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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神说,这货没救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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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啄木鸟的青春:一万字旷课检讨书求助!要求:日语版,尽快!】

    刚将消息发送上去,司徒悦忍不住想抽自己,求助一个不靠谱的论坛,那还靠谱吗?何况这个论坛里的人貌似就不怎么靠谱。正想退出登录,有一个消息弹了出来。

    【白色棉花糖的审判:哟~好久不见了,啄木鸟桑~】

    随着这条消息地出现,下面跳出一排扭着屁股的棉花糖,欢快地扭楚一段秧歌舞。

    司徒悦满头黑线,一段时间没上,居然连这种新花样都玩出来了。

    【白色棉花糖的审判:啄木鸟桑~我不擅长检讨书,因为我翘课从来不屑检讨书的。】

    【白色棉花糖的审判:不过我可以帮你问下一新人同学,他或许会呢~】

    【黑手党终结者:kufufufu……棉花糖,你是说我吗?】

    司徒悦看着屏幕石化,这个前缀的笑声怎么莫名其妙地熟悉呢?

    【黑手党终结者:我从来不需要像任何人检讨。不过我还算是乐于助人的,我可以从别人那里取一份检讨书来,等着吧。】

    过了一小会,果然有邮件发到了司徒悦的邮箱,寄件人是黑手党终结者,只是打开一看,那根本不是检讨书,而是一份战争宣言。

    【黑手党终结者:我觉得这是一份很适合上交的检讨书。】

    【白色棉花糖的审判:赞同!】

    看来这位也收到了……

    【啄木鸟的青春:……】

    【黑手党终结者:今天就到这吧,我有事要忙了……】

    【白色棉花糖的审判:忙什么?需要我们帮助吗?】

    【黑手党终结者:越狱!kufufufu……】

    【白色棉花糖的审判:啄木鸟桑~黑手党先生既然帮了你,你也应该帮他一下吧?】

    【黑手党终结者:不要叫我黑手党先生,不然让你去三途川轮回。】

    【白色棉花糖的审判:好吧,黑手先生。】

    【黑手党终结者:……】

    【白色棉花糖的审判:啄木鸟桑~啄木鸟桑~】

    下面的棉花糖又开始扭了。

    【啄木鸟的青春:要我做什么?】

    司徒悦妥协了。

    【白色棉花糖的审判:帮黑手先生出一个越狱的好主意吧~】

    司徒悦沉默了一会,开始输入。

    【啄木鸟的青春:我建议他色▕诱!】

    发完消息,司徒悦也不看回复,直接退出登录。

    这个扭曲的世界,太不合适她了。

 21那句质问,无解

    次日去了学校,从草壁那里听说云雀恭弥并没有来学校,司徒悦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放下了。检讨书什么的天劫,居然被逃过了?这贼老天终于开始眷顾她了!什么?云雀恭弥迟早会回来的?那是什么,过了那么长时间的东西,又据Reborn说人间凶器特训回来将会参加彭格列的指环战,等那个战斗狂被战斗的兴奋一洗礼,还能记得她的检讨书吗?

    不过想到关于彭格列指环战,司徒悦不禁心情又沉了下去。黑手党的战争,对她来说遥远而不真实,却隐隐地感觉到那股轩然大波的阴影已经笼罩了她,有种避无可避的危机感油然而生。

    这种被人硬生生地扯进去,避无可避的感觉,让司徒悦相当难受,所以当她拿着研制完成的第二件武器出现在Reborn面前时,脸上的仇恨值就开始直线飙升。

    ——啊!就是拜这个莫名其妙的婴儿所赐,她日本暂避灾难之旅,硬生生地变成了和更大的灾难相亲相爱的大剧场。

    Reborn没有理会司徒悦那张□脸,坐在一块凸起的岩石上,翻转着手中的小东西,漫不经心地打量着。那是一根细长的铁杆,一段是三片月牙形的刀片,像螺旋桨一般排列成,两两刀片间间距相等,刀刃薄而短,有种别样的精巧。铁杆的另一端是一个把手一样的东西,有一个开关,一按下去,刀片就飞快地旋转了起来。

    这样看起来更像飞机上的螺旋桨了。虽然这么想着,Reborn去额没有说出口,而是用又黑又大的眼睛看向司徒悦,不咸不淡地问道:“这个武器是什么?”

