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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别怕,我是鬼-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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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又想,丁子湛居然亲了一个尸体,尸体啊!
    他怎么下得去口!
    毛骨悚然间,木小牧趁着丁子湛初吻被夺,怔神的功夫,抬手拿起旁边的的粗木棍子往他颈后敲下去。
    “你……”
    惊讶混杂着震惊,丁子湛努了努嘴想说什么,却最终昏了过去。
    “天,钱巧惠要知道我拿她的身体做了什么,会不会从投胎的路上返回来找我?”
    将趴在身上的丁子湛掀翻到一边,木小牧坐起身来拿袖子抹了抹嘴巴,撇撇嘴看着旁边昏过去的美少年,算了,要真论占便宜,美少年可吃了大亏了。
    不过,木小牧绝不承认是自己占了便宜,因为一边数落丁子湛,一边将人抬到了木板上,拖着到了闲情斋,将人安置在她的床榻下面。
    总算在天明之前将一切可疑物件消灭妥当,木小牧将迷药点燃,放在丁子湛鼻尖熏了熏,在他回家之前,最好还是昏迷着。
    将军府的动作的确像丁子湛说的那样有效率,木小牧还推测起码要在后天才有消息,结果早晨用过饭,就听到外头有熙熙攘攘的声音,她急忙奔到窗口朝外看,只见一群穿着铠甲官兵制服的人正乓乓地撞门。
    木小牧趁机甩开了王生黏腻在自己身上的手,用恐惧地口吻像他祈求:“多半是我爹爹他们找上来了,公子,这可如何是好。”
    王生乍一见大队穿官兵制服的人来,还后悔着,又见木小牧楚楚可怜的样子,顿时豪气万丈,想着自己好歹是郡马爷,一个员外有什么可怕的。
    安慰了木小牧几句,向她保证道:“小姐放心,待我出去跟他们说,一定不会让你为难。”
    等王生离开,木小牧立刻将床底下昏迷着的丁子湛拖出来放到床上,拉扯了衣服,将人弄得像是被□□过一样,然后低头钻到了床底下。
    等木小牧的灵魂从钱巧惠的身上飘出来,钻进丁子湛的身体里,外面的官兵已经拿着长枪武器闯进了门。

  ☆、第5章

继木小牧找到一具安放自身灵魂的躯壳后,她本身鬼魂的能力得到了提升,能寄居在活人体内,只要对方的意识没有清醒,她能够暂时使用对方的身体做一些事情。
    是以,在大队人马冲进来时,她已经醒,只是暂时做虚弱状躺在床上。
    丁大将军获闻儿子在这里的消息,在家中老太太和妻子的催促声中,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
    丁大将军此人已近花甲,生的五大三粗,仍旧是龙精虎猛,精神头旺得很。
    下巴上留了一丛大胡子,冲进门时两眼瞪得如铜铃,颇像雷公降世。
    木小牧远远地见过他一次,只觉得这样男子汉十足的长相,跟他儿子的病弱美人相相比,实在不像是亲生的。
    不过,此刻哪里有时间感慨这些,只见丁将军冲进门,看到里面躺着的丁子湛时,怒火顿生,一巴掌将拦在床前的屏风给掀翻了,走到跟前却小心翼翼地检查了儿子是否受了伤。
    见丁子湛衣冠不整,又闭眼昏迷,明显想到了歪处,立刻扭过头去,对王生呵斥道:“好你个贼人,在门前唧唧歪歪阻拦我,竟然把我儿绑到了这里,来人那,把他给我绑了,拉出去砍头。”
    王生进门看到床上躺着的丁子湛时已经愣住了,这人他见都没见过,什么时候美人儿变成了个男子?
    待听到丁将军要不分青红皂白的杀了他,立刻急了:“我是三王爷的女婿,当今的郡马爷,你不能杀我。”
    他被丁将军的气势震住,只晓得嚷嚷自己的身份,却忘了解释丁子湛为什么会在这里。
    丁将军哪里会听他的话,不过是个小小的郡马爷,皇上未必把他放在眼里,如今又做下绑架侮辱将军公子的恶行,是可忍,不能忍。
    丁将军的态度虽然强硬,只是跟在他身边的人却道:“将军,此人绘画功夫了得,前些日子还得皇上称许。就这样贸然杀了他,只怕于将军声名不好。”
    这是个棘手的问题,只是拖下去夜长梦多。
    木小牧打听的消息,那位郡主娘娘脾气虽然不好,但是对王生颇为看重,如果没能在此时杀了他,待出去后就更难找他报仇了。
    所以,在丁将军犹豫时,木小牧哼了一声,装着虚弱的样子睁开了眼睛。
    “湛儿!”
