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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你好萌-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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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人,一惊,然后充满希翼地看住这一群十几个男男女女:“请问你们、你们知不知道我家兄长哪里去了?有没有看到过他?”
  那些人一时愣住,都没反应过来,只有一个穿青色褐布深衣的男子上前来,和颜悦色地说:“小姑娘,你是谁?你兄长又是谁?是在府中做事的么?你先不要哭,把话说清楚了,我帮你找你家兄长如何?”
  范觅目光一闪,恍然大悟。
  唐莹放下一直抬着的衣袖,露出一个笑容,看向范觅,冲他轻轻一点头,笑眯眯地对着众人颔首道:“我姓唐。”
  范觅闻声起身,朝着她微微弯了下腰:“唐姑娘。”
  众人这才明白过来,都是一脸懊恼,只有那男子神色不变,率先对着唐莹施礼:“见过唐姑娘。”
  “嗯。”唐莹又点了下头,退到一旁去。
  范觅笑嘻嘻地上前再跟众人一番言语,他们都退了下去。那个跟唐莹说话男子,被指派做副管家,得了范觅命令之后,退去找顾九了。
  见众人都离开,范觅露出熟悉的笑容:“唐姑娘你可算是到了,公子一天好几回地问呢,这段日子贾先生都不爱理她了。”
  “劳烦你们了。”唐莹轻声道。
  两人一边说一边往前走。
  范觅忽然想起之前在阁楼处看到的一场好戏,立即以正直的口吻把关珊与高顺几人遇上,说话,顾九要跟甘宁动手,最后高顺跟甘宁动了手,结尾是傻子甘宁被高顺从楼上甩下来……
  唐莹一直静静地听着他说,听到范觅说到高兴处,眉飞色舞带了遗憾地说了句结尾之后,忽地接口道:“结局还没出来吧。”
  “啊?”范觅一愣。
  今天的唐莹心情大好,见了范觅的反应,心情似乎更好了,微微扬起眉梢,翘起唇说道:“我说,结局未定,你大可拭目以待。”                    
  作者有话要说:努力更文ING……
  就要十一假期啦~开心开心
  祝看文的童鞋们看文愉快哈


☆、第四十三章 不知

    “什么意思?”关珊皱着眉头;认真地问道。
  “原属益州的其他文臣武将都已被贾文和之计劝服;如今各司其责;只张松与法真;暂时没能说动。”
  关珊再次看了看高顺的神情,一边奇异于今天第一次见这人能说这么多话;一边眉头皱得更紧——法真和张松……其他文臣一群都抵不过这两个人啊。法真可是之后刘备蜀国的中流砥柱法正的爷爷;法正现在应该也在,只是年龄尚幼。但只要法真为她们所用,法正还用说吗?而张松……后来被曹操嫌弃相貌,被他在众目睽睽之下乱棍打出,愤而把川蜀地图献给了刘备……
  这两人都十分有名,是收为己用的重点对象。其他人说服了;这两人没用……
  想了一下,关珊忽然疑惑道:“这事不是将军在做吧?怎么会是你来与我商议?”
  贾诩坐在一旁笔下不停,这时偏过头眼神诡异地看了一眼关珊,微微笑着摇了摇头,继续手中的事。
  高顺默然,蓦然抬首,黑漆漆的眼睛凝住关珊一瞬,又敛眸故态复萌。
  关珊却被这一眼看得一愣,莫名想到顾九之前的言行举止,忽地就有些心虚起来,于是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道:“我知道了。张松那边,我会想办法解决,至于法真……”
  “也许我会有办法。”从外面传来一道让关珊十分耳熟的声音,轻快地说道。
  关珊猛然起身,惊喜交加地往门外看去:“阿莹?!”
  门口处,果然是唐莹着一身浅绿色曲裾,款款而入。
  一见果然是她,关珊连忙大步走过去:“小妹你终于来了,先生总不肯说你的消息,我可等好久了。”
  唐莹浅浅一笑,面色异常柔和,低头看了看被关珊紧紧握住的双手,抬眸笑道:“既然是我让兄长高兴了,那么,小妹敢请兄长答应我一个要求?”
  关珊朗声大笑,想也不想回答说:“那有什么问题!”
