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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别怕,我是鬼-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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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面带忧郁,并不相信县令的话。
    县令又是百般劝解,说了好些逗她的话,这才令女子重新展颜。
    女子温顺地依偎在县令怀里,说道:“郎君对我的恩情奴家永世不敢忘。若是可以,便是陪在郎君身边一辈子奴家也心甘情愿。郎君可懂得我的心?”
    县令被这女子一席话说得异常感动,点头应答,这是自然。又赌咒发誓自己对她的真心,女子喜极而泣,遂说道:“既然如此,我与郎君便不能分别。几日后我将启程离开,到那时会来找你,咱们要长长久久的在一起,你可记得答应我的话。”
    说罢,女子起身依依不舍,将手中带着的翡翠戒指摘了下来,送给县令。
    最后,在县令的挽留中离开了。
    此后几日县令时时拿出女子赠送的翡翠戒指在手中把玩鉴赏,心中时常思念,对于二人这一段你侬我侬的时间很是怀念。
    县衙中还有一位县尉,只因有事请假回了老家一趟,他妻子的棺材还停放在新繁,是要运回老家埋葬的,从老家回来又要告辞离去。
    县令也听说了他的事情,想着两人都是死了妻子的男人,同病相怜,便特意制备了一桌酒席为他践行。
    酒席当中,县尉见县令手中把玩的戒指很是眼熟,正是他给妻子做随葬品的其中一件,不由大为惊诧。
    “可有什么不对?”
    县令察觉出县尉的态度不对,询问他,县尉遂将戒指的事情说了。
    县令的脸色立刻变作惨白,那女子临走前自己不舍,说了许多天长地久的甜蜜话。最后女子离开,承诺会再来找他。
    如果那女子当真是个活生生的美人儿,对于这样的艳福,县令自然无不允。
    可是,这女子是已死去的鬼,一想到自己这段时间夜夜和一个女鬼颠鸾倒凤,县令就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他害怕县尉走得急,那女鬼真的要来找自己,忙将县尉留了下来,暂时找了借口两人住在一间卧房休息。
    虽然县令说着体恤下属,与属下不分彼此的义气话,只是县尉也不是糊涂人,自然奇怪他的态度。
    何况妻子的随葬品怎会在县令手中?
    两人翻来覆去,一个胆战心惊,一个心存疑虑。
    一夜无话。
    第二日,县令苦苦留县尉在新繁停留几天。县尉不好推辞,只好答应下来。
    等县尉一走,县令立刻派人去全县寻找又能为的道士高僧,务必把那女鬼捉住,不令自己身处危险境地。
    木小牧和丁子湛才跨入新繁县,身着道袍的两人,就被县令派出去的官人盯上了。
    他二人原本在新富客栈落住,小二将他们领到房间里,又将茶水奉上,却还是不肯离去,面带犹豫,踌躇不敢开口。
    “小二哥,你还有什么事吗?”
    这小二皮肤微黑,精瘦矮小,眼睛灵活。看着就是个机灵人。
    木小牧从怀里掏出一小锭银子递给店小二,笑着问他还有什么要紧的事。
    店小二立刻将钱接了过来,眼睛里明明是满意和惊喜,却又将五官凑在一起做出个不好意思的表情来。
    “客官说笑了,您二位是新来咱们这的吧,怪不得不知道咱们这最近出的事情。”
    木小牧来时便见路上的衙役比以前见过的多,现在又听店小二这么说,不由好奇道:“莫不是你们这里出了强盗,官府正在抓人?”
    “那倒不是,是县太爷派人出来的,专门找和尚道士。”
    “抓和尚道士?”
    木小牧和丁子湛面面相觑。

  ☆、第59章

县令和县尉已死去的妻子偷情,又和对方做下了承诺,这样的事情县令怎么敢跟县尉说。
    对外派人找和尚道士,也是秘密着去,并没有说明理由。所以县里的人都以为和尚道士犯了什么错,被县令通缉抓捕。
    “我们?”
    等店小二离开,木小牧指指两人身上的道袍,犹豫着开口,想问要不要来多管闲事,满足好奇心。
    如果不管,把衣服脱了转移阵地,那县令是普通人,想抓他们根本不可能。
    如果好奇心重,想要从这里面捞点功德做做,那就什么都不用动,就等着县令找上门好了。
    丁子湛笑着握了她的爪子抓在手里,温暖又带点湿润,将木小牧的小手抓的紧紧地。
    木小牧挣脱了一下,没挣开,只好若无其事的看别处,问他:“你猜,那县令究竟为了什么事抓人?”