    “血滴子。”

    Reborn勾唇,露出讥讽的笑,摆出鄙夷的姿态,用司徒悦制造的诡异武器的铁杆部分,敲击着手掌,“血滴子,清末民初通俗小说中记载的暗器。传为雍正皇帝的特务组织粘杆处所独有的一种暗器,专门远距离取敌人首级。哼!你以为我没看过中国那些古老的小说吗?你太天真了。”

    “……”知道就知道,说出来显摆什么?司徒悦翻了个白眼,身体向后倾了倾,以身后半人高的岩石做支点,斜身而立目光越过Reborn的头顶,落在不远处的断崖上。

    在那截面垂直的断崖边上,一只带着白手套的手颤颤巍巍地伸了上来,扒住地面上凸起的小石头,随后露出一个棕色头发的少年。那少年正是被Reborn特训中的沢田纲吉,此刻他一脸菜色,鼻子上还蹭着些许地灰土,双眼无神地望着前方,一副狼狈至极的模样。

    司徒悦皱起眉头,对Reborn的训练方式有些不赞同。那个叫做“巴利安”的组织真有那么强吗?有必要这样不要命地训练吗?

    即使不用读心术,司徒悦在想些什么也是显而易见的,Reborn从岩石上跳下来,对司徒悦说道:“巴利安很强,如果现在不拼死训练的话,倒时可是真的会死的。”

    Reborn抬手低了低帽檐,提着司徒悦制造的武器,朝着沢田纲吉走去。

    在沢田纲吉面前蹲下,Reborn对着一脸崩溃的沢田纲吉勾了勾嘴角,用稚嫩地声音说出了无情的话,“阿纲,下去,再爬50遍。”

    “5、50遍?!会、会死人的啊!”

    “你不想下去了?”Reborn突然亲切地问道。

    沢田纲吉果断地点头。

    Reborn冲着沢田纲吉眨了眨眼睛,大拇指一动,按下了手中那武器的电源开关,叶刀顿时转动了起来,那样子看起来有点想风扇的感觉。沢田纲吉陡然瞪大了眼睛,看着Reborn拿着那转动的叶刀,靠近他的手,锯断了他扒着的石块,身体失去拉锯力,随着重力的作用,伴随着自己的惨叫声无比正常了落下了悬崖。

    “……”司徒悦沉默地看着,心想,这是摔死了吧还是摔死了吧?

    随即传来的呼痛声,证明了掉下去的沢田纲吉依旧顽强地活着,司徒悦却默默地在心底将沢田纲吉身上“废材”的标签划掉。这样都没摔死,就算平时再废材那也是一种强大啊!

    “这个东西取鸭头鸡头还能用上,但是取人头就有可能会让机器卡住。”Reborn随手将手中的武器扔还给司徒悦。

    司徒悦手忙脚乱地避开刀叶,接住自己制造的武器,不满地瞪了一眼Reborn。她学的是机关术,虽然与武器制造在不少地方有着共同点和相似点,但是宗旨却是不同的。武器,主的是攻,主动产生效应;而机关住的却是守,被动地进行防御。截然相反的宗旨,注定了优秀的机关术无法做出优秀的武器,对于Reborn这明显的退货行为,司徒悦只能化愤怒为吐槽——奶粉中毒的大头婴儿是不会理解机关师的美学的。

    Reborn冷森森的眼刀随之杀来,显然是用读心术听到了司徒悦心里的话,“想要我也给你找个老师操练一下你吗?”

    司徒悦嗤笑一声,站直了身体,“不需要啊!我是不会参加黑手党的战争的。我不过是一个平凡的人,人生还是过得碌碌无为比较合适。你不要总是自以为是地按照自己的意愿规划别人的人生,管那么多,你不累吗?”

    Reborn黑色的眸子看不出任何波澜,嘴唇微微抿了抿。真的不累吗?那是不可能的。这个世界上,有着怎样的力量,就该背负怎样的责任,不是一句“我累了”,就可以撒手不管的。现在的司徒悦不会明白,因为她的灵魂是被束缚着的,被迫地留在原地,只能做一架机关,被动防守,却不能化为利刃,成为武器。

    ——现在的你还不行。

    ——等到成长到能够摆脱束缚的时候吧。

    ——你会明白该如何使用自己的力量的。

    “没什么事了的话,我就先回去了。”见Reborn久久没有回答,司徒悦无趣地开口说道。

    “啊,我会记得将指环战的战况告诉给你的,毕竟了解家族的动向,是作为彭格列门外顾问候选首领的首要工作。”