  唐莹立即笑着接口:“那咱们今日的晚饭就是甜羹了。”
  “呃?!”闻言关珊瞬间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唐莹,眼见她净白如玉的面容上,竟有一丝与以往完全不同的顽皮狡黠之一。她用力眨了眨眼睛,才又想起刚刚自己答应了什么,于是哈哈大笑了一下,紧紧握了一下唐莹的手,笑着说:“甜羹就甜羹。”虽然对于她来说,始终是甜的食物比苦涩的难吃。但今天阿莹回来了啊,大家心情都这么好,就算让她更加开心一下,又有什么关系呢?
  贾诩理了理案几上的东西,站起身来,朝着关珊弯腰道:“主公,今日之事已毕。臣这便先行告退了。”
  关珊点头:“先生请。我今天就不送先生您了。”
  贾诩低头整理衣服,闻言摇头:“不必。”说完挥了挥衣袖,飘飘然缓步而出。
  关珊去看高顺,却听唐莹说:“高将军也是咱们熟人了,不如今晚留下一起用饭?”
  高顺没有说话,却也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于是今晚州牧府果然煮了许多甜羹,甜得发腻,甜得关珊一脸苦色,脸上却又带着掩不去的笑意。
  除了不爱说话的高顺,其他人倒都是言笑晏晏的模样。就连一向肖似他前任主人的顾九,今晚因为忙着瞪甘宁,脸上表情也十分精彩。
  甘宁童鞋不愧是姓甘的,果然超级爱吃甜。关珊吃得有多难受,他吃得就有多开心。
  直看得一旁的顾九脸色红青绿紫得变个不停,注意到这个的众人都一边吃一边暗暗称奇。终于,顾九想出一计,最后淡定地大碗喝起了甜羹,面上神情大定。
  夜里,关珊要睡觉之前,转来转去几十圈之后,想着甘宁还窝在她的门口坐在地上靠着墙壁凑合。到底是于心不忍,想要去跟他商量个办法的时候,发现门外的甘宁不见了。
  她以为甘宁终于想通,愿意不死跟着她,自己回屋睡觉去了,问了问范觅,他只是摇头不说话,神情怪异。关珊觉得自己猜对了,心中大石落下,回去躺在榻上,很快就睡着了。
  ×××
  第二天,甘宁在花园的草丛里醒来,浑身都被露水打湿了。初春时候,天气还比较凉,他挠着头,茫然地爬起来,立即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脸上露出更加迷茫的神色,四处张望了一下。确定这里没有那个可以让他吃饱饭,给他好脸色的人……
  他顿时垮下了脸。
  瞪着眼睛,努力地回想自己怎么会在这里。想了好一会儿,才记起来,昨晚他在门口睡得迷迷糊糊,忽然脑后巨疼,继而便完全不省人事了。
  醒来就在这里。
  谁打昏了他?为什么要打他?是让他吃饭的人打的?
  这样一想,甘宁惊慌失措了一阵,想到自己可能以后又要饿肚子了。撇了撇嘴之后,竟然嚎啕一声,蹲在地上扯着嗓门儿大哭了起来。
  这个人,竟然完全没有想起来顾九对他十分不友善的脸色。于是也就没有怀疑到他头上去,直接想到关珊头上去了。
  是以这一大清早的,州牧府中,就传出一阵嘹亮的哭声。
  实则,这府中,除了关珊,还真没有对傻了的甘宁有个好脸色的人。关珊身边的,唐莹刚回来,才发现这个人神奇的存在,没有太大接触,不存在友好不友好的问题。而顾九对他,起初是不忿,现在简直是愤恨了……也不知道他这到底是为什么。而范觅,却只是摆明了一副看好戏的模样。他不会说去虐待甘宁什么的,可也绝不会帮他。
  府中其他下人,在关珊面前还不会怎么样,避开眼谁看得起这么个傻子。幸好甘宁是总跟着她的,否则还不知道要多受多少白眼儿。
  不过……他现在完全看不懂人的脸色,也无所谓就是了。
  甘宁的大嗓门儿让住在这花园附近的工匠不堪忍受,终于爬起来,见是他,极为不耐烦却又不得不忍受,带着他去人了。
  ×××
  今天关珊在一阵哭声中醒来。从来没有听过这么豪放的嚎啕大哭声的她醒来的一瞬,就被吓了一跳。等到急急忙忙收拾妥当推门而出,看到哭得涕泗横流,简直是声嘶力竭的甘宁,霎时变得囧囧有神。
  她看了看一旁也是一脸惊异的范觅,囧囧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范觅嘴角在抽搐,眼角也在抽搐,额头上青筋跳动隐隐凸起:“小人不知。”
  关珊一开口,专注于大哭的甘宁立即发现了她,顿时横臂一擦脸,疾步冲着关珊过来,一脸紧张地战在了她身边,距离是……两步以内。
  于是,关珊瞪了瞪比前几天站得更近的某人,也开始嘴角抽搐起来:“你真的不知?范觅,如果我没记错,昨夜是你守在门外吧?我出来看时他不见了,你没告诉我,他怎么会离开的?”现在她算是明白了,这人脑子没好起来之前,根本不会自愿不再跟着她。今天早上他会这样,显然是昨夜谁把他弄走了,或者是骗?坑?
