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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黛玉养了一只猫-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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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周航问黛玉; “你不反对; 但也不赞成我这样做; 是什么意思?”
  黛玉踱了几步,停下了,脸色开始凝重; 看的周航也不自觉凝重起来。她说:“航哥哥,你如今不是普通人。普通人若受了委屈,可逞一时之快; 只要不触犯律法即可。这没什么,乃是人之常情,不会对国家造成大的危害。可如今你是太子,太子是什么; 国之根本也; 那可是未来的天子。天子不可以任性妄为,天子的一言一行都有天下人看着,上行下效,关系重大,不可不检点。”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看看周航; 见他似乎有些并不在意的样子; 黛玉缓口气接着说:
  “航哥哥,你可别不当一回事。古代明君治世; 哪个不是以身作则?远的不说,就说当今朝太*祖皇帝; 当年也是躬省自身,事事为群臣百姓做出表率的。治国要有规则,要以律法为准绳,不能别人得罪你,你便报复回去,那要法律何用?若人人都是如此,国家岂不就乱套了?”
  周航算是知道什么叫家学渊源了,林黛玉的话,和林如海简直如出一辙。
  皇帝老爹哪里是给他找一个老师,分明是找了一双。
  周航立即以真诚不掺一丝杂质的态度表示自己知错了,而且愿意改,林黛玉才作罢。周航一边给黛玉洗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新鲜枣子,一边半开玩笑的道:“这么说,以后我就只能任人欺负,不能还手了?”
  黛玉捡了一颗红的有些发紫的枣子,塞进嘴里,“咔嚓”一下咬成两半,“你是太子,谁敢欺负你?”因为嘴里含着一颗个头不小的枣子,说出的话不太清晰,带着含含糊糊的鼻音。
  “太子就没人欺负了么?”
  “有么?”
  “当然有。”
  “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让鱼丸去挠他的脸。”
  周航不由失笑:“方才你还劝我不可逞一时之快,要按律法行事,如今你这又怎么说?”
  黛玉几口将枣子吃完,睁大眼,很认真的说:“你是太子,我是平头老百姓,能一样么?”
  周航不忿:“感情我这太子还不如平头老百姓?”话虽如此说,不过周航却一点也不生气。相反,他心里此刻十分的自得,林妹妹在护着他欸,这感觉真特么的好。
  “所论自由率性,倒还真不如。”
  “那我不当这太子了行不?”
  这话周航不是第一次说,黛玉也不是第一次听。她轻轻的挑了挑眉,道:“在其位谋其职,只要你一天还是太子,就得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
  “好吧,既然是你说的,我听你的。”
  周航将一盘洗干净的枣子放在黛玉跟前儿,黛玉指着一座小山,笑道:“那边山脚下种着的雪梨熟了,你去摘些来,我有用。”
  “什么用?”
  黛玉道:“大舅舅病了,听迎春表姐说是伤了风,这几日永不见好,而且咳的厉害。我想熬些雪梨汤给他送去,雪梨汤是止咳的,空间里的雪梨更是有些养血安神补气之功效,连续吃上几日,敢就好了。”
  周航便去摘雪梨,他虽然不喜欢贾府的人,但贾赦毕竟帮过黛玉,也算间接帮过他,他周航不是忘恩负义之辈。
  且说,元夜那天,皇帝放着众皇亲、勋贵,及百姓的面,将林黛玉召上正阳门楼,在京城掀起了轩然大波。黛玉也知道自己先是认靖王爷为义父,又是被当今圣上关注,太过打眼。所以元宵节后,她便闭门不出,除了相熟的几个闺蜜,其余的也不来往。
  元宵节后,圣上便命太子听政,林如海身为太子少师,有教导太子之责,也被特命一起听政。至此林如海虽无阁臣之实,却也已参预机要,有了阁臣之实。至于那个名,连实都有了,名还不快么?
  新年新气象,这是李昭登基后的第一年,去年他虽已即皇帝为,用的还是原来的年号,并未改元。元宵节过后,朝廷的各个衙门步入正轨,礼部也开始提新朝改元之事。
  经过一系列激烈的谈论,年号最终确定为“贞元”。
  从此,李昭便是贞元帝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李昭提拔了一些年轻能干之人,但朝廷一二品的大元及阁臣基本还都是太上皇在位时的老臣。
  这日早大朝会,新提拔的吏部尚书提出如今冗官太多,不少衙门都有尸位素餐之人。浪费朝廷钱财倒在其次,关键是这些人在其位不某其政,造成朝廷继机构办事效率极低。原本一件很简单的事,只需要某一衙门处理一下就行了,可这些衙门之间相互推诿,都不肯办。拖来拖去,原本一天就能办好的事,愣是拖了个十天半个月。
  很多事便是在这种互相推诿中耽搁了,因此,必须要整改。否则,这种效率,若是赶上多事、战乱之秋,还不是什么战机都贻误了?
