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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农业大亨-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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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去?他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怎会轻易就过去,这人两张脸,背地里阴毒狠辣,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二爷一定要小心为上,时时刻刻防着他才好。”静芯犹记父亲所讲水溶之事,一个男人对女人都如此残忍,怎可能对贾琏手下留情,她真的万分担忧道。
    “我心里有数。”
    贾琏拍拍静芯的手背,表示都知道了,再三嘱咐叫她别担心。
    “你瞧你这副不经心的样儿,我怎么放心。”静芯不满地侧过身去,故作生气,她必须要贾琏注意到这件事的严重性。
    “瞧瞧,我给你准备了什么。”贾琏忽想起什么,笑着变出一盒雪脂送到静芯的手上。
    静芯一见盒上的梅花就明白了,是凝容斋的东西,宝贝似得拿在手里,忙吩咐人备水净了手,才打开弄出一块擦在手背上,很容易就涂抹均匀,且湿湿润润的不油腻,有一部分东西好像还被肌肤吸进去了。
    静芯抬手闻了一下,带着淡淡地蔷薇花香味儿。
    “这是什么好东西?凝容斋新出的东西?”静芯又用手指扣了一块,在另一个手背上试了试,怎么都满意。
    “取名叫雪脂,是一种专门养护皮肤,给肌肤保湿的东西。和那些水粉、胭脂不同,这个东西坚持涂就会对肌肤越来越好。”
    “懂了,喜欢。”静芯欢喜地打发丫鬟收起来,转头还是板着一张严肃的脸警告贾琏,“你别转移我的注意,我劝你的事儿你必须上心。”
    “好好好,知道了,知道了。”贾琏笑着敷衍完静芯,就催她走,“你今天不是忙着要和二妹妹对诗么,快去吧。”
    “你记住了!”静芯还是觉得他不怎么挂心,瞪一眼贾琏,一再强调。
    贾琏笑着点点头,等静芯一走,就冷下一张脸来,一人坐在桌案前不声不吭。
    兴儿悄悄地将门带上,自己守在门外。自从发生了哥儿被人强行抱走的事之后,他就见惯了二爷这样。每每这时他都会亲自守在门口,确保任何人都不会打搅到二爷。
    不多时,贾琏打开门,递了一封信给兴儿,令其转交给丞相靖英光。
    次日,礼郡王登门探望女婿,还亲自带了两队人马包围镇国公府,保护贾琏的安全。如此维持了三日,小枣庄猪舍突然失火,损失惨重。贾琏终究忍不住,要出城去视察庄子的情况,礼郡王不同意,硬拦着贾琏。
    贾琏一谈到务农就发疯,坚决不放弃,甚至叫人把礼郡王的人马全给打发走。
    礼郡王本就性情易暴躁,他好心派人保护贾琏却被贾琏给嫌弃了,心里别特提有多憋屈。当着众人的面,他就狠狠地指骂贾琏不识好歹!转即一赌气呢,朕就带着人真走了,表示从此不会再帮贾琏。
    而所发生的一切的一切,都难逃水溶的眼和耳。
    二月二十一日下午,贾琏的马车便从镇国公府出发,驶出东城门后,便直向小枣庄方向。
    这几天一直在暗中监视贾琏的杀手们,当即就跟上,随即准备在具有地势优势的卡巴岭打伏击,来一场毫无刻意痕迹地‘悍匪杀官’的游戏。
    
    第133章 出京被羁押
    
    伏击侍卫们等到天色渐晚,才得消息说贾琏临时改道去了小凌庄。侍卫头领朱元一时间拿不了主意,怕贾琏会转路回到这里,又怕他直接从小凌庄回京,错过了京外杀他的好时机。
    大家都问他讨主意,而这种大事他自己又不敢做主,遂便打发人去回王爷,这边叫人先在原地守候,另外一边由他自己亲自出马,带着四人前往小凌庄探查情况。朱元想看看贾琏是不是已经知情,所以才临时改变了路线。至于到底该在哪儿动手,一切都要等王爷的消息。
    小凌庄的院落就坐落在小凌村内,村子很大,有数百户人家。所以要去瞧贾琏呆的地方,就先要进村子。
    到晚饭点的时候,村子上下一片忙碌,都很高兴,远远地还能听见敲锣打鼓声,似乎是为了欢迎贾琏的到来。
    朱元换了一身粗布衣裳,特意的带了个布包,假装是串门瞧亲戚的。他如寻常百姓那样,笑眯眯地跟着村民们朝着庄子上去,边走边顺路打听。
    “这位大哥,大家都拿着这么个小布袋做什么去啊?”
