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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篮]咲良的篮球-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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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司征臣他妈的在休养期间工作。
  “咲良。”他沉下脸色。
  我冷笑一声。平日给他玩是因为我要尊重作为阿征父亲的他,也是感谢他对我好,但他真以为我没他办法?我将放大了十倍的诗织妈妈照片摆出来,看赤司征臣难看的脸色,冷着声音道:“抱歉作出如此不合宜的举动,”家里人一向很少在赤司征臣面前提起赤司诗织,“但您要不听说,我也没办法。您大可继续不理我,说实话,您是成人,又有钱,谁能管您?那您就自己掂量,您要觉得我不重要,阿征也不重要,家里人都不重要,那就随您玩去。多大的人了,任性也有点限度。”
  “你还真好意思说我。”话虽如此,在我说话后,赤司征臣的脸色好歹是缓下来。“我明白了,但公司最近有事,这不是可以悠闲的时候。”
  我暗松一口气。赤司征臣有心脏病已经两年多,但一直都没有好好休养过,病情加重,这才瞒不住,他要真不听说,我也惟有拿麻绳绑他。
  “要说的说了,”我转身接过井上太太捧进来的药,慢慢走过去,放在赤司征臣面前,“您自己想。可以放下去的就放下去,拼着身体不好都要做的,也请您加油做好。”
  “……”他爽快地将药放进嘴,吞下,瞥了我一眼,“你很习惯做这些?”
  “您说训人的话,是;要说训长辈,不是。”我想了想,还真从来都没担心过父母这方面的事,“我家的人都很懂事。”好吧,是任性,不顾身体,就是有不顾的理由,不需要其他人念。
  对父母来说,日以继夜地工作,用以忘记私事的问题,然后病倒,这个阶段,他们早就过去。
  其实在我结婚后他们还没离婚,我也颇为意外。
  “回去学习,”赤司征臣正要走向书桌,顿了一下,又转向床上,“你已经守在家里超过两个月。如果因为这件事就拖下学习进度,我会对你相当失望。只是这种程度,你不应该失去方寸。”
  您还真好意思说这句。我点下头,“学习没事,设计室的工作方面,我会辞掉。”赤司征臣望向我,我回望着他,“请您别插手我的工作。”我抬手止住他的话,“这方面没任何讨论空间,我也不要现在跟您吵,请您先去休息。”我将诗织妈妈的照片放在床脚,架好,让笑靥如花的诗织妈妈望着赤司征臣入睡。
  ──会因为这样而变乖的赤司征臣很可爱,啊哈。
  要不是实在担心他,我也不想这样做,这始终是过分了。
  我帮赤司征臣盖好被子,在他面前将一枝素描笔徒手折断,这才回到搬进他房的书桌前开始做功课。
  傍晚,佣人轻声推门进来,说阿征已经回来。我放下笔,轻声走出去,掩好房门,这才下楼。
  “我回来了。”阿征将公事包交给井上太太。
  我走过去帮他脱下西装外套,“欢迎回来。要现在吃晚饭吗?”
  “不,我稍为用过了,我想先去洗澡。”
  我点头,“你去房里等一下,我先去放洗澡水。”
  “少夫人,”边上的井上太太道,“已经放了。中午时少爷打过电话回来,说是会在这个时间回家。您在做功课,我便没有打扰您。”
  “谢谢。”倒是省了我的事。
  阿征伸手摸了摸我的脸,“功课做不完吗?”
  “功课会有完的时候?”我笑了笑,揽着阿征的手臂上楼,“爸爸中午时吃了药睡下,到现在也没醒。”
  “午餐有吃吗?”
  “嗯。”我盯着他吃。会意的阿征闷笑出声。我觉着,我对赤司征臣愈嚣张,阿征就愈开心,阿征果然是有病。我没好气地道:“你?”