  吏部尚书之所以敢说这些话,也是李昭授意的。当年,李昭曾带兵上过战场,便深受其苦。
  有一次,原本战争进行的很顺利,轻而易举便能拿下敌军的城池。可朝廷突然派制使来督军,指手画脚不说,还醉酒延误军情,造成许多原本不该死的兵士葬送在敌人的铁蹄之下。最后虽然侥幸取胜,但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李昭也在那一次战役中负伤,几乎丧命。
  若不是那时他昏迷不醒,那制使早被他一杆□□穿透了,管他什么犯上不犯上。
  因此,李昭深刻的意识到国家想强大,必须要去除这些冗官、昏官,提高朝廷的办事效率。
  吏部尚书话音未落,首辅张亦枫便找出来反对。说吏部尚书严不尽实,有故意夸大之嫌,而且说吏部尚书跟六部衙门官员来往过密,有结党营私之嫌,要弹劾他。
  张亦枫是太上皇的老臣,他妹妹便是太上皇的一位嫔妃,与太上皇关系密切,阁臣们都唯他马首是瞻。阁臣们一响应,朝中百官无人敢不响应。很快,言论便一边倒,吏部尚书陷入了极为不利的境地。
  幸而吏部尚书楚洪亮进士出身,少有辩才,嘴皮子也不是玩的,愣是凭舌灿莲花的一张巧嘴,说的张亦枫漏洞百出,以至于张嘴结舌无话可说。不然,这一个结党营私的罪名扣头上,少说也得流放三千里。
  退朝后,李昭留吏部尚书、刑部尚书、户部尚书及林如海议政,自制议到傍晚时分赏了膳食才散。周航来到找李昭。因为皇帝吩咐过太子过来不必通报,直接方行,所以他这一路走的极为顺畅。
  至殿外,隐约听见里面有说话之声,仔细听了听,竟有林如海的声音。
  林如海也在说官员冗杂,该整治整治的话,周航走进去,殿里只有皇帝和林如海二人。李昭命周航坐下,也一块听听议议。周航听了半天,一直再说这件事实施起来的难度,其中的难点,便是太上皇和那些老臣们的态度。太上皇虽然退位了,但对朝政,并未完全放手。朝廷的重要职位,还把持在太上皇信任的老臣手里。
  别的不说,但说内阁,一共六个人,全是太上皇的人。林如海还不是正式的阁臣,只是可以参与议政听政,因此不能算是阁臣。
  那些阁臣年纪都在六十岁到七十岁之间,思想老朽跟不上形式不说,还总是倚老卖老。一说议事,开口便是太上皇的时候是怎样怎样,如今不能破了那时的先例。
  李昭也是有一番雄心壮志的,既然让他当了这个皇帝,不说赶上古代的明君,起码也要有所见树方可。这些子老臣在前面挡着,他便是有再大的本事也施展不出来。
  周航听了许久,也在心里盘算了许久,最后林如海和李昭都停下不说了,周航才开口:“父皇,若想解决这件事也不难。”
  李昭道:“你说说,该如何解决才好?”
  周航道:“如今新朝最大的问题便是那些老臣的守旧思想已经跟不上时代了。若想国家更加稳定,百姓的生活更加富裕,必须解决冗官问题,要将衙门机构细化,分工明确化。尤其是县令这一级别,他们被称为百姓的父母官朝廷的任何政令最终都要通过他们传达下去,并落到实处。所以,县令的选拔一定要严格,务必要廉洁,只有有了廉洁而非贪婪克扣敛财的县官,百姓才能真正体会到父皇的爱民之心,才会真正的用户朝廷。”
  李昭点点头,道:“说的不错,接着说。”
  周航抿了口茶,急需道:“所以要加强对官吏的考察啊!我听说,今年官吏考核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说到这,周航拱拱手,“儿臣觉得,贞元元年,为了百姓安康,朝廷应加大考核力度,将那些朝廷中的蛀虫都剔除出去。”
  李昭眯了眯眼,道:“你是说……在官员考核上下下文章?”
