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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别怕,我是鬼-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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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别怕,我是鬼
作者:懒熏衣

文案
木小牧【抱胸】:你你……你别过来!我可是救过你的命,就算你出家做了道士,也不能收我!
丁子湛【摊手】:我只想回报(抱?)你。
木小牧穿越了,
人家身穿,胎穿,魂穿
到她这就成了穿魂
做鬼都做到古代来了,这真是个悲剧。╮(╯▽╰)╭

内容标签:穿越时空 传奇
搜索关键字:主角:木小牧 ┃ 配角:聊斋众人

作品简评:

女主的魂魄无故穿越到遍布鬼狐的古代世界,需要不停的做善事装满功德袋才能赢得回家的机会,从此女主开始了与鬼怪狐妖打交道的生活。本文流畅自然,故事情节构思新颖巧妙。作者笔下现代来的年轻少女碰上古代文弱公子,从一开始的对立到友好,女主一步步成长。未来功德圆满,是离开还是留下?女主又因何穿越?众多的谜题和精彩等着作者为我们解开。




  ☆、第1章

太原,时夏。
    街上熙熙攘攘的,整条道摆满了欲出售的货物,摊贩们站在各自的摊位前吆喝着,或有头戴方巾的文弱书生,或有弓背踽踽而行的老妪,或是各色贩夫走卒,来来回回穿梭,脚步声、议论声,整的一条街好不热闹。
    头顶的太阳移到正中,已是正午了。
    木小牧瑟缩地躲在檐下的阴影里,偷偷瞟着外面的花花世界,心里愁苦万分。
    想她花样年华,不过是青春叛逆期迟来了,好不容易有一次同父母争吵的机会,惩罚就来了,因果报应要不要这么快?
    木小牧不敢抬头看天上那一轮日头,老天爷的效率偶尔快那么一次,就被她给赶上了。
    难得的是,她不在自己家里做阿飘,反而穿越时空,倒流几百年来到了这人生地不熟的古代,做了一只没有身份的阿飘。
    因为惩罚来的太突然了,木小牧恍惚着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就这么大大咧咧的跑到了太阳底下,结果可想而知,皮焦肉烂。
    血的教训告诉她,一只鬼,就要有一只鬼待得地方。
    急速奔逃间,瞅着一个有阴影的地方就钻了过来,结果发现,这里不过是人家贩卖药材的店铺,好在没有太阳的直接照射,木小牧也能大白天在房间里晃悠几圈。
    以她脑子里所知道的看,鬼是不可能在白天出现的,但是她能,只要不是直接暴露在太阳底下,她能很安稳的做一只阿飘。
    是因为生魂的缘故吗?
    没有谁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从到了这里,被太阳焦灼一番后,某些对鬼来说常识性的东西,木小牧很轻易地就知道了。
    例如此刻,她觉得魂魄开始变得虚弱了,如果没有阳光的那番伤害,她可以在坚持一段时间。
    可是,这会魂魄元气大伤,急需一具身体供她修养恢复。
    呆在药材铺的屋梁顶上,对着下方进进出出的人审视一番,阳气旺盛的人周身会被白色的如同阳光一般的日晕包裹住,这样的人她近身不得。
    只有挑那些阴气重,阳气衰的,她才有可能趁虚而入。
    越等越心焦,木小牧心里一直嘀咕,古代人的身体要不要都这么好啊,她想找个病弱点都不行。
    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掏空了,木小牧吐着舌头趴在房梁上,脑袋朝下吊着。
    若是有人能看到她此刻的形状,怕是要尖叫了。
    只见她整只渐渐的干瘪下去,魂魄形状有消散之态,如同水汽蒸发一般,丝丝缕缕的白色朝四周拉扯着飘散消逝。
    木小牧掐着喉咙处,感觉呼吸渐渐不畅。
    话说,鬼魂可以呼吸吗?
    这么深奥又富有哲理的问题,她暂时没法子去想。
    正哀叹我命休矣,鼻尖闻到一缕气味,立刻振奋了精神抬起头来。
    只见铺门前进来两个二十岁许的女人,一个梳着妇人发髻,旁边跟着她的是垂髫的小丫鬟。
    那妇人容貌明艳,只是眉间有愁态,神色也颇为憔悴。想她这般年纪,身体却这样虚弱,多半是内里调息不当,保养不得宜。
    小丫鬟将大夫一早写好的方子递给柜前的药童,别看她容颜稚嫩,说话倒是有股子泼辣劲。
    那妇人微微低头掩嘴咳嗽了几声,小丫头立刻上前小心翼翼地照顾着,把人搀到旁边供客人休息的地方。
    抓药需要一阵子,木小牧等不得了,嗖的一下从房梁飘下来,直直奔向妇人所在的位置。
