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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留掌门上位记-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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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分尸彻底的房门,地上点点洒洒的血迹,凌乱衣襟掩饰不住的暧昧痕迹,刺目的红色在衣衫上蔓延成花。白子画虽然被暴怒之下不顾一切的杀阡陌打晕了,脸上却因沾染了情玉而有些淡红;看得人颇为惊奇。
  往日清冷高贵的禁欲气息挥散不见,眼尾鼓动的青筋昭示着他内里的备受煎熬,紧阖双目瘫倒在地。混着浓浓的血腥味道,脸色虽然苍白,但一眼看去竟是比往日多了三分生机。
  是控制不住毒发,吸了徒弟的血才变成了这样吗?安雨若有所思。
  “他奶奶的……小不点,你快跟姐姐走!呆在这长留真是受气!我若晚来一步,你就该死在白子画手里了!!”
  忽闻一声杀阡陌怒喝,安雨回过神来,继而调转了大量灵力灌输入花千骨体内。在目光触及她脖颈未干的残血时,眸光微动,柔声问了一句:“疼吗?”
  花千骨面色苍白,虚弱地连站都站不稳,仍强笑摇头:“……不疼的。”
  其实那伤口真的不疼,疼的地方在心里,这才是真正的难以言说。
  无力地揪着安雨的衣袖,花千骨咬了咬下唇,惴惴不安地说道:
  “小雨儿,杀姐姐,你们别怪师父,他不是故意要吸我的血的……师父毒发的时候把自己锁房中,是我放心不下,自己跑来看的,真的不怪他。我本以为会像往日一样,任他吸食片刻便足够了,没想到这次会这么严重……”
  说着,花千骨黑亮的眼里闪过一丝不安。
  白子画遗毒不清,也曾有过半夜闯入她房中吸血的经历,只不过被她给小心掩饰掉罢了。手腕的伤疤已经比第一次多了好几条,她都没敢让其他人看见,就连去医药阁抓补气血药也只是干笑说是替别人跑腿的。
  对于自己的事她不甚在意,但对于师父的事却处处留心。若是将师父轻薄了自己的事传出去,花千骨真怕长留会容不下她,那样便再无机会侍奉在师父身前了。
  “往日?”
  安雨疑惑了一句,目光瞬间奇怪起来:“这么说,师兄这般毒发的情况之前便有了?”
  花千骨艰难点头。
  杀阡陌微蹙着眉,陡然一动,探向了花千骨故意背在身侧的右手。层层的细布裹着的是满眼伤痕的手腕,有旧的刀剑割痕,也有新的还在沁血牙印。花千骨受惊忙往回缩,然而为时已晚,随即便迎来了满腔怒火。
  杀阡陌看得又恨又怜,咬牙切齿道:“都是白子画干的好事?他竟敢如此伤你?!”
  众所周知,杀阡陌素来是爱护短的。
  此番亲眼看到了花千骨受得折磨,爱美加妹控的杀阡陌被踩了底线,自然忍无可忍了。可现在日渐孱弱的白子画已经被他失手打昏了,花千骨还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他就是想趁虚而入胖揍白子画一回也没机会的。
  横眉瞪眼干着急,魔君大人心情顿时阴郁。
  “姐姐你别担心,这些都是小伤,小骨修养两天就好了。”
  看着正在炸毛的魔君大人,花小骨只能忍着头晕无奈出声。
  杀姐姐的眼神要是能化成眼刀子早把师父戳死了好不好,她是傻,但是不瞎啊……人还在地上生死未卜躺着呢,花千骨很捉急,求救我师父啊QAQ!
  但这话显然是不能说出口的,安雨听了表情是没什么变化,杀阡陌却是被她噎了一下,黑着脸满身冒寒气。
  “……那小不点,你就先呆在长留好生休养吧!白子画那里,我会去寻来一位名医为他治病的。”
  安雨沉默片刻,远目。
  她没听错吧?杀阡陌居然要给白子画请名医治病?
  见了面就开启嘲讽模式,恨不得打一架,这该不会请来的是一位兽医吧……
  然而第二天,安雨便被刷了一脸血。                        
作者有话要说:  太虐了,每天都抽两小时码字,然而只有一千。
一千也就算了,明天接着写会不满意,推翻五百字重新
然后再写一千,第二天又推翻……
所以这章是推翻了三次出世的!再多一天我就疯了!
发发发!有问题以后改!!

  ☆、霍然醒悟

  
  “他身上的毒当真无可救药了?”
  “然。”
  “……那先生为何要来?”
