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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篮]咲良的篮球-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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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定下。
  “不怕被队友超越?”国青的训练非常有名。
  阿征低头吻了一下我的头发,“不要误会,不适用的意思是,我并不认为自己会因为没进国青而落后。相反,我认为国青只会拖我的后腿,它对我而言,并不适用。”
  我笑了出声。用这种口气对待国青的,我想他是第一人,“又来。”二。
  “咲是认为我做不到?”
  “说多无谓。”赛场上见真章。
  “嗯,说多无谓。”他低下头用鼻尖蹭我,再次吻上我的唇。
  我失笑着窝在他身前跟他亲着玩,转身伸手抱着他,沿着他颈上那条我送他的颈链吻下。他僵了一下,然后用力抱着我,却没叫停。
  有便宜不占是混蛋──我似乎听到他这样说。
  我笑着将头埋在他的颈间蹭,他轻揉着我的后脑勺,另一手轻捏着我的耳垂。又、又玩这里!我缩了一下,他反而凑过来吻在我的脸侧,姆指擦过我的耳廓,炙热的手掌抚着我的颈。
  “咲,”阿征低头在我的耳边道,“全国大赛后,我希望你可以去我家一趟。”
  “嗯。”我将我家的备份钥匙从裤袋中拿出,塞进阿征的手心。
  他问都没问就理所当然地收下。
  然后阿征又他妈的伸出舌头来舔我的耳际。我发了狠,一把将他推倒在沙发上,跨坐上去,低下头舔他的唇。阿征本来由着我闹,后来也压着我的脑袋吻回来,另一手架在我的腰后将我压向他。阿征的身体,是和我完全不一样的触感。我在他松开我换气时,侧头在他的颈侧和下巴舔着,阿征一下一下地揉着我的后脑勺。
  矣。
  当我们拥抱着平复呼吸时,我突然僵住。
  ──我果然是狗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四章 恋爱的魔法
  
  “我操你十八代祖宗。”我冷着脸扶扭到脚的叶山小太郎回来板凳。
  “叽!又关我甚么事!”叶山想跳起来,却在我的冷盯下强忍住,“我才是受害者!你不要又操我家人!高桥姐超──恶劣!”
  半场后就被替换在板凳的实渕玲央,嫌弃地道:“这样都能让雾崎的人得手,丢脸死了你。”
  “加害者是贱人,受害者就没责任?”我扬手让一军经理寺泽飒太帮忙给叶山的脚伤做处理,“对方伸手来打是对方贱,自己将脸伸出去让人打是犯贱。你自己想你刚才犯了甚么问题,想不清楚的我就将你移交阿征。”捏死你。
  “……我知错了!”
  才怪。我望向白金监督,他已经安排好人上场代替叶山。全国大赛的第一场,洛山遇上风评极差的雾崎第一高校。赛场上,阿征的脸色很冷漠,恍惚事不关己,但手下是愈打愈狠,他也是被惹火了。雾崎的主将花宫真满脸恶意的笑,似乎对惹火阿征的事很满意。
  我和白金监督讨论了一下,便接过监督权,抱着手臂站在场边,第一次在这场比赛中对阿征作出场边指示。
  我都火了。
  ──老妈子的儿子都敢打是没见过地狱吧小贱人。
  阿征向我点头示意明白。
  场上阵势以阿征为中心变阵,用三角进攻绕入前场。阿征的传球是雾崎无法遏制的,洛山变阵后马上连得三球。我再次举起手臂,示意让根武谷当掩护墙,以挡切战术给其他队员制造入球机会,也是硬抗对方的中峰。阿征保留体力。
  再入一球后,雾崎忽然进而骚扰根武谷,逼到他挥手抵挡,移动挡拆犯规。
  花宫真。
  我举手示意球员改用跑轰战术,冲开雾崎阵势,再用普林斯顿战术将战线拉回去外线,以免他们找着机会又要来碰我们的队员。场上的花宫真和中峰配合,用积极的半场区域防守逼洛山回内线。几次对阵后,我发现花宫真已经看出我的手势。我玻Я瞬'眼睛。我都想到,他一定会是这样做的人了。