    “夫人,您身子可好些了?”
    翠儿见夫人咳嗽的不那么厉害,忙不迭问了一声。
    钱巧惠摆摆手,正待说些话安慰她,忽有所觉,手掩上胸口的位置,刚才似有什么东西过来,心口跳动微快。
    “夫人?”
    翠儿见钱巧惠怔愣着,以为她身上哪里又不舒服了,神色间不觉带了焦急之态。
    “无妨,心口闷了一下,不是大事。”
    钱巧惠微笑着抬起头。
    木小牧缩在钱巧惠的身体里,那股魂魄飘散的无力感顿时消失了,只觉得全身暖洋洋的。
    这妇人也真可怜,身体早前耗费了太多的生机,如今若是好好保养,也可安保两年无虞。能够被木小牧的生魂挑中做养魂容器,说明这人寿命不久矣。
    一共三包药材,用纸包了穿线连在一起,药童将东西递给翠儿,翠儿付了银子。
    翠儿转身扶着钱巧惠出了药材铺,两人慢慢地街上逛了一圈,钱巧惠先时还有精力,几步下来开始喘气,额上沁出了细细的薄汗。
    翠儿便劝着她回了家。
    钱巧惠家距离药材铺有两条街,北衣巷子第二户人家,进了门就是一道假山拦在前面,拐弯走过穿花走廊,进了二门院。
    钱家这院里屋里的一席摆设,看着不像是穷人,但家里头除了钱巧惠这个主子,就翠儿和剩下的两个仆人,显得冷冷清清。
    钱巧惠的房间简单朴素,但是几处家具的做工却极为精细,用材也挑好的。
    靠床的梳奁台上摆着一张首饰盒,盖子是掀开的,有两件做工极好的,其余皆是普通的廉价饰物。
    木小牧还未看完这房里的格局,就跟着钱巧惠走到了一旁的案几前,上面摆了两个灵位,各写着先父、先母的名讳。
    从姓氏来看,应该是钱巧惠的亲生父母。
    不知她丈夫去了哪里,木小牧正思忖着,就听得钱巧惠低声细语:“爹,娘,女儿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相公上京赶考,到如今也没个消息,不知道他考试如何,身体好不好。”
    说着幽幽叹了口气,又咳嗽了几声。
    这里正自烦忧,翠儿那丫头忽然急冲冲地跑了进来,钱巧惠尚未呵斥她的举止,就听得翠儿喜道:“夫人,是老爷回来了,坐着轿子来的。老爷肯定考上了,来接夫人去京城享福,夫人可算守得云开。”
    翠儿一叠声的道喜令钱巧惠懵了一懵,进而喜极而泣:“可是真的?”
    说罢也不顾翠儿搀她,急急忙忙奔出门去。
    王生进门时还有一丝的恍惚,这里承载了他旧时的记忆,来时下的决心忽而软了一分,待他见到奔跑出门迎接他的钱巧惠,那一丝软化重新坚硬起来。
    钱巧惠已不复新婚时的娇美容貌,因为病痛的折磨,她的脸瞧起来有蜡黄色,脸颊上的皮肤也干燥粗糙,眼角甚至有了几丝褶纹,老态毕现。
    “相公!”
    钱巧惠奔到王生面前时刹住了脚,因为激动脸颊晕出了红色,冲散了几分憔悴,凭添一分柔色。
    王生上前扶住他,脸上不觉露出担忧:“脸色这样不好,底下的人是怎么照顾你的。”
    说着就要发脾气,钱巧惠忙止住他,引着人往里面走,又吩咐钱家的老仆人接待王生带回来的人,夫妻两个进了自己的卧房,说了好些分别后的亲密话。
    待王生看到案几上的灵位,立刻奔了过去,双眼含泪:“爹娘几时去的?”
    “去年八月份,你上京半年后,爹娘怕打扰你读书,让我不要告诉你。相公,你如今有了出息,爹娘地下也会安息的。”
    钱巧惠又问起王生科考的名次来,被他几句糊弄了过去。
    王生自上京,一路游山玩水,将妻子变卖家中值钱之物换来的银两花了个七七八八,若不是银钱不够用了,那些个红米分知己只怕还偎在身前,让他乐不思蜀。
    也许是运气,王生读书比不得别人,于书画上却有几分天赋,考试落地后怕回家遭受乡亲的闲话,便留在了京中,很是过了一段衣不果腹的日子。
    直到后来被人举荐给当今三王爷,那是个爱好风雅的,坐下门客众多,见得王生于书画上的能耐,自然十二分的喜欢,便将他留在了府里。
    得了王爷青眼,王生的衣食便有了着落,几次三番,谁知竟被王爷的独生女儿给相中,做了她的夫婿。
    王生家中本有妻子,又舍不下王爷府的富贵,便将此事隐瞒了,如今才得机会回家乡太原。
    钱巧惠同王生本是指腹为婚,不料后来王家落魄了,就想到了这个有婚约的妻子,找上门来。
    钱家父母是守承诺的君子,又看不得旧友之子落魄,便应了先时的承诺,将两个小儿女的婚事操办了,指望王生好生读书,考取功名,也不算辜负了女儿。
    如今,钱巧惠的父母已辞世,家中只剩下钱巧惠一个主子,她身体本就不好,父母辞世又是一番悲苦,就更加孱弱了。
    王生回来又给了她希望,钱巧惠这会儿精力倒比往常好上许多,忙忙的吩咐翠儿去厨房做几道好菜,慰劳王生。
    王生趁钱巧惠不注意,将早已准备好的药米分倒进了她的杯子,这一切木小牧看得清清楚楚。

