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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拖油瓶-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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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今陡然传出南安郡王兵败被俘,南安太妃意欲认义女和亲之事,傅试更是起了心思。毕竟南安郡王府的势力比贾家还强些,倘若能因此攀附南安郡王府,不但解了南安太妃之忧,更是忠君爱国,替圣人分忧,对自家百利而无一害。
  因此傅试便向贾政献言,自己有献妹之意。那贾政也有意同南安王府交好,听了傅试这般深明大义,更是喜得无可不可。登时便命发妻王夫人登门拜访南安太妃,如此这般娓娓道来。
  那南安太妃得知傅秋芳花容月貌,且通诗书,又是六品通判家的官宦女儿,自幼教养不俗,便也十分动心。特地腾出空儿来见过一回,更是满意。
  两下里一拍即合,南安郡王府且摆酒唱戏的认了义女,又向朝廷请封傅秋芳为郡主,准备送往西海沿子同藩国和亲。
  当今虽不喜欢南安郡王府如此投机取巧,怎奈南安郡王府与傅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若说起来,傅试此举倒也是替朝廷分了些忧难。事已至此,圣上倒也没什么说的。且封了南安太妃的义女为安平郡主,不日启程和亲。
  与此同时,且下旨任命柳湘莲为天子使臣,护送安平郡主并和亲仪仗到西海沿子,顺道接手西海沿子的军务。
  柳湘莲领旨后,即刻收拾行装准备出京。临行前还不忘登门与尤三姐儿辞别,只说自己在成亲之前必定归来。又问尤三姐儿可有什么想要的玩意儿,他回来时带给尤三姐儿。
  尤三姐儿见着柳湘莲这般的浓情蜜意,少不得心下一甜。两人柔声拜别之后,尤三姐儿因想到被家族牺牲远嫁和亲的傅秋芳,忍不住又是一叹。
  正所谓红颜薄命,不过如是。
  陈氏消息灵通,早也得知此事。忍不住又把南安郡王府骂了一回,“真真是没想到,平日里到各家赴宴,见着南安太妃时,看她慈眉善目和声细语的,哪里能想到她如此心狠。为着自家的荣华富贵安稳康泰,竟不管别家女孩儿的死活。那傅家更是缺德,自家的闺女自家不心疼,活生生送给别人去作践……”
  傅家姑娘被南安太妃认作义女送去和亲之事,于长安城中的仕宦人家而言,也不过是一颗小石子打破了水面,略起了几分涟漪,待水面恢复平静之后,也就无人再提。
  该是议亲的议亲,该是论嫁的论嫁,该是摆酒唱戏的仍旧摆酒唱戏,醉生梦死。
  年事过后,凤姐儿小产了。因着她平素争强好胜,讳疾忌医,即便是小月亦不肯好生将养身子,没过几日,复又添了下红之症。王夫人见状,便只命凤姐儿好生调养,且将府中事务暂交给李纨、探春、宝钗处置。
  尤三姐儿得知凤姐儿抱病,登时打点了表礼登门探望。
  彼时尤氏婆媳也在凤姐儿房中探病。闻得尤三姐儿来访,众人起身笑道:“你也来了?”
  “听说风姐姐病了,我怎么不来?”尤三姐儿说着,快步走到床前,向扎挣着想要起身的凤姐儿说道:“快别起来,当心起猛了头晕。”
  一时平儿献茶,凤姐儿便握着尤三姐儿的手说道:“多谢你还来看我。”
  “你我之间,何必说这些外道的话。”尤三姐儿一壁说着,一壁替凤姐儿掖了掖被脚儿,叹息道:“素日我们都劝你,你也不肯听。便趁着这一回,把身子养好了罢。”
  凤姐儿闻听尤三姐儿这一席话,登时又想起来自己那无缘的儿子,忍不住低头垂泪。
  平儿在旁也跟着劝。没说几句话的工夫,只听外头小丫头子通传说“宝二爷、史大姑娘来了。”
  一时帘拢响动,宝玉和史湘云掀帘而入。
  瞧见屋里这么多人,史湘云登时便笑道:“我原想着过来瞧瞧琏二嫂子,没成想珍大嫂子、尤三姐姐和蓉儿媳妇也在。你们多早晚来的?”
  众人笑着同史湘云寒暄一回。尤氏便笑道:“你这是从哪儿来?方才我们到老太太屋里给老太太请安,怎么没瞧见你们?”
  史湘云便笑道:“我同爱哥哥在书房里读书来着。因嫌弃外头吵闹,遂撂了诗书,过来瞧瞧琏二嫂子。”
  秦氏闻言,掩口调笑道:“可见是你们扯谎了。既是宝玉要读书,外头只怕鸦雀不闻,谁还敢吵闹呢?”