    丁子湛道:“总不会是讨厌。”
    “你又知道?”
    木小牧故意抬杠,丁子湛笑道:“这就来了,等一会就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片刻后,果然有一对身穿制服的衙役进了门,点名要找木小牧和丁子湛两个。
    不过他们的态度还算可以,并不吆五喝六显示官老爷的身份,但也没有谄媚讨好之说。
    收到掌柜的通知,木小牧二人从楼上下来,便见找上门的这两位官差大人拱了拱手,对他二人道:“见过二位道长。”
    他们态度还算端敬,所以木小牧他们也还了礼,就听这二人道:“二位是新来本县的,大概不晓得咱们这里的事情。如今县太爷有令,命我等寻找修道之人,还请二位跟随我们走一遭。”
    木小牧问:“你家县太爷可有说是因为什么事?”
    这二人自然摇头,和丁子湛互看了一眼,丁子湛道:“既如此,我二人便跟你们去,请前头带路吧?”
    木小牧已基本认同了丁子湛的说法,看来这县太爷当真是遇到了困难的事情,非得道士帮他解围不可。
    另一边,县令怕那女子找上门来,便压着县尉不让离开,一方面紧锣密鼓的派人去找和尚道士。
    然而找过来的这些都是些没甚本事的。
    自那日和县尉一起吃酒后,县令便去求了一道辟邪符贴在卧室的门上。
    不想,半夜时分,窗子外头便有那女子的呼喊声传来,缠缠绵绵,幽幽怨怨,配合着窗外的竹影摇动,当真是鬼魅来袭。
    原本那女子见丈夫回来,要带棺材离开新繁,她的魂魄自然也就没办法留在这里。
    她与县令缠绵多日,临行向他辞行心中本就不舍。后又听县令说了许多天长地久的情话,心中更是舍不得了。
    鬼已入阴间,喜欢的人一旦是阳间男子,便有取了他性命二人一同赴阴间的想法。
    女子便有这些念头,临走前和县令承诺,必会来看他。
    到那时,她便想着可以问一问县令的意思,可真愿意跟自己离开。
    只是没想到县尉看出了破绽,县令又不是个能守秘密的,几下便把他和人家死去妻子的□□说了出来。
    那县尉心中自然愤慨,只是他不能把县令如何,回去后也不提移动妻子棺椁了,直接一把火烧了她,棺材尸体一并给化为了飞灰。
    这下可了不得了,那女子痛恨县令轻易在丈夫面前泄露了她的消息,又使得自己尸骨无存。
    再次到官衙时又见县令请来了道士和尚,门前还悬挂着令她不得进入的符咒,更是怒火中烧,当即官衙上下的仆人便传开了,府衙闹鬼的事情。
    县令起先还压着,这两日下人们越发胆战心惊,想来不过多久县里的人都会得到这个府衙闹鬼的消息。
    县尉早已离开,县令如今想找个人帮忙都没有头绪。
    找来的那些和尚道士没甚本事不说,还有许多骗吃骗喝的,县令焦头烂额中不得不派人加快了寻找的速度。
    进门时丁子湛便瞧出他这府衙上空笼罩着鬼气,看来又是鬼怪闹事。
    “说来也怪,鬼怪惹坏事一般发生在富者家中,漂亮女鬼狐妖却偏偏找穷困书生,你说好不好笑?”
    木小牧偷偷朝丁子湛那边凑了凑,笑着把自己这一路遇到的怪事总结出这么一句,说给丁子湛听。
    丁子湛回答她道:“不尽然,表面看着那些书生有福,美人儿送上门,可到底不是人,谁知以后的事情呢。”
    等他二人进了二进门,过了穿堂进入待客的厅堂,引着他们来的小厮请二人座下,很快有小丫头端了两盏茶上来。
    等了约半盏茶的功夫,那人人口中的县令穿着一身便服进来了。
    进门便朝着木小牧他们作了一个长长的揖,丁子湛起身,却不慌张上前把人搀起来,只说道:“大人无需客气。”
    等县令抬起头,木小牧这才发现,这人眼窝深陷,颧骨突出,脸色蜡黄,精神实在不好。
    等三个人落座,县令才把情况与他们说了。
    末了恳求道:“下官请了多少高人帮忙,都未能制住这女鬼。女鬼扬言,一定要将本府闹得鸡犬不宁。怪只怪下官行事鲁莽,还请二位道长救我一命。”
    木小牧听他说了这女鬼的事情后,已经没办法评判谁对谁错了。
    论理在新死妻子的灵堂上对一个陌生女子产生不可说的心思,本就不惹人喜欢,这县令如今受到这样的待遇,也算是惩罚。
    不过,那女子既然已经死了,还给丈夫戴绿帽子,也实在说不过去。
    假如人死如灯灭,死后就不算是生前丈夫的妻子,女子作为好像又没什么。毕竟女子死后丈夫也是要新娶续弦的,你既然可以找女子,我为什么不能找男子?
