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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农业大亨-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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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交集地点荣禧堂弄个偷偷传信的暗号,就十分便宜了。
    自去年贾珠去世之后,王夫人就精力不足,让贾琏代为接手一部分家事儿,府外的庄子铺子等全都由他包揽。贾琏时常要来荣禧堂回报,而赵姨娘也要来荣禧堂请安……
    “都给我派人盯紧了!”王夫人拍桌,大声喝令道。
    ……
    贾琏这两日之所以往庄子跑得勤快,其实是在执行他重新分配的种植计划。
    荣府的庄子虽然多,但同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每个庄子年年种植的作物都一样的,从来不变。难怪他查账册得时候,发现荣府虽然庄子多但产量却在当下亩产的平均水准之下,甚至有好些庄子年年闹病,颗粒无收。
    其实很多同一个科、属的作物有共同的病虫害,不宜连作。
    好在现在才五月份,可以及时调整重新分配种植作物的种类。贾琏根据各个庄子土质,采用轮作和套作的办法,重新制定了种植计划。有些庄子的土壤已经种被贫了,那就改种豆类,豆科作物有根瘤,可以培肥土壤。害过病得土地,就种一茬葱蒜,葱蒜有一定的杀菌作用,之后再种其它蔬菜就可以避免病虫害了。
    贾琏这几日经常下田,弄得满鞋满袖子泥也不介意,经常忙完了,他就淡然地坐在田间地头和那些农民们一起喝茶闲聊。
    佃户们起初还挺不满琏二爷改换他们的种植习俗,后来听琏二爷高深的讲着其中的道理,虽然他们听不太明白,但看琏二爷亲自下田认真的架势,他们就愿意听琏二爷的话,跟着琏二爷干。
    “这位小兄弟,我家主子赶了一天路,水喝没了,可否来你这讨口水喝。”
    贾琏正坐在地头休息,闻言抬头,看见一位穿着华服的男子正弯腰朝他笑。
    此等人衣着不俗,通身贵气,而他之上却还有主子,想必这位主子的身份更加尊贵,应该是个大人物。
    贾琏忙起身,吩咐兴而去庄子的井里在再打一桶干净的水来。
    男子笑着摆手说不必,“主人特意吩咐过不要太麻烦你们。”说着,他就弯腰在贾琏和农户们喝剩的水桶里舀出一瓢水来,灌进水囊里。
    贾琏目送他离去,就见远处的路上有一位锦衣男子,手牵着两匹宝马,正挺直腰板器宇轩昂的环视路两边的田地。这种架势怎么看都是领导下来视察的姿态,看似低调,其实一点都不低调。
    贾琏在心里笑了笑,没都说什么,转身去洗手,琢磨着自己该不该去跟那个大人物打声招呼。贾琏的专场虽然是搞科研,但也不是清高死板的人,适当的跟领导搞好关系,得到上级更有效的赏识,他才会有更为广阔的平台施展自己的才华。
    不过,现在他虽然知道路上头站着的那位是个大人物,但也不能贸贸然地去讨好。那些在高位上的人一般戒备心理都比较重,做得太刻意会引起人家的怀疑,效果反而适得其反。
    但这个机会不能白白错过了。
    贾琏想了想,命兴儿招呼大家停工回去休息。
    “二爷,这太阳还没落山呢,还能再多干一会儿。”佃户们喊道。
    “都干了好些天了,今天就早点回去歇着,明天一遭儿把活干完!”贾琏突然很有气势地喊道。
    众佃户们闻言气势大增,都欢呼起来,拥着琏二爷上道,齐刷刷恭敬地跟琏二爷道了别才各自散了。
    然后,贾琏就一个人站在路边等着兴儿去叫马车。
    鄞祯喝完水本要上马回京,却被那帮农户们的呼喊声吸引了目光。
    鄞祯的眯眼扫向那群人,目光最终停留在那名被农户们拥戴的穿着锦袍却满身泥土的少年身上。此少年面若冠玉,英气天成,被农户们高声呼喊着“二爷”,可见他该是一位富贵之人,却能跟这些下贱的农户们打成一片,很特别。
    苏盛一眼就看出主子的心意,笑道:“奴才瞧他到挺有趣儿的。”
    鄞祯:“哦?”
    “您瞧他这一身衣着,虽然旧了些,却是江南织造府出品的上等官绸,必然是高门官户人家的公子。”苏盛道。
    鄞祯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就看着贾琏跟一群农户上了土路。不大会儿农户们都散了,就他一个人站在那里,似乎是在等人。
    鄞祯上了马,没有立刻策马疾驰,而是慢慢地骑马从那少年跟前经过,观察他。忽然间那少年抬头与他四目相对,然后微微勾唇冲他点了下头。
    鄞祯愣了下,也冲他点了点头,然后骑着马继续往前走,脑子里的想法却一刻都没停下来。
    “爷,我们——”苏盛想提醒主子皇上还在宫里等消息,可话音还未落,主子就突然调转马头,回到那个少年跟前。
    “你叫什么,哪家的?”
