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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你好萌-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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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远实在难以相信,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竟然还想着尽力一搏。
  范觅的匕首泛着寒光,到的很快,眨眼就逼到清远面前,他仓皇之间反射条件地伸出右臂去挡。范觅下手毫不容情!
  清远一声闷哼,右手臂上被划出一道口子,鲜血立时流了出来。他抽出腰上挂着的环首刀,口中大喝出声,手上忍痛反击。同时想着自己在门口,不能给这几个俘虏出去的机会,必须逼他们进去!只要还在这屋子里,他们就根本不可能有翻身的机会!
  范觅显然也很清楚,清远大刀一逼,他却是立即往后大退一步,反手匕首相击。环首刀撞上匕首,立即发出“哐当”一声脆响。
  门外传来众多脚步声。
  三人对两人,而且范觅这一次带着一起的三人,原就是有武艺傍身的,进了州牧府更是花了大力气训练过。清远的两个帮手根本不是对手,短短时间内,那两人身上就多了好几个窟窿,当即连连退避,狼狈不堪。
  范觅当机立断:“罗震,退!”厉声喝完,再次抢前一步,右手暗暗施力,这一次再撞上清远的环首刀,他的刀刃顿时“咔嚓”一声一分为二。脚下一沉,侧身,左手成爪,一把抓住清远右肩再用力一收,同时右手回到清远的脖子上。
  罗震三人已经抢到门口。
  “咣当——!”一声大响之后,罗震等人默然退后一步。
  面对来人,范觅匕首放在清远脖子上,原本凌厉带着杀气的脸上忽然神色一敛,笑眯眯地点着头说道:“钟先生,你既然只是想要我家主公的一个承诺,那么我一人在这里等着也是一样。何必这样囚禁了我这三个兄弟?不如放他们回去给我家主公禀报了先生你的意思,还免了钟先生你派人去寻我家主公,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数百士兵前方,站在这间小小柴房门口的钟淼弯了弯唇,笑容里居然还是带着几分优雅:“若我说不呢?”
  范觅匕首再靠近清远一分,眼珠子转了几转,笑嘻嘻地回答:“那便只能是鱼死网破啦。小人贱命一条,实不敢误了我家主公。”
  “你如何肯定,我会因清远而受你要挟?”钟淼的笑容中加了一丝兴味。
  “我并未要挟钟先生,只是在谈话而已。方才钟先生你不还绑着我兄弟四人说话,此刻嘛,不过是换了种方式而已,先生以为呢?”
  钟淼颔首,抬手摸了摸下颌:“赵云送到我那位故人身边的人,的确不错……”他温柔地笑了笑,挥手,“你们退开,放那三位走。”
  范觅立即示意罗震三人立即走人不要多说。举着弓箭的士兵退后了几步,罗震三人快步奔了出去。
  钟淼忽然说道:“清远,此事并无大碍,你不要犯傻。”
  被做了人质拿来要挟人的清远面色如土,眼中隐隐有着倔强。他梗着脖子嘶声叫了一句:“我也不怕鱼死网破!”说完身体往前一撞,范觅完全没有防备所以并没有及时收手,他手中的匕首锋利非同一般,当即清远喉咙被割断,鲜血喷薄而出,他几乎是立时就毙命于当场。
  罗震几人跑出去时并没有一起,分了三个方向,此时不过各自奔出百米,眼见清远已死,退后的弓箭手立即转身各自瞄准跑了的三人放箭。
  三人中罗震脚步最快,听到身后不对,登时跑得更快,他身后的箭矢通常没追上人便纷纷失了力道落在地上。而在其它方向的两人却没有他那么容易了,都是身中数箭,依旧还在狂奔。
  这毕竟只是个四周都是山林的小村庄,所以三人无论有没有受伤,都算是逃离了敌手。
  范觅脸上笑容消失,沉默着把人放在地上,深深地叹了口气:“钟先生……”
  钟淼闭了闭眼,摆手道:“是清远自己犯傻,与你无关。但……我已应了你的意思,还请你接下来,安分些。再出岔子,也许我会试试,仅已故人身份亲去见一见你家主公,请他一诺。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范觅也不多言,只是脸上又恢复了笑嘻嘻的模样,利索地把手中匕首抛了出去,继而反身回了柴房内,盘腿坐在角落里,朝着屋外的钟淼耸肩。
  “带清远下去。”钟淼背过身,踱步而去。
  ×××
  关珊见到了罗震,听到消息时,有些难以置信——钟淼?那个之前她和阿莹一起,在焦家村那儿遇到的王家军的人?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成了张鲁帐下的人?王岳呢?他自称是她的故人,抓了人相要挟,要她的一个承诺……很明显,他已经知道她现如今的身份,他想做什么?
