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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嫡长孙-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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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执己见。这些年陛下励精图治; 未必不是在心底压着呢。”
  “孙儿愚钝; 没看出什么来。”明煦皱眉,按照祖父的意思,自己的政治理念和方向是跟这位陛下相合的; 可这么些年; 自己琢磨了不少政令; 倒没看出什么; 只觉这位帝王治国颇讲究中庸之道。这可与锐意革新; 开创新规差得远了; 难不成当真不善揣测圣意。
  “人非一点一面; 煦儿有几分与天子想到一处去; 已是难得的福分。”明榭笑笑,宽慰孙儿; 君臣相处之道须得自个儿慢慢琢磨; 现在言之过早。
  “是我狂妄了; 谢祖父指点。”明煦浅笑。
  说完正事儿; 还没得及问候分离的这段日子,孙氏就从内室出来,拉着明煦手就是一顿问; 直说读书辛苦了,人都冻瘦了。又问他媳妇儿。
  “?”媳妇儿还没娶回来呀。
  ……
  殿试来的很快; 贡士录取的第二天,宫里就派人来教导面圣的礼仪。
  到了正日子,明煦按照名次走在队伍里,微微垂首以表敬畏天威,按照指示来到文彰宫。宫殿的主人还未出现,威压却已扑面而来。
  诸位学士和主考大人分列左右坐着,宫女太监整齐规矩的如同几块木头侍立在旁,击鼓之后无人说话,偌大宫室,落针可闻。
  学子们被教导过忌讳,不敢抬头看,只觉气氛压得有些喘不过气,两腿颤抖发软,却不敢失态,规矩的走至考案前坐下,等待指示。
  案上已经铺了笔墨草纸,明煦拇指微微摩挲,暗想皇帝会不会亲至,按照祖父的描述,该是来的,至于何时过来就不得而知了。正想着,就听一声长调:“陛下驾到~”
  于是百官跪迎,学子们亦行大礼:“叩见陛下,陛下万岁。”
  “众卿起身。”一道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听不出情绪。明煦随着众人起来重新坐下,刚巧看见上面着冕服的帝王转身坐在上首。
  “诸位十年寒窗,过府试,乡试,会试重重考验,终来到这殿前,与朕诠这师生之谊,如此皆是我大启明日朝堂肱骨,如今紫薇殿前最后一试,请诸君才华一展,以现来日鲲鹏志远。”高座之上的帝皇语调竟带三分柔和,不待人细分辨,又听得一句吩咐:“开始吧。”
  几位督考的老大人亲自拆了卷子分发,明煦点头作谢,看着手里的考卷,微微惊讶,这个题?敏锐的听得周边骤然加深的呼吸声,心下哂笑。
  洁白的卷子上仅写了个“民生”,说实话,比起往年选自某本经史之中的论题,这题目实在是过于宽泛了,治理百姓,田地耕作,铺路搭桥,通商贸易甚至教化开智皆是民生。
  当今皇上政务务实是都知道的,这些择一方向写便不会跑题,但很难揣测出皇帝的心意就是了,简单便是难,以上几项内容,在座的能来到殿试,哪个不能写出个一二,要想在这中间令人印象深刻,脱颖而出就难了。
  而且涉及民生百姓,便对世家子弟有些不友好,他们甚至没亲见过耕田施工,笔下文章难免有假大空之嫌,部分人只好从国计民生入手,可既是国家政策,以他们这些还未入朝之人来说,实在拙劣浅薄的很,没有实际的官场经验,考虑事情总会谨慎不足,异想天开,甚至与实际相悖,如此一来也不好写。
  题目简单,却还是能看出知识能力高低的,至少坐在明煦周围的几个浏览试卷之后直接就下笔了。
  ……
  监考是一件极其无聊的事情,明和帝宣布开考之后,就开始处理搬来的奏折,他工作时显然十分专注,直到身边的太监总管提醒,才发现一个时辰已将要过完了,抬眼朝堂下看去,略略一扫,发现已有不少学子搁笔了,想着若不是本朝有不许提前交卷的规定,恐怕写完的更多。
  明和帝稍稍捏了捏手腕朝下细看,然后就被一个身影吸引住了视线,殿内二百余学子,即便他坐的高,看到的仍旧是前排的,而这个少年能让他停留目光也因为是个“少年”,和帝一个个扫过去,觉得前几排就数这个最年轻,即使穿着一样的青衫,仍叫人觉得他穿的最好看。