    鄞祯骑在马上,垂眸睥睨贾琏。
    贾琏笑了笑,肆无忌惮地对上鄞祯的眼睛,“这位公子不必客气,一口水而已,不用还。”
    鄞祯又愣了下,才明白过来对方竟然误以为他想报一口水之恩。
    鄞祯哈哈笑起来,道了句“谢了”,便调转马头奔驰而去。
    苏盛却留心记住了这处地方,才追随他家主子而去。
    兴儿驱车来了。
    贾琏含笑上了车。
    兴儿乐道:“爷,您种田也能这么开心啊!”
    “嗯。”贾琏收了笑容,闭目假寐。
    ……
    次日,贾琏被贾母硬拉到平原侯的寿宴上。
    贾琏还心心念念他得种田计划,所以贾母刻意为他引荐各家姑娘的时候,他一个都没上心。贾母最后被贾琏的态度弄伤心了,索性不管他,随他一个人在人群中发呆。
    蒋子宁听说贾琏来了,焦急地在人群中搜寻半天,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神情落寞’的贾琏,上去就拍他肩膀。
    贾琏正在思量事情,被打得惊着了,用一副‘我不认识你你太没礼貌’ 的表情谴责蒋子宁。
    蒋子宁被他贾琏那种薄凉的眼神儿吓着了,讪讪地收回胳膊,“你干嘛这样看我,才几个月不见,你就这样生分了?”
    “嗯。”贾琏道。
    “诶,你!”蒋子宁气得不行,转而硬拉他往外走,“跟我来,我给你引荐一位贵人!”
    
    第7章 竟不知好歹
    
    二人穿过回廊,过了垂花拱门,便有一处小院落,小桥流水,垂柳假山,样样俱全,四四方方的十分雅致。
    蒋子宁引贾琏进屋。
    屋内书香浓郁,设有贮书处。临窗有一檀木大案台,摆放着笔墨纸砚和一些书信,还摆放着一盆兰花。
    显然这是一间书房。
    贾琏环视屋内一周,并没有看到有别人。
    贾琏不解地看着蒋子宁:“你所谓的贵人是?”
    “他啊,他就是我的贵人。”蒋子宁说着,就跪在那盆兰花跟前,哀声叹气起来。
    贾琏见他这副熊样,眉毛一跳,转身就走。
    蒋子宁呜呼哀哉了半天,忽然发现屋里没人了,赶紧追上去把贾琏又硬拉了回来。
    “还是不是兄弟了?怎么说走就走。”蒋子宁不忿又委屈地抱怨。
    贾琏浅吸口气,跟他耗耐心,“你家老太爷的书房岂是外人随便进得?”
    “诶,你怎么知道的?”蒋子宁纳闷了,他还没来得及说,贾琏这小子竟然就看出来了。
    “桌上的书信,”贾琏拿看傻子的目光打量蒋子宁,“有事就说,别拉拉扯扯,我没心情浪费时间。”
    他和自己说话竟然是浪费时间!
    “好毒!”蒋子宁捂着胸口,恍若受伤的模样,“其实我今天请你到这来,就是想让你看看这盆兰花。皇上赏的,老太爷奉若性命一般,这不,兰叶上不怎么长了枯点子,老太爷心情不畅,搞得我们全家都跟着遭殃。”
    贾琏扫一眼桌上的那盆春剑兰花,其实他刚进屋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这盆花。花朵艳红,十分耀目,叶姿丰腴,风韵高雅,且香浓味纯,应该是最名贵的川兰名品,其价格必定十分昂贵。若是换做在现代,至少价值几十万。
    贾琏凑近了看两眼,发现兰花外层叶子上确长了几个淡褐色斑点。这种病于兰花来说再平常不过了。
    “嗯,的确是病了,你好生找个人照看吧。”贾琏说罢,就负手迈大步离开。
    蒋子宁没料到他又走了,赶紧追上去,这次他还想拽贾琏的手。贾琏突然抬起胳膊,侧身退了几步,和他保持了距离。
    “琏大哥,你这样就太不够意思了,别见死不救啊,我知道你会养兰花。”
    蒋子宁将他听来得传言讲给贾琏听。
    贾琏怎么也没想到,他只是在自己的院子里往自己的兰花上头喷了点波尔多溶液。这么点的小事儿竟然能传到府外蒋子宁的耳朵里。
    贾琏感觉到自己的隐私受到了侵犯,怒斥蒋子宁:“都闲着没事儿干了么,整天就会动嘴皮子传八卦!有这功夫就该下地种田去,干点实事,为国家粮食不足和百姓的温饱问题贡献一份力量。”
    蒋子宁闻言懵了,愣愣地看着贾琏,眼睛睁得老大。
    天啊,他好像幻听了,纨绔好色的贾琏竟然说什么关心百姓民生的话!?