  他轻拍我的手臂,“吃过了,不需要担心我。咲的便当,我会吃完的。”
  “啊,”我翻了个白眼,“明天给你做五碗饭的份量,有本事就全吃下去。”哄人永远没分寸,切。
  “好,我明白了。”
  “……你好甚么。”
  阿征牵着我走出升降机,“是说,我会全部吃下去的意思。”
  “你分明是看准我不会真的逼你吃下去。”
  “如果是咲的话,我是会吃的。”
  “因为我不会逼你,你会心甘情愿吃;我如果是会逼你的那种人,你便不会吃。甚么好处都让你占光。”
  “要这样解释也没错。咲是我的,我不认为这样有甚么不对。”
  占、占我的好处?“……你的回家活动果然是玩老婆。”
  说着话,我将他送进浴室。阿征本来要推我出去,但我还是跟进。洗过手,将衣袖折起,我坐在浴缸旁边,按着阿征的肩。手下的肌肉僵硬到不行,一看就知道是整天都没离开过办公桌。
  公司似乎是出了事。
  我望了望闭上眼睛的阿征,没问。
  又过了两个月,大学在暑假后便要开学,我考虑了很久,决定申请下学期暂时休学。赤司征臣已经开始重新回公司,但在注意健康的同时,还是忙起来,更不用说作为继承人的阿征。两个人都忙到脚不沾地,虽然在家里都没说甚么,但所有人都自觉地沉静下来,在他们回家后尽量不惹他们,努力让他们一回来就可以马上休息。
  虽然,他们也愈来愈少回来,更多的是直接宿在公司。
  直到十月、红枫都掉光的时候,阿征才发现我没上学。
  “咲,”阿征轻皱着眉,牵着我在房里的沙发坐下,“你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一下?”他略显烦躁,但还是耐着性子、压着声音道:“最近我和爸爸是更忙,但家里也没事,你没必要因为这样而放弃学业,我是可以应付得来的。不会有任何问题。你如果觉得负担不来,那些聚会你大可不必去,家课也可以先不上。”
  “典型的日本男人。”我憔悴地将眼珠子撇向一旁,“你别让我猜中,你下一句肯定是甚么这些聚会根本对你没用,女人死开。你在这些环境长大,自然知道其中的关系,何必说社交没用?没女主人的时候是另一回事,要是有我可以做的,我也不想逃避,你真当我不知道你是谁就嫁给你。我有自己的想法,不需要担心的是你。”
  “我不是小看咲的意思。我只是希望你开心。”
  “你是这个意思。”我反手握着他的手,“阿征,你说的是让我做可以令我自己开心的事,我现在的确是这样。你是太低估你自己还是太高估我?我可不是为事业就可以将家人抛弃的伟人。嘛,高估我也没错,我要的是两者,贪心得很。”
  “咲……”
  我打断他的话,“一句说完,你需不需要我?答不需要的,会被我揍。先说明,我需要你。”我需要你在我身边。
  “……”阿征噎了一下,然后苦笑着叹一口气,“我明白了,就按咲的意思。但下学期,你必须复学。”
  要你管。“是,我知道了。”
  他伸手将我揽住,再次叹一口气。
  我靠在他的肩上,垂下眼帘,“公司最近是不是有事?”我只问一次。
  “爸爸先前病倒,所以公司出了点混乱。花时间再处理好就可以,没必要担心。抱歉,是我让你担心了。”
  说谎。“爸爸已经好多,会没事?”惟一一次,我按不住再问一次。阿征很少让我真的避开作为赤司家夫人要做的事,他这次会试着提出让我不再去聚会,我怕,是他怕我会因此而知道甚么。
  他说谎的时候永远都若无其事。
  “嗯,”他低头吻了我的头顶一下,“我会处理好的。既然是你的意思,那这段时间就拜托咲照顾家里了。”
  “有井上太太他们在,我就是等门罢。你要早点回家,要不然我真变怨妇,糟糕掉的可是你。”不问了。
  他轻笑出声,“是,我知道了。抱歉。”
  就这样又过了好几个月,新年过后,阿征和赤司征臣的工作量还是没下降,我也隐约听到风声,说公司正在一打二,和两家在打反收购战。我很意外。我不懂这些,但恶意收购,怎看都是向资金有问题的企业才能出手吧,以赤司财团的规模来说,会出这种事还真奇。
  “少夫人,”一天中午,井上太太捧着便当走过来,“老爷和少爷忘了拿。”
  我皱起了眉。倒不是担心他们没饭吃,饿谁都饿不着他们,会连中午都做家里饭,只是因为担心他们的健康问题,我只是担心他们是不是忙过头,这是第一次他们同时忘了带便当去。