    听到儿子醒了,丁将军立刻丢下思考的问题,凑到近前关切地看着木小牧。
    木小牧眼皮抽了抽,然后装作茫然的样子,眼睛在屋里的人身上转了一圈,落到王生头上时,立刻变了脸色,颤抖着手指着对方,对丁将军说道:“这个人……这个人欲对我行不轨之事,父亲快帮我杀了他。”
    “你撒谎,我根本就没见过你。”
    王生被人冤枉,立刻叫起来。
    丁将军听儿子这样说,心里已经信了,顿时怒火中烧。
    木小牧又加了把火,指了指床底下,道:“这人不止胆大包天,绑了我不算,还杀了一名女子,就藏在床底下。”
    丁将军手一挥,着人将床下钱巧惠的尸体拖了出来。
    木小牧在面容上做的手脚因为灵魂离体的缘故,已经恢复成钱巧惠原本的容颜,王生见到那张熟悉无比的脸,立刻尖叫一声,想要逃跑,却被将军带来的人给抓得紧紧的。
    木小牧握着敞开的衣襟,红着脸,气愤非常:“父亲,此人心肠歹毒,下流肮脏,已经犯了杀人的罪过,还敢绑我,早已是死罪一条,何必跟他多说。我就不信,此事捅到皇上那里,皇上一代明君,会纵容这种败类!”
    丁将军常年征战沙场,杀个把人不算什么,何况独生的儿子又被人欺负,又搜出了王生房间里藏有死尸一事,当即下令砍杀了王生。
    木小牧现在是丁子湛的身份,又受了惊吓,不可能到跟前瞧着王生被杀,只听得王生杀猪一般嚎叫,嘴角渐渐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就在她以为此事要了时,不想半空里听到一声喝止:“住手!谁敢杀我的人。”
    原来,王爷府里得了消息,一早见丁将军带了一队人马往闲情斋赶,昨夜又紧锣密鼓地全京城找人,如何得不到消息。
    郡主大清早带着一拨人赶了过来,及时阻止了王生被斩杀当场的结局。
    木小牧才扬起的好心情顿时被浇灭了,混账!
    三王爷和丁将军一向不合,两人在朝堂上遇见了也能火拼一番,更别说下了朝。
    此刻,丁将军要杀三王爷的女婿,即便这个女婿不怎么样,看在和丁将军对立的份上,也会尽力保全王生。
    此时的郡主还不知道事情的始末,来时只听了一嘴,说是丁将军的儿子被绑到了王生的闲情斋,人已经一哄过来找茬了。
    怕王生有个好歹,郡主立刻带了人来,才进门就见人举着刀子要杀王生,立刻阻止了,心中暗自庆幸,幸好来得早,不然就得了个死尸丈夫了。
    “丁将军,这是怎么回事?”
    郡主个子娇小,生的又娇俏,偏偏说话丝毫没有礼让谦逊,开口就是咄咄逼人的问责。
    丁将军虽说跟她爹有仇,但对一个小姑娘家还不至于下狠手。
    不过,对方这口气他不怎么爱听就是了。
    “这小子绑架了我儿子,还杀了一个女子藏在床下,如此无法无天,本将军要替天行道,杀了他。”
    木小牧跟在后面,早已将身上收拾好了,眉毛微蹙,看着现在的局面。
    这位郡主她只知道脾气骄纵,对王生并不温柔小意。但这都是表面的,郡主对她这个丈夫到底如何,她也不清楚。
    如今没能及时杀了王生,等钱巧惠被害死的事情曝出来,不知道这位郡主会不会包庇王生。
    应该会吧,毕竟王生现在是她的丈夫,就算隐瞒了有妻子并且杀了自己妻子的事实,可王生死了她可就成了寡妇了。
    虽说寡妇也可再嫁,到底不是未婚的小姑娘了,有这么个丈夫也是聊胜于无。
    木小牧心里暗恨王生运气好。
    面对丁将军的一席话,又看过钱巧惠的尸体,郡主的表情也震惊了,愤怒地看向王生。
    王生虽因为钱巧惠的突然出现而深陷恐惧中,此刻却无论如何也顾不得害怕了,对着郡主只管喊冤枉,道:“郡主,我也不知道丁将军的公子为何会出现在我房间里,我是被冤枉的,我连丁公子的面都没见过,怎么会绑架他?”