  长得好,又坐的靠前,若是言之有物,不妨就点为探花,和帝心里暗暗琢磨。
  明煦正慢悠悠的将草纸上文章誊写到卷子上,左右时间充裕,他力将每个字都写的规整好看,才誊了一半,忽然感到背后有生人气息,如同书院的夫子突如其来的检验,想到现今身处的地方,明煦好悬没手抖,装作没发觉继续手上的动作,脊背上的肌肉却紧绷起来。
  和帝在明煦身后站的有点久,这吸引他的少年人写得是读书开智,而且天真的希望万民皆读书,他似乎也意识到这个问题,除了给了许多计划和蓝图,还针对“所有人都去读书,谁来种地做工?”这一论题来进行一系列的论述,文笔辛辣犀利,思路也是另辟蹊径,令人眼前一亮。
  只是,和帝勾唇一笑,胆子太大了些,他的学士们未必喜欢。见明煦还在誊写,和帝直接将他的草纸抽出来看,瞧瞧这个有趣的孩子还有什么新奇的见解。
  和帝在明煦身后停留的时间够久,显然是仔细看他的文章,见了此景,难免有学子心中发酸,这也太幸运了些,能直接被皇上看上,那之后可就与他们这些人区别开了。
  可瞧见明煦的卷子被抽走,心里又诡异的平和下来,这可是马上要鸣哨了,写得再得圣心,写不完交卷儿也上不了御案,名次也不会好。明煦显然也意识到这个问题,手上直接默写起来。
  可皇上显然没有体会明煦心中的紧迫,看完后将卷子放回考案,竟直接来到身前问起话来:“都察院右副都御史明溯是你什么人?”这孩子瞧着面善呀。和帝以做皇帝的脑子与记忆力,略一想,就找到了源头。
  “回陛下,正是家父。”明煦放下笔恭谨的行礼回话。
  “你倒是与你父不像。”和帝仔细端详明煦的眉目,话里听不出意味。
  “学生惶恐。”明煦没起身。虽然不知皇帝是什么意思,但子不肖父,总归不会是做爹的错。
  “有何惶恐,你起身。”皇上似乎轻笑了一下,待明煦起来,又道:“朕记得你泰山是泰宁十年的探花郎?”
  “回陛下,学生泰山林海林大人确实是泰宁十年进士,太上皇授探花及第。”明煦乖乖回答,说完了才恍惚意识到了什么。
  “如此甚好,你坐下写罢,得朕的几位爱卿看重才好。”和帝留下这么一句就重新走回堂上。
  “……”明煦坐下继续誊抄,想到祖父说殿试不妨放开了写,再想想皇上话里的暗示。他不觉自己有探花之能,但意外之喜的现实就发生在眼前,他倒也不至于妄自菲薄。
  所以问题来了,几位考评大人们能让他进前十吗?按照惯例只有几位考官评出的前十名才有资格进入皇帝的眼,然后再由皇上选出个一二三来。
  如他所想,这边几位老大人也是疑惑的对视几眼,皇上这是看上了这个小子,想给个探花?
  大学士周大人是这次的主考官,见皇上这动静不免心里思量:既然得了皇上青眼,又是明榭的孙子,他自己能在会试中排第七,将他选进来似乎也无妨,殿试名次虽然还有变,但总体变化不大,皇上想点这孩子做探花,那就让皇上点吧,状元需要商量商量,探花就让皇上高兴高兴吧。
  周大人做好了心理建设,结果看到糊名后写着“柒”的卷子,陷入了沉思,果然不愧是小孩子么,写的着实刁钻了些,又将卷子传了一圈。
  不过明煦可不知道几位大人的纠结了,在争分夺秒的答完试卷之后,出了宫门就被上前搭讪的同榜给拦住了,以后同朝供事,倒不好推辞。
  应酬来往之后,待他回府,已是深夜了,于是直接回房休息,明日再拜见长辈。第二日照常去宋氏处请安,宋氏对他昨日回的晚没说什么,反而颇有些神秘的把他拉到身边。
  “我儿前些日子忙着考试,我怕耽误了你,便没同你说。”宋氏笑道:“你眼看着成家了,这些年用心读书,你不在我身边,身边也没个添香的,以前也罢,如今成婚在际,却不好在媳妇儿面前丢了丑,母亲做主给你安排个人教教你。”
  “……”明煦听懂了,只是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接,他能说之前宋氏听说在江南安顿下来之后他主动不要丫鬟,甚至怀疑他好男色吗。
  看懂了儿子的眼神儿,宋氏胸腔提了一口气儿:“你莫不是以为我给你安排了个通房?在儿媳进门前夕?你娘在你眼中难不成就是那等蠢妇不成?”宋氏显然是真气着了,不停地抚胸口。
  吓得明煦赶紧咽下那句“难道不是吗?”上前拍宋氏的背给他顺气:“当然不是,母亲素来最是聪慧恪礼的,儿子怎么会这么想,母亲若这么想我,才叫我伤心呢。”
  见他撒娇卖痴,宋氏又气又笑:“不过是个丫鬟,服侍我儿一场也是福分,给些银钱遣出去便罢了,怎么也不能摆在奶奶面前不是?”
