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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篮]咲良的篮球-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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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有属于自己理念的品牌。”阿征抬手止住我的话,“先听我说。本来是不错的计划,但因为你上一个企划投资过甚,现在,最好的方案,是借力,否则,你十年内都没办法办起自己的品牌,即使办起,也只能是小打小闹的规模。你甘心吗?”
  好吧,我知道我上次是搞砸了事情。我摸了摸下巴,“在街角开一小店平淡度日,也不错。”
  阿征无奈地道:“咲。”
  我失笑,“开玩笑。”我垂下眼帘,“穿及膝裙是假正经,膝上是放荡,怎么穿都不对。到底是因为漂亮才成为潮流,还是因为是潮流才是漂亮,真的很难分清。我觉得舒适才是重要的。指的不止是质料舒适,也不单指简单方便的剪裁,而是自己想穿甚么。比方说,对市川来说甚么修身的剪裁是最不漂亮,因为她喜欢跑跳,重要的是方便活动,对她来说漂亮就是简单;但对成田来说,容易配搭却精致的,才是最好的,因为她每天都要见客。当然,我不是说乱穿都能漂亮,中间的分寸要如何掌握,是我想探究的;穿自己喜欢的就是漂亮,这是我的理念。”
  阿征握住我的手,“既然是有想做的事,小店之类,就是玩笑。咲不希望建立一个真正的品牌,找到将你的理想付诸实行的平台吗?”
  我苦笑着说:“说实话,T台上夸张的设计我已经不想再玩。真正出售的成品会是T台设计的简化版,这才是能穿着出去逛街的服装,但我由一开始想做的就不是T台。我不喜欢以T台论成败、T台下的就是无艺术感的次货。但以这个想法进入品牌、只做实在的设计,又会被行家嘲笑是商业的走狗。这就算了,问题是同行形成鄙视的风气,会连带将作品的评价降低,大众也跟风,不会再欣赏,实际销情不好,再被品牌嫌弃。最终,再多的想法都是空谈。”
  “以强大的气势和后台建立品牌,咲,在你不打算放弃的前提下,这是对抗这种恶性循环的最佳方法。将品牌的立足点放高,不赞同的人所说的这种设计是低劣,也就不成立,因为你的本身就是品牌形象,他们的主观评语不能动摇你是赤司家人的客观事实。穿在赤司少夫人身上的东西、出自你手的东西,本身就是形象的资本。当然,依然会有『赤司少夫人的品味低劣』之评,但是,相对的,也会有『连那位赤司少夫人都赞同这种理念』的正面想法。”
  我侧头想了想。
  阿征不紧不慢地续道:“一个人是不可能影响所有人,我想,咲也没有强迫所有人都一定要接纳你的理念这种想法。实际上不可行,主观上也没有这个意愿,咲要的只是你的理念可以生存的空间,所以,做到这个程度就够了。”
  这是一件大事,我得仔细考虑。我和阿征再谈了一阵,佣人便来叫我们下去吃晚饭。我道:“阿征,将征己交给爸爸带真行?”假日里我和阿征便不做事,倒是赤司征臣乐意带孩子。
  “……”阿征将目光投向窗外的远景,“应该是不会有问题的。”他再一脸正直地将脸转回来望着我,“咲,相信我。”
  “征十郎,我会不信任爸爸的根本原因就是你吧喂死变态。”已经上小学的世绪,性格已见端倪,但是,小征己还是幼苗啊啊啊,“万一征己变到跟你高中时一样二怎么办。”
  “……”阿征再次将目光投向窗外,只留给我一个红色的后脑勺。
  我考虑了这件事很久,也回去设计室和同事商量过,在阿征耐心的指导下我做出计划书,将我和阿征的想法都包进去,再呈给赤司征臣。现在获得资金的最佳来源是家族资产,放着死不去动也实在白痴,但动也得有讲究,否则就是对自己的侮辱。要想不出方法,我就只能继续当白痴,直到设计室常用的会计公司向我提议入股制,这个企划便逐渐成形。
