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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梁祝那些年-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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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军……竟然退了!阿韵,你当真在箭上卒了毒?”身边马才有些惊讶的看着我问道。
  “哪有什么毒,我是蒙他的。对了,你不是该在前方组织大军后撤吗?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我笑着问他道。我不知道自己的猜想对不对,不过前秦灭前燕也是事实,但是能让慕容垂竟然就真的这样轻易撤了军还真是在我意料之外。
  马才回过头来看着我,伸手抚上我的脸颊,眼神之中有几分怜惜,“你在这儿,让我撤到哪里去?”
  我一怔,真想大笑一声,胸中却又一阵血液翻涌上冲,眼前一黑,差一点又栽下马去。
  “将军!”几个轻骑营士兵扶着受了重伤的薛平围上前来。
  “阿韵!”马才连忙扶起我,担心惊道。
  “我没事……”“公子!”我一句话还未说完,只听见远处马统的声音传来,不一会儿就骑马急着跑到了我们跟前,“桓将军说让公子马上回去,我们要趁着燕骑撤退之际,赶快赶路。”
  “马才,我问你,你要不要跟我走!”握紧拳头让自己清醒一点儿,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我看着马才问他,见他眼神之中闪过一阵犹豫,看着我有些为难,我轻叹一口气,拂开他的手道,“算了,我不逼你,不过你还是要想清楚……你要是跟着桓温造反,你我可能就会成为敌人了。”
  “阿韵,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你给我些时间,我一定会处理好这件事!”马才一急,解释道,“这是襄邑的地图,你带着轻骑营从这条小道走,就能比大军早一步回到会稽。食物还有治伤的药物之类的我早都已经帮你们准备好了,你放心,我一带大军回到建康,就去会稽找你。”
  “好吧,我就信你这次!”没想到马才竟然早就安排好了一切,我轻笑一声打趣道,“你不要一到将军府就陷到你柔姑娘的温柔乡里就好了,到时候我可不等你!”
  “阿韵!你就不要笑话我了,为这件事我都快要头痛死了!”马才见状温柔一笑,又接着担忧道,“阿韵,你受伤我却不在你身边,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
  “我的马大将军,你就不要肉麻了好不好。”我无奈一笑回他道。再一转眼看到周围围起来的受着伤的轻骑营士兵,心中一痛,摆正态度严肃道:“才,帮我个忙,帮我把战死的将士们好好安葬。”
  马才听罢一怔,随后重重点了点头。
  燕军退去,再回过头来清点一下人数,却恍然发现,轻骑营原本几百将士,而今竟然只剩下了三十多人。薛平大哥掩护我撤退的时候受了重伤,我自然也好不了哪儿去,不过还好王贵大哥之是受了点轻伤,一路有他照顾着也不至于惨死在异乡。照着马才指过的小道上,在树林里转悠了好多天,早和桓温大军失去了联系,说不自责是假的,原本威风的轻骑营如今却落到了这般狼狈的地步,即使我身边的这群将士们从未抱怨过,但我自己心中承受的巨大心理压力,也足够将我击垮的,强自忍住自身的不适,我甚至有些怀疑马才这家伙给我的地图是不是真的,因为现在我都已经不知道今夕何夕,也不知道究竟是跑到了哪里。
  不过有些时候事情就是这么让人意想不到,尼山书院的日子于我来说都快要成了是上辈子的事情了一样,真是没有想到自己能有一天还能遇上梁山伯和荀巨伯他们。可偏偏就是如此,在山中转了这么些日子之后,出了山涧,到达的山下县城看见城墙之上,清清楚楚的写了‘鄮县’两个大字。
  顾不得自己带领的这群人是一群残兵败将的模样,也顾不得周围城外的百姓们见了我们都是一副想要吃人的模样,我拉了城中巡逻衙役让他带着我们去见当地县令长的时候,我方才真真实实的看清楚了,那穿了一身蓝色官府,意气风发的急着赶过来的熟悉的面孔,当即眼眶变得红了起来。当时,没想过梁山伯他们见了我这身狼狈姿态会是如何感想,我只知道,我仅剩的三十多名轻骑营士兵的性命终于有救了。