    “国公爷为了给新出生的长子讨福气,要收百家粮,一小袋粮能换一两银子呢。”老汉笑眯眯的提起自己手上的棕褐色布袋,就只有巴掌那么大,“就这些能换上一两银子,足够咱们一般家大半年的花费了,换这个就跟白送钱一样,谁不愿意,都争破头去抢!你赶紧弄点粮,也去换吧,又便宜不占那是傻子!”
    “好好好!”朱云笑呵呵地点头,却还是不放手,继续抓着老汉,“不对啊,我怎么听说小枣庄那边失火急坏了国公爷,怎么这会子他会有心情收这个?”
    “听你口音也是京城人,竟不知道?以前都好好地,为什么这时候起火?”
    朱元:“啊,对啊,为什么?”
    “玄真观的道长,也便是我们国公爷的堂伯,他算得,说是家中添丁,又搬新家,却没祭拜知会土地一声,惹土地老儿生气了。要用百家粮去诚心去祭拜才能破解,如此还既给孩子攒福气,也能给自己去晦气。我们国公爷要弄粮,自然要来我们小凌庄,去小枣庄做什么去!”
    老汉露出一副‘你太无知’的表情,甩开朱元就急忙忙往前跑,生怕被别人抢了先,自己反倒没了机会。
    朱元听说这些就放下心,回头安排了四个属下继续在小凌庄监视贾琏。他则骑马朝京城方向去,去跟传话的人汇合,半路上没想到竟然碰到了自家主子。
    若非刚才去传话的属下拦截自己,朱元怎么都不敢认眼前的这辆马车是他主子乘坐的。马车车身边沿破旧掉漆,围挡的粗布上还挂着油渍,车辙滚动时还发出吱吱的响声,听得人心里直闹腾。最关键是拉车的竟然不是马,竟然是两头毛驴,晃晃悠悠的,速度根本快不上来。
    朱元下马拜见水溶,被他立刻制止了,并且要求他上马车。
    马车上带着一股淡淡地霉味儿,朱元进来后见穿着象牙白袍纤尘不染的王爷一派淡然坐在那里,佩服感在心里油然而生。
    水溶一直在闭目养神,感觉到朱元的身影压过来,才抬眼,示意他在自己的身边坐下。
    朱元听命照做,却不敢坐死,屁股只是沾了点边,身子仍保持着弓腰的状态。
    “王爷,您怎么会坐这样的车出来,这,这丫太委屈您了。”
    “成大事,不拘小节。”水溶转眸冷冷地看他,“坐这种车,掩人耳目。”
    朱元挠头细想想,的确如此,如果贾琏真死在京外了,若是有人一提说北静王当时正好也在京外,肯定会有人产生怀疑。毕竟俩人在朝堂上是有名的死对头,互相不对付。
    “对对对,这倒极是,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
    “事情我已经听说了,你去小凌庄查得怎么样?”水溶一脸警惕地问。
    朱元忙把他所见所闻都一一细说给水溶。
    水溶静静地听完后,半晌没吭声,猛地叫车夫快走,回京!
    此时天已经黑了,城门紧闭。若非有特殊令牌的达官显贵,任谁这时候都不能擅入京城。水溶凭郡王身份,其实是可以持令牌进去的,但此时此刻他不能暴露身份。
    “王爷,到底出什么事了?”
    “这其中有诈。”水溶冷言断定道。
    朱元纳闷:“有诈?哪里有诈?”
    “太巧了!你们埋伏在卡巴岭,他就偏偏去了小凌庄。”具体那里不对,水溶也说不清,他抓不到证据,但他隐隐感觉心里不安,就肯定有问题。
    “王爷,会不会是您多虑了?咱们在小枣庄放了火,便以为他出京去的地方一定会是哪里。但其实他根本就是想去小凌庄呢?镇国公的确聪明,但聪明人也有糊涂的时候,那贾敬不也是个进士出身,而今还不是一味儿地炼丹弄药?属下听说镇国公跟他真伪他堂伯亲着呢,不然也不会为了他建造那么大的炼丹厂。”
    “炼丹厂?那不是给农田炼药的地方么,怎么在你嘴里就成了炼丹厂?”
    “属下早就听说了,其实镇国公和他那位堂伯,就是假借制药为名,暗地里偷偷炼丹,以求长生不老。”
    “长生不老?”水溶微微瞪大眼,愣了愣,转即哈哈笑起来,“真没想到,他贾琏竟然还妄想着长生不老。”
    “想他镇国公权财名利三收,有妻有儿也都圆满了,而今缺什么?就缺一个长生不老。属下倒觉得他求这个,还真在情理之中。”
    水溶用手托着下巴沉吟起来。
    “王爷,那咱们还动不动手?”朱元见水溶还是不吭声,以为他不同意自己的想法,忙顺着王爷的意思道,“倒也说不准,王爷总说他十分聪明,或许他做这些都是为了虚晃我们一枪,下好了套,就等咱们往里钻。王爷,这不得不防啊!”