  ☆、第2章

“别喝!”
    木小牧大声阻止。
    钱巧惠端着杯子的手一顿,旁边紧张注视的王生心中一紧,搁在桌旁的手微微挪动上前,问道:
    “娘子,怎么了?”
    钱巧惠的眸子里流露出一抹疑色,看向四周,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在找什么?我帮你。”
    王生露出一副关切的表情。
    钱巧惠摇摇头,对他说道:“相公,你可听到有人在说话?”
    她只觉得心中微动,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但是那声音在说什么,却是一点也不清晰。
    王生静在原地,竖着耳朵停了片刻,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除了杯盘相撞的轻响,哪里有人说话。
    王生立刻笑起来:“这里只有你我,哪有别人。莫不是听岔了。”
    钱巧惠也笑起来:“相公是知道我的,自来身子就不好,如今更是。相公科考有名,本是极有福气的事情,可惜妾身身子不争气。”
    “莫要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新婚之时我说的话你还记得吗?咱们要做一对恩爱的夫妻,白首偕老。”
    王生好一副为妻子担忧的表情,将一个温文尔雅的好丈夫装饰的完美无缺。
    丈夫的体贴令钱巧惠更觉愧疚,她的身体不易受孕,结婚这些年两人也没个一男半女,王生从未说过嫌弃的话。
    如今他又做了高官,对自己依然柔情四溢,钱巧惠心里的幸福可想而知。
    “快吃吧,吃完饭为夫把这一路上的事情都告诉你。过几日,咱们可启程上京。”
    “这么快。”
    钱巧惠吃惊之余,更多的是对未来生活的向往。
    “杯子里有毒,别喝!”
    木小牧的尖叫没有半点作用,钱巧惠虽是心有所动,但是她根本听不到木小牧的话,也完全感觉不到体内有另一个魂魄的寄存。
    木小牧没有办法掌控钱巧惠的身体,冲出来想要阻止,伸出的手却穿过了对方的身体,她现在只是一抹幽魂,根本碰不到任何阳界的东西。
    木小牧眼睁睁看着钱巧惠将王生为她准备的死亡送进了嘴里,心里搅的疼痛,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太让人绝望了,这是木小牧第一次看到活人死在自己面前。
    钱巧惠吐血的时候,王生不见一点惊慌和担忧好整以暇地坐在原地,冷眼旁观钱巧惠声息渐逝。
    “相公?”
    钱巧惠想要向王生求助,却见刚才还柔情蜜意的夫君,此刻冷漠的如同死神,她不懂。
    “是我对不住你。”
    王生起身,开始拉扯床榻上的棉被帐幕,火折子一闪丢在了一堆易燃物里。
    “相公!”
    钱巧惠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王生为什么要杀她?
    “为什么?”
    她问的艰难,不时有鲜血用口里涌出来,衣襟上已经站满了血红色,看着煞是骇人。
    “我如今得王爷看中,已经做了他的女婿。如果被人知道你的存在,我所努力得来的富贵将会一无所有。娘子,你一向心疼为夫,何不成全了我,反正你也是将死之人。你心心念念不能为王家传宗接代,如今我有了郡主,她一定会帮我完成你所不能实现的心愿。”
    王生到了如今时刻,仍然是一副温文尔雅,情意绵绵的样子,钱巧惠又呕出了一口血,她此刻震惊多余愤怒,心里又许多话要说,却被不断翻涌上来的血腥味堵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腹内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不停地翻搅,五脏六腑都要被搅碎了,这痛苦好像持续了很长时间,又像很短,钱巧惠失去意识之前,唯一的想法是,她不甘心。
