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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时代更不用说，目前被称为所有女团的顶端存在，同时同公司的2NE1，出道的路也有些坎坷，如今也是大把粉丝在手，回归即上榜单。兔子的数据很详细，粉丝文化的不同造就了日本和韩国是重点关注对象，不止是爱豆，连演员和歌手都可以用同样的例子。
　　为了排除所谓的成功人士特别理论，不能作为单独数据，兔子还列了一张过千人的图表，出道就一帆风顺还走到现今的一个都没有，越是顺利的偶像，粉丝的凝聚力就越弱，脱饭的粉丝也越多。
　　同甘共苦，辛苦一手把什么都不是偶像，推上行业巅峰的粉丝，战斗力格外强悍，购买力也非常客观。对偶像投入的金钱越多，花费的时间越长，越死忠。同时，死忠粉可以吸引人群，羊群效应在粉丝的心态中非常明显。
　　“即使如此，你的数据也依旧是成功者理论，因为他们被人抵制之后的成功了，所以成功必须要被人抵制，这是悖论，逻辑就不通。这个行当竞争激烈，能走到顶峰都是一路踩着尸体上去的，能力、天赋和运气都要够好，才站到了现在的位置，不辛苦是不可能的。”
　　姜晨曦看着一排排的数字“你做分析的时候，是不是把你自己给忘了，我不用搞这些，我的音乐也不用弄这些，他们只要没变异还是人，我就有办法顺风顺水的。。。”愣了一会儿，突然问道“到现在为止，一个关于我的愿望都没有？”
　　“是的，按照五年后的时间线，迄今为止没有关于你的祈愿，只有两个可能。”所有图表消失，兔子拉出任务列表“五年后我们不在这个世界了，以及你的粉丝对你没有愿望，你实现了他们想要的一切，以至于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就能完成愿望。”
　　姜晨曦眯起眼睛，思考兔子的话，离开先不管，只要她还在这个世界，她五年后的粉丝绝对是个庞大的数字，这个她有绝对的信心。而只要是把精力投注在她身上的粉丝，不可能没有任何愿望，除非就像兔子说的，她做到了一个明星能给粉丝做的一切。
　　不管是事业、爱情、健康、她都做的很好，以至于作为人生赢家的自己，没有让粉丝强烈许愿的能力，就像病友的活着，身边两人的虐恋，搞不好这些她都在之后经历过了，她可能和很多人谈过恋爱，她可能也在新闻上活的十分精彩，所以不需要愿望了。
　　想明白了背后的意义，很多事情就都明白了。
　　“你想要用此做一个实验？”
　　“是的，这可以让我确定，我们目前的企划是否需要修改。”
　　“时间预计多久？”
　　“48小时，这是最适合的安全时间，超过这个时间，网上的风向会超出控制。”
　　“延长，至少一个礼拜。”
　　“这会造成网民的抵制，太长时间没有消息，也会造成你的粉丝流失。”
　　姜晨曦笑道“如果我的粉丝连祈愿的力量都没有，我就没有要粉丝的必要了，哪怕我万人讨厌，我的歌依旧有人听，我还能创作音乐，这个行当就依旧有我的位置，我照样能接触任务目标，可是圈粉就不用麻烦了，浪费时间。”
　　海妖想要做的从来都不是明星，她要的是这个光鲜亮丽的职业背后，那些真正让这个行当变值钱的人，是她愿意面对镜头，或是装模作样，或是嬉笑怒骂的人。
　　“好的，职业计划修改，会为你推掉所有的节目行程。”
　　几乎在兔子的声音刚落下，因为设置了关键词，空荡荡的任务列表瞬间跳出三条任务。
　　‘希望姜晨曦一直好好的。’
　　‘让那对夫妇去死！’
　　‘要是有人能陪着姜晨曦渡过她出道的日子就好了。’
　　三条任务，每条都很便宜，最多的一条，也就能让姜晨曦活半个小时。可是这些便宜的不行的任务，让姜晨曦非常开心，计划通了啊。
　　“看来我之后卖惨了，很不错啊。”姜晨曦满意的看着任务表“延长空白期的时间，直到我接到真正值钱的任务。”
　　秒答的兔子顿了一秒，姜晨曦觉得自己好像更饿了，下一秒计算完成的兔子给出新的建议“时间过长可能造成反效果，不推荐这么做，可以进行一个礼拜计划性尝试，超过一个礼拜终止实验。”