  在场边看了半场的我,也已经看熟雾崎的指挥手势。
  第三局,洛山和雾崎僵持不下。
  第四局,阿征向我递来眼神,我照着他的意思,将场上中心再次放在他的身上。以为我们被惹火就会没脑子跟他缠斗,最终被拖死,花宫真也太小看人了。阿征一接回主控权,瞬间就像利刃一样切开花宫真自以为已经编好的网,我方队员在阿征带领下的气定神闲,将雾崎的士气压制到谷底。
  谁是谁的猎物还说不定。
  我只是一个掩眼法,洛山的队长、场上指挥者,是赤司征十郎。
  “虽然不想让人这么难看,但是,”阿征站在雾崎的中峰前,对峙,“对待敌人,温柔是愚蠢的。”他手下将篮球来回晃,利用对方的反射动作将对方摔倒在地,连碰都不需要碰到对方,“就当是奉还你弄伤我们队员的,一点小利息吧。”一个轻松简单的走步上篮就入球了。
  我笑了起来。这个时候用ANKLE BREAKER,解气。他们不是喜欢用暗招弄伤人吗,阿征根本不用碰他们就做到了,而且,也没真的伤到人。
  就是很难看罢。叶山开心到跳了起来,板凳上的成员都笑了起来。
  第一场比赛完结,洛山赢一百二十七比八十一。等他们收拾好,从更衣室出来,洛山正要离开场馆的时候,花宫真走了过来,出言挑衅阿征。
  “马上回去开会。”阿征望了花宫真一眼,然后视而不见地越了过去。
  ──二得好。
  我跟在他们身后慢慢往回走,经过花宫真的身边时,他冷不防伸出脚将我拌倒。我整个人趴在地上,狼狈地按着地,抬头望向他。他方才起脚的速度其实很慢,正常人只要敏捷一点就能跳过。他是故意嘲讽我。
  旁边围观的人传来一片嘘声,两边队员也互骂了起来,花宫真却完全不在意,而是弯下腰,向我伸出手,笑着道:“天才也好,聪明也罢,”他的笑容加深,“坏掉了也不过是垃圾。碍路的垃圾,真是令我非常生气呢。不好意思,刚才不小心拌到你了。”
  我抬手示意已经大步走过来的阿征止步,扶着地,用难看但自己可以起来的姿势,站了起来,然后抬手就甩花宫真耳光。操你妈的我是跛了,手劲可没少。花宫真完全没想到我会动手,结实地挨了一巴掌。送上门,我没要手软的意思啊。
  “现在才是你弄伤我们队员的本金。”我挑起眉,“我不是队员和队长,而是洛山的经理高桥咲良,我觉得自己刚才做得不错,垃圾在哪一处,花宫同学要不要说清楚一点?你垃圾在哪里,就不用我多说了。碍路这句说得非常好。”我抬起下巴,“坏掉的还不知道是谁。”转身走向阿征。
  阿征将外套套在我身上,弯腰用手帕捂住我擦伤的膝盖。
  “能走吗?”他问。
  “嗯。”
  他扶着我,无视其他人,继续慢慢向外走去。一旁的花宫真无所谓地笑笑,也继续走。在他刚要踏下大门前阶级时,阿征极快地伸出腿,让花宫真在反应过来前就被拌到摔在地上。比起欺负跛脚的人,花宫真的反应不及要丢脸得多。
  “我希望你可以记清楚,高桥咲良是我的未婚妻,作为她的未婚夫,我不希望再看见类似的事,否则,我会让你更清楚地明白不可以这样做的理由。嘛,虽然是这样说,我没想到你会反应不及,真是,意外。”阿征不紧不慢地说。
  突然觉得,跛脚也不全是一件坏事,否则,我想我不是会经历这种情节的类型吧。我不喜欢这种情节,但我喜欢这种情节里面的阿征。
  “走吧。”阿征将我抱下阶级,再牵着我的手慢慢向外走去。
  “二了。”
  “咲不喜欢?”
  我扬起嘴角。二一二,身心健康。“不是有更得体的解决方法吗?”嘛,我也没少二。
  “咲不喜欢我这样做吗?”
  “阿征,想清楚了?”我反手扣着他的手,“在将来的某一天之后,我是一定会在轮椅上渡过的。”我右脚的情况已经不是日本医疗技术的问题,而是在现时的医疗条件下,成为了客观事实。我已经接受,但你能够作为我的丈夫接受吗?
  “我之前、刚才说得不够清楚的话,我可以再说一次。”
  “不,不需要了。”
  “部室里的熊,我已经扔了。”
  “……哈?”我愣了一下,拉住他的手臂,“我操你对阿熊怎么了?”他果然是看阿熊不顺眼吧喂。
  他却闭口不言,被我乱摇和打都不再开口,气到我直翻白眼。早些天才觉得他长大了,原来还是个孩子吗喂。我狠拍了他一下。阿征却是干脆将我整个人抱起来,向下塌酒店的会议室走去。
  “喂!”