  史湘云冷笑一声,脱口便道:“你这话可是说错了。别说是站在外头吵闹,只怕再过几天拿我们杀鸡儆猴的日子也有着呢!”
  一句话落,众人面面相觑。凤姐儿笑道:“云儿妹妹怎地这么大的火气?快坐下说话儿,都别站着了。”
  说罢,又笑着吩咐道:“平儿,上茶。”
  一时献茶毕,史湘云与宝玉坐了。大家彼此稍稍问了几句凤姐儿的病,便闲谈着说起长安城内的风闻轶事,八卦各家流言。
  宝玉少不得又想起傅家女儿远嫁和亲之事,因叹道:“早听说他们家的姑娘乃琼闺秀玉,最是个才貌双全的人。却不曾想如此红颜薄命……”
  说罢,因又恨恨地说道:“国家有难,满朝文武不晓得挺身而出,却逼迫一个弱女子去和亲。那南安太妃也是可恶,既舍不得自家的女孩儿,为什么要牺牲别人家的姑娘?历来文臣死谏,武臣死战,原本是理所应当之事。偏他们能做出舍弃弱质女流,换自己平安喜乐之事。当真叫人寒……”
  宝玉一番话尚没说完,凤姐儿连忙说道:“快别说了。你也不怕叫老爷听见。仔细他捶你的肉。”
  宝玉听了凤姐儿的话,方才恨恨的住了嘴。
  众人连忙将话锋一转,提起别的事来。尤氏便笑问道:“再过几日便是宝玉的生日。你们府上又有的热闹了。”
  史湘云闻言却是心下一动,拉着尤三姐儿的手笑道:“我倒是想着咱们姐妹们也好久没有聚过了。不如趁着宝玉的生日,咱们也起一回诗社罢。”
  尤三姐儿笑道:“我又不会作诗,云妹妹当真是难为我了。”
  话音儿未落,只见李纨、探春、宝钗等人打发小丫头子来请平儿,只说有事相商。平儿闻言,先是看了凤姐儿一眼,得了凤姐儿的示下,方才歉然告退。
  史湘云瞧着平儿离去,便是冷笑一声,开口说道:“瞧着罢。指不定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了。”
  顿了顿,故作狐疑的向众人笑道:“如今琏二嫂子抱病,二太太请珠大嫂子和三姐姐管家理事,倒也无可厚非。我只不知道,怎么连宝姐姐也跟着管起事来?她又不是咱们家的人。”
  史湘云素来心直口快,天真烂漫。想到什么便说什么。然而众人却不好答言,因此只是微微一笑,都不理论。
  史湘云倒也没有叫众人回答的意思。话音一转,却是又缠着尤三姐儿,请她来参加诗社。
  尤三姐儿十分推辞不过,也只得应了下来。
  一时探春、宝钗等人议事毕,同平儿闲话了一回,方才因得知尤氏婆媳并尤三姐儿都来探望凤姐儿,遂也跟着平儿家来。众姑娘们莺歌燕语,相互厮见了一回落座,探春便笑向尤三姐儿道:“多早晚也不见三姐姐过来一回,难道是我们府里的人冲撞了姐姐不成?”
  尤三姐儿便笑道:“哪里的话。只是我这一阵子事忙,并不得空罢了。”
  尤三姐儿这么一说,众人便想到尤三姐儿备嫁之事。当下少不得打趣开来。
  尤三姐儿只得笑道:“有这会子你们笑我的,咱们且等着,早晚也有我笑回来的一天。”
  
  第145章
  
  尤三姐儿只不过是随口说笑。却不知道自己一番话,竟是触动了两个人的心事。
  这二人便是薛宝钗与史湘云。
  尤其是薛宝钗,过了年便已经十八岁了,倘若是在寻常人家,别说许了人家嫁人,只怕连儿女都有了。可怜她苦等这么久,却连个准信儿都得不着。
  至于史湘云,虽说也有年少慕艾之意,但她素来仗着有史家撑腰,况且有贾母照拂,倒是不比薛宝钗急切。
  宝玉的生日在四月二十六。因着如今是太子继位,且与上皇十分和睦,宫中也未有太妃驾薨之事,民间当然不禁摆酒饮宴并嫁娶之事。
  所以这一年宝玉的生日亦如往年般热闹。
  是日一早,荣国府门前便是门庭若市车马喧嚣,前来拜寿送礼的络绎不绝。
  尤三姐儿是看过原著的,自然知道这一天不光是宝玉的生日,同样也是薛宝琴、邢岫烟、乃至平儿的生辰。
  遂于当日置办了四份寿礼,其中送宝玉的乃是文房四宝,宝琴、岫烟的乃是自家做的针线,平儿亦有表礼两端。