    木小牧纠结了一回,最终还是觉得这县令可恶。
    “我猜想,她这样纠缠你,必是怨恨你口无遮拦。偷情这样的事情怎么可以说给人家的丈夫听,你当时就没羞愧的意思?”
    毕竟给下属戴了绿帽子,还当着人家的面把玩情人送的戒指,然后毫无顾忌的跟人家说,我和你死去的老婆在一起了。
    县令自然被木小牧这话说的脸色通红,又羞又气。
    只是他如今顾不得县老爷的威风,只想着眼前这二人能帮他一把。
    若不是木小牧拿在手里的“刘半仙”招牌,县令还真不敢把自己的私事捅出来给人看。
    “这样,今晚我们留下来和那女鬼谈一谈,问她有什么条件。想来她留在此地,除去怨恨,还有未完成的心愿。只要她提的条件适合,你帮着完成,她自然也就不会追着你不放了。”
    丁子湛安慰完县令,两人便在府衙住了下来。
    白天那鬼也不知道躲在那个犄角旮旯,木小牧在整个府衙逛了一圈也没看到鬼影,便安心等着晚上来。
    “你说这女鬼若是不依不饶,可怎么办?”
    木小牧就怕这女鬼铁了心要县令的命,他们总不能答应她吧。
    “不过这事她自己也有责任,全怪在县令头上,也不好。唉,真是一桩奇葩的事情。”
    木小牧叹了口气,丁子湛在一旁看她自寻烦恼,自言自语。一会看看左边,一会看看右边,又是点头又是摇头,当真好笑。
    “不用操心,你只做个带话的人,最后如何行动还看他们自己。况且,一切的事情自然缘法,因果轮回。”
    丁子湛见木小牧瞪着乌溜溜的眼睛,忍不住伸手在她脑袋上揉搓了两下,被木小牧打掉了乱动的爪子。
    对于丁子湛时不时的动手,这一路木小牧从吃惊到习惯。
    不过,她还是不满意丁子湛这用看小孩一样神情看待自己,好像自己是什么长不大的顽童。
    很快,夜晚来临。
    县令原本还以为他二人需要设案桌开法坛做法收鬼,不想他们什么动作都没有。
    只吩咐其他的人安安生生呆在自己房间里,不要乱走动。就连县令也被木小牧下了命令,太阳落山后就等在房间里,没人叫他不需要出来。
    “开始吧。”

  ☆、第60章

那女鬼得到消息,知道县令又找来新的道士对付自己,心中的怨恨不由得在上升一个台阶。
    木小牧站在一旁,看着丁子湛在虚空中点了几笔,然后默念了几句口诀,眼前的静物开始动起来,有小型的漩涡在眼前移动。
    木小牧感觉到空中移动的漩涡有极强大的吸力,不过这吸力对于凡物没什么作用,倒是对鬼魅一类有威胁。
    尽管被丁子湛下了结界保护,但她依然感觉到外面那股力量的牵扯。
    很快,躲藏起来的女鬼被漩涡吸了出来。
    “大仙饶命!”