  周航道:“正是。”
  林如海蹙眉半晌,突然拍手道:“陛下,太子殿下这主意不错。”他抿了抿唇,“所有官员,从九品的小官到一品的阁老,都要纳入考核的范围。这样,一品、二品、三品的由圣上亲自考核,三品以下的交由吏部考核……”


第99章 
  李昭也觉得周航出的这个考核官员的主意不错。官员最在意的是什么?自然是升迁之路啊!他们最怕的是什么; 自然是有人堵了他们的升迁之路。
  而且一旦掌握官员的升迁考核; 便可趁机将那些尸位素餐的蛀虫清除; 自己改良朝政的举措实行起来也方便许多。此次考核的目的便是将那些平庸无能尸位素餐的蛀虫清除出去。
  但平庸无能的人往往并不觉得自己平庸无能,相反,他们还自以为是治国的能臣。这些人不会甘心被裁撤掉; 必然会有种种的反抗。
  其中最为棘手的便是那些太上皇曾经重用过的老臣。
  闹倒不怕特他们闹,毕竟朝廷养着那么多官员也不全是吃干饭的,总有办法整治他们。但是; 就怕这些老臣去太上皇那里抱怨,一则扰的太上皇不得清净,二则太上皇如今虽不管事,余威尚存; 朝内朝外也都要给太上皇几分面子。若是太上皇真起了心思袒护这些老臣; 别说那些负责考核的吏部官员,便是他这个皇帝也无计可施。
  毕竟,天朝以孝治天下,若是公然对太上皇有所忤逆,必然遭人诟病,于名声有碍。
  一个私德有失的皇帝; 如何能让天下人爱戴、信服?
  周航见李昭听后先是一喜; 继而敛眉沉思,略一思索; 心下已经明白他因何忧虑。林如海宦海沉浮多年,自然也不会猜不透。但猜透了又能怎么样?他跟周航可不一样; 人家那是亲父子,自然可以无话不说无话不谈,便是说错了也没关系,相逢一笑泯恩仇嚒。他一个外臣,不好对皇家之事置喙,自然是什么都不说的好,不然说错了还是说对了都不好。
  周航看了林如海一眼,抿了抿唇,开口道:“父皇可是担心老臣到太上皇那里聒噪?”
  李昭点点头,叹口气,沉声道:“太上皇的情绪,不得不考虑啊!”
  周航道:“父皇不用担心,儿臣自然有办法让他们见不到太上皇。”
  李昭摇摇头,“一味的强硬手段未必有用,何况宫里上上下下近万人,你堵的了谁的嘴?一个,还是两个、三个?太上皇还没到老眼昏花的地步,此事瞒不住他……”
  周航抿抿唇,意思就是太上皇也有自己的亲信眼线了?
  “既然如此,父皇,索性便不堵了,由着他们去太上皇那里闹。依儿臣之见,太上皇既然退位安享晚年,便是不愿再管朝廷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所以他们去了也未必有用。再说了,太上皇也未必不知道冗官冗员之害,父皇兴利除弊,乃是为朝廷大计考虑,这也是太上皇的夙愿。”
  “话虽如此,可那些官员毕竟都是太上皇当年封赏的,朕刚一登基,就要裁撤官员,未免太上皇面儿上不好看,心里也不受用,若有气怄在心里,倒不好了。”
  周航眼珠子转了转,“父皇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这话如何说?”