    木小牧在后面恨恨道:“你那日见着我,以为我是女扮男装,对我出言调戏不成,还起了贼心,指使这个女子骗我说身世可怜,趁我不备将我打晕掳到了这里。
    这女子后来又心软了,说自己原本是他的发妻,不想王生到了京城,贪图富贵骗过所有人,娶了郡主。
    扬言,若是她敢将此事透露出去,就要杀了她。这女子先时害怕,后来我将身份说与她听,许诺为她主持公道,她便要放了我,谁知王生恶向胆边生,将这女子杀了。若不是父亲来得及时,我就要被这贼子羞辱了。”
    木小牧说的怒火沸腾,义正言辞:“郡主,你若能容忍这等贼子做夫婿,不怕哪天他被更高的富贵迷了眼,要杀害于你吗?”
    郡主被木小牧这一席话说的脸色剧变,她虽不愿做寡妇,不过王生此举的确令人寒心。
    “这只是你们的一片之词,本郡主也不是不讲理的人,王生好歹还是我的夫婿,他的命不需要将军定夺。此事等差个水落石出,若王生果真做了这样的事,本郡主一定将他交给官府,秉公办理,绝不徇私!”
    木小牧立刻向郡主鞠了一躬:“多谢郡主深明大义。”
    恭维了郡主一番,木小牧扯住丁将军的袖子,做病弱状:“父亲,孩儿身子不舒服,咱们先回去吧。孩儿信得过郡主的人品。”
    丁将军吹了吹胡子,又瞪了郡主和王生一眼,点点头:“走吧,来人,把轿子抬过来,书磨,扶着你家公子。”
    离开之前,木小牧命人将钱巧惠的尸体也带走了,这是证据,不能留下来。
    木小牧上了轿子,透过因行走被风掀起的轿帘缝隙看出去,王生正白着一张脸拼命向郡主解释。
    能不能顺利将王生置于死地,木小牧没有把握了。

  ☆、第6章

丁子湛醒来时已经回到了将军府,正躺在自己的房中,幽幽的,空气中飘来浓郁的药香。
    “书磨。”
    小书童在外间候着,听到主子一声叫唤,立刻奔到了窗前,喜道:“公子,你可醒了。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谁知道轿子落地,就见你昏过去了。可急坏了将军和老太太他们。”
    “我,我怎么了?”
    丁子湛的声音微微干涩黯哑,像是许久不说话,音色都变了。
    书磨才十一岁,性子活泼,在丁子湛面前常常说俏皮的话。丁子湛自己不是爱说话的人,但是喜欢身前跟着书磨这样的小童,生活也多了几分趣味。
    是以,书磨当即便把丁子湛在王生的闲情斋的表现夸大了一番,末了还说道:“公子这次可把您一个月说的话一次性都说出来了。那王生也忒大胆子,连将军府都敢惹,仗着自己攀上了王爷府,欺上瞒下,连发妻都敢杀,真真是个千古的恶人。”
    “我说了这话?”
    丁子湛这次可真是大吃一一惊了。
    “是啊,公子,您当时真威风极了,句句话辩驳的对方哑口无言。哼,那个郡主也不是什么好人,嫁了这么个夫婿,要是他发妻还在,郡主也就是个小老婆。”
    “别胡说!”
    丁子湛瞪了书磨一眼,书磨讪讪的闭了口,知道公子不爱听了,于是转移了话题,说到老太太夫人她们身上。
    “大小姐和二小姐来过好几趟了,见您不醒,留了一阵就走了。大夫说你只是太累了,身子虚弱,睡上一觉就好了,不让小的们打扰。”
    丁子湛点点头,又听书磨道:“公子,您先躺着,我去把药端过来。您喝完了再歇一歇,砚墨已经去通知大将军您醒过来的消息了。”
    说罢又扶着丁子湛重新躺回去,转身出门端药去了。
    这药怕离得远拿过来会凉了,所以熬药的小火炉直接放在了门边,也不必烟熏着睡觉着主子,所以书磨回转的很快。
    小心的将药碗放在床边的几凳上,丁子湛摆了摆手,不用书磨来扶,自己坐了起来,端着药碗尝了一口,温热的,并不烫口,屏着一口气喝下去。
    书磨递上擦口的干净手绢。
    才收拾了,丁大将军夫妻两个和老太太已经过来了。
    丁子湛是府里唯一的男丁,大家都当宝贝眼珠子护着,听到他醒过来的消息,立刻赶了过来。
    房间里顿时挤进了呼啦啦一群人。
    几个小姐站在外围看着,床边坐着老太太,又是担心,又是愤怒,看着丁子湛。
    “那王生当真可恶,叫你爹定要参他一本。天子脚下,居然有这样无法无天的无耻之徒,我就不信没有王法了。”
    老太太对着王生一顿咒骂,将军夫人也在一旁抹眼泪,心疼儿子受了一夜的苦。
    幸好来的大夫说,只是受了点皮肉之苦,并没有其他,不然她们哪里还坐得住,丁将军只怕要冲到三王爷府,直接手刃王生了,怎会等大理寺的裁夺。
    不过,丁将军已经将此事上报给皇帝,出了这么大的事,皇帝就算再要给三王爷面子,也不会罔顾国法。
    “孙儿知道了,劳老太太费心。为我担惊受怕,这一夜只怕休息不好,如今孙儿都平安到家了,老太太也回去休息吧。父亲,母亲,还有大姐二姐,你们也回去吧。”
    丁子湛劝着极为长辈离开了他的房间,这才轻轻舒了口气。
    书磨代替丁子湛将人送走,回来见他家公子倚在床栏杆上发呆,知道他不喜欢全家人把他当女孩子一样,生怕重一点都会伤着。
    “公子,您也别多想,将军他们还不是担心你吗?”