  我打算以股份制来割开家族和设计室的权利,这样一来,各自的投资额度和将来的收益也有据可依,既可借用家族资金,也不致于白拿好处。我原先是想设计室占百分之五十一,赤司财团四十九,维持绝对话语权,可惜……我真没钱。我本人要犯浑起来,只要还有一口饭吃,就真的会很浑;再不孝地说一句,爸爸的遗产全数给了妈妈,给我留下的,是一只已经买了保险的三米高珍藏版巨阿熊。
  要有足够的注资,就维持不了股份比例。最终我决定以赤司财团旗下子公司的形式来创立品牌,个人股份只占百分之二十,其余归财团,干脆进入公司的制度,对得起公司的资金。
  “嘛,”从赤司征臣的书房出来,我扬了扬手上的文件,向阿征笑道,“当然是知道因为我的身份,总公司不会剥夺我的主导权,我才会提出这个方案。说是成立子公司,其实还是我占便宜。”
  “咲,这不是零和游戏。”
  我挑了挑眉。
  阿征等我将文件交给管家,便牵起我的手,带着我慢慢走,出门走向马场的方向,“不一定要你死我活、损人利己。或者这样看,咲,这是囚徒游戏,囚徒们可以合作瞒着狱方,将整体利益最大化,又可以选择出卖同伴,损害集体利益,但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整体利益不一定等于个人利益,一切只是局势所需,咲,不需要太拘泥。如果你确定要学会独立营运你的品牌的话,记住,不需要针锋相对,也没必要对其他人百分百真诚。”
  “赛局理论。”我好笑地望着他,“我算是想清楚你以前玩波子棋的风格。”
  “咲的作风也一直不改。”
  “……为什么我会觉得你在嘲讽我,我明明是在赞赏你啊喂。”
  “我并没有这个意思,你误会了。”走到马房,阿征松开我的手去牵出他的马。阿征小时候有匹很喜欢的白马,它已经过世多年,不过阿征至今还是偏爱白马。
  “去死。”我好奇地望着白马。我的腿伤注定和我运动无缘,亦就很少会跟阿征来马场。
  “我知道你对这些没兴趣,这样看,咲,”阿征顺着马毛,“你厌烦球队的诸多杂务,但为了可以顺利打球、出赛,你还是会将它们负担起来,而且,该拿在手中保护自己的东西也一样不少。营运你的品牌公司,也是一样。”
  “你真当我白痴啊。这个方案是我主动提出的,我明白。”我接过阿征递给我草料,试着喂马,“说吧,爸爸是不是给我准备了甚么?”
  “你以后要上商业课。”
  “……”我去你他妈的学海无涯。
  “咲认为我没用吗?”
  “……”我望着阿征,“才怪。我曾经以为你可以毁灭地球。”
  阿征笑了笑,“毁灭地球是蠢货的想法。那,为什么你会认为背上赤司的姓氏来做你自己的事,会是你无能的证明?”
  “放心,”我拿出手帕擦手,然后牵着阿征,“我不会再逃跑的。股份制还不够清楚地表达出我个人和家族的不同和共通?”
  “我不是这个意思,”阿征掐了我的脸一下,“是我做得不好,不是咲的错。”
  “哈?喂,看来我们还有很多观点需要沟通一下。”
  我们对视一眼,然后噗一声笑出来。
  阿征揽着我的腰,将我拉近,低头额抵着额,轻声道:“似乎,是呢。”他的脸凑近了我,在我的唇上啄了一下。
  “去死。”
  “咲,有一件事,我一直都很想问你的。我可以问吗?”
  我挑了挑眉,“问吧。”
  阿征的鼻尖擦过我的鼻梁,“『去死』是咲害羞时的口头禅吗?”
  “……”我瞪大了眼睛。他、他竟然将这种事问出口,“去死!”话音刚落,我便紧抿着唇,背过身。一到假日,他又闲到来玩老婆。
  阿征顺势从后抱着我,将头埋在我的颈间蹭着,我被他的头发蹭到有点痒,转身用力打了他一下,他倒是顺着杆子爬,捉住我的手亲了上来。家里有两个小孩和一位长辈,还有神出鬼没的佣人,要有时间和空间让我们两个人一起也不容易。
  “咴嘶───”就在我的手向上伸要抱着阿征的脖子时,马叫声蓦地响起,一个白色的马头撞了我们一下。
  我面目表情地盯着打扰我和阿征玩的白马君,阿征失笑,伸手捂着我的眼。
  “傻瓜,不可以和马的双眼对视太久的。”阿征温声道。
  “现实一点都不童话,它真的是白马?”谈恋爱被马踢了,“这货是猪队友吧。”
  “它的而且确是白马,咲也是我的公主没错。”
  “……”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了来,直打了个寒颤,“你真的是相当不要脸。”他今天吃错药?“去死。”
  “咲不喜欢?”