  “看热闹。”
  “……”
  安雨倒,抑郁而终。
  沈书墨见安雨和笙箫默皆脸色很差,饶有兴趣地看了一会儿,才缓缓道:“救人我是没法子,但害人我还是有些门道的。”
  o_O……搞什么,不救人就罢了,竟然还要害人?
  想不透,一旁照顾人的夏紫薰忍不住蹙眉问道:“沈先生不妨直言。”
  “意思就是,我可以去用旁人的性命,救下这个濒死之人。以命换命,可不就是害了人吗?”
  沈书墨笑得高深,眼中也有些缥缈的意味,可看在笙箫默等人眼中便是有些匪夷莫测了。玉笔持于掌心,看似漫不经心,但一言一句皆给人以极为的沉稳感觉。柔和的话语,自信的眉眼,还有那万事不惊的性情,淡定得……就像是洞察生死的在世医仙?
  “沈先生的想法倒是独特……”夏紫薰低语了一句。
  常言道:医毒不分家,说是害人,却亦是救人。沈书墨这番骇人听闻的话说,看似荒诞不经,但细细推敲起来却别有深意。害了别人,却也是救了白子画,两者之中必要曲折求得一个的。
  夏紫薰自己束手无策,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白子画被卜元鼎的毒性摧折了性命。不杀伯仁,但伯仁却因她所害,刨除那永远得不到回复的一番情愫,夏紫薰心中留有的只剩昔日的情谊和沉痛的怜惜了。 
  “紫薰仙子,你可不能多想啊!”
  笙箫默瞧着夏紫薰若有所思,心头一紧,赶忙劝她:“师兄那个性子,您又不是不知道,若是让他知道自己能活下来是你用命换来的……”
  必当是难以忘却,愧疚终生。
  夏紫薰一怔,嘴唇翕合半天,这才艰难摇头:“不,儒尊你猜错了……”
  她虽爱子画如命,可若要用自己性命换来他的存活,还是要细细掂量一下的。生死不是儿戏,连她都无法全然抛之度外,也许活得太久了,没想到自己会比想象中还有一丝迟疑。儒尊下意识的猜测,对她来说却是迎面而来的一巴掌,震得人肺腑皆疼。
  夏紫薰眼神暗了暗。
  那么多年仰望着他的日子,苦苦地相守得不到回望,任凭旁人说再多也只固执地守着一份痴念。执念深重,弥足深陷,慢慢地便失了心,堕了仙。那么多年来一直以为自己视他如,可到头来,却在要下决定的一刻还会退缩。
  头一次的,夏紫薰对自己的深挚感情做出了质疑。
  “你们在乱想什么?我这话还没说完呢。”
  沈书墨嗤笑一声,侧了半张脸,转而去看睡得深沉的白子画:“这毒解是解不开了,但只要找到人代他受过,将毒从体内排出去便无大碍了。至于这替罪羊的人选,你们还是好生商量一番吧,这九死一生的事,我也并无太大把握。”
  意料之中的鸦雀无声,沈书墨摇摇头,轻拿起了怀中明晃晃的九针开始给白子画施针。
  这毒性太过霸道几乎要摧毁了仙人之躯,看得着实让人好奇,暂时封锁了经脉或许还能多争取一段时间。沈书墨还曾黑暗得考虑过,要真的要是救不活了,就跟小徒弟讨个人情,把这人扛回去做个种草药的药人。
  嘛,药人虽然无意识了,可身体还是能像正常人一样蹦蹦跳跳啊。这白子画长得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的,指不定还能色釉骗出来地下几个淘气的小人参精。
  这么一想,手持九针的沈书墨便笑得十分温善,看得人简直脚软。
  二人既然缄默不语,只剩下安雨盯着沈书墨含笑的侧面,突然间心头有了种不好的猜想。
  #男神气质的弃治花为何对病娇尊上白子画笑得粲然?从不随意出手的蠢师又为何大发善心来到长留给人治病?咦咦咦,大人此事有蹊跷!#
  #反常即为妖,小的们你们可以退下了#
  安雨脸色古怪,心头转了一圈,还是打算私下找沈书墨问个清楚。
  ……
  随后发生的事便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密室的门打开,几人皆鱼贯而出,倒是把蹲守在门前的群众们吓了一跳。
  霓漫天和大黄原本是趴在门上怨念的,门往外一开差点把她们两个拍飞,霓漫天幸好被身手灵敏的朔风给拦下了,大黄却摔了个十成十。糖宝嘟着嘴搀扶着花千骨从地上站了起来,落十一讪笑着稽首拜见,黑着脸的霓漫天回眸的瞬间被惊艳道了。
  霓漫天扼腕叹服:“世上竟有如此出尘绝艳的美人!”