    丁子湛点点头,问道:“我回来之后还说了什么?”
    书磨奇怪地看着他:“没说什么啊,怎么啦公子?”
    丁子湛低下头,想了想,道:“没事了,你下去吧。我一个人待会儿。”
    书磨应下来,小心替他把门掩上。
    房间里只剩下丁子湛一个,他抬头环视一周,心里奇怪。
    书磨说的那些他根本没有印象,只记得当时被人敲昏了,醒过来就回到了府里。
    那些话根本就不像他会说的,可是书磨他们又亲眼见了当时的情景,不会出错,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当时他的身体被人占用了。
    丁子湛摸摸胸口,又掐了自己一把,“嘶”了一声,下手过狠,疼到他自己了。
    没什么反应,难道走了?
    “喂,还在吗?女鬼。”
    丁子湛不信能打晕自己的会是弱女子,就看那天她的手段也知道,王生不可能杀了她。联想到他昏迷期间做的匪夷所思的事情,丁子湛不能不把事情推到鬼神之说上。
    木小牧舒服地躺在丁子湛的身体内,看着他傻乎乎地掐了自己一把,乐的东倒西歪。
    小少年在她面前还装大人,这会没人在跟前了,就露馅了吧!
    不过,他怎么就笃定是女鬼呢?
    木小牧叹了口气,反正这家伙也看不见听不见自己,说了也白说。
    “你在哪儿?”
    丁子湛突然出声,微微偏了头,侧耳倾听。
    木小牧愣了愣,屏住了呼吸。
    丁子湛静了一会,没听到回答,接着说道:“我听到你的声音了,我知道你在这里,为什么跟着我?”
    木小牧瞪大了眼睛,真的能听见?
    她忽然不敢开口了,万一这家伙知道自己寄居在他体内,请了和尚道士收了她怎么办?
    丁子湛没有得到回答,一时又不敢确认,怀疑刚才的声音可能是幻觉。
    只是,他总觉得不舒服,哪里有不对的地方。
    王生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她一定还会再出现。
    丁子湛察觉出木小牧的意图,惩罚王生,能够对王生这么痛恨,除了他去世的发妻,丁子湛不作他想。
    “不管你有甚么目的,王生受到他应有的惩罚后,我希望你离开,不要缠着我。”
    丁子湛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任谁被鬼缠上都不会高兴。
    木小牧微微心虚,更加不敢出声了。
    丁将军是个行动派,皇帝那里很快得了消息,派去太原的人将翠儿等钱家的仆人找了来,了解了事情的始末。
    “竟有这样的事情,这王生胆子太大了。朕看他有几分才学,不想是个表里不一的小人。着人传令,大理寺按国法处置,不得徇私。至于三弟那里,他知道怎么做,通知太后,派几个人去劝劝郡主,就说皇家知道她受的委屈,一定补偿她。”
    皇帝下了令,底下人很快照办了。
    丁将军为国效力多年,如今还管着朝廷的几路兵权,边境若是再出祸事,仍旧要倚仗他,皇帝不敢怠慢。
    何况,丁子湛是丁家唯一的男丁,王生不过是个会拍马屁书生,更是欺上瞒下,对郡主骗婚,已经构成了死罪。
    郡主倒是想保他,但是被三王爷教训了一顿,只能作罢。
    王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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