  我抽了一下嘴角,拉下他捂着我眼睛的手,扭头望向他,“你难道要我说我喜欢你不要脸?不喜欢,”我挑起了眉,“公主这种东西,我可不喜欢。我喜欢的是实渕。”
  “……”阿征面无表情地望着我。
  我耸耸肩,“我由一开始就说了实渕是我的理想型。”
  “咴嘶───”
  我靠站着草场边看阿征上马跑了几圈,转来转去又绕到我的面前,阿征扶着马鞍一个利落的翻身便下了马,完全是帅到爆的王子风范。
  ──果然要无视世绪被赤司征臣安排马术课的惨状吧。
  ──我的小公主开启王子模式,啊哈。
  “咲,”阿征将手递向我,“要试试看吗?”
  “我?”我松开抱着的手臂,将手递过去。
  “有我在,不要担心。”
  阿征将我扶上马,牵着马慢慢走了一阵,见我习惯了节奏,便翻身上马坐在我的身后,拉着缰绳。
  “喂,”我扭头望着他,“马鞍只能坐一个人的吧喂。”
  “你怕?”
  我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就疯去吧。”
  阿征带着我跑起来。我意外地发现,原来阿征的骑术非常了得。玩了一会儿,阿征便停下来,扶着我下马,坐在场边的草地上,背靠着栏杆休息。嘴上说得好听,他其实也不敢让我做太剧烈的运动,方才不过是小跑一下哄我玩。生了第二个孩子后,我的身体差了很多,平日缺乏锻炼,年纪又上来,没走几步就会觉得累。阿征却还好,虽然也有三十一岁了,身体强度不及二十之时,但因为一直有锻炼,健康状况还是比我好多。
  ──还脸嫩。
  “看见那边的小树林吗?”阿征一手揽过我的肩,另一手指着不远处。
  “嗯。我也奇怪为什么那边会有树林。不觉得碍路?”
  “这是妈妈故意的。”阿征微笑着说,“她借口说希望在一旁看着我骑马时能有成荫的地方,那她夏天的时候也不会太辛苦。妈妈的身体一直不好,她这样一说,爸爸就马上答应下来,让人栽了这片小树林。”
  “然后因为有碍路的东西,”我也笑了出来,侧头靠在他的肩上,“你停下休息的机会,也多了。”
  阿征轻笑出声,轻抚着我的脸侧,“是的。”
  “我喜欢诗织妈妈,会叫孩子偷懒的妈妈都是好人。”前几天赤司征臣才将我叫进书房训,因为我教世绪如何逃避老师法眼逃课一事,被他劈头盖脸骂了一顿。
  “不是这样的,”知道我在说甚么的阿征,又笑了几声,“妈妈并不反对爸爸的决定,作为继承人,我有必须要学习的事,否则,被害的是自己。大概是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我因为讨厌数学课的老师总是在堂上说没用的话,便,”他用食指搔了一下脸颊,“稍为恶作剧了一下。后来,虽然学校里没人发现是我做的,但妈妈还是察觉到了。她没有骂我,”说着这些时,阿征的声音很温柔,“妈妈并不是会骂人的性格。她带着我去公园,让我和其他孩子一起玩,随后问我感觉如何。我并不对这些感到有兴趣,便答没感觉。”
  “然后?”我饶有兴致地追问,“儿子是这种性格,诗织妈妈还是有够烦吧喂。”
  阿征笑了笑,“然后,妈妈问,如果将我对老师做的事调过来,变成是我在那些公园的小朋友面前出丑,我会是甚么感觉。”
  “……阿征,你到底做了甚么。”
  “做了一点手脚,让老师在旧同学的聚会上,被发现他考大学时数学不合格的事。”
  “……”幼稚。数学老师的数学不合格,他年纪小小就这么会戳心脏了吗。我抽了一下嘴角,“你怎么答?”
