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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黛玉养了一只猫-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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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周航道,“可我看他是想退了……”
  “他是想退,但朕暂时不会让他退。朕非薄情寡义的君主,只要他不耍什么歪心眼,等时机到了,朕会给他该有的尊荣,让他安度晚年。”
  周航点点头,李昭又问林如海今儿给他上了什么课。
  周航道:“讲的圣王之道。说圣明之君应该善待臣下,不可折辱之。”
  李昭点点头,道:“说的不错。帝者与师处,王者与友处,霸者与臣处,亡国与役处。君主只有折节下士、尊重臣下,方能使臣下感恩戴德、鞠躬尽瘁。若是一味的折辱,将臣下当成奴仆看待,那么,离亡国也就不远了,你可须得谨记。”


第105章 
  周航问李昭:“父皇; 不管怎么说; 张守忠也是首席内阁大臣; 又是三代元老,劳苦功高。如今他卧病不朝,您是不是去瞧他一瞧?”历朝历代重要的大臣病重的时候; 皇帝不都喜欢亲自去瞧瞧么。虽然多是作秀的成分,但很多时候还是很有必要的,起码是君臣相得的一个佳话; 也有安定朝堂的作用。
  摸着下巴想了想,李昭道:“张守忠是个小心谨慎之人,若朕亲去,恐他又多想。这样吧; 航儿; 你代朕去一趟,再送去几样滋补的药材。”
  于是周航便挑了几根三百年的人身、并些灵芝之类的药材,往张府而去。
  张守忠的长子,现任户部郎中的张晨卿亲子带着一众兄弟、子侄在正门口迎接,一直簇拥至正厅毓华堂,张守忠虽在病重; 也由两个丫鬟搀扶着在厅前相迎。他随时内阁首辅; 见了皇太子也是要行大礼的。可此事的张守忠老态龙钟,站都站不稳; 由丫鬟们扶着颤颤巍巍跪下勉强行了礼,却是半天也没有站起来。
  张晨卿忙去扶父亲; 周航也上前一步搀住张守忠,道:“老大人病重身子虚弱,何必行此大礼?”说着手中使力,将张守忠好搀起。看方才的情形,有一瞬间他以为张守忠真是病得丧失行动能力,搀扶的时候蓄积了不小力气,不想他的力气还没使出,张守忠已经站了起来。就好像用十足的力气去搬一个大箱子,出乎意料的那箱子轻的出奇,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周航便明白方才两个丫鬟加上张晨卿不是搀扶不起张守忠,不过是他不想起罢了。
  周航看了张守忠一眼,后者也正在看他。
  二人相视一笑,彼此心中了然。
  张守忠要的便是这种效果,他并非真病,而是装病。但是装病也要装得像,起码要让外人都觉得他是真病了。但有一个人例外,皇帝得知道他没病。太子是皇帝的亲儿子,也是最受宠的儿子,太子知道也就代表皇帝知道了。
  他要向皇帝表明自己的立场,便是我张守忠没野心,也并不贪恋权势,我张守忠对你皇帝忠心耿耿,愿意为你放弃这么多年积累的一切威望和人脉。你让我走我就走,你让我留我就留,我绝对不会成你新政的阻碍者。
  周航亲自搀着张守忠进入屋内,将其按到床上休息,并说明来意,将皇帝所赐的东西拿出来,宣读了圣上的口谕,命其好生将养身子,朝廷的事且不必忧心,养好身子再为朝廷出力不迟。
  张守忠在床上贵接了圣旨,周航道:“父皇有命,老大人抱恙,就不必去宫门谢恩了。”宫中规矩,但凡大臣受了皇帝的赏赐,第二日一早便要洗漱整齐亲自去宫门口谢恩。周航如此说,便是告诉张守忠在家好生歇着便可,不必再折腾着去宫门谢恩,以免在加重病情。
  张守忠自然又是一番千恩万谢。
  出张府,周航并不急着回宫,而是在大街上溜达,不知不觉便溜达到林府门前。他今日只乃是寻常儒生打扮,身边只带了四五个侍卫,林家的门童看了他一眼,只当是哪个出来游玩的富家公子,并未放在心上。
  门口有一个青袍公子在递拜帖,青袍公子身边还站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厮。
  门童对那青袍公子拱了拱手,道:“公子,我们老爷此刻不在府里,请改日再来吧。”
  青袍公子道:“林大人归府后,烦小哥将这封信呈与林大人,小可不胜感激。”
  门童看了那青袍公子一眼,收了拜帖道:“看在你等了大半天的份上,我就帮你这个忙。但我可有言在先,一会子我将这拜帖并信件一起交给李总管,由李总管呈给老爷。老爷见了拜帖之后肯不肯看你的信,便不是我能做得了主的了。”
  青袍公子忙拱手道:“如此……便多谢了。”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看到这里,周航便转过一个拐角,往林府的后院走去。走了大约半刻钟的功夫,周航住了脚,隔着院墙听见里面隐隐约约传来女孩子的嬉笑声。
  他发了一会儿怔,摇头淡笑,心想,自己可真是糊涂了,此处虽已是林府的内宅,但如此喧嚣临街的位置,住的也都是婆子、丫鬟,离林妹妹的小院还远着呢,他还能指望听到林妹妹的声音不成?