    这女鬼开口不是愤怒的指责,反而求饶。
    丁子湛将她缚在空中,道:“你本是死去的人,阴阳两隔。在这里搅得人间不得安宁,何不离开,我定在阎君面前替你美言几句,保你下辈子投个好胎,一世荣华。”
    那女子也知自己不敌对方,在被抓出来失去行动力的那一刻就想好以柔顺的姿态投降,现下听丁子湛这样说,立刻道:“奴家也知道这个道理,只是如今我肉体被毁,魂魄无依,连仇也不得
    报,有什么天理可言。”
    丁子湛道:“你的尸身乃是你丈夫焚化,究其原因你自己也担了一部分责任。你若安分做鬼,入阎罗殿投胎,又何来这些事情。”
    不过是放不下阳间,不愿承认自己死去罢了。
    那女鬼也知自己理亏,如今她又打不过对方,最终只好臣服,按照丁子湛的说法去做。
    丁子湛将这女鬼送入阴间,确保她不会再做孤魂野鬼,事情也就了了。
    县令自然是一通感谢,那县尉早已离开回了家乡临县,却没有辞去新繁的县尉一职。他心里记恨自己被戴了绿帽子,却又不敢得罪县令,便闭了嘴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这县尉回家后连对妻子的守节也不做了,直接将小妾扶了正,意欲羞辱死去的妻子。
    不过那时这女鬼早已入了阎罗殿,不知人间事了。
    从新繁离开后,丁子湛便一直不对劲,似乎身体又恢复到以前病弱的状态。
    木小牧很是担心,一直询问要不要紧,却被丁子湛岔过去,只说是练功出了一点问题,慢慢就恢复了。
    直到这天两人住了客栈,第二日早起许久不见丁子湛出来,木小牧去他房间,竟是不见人影。
    “阿湛,你在吗?”
    木小牧着了慌,一个大活人冷不丁的不见了,怎么想怎么令人担心。
    况且他前几日身体就不舒服,现在人失踪了,木小牧不由得脑补出各种各样的狗血悲情故事,以为丁子湛得了治不好的病,怕自己伤心没有留一句话就走了。
    正当她欲哭无泪,忽然听到床底下卡擦响了一声,有东西躲在底下。
    木小牧立刻趴下去往床下看,就和一双圆溜溜的碧眼对上了,是一只小狐狸,浑身火红色。
    木小牧试着伸手,那小狐狸竟也不躲避,彷佛不怕人。
    木小牧将它从床底下抱出来,和它对视了一阵,只觉得这双眼睛不像纯粹的动物,到有人的情感一样。
    小狐狸伸出爪子挠了挠木小牧前襟的衣料,舔了舔米分色的舌头,样子萌到爆。
    木小牧顿时忍不住将它塞到怀里一顿揉搓,火红的毛发都被她揉乱了。她更想抱着人家猛亲一顿才好,不过出于干净的心理,她不敢把嘴放在小狐狸的皮毛上。
    不过很快,她就从小狐狸的魅力中挣扎出来,想起自己过来的目的。
    丁子湛不见了,偏偏他房间突然冒出个小狐狸。
    这鬼怪乱跑的世界,不由得木小牧多想。
    双手卡住小狐狸的前肢,将它举起来放在眼前,木小牧严肃地问它:“说,你是不是丁子湛?你在跟我玩什么游戏?”
    窗外有风吹过,几片落叶旋转落下。
    木小牧举着小狐狸的动作僵持了半柱香的时间,结果什么回答都没有得到。
    小狐狸的眼神的确有类人化的情绪,不过它根本没有给出木小牧一丝一毫的反应。久等不到答案的木小牧丧气的垂了头,紧接着张嘴大喊:“丁子湛!”
    叩叩!
    她喊声过后招来了店小二,木小牧忙把人打发走,没精打采的坐在丁子湛的床上。
    床上的被子是散开的,掀开了一半,说明昨晚上他的确睡在这里,不知道半夜里为什么会起床,又跑到了什么地方。
    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丁子湛不可能不告而别。
    最有可能的就是丁子湛变成了眼前的小狐狸,可是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可能,人怎么会变成狐狸呢?
    况且,这小狐狸一点反应也不给她。
    木小牧望了望这间房子,一面担心丁子湛的安危,一面又觉得害怕。她极希望丁子湛是安全的,可是又害怕事实相反。
    “怎么办?早知道看你身体不好就回隐云山了,现在怎么办呀?”
    木小牧这段时间对丁子湛形成了依赖,乍一失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两人才冒芽的感情,还没培养成熟,男方人就不见了,木小牧难过的想哭。
    啪嗒!
    两滴眼泪落在小狐狸的头上,小狐狸的两只前爪搭在木小牧胸前,直起身伸出小舌头舔了舔木小牧的眼睛,像是在安慰她。
    “你真的不是丁子湛?”
    木小牧泪眼注视着怀里的小狐狸,却见它毫无所觉,不由大失所望。
    木小牧在客栈又逗留了三天,全然没有丁子湛一丝一毫的消息,等到最后她只能放弃。
    临走前在客栈留了一道音符,只要丁子湛回来,她就能知道对方的消息。
    这小狐狸像是似懂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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