  *
  仿佛做了一场大梦,梦中驭马持枪,刀光剑影,你死我活,惊心动魄。
  有些艰难的动动手指,慢慢睁开眼睛,屋内烛光摇曳,窗外星斗满头。脑海记忆中的金戈铁马,战场厮杀似乎终于离我远去……没有慌乱惊心的逃亡之旅,这安静的夜晚竟让人感觉静谧的并不真实。
  还记的那日在鄮县城前,看见急急赶来的梁山伯和荀巨伯之后,还未等的他们过问,我便拉着梁山伯的手,求他赶快救救身受重伤已经昏迷不醒的薛平等人。只不过,在梁山伯的搀扶下我还未走到县衙内堂,便很不争气的眼前一黑,昏倒在了县衙大门口,再无知觉。
  深深舒了一口气,不由苦笑一声,自己好像总是动不动就昏死过去啊。也不知道自己又睡了多久,以肘撑床,想要起身,却忽然发现自己胳膊腿浑身上下竟然被绷带包了个严严实实。
  “韵之,你醒了?”有人推开房门,关心道。
  “荀巨伯!”待看清来人,我一惊,顾不得浑身痛疼,赶紧将被子拉好,我穿成这样,他怎么还大摇大摆的进来了。
  “噗!”荀巨伯见我如此反应,没良心的笑出了声,“你别乱动,现在到想起自己是个姑娘了,放心,这伤是梁伯母丫鬟帮你包扎的。”
  梁伯母也来鄮县了?我看着他依旧未变的欢脱性格有些脸黑,真难得经历了这么多事他还能保持本心。可现下情况危急,谁来都不关我事,我现在必须赶快好起来,然后赶回会稽一趟才行。我不过是一名败军之将,自然没有王羲之的威望高,就算能见到谢安告知他桓温的谋逆之心,他也未必能听我的,我又没有足够的证据,万一惹怒了他,再反过来给我安个陷害大司马的罪名,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我带回来的兄弟们如何了?”一想起大哥亲手苦心经营的轻骑营如今砸到了我手里,心中又是一阵哀痛,战死沙场,竟是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握紧被褥,看着荀巨伯早已眼圈泛红,声音有些沙哑的问道。
  荀巨伯见我如此,难得的收起玩笑心思:“他们都很好,有郑大夫和山伯他们悉心照料,早无大碍。”
  “谢谢!”多余的话不能多说,我想他光猜想也能知道那场大战的惨烈程度。不过他和梁山伯祝英台一样,不喜欢战争,有些话是不能同他们讲的。
  “不,是我该说抱歉。”荀巨伯反常的眼眸一暗道,“王长史的事情,我来鄮县的时候听说了。当初是我建议山长写信去找王长史求救的,如果不是没了轻骑营,他或许也不会……”
  “这不关你事,你无需自责。”心中又是一痛,我苦笑,就算要怪也怪不到你头上啊。
  “唉,有些事情多思无益,你伤的不轻,大夫说你的伤要好好休息。你先躺好,我去给你找些吃的。”荀巨伯忽而轻叹一声,再看我一眼便转身关门离去。
  大夫说,依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来说,暂时还不能骑马坐轿,急需要休养,可我根本没有那么多的顾虑,当是跟荀巨伯说我天一亮就要赶回家时,却得到了郑大夫的极力阻挠。郑大夫说因为我的身体损耗厉害,之前的旧疾也没好利索,再加上又新受了内伤,差点就伤及肺腑了,若是再不听劝不好好静养一番,就真的会留下病根的,就算如此还是会减寿的。荀巨伯听后死活不让我再动,没办法,我只得暂时先修书一封,让王贵大哥先带着我的将军印信回家一趟,也只能等自己的外伤伤口愈合之后,再另行打算了。
  荀巨伯走后,又有下人进来帮着穿好衣服,相继有人过来看我,浑身酸痛的厉害,不顾丫环们的劝解,我还是忍着些许不适出门,进了后衙大厅,除了梁山伯和荀巨伯之外,我竟然还发现了祝英台以及陈夫子的存在。听他们说罢,我才知道原来尼山书院遭劫,陈夫子也出来投靠了梁山伯,而鄮县,梁山伯刚来之时,因为天灾等原因粮食欠收,县衙里的人吃饱饭都是大问题,还幸好梁山伯拿了县衙里仅剩的钱财去上虞祝家买粮,这才暂时解决了粮食稀缺的问题。祝英台也是那时不顾爹娘阻拦,从家里跑到鄮县来帮助梁山伯的。
  梁山伯现在还在想法子治水,争取今年种上的庄稼,能在来年有个好收成,可是眼下缺粮,梁山伯又因心善收留了好些北放因战争迫害逃难而来的老弱流民,所以就算是一直是靠着上虞祝家的接济的梁山伯现在也一下子没了法子。因为缺少粮食,他们现在可管不了惨不惨忍,能狩猎的活物都被他们抓了个干净,甚至于连老鼠都不放过。
  我本来想着先以我三品征虏将军的名号暂时先将鄮县驿馆储备的军粮拿出来暂解一段眉之急,但是没想到梁山伯说储备军粮早已被流民们哄抢一空,而且这还是经过梁山伯这个县令长默认的!