  范觅眼珠一转,张口就想说话,却见关珊拧眉道:“你说实话。”
  范觅抬袖,用力咳嗽了两声,侧过脸不看关珊,说道:“这个,昨夜他睡着了,有个黑衣蒙面人过来把他打昏拖走了。小人没看清那黑衣人是谁,是为不知,也不明白那黑衣人为何要拖走甘……咳咳,亦是不知。总之,小人什么都……咳咳,不知。”
  关珊被他这一连串的“不知”气得笑了起来:“你还好意思说不知?!我看就没有比你更知的人了。”没好气地说,“这么谦虚干嘛?”
  范觅连连摆手:“不敢不敢。小人的确是不知,并未谦虚。”
  关珊挥手示意送甘宁过来的人退去,叹了口气说道:“甘宁将军,我不会再哄你走开了。直到你脑子好起来,记得之前的事,都随便你。我找人给你做了新衣吧,跟我去换身衣袍行吗?我要出门一趟,若你不换衣衫,就不用跟我出去了。”
  “嗯。”甘宁再次横臂擦了擦脸,用力点头道。
  “范觅,希望你下次真给我老实点。”关珊无奈地说完,转身进屋去洗漱。
  甘宁跟了进去。
  范觅在原地,张了张嘴,无言地走回原地,站着不动。
  ×××
  战后越久,成都城就越加热闹。
  才到新的一年,初春时节,田地里并未开始劳作,商贾也还没有远行,家家户户的百姓们都是喜笑颜开,红光满面的。
  今天难得出了大太阳,大街上行人更多。
  关珊与唐莹出了门,两人兵分两路,一个带着范觅与甘宁朝张松家走,另一个带了顾九和一个新派去的仆人,往法真家里去了。
  早上出门时,见了顾九关珊就反复说了好几次,却始终不见顾九对着甘宁能够露出一丝丝好脸色,她又实在无法理解顾九为什么会这样。迫于无奈,只能叹着气让他们两个暂时分开,免得傻呆呆的甘宁再吃苦头了。
  走着走着,关珊想了想,忍不住回头朝甘宁说道:“甘兴霸,你防着点顾九,最好别让他靠近你。”
  甘宁傻傻地看着她,哦了一声,也不知道到底是听懂了没有。
  范觅在一旁掩嘴偷笑。
  关珊余光瞥到,有些恼了:“范觅!你帮忙看着甘宁,他再出事,特别是在顾九手上出事,我就罚你。”
  “咦?”本想隔岸观火却被殃及了的池鱼范觅一愣,继而抗议道:“公子你这样不好吧?”
  关珊哼声道:“我让你再‘不知’。”
  “……”
  过了一会儿,范觅忍不住小声说道:“公子,您让我准备了寻常名帖,是做什么?”
  关珊头也不回:“自然是有用。若拿了我的名帖去投到张府上,你说张松会不会见我?”
  范觅恍然大悟,继而想到:“可许多人都来劝过了,包括张松的亲朋好友,他们都未能说服张松。公子您……”
  “总要试试看。”
  


☆、第四十四章 愿者上钩

  关珊说是那样说;可到范觅要递帖子上去的时候;她忽然临时起意;扯过范觅到角落处对着范觅嘀咕了一阵;范觅犹犹豫豫地走了。
  目送他上了张松府邸门口,去跟两个守卫说话;关珊笑眯眯地回头;对着甘宁说道:“喂,想不想吃东西?”