  “咲玩的游戏不是有这一幕吗?”
  看着走在后面的队员们各个都露出萧瑟的表情,我被憋到胸口痛,“你当自己是乙女游戏的男主角吗喂。”公主抱公主抱,但据说我是无性别的天使啊。
  “我家有养马,之前有跟你提过的。我的马,是白色的。”
  “……”白马王子。我被他逗到直笑,捂着肚子笑到眼泪都快出来。我操他竟然戳自己的吐槽点。
  “痛吗?”
  “……只是一小滴血,我要怎么样才痛得起来啊喂。”刚才只是擦伤很少而已。
  “……”
  “……”你为什么要撇开脸。想甚么了。嗯?
  我抽了一下嘴角,狠拍了他的肩头一下。阿征痛到缩了一下,却没出声,也没将脸扭回来,坚持只留我一个后脑勺。
  二着、血热着、汗流着,高二这年的全国大赛,又步入了终章。今年的冠军是洛山,亚军是桐皇,季军是海常,黑子所在的诚凛三甲不入。去年的冬季杯中,黑子哲也不惜用废自己的技能来硬碰洛山,现在数个月过去,他还未找到适合的补救方法和新绝招。
  以主角属性来推测,冬季杯又会是一场硬仗。虽然黑子尚未恢复到最佳状态,但没人敢小瞧他。
  全国大赛结束后的一天,在约好会在稍后见我的父母后,我便去了阿征家在东京的大宅。
  “……”坐在巨大到只能用巨大来形容的赤司家客厅中,我将眼珠子撇开。
  “……咲?”阿征拉了一下我的手。
  “我突然不知道要怎样和在家里有一个马场的人沟通,就算是篮球场还比较好接受。”我揉揉额角。
  ──真的,就算是网球场我都认了。
  “咲,”阿征这次没像往常一样顺着我开玩笑,而是拉我的手,低声道,“这会是我们的家。”
  我楞了一下,直觉我是说错话。我想了想,伸手回握他的手,问他:“我是真心想要一个篮球场,那以后,我们家里就有一个篮球场可以让小朋友玩。你教他们打篮球,我负责递毛巾和水。”总觉得,只是说出口也已经让人觉得无比幸福。
  这是我和阿征的未来。
  “好,我知道了。”他笑了起来,“我会跟爸爸提的。”他伸手抚过我的脸。
  “……你先前说你爸爸给我买了阿熊。”有钱人。
  “再等等,我买给你,我建议你不要爸爸给的。”
  “……”我抽了一下嘴角。
  ──不,总觉得我真正嫁给他的道路还是阻且长。
  “见完我爸爸,我们出去逛一下?”阿征道,“你也有段日子没回来过东京。”
  “你不带我去逛你家?”我笑了笑,“你的白马,不要介绍给我认识?”让我再认识你更多。
  “好,”他反手跟我十指紧扣,“等等跟我来。”
  没等多久,阿征爸爸就从楼梯走了下来,我和阿征站了起来。阿征爸爸,名讳是赤司征臣,是赤司财团的会长,也是传世千年的赤司氏现任当家人。
  ──等一下,我不可以叫“阿征”了吧喂。
  ──但被我吐槽完的“征.十.郎”是要怎样才叫得出口。
  赤司征臣跟我们正式见礼后,也没为难,让我们跟他先去吃午饭。他家的饭桌有十米以上的长度,阿征坐在一边,赤司征臣坐在另一头,两人之间的距离是伸尽手都碰不到。我暗抽了一下嘴角,然后跟在阿征身边落坐。
  其实刚进饭厅的时候,我看着布置风格就已经有猜测,但一看端上来的是精美如西餐厅出品的西餐,我还是隐隐有点胃痛。之前我以为,阿征这种性格,会喜欢传统的日本食物,给他做便当时都是做日式,我自己想吃的时候才做西式,阿征虽然会老实对我给出意见,但从来都没提过他惯吃的是西餐。
  “篮球比赛?”赤司征臣问。
  “是,今年得的是冠军。”
  “嗯,下次不可以再失败。”
  “是。”
  “开学后就是你学校的校园祭吧?”