  我放下手上的功课,打电话给阿征,确认我方便过去后,便换了衣服出门,将便当拿过去给他们。
  “请等等,请问您是……”公司大楼接待处的职员将我拦下。
  我挑了挑眉。我很少来公司,职员不认得我是很正常,门口的保安员没拦我,是因为他看着我从赤司家的车下来,这位小姐的位置也应该看到才是。她倒是尽责。“麻烦你告诉企划部的赤司副部长,他太太过来找他。”
  接待处的小姐吓呆。
  ──我的样子像是会因为她拦我就找她报复吗。
  接待小姐向楼上联络后,因为阿征还在开会,我被他的秘书留在接待室中等候,没让我进办公室。公司的规矩都非常不错。
  和我寒暄过后,秘书伊东直生不无暗示地说起某公司会长的独生女,原来是要跟阿征联姻的。我倒是不知道这件事,便由着他说,说完,只觉一阵好笑。所谓“原来”,只是两家有提起过,根本没任何正式婚约,连以此为前提的见面会都没有,会让秘书先生有怨气,只因为这“某公司”,就是现在联手向赤司财团恶意收购的其中一家。
  “伊东先生,作为征十郎的妻子,我是绝对不会说『可惜他们没联姻成功』的。”我拿起茶杯,呷了一口,“现在是午饭时间,你大可不必陪我,可以先去吃饭。放心,你将办公室都锁了,我进不去的。”
  “抱歉,”伊东直生毫无歉意地道,“看来是我让夫人不愉快了。”
  “你的确是让我不愉快,但我客气地请你滚也不滚,你是有事想跟我说?”
  “……”伊东直生抽了一下嘴角,“夫人的性情,看来确如传闻所言。”
  “你别拽文,我头痛。有事说事,我没兴趣和因为搞不定公司的事就迁怒他人妻子的人多说话。”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是这个意思。怎么,让我羞愧不是大财团的小姐,帮不上征十郎,然后哭着跑走?决定结婚的是我和阿征,我们两个都要承担后果,如果现在才来因为这种原因后悔,我只会看不起对方,可不会『羞愧』。婚姻是平等的。”我们两个都有让步,“你爽快点。”
  “夫人不必先对我有敌意。”
  “你要说不说。”好意思说是我先有敌意。我没好气地道:“你挑拨我和征十郎,我还给你好脸色才有鬼。”
  “我只是想说,夫人似乎过得非常幸福。”
  “……”这货很烦人。“最后一次,有话说,我没耐性听你藏着掖着地说话。都直给我没脸,说话爽快点会死吗。”
  “我原本认为夫人是担心赤司先生才会过来,但您,看来是完全不知道发生甚么事的呢。还是说,你隠约知道,但到底发生了甚么事,你完全不在意,只要继续过您的生活就可以?”
  我瞧了伊东直生好几眼。先前在公司宴会中见过他几次,没发现原来他对阿征上心到这个地步。是为阿征娶我而不平?他跟在阿征身边,没理由不知道他的上司和妻子感情好,就这样还敢给我脸看,蛮行的嘛。
  ──抑或是阿征在别人面前都不跟我好。
  “那你想我怎样?哭给你看?”我放下茶杯,“业术有专攻,公司的事我现在帮不上就是帮不上,家里的事我没必要向你交待。而且,你以为你跟的是谁?征十郎怎可能是没了赤司财团就没用的废柴,你又为什么认为征十郎会轻易落败。比赛就是有输有赢,没说胜利不重要,但这不是惟一,当场的胜利不是最重要,而是参赛者自己的成长。就算这一场输了,征十郎都只会变成一个更值得你跟从的人。担心?你有空跟我唧歪这个,还不如去吃顿好的,再回来工作,别熬坏身体。虽然你死掉我也不会有多伤心,但我可不想阿征在这个时候还要换秘书。”
  “……”伊东直生听前半段的时候还好,去到后面,他的脸皮都僵硬了,“看来夫人还是对我有敌意了。”
  “……为什么你一定要将看不顺眼归类为敌意。”你还真没见识过我有敌意时的样子啊小年轻。
  “……看、看不顺眼?夫人,我知道您的出身并非豪门,但您的说话方式……”
  “你敢在我面前挑拨我和阿征,我要看你顺眼,你又会说我不紧张征十郎云云。”我挑起了眉,打断他的话,“操你妈的我的父母哪里见不得人?要说出身,我记得我的家境要比你好。管太宽了你,要不想因为无礼地说别人的父母而被揍,就给我滚出去。”我翻了个白眼,对还想说甚么的他道:“先给我查了青眼有加和白眼相待的典故再来回本殿的话。滚。”
  等阿征来的时候,我一个人坐在会议室中打着呵欠,阿征的表情有点诧异。
  “我让他先去吃饭。”我耸耸肩。
  阿征好笑地走过来,坐在我旁边,“他是惹到你了吗?”