  众人接了寿礼,自然又是好一番的道谢。相比其他姑娘们的热闹欢喜,现今管着家事的探春未免有些尴尬。看着邢岫烟笑道:“原来邢妹妹也是今儿的生辰,我怎么就忘了。”
  说罢,连忙命丫鬟通传底下人,再备一份表礼送到迎春房中。
  邢岫烟不曾想尤三姐儿原是外客,竟然如此细心,还记住了自己的生日。登时握着尤三姐儿的手感激的一笑。又因尤三姐儿道破了自己的生辰,探春又另备了贺礼,邢岫烟也少不得到各房里让让。
  探春便笑道:“这倒是有些意思。一年十二个月,月月都有几个生日。人多了,便也凑巧,不是这两个一日,便是那三个一日的。”
  众人知道探春的意思,便也凑趣的细数起个人的生辰。又因林黛玉如今住在自家,况且又有父亲疼爱,袭人也并未说出什么“不是自家人”的闲话。
  一时筵席齐备,宝玉再次给老太太王夫人磕了头,献了酒,众人方才入座。
  因着长辈们皆在席,众姑娘们倒不敢如原著一般放肆,然屏开锦绣,褥设芙蓉,酒戏喧嚣,倒是别有一番热闹。
  酒过三巡,果然又有小丫头子前来通报,只说史湘云贪了几杯酒在后花园子的石凳上睡着了。众人闻言,皆起身离席,入了园中。果见那史湘云如同海棠春睡一般活色生香。
  林黛玉当即便吟出了“醉眼芳树下,半被落花埋”的古诗,众人皆赞应景。宝玉倒是担忧史湘云在石凳上睡熟了着凉,连忙把人叫醒。口内更是一叠声儿的催促小丫头子端醒酒汤来。
  众人冷眼瞧着宝玉十分殷勤小心的模样儿,不觉一笑。
  宝玉的生辰过后,保龄侯夫人登门拜访贾母。言语间不免提起了“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之意。
  史老太君当然也有此意,只是历来儿女婚姻大事,皆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贾母虽然疼爱宝玉,到底不好越过贾政夫妇。恰好这日贾政沐休,贾母便命小丫头子将贾政叫到后头来,当面询问贾政、王夫人的意思。
  王夫人当年一力主张“金玉良缘”,便是前些日子凤姐儿小产,王夫人也央了宝钗帮忙打理家事,其心意自是昭然若揭。
  但保龄侯夫人却恍如不知一般,仍旧满面春风地向贾政夫妇提及两个小儿女的婚事。
  因着太子继位后肃清吏治,整顿军务,虽有提携寒门之举,但是每欲重大举措仍旧倚重功勋世家,因此朝中泰半功勋都比原著中过的更加风光。
  保龄侯身为功勋老臣之后,况且自身又向来低调谨慎,当差勤恳,也颇得圣人器重。
  与之相比,同荣宁二府走的比较亲近的王家却因为薛蟠一事触怒圣颜,自那年王子腾被圣人贬官罚俸之后,一直都没缓过来。
  至于薛家更不必说,若说从前还有些声势,如今被褫夺了皇商的名号,也不过是寻常商贾人家罢了。
  论家世门第,当然比不过一门双侯的史家。
  保龄侯夫人眼见王夫人态度莫名,少不得笑道:“若说起来,云儿和宝玉两个从小儿一起长大,性情脾气自然都是知根知底。况且云儿又是老太太的侄孙女儿,老太太平日里疼她亦如宝玉。倘若这一门亲事能成,便是亲上加亲,老太太也安心,我们也能放心。今后宝玉在仕途上若有什么需要帮衬的地方,我和老爷自然没的说。只会把宝玉当初自家的姑爷。便是他的几个表兄表弟们,也都懂得守望相助之礼。”
  换言之,倘若这门亲事不成,那也休怪史家今后对荣宁二府敬而远之了。
  隐隐听出保龄侯夫人的言外之意,贾政不免微微动色,下意识看向王夫人。他是知道王夫人属意宝钗的,也觉得宝钗安分随时,堪为良配。
  然薛宝钗的脾气秉性再是出挑,也无法改变薛家的门第衰微。更何况薛宝钗还有那么个不省心的哥哥。为了抢夺个丫鬟都能打死人命惹出这么大的祸患……倘若宝玉娶了宝钗进门,同那薛蟠成了连襟儿,今后别说在仕途上能得些帮衬,只怕不忙着给薛家善后就是极好的了。
  最关键的还是保龄侯府……如今史家在朝上的势力虽然比不上赵弼和、陈珪这等潜邸旧臣,但与诸多空袭爵位,并无实权的仕宦贵族相比,倒也称得上是器重有加。