  “我说,我是不可能有这种程度的把柄。”
  ──喂。
  ──原来笑点是这句。
  阿征再次笑起来,胸膛微微震动。他抱紧了我,续道:“妈妈想说的是甚么,我是明白的。身同感受。妈妈对我亦是有要求的,她并不是一味溺爱孩子的类型,她的家风也不容许。事实上,有时候,我认为妈妈的要求比爸爸的,更难达到。”
  “家风?我没和妈妈相处过,说不好,但爸爸看着严肃,却确实是不拘一格,严厉指的不是古板。嘛,虽然最终结果他还是喜欢按着最传统的一套来。”我懒洋洋地倒了下去,枕在他的腿上,望着上方的阿征,“说起来,妈妈也是出身名门。”赤司家平日走动的亲戚中也包括阿征的两位舅舅,但一向不亲近。
  “经过时间洗礼后依然流存下来的制度,不会是百分之一百的正确,但也会是行之有效的一种方法。是的,妈妈的家族是家风甚正的真正名门。不过,妈妈过世后,和我们家也疏远了。爸爸方面,你明白的,对方也不欲和势大的赤司太亲近。”
  我想了想,捉住阿征在我脸上搔来搔去的手指,道:“但是,再来一次,我还是会教世绪逃课。”
  “嗯?”
  “不逃课的话,是永远都不会知道逃课的后果吧。逃过了就会发现这不是甚么大不了的事,没目的地逃也没趣。以后遇到真正的问题时,就会知道,逃课不是好选择。况且,在知道后果、承担得起后果的前提下,逃课也的确不是大事,谁都没规定人一定要上学才能长成有人格、有能力的人,上学只是其中一条路罢。我不反对爸爸对世绪的教育,或者和妈妈是一样,我知道这是世绪必须承担起的责任,才能保护她自己和身边人,但是,我也想告诉世绪,路不止有一条,关键是她有没有踏向另一条路的觉悟,承担选了歧途后所产生的后果。嘛,话说回来,适度的偷懒本来也就超开心。”
  “咲大半的想法,”阿征低下头亲了我一下,“嘛,我也明白的呢。爸爸前几天亦说过,世绪说不定真的是非常像你。”
  “没.可.能。”我没好气地说,“我可不是这么淘气的类型,她上次将老师的裙子扯下来,我都要笑到肚子痛了,差点板不住脸训她。”
  “咲……”他顿了顿,“没做过?”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做过?有种你就直接去问我妈妈。”
  “……”
  “去死,甚么表情啊操!穿越前都没有,我直到小学毕业为止都是超乖的优等生,上中学后和老师不和也是正面呛,才不会暗算人这么没品。”我抬高手推了阿征的头一下,“世绪这么难搞,和你像才对。”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不出面才是最安全的选择。”
  “像你这样二了都没人知道才是高手,你是这个意思吗喂。”
  “谁知道呢。”阿征反手捉住我捣乱的手,“征己还看不出,但世绪,姑且不论她愚蠢的手法,行动的本意,她是一次都没有出过格。”阿征屈起膝,扶着我的背将我托高,低头埋在我的身上蹭了蹭。
  “不,没比好心做坏事更让人觉得倒霉,还是狠狠地操练一下她吧。”
  “嗯。”
  “咴嘶───”
  事情也一步步稳定下来,在阿征的帮助下,我的公司顺利地建立起来,只用三年便在日本市场站稳,直到第五年,公司也有资金可以回馈总公司,不过都被企划部回拨,用以继续开拓赤司财团的服装业务。我和同事开会研究过后,决定再次回到欧美市场。米兰就还是算了,对我的评价最好的纽约却是非常适合的舞台。
  这年十月,我再次参加了纽约的春夏季时装周。来到美国,我除了做身体检查,为我日益恶化的右脚动手术,还有一件好事──看NBA比赛。阿征在处理好公司的事后,也来了美国跟我汇合,一起去看由黄濑凉太执教的球队NBA赛事。阿征这届的人早就退役,青峰也和桃子一起回日本开了家体育中心,叶山也在美国向其他方向发展,倒是黄濑一直都没有离开职业赛,至今已经是第一个NBA顶尖球队的日籍副总教练。
  “突然觉得自己老了。”我抱着爆米花,面无表情地望着啦啦队在做赛前表演的球场。很久都没来过看现场赛,观众席上的嘈吵和热烈的气氛,还真让我有点不适应。
  阿征将可乐喂给我喝,“这番话,我认为由青峰说会更好。”坐在对面观众席的青峰大辉,正在和他身边的桃井、不,是青峰五月在吵架。
  我大力吸了一口可乐,叼着饮管萧瑟地说:“做到这个地步,我们就不要要求太多了。”青峰和五月的恋爱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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