  她这是问了一句废话。甘宁童鞋被大水冲走,醒来不记事儿脑子也坏了,没让人贩子见他力气大捡到之前,几乎从来没吃过一顿饱饭。于是从关珊买了他回来,只要是说给吃食;他是从来不会拒绝的——没人拦着,他就算撑死也要吃吃吃……
  为了这个范觅还暗自里笑过,这人饿怕了,竟然跟鱼一样不知道饱,只会不停地往肚子里塞东西。被关珊看到自然又一本正经地跟他辩解了两句,说他没有同情心,甘宁遭逢大难不该这么嘲笑人。
  果然,听到吃的甘宁乌溜溜的眼睛霎时一亮,咧嘴笑着冲关珊用力点了下头。他原本是有一脸大胡子的,但关珊觉得看上去十分邋遢,而且这样都不好认人。反正他现在是傻的,也说不出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之类的话,关珊让人给剃掉,就真给剃掉了。
  没了胡子遮面,这家伙看上去倒是个年纪轻轻有几分俊朗的男子,关珊这才想起甘宁这会儿也不过十七八岁,实在是年轻得很。他剃了那把大胡子,从三十岁左右变回了十七八岁尚未弱冠的模样,看得其他几个人一愣一愣。
  也因为这一脸胡子没了,关珊带着他出门,原本已是成都名人,许多人熟识的他,硬是没给原来的益州上下官员认出来。
  关珊面色柔和一些,笑笑地对甘宁说:“那我们走吧,带你去这附近找好吃的。”
  甘宁立即露出一种极其渴望的眼神,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这模样就像几岁大的小孩子,又想一只想要啃肉骨头的狗狗。
  关珊扬了扬眉梢,忍不住大笑起来,带着他扭身就走。
  甘宁紧紧跟着她,基本保持在她身旁两步范围之内的距离。
  没走多远,关珊忽地看到前面一人,猛一下停住脚步,目光一闪,就面色古怪起来。
  甘宁见她停就停,一句话没有。
  关珊转了转眼珠,脸色开始发红,神色发虚,又想了一下,才勉强对甘宁说:“喂,你想吃什么?”
  这又是一句废话。
  甘宁只是爱吃东西,却不挑食,给什么吃什么。再说他现在的智商,能知道自己想吃什么吗?
  果然看到甘宁看着关珊,茫然地摇了下头。
  关珊咬了咬牙,开始往前走,边走边说:“要不……我们先不吃了?”
  见她动脚步,甘宁立即跟着,听她说吃的没了,脸色顿时黯淡了下来,一脸失望。
  “我们玩个游戏,如果你配合,完成了的话,我就请你去大吃一顿,决不食言,怎么样?”关珊双手绞在一起拧了一下,又放开,极力镇定,对着甘宁商量道。
  甘宁不太懂她什么意思,不过,会给他吃饱饭的人,不管说什么,他都会点头。这是这么些日子以来,他唯一学会的一点聪明之处。
  关珊很高兴,继续尽量用甘宁能理解的话,快速说要求给他听:“一会儿,不管我说什么说完之后,你都要接一声‘我怎么知道’,不能改变。直到我对你眨眼间,表示话说完了,你就换句话,说,‘说这些无用’。明白了没有?”
  甘宁完全不明白这是个什么游戏……但不明白并不妨碍他点头。
  “记好了啊,千万别说错。那好,游戏开始。”
  关珊一笑,努力镇定了神色,开始往前走,有意识地靠近某人,以不大不小刚好能被某人听到的声音说:“哎,甘兄,你说关州牧今日议事时,提起的公营冶铁、煮盐、织锦,下设转职官员管理,真的可行吗?”说完停住看甘宁。
  他呆了一下,语调平平地重复道:“我怎么知道。”
  这哪里是问人的语气?关珊嘴角抽搐了一下,幸好,她原本也没有对他抱有太大希望。于是继续接口道:“咱不就是讨论讨论嘛,我可没说你知道啊。这几日关州牧的几条政令,我听着都十分具有可行性。比如务农殖谷,还有推行屯田制,嘿……甘兄你觉得呢?”
  甘宁继续木头一样,平板地说:“我怎么知道。”
  “唉!”一声长叹之后,关珊摇头晃脑地说,“可惜关州牧才上任不久,无名声在外更无显赫家世相助,有志之士都不愿来助他。否则这些政令能尽快实行下来,于益州大有裨益啊,可惜,可惜!”
  这次关珊其实没有要甘宁接话的意思,可他还是谨守“游戏规则”,呆愣愣地回了一句:“我怎么知道。”
  “……”关珊上面那句话说到后头,是真有些感慨的。结果被甘宁这样呆头呆脑地接了这样一句,差点儿被呕得一口血喷出来。噎了好一会儿,余光瞥见那人已被她的话所吸引,站在原地不动,才努力吸了口气,调整心态,继续说——
  “可惜我等无协助关州牧的才能,只能帮着引荐人才了。听闻原益州从事贾龙、别部司马张修,皆才能上佳,我明日便去向关州牧举荐他们,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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