　　“可以，先等一个礼拜的。”姜晨曦点头，只要和情感无关，兔子比她给力。
　　心满意足的姜晨曦重新把帖子翻出来，看着那一条条对她不满的言论，希望他们能继续加油，翻到最上面鲜血横飞的动图，好奇道“这三个人从哪冒出来的？还是视频是你制作的么？”
　　“不是，这是S｜M制作的帖子，他们有团要回归了，你的音源成绩还在涨，商业手段，没人死亡。”兔子把帖子所有的关键字提取出来“重复强调的重点，是证实你有神经病，还有你不适合娱乐圈。”一堆账号也被放出“这些是水军。”
　　姜晨曦意外的挑眉“你还会顺势而为了，看来安装包真的很不错。”
　　“并不是，是这个帖子发出之后，我按照数据推算解决方式时，进行漏洞修补。”兔子表示“有什么改变了，所以我才能多出一个新的可能性选项，我无法在没有你的时候，给出新的选项。”
　　“等下，我不想和你讨论空间和时间接驳点的问题。”姜晨曦刚听到就脑袋疼，之前她就被这么套路过，说到最后怀疑自己简直没有智商“只要我存在这个世界，哪怕只是多喝一杯水，都能改变未来，这个别纠结我。”
　　果断放弃和AI谈论物理的姜晨曦，闭上眼睛揉了揉眉心，一大堆数据，看都看不过来。意识交流的时间非常短，短的崔胜贤和杨闲硕还在吵走不走的问题，姜晨曦怀疑杨闲硕在强压脾气，只是因为自己在场所以没发火。
　　哥哥和社长在争取，敲边鼓的权至龙看到她的动作，出声打断“不然，我们问问晨曦吧，看她怎么想。”
　　姜晨曦看了他们一眼“没想法。”
　　杨闲硕抽了抽嘴角“这样，其他事先不说，你想要如何处理现在的事情？”
　　“不处理。”姜晨曦掏出手机，低头按着什么“先这样吧，我晚上有约了，之后再说。”
　　杨闲硕边骂姜晨曦这个神经病，边想要问清楚“什么叫不处理？”不处理等着被网民骂死！
　　完全没听懂的权至龙，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为什么不处理？”这么大的事情不出来？
　　画风完全不一致的崔胜贤更关心“你约了谁？”
　　拿着手机起身的姜晨曦，挨个回答他们“不处理的意思就是什么都别做”转头对权至龙说“因为没有处理的必要。”至于崔胜贤“约了朋友。”
　　崔胜贤还想问什么朋友，杨闲硕的手机响起短信，一句话和一张图片，图片很简单，水军的转账记录。话么，更简单。
　　这次是你找来的麻烦，我得收点利息。－神经病
　　瞬间抬头的杨闲硕非常想要告诉自己，他一定是理解错了“你真的打算什么都不做？那你损失的更大！”利息难道是真的打算用自己把YG拖下水么，这家伙脑子是不是有坑！
　　姜晨曦微微点头，看着三人“那我先走了。”


第45章　任务目标们
　　完全奇怪的发展情况；　当事人走的干脆，留在办公室的三人都摸不着头脑，崔胜贤在姜晨曦拉开门出去的时候就抬脚想追；　权至龙急忙叫住他；　反而被杨闲硕拦住，眼看着他跟着跑出去。
　　权至龙盯着被大力打开再弹回来的门；　转身疑惑的望着社长。
　　“他们的事情让他们去处理；　我找你有事。”杨闲硕不打算解释；　转移话题“专辑进行的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问题。”权至龙现在对这个不感兴趣“真的不管晨曦？这种事情越早处理越好；　拖下去会越来越麻烦的。”
　　杨闲硕的脸阴了一下；　当着自己人的面倒也没有装什么友好“她自己都不关心，难道什么都要我替她想？”
　　“她不是还小么，而且自杀这种事情多少。。。”
　　“自杀？什么自杀？”
　　权至龙愣了一下，杨闲硕也愣住，下一秒想到之前的那个帖子，怀疑的看着一直很靠谱的艺人“你该不会是相信帖子里说的，手腕上的疤痕是自杀留下的吧？”
　　“在那个位置留下的疤痕，又藏的那么严实；　不是么？关键是。。。”姜晨曦自己承认了。权至龙话没说完；　越说越小声；　因为社长的表情有些奇怪。
　　杨闲硕在仔细回忆姜晨曦迄今为止的各种新闻；　然后弄明白了一点，当初没有新闻报道那个，那就是有很多人都不知道的意思？这么一想；　所谓的不用做任何事情，搞不好是姜晨曦已经有自己的打算了。