  周航道:“想要太上皇心胸开阔还不简单,父皇时常宣皇叔进宫看望太上皇岂不就好了?皇叔为人风趣,又是太上皇之幼子,难免偏疼些,我瞧着有皇叔在的时候太上皇脸上的笑也多些。”
  “朕倒把这茬忘了。”李昭笑道,“也好,你皇叔他鬼主意多,跟太上皇也能说上话,也可时常劝着太上皇些。”他越想越觉得这样不错,便是有些没眼色的臣子去扰太上皇的清净,有李旭在,也不会让他们随意编排歪曲糊弄太上皇。
  当日,李昭便召李旭进宫,说明裁撤考核官员之事。
  李旭也跟着出了不少主意。
  比考核官员更急切的,还有一件事,便是太子纳妃之事。
  按说这事也不是那么急,至少周航是不急的,但耐不住群臣着急,皇子若无意外一般十五岁婚配,在这之前,通房的宫女妾室都不知道有多少个了。如今周航已经十七岁,别说成亲,连定亲也没有定,通房妾室也没有,群臣频繁的上奏折请求为太子选妃。
  所以,李昭也不得不着急起来。
  周航是放出豪言非林黛玉不娶,但太子纳妃照例要经过秀女遴选,李昭有心给儿子做主,想不经遴选直接指婚,也虽然不合规矩,却也有先例可循。当年太*祖皇帝为太宗皇帝娶妃,便未经遴选,而是直接指了一个大臣的女儿为太子妃。
  只是黛玉年岁尚小,还十二岁不到,等到及笄后成亲,至少还有三年。届时太子都二十岁了,换了别的权贵人家,这个年纪,孩子都有好几个了。
  别说群臣,便是太上皇皇太后那里也未必能等得。
  大臣的奏折纸片似的飞落到御案上,多数是奏请在正五品以上官员之家遴选太子妃嫔的。李昭试探过周航,问要不要先纳两房妾妃或是放几个人宫里,被周航一口回绝。声称除林黛玉以外,今生绝不再娶第二个,李昭叹了口气,亦是无可奈何。
  这日父子俩坐在一起谈论考核官员之事,初步拟定了一个章程。
  结束后,二人坐着闲话了一会,周航见御案上放着的一张宣纸上写着“贞元”二字,不由上前,伸着头瞧了瞧,扭头看向李昭,“礼部拟了好几个年号,像什么大安、大兴、神龙等等,儿臣瞧着也都不错,怎的父皇单选了这个?”
  李昭也扭头瞅了瞅儿子,含笑挑了挑眉,声音铿锵坚定,“自然是这两个字好,才用的这个。”
  “有何说法?”
  李昭接过魏兴安递来的茶水,仰头一口饮尽,豪气万丈的将茶碗往托盘上一放,发出“铿”的一声,茶碗重重的落在托盘上。魏兴安没料到皇帝陛下会突然用这么大的力气放茶碗,身子不由得晃了晃,差点将托盘给摔了。
  李昭看了魏兴安一眼,哈哈大笑。
  魏兴安也跟着讪笑几声,低声道:“万岁爷好大的力气!”
  李昭猛然转头,眼镜盯着魏兴安,略有些犀利,不过并没有责备的意思,“不是朕的力气大,是你的力气太小了!”说完便撇下一脸呆楞的魏兴安,投向了儿子的温暖怀抱,呃,不对,是揽住了二字的肩膀。
  将周航带到御案前,他拍了拍周航的肩膀,道:“贞者,中、正也。古有中正官,掌纠察群臣之过失。朕希望今世官员也能以中、正为本,谨守圣人之道,百姓便有福了。元者,始也。朕希望新朝也是新的开始,君臣群策群力,兴利除弊,将从前不好的都摒除,开启一个新的时代,国家强大百姓安宁的新时代!”
  这一席话,听得周航也不禁有些激情澎湃,还有些心虚,皇帝都这样励精图治了,他身为皇太子,太颓废好像也不好……
  还说遴选太子妃嫔之事,连太上皇也着急了起来。
  这日,李昭去给太上皇请安,太上皇留他一起用早膳。太上皇并不常就李昭用膳,尤其是膳后还屏退宫人,留他单独说话,李昭便知道必定有事。
  太上皇坐在盈门的大炕上,李昭坐在炕下左手边第一把圈椅上。太上皇年纪大耳力有些下降,似乎觉得离得太远说话不方便,便敲着炕桌,叫李昭别坐在炕下,上炕来坐。
  李昭便起身在太上皇对面的炕上坐下。太上皇喜欢饮酒,此刻炕桌上便摆着一个赤金镂刻的精致酒壶,并一个晶莹剔透的白玉酒盅。李昭微微侧首,身子前倾,甄了满满的一盅酒,双手捧给太上皇,笑道:“太上皇请用……”
  太上皇笑了笑,一手摸着嘴角的胡须,一手接过酒盅,仰头饮了,叹道:“好酒,好酒啊!”说着摇摇头,盯着手中的酒盅半天,似叹似忧的道,“老喽,像这样的好酒,也不知还能喝几年?”
  李昭看了太上皇一眼,太上皇也正看他。
  李昭笑笑,道:“太上皇洪福齐天,像这样的好酒,以后自然是想喝多久便能喝多久。”
  “是么?”太上皇挑眉看看李昭,嘴角带着一抹隐晦的笑。
  李昭在炕上跪正,拱手刚要说什么,太上皇摆摆手让他坐下。李昭不知太上皇是什么意思,也只得先坐下。太上皇又饮了一杯酒,才缓缓的道:“听说你要给太子选妃?”
  李昭道:“是群臣奏请给太子选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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