看宁柠受伤的伤,懒得理她。
  时间到了,小雯取出体温计看了看,宁柠还有些低烧。
  “我给你开了一些药。吃药前先让这个白痴给你弄一些吃的,吃饱了再吃药才能好好吸收。这两天你都不过是靠着葡萄糖维持。现在需要好好休息。”拍拍宁柠的肩膀,提着森女系的布包,小雯走了。
  宁柠愣愣的目送,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走至门口,小雯忽然回过头笑嘻嘻的看着宁柠,“小心喔,这笨蛋这些天闲得无聊,你们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小心他实在不知道该干什么的时候——就会干……”
  指了指宁柠,避开地龙砸去的苹果,小雯跳出门。
  小雯走后,地龙看宁柠的表情有些尴尬,很快指天发誓,“你放心,我再怎么色,也不至于对生病发烧的女孩子下手吧?”
  “是吗?是谁昨天精虫上脑,把‘生病发烧’的女孩子抱进了浴室,从头到脚都看光了,估计当时你很难受吧?”门外,小雯探出头。
  “你给我滚!!!”
  一声摔门,小雯被地龙赶了出去,锁好门,地龙转头看着宁柠,“丫……”
  一个枕头砸在地龙头上。
  又一个枕头。
  宁柠看了看自己身边,枕头已经没有了,扔被子会冷得的是自己。桌子上扔着两本厚厚英文辅导书;砸在身上应该蛮痛吧?
  第一本!
  第二本!
  地龙都顺利接住了。
  不高兴。
  宁柠不高兴。
  她在生地龙的气,更生自己的气。
  明明害怕他,但只要看见他和小雯打闹她就气得想要砸他。
  眼下能扔的只有桌上那个杯子了,一把抓起,宁柠再次狠狠朝地龙头上砸去。杯子被地龙一把接住,他有些无奈,只是说,“丫头,不要乱扔,这些都是小雯从非洲买回来的工艺品。”
  话才说完,宁柠已经将桌上的工艺台灯狠狠砸了过来。看看周围,没什么可以砸的,宁柠悻悻然罢手,钻进被窝。
  地龙似乎叹了一口气,坐在宁柠床边。
  手伸进被窝轻轻抚摸着她的手背,“生气了?……打我吧。”
  宁柠不做声,也不动。
  “丫头……我错了,我错了,打我吧……”
  宁柠依旧一动不动。
  “丫头?”
  再也忍不了,坐起,宁柠一把拉开地龙的衣服,趴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
  洗澡都已是昨天的事情,即是说,她已经很久没吃没喝了,但连宁柠自己都没想象到,很久没吃没喝的她在咬人上却是一流的!
  地龙也不反抗,由着她咬了一个地方又咬下一处。
  接连咬了好几处,宁柠渐渐没了力气,嘴里全是他血的味道。
  但心里的憋屈感却再次涌来,又狠狠咬下,宁柠鼻子有些酸,松开手,捂着脸,不想他看她哭。她还在生气,气得连一眼都不想看着他。
  不想看他,也不想理他。
  想回家,宁柠不想在这里。
  光着脚,她跳下地,却被地龙一把捏着纤细的脚踝从新塞回被窝。
  “你还在生病 ,别乱跑,也别乱动,好吗?”地龙的口气有恳求的味道。
  使劲挣扎,但宁柠越挣扎,地龙的手却越紧。一把抱住她,他开始求饶了。宁柠听不进去,只是哭,最近受的委屈,感受到的恐惧排山倒海般涌来。
  地龙只是抱着他,轻声说着对不起。
  终于哭够了,宁柠看看地龙,似乎没变,除了一头黄毛变成了黑色,看起来没以前那么流气。
  宁柠又想到了玛丽被地龙丢下十二层高楼的事情。一想到那一幕,她就想要推开地龙。可想到地龙受伤的眼神,却又不忍心。
  她只能拼命的想屈烨,想玛丽是怎样对付屈烨的。
  只有拼命的告诉自己,玛丽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不要为女魔头坏了他们的关系。但那一幕依据在脑海中盘旋。
  原来,她也有这样的懦弱。
  地龙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为那天的事解释。
  他很清楚宁柠为什么躲着他。
  “我知道我吓着你了。我本打算一枪收拾掉她,但是我看见你的样子,看见你被她欺负,有些没忍住……最终还是吓着你了。抱歉。还有,不要怕我。我害怕你怕我。”
  终究还是因为她。
  心防被软软的攻下。
  原来,她还是舍不得他。
  宁柠抬起头看着他,轻轻摸着他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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