    转身离去的司徒悦,背对着Reborn摆了摆手,也懒得再开口去纠正他的自说自话,反正她说什么都是起不到作用的。

    一周后的入睡之前,司徒悦果然收到了来自Reborn的信息,关于彭格列指环战的战况——彭格列晴之指环战,晴守笹川了平获胜。

    司徒悦看了一眼,随手关机,将手机扔在书桌上,便上床睡了。

    一条长长的、笔直的通道,脚下的地板,是黑白相间地方块,犹如国际象棋的棋盘,一直平铺向远方。司徒悦看了一会,迈步踩上那如同棋盘般的地板,一步一步地走着,每一步都踏在那漆黑的方块上,有意,亦或是无意。

    不知走了多久,看起来没有尽头的回廊,突然白光闪起,司徒悦本能地闭上眼睛,再睁眼,已是一副熟悉的画面。

    欧式装潢的客厅,摆满了欧式的家具,别致而优雅。那坐在奶白色长沙发上,笑得温润无害的还是那张熟悉的脸。

    秦岚……

    “kufufufu……好久不见了,司徒桑。”

    身后骤然响起熟悉而诡异的笑声,司徒悦猛然回头,果不其然地看到了一头凤梨发型,异色双瞳的男子。

    “六道骸……”

 22那个故人,梦境

    六道骸穿着一身便服,白色的衬衣,领口没有扣上,露出明显的锁骨,样子看起来意外地有些不羁和性感。然而跟初见的六道骸相比,这个六道骸给人的感觉更加地干净,给人一种三好少年的的感觉。当然,那是错觉,司徒悦是那么断定的。幻术师往往喜欢欺骗他人,那是他们的职业习惯,亦或是性格使然。

    “kufufufu……真难得,司徒桑还记得我的名字。”六道骸伸出手,以一种暧昧的姿势抚上司徒悦的脸。

    司徒悦眉头一跳,反手挥开六道骸的手,“你跑到我梦里来做什么?托梦这种事不是死人才会做的吗?”

    六道骸也不生气,轻笑了一声,说道:“你上次提出的那个‘色|诱’的越狱方案一点也不好用呢!你害我越狱失败了,所以我就想来看看你。”

    “……”这个家伙真的是【毁灭者战舰】上的黑手党终结者,司徒悦默然无语。

    六道骸顿了顿,随即又反问道:“你怎么就这么确定这是梦境?”

    司徒悦侧眸扫过坐在奶白色欧式沙发上的,那个前世的她——秦岚,嘴角染上讥诮,“因为……她除了在我的梦境中,再也不可能出现在其他地方了。”

    六道骸看着那个依旧笑得如同梦幻般幸福的秦岚,听着司徒悦讥讽的话语,没有开口接话。司徒悦也不理他,径直走到一张单人沙发边坐下,侧着身体捣弄着右手边玻璃小茶几上的咖啡机。

    “呐,司徒桑,你进来的时候,踩的都是黑色的方块地板吧?”六道骸望着司徒悦问道。

    “那又如何?”司徒悦眼也不太地反问,动手往咖啡杯里倒咖啡的动作也没有一丝停顿。

    “黑色是一种比较容易招人讨厌的颜色,它给人的负面印象很多,比如绝望、不幸和不安、封闭等。喜欢黑色的人,从性格上大体可以分为两类,即‘善于运用黑色的人’和‘利用黑色进行逃避的人’。前者,他们一般拥有打动人心的力量,能很好地处理各种局面。他们想让别人在黑色中感觉到自己的理性和智慧。而后者,不喜欢太过显眼,生怕自己的秘密暴露在别人的眼中,这是一种逃避心理。黑色是一种能掩盖所有色彩的颜色,他们似乎想借此隐藏什么。这类性格的人中,有不少非常有自信,甚至还有些固执。”

    司徒悦拿着咖啡壶的手微微一顿,随后又放回茶几上。拿起砂糖盒子边的银色小勺子,开始一勺一勺地往里面加砂糖。

    “司徒桑是属于哪一种呢?”

    “我哪一种也不是。”加完整整五勺砂糖,司徒悦停下加糖的动作,将银色的小勺子放回砂糖盒边,斜眼扫过六道骸,淡淡道。

    “kufufu……”六道骸发出两声意味不明的笑声,异色双瞳中闪过莫名的光彩,声音陡然变得低沉而魅惑,“喜欢黑色的人虽然有两种不同的性格,但他们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并非从小就喜欢黑色,而是因为在成长的过程中发生了一些事才开始喜欢黑色的。那么导致司徒桑开始喜欢黑色的人生分叉点又是什么呢?”