  再说张府,周航走后,张守忠便遣散众人,只留长子在身侧伺候。
  张晨卿似乎有些不在状态,给父亲端汤药的时候先是弄翻了药碗,后来伺候吃药,又洒了勺子药汤,把被子都弄脏了。张守忠接过药碗,仰头缓缓的将药汁喝光,递给儿子的时候,张晨卿又走神愣了一会子才接。
  张守忠皱着眉,盯着张晨卿看了半天,看得张晨卿很是不知所措。
  “卿儿,出什么事了,你今日竟如此心不在焉。”
  张晨卿给父亲掖了掖被子,笑道:“并没出什么事,父亲不必忧心,安心养病才是。”
  张守忠:“卿儿,如今使我们张家生死攸关的要紧时候,万事都要谨慎,一丝一毫都不能掉以轻心,就因为你小弟受了胡威财物的那件事,差点害了我们全家。前几天我怎么对你说的?最近家里但凡有事,无论大小,一律都要禀报于我,不可擅自做主!”
  张晨卿忙跪在床边道:“儿子惭愧,儿子不敢隐瞒父亲,只是……”
  “只是什么?快说!”
  “只是父亲年事已高,儿子不忍父亲在位我等不肖子孙操劳。”
  “我还没有老死呢!”
  张守忠似乎有些生气:“究竟何事使你忧愁至此,还不速速说来。”
  “回父亲,是轩儿的事。”他口中的轩儿是其嫡长子张皓轩,也是张守忠的嫡长孙,“轩儿不是到了启蒙的年龄么,父亲已烦请林如海林大人帮忙寻一饱学之士为塾师。可今儿刑部侍郎吴嘉吴大人来探视父亲,临行前也说起这事,还说听说我们在找塾师,他认识一人,乃是当世的名儒,进士出身,学问、德行都是极好的,他告诉那人我们家找塾师的事,那位先生倒十分有意。儿子原想直接回绝了他,想他素日并非宽宏大量之辈,恐他面子上过去不去,正不知如何办呢。”
  “你没有回绝他是对的。”张守忠道。
  “那这事该如何处理?”
  “用他推荐的那位塾师,林如海那里,你带着我得名帖好生去请罪,将情况说明。”
  张晨卿给父亲掖着被角,闻言怔了一下,“父亲,这样岂不是得罪了林大人?林大人可是当今圣上的宠臣,官儿也比吴嘉当的大!”
  张守忠突然咳嗽起来,咳了好一会儿,憋的两颊通红。张晨卿忙坐在父亲身边,一只手给他拍着背,一只手去端床头案几上摆着的痰盂。
  张守忠咳了好会一会儿才咳出一口痰,就着张晨卿的手吐在痰盂里,然后缓缓的躺了下来,示意自己没事了,让张晨卿放下痰盂。
  “卿儿啊,当官……脑子不能太死板!”良久,他缓缓的道。
  “请父亲赐教!”
  “你记住,以后在官场上,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吴嘉那人我知道,他并非科举出身,乃是花钱捐出来的官,凭着钻营取巧的功夫竟做到如此高位,也是有些本事的。此人心胸狭窄,十足的一个卑鄙小人,今儿你若当场回绝说已经有了塾师,他定然不信,以为你看他不起而怀恨在心。以后一旦他得了势,我们家一个人都活不了。”
  说到这,他顿了顿,又接着说:“林如海那人吧,我虽然接触不多,却也知道他乃是正人君子,只要你解释清楚,好好的跟他赔礼道歉,他不会怪罪我们家。”
  一席话听得张晨卿醍醐灌顶,过了一会儿,他又缓缓的皱起了眉,“父亲,林大人如今可是内阁大学士,吴大人才不过一侍郎。当今圣上可不喜欢只会拍马屁的小人,他有得势的机会吗?”