　　胡思乱想的杨闲硕若有所思的看着权至龙“你想多了，她没有特地藏，应该只是碰巧，她去的地方都有空调，长袖应该就只是衣服。”说着挥手让他出去“你先走，我还有事。”
　　让自己留下的是社长，让自己走的还是，对杨闲硕很无语的权至龙，快步往外走，他们没出去多久，说不定还能追上。可惜等他一路小跑到电梯前的时候，上面显示的数字已经在一楼了。条件反射按下电梯，久等不上来反而冷静下来，他追过去好像也没什么意义。
　　脑袋里姜晨曦的脸和崔胜贤的脸交替出现，有些烦躁的权至龙拿出烟点燃，转身靠在墙上，边等电梯边想着，自己是不是得想想清楚，女人和兄弟啊，后者是必然的选择，可是前者就这么让他放弃，他不甘心。人生遇到了命运一样的人，怎么会甘心放弃呢。
　　命运这个词很玄妙，科学解释不清楚，就像人的第六感一样，有些事情压根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权至龙盯着电梯对面逃生通道的门，突然想打开它，他的直觉告诉他应该打开它。
　　时间仿佛回到了外岛的那一天，他也是没什么理由，突然就想要去外岛，明明他没有打算去外岛的。权至龙直起身，慢慢往对面走，走到门边，手放在门把上，犹豫着，想着哪有那么巧，想着他们早就下去了，想着没事谁会在逃生通道，想着一堆奇怪的想法。
　　想到，按下门把，一把推开门。
　　“你傻么，我喜欢你！”
　　分针往后退8分钟，权至龙被留在社长办公室，崔胜贤在电梯口追到了等电梯的姜晨曦，头上的监控器闪烁着红灯，走廊上随时可能有人出来，崔胜贤看着姜晨曦冷脸的样子，直接抓着她的手腕把她拽到了逃生通道里。
　　楼梯间的门一关，不大的空间只有他们两个人，姜晨曦抽了下手腕没抽回来，语气有些冷“放手。”
　　“呀，你什么态度啊。”崔胜贤不满的抓的更紧。
　　姜晨曦脸都要结冰了“再说一次，放手。”
　　姑娘的表情实在太难看，崔胜贤僵着脸，和她僵持，手上的力气却不自觉的慢慢变弱，姜晨曦一把抽回手，往后几步退到墙角，拿出烟点燃猛的吸了一口，强压下食欲，低着头不说话。
　　这一套动作就差把‘别烦我’写满全身，崔胜贤有些受伤，想要上前的脚步犹豫着走到楼梯扶手边，和姜晨曦面对面的站着，踌躇着解释“我没想做什么，我只是担心你。”
　　“嗯。”你这好感度不担心我才奇怪。
　　回答的语气还是有些冷，到底回答了，崔胜贤微微松了口气，咳嗽一声想让气氛缓和一点“网上新闻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新闻么，我们出过各种新闻，更夸张的都有，你都说是过去的事情了，只要别再。。。”
　　那个词说不出来，对面低着头看不到表情的妹子也没反应，崔胜贤转口道“新闻都是热闹几天就过去了，你要是不想回应就干脆不搭理，反正等过些时间，那些人自己就会忘的。到时候，你的新专辑差不多也要出了，新话题出来，之前就没了。”
　　“而且，心里有点什么不舒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圈内神经没点什么问题，才奇怪呢，还有人有舞台恐惧症呢，你那个不是什么大事，也就是夸大其词的效果，好好治疗没问题的。还有。。。”
　　手上的烟燃到尾端，听了满耳朵没什么大不了，不过就是小事等等安慰的姜晨曦，丢下烟头踩灭，终于抬头看着一番话来回说的崔胜贤“我的精神状况没问题，我也不担心新闻，我对其他人说什么不关心。”
　　姜晨曦看着地面藏住眼底的欲望，问他“你说的这些我都不在意，还有其他要说的么？”
　　“。。。呀，你就这么不想和我说话啊。”自家队友被怼，都没有这么长篇大论找词安慰的崔胜贤不满了“在我面前装什么啊，你要是真的不担心，干嘛这张脸，我很让你讨厌么。”明明一副强忍着什么的样子，装什么！干什么那么可怜的样子，诚心的么，不知道别人会担心，会心疼么！
　　实在饿的不行，食物又在自己面前乱晃，最重要的是她还不能吃！姜晨曦都快暴躁了，压着烦躁想要走人“说完了么？”