    白色的砂糖在滚烫的黑色咖啡中慢慢融化,到最后在那片黑色的液体中再也找不出一丝白色的痕迹,仿佛从未存在过。烟白的蒸汽依旧漫不经心地从那咖啡杯中飘出,似乎什么变化都不曾在意。六道骸不紧不慢地渡到秦岚坐着那张欧式沙发背后,双手搭在她身后的沙发背上,从后面伸手,抬起秦岚的下颚,侧头看向从他走进秦岚开始,就一直死死地盯着他的司徒悦。

    “是她么?你的交叉点……”

    六道骸注视着司徒悦的双眼,在他话音响起的瞬间,司徒悦的双眼陡然睁大,随后眼中的亮光骤然消失无踪,瞳眸中那片黑渐渐地变得深沉幽暗起来,仿佛有种黑色的液体在潺潺地往外渗透出来,让人窒息而压抑。

    眼睛透出的是灵魂的本质,陡变的眼神那是破碎的痕迹。

    找到了,他探求的答案,六道骸勾起嘴角,“哦呀?看来我猜对……”

    “滚出去……”司徒悦打断六道骸的话,从喉咙底挤出的声音,就如同幼兽压抑的嘶叫般。

    “司徒桑……”

    “滚出去!”猛然起身,伴随着被手肘碰倒的咖啡杯发出的撞击声,声音陡然拔高,愤怒而冰冷的吼声,直冲六道骸的耳膜,不等他反应,他就被强行驱逐出了司徒悦的精神世界。

    司徒悦直挺挺地坐在床上,失神的双眼看着漆黑的窗外。天还没亮,还不到起床的时间。良久,颓然地倒在床上,手背搁在双眼上,将里面翻滚的东西掩藏起来。

    ——今夜,真是一个叫人真心生厌的噩梦。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彭格列指环战还在继续,云雀恭弥依旧在外修行,云雀宅只留司徒悦一个人居住,但司徒悦却没有一种占山为王,占屋为主的感觉,反而感觉自己成了云雀恭弥的看家犬。当然,当这个想法冒出来的瞬间,司徒悦立刻敲着自己的脑袋,将这个诡异的自我贬低的想法敲灭。就算再怎么被云雀恭弥欺压奴役,也不能有这个奴性的想法啊!

    “你才是看家犬,对吧?傻鸟。”司徒悦戳了戳茶几上的云豆的小胸脯,说道。

    云豆歪着脑袋扫了她一眼,似乎没听明白的样子。见司徒悦没有向它详细解释的举动,而是又开始折腾榻榻米上的那堆小零件,进行废弃“血滴子”改造计划了,云豆决定无视她的那句话,扭头继续啄自己的奇曲小饼干去了。

    客厅内不再响起人说话的声音,只有云豆喙敲击盘子的声音,和司徒悦拆装机械的声音是不是地响起,一人一鸟各做各的,霎时竟然微妙地和谐了起来,直到院子里的骤然响起一声惨叫,才将这份和谐打破。

    云豆警觉地振翅飞到司徒悦脑袋上趴好,司徒悦提着拆了一半的“血滴子”,走到客厅的门边,谨慎地探出闹到朝外面看去。只见一个眼熟的飞机头,惨白着脸,眼中还含着热泪,一般身体趴在回廊的地板上,哀怨地朝司徒悦看来。

    “咳咳!是草壁啊!”司徒悦将“血滴子”藏在身后,恢复镇定道,“你惨叫什么呀?大白天的见鬼了不成?”

    草壁泪眼朦胧地指着自己还在院子里的右脚,示意司徒悦自己看。

    草壁的右脚被一个加大改良版的捕鼠夹夹着,那铁栏上的锯齿死死地咬住了他的脚背,整条腿一抽一抽的,明显疼得不轻。

    司徒悦叹了口气,她特意布置在院子里的捕鼠夹阵,又没有击中她所防备的目标人物。

    “没事,那锯齿我特意选了不锈钢的,你的伤口不会被铁锈感染的。”

    “……”那不是重点啊!重点是我被捕鼠夹夹伤了啊!为什么委员长家里会出现捕鼠夹啊?委员长的家根本就没有敢定居的老鼠吧?草壁流着泪在心底咆哮。

    草壁极其苦逼地爬进客厅,在一人一鸟的注视下,手脚僵硬地处理了脚上的伤口,终于能抱着司徒悦泡的热茶开始正常对话了。

    “司徒桑知道委员长去哪里了吗?”

    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草壁,露出意味深长的笑:“他和人私奔了。”

    草壁:“……”

    “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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