    王生眼见着钱巧惠软倒在地,眼睛睁得大大的,直视着自己,死不瞑目。
    他心里有些害怕,不敢上前,却仍旧小心翼翼过去,微微颤抖的伸出手触摸到她鼻下,没有呼吸。
    他心中松了长长的一口气,再看死去的钱巧惠,如此狼狈。想到以往两人的甜蜜记忆,些许的悔意涌上心头。
    但这些悔意不足以同他享受富贵的欲…望相抗衡,王生立刻起身将火星撒的遍地都是,房间里的火势渐大,红光透过门窗传到了外面,熊熊燃烧的火焰迸发出极强烈的热浪。
    木小牧再次试着冲进钱巧惠的身体,这一次无比的顺利,再没有原主灵魂的情况下,她成功掌控了钱巧惠的这副身体。
    王生已经奔出了房门,大声向其他人呼救。
    木小牧看了一眼半空中飘着的透明魂魄,转身朝外跑去,她可不能被王生看到,毕竟,钱巧惠已经死了。
    木小牧趁其他人过来之前,从后门仓皇跑了出去,直到离钱府很远才慢慢停下了脚步。
    钱巧惠的魂魄跟在她旁边,她看木小牧能够使用自己的身体,也试图冲进去,可几次距离身体半寸之距就被弹开,终究不能如愿。
    “为什么你能使用我的身体?”
    钱巧惠几次不成功,问木小牧原因。
    木小牧摇头,道:“你是死去的人了,没有灵丹妙药怎么能复生。至于我,我跟你不同,我可以在新死去的身体里暂住一段时间,但这也是有时间限制的。刚才我见你丈夫偷偷给你下毒,一直叫你不要喝他给的东西,只是你听不到。”
    木小牧提到王生,钱巧惠的平静被打破了。
    “对,下毒,我死了,我为什么会死?我是他妻子啊,他答应过我爹娘,会好好待我。他明明承诺过的,为什么出尔反尔?”
    木小牧见她仍旧执迷不悟,便道:“他不是说了嘛,他被王爷的女儿看上了,想要一直做郡马爷,所以才不要你的。”
    “可是我对他那么好,他家破人亡来投奔我爹爹,我们家并无一人嫌弃,甚至我还嫁给了他,他为什么还要这般对我?”
    钱巧惠的哀嚎在夜晚时分听起来格外渗人,不过好在这里没有旁人,有人也听不见她的哭泣。
    木小牧见她这样伤心,便道:“那你想报复他吗?我借用了你的身体,可以帮你做一件事,就当是报答。”
    木小牧不担心钱巧惠的答案,如果她不恨这个害了她性命的男人,仍旧痴心不悔,她也不需费神让自己受累。
    原本透明状的魂魄,因为木小牧的这句话而笼上了黑色,四周的风开始动了,牵动着阴森森的寒意,钱巧惠憔悴的五官突然涌出了鲜血,可怖的红色顿时染满了她全身。
    “我今来投奔伯父伯母,还望伯父伯母收留,终生不敢忘恩德。”
    “巧惠,你我从小指腹为婚,我立意要娶你为妻,终我一生,爱你,护你。你可愿意?”
    “巧惠,我家中败落,投奔至你家过活,你可嫌弃我身无分文?你若不嫌弃,我必不负你!”
    “爹娘,君子一诺千金,女儿和王生的婚约本是长辈定下的,如今怎可因他家中败落而失信于人。女儿愿嫁他为妻,做王家之妇。”
    “巧惠,你放心,此次入京,我定考取功名,风风光光的接你做官夫人,看谁还敢小瞧我们。”
    “相公,家里的事情你不要牵挂,我会在家等你的好消息。”
    “娘子,为夫不得已,已娶了三王爷的女儿,若是他们知道了你的存在,我们都会受到王爷的惩罚。你曾说过,为我做什么都甘心情愿,你就当救救我,安心的死了吧。”
    ……
    过往的种种如云烟,那些好,那些情,如今全都化作飞灰,最后组合成了王生那张虚情假意的脸。
    直到最后,他还在演一个好丈夫,哪怕亲手送她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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