    蒋子宁抠了下耳朵,满脸震惊的示意贾琏再把话说一遍。
    贾琏冷笑着白他一眼,转身就走,只给他留了一阵清风。
    蒋子宁表情呆滞许久……
    平原侯与荣国府都是当年开国有功的勋贵世家,如今家风相近,臭味相投。贾琏看不惯这些膏粱子弟胡闹,宴席吃到一半,便托辞身体不适告辞。
    他刚上马车,迎面就看见蒋子宁那张欠揍的脸正对自己笑。
    贾琏上去就一拳头打在了蒋子宁的下巴上。
    “啊啊啊,好痛,牙齿都麻了。”蒋子宁捂着嘴哭嚎起来。
    “滚下去。”贾琏对于蒋子宁没礼貌的印象已经深入骨髓,完全没有改变的可能。
    “好兄弟,你就帮帮我吧。我家老爷子身子一天不如一天了,每日最大的盼望也就是瞧瞧那盆春剑,这要是死了,便是我这个做孙子的不孝了。”蒋子宁说着就痛哭起来,“我爹去得早,我自小就是祖父……”
    “闭嘴,花留下,人走,三日后来取。”
    贾琏一脚把蒋子宁踹下车,便命车夫即刻驾车回府。
    蒋子宁虽然摔了一跤,却不知道为啥,听贾琏冷冷地说那句话特别开心。大概是因为他冰冷而充满肯定的语气,反而令他格外相信贾琏能将兰花医治好的能力。
    只要能把兰花治好,别说一跤,摔十跤他都愿意。
    蒋子宁高兴地拍拍自己身上的尘土,愣了愣,突然意识到一个大问题,转头就去追贾琏的马车。
    “嗳,兰花,兰花你还没带走!”
    苏盛不喜与那些纨绔子比酒谈论女人,便早早的退席要走,刚巧看见蒋子宁摔跤追马车的滑稽一幕。
    “子宁,你这是做什么?”
    蒋子宁一见是表哥苏盛,表情立马萎了,他这个表哥能力超群为人也十分严格,每次见面他都会训自己,所以他现在一见到他就紧张。
    “我……那个……祖父的兰花病了,我请人帮忙看看。”
    “唬谁呢,坐那样豪华马车的公子哥儿会给兰花看病?”苏盛嗤笑道。
    “表哥,您可别不信啊,是真的……”于是蒋子宁就将贾琏调配蓝溶液给兰花治病的事儿说给了苏盛。
    苏盛蹙眉想了会儿,“贾琏,可是荣公的后人?”
    “对,就是他,长房贾赦之嫡子。”
    “原来如此。”苏盛讽刺的笑了笑,不以为意。荣国府的那些子弟们他早有耳闻,不过是些纨绔好色之徒,想来这位贾琏就算爱兰花,也是玩物丧志一类,没什么好细琢磨的。
    苏盛便不想了,上马告辞。
    ……
    今日贾琏去平原侯府赴宴阖府上下皆知。碰巧丰儿生辰也在今日,一早就跟贾琏告了假。贾琏便舍给一些酒菜钱,令她和姐妹们在花园内治酒庆生,随她们怎么闹,只要不讨了别人嫌弃就行。
    丰儿感激不尽,心里对琏二爷更为感恩敬重。
    中午,丰儿便和小姐妹们在花园的一隅办起庆生宴。本来因大房和荣禧堂相隔较远的关系,丰儿不打算劳动那边的人,只叫了大房内关系较好的几个姐妹。不想晴雯、麝月二人不知怎么得了消息,特意跟宝二爷请了假过来,而且还带了礼物。丰儿也不好推拒,就留她们一起吃酒。
    就在丫鬟们喝酒的当空,贾琏提前回来了。
    贾琏记得丰儿庆生的事,进了院见四周静悄悄的,就当院里没人,径直回了房。换了便服之后,贾琏便斜卧在罗汉榻上假寐。
    迷迷糊糊间,他忽然听到东窗外有脚步声,细细碎碎的,一会儿有一会儿无,好像盗贼似得偷偷摸摸。
    贾琏睁眼,走到东窗前,瞧见一抹暗红色的身影正在牡丹花前面徘徊。
    这块地他特意交代过,只叫梅果一人负责,其他人不准乱入。而这个红色背影显然不是梅果,此人身材更高些,而且身量更为苗条。况且,见她猫腰四处乱看的忐忑样,就知道她根本就不是这个院里的人。
    “在找什么?”贾琏问。
    “我找——”袭人因为关于专注,差点忘了院里应该没人,当她反应过来男声是琏二爷的时候,整个人都僵住了,缩着脖子不敢转身。
    沉静了片刻后。
    “奴婢该死,走错了地方,请琏二爷恕罪。”袭人突然转身跪在地上,猛劲儿的低头,尽量不让贾琏看到自己的脸。
    她之所以这样乖巧的认错,是因为她经常听丰儿说琏二爷其实是个宽厚的人,犯错只要表示改正,琏二爷一般都不会怎么凶人。袭人天真的以为她现在乖巧的表现一出,就会把贾琏糊弄过去。
    “你是……袭人?”