    “我早料到了,用你讲。”水溶皱眉,“怕就怕是我们想多了,他根本就是单纯的出京,若错过了这次好机会,下次很难讲。”
    他现在处于劣势,贾琏又那般得盛宠,时局莫测,今天放他走,明天可能死得就是自己了。
    “他若真早有所预料,早就该在卡巴岭留后手伏击我们,何必多此一举,转路去小凌庄?”朱元分析道。
    水溶想想也是这个道理,立刻叫朱元快马加鞭去卡巴岭查看情况,“切记要小心,如果出事立刻回来,别暴露自己。我在老地方等你。”
    朱元点头,出了马车,飞奔而去。
    水溶则乘坐驴车晃晃悠悠地去了梅草村。村子就在大山脚下,离官道不算远,四面还有四通八达的小道通往各处。说是村子,其实一共就五户人家,为了方便叫,水溶就给起了个名儿。村里都是水溶自己安排的人,所以平日他坐车往来这里,便没人声张什么。
    水溶的驴车停在村东头的草房前,那是他专用的屋子。外面看起来荒凉,进去之后,别有一番冬天,说不上奢华,但必然雅致,名家字画、珍贵摆件都少不了。
    水溶坐定,眉头紧蹙,难以平展。
    “王爷,管家递消息出来了。”
    属下匆匆呈上一支箭,箭身上绑附一张纸卷。这是水溶属下紧急传信的方式,通过守城门的自己人,打信号后,放箭射出城墙外,再由城墙外的人接手消息。这种情况,一般只在京内突生意外,不好往外传消息的时候才会用。
    至今,水溶只用过这一次。
    水溶展开信,仔细看了一遍,便气恼地把信搓成团丢在地上。
    从卡巴岭抄近道,距离梅草村不远。
    朱元一进门见这架势,忙询问水溶:“王爷,出什么事儿了?”
    “管家传信说,今天郡王府有四名出去买办婆子天黑了都没回来。还有人看见柳氏的生母,被蒋子宁的人请入了镇国公府。”
    柳氏?朱元愣了下,才想起来王爷似乎是有一位‘失足落水’的柳姓美人没人。
    “他果然在搜集证据,想置我于死地。”一个柳氏不算什么,水溶还能抵挡得住。但贾琏绝不会善罢甘休,怕就怕被他翻出一件之后,接二连三地掀出其它张氏、王氏、柳氏、钱氏等等。
    到那时候,皇帝定然骂他死不足惜,十个太后都救不了他的命。
    “王爷,我这刚好有好消息,卡巴岭那边什么事儿都没有,兄弟们都好好地,属下已经命他们撤回到待命地点了。”朱元汇报道。
    “很好,千万不要跟他们透露我现在的藏身地。”水溶觉得谨慎十分必要。
    今日他已没有第二次选择的机会。趁着贾琏在京外一切便宜好动手,他该好好跟他玩一回命。
    朱元表示明白,信誓旦旦道:“王爷,属下这就带人去血洗小凌庄。”
    “糊涂!山匪劫车,失手几个杀人,还算好解释。只要没有目击证人,稍稍伪装一下,也就没什么了。但若带人冲杀小凌庄,那么多仆从佃户,你能全杀完么?杀不完的,那全都是证人,回头就会致我们于死地。此事不能闹太大,引得皇上注意,我们根本无法收场。不能冲动,要智取。”
    水溶思虑片刻,踱步到书架前,端着一个匣子放在桌上。匣子开盖之后,里面有五颜六色的瓶子。
    水溶取出一个红色的瓷瓶,放到朱元面前,“这是南边秘制的毒药,杀人无形,死状如心疾突发,银针都探查不出问题,不容易暴露。你今夜就派人混进小凌庄,趁着明天他吃早饭的时候将药下里面。”
    “厨房的事儿,要派个女人去才不容易引人主意。”朱元搓着下巴琢磨了。
    水溶觉得也是,不过他们带来得人都是男人,个个人高马大,也不适合扮女人。水溶忽然想到梅草村里有女人,叫了负责的管事来问。
    “王爷,咱们这有位齐大娘,原本在王府干了四年,后来跟着我来这的。人本分老实,肯定不会有问题。她啊,前段时间刚好跟小凌庄的副管事刘福顺的媳妇儿认识了,虽不算深交,却还能说得上话,此事就让她来办正合适。”