  现今史家主动登门提亲,盘算的便是“亲上加亲”的好意。贾政心知史家此举倒也不是看重宝玉的人品学问,不过是觉着史家与贾家乃是姻亲,史老太君又是史湘云的嫡亲长辈,将自幼父母双亡的史湘云嫁给荣国府,便是托给史老太君照顾,也省的史湘云婚后过得不如意了,外人议论史家苛待先哥哥的孤女。不过是为了名声上的好看罢了。
  倘若自己婉拒了史家的提亲,以史家人的脾性,倒也未必会恼羞成怒。不过两家的交情只怕要冷淡下来了。毕竟如今史家与贾家的走动也不多。
  至少比不上同为姻亲的王家。
  贾政思及此处,不免有些犹豫,颇舍不得史家的门楣与势力。
  须知如今的贾家可不是原著中那个有女儿在宫中为妃,所以自家也能鸡犬升天的贾家。元春被圣人“恩送”出宫,贾家的爷儿们又接连遭了圣人的嫌弃,子孙晚辈又多不成器,现如今的荣国府早已沦为长安城内的笑柄、这个结骨眼儿上,可着实缺不得史家的帮扶。
  贾政不漏痕迹地皱了皱眉,一时间又想起当年贾母意欲撮合两个玉儿——现如今林如海进京入阁,早已是风光得意的龙图阁大学士,深得圣人器重。倘若宝玉能与林姑娘结亲,只怕今后在仕途上就无需担忧了。如今想来,到底还是母亲盘算的深远。
  贾政心下长叹,面儿上却是不显。欣然应下了这一门亲事。
  事已至此,纵然王夫人心系“金玉”,也是无可奈何了。
  得到荣国府的肯定答复,保龄侯夫人也十分满意。当即便带着史湘云家去,等待荣府上门提亲。不消多说。
  如今只说保龄侯夫人走后,宝玉要和湘云结亲的消息便在瞬间传遍了荣国府上上下下。
  薛家母女从小丫鬟的口中得知消息,登时便如晴天打了个焦雷一般,不敢置信。
  
  第146章
  
  薛蟠醉酒归家的时候,并没有留意到梨香院内丫鬟婆子们窃窃私语,鬼祟不安的神情。因着他吃酒烂醉,并不想酒臭气味腌臜了母亲妹妹,遂不曾至薛姨妈房中昏定问安,直接转步回了卧房。
  将将进门,口内便已大声嚷着命香菱端茶送水,伺候洗脚。
  彼时香菱已闻得荣国府宝玉与保龄侯府史大姑娘意欲定亲的消息,自然晓得此时对薛宝钗有何影响,不免替宝钗委屈担忧,正坐在窗下上淌眼抹泪的哭。
  闻听薛蟠家来,香菱忙擦了眼泪起身相迎,又命小丫头子端清水来,亲自伺候薛蟠洗脸洗脚。
  薛蟠这会子尚未娶妻,况且又才经历过香菱认母险些被带走之事。自觉宝贝失而复得,因此又多了几分新鲜。也时常命人裁制新衣裳打造头面首饰的哄人高兴。
  这会子眼见香菱眼圈儿红肿,明显哭过的样子,早已吃的醺醺然的薛蟠不觉皱了皱眉,粗声粗气的问道:“大好的日子,你哭个甚?难道是有人给你气受了?”
  香菱忙摇头,想了想,还是说道:“并不是有人给我气受。我只是替宝姑娘报不平儿罢了。”
  若说薛蟠原本只有三分在意,听到此事关乎自家妹妹,也变成了十分在意。登时立着一双眼睛问道:“我妹子怎地了?难道还有人敢给她气受不成?”
  香菱见问,果然便将荣国府意欲同保龄侯府提亲,替宝玉求娶史大姑娘之事娓娓道来。
  薛蟠听了这话,登时气上心头,火冒三丈,破口大骂道:“好他个荣国府,居然敢仗势欺人,欺负到你爷爷头上。也不看看马王爷有几只眼。”
  一面叫骂,一面气的站起身来,因着双足还泡在脚盆儿中不得动弹,薛蟠越性儿一脚将脚盆儿掀翻,洗脚水顿时泼了满地,还脏了香菱的衣裙。
  香菱吓得花容失色,薛蟠却赤足湿脚趿着鞋径自出了房门,顺着抄手游廊来到薛姨妈的卧榻,推门而入时,迎面便看见薛姨妈宝钗母女二人正抱在一起淌眼抹泪的哭。
  眼见薛蟠怒气冲冲地撞进门来,薛姨妈母女二人吓了一跳,忙起身问道:“你这又是怎么了?”
  薛蟠气的满面紫涨,一双眼睛瞪得如同铜铃铛一般叫嚷道:“我早就说过那宝玉在外头就是个拈花惹草的性子,你们都不肯信我,行动护着他。如今又是怎样,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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