    贾琏的记性还算好,见过的人基本都能记住。这也是他当老师练出来的,每年一茬新学生,为了公平公正的给学生的表现评分,他会记住每一个学生的姓名和样子。
    袭人被点中了名字,心里咯噔一下,身体哆嗦的直冒冷汗。她想否认,却没法否认。
    贾琏看透了她的慌张,笑了,笑声浅浅的,却震得袭人的心脏一抽一抽的。
    “你出现在这,很没道理。”
    袭人的身体开始抖起来,不停的赔错找借口解释。
    贾琏一字都没有回应她,反而是靠窗而静坐,拿起一本书读。
    袭人百般辩驳之后没得到一句回应,嘴上只得消停下来,但心里头却越来越惶恐忐忑。
    她不敢起身,不敢抬头,甚至不敢呼吸……
    “兴儿说二爷回来了,咱们赶紧地,快进屋伺候!”
    丰儿欢快地笑,带着几个丫鬟进屋,却见二爷坐在东窗边安静的看书,而东窗外则跪趴着一名女子。
    众人都愣了,围了上来。
    梅果见到那女子在她管辖的牡丹区出现,气呼呼地跑过去揪起她的发髻。她倒想看看这个不知规矩的浪荡蹄子到底长什么样!
    
    第8章 轻松夺了权
    
    当袭人的脸现出来,众人都愣了。
    袭人忙解释:“我是来给丰儿妹子过生日的,因要伺候宝二爷用饭,我就叫晴雯和麝月先来的,自己来得晚些。还以为你们在这院里庆生呢,却没找见人,不小心错入了这地方。梅果,对不住,我一慌忙就忘了这地是不许进的。”
    袭人说完见大家还沉默,转而冲贾琏哭着磕头,诚心诚意赔错:“二爷,奴婢知错了。”
    袭人的借口没人信,众人瞧她那副心虚的样儿就明白她另有所图。
    丰儿当然不能让她拿自己过生日的事做借口,讽刺道:“刚送走了晴雯、麝月,又来了袭人,宝二爷房里的人真是妙啊,素日不把我们这些下等丫鬟看在眼里,往年连个影儿都瞧不见,今儿个却上赶着巴巴地来给我过生日。之前我还纳闷呢,这会儿我算是明白了,合着你们就是拿我当借口想做坏事!”
    袭人愣了,眼里涌出更多的泪花,忙摇头狡辩:“不是这样的,你们大可以去问宝二爷是不是这么回事,我真冤枉,好心没好报。”
    丰儿气哼一声,谁不知宝玉是个心软爱护人的主儿,找他求证他什么都肯应,根本证明不了什么。丰儿驳不过她,转头问二爷的意思。
    “上茶。”贾琏淡淡道。
    丰儿愣了愣,才想起来二爷赴宴回来肯定口渴了,转身麻利去备茶。其他丫鬟们见琏二爷没有要管袭人的意思,识趣儿地都散了。只有梅果还守在她的牡丹区,看着袭人和牡丹花。
    贾琏喝了茶,转头见梅果还一根筋的站在那儿,笑了,吩咐丰儿也端杯茶给梅果。
    梅果顿然明白了,二爷这是叫她继续看着袭人的意思。喝了茶,梅果更加卖力地死盯着袭人。
    丰儿特意搬了凳子给梅果坐,省得她累着。
    袭人纵然有八百个胆子,也不敢当众忤逆贾琏,只能跪着,一直跪着……
    一跪到了天黑,袭人的膝盖已经疼得麻木没有知觉,脸皮儿被晒得火红,嘴唇也干了。
    袭人脸皮薄,直劲儿地抱屈流泪。可是不管她如何哭,琏二爷眼都不抬一下,对她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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