  “真是胡闹!你们这样做可想过后果?”我听罢他们的描述,不由将手中茶杯重重的磕在桌子上愤道。军粮,又是军粮,以前我总觉得梁山伯太过善良,善良到有些过了头,这话说得真是一点也不错,我开始还有些担心梁山伯总又一天会被朝廷派来差粮官给抓了,不过现在皇权受到威胁,朝廷现在应该没有多余的心思来管这些小事了。但又转念一想,梁山伯的这做法岂不是一不小心就会陷晋军于危难!他们是没吃过军粮的亏,我可是吃怕了。
  “那些军粮放着也是放着,如果不吃便会发霉发酸,还不如拿来救济灾民,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灾民都饿死吗?反正这事儿生米都已经做成熟饭了,要后悔也来不及了。”站在旁边的一名叫做姜师爷的白胡子老大爷不服气道。
  我眉头不由一皱,冷笑一声回他道:“哼!笑话,反正到时朝廷追究下来有梁山伯顶着,你当然不会后悔。”不就是凭着自己年纪大,在这鄮县待的时间长些吗,欺负梁山伯老实心善吗?
  “你、你!还不是因为有你们这些不顾百姓死活,无缘无故就只会挑起战争,只知道打仗的武夫,所以才让这么多的无辜百姓无家可归!县衙之内能收留你们完全是看在你是梁大人同窗的面子上,否则,我们早将你们赶出鄮县了!”姜师爷见我如此不给他面子一语道破他的内心想法,生气指着我大声道。
  “放屁!呵,我还真不明白这鄮县到底是谁说了算。”梁山伯起身想要拦着姜师爷,但他根本没将梁山伯放在眼里,还说我们是武夫?好,好得很,我可不是梁山伯!“本将军好歹也算是朝廷钦封的正三品的征虏将军,于情于礼,梁山伯都得救我,那轮得到你一个小小的师爷在此胡言乱语,你还当真不知好歹?”
  “好了,王韵之!”最先听不下去的居然是祝英台,只见她又板着脸站起身,瞪着我满脸不忿的样子理直气壮道,“姜师爷上了年纪,尊老爱幼的道理夫子没教给你吗?何况他说的也不无道理,的确是因为战争,才使得这么多流民无家可归!你和马才都是一样的人,一心想着要建功立业,却没想着这些功名都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你有本事就去战场多杀几个敌人,没本事的才会在这儿对手无寸铁的百姓发威!”
  “英台!”梁山伯好心的上前劝解,起身对祝英台道。
  “祝英台!你!”我被祝英台的神思想一时噎的说不出话,心中堵得眼前竟然又有一阵发黑,伸手扶住身边的荀巨伯方才站稳身形。不由瞪了一眼梁山伯和祝英台,我气结道:“你们真是、真是莫名其妙!”
  “怪不得一上战场就被杀的惨败,不懂得尊敬他人,如何会的军心!能赢才怪!”祝英台不忿的看了梁山伯一眼,小声继续道。我快气的浑身发抖了,上虞祝家的小女儿啊,让我说什么好,我以前怎么还会一直觉得她让人佩服的与众不同呢?没了原著里‘大反派’马才刺激的祝英台是不是脑子开始秀逗了!我扶着荀巨伯想要离开这里,吵不过我躲还不行吗?我想,要是自己再待在这儿一分钟也许会忍不住直接动手的。
  “够了!你们都别说了!”刚想离去,却被荀巨伯拉回,我不由一怔,今日很难得的荀巨伯竟然有些动气的开口帮我说了话,大声愤道,“韵之的苦你们谁知道!若非有千千万万像韵之他们敢于舍身报国的将士拼死守卫,敌军的铁骑早就踏过黄河长江,战火早就南下蔓延了!家破人亡的感觉,你们永远不会明白!”