    水溶点头,亲自见了齐大娘,言语诱导一番,忽悠她瓶中只是蒙汗药,他只是要贾琏出丑,然后趁机拿回自己的宝贝而已。
    水溶有一张三寸不烂之舌,加之他说话的时候温柔带笑,观之可亲。齐大娘被忽悠的一愣一愣地,直点头表示愿意为王爷赴汤蹈火。
    “很容易,下了东西你就走,不需要你逗留什么。事后本王赏你三千银子,以后你若害怕不愿在京城呆着,本王也可以安排你出京。总归,只要事成了,你就是本王的恩人,本王会对你有求必应。”水溶温温的笑说。
    齐大娘忙点头称是,跪下给水溶直门磕头谢恩,这才被催促去了。
    水溶对人选很满意,只等着第二日的好消息。
    次日,一大清早儿,水溶的驴车便驶向京城。半路上,听朱元打的人传消息,说是人已经死了。水溶坐在小驴车内忍不住前仰后合地大笑。
    一直到东城门门口,他笑得嘴酸了,才将将合拢嘴,等着今儿个回府好好玩耍一番。前几天,他路过闹事,刚好瞧上一漂亮姑娘。之前没心情享用,今日正好是个庆贺的好时机。
    驴车慢吞吞的往里进,水溶还在想像京城里的人若得知贾琏猝死的消息会如何震惊……
    稳稳地在车里坐了半天,水溶忽然意识到马车不动了。进城的人就算再多,也该是一点点往前移动才对。
    “怎么回事?”水溶不悦的冲前面车夫喊。
    没有回应。
    水溶竖着耳朵仔细听,忽然发现原本嘈杂的周遭都变得安静了。隐隐觉得不对,忽然间一白晃晃的枪头插了进来。
    水溶一愣,与此同时,枪头往上一挑,车帘被掀起。
    蒋子宁故意歪头,贱贱地冲水溶笑。转即,他手上变出一块金黄的东西,是御赐金牌。
    “金牌在此,如圣驾亲临!来人,将北静王押入顺天府大牢!”
    
    第134章 断其所有路
    
    水溶诧异的打量蒋子宁一眼,冷笑,“你以为你拿个金牌,就对我好用?想抓人,证据呢?”
    “还要证据?哼,等升堂审问你的时候,自然就知道。”蒋子宁一副不屑的样子看水溶。别人可能会害怕他王爷的尊驾,但他蒋大爷就是胆儿大,天不怕地不怕!
    水溶也知道蒋子宁是个死心眼的蠢货,只对他警告一句“后果自负”,便对着金牌下跪,恭迎圣驾。起身的时候,兆辰带着人马赶过来了。
    兆辰得消息的时候,只是说城门外发生案子了,是谋害贾琏的贼人。兆辰一听是贾琏的事儿,哪敢怠慢,造反都来不及吃,急急忙忙就带着人追过来抓凶手。瞧见前边一群人都是刚起身的姿态,他还纳闷,这冲进人群一看。果然,他跟贾琏沾边就是个错误,巨大的错误!
    兆辰拉着而蒋子宁到一边儿说话。
    蒋子宁先厉声吩咐属下严密控制住对水溶及其侍卫们,“都给我看押好了,出了差池,要你们脑袋!”
    “是!”众兵士们齐声应承。
    兆辰拽着而蒋子宁的胳膊,脸抽得跟苦瓜似得,“我的小祖宗哟,你跟你琏大哥怎么玩,我不管,可别把我给拉上啊。用我提醒你么,那是北静王,北静王!”
    “我眼睛不瞎,倒是你,耳聋么?告诉你这有谋害琏大哥的嫌疑犯,你就该照着大宋律法缉拿凶犯懂不懂!兆大哥,您年纪可比小弟大上许多,可别叫小弟瞧不起你。”就爱那个紫凝不爽的别过头去,甚至都觉得多瞧他一眼都脏得慌。
    “切,你个头脑简单的家伙,倒还嫌弃上我了,谁给你的脸。”兆辰戳一下蒋子宁的额头,看着他手里拿着的金牌,先圆滑的给自己谋个后路,“说好了啊,我是看在你手上金牌的份儿上,听命办事而已。”
    兆辰当即挥挥手,叫人押送北静王去京畿府。
    水溶瞪他们两眼,便主动随他们去了,嘴角竟还挂着笑,似乎笃定他们不会拿他怎么样。
    所谓捉奸要捉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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