　　“姜晨曦！”崔胜贤气道“你伤心就哭，骂人都行，一直压着自己不累么！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你忍给谁看！”年纪那么小，干什么一副全世界只能靠自己的样子！
　　满脑子都是吞了他的姜晨曦愣了两秒，抬头看着他瞪圆了的眼睛，突然笑了“伤心也好，骂人也好，为什么要当着你的面？”很敏感啊，还是她表现的太明显了？
　　“呀！”
　　“。。。”
　　“呀！！”
　　“。。。”
　　“呀！！！”
　　“我耳朵要聋了。”姜晨曦看着他“你要说的就是对着我吼？”
　　气急了的崔胜贤冲着她大吼“你这个白痴！！！”
　　“你再叫下去，整栋楼都能听到了。”姜晨曦半靠在窗台上，拿出烟盒抽出两根，点燃一根，把打火机烟都丢过去，看他手忙脚乱接住，也没功夫吼了，露出满意的笑脸“单论智商，白痴的应该不是我。”
　　崔胜贤拿着烟刚抽一口差点被呛道，抬头又想吼她，看她的眼神闭上嘴狠狠的瞪她一眼“你就是白痴！”
　　“如果你非要这么聊天的话，那好吧，请问我哪一点让你觉得我是个”姜晨曦顿了两秒，上下打量他“白痴。”
　　崔胜贤夹烟的手动了一下，总觉得自己被骂了，转头丢开，嘟囔了一句“你哪都白痴，说什么没人喜欢你啊，喜欢你的人多的是。”说着又像掩饰什么，补充道“你粉丝都快赶上二线的男团了。”
　　话题跳转的有些突兀，勉强回归理智的姜晨曦，打开好感度系统，看着加了四点的好感度，不太明白他的点在哪，试探道“你知道我说的喜欢不是那个意思，我又不能和粉丝谈恋爱。”
　　“谁让你和粉丝谈恋爱了！”崔胜贤无语“喜欢你的人，你都要和他谈恋爱啊。”
　　姜晨曦半眯着眼睛，抽了口烟，随意道“顺眼的话，可以考虑，我最近新专辑需要一点灵感，没谈过恋爱，情歌写的有点假。”
　　“。。。你是白痴啊，又不是只有谈恋爱才能写情歌，看爱情电影不行么。”崔胜贤上前一步低头盯着她，眼底带着紧张，背在身后的手握成拳头，口气却是开玩笑的语气“而且，什么叫顺眼就可以，难道我和你告白你也要接受么。”
　　崔胜贤的话刚说到一半，兔子突兀的打开监视器的画面出现在姜晨曦眼前，崔胜贤心跳快的都要爆了，权至龙背对着监视器不知道在做什么，崔胜贤把话说出来的那一秒，权至龙的手放在了门把上。
　　眼看着好感度一点点往上跳，慢吞吞开口的姜晨曦歪头看着他“好像，也不是不行。”面前的人睁大的眼睛，紧缩的瞳孔和眼看着就要翘起的嘴角，让姜晨曦愉悦的说出接下来的话“可惜，你不是不喜欢我么。”
　　花了三秒才消化这句话的崔胜贤，脱口而出的话完全没有经过大脑思考。
　　“你傻么，我喜欢你！”
　　身后的门被权至龙大力的推开。
　　吼出来的‘喜欢你’在楼道中回荡，恨不得上下两层都能听见，打开门站在门口的权至龙，怀疑自己的直觉到底想让自己干什么，见识一下兄弟的告白么？还是见识一下自己的命中注定是别人？操！
　　随着开门声突然回头的崔胜贤，看见权至龙出现也很惊讶，转瞬想到完全计划外的告白，没心情管权至龙在干什么，转回头盯着姜晨曦，想要得到回答。
　　姜晨曦盯着两人的好感度，都上涨了，这倒是没想到，她以为权至龙会跌下去的，这是被刺激了？侧身对权至龙挥手“巧啊，你也是来告白的？”
　　心跳一百八还在等答案的崔胜贤“。。。”
　　心跳快停了，一点也不想知道答案的权至龙“。。。”
　　“要是告白就进来，要是围观的就关门出去。”姜晨曦看着权至龙笑“门开着，明天我们说不定就要一起上新闻了。”
　　一步上前，在崔胜贤惊讶的表情中，反手关门的权至龙表示“别瞎说，这里是公司，而且我和你告什么白。”
　　崔胜贤有些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你。。。”这是想要看戏还是干什么？
　　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权至龙，打断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