  “卿儿,为父之所以能从一个小小的县令,做到如今的首席内阁大学士,靠的便是小心谨慎和凡事多比别人考虑几步。跟林如海相比,吴嘉如今是官小,可他与二皇子殿下交情甚好,二皇子的母亲可是贵妃,舅舅镇守边疆,握有大批的军马,以后,说不准呢……”
  张晨卿被深深的震撼了,半天方道:“多谢父亲,儿子受教了。”
  再说黛玉正在花园里赏花,突然感觉到了一阵熟悉的波动,她第一反应便是周航。
  难道周航出宫了?
  黛玉于是放出神识向四周扩散,隐隐约约寻到周航身上熟悉的真气波动,才知道周航就在附近。她最近才发现体内的真气还可以这样运用,还没来得及告诉周航。不过转念一想,似乎告诉了也没用,她是进入筑基后期才有此顿悟,也就是说得有筑基后期的境界才可以如此运用吧。周航如今还是筑基中期,而且境界还不很稳定呢。
  感到那股熟悉的波动停留了好久,大约有一炷香的功夫,终于渐行渐远,再也感觉不到。
  黛玉心下疑惑,暗道,航哥哥不是来看我的么,怎么连个信儿也不送?
  周航如今在干什么呢。
  他正在一个茶楼,看一老一少斗兵法呢。


第106章 
  周航在林府的院墙外驻足片刻; 缅怀缅怀自己的相思之情; 便顺着街道至一茶楼门外; 可巧有些口渴,欲进去喝口茶歇歇脚再走。不想茶楼里很是热闹,大堂正中的八仙桌周围围满了人; 不时传出一阵阵的喝彩声。
  原本要去二楼雅阁的周航停下脚,挤进人群一看,却是一个胡须花白的老者和一个看着二十出头的小伙子相对而坐; 以茶碗为城池、棋子为兵士,排兵布阵,推演攻伐之事。
  从围观者的口中,周航得知老者是长兴年间横扫夷狄、战无不胜威风凛凛的老将军秦广; 如今已经致仕; 赋闲在家,是太上皇钦封的安国公,每年太上皇还要叫他进宫叙叙旧,赏赐也是颇为丰厚。
  周航听说过这个人。
  据说此人善于用兵,长于谋略,而且十分聪明。当年安定西南边界; 多赖此人之功。长兴年间一共有过三个统领三军的兵马大元帅; 秦广便是其一。
  三个兵马大元帅,另外两个; 一个出言不逊被太上皇罢官免职郁郁而终;另一个居功自傲骄横无礼,不将众臣放在眼里; 甚至面圣的时候也常常做出与僭越之举,一次仅因几句言语不顺他的意便狂性发达殴打一个郡王,最后自然是不得善终,落得个削官夺爵、赐自尽的下场。
  只有秦广急流勇退、独善其身,痛快的放下手中权势,保全了自己及家人的富贵荣耀。所以说,此人不简单。
  平常人多多少少都有贪恋权势的毛病,殊不知权势握在手里既是好事也是坏事,更多的时候是个不定时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将自己炸的魂飞魄散了。
  然,即使明知危险正在靠近,又有多少人能洒脱的放下手中的权势呢?
  昏天黑地、飞沙走石、刀光剑影无数,二人斗的激烈,周航看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不由拊掌叫了声“好!”一时众人也跟着叫好。
  少年不断变换着阵型,秦广也随之做出灵活的调整,一次次的将少年的兵士挡在城池之外。少年不急不躁,虽则屡屡被击退,却稳如泰山,屡败屡战。眼见秦广将兵马层层叠叠的布置在城门周围,形成拱卫之势,若想攻破城门必须冲破重重守卫。这个难度可想而知,看客们不由暗暗为少年捏一把汗,有的摇头叹息,直道:“已无回天之术了。”
  周航盯着少年,手摸下巴,暗道:老将军这次要马失前蹄了。
  原来,少年前面之所以不动声色,乃是已经预谋好全盘的走向,一步一步、不着痕迹的将自己全部兵马聚集至战场的核心区域,进可攻、退可守,然后趁其不备四散开来,攻击敌人的薄弱地带。秦广虽然守卫严密,却不肯能四面都是铁通一般,总有薄弱的地方,战局瞬息百变,一着不慎便是满盘皆输。多个薄弱地带被攻打,他势必要派兵、支援,然后暴露的弱点便会更多,不多时便是四处烽火、顾此失彼了。
  看客们瞪大了眼珠子,似乎不敢相信一般。
  突然一个满脸胡子的大汉叫道:“赢了赢了,我赢了,快,拿钱拿钱!”