  “巨伯?”梁山伯有些发愣的试探问道。在场之人都被荀巨伯突然动怒的这幅样子吓到了,连我也是,记忆中荀巨伯一直都是嘻嘻哈哈的样子,似乎从没见到过他发过火。
  “那日若非韵之拼死领兵来救,尼山书院早就完了,书院众学子甚至于山长师母的命都是她救得!你们真的知道战争的残酷吗?你们亲身经历过吗?你们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有什么资格在这儿评论她!”荀巨伯并不理会梁山伯,替我沉声争辩。
  时间有片刻的安静,姜师爷早已乖乖闭了嘴,祝英台的脸色有几分难看,梁山伯则是满脸担忧,我则是心中发暖,最后就连一直沉默的陈夫子也有感而发:“这话荀巨伯说的倒是没错,尼山书院的确受过韵之的大恩,山长也曾亲自夸奖过韵之她是巾帼不让须眉,她和谢先生一样都是女中豪杰!”
  看着荀巨伯和陈夫子的言论,我心底暗自松了口气的同时也不由摇摇头,松了口气的原因是好在我交过的朋友中,不都是梁祝那般有些神思维的人,至少还有一些能够理解我。而我摇头的原因是,荀巨伯的这句女中豪杰,我是真的当不起,因为似乎自我领兵之后,就没遇到过什么好事!
  不过无论如何,好在昔日好友又重聚了,只不过还缺了一位最重要的马才。脑袋不由有些发胀,也不知道马才现在怎样了。


☆、57第五十七章 鄮县鼠疫

  探望完受伤的薛平他们之后;天色已晚,已经习惯了军营之中的忙碌时光;一下子闲下心来总觉得别扭了许多。
  “荀巨伯,你有心事?”披上长袍走出衙外;踩着月光溜达几圈;却恰巧看到了偏院中正在独自喝着闷酒的荀巨伯。
  荀巨伯看见我来一愣,举起酒碗将碗中酒一饮而尽;继而看着我有些无奈道:“你的伤……算了;想以你的性子自己一人也呆不住。”
  “果不其然,还是你了解我,不过喝酒伤身,你还是少喝些为妙。”我顺势坐在他对面劝道。
  “呵,要是山伯对我说这话我说不定还能听听,可这话从你王韵之嘴里说出来,怎么听着都别扭。你是不是忘记了当初在尼山书院里,你和陶先生一个老酒鬼一个小酒鬼可都是出了名的。”
  “噗,你就不能记我点好?”我不由笑出声,这家伙一张损嘴还是没变啊。
  顺势将桌上另一只酒碗倒满,拿起酒碗举到面前,但却一眼看见映在酒碗之中的半月照亮的容颜倒影,心中不由重重一怔!
  “韵之!”还未回神,手中的酒碗便被眼前之人突然夺去,荀巨伯一惊,看我抬头望他,有些尴尬的笑着掩饰道,“你、你伤未好,我、我是说喝酒伤身!我喝就好!”
  见他说罢,举起手中酒碗就要仰头灌下,我无奈的站起身伸手挡住酒碗,笑道:“你不必如此的,我早都知道了。”
  左手摸上自己的脸颊,又想起了那日自己差点死在慕容垂的槊下的情形,马才掷出的那杆长枪虽然打偏了长槊轨道,但那凌厉的冷气却还是割伤了我的脸颊,虽然不深,却还是结痂暂时留下了伤痕。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朝这荀巨伯笑笑道:“不过是一道伤疤罢了,打仗哪有不受伤的,我能活着回来已经是万幸了。”
  荀巨伯听罢一怔,一双桃花眼盯着我渐渐弯弯又带了笑颜:“好!不愧是我认识的韵之,是我的好兄弟!”
  “只要你还认识我这个兄弟就好,说完了我,说说你吧,你又是为了什么伤心?”
  荀巨伯听我说完,眼眸接着又是一黯:“你忘了我是哪里人了吗?如今战乱四起,我的家乡也遭到战争波及,前几日家中来信,说、说家乡不幸沦为战场,族中人都死的死逃的逃。我快马赶回家后,发现家中早已是物是人非……整个乡镇都成狼藉一片……”荀巨伯使劲甩甩脑袋,慢慢哽咽着说道,桃花眼内早已聚集的泪水终于顺着脸颊无声落下。
  家破人亡的感觉你们永远都不会明白!心中轻颤,忽然记起当时我和梁祝吵架的时候,荀巨伯难得的挡在我面前说出这句话的情形,不由一阵心酸。
  “为什么不早跟梁山伯说说呢?”家破人亡,这一切悲痛他是怎么隐藏的这么好的。
  “说了有什么用?山伯他现在已经为治水这一事忙的不可开交,我当然不能去再给他添乱。”荀巨伯撇过头擦干泪水,勉强嘴角一弯笑道,“何况,在书院的时候我早已经许下承诺,来鄮县帮他的。”
  “韵之,谢谢你听我说了这么多,你伤的严重,还是快点、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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