  从来没有想过,她还能再碰上他。更没想到,会是以这种方式。
  关珊她们依旧在定军山中,现在正依照张鲁的游击队透露出的信息,往西南方向悄悄潜行。
  罗震逃出来,赶到定军山内,传了信号之后让人带着找到关珊,又费了些时间,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一天一夜。
  再一听到他回来的过程,关珊立即想到的是:“范觅不会有事吧?”
  罗震深深地垂着头:“那个钟军师说要主公的一个承诺,我们逃出来时那个钟军师的亲信清远已经死了,他却没有怪罪。小人猜测,范师傅应该无事。”他们由范觅高顺顾九教导过武艺,范觅教的最多时间最久,高顺顾九这样的人,他们自觉距离太大,连一声师傅都不敢妄想着叫,只能叫无官无职的范觅一声师傅了。
  关珊是真的有些不解了:“罗震你说,他要一个承诺,却绝口没有提起内容?”
  “是,主公。”
  “意思是,他还会派人送信来,说清楚他的要求。”关珊深吸一口气,“如果我没理解错,他的意思是,张鲁这次出兵,是他指挥的吧?若我在等钟淼的信,那么张鲁军就暂时不会再轻举妄动,突然攻打我军营寨?”
  罗震又低了低头。
  关珊思索了一瞬,想到罗震说起清远是怎么死的,又想到范觅,总觉得心中隐隐有一种不安浮动,让她难以平静:范觅在他们手上,她如今已经拿不到主动权。但……也绝不能太过被动。张鲁暂时不会再动了,是吗?那么,就轮到她来!
  既有可能,她就必须给予嚣张了这些日子,给刘征大军造成深深压力甚至畏惧的那些隐在山中神出鬼没的张鲁军一个教训!他们只要吃一次败仗,钟淼在提出要求时会重新审视自己的分量,也会再重视有利用价值的范觅几分——越重视就越不会让他出事。再有,一场胜仗,我军士气将会大振!
  “罗震你受累了,先下去好好休息一下。”关珊平稳地说道,继而朝着一旁招了招手:“初荷,你过来一下。”
  简易木棚内的初荷连忙走过来:“公子?”她知道关珊不喜欢听主公,立即就很温顺地改得和陈萸一样,叫她公子了。
  神色不明的陈萸在一旁坐着没动,只是用力抿了抿嘴。
  关珊弯下腰,凑到初荷耳畔悄声说话。
  


☆、第五十三章 死

 
  关珊蒋乐带着两千部曲在山中快速往南边移动。一路行来,州牧府出来的这些部曲,对关珊日渐愈加敬若神人。
  “公子,那狼、大狼它……您、这这、它怎么会听你的话?”被交代了要紧跟着关珊的陈萸磕磕巴巴地问道。“我我似乎……”
  周围的其他人闻声,虽然都没有说话,可却各自竖起了耳朵,想知道关珊的回答。
  关珊看了看陈萸,又看了看从来稳重,难得露出一点兴趣的初荷,抬手摸了摸耳朵:“呃……这个……”她转头去找就在几步外跟着的蒋乐,低声叫道:“蒋乐,你带一队人跟着大狗,动作快,但不要弄出太大动静给了敌人注意到我们的机会。懂吗?”