  “母亲”明煦顿了一下,委婉道:“我晓得您是为我着想,但着实不必如此,那丫头便是拿了银钱出去亦不好嫁人,甚至可能因着我的缘故孤独终身,倒是我的因果孽事了。”
  宋氏不为所动,仍在劝:“我儿还年轻,须得知道这世上没那么多两全之事,府上给她的银子够她一家富足一生,这差事小丫头们可是抢着做呢,我是瞧那姑娘清白,又是个好模样,才给了我儿。”
  “母亲,我不需要她们来教我,我也不喜欢。”明煦眼底适时露出些许清高,一副丫头婢子们不配上我的模样。
  宋氏果然一愣,被他这一手忽悠住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天仙儿转世投胎呢,清清白白的女孩子伺候你还不情愿,到底是谁糟蹋谁呢?!”她还嘲笑起来了。
  “母亲,子曰:食色性也。既是人生来带的天性,又何须别人来教导呢,夫妻敦伦之礼儿子难不成还需要丫头来告诉我?”明煦语带些许不屑,索性演上瘾了。
  “还真得教教,你难不成就没听过新婚之夜走错道的?”宋氏冷笑,男人都是自大夜郎,便是儿子也不能免俗。
  “……”这还真有过,就在昨天跟一群人出去喝酒,说起荤段子时还有人自爆新婚时不懂事儿,胡乱走了旱道,结果夫妻两个皆是疼的不行。
  “那是别人,儿子能跟他们一样吗?”明煦头痛,他其实有些词穷了,索性耍赖:“左右是不行的,母亲也别费这个力气了,我不会要的。”他不主动,难不成还有人帮他那啥吗?
  宋氏看着他,也不说话,直叹气。
  “母亲恕儿子失陪,昨日祖父吩咐我回府之后去他那里一趟,儿子先去了。”明煦受不了宋氏这一套,又不会妥协,竟是逃了。


第59章 故人再遇
  京城; 贾府。
  一连几日的倒春寒过去,天气回暖终于带来几分春日的明媚,大观园里的百花吐蕊,富贵长青; 连人瞧着也活泛了许多。
  “诗社今日起题不若杏花吧; 林丫头可算是能松快松快了; 前些日子拘的紧了; 今儿个可是铆足了劲儿对付咱们呢。”宝钗说着一笑:“看我这记性,妹妹如今可称字了,倒不能丫头丫头的胡乱叫了; 琬卿; 是个极好的名字; 咱们林姑爷可真是个性情人儿。”
  离黛玉出阁还有三日; 宫里的嬷嬷功成身退; 已经离开。于是园子里的姑娘们再一次诗社联诗; 算是给黛玉的一场送别; 来的都是姑娘们; 至于怡红公子,最近老爷不知何缘故; 功课抓的紧的很; 于是因着上学没逢上。
  “说起咱们林姑爷; 可不就说是巧呢; 林姐姐最有福气,说不得今日林姑爷就在御街跨马相游呢,那可是三年一观的盛事儿; 可惜不得见。”湘云笑着去挽黛玉的胳膊,她是个灵巧的; 知晓今日且是殿试揭榜的日子。
  “确实遗憾,若是在平日里,禀了老太太,说不得就允了我们去,如今倒好,林姐姐去不得,我们几个也没什么意思。”探春接话道,“倒是二姐姐如今做了奶奶,来去也自由些,不若让她去看了,他日过府再给我们说说?”
  “你是傻了,今日是揭榜的日子,现在去说不是晚了?”宝钗指着她笑。
  探春也知道自己这话说的空,能不能榜上有名还不一定呢,不过她眼睛一转,笑的狭促:“不过宝姐姐说今日题杏花,可就是在为难林姐姐了,你让她念‘暖气潜催次第春,梅花已谢杏花新。’的好,还是念‘春日游,杏花落满头,陌上谁家少年足风流?’的好?”