  儒尊:→_→
  沈书墨:→_→说谁?
  安雨:→_→不知道。
  夏紫薰:……难道说我?
  但下一刻,漫天菇凉便端不住高冷的气质,开始叫嚷着“大夫我有病求治”、“帅哥求嫁求嫁”化身痴汉跪舔花哥了。对此,群众们表示心情十分复杂,其中以面无表情的朔风最甚,身后被点了一排白蜡。
  唉,听说上次两人回蓬莱,就是为了定亲吧……但要这么一个画风突变的媳妇儿,朔风你真的还好吗?
  至于朔风到底好不好的问题,需要轮到进一步商讨才能得知,关注点瞬间偏了的众人终于回归正题。现如今白子画中毒的事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只不过对外为了稳固人心还是宣称无大碍,但像花千骨的好友圈早就扒拉出真相了。心知肚明不说而已,能混到现在的都不是傻子。
  沈书墨被闪瞎了眼的霓漫天拖住寻医问药,夏紫薰也失了多呆的兴致决意离开,大黄噙着眼泪跟儒尊卖萌求安慰,只剩下安雨无语地跟落十一嘱托了一些事宜。白子画还是昏迷状态,主持不了大局,儒尊也暗示了有意歇一歇,故而门内事务的接洽还须加快一些。
  只是夏紫薰去不知是何想法,临走之时脚步一顿,突然问了花千骨一个问题:“千骨,若是让你用你自己的命,去换你师父的命。你愿意吗”
  花千骨毫不犹豫:“小骨愿意!”
  “……”
  夏紫薰听得出,花千骨那不加迟疑的回复的话不是作伪。心头一颤,周身笼罩着的淡淡忧愁霍然散去,夏紫薰幽幽看她一阵,而后闭了闭眼,道:“你是个好孩子……以后莫要再做傻事。”
  “?”花千骨茫然抬头,却只看得夏紫薰脸庞垂下的一点泪,转眼间随着衣袂翩然远去。
  糖宝围观全程没有说话,待人一走便把下巴枕上了她的肩,好奇问她:“骨头,那个紫薰仙子在说什么啊,为什么糖宝一句都没听懂?”
  花千骨抿唇沉默半晌,最后只笑着摇头,哄她说自己也不明白。紧跟着又聊了些其他话题,转移了糖宝的注意力,和其他人一起进了密室看师父。只是背于人后的时候,花千骨再也笑不出来,心中惴惴不安地总觉得有什么事就要发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  坐图书馆里码的一章,能更新就更新不会拖着的
周一到周五全天满课都有课,所以请见谅

  ☆、百年之好

  在众人探望过魔性老仙白子画后,儒尊盯了面色还好的花千骨一会儿,蓦地出声:“可去医药阁看过了?”
  早在旁边几人紧张地劝慰几句时,花千骨就开始有些心神不宁了,频频向一个方向探望,这些可都没有瞒过笙箫默的眼睛。师兄的事不便声张,最好留下亲近且知情的人照顾,环顾四周,也只有师兄这个唯一的亲传徒弟了。
  花千骨眼前一亮,瞬间意会到了什么:“去看过了,并没有什么大碍。”
  “那就你了,留下来照顾师兄吧。”
  笙箫默点头道,面上并无半分忧虑,丝毫不觉得下令吩咐一个刚刚才失血过多的病人去照顾另一个病人有什么不妥。花千骨得了这个机会更是不管不顾了,笙箫默恍若不见,知会了安雨一声便转身告辞了。
  儒尊先行离开,紧随其后的就是全程制冷的朔风,明明是惜字如金地说要先行告退,目光却不经意地总是落在某位痴汉女子身上。
  安雨好奇,也跟着转头去看了一眼,然后就觉得眼角有点抽搐。
  ……少女眼睛发亮,双手紧握,一脸热切激动地聆听男神微笑地传授美发秘诀。男神看似非常淡定,实则眉毛都扬了起来,自带闪光效果。内心感觉无比幸福,飘飘然悠悠然,跟霓漫天这位首席的脑残粉相谈甚欢。
  于是乎——
  笑语伴眼刀齐飞,泪水伴哀嚎同起。
  朔风的不爽,最直接的表现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抢走了妹子抗着跑了。此情此景,看到群众的眼里,就像是一只炮哥拖走了哀嚎着要和梦中情人里飞沙共度一生的狗策。
  所以说,一旦霓漫天遇上了戳中少女心的男神沈书墨,过去说过的甜言蜜语都被狗吃了?