  这蒋乐也是顾九选上来的人,原本就练过一些武艺,就连顾九见了都说他身手算是不错。进了州牧府之后,有意培育提拔,让他出了几次风头,给众人做了个不大不小的头儿。
  这不,这次关珊出来,顾九作为府中管家已经不能寸步不离地跟随她,而范觅也另有事需要做。就让蒋乐跟着做了她的副手。
  这个蒋乐年龄已经有四十岁往上,人非常老实,忠心耿耿,认了关珊这个主人之后,从来是关珊让他往东他绝不往西的,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绝对的令行禁止。但这人有个不好的地方就是一根筋,他认了关珊为主,就只听她一个人的命令,不是亲耳听到关珊下命令或者见到她的亲笔书信,谁说话都别想他能听从。而且他有些木讷,听话过头的后果就是,关珊让他去捡够一晚用的柴火的话,那么他就会只捡一晚够用的,就算捡柴的地方柴火再多,只要捡够他就会走人,决不多捡一点儿。
  这时听到关珊说话,立即上前来,躬身道:“是,主公。”说完利索地挥手带了一队人,迅速地跟上前方带路的那只大狼。
  见前方那一队数百人成纵队,众人都可以跟上去,又不会弄出大动静来。关珊才算是放下心,转过头对陈萸说:“你似乎见过它对吧?那时你不也见过吗?我和阿莹被人送了一只小狼一只小老虎养的啊。”
  陈萸立即抖了一下,小小声地说:“可是……我也记得,公子你和姑娘后来因为顾不过来,把小狼和小老虎都放回山林中了。”
  “对。但其实,动物养家了之后……即使放了它们回到森林中去,也还是可以召唤回来的。只要用对了方法。”说着说着,关珊脸上也有了困惑,“这是阿莹说的。我不太懂她的意思,原本我也以为,大狗被我放走了这么久,它可能不会再听我的,也可能根本不在这里。但想着既然有办法,总要试试看才来说行还是不行。结果竟然真的可以……”
  “欸?”陈萸满脸诧异加惊叹,“姑娘真是厉害啊……”
  关珊朗笑,面上略带自豪:“那当然,阿莹是很聪明很厉害的。”
  陈萸慢慢地垂下眼眸,低低地附和道:“公子说的对。”
  关珊好像一无所觉一样,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她想了想,又招手叫了一个又瘦又高就像竹竿一样的男人过来,见那人快步往这边走,她迎上去,附耳低声道:“范觅之前的情报属实?你们有没有想办法确定山中张鲁到底带了多少人?”
  那瘦子看上去倒是精神得很,眼睛炯炯有神。听了关珊的话,他为难地皱眉片刻,才咬牙说道:“主公,这定军山的范围实在太大了。之前您想办法叫来的那只狼虽然给我们带了路找到几次敌军。但那些敌军加起来也不过两千左右。这个数目,可能大败刘将军大军吗?一定还有我们没找到的敌军潜藏着,只是我等没能发觉。”
  关珊摆了摆手:“嗯,我知道了。”神色并没有太沉重。
  事实上,关珊心里明白得很,她找到敌军给予他们一击的意图侧重于跟张鲁钟淼等人示威,并没有想要全歼敌军的意思。现如今的情况,真要有了全灭敌军的机会,她还得慎重考虑考虑是不是真去做呢。毕竟范觅还在钟淼手中,她还在等他的要求。范觅必须救回来,在此之前,她并没有撕破脸、罔顾范觅性命去跟张鲁军硬拼的打算。
  更何况,钟淼的意图也值得深思。如果当初第一次见面时,阿莹的猜测属实,那钟淼应该是王岳的人,许久不见,他突然冒出来一下子变成了汉中张鲁张公祺帐下的人,真的让她猜不透。他要她的一个承诺……她从听到这个消息就一直在心底反复推敲假设——他会要什么?
  如果不过分,她还顾念着他曾经赠马与钱物之情的。
  ×××
  关珊的运气一向不错,这一次也是一样。带着两千人,由她以前养过一段时间的一只狼在山中带路,头一回找到的敌军只有少少几百人,而且个个看上去都疲惫不堪,精神萎靡,根本不堪一击。关珊一声令下,她的人以最快速度尽量不弄出大声响地解决了这批人。
  继而以之前一倍的速度离开了这一片山林,往下一个目标走去。
  更加幸运的,两个时辰后,再次遇到的敌军里,她一眼就看到了挑起这次战事的头儿——张鲁。她的确不认识这个人,但范觅先进了汉中,第一件事就是花大工夫弄到了张鲁画像,与其它最重要的情报一起,打包送到了关珊面前。彼时她只是想着,只要搞定了这个人,这场战事就可以停了。于是自然就牢牢记住了张鲁的长相。
  这家伙是个络腮胡子男,一双眼睛大如铜铃,长得很有特色,基本见过他的人就算不用心也很难轻易忘记他的长相。
  百米外潜伏着的关珊观察了他们一阵,露出一个笑容,头也不回地低声叫道:“蒋乐朱林。”朱林就是那个瘦瘦高高像竹竿的人。
  “是,主公。”
  “咱们进山带的箭矢还够用吧?不用再留,全部拿出来,招呼张鲁、张教主。”关珊扭头低低道,“蒋乐你去布置弓手位置,朱林带着其他人悄悄分散开来,把这里围起来。只等我一声令下就杀上去!切记不要惊动了敌军。如果能在这里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杀了张鲁,是最好,杀不了也得给他留下个深刻印象。我要让他以后,无论想做什么,都会有所忌惮。明白吗?”