  原来秦广和少年都兵法的时候众人都以为少年是狂妄自大,最后肯定会被重重打脸,只有这个大汉认为后生可畏,谁说小伙子赢不了老将军?
  众人自然是笑他,他不服,摔出三吊铜钱和众人打赌。
  输了,这三吊钱给在场诸人分了,赢了,在场之人每人给他五十文铜钱。
  因为老将军跟人斗兵法,吸引不少人观看,在场之人不下五十人,加起来也不止三吊钱。众人以为他输定了,自然乐得赚几十文银钱,纷纷跟他打赌。
  胡子大汉欢呼雀跃,在场的众人一个个眼瞪得跟铜铃似的。
  半天,一个人身穿短褐,露着胳膊的大汉从荷包里摸出一把铜钱,拍在桌子上,“愿赌服输!我今儿就带了这么多钱,不用数了,肯定在五十文以上,给你了!”
  此刻秦广拱拱手道:“长江后浪推前浪,我老了,不行喽!”
  众人才如梦方醒,纷纷掏荷包数银钱,胡子大汉撑开自己的背着的褡裢,乐呵呵的装银子,装的褡裢鼓鼓的。收完钱,他拍拍少年的肩膀,从褡裢里抓出一大把银子,嘿嘿笑道:“小哥儿,托你的福让我赚了这么多铜钱,所以,这钱也有你的一份儿,这些拿着吃茶!”
  少年正和周广说话,闻言礼貌的笑笑,道:“此乃贤兄该得的,与小弟无关,小弟不敢收。”
  “哎呦哎呦,疼,疼!”这时突然一个人大叫起来,将众人的目光吸引开来。只见一个又瘦又小的男子被一个方脸锦衣的男子别着手臂按在桌子上。
  那瘦小男子是看客之一,方脸的锦衣男子则是周航的侍卫,叫钱默。能进皇宫当侍卫的人,出身自然不会低,一般都是仕宦子弟。能做太子贴身侍卫的,要求自然更加严苛,多是勋贵子弟中出类拔萃武艺高强的,所以穿着绫罗绸缎的衣服并不奇怪。
  周航见状忙问是怎么回事。
  钱默道:“公子,这厮无礼,意图冒犯于您。”
  那瘦高个脸都被挤变形了,声音听着都在颤抖,“公子……误会……误会啊!方才见您也……也看了许久,却并没有拿赌钱出来……我……我就是想提醒您一下……没想到,这位,这位大爷就误会了……”
  说着又叫了一句:“好疼,大爷,大爷您轻点……”
  周航示意钱默放手,并嘱咐,“下次注意点,别这么冲动。”
  钱默道:“公子,他方才想拍您的肩膀。”
  周航默默的叹口气,这些子古人啊,就是太敏感,拍一下肩膀有什么嘛。推己及人,你想想你不知道对方姓名,又想引起对方注意的时候会做什么,难道不是碰他一下让他看你嘛。难道“欸欸欸”的乱叫,这里这么多人,谁知道是叫谁啊。
  令跟随的内侍也数出五十个铜钱给那大胡子汉子,周航心想,看来,还得给这些侍卫普及普及常识,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大惊小怪,以后还能不能和谐的走街串巷了?
  秦广见周航龙章凤姿,就连随从之人也个个器宇不凡,便已大略猜到他不是皇子便是贵胄。皇子的可能性更大些,毕竟,便是王府世子,也不能让这些天生富贵的世家公子甘当随从鞍前马后。然其余的年长皇子秦广都见过,也就是说符合条件的只有一人,皇帝陛下去年才认的皇子,当今的太子殿下。
  不过如今是在宫外,而且周航病危表明身份,因此他也不好过于热情。不过不过于热情并不代表着就不热情了,只是有个度而已。秦广以后生可畏,自己心怀安慰为由,慷慨的为在场之人的茶水消费买单。周航和之前那个前面被秦广请到雅间款待。
  周航这才知道,那少年叫肖晨宇,今年才二十岁。他祖、父皆是文官,虽然官当的不大,他父亲如今不过一户部主事,正六品,过世的祖父,官最大也不过是怀南学政,从四品,但肖家时代乡绅、读书传家,倒也算是书香门第。
  与家中子弟想必,肖晨宇自小却有些另类。家中子弟读《论语》的时候,他在读《孙子兵法》,家中子弟们读《大学》、《中庸》的时候,他捧着整套的史书在啃,家中子弟苦研究、时文、哭思破题技巧的时候,他不是苦练无疑,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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