  “是的。”
  “要完满办好。”
  “是。”
  “下年会再当学生会会长吗?”
  “是的。”
  “不能被事务拖下你的学习进度。当然,如果这样就承受不住,你也太令我失望了。”
  “是。”
  “……”我默默地将牛排叉进嘴。
  “咲良,将刀叉放下。”赤司征臣突然转向我,“不想吃的可以下去,你这个样子非常难看。我不认为你需要再学习用餐礼仪,你可以选择回复一开始时的仪态,又或是维持不下去的时候将刀叉放下。”
  “……”我当然想就这样算,但我现在是在见家长吧喂。我望向阿征,他伸手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然后接过我的盘子,帮我将牛排切好再推回来。我向赤司征臣道了歉,也安静地按着礼仪上的举止吃饭。
  一顿饭好不容易结束,我和阿征跟在赤司征臣身后去了书房继续聊。我走得慢,阿征在旁边扶着,赤司征臣无甚表情,却也刻意放慢了脚步。我和阿征对视了一眼。不知道他是怎么向赤司征臣说起我的,但赤司征臣对我向来是善意。阿征扶在我手臂上的手稍为用力按了我一下,向我微微一笑,我也回了他一个笑容。
  上得书房,我规矩地在沙发上坐着,听他们父子说话。
  “一般你可以坚持多久?”他们的谈话告一段落后,赤司征臣再次转向我。
  我眨了一下眼,反应过来,“有心的话,大概可以维持一昼。”嘛,装娃娃。
  “你平时在家是没习惯。以后要每时每刻都保持下来,将礼仪变成你的习惯。”
  不得不承认赤司征臣和阿征的举止都很好看。但,他看过自家儿子支着腿坐、抱着我坐到东歪西倒的样子吗?
  “咲良?”赤司征臣皱着眉道,“长辈问话,回答。”
  “抱歉,我走神了。关于您的要求,我不能答应。至少在我自己的家里,我不能答应我做到每时每刻都这样做。”我的人生不是用来装娃娃的,有种你就买一屋娃娃陪你玩。
  “只有将它们变成习惯才能表现出来。”他将一份清单交给我,“这是你以后的上课表,先尝试,以后再调整。”
  完全无视了我先前的话。我接过清单一看,上面有花道、茶道、书道、舞道、外文、西乐、雅乐。我放下来,很冷静地道:“我负担不了。”阿征,我的阿熊真的只能靠你了──反正我不会用自己的工资买名牌阿熊,捐了做慈善都不买。
  “这只是最基本。你的母亲是华族的其中一条分支出身,你虽然有接受过一定程度的教育,但还是太粗浅,你要急起直追。至于你的腿伤方面,我会安排你去再做一次检查。我请了这方面的专家,你先做检查,之后的,再说。你开学前我会通知你再来一趟。”
  ──到底是谁肯嫁给他再生出可爱的阿征?
  “伯父,我不能答应,指的是这份上课表,亦包括我们先前关于装娃娃……”我在赤司征臣的冷眼下冷静地继续说:“……的话题。”我将清单放在桌上,倒了个方向,推回去,“谢谢您的好意,但我必须要留下时间做我的事,指的是篮球部和美术社。”
  “如果你可以做到征十郎的地步,我不会阻止你。想要做其他事前,先将本份做好。征十郎,你带咲良在家里玩,待会儿送她回去。跟她父母见过后再来见我。”
  “请等一下。”我道,“篮球部和美术社都是我不可以放弃的,而我的确没办法做到,”我咬了一下舌头,“征十郎的地步。”眼角余光看见阿征在我咬舌头时瞥了我一眼。
  “所以,我已经说过先让你做好本份。你要明白,我已经对你相当宽容,你的课表连征十郎的一半都不到。我记得我也跟你讨论过对待长辈的态度了。咲良,站在征十郎的身边就要有觉悟,我可以无视你的门第出身,这是我对你惟一的要求。”
  “首先,我的门第比不上您是事实,”妈妈家的祖上是一个小贵族的分支,爸爸家直接是农民,在苗字必称令后才有了姓氏,“但我为我的父母自豪也是事实。我希望伯父可以明白这件事,而不再对我的家庭说这类说话。否则,我不认为这是真正的接受,而我也不能够因为希望嫁人就让养育我的父母蒙羞。其次,篮球部和美术社是我作为『咲良』想做的事,课表是作为『赤司媳妇』要做到的事,对我来说,我先是我自己,再是别人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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