  张鲁选在这一片停驻,显然是因为这一块山林只是杂草繁茂,树木倒不是很多,而且与那些参天古树相比,实在小的不能看。关珊大致看了看敌军,粗粗一算,大概也有一千多人。可她的人一直没能休息,又因为进了山里带粮草不方便,就算能够打猎,也还是不可能吃饱。这样直接上去硬拼,一定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打法。
  她的这些部曲得来不易,这么几个月的时间也就这么点儿,她可真的拼不起。
  蒋乐和朱林对视一眼,同时抱拳低头:“是,主公。”
  两人立即领命去了。
  关珊盯着前方不远处好像正在对手下发脾气的张鲁,眉头又拧了起来。忽然感觉不对,立即低叫了一声:“阿萸!”
  不小心被一根藤蔓绊倒在地就要叫出声的陈萸顿时哑然,小心翼翼地从地上抬起头去看关珊,勉强压低了声音叫道:“公、公子。”
  “噤声。”关珊扫了陈萸一眼,面色有些古怪起来。
  陈萸慢慢爬起来,理了理衣衫,稍稍低着头,满面愧色地走到关珊面前:“是,公子,阿萸知道错了,以后一定小心。”
  关珊注意力集中在张鲁那边,闻言随口应了一声,并没有再看她。
  ×××
  清晨。
  今天天气不好,明明已经卯时过半,天色都还没有大亮。虽然已经四月,可时不时刮过的风中,却有着微微寒意。
  钟淼连夜派人把给现在的益州牧关珊的书信送了出去。想着将至的结果,他的心情很不错,用过早饭之后便出了营帐,踱步往小村庄外围那个简陋的小柴房走去。
  他身后跟着的两个侍从之一瞅着军师去的方向,有些忧愁地说道:“钟军师,只是一个下人而已。关益州怎会因他答应我们的要求?若他不答应,我们该如何向主公交代。”
  钟淼仿若女子的纤秀面容上带着一丝怡然自得的笑容:“根据情报上得来的消息,有七成把握她会……”话没说话,他忽然脸色微微一变。
  两个侍从很会察言观色,一见钟淼神色变了,立即提高警惕,暗自戒备道:“军师,怎么了?”
  钟淼不言,只加快了脚步往那关押着范觅的地方走。
  两个侍从提着刀,对视一眼,也跟着他快步而行。两人边走边纳闷地想:明明没有任何敌人来袭的迹象,怎么军师的面色突然就变了?一面想一面自然就目光四处探看着。
  本就相隔不远,三人很快走近了柴房,于是两个侍从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从那间小小的柴房四周,四面八方地蔓延着许多动物的爪痕。原本该时刻守着柴房四周的士兵都不见了!
  他们想到钟淼向来很看重的清远昨天被柴房里关着的那人抓住当了人质,自尽而亡!又立即联想到清远从来最爱养些豺狼虎豹……
  两个侍从赫然变色。
  钟淼走到柴房门口,立即闻到浓重的血腥气。他凝眉,闭了闭眼,抬步就要走上前去——
  “军师,您退后些,我等来开门。”两个侍从急忙抢上前说道。
  钟淼此时已经恢复镇定自若的模样,闻言草草颔首,往后退开一步。
  两个侍从一面暗自警戒着,一面一手握刀一手去推门。
  “吱呀”一声,破旧的门打开。
  两人只是看了柴房内一眼,立时骇然,猛地转过身,一偏头剧烈呕吐了起来,边狂吐边连连摆手。
  钟淼绕过他们两个一步,往里看去——
  只见柴房内的墙上地上全是已经干涸的血渍。昨天送进来时还从容不迫的人倒在地上,身体僵硬地扭曲着。他的衣衫被野兽撕得破破烂烂,裸/露在外的伤处无一不是白骨森森,血肉模糊,甚至脸上都有几处伤口见了骨头。尸体不远处,有明显是野兽咬断的一条胳膊和一只腿脚,看上去居然是活生生撕扯下来的!
  他面容就朝着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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