  噫……狗估计都不愿意吃吧……
  #画面感太强……求该情缘朔风的心理阴影面积!#
  #口胡!朔风没心,哪里来的心理阴影~#
  糖宝惊呆:“朔风今天是怎么了?”
  落十一无语,但总不好意思当面说出朔风因吃醋而恼羞成怒的心思,只好揉揉她的呆毛。思量了一番,转而向浅笑的安雨说道:“前些日子,师妹向我提过要出师回蓬莱。师父不在前殿,十一也不敢妄自定夺,只能将拿这事来问问师叔了。”
  落十一也是玲珑心思,话里有话。
  平白无故的,霓漫天怎么可能会去跟他说要离开长留?蓬莱身为仙界数一数二的门派,掌门霓千丈将自己的爱女送来长留进修,也是存着世代交好的心思。可再怎么交好,也不能任由掌门千金在长留出嫁吧?
  ——所以说,上次霓漫天带着朔风回去,就是去见家长走过场啦。
  安雨侧耳倾听过后,有些小讶然:“……这么快?”
  关于霓漫天和朔风的绯闻,安雨就算听了,也不会记在心上。但落十一的话一出,便让她扯出了所有隐藏在记忆深处的片段。
  事务太多,她也没留意过旁的细枝末节的八卦,故而真的是所有人中最后一个意识到。安雨与霓漫天之间谈不上有多么深厚的感情,但起码不坏,这其中还包含了几分花千骨的关系。
  安雨刚想点头,便看到沈书墨神情一动,饶有兴趣凑了过来:“你们在说小姑娘要和谁成亲?就刚才站那边的那个石头?”
  群众们眨眨眼,自动补完了全句,将一贯肃着脸的朔风代入到了‘石头’这个词中。可回头一想,沈神医真是真知灼见啊,石头什么的,可不就是朔风一如既往的风格
  当然了,此刻除了原著党,谁都不会猜到沈书墨真的是一语道破了天机。
  落十一很迷茫地回答:“是的……难道沈神医认识朔风?”
  “不认识。”沈书墨老实说道,却转眼间笑得十分耐人寻味:“……就是看他挺有趣的。”
  若不是霓漫天误打误撞地抱了他的大腿,成为花哥的头牌粉丝,沈…解剖师…大夫…书墨一点都不介意把粉丝的情缘君也带回去研究研究。这么奇特的体质,虽然看不到脸,但打扮打扮也很镇宅啊,可以摆在门口吓吓老是爱捣蛋黑熊精啥的。
  落十一无言:“……”
  安雨突然想到了什么:“……”
  无辜旁观的糖宝:“???”
  也许是上天听到了原著党的呼唤,揉开了它那双万年模糊的狗眼,从而给了悲情人物朔风一双明亮的眼睛……让他看上了霓漫天!拥有了新世界!逃过了变成小石头补天的命运!
  ↑楼上你够了,请注意好本文高大上的画风谢谢!
  ╭(╯^╰)╮呵呵,这玩意你有吗……
  好吧,让我们把目光调转回正确的方向——
  白子画在醒来后便十分反常,几日之间除了安雨之外谁都不肯见,再传出关于他的消息时已经直接移交宫物禅位了。
  新任掌门安雨带着新锐弟子追回了部分神器,并乘胜追击挫败了魔军一回,六界之内暂时达到了一个诡异的平衡。而花千骨却不进茶饭,日渐地消瘦了下来,因为她家高冷无比的师父居然震怒了,对象还是自己。 
  那日她守了好几个时辰,才等来了白子画的幽幽转醒,可没等花千骨高兴起来,便迎来了白子画无名怒火。也不知是气自己的失控,还是气自己的不理智,反正白子画当即出手一掌,险些震断了花千骨的经脉。
  没人知道他那滔天怒火背后隐藏的是什么,更没人知道当他发现自己在花千骨怀中醒来时的欣喜和惊慌。当她狠狠摔倒在地上的时候,白子画指尖冰凉,懊悔之时也不知花费了多少功夫才止住了要扶起她手,转而冷漠地将人赶了出去。
  痛苦,惊慌,厌恶,绝望,这些情绪便是入了冰室也无法化解。隔绝外界的日子里,就连摩严也无法得见,短短几日便为自己的师弟愁煞了几根白发。安雨受人所托强破禁制进去看过,两人短短交谈了数句,出来后也只能是仰天一声叹息。
  油尽灯枯,白子画是真正有了必死之心,只是态度依旧决然,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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