  黛玉婚期在眼前,按照大启的规矩风俗,出门不吉。
  “自然都是念得,俗语里说四大喜事儿,林姑爷金榜题名,你与他夫妻一体,自然也能算作你的,洞房花烛可就更是两人喜事儿了,林妹妹可是一齐占了两个。”宝钗掩唇一笑,琼林宴上簪杏花,这也是她提议杏花的缘故,可是个好兆头。
  黛玉被她们笑的脸红,但这些年也不是第一次了,渐渐也习惯了,也笑道:“琼林簪花也就罢了,新科进士们不论名次,不计美丑都可簪,但湘云说的跨马游街,那可是只有一甲才有的,我们在这里说,别人听了笑话。”
  一甲有多难不言而喻,不知道的人只会觉得她们不知所谓。
  “林老爷当年不就是第三名探花?你们书香门第的,还不能也给你找一个?”湘云见黛玉反驳自己,故意羞她。
  “史姑娘不懂这些,上下嘴皮子一碰就是一甲探花,可这书生寒窗十载,就像牛毛一般多,又哪是那么容易的。”李纨将手里的绣蹦搁在桌子上,嘴角微掀:“大家心意是好的,可就像林妹妹说的那样,咱们外行人说这些,只教人笑话呢。”
  “大嫂嫂,兰哥儿将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么?”湘云笑问。
  李纨被她一呛,反应过来,正要说什么,就听黛玉道:“好了,他还那么年轻,要是让他摘了去,余下的可没处说呢。不是要联诗?宝姐姐起的题,要我说,也该她来写序。”
  “好你个林琬卿,我是为了谁?竟反推我一把。再说哪有起题者作序的,还是按规矩来,击鼓传花罢。”宝钗不依道。
  “今日诗社由头是林姐姐,只剩这一回了,以后再没有的,自然让她说了算的,宝姐姐你就莫推辞了。”探春笑道。
  ……
  虽然殿试那日和帝有暗示,但传胪大典上,明煦听到自己的名字从礼部官员的嘴里喊出来的那一刻,仍是有些恍惚。之后就是二甲第一名传胪的声音,一字一句响彻大殿,明煦也渐渐回神儿,注意到身旁根本就没有人意识到他的些微失态,殿内所有学子,青年或已不再年轻的脸上,皆是蓬勃待发的少年意气。金殿之上,临风而立,灵魂似乎随风飘荡起来,天下间浊气皆一空。
  传胪大典之后就是跨马游街,提前清道的御街上,御前侍卫亲自护卫开道,伴随着夹道两侧茶楼酒馆二楼窗户处热情的姑娘,媳妇儿们投掷的鲜花香帕,有礼部官员跟在后面高喊状元,榜眼和探花的名字。
  明煦轻拍马儿躲过楼上扔下的一颗桃子,轻嘘了一口气,扔些轻省的物件还好,古有看杀卫玠,以前可是瓜果盈车,扔个木瓜下来,真能砸死人。
  见明煦左右躲避,身旁的状元郎温岐笑道:“明兄好福气,我看这花儿果儿可都是朝着你去的,我与孙兄可就落寞多了。”
  榜眼孙秉听了连忙摆手:“温兄与明小兄弟年纪尚轻,正是好颜色,我就算了,四十余岁了,今年可就应祖父了,该服老称句老朽了,可不与你们年轻人比这个。”
  “孙兄这话就说差了,说我年轻便罢了,我这脸可真当不得一句颜色好,只当你骂我呢,我幼时读书先生便说:一甲自来有三个名额,对你却只有两个,别个没有状元,挣个探花也是好的,你就只能刻苦考状元榜眼了。没想到他老人家人贵言吉,竟真的中了。”温岐说着叹了口气:“再者说,家有胭脂虎,还是消停些吧,倒是明兄,不妨留意些。”
  温岐说这些还真不是谦虚,他面目真的说不上好,甚至是丑,脸生的有些逼仄,像是没长开的五官挤在一起,实在称不上端正。自古不仅探花是一甲里最清隽的,连状元也该是君子端方,但和帝显然不在意这个,点了会元温岐为状元,成了三元及第之名。可要说他不是颜控,偏又独独挑了第七名的明煦做探花。
  明煦暂时摸不清和帝的心思,但他至少清楚当今陛下显然不是很给衍圣公面子,会试第二的孔颖直接落到了传胪,不仅没考虑将状元给面容更清俊给他,连榜眼都是原先会试的第四名。
  “我应是没说?我三日后成亲,届时两位兄别忘了来给弟捧场,喝杯喜酒。”明煦再一次躲过姑娘们扔下的小礼物,笑道。
  少年公子红衣白马,眉目如玉,一笑无双,一时惹得花雨更密集了些。
  “自是要去的,当日在殿前听陛下提起你岳父,佳人可是陛下特封的宁安县主?”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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