  “你还真知道自己的秘书是甚么德性。”我一头盖在他的肩上,“辛苦你了。”现在已经是下午两点。
  “这对我来说完全不是问题,”他握紧我的手,“不要担心。”
  他大概也知道瞒我不住,却还是不肯细说。我没再问,只是将头埋在他身前蹭,阿征笑着揉我的后脑勺。不想弄皱他的衣服,我蹭了几下便直起身,打开便当递给他,看着他吃,跟他聊天。阿征一手吃着,一手揽着我,两手都没松。
  ──我好像忘了甚么。
  “咲。”阿征出声打断了我的思路。
  “甚么?”
  “你是相信我吗?”
  瞒我这种事,说实话,我气到不行,但是,现在是比赛途中。我笑了笑,凑过去在阿征的脸上亲了一下,“我不是说你不会输,但是,我老公不是遇到挫折就爬不起来的人。你第一次跟我父母说要娶我的时候,不是说了吗?你就算不是『赤司』,你也有自信靠你自己养得起我,你才决定要结婚的。你能这么说,我还怕甚么?我也在啊,你要全输还挺难,大不了我养你。况且,我不觉得你会很容易输。”
  “这是,”阿征放下便当盒,伸手抱着我,“当然的。”他收紧抱着我的手臂。
  我揽住他的腰,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我知道他很累。
  等我要走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忘了给赤司征臣送便当。接下来的几天,赤司征臣望我的眼神都凉嗖嗖。
  新年伊始,听说,日本男篮在世界级赛事上首战告捷;黑子在做了大半年的便利店兼职后,也终于在中学找到教席;而我和阿征的生活,也在继续。
  直到六月,公司终于渡过难关后,我放松下来,重新开始预备复学,自知惹了我的阿征,也对我小心翼翼,完全不敢提他瞒了我的事,只一味变着法儿哄我高兴,但自从公司的事告一段落后,我便再也提不起劲去理他。
  家里的事,赤司征臣自然知道。他将我叫去了书房,给我详细说了他们前一年遇到的到底是甚么事,我听不明白的地方,他也给我一一解释。
  我知道公司遇到很严重的事,但不知道,原来真的是严重到差点破产。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七章 露出棉花
  
  我坐在床边,望着窗外的夜色。赤司大宅是东京中难得可以看见星星的地方,这晚的星星也一如既往地漂亮,但今晚我是真没兴致看。我趴在枕头上,望着八月夏季的夜空,胸口憋得慌。
  赤司征臣刚刚跟我说了公司事情的始没,我才知道,这事比我想象中的要严重,以及阿征在这段时间所受的压力,比我想象中的要重。阿征之前不告诉我这些的理由,我都明白,我自己也试过这样做。况且我也不懂这些,要真告诉我,也无济于事。
  但我再给他找理由,我也无法说服自己如阿征的意思,将这件事揭过。
  我知道他不想提。
  但我想提。
  是他告诉我不可以这样的。
  “咲?”阿征走了进来。
  我皱了一下眉,抱着枕头坐起来,望着他。尽管如此,阿征的脸色还是不变,对我说谎时,他永远都不会有坐立不安的样子。
  是五十步笑百步,但我至少没说谎,他一问,我再不愿意都会老实说。
  “咲,你没下去吃甜品,”他坐过来,轻掐了我的脸一下,“是怎么了吗?”
  “阿征,爸爸刚才找过我去书房。”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阿征一定知道我想说甚么,他却还是不动声色,“你不需要介意爸爸的话,无论这些说话是甚么。你的家教老师,最近不是称赞你了吗?咲,你做得非常好,没必要觉得有太大的压力。”他伸手抱着我,在我额上吻了一下,“我们在一起就够了,其他的,不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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