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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威武雄壮万贵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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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入,这样冬天可以出去买糖葫芦,秋天出去买糖炒栗子,夏天可以出去吃各种各样的水果。
  
        很可惜,粗心大意的师父没有教她轻功,甚至没说,万贞儿一直以为只要好好练武,强身健体就能翻墙。
  
        章守义把事儿一说,众人做好准备,金英重新溜到慈宁门门口,大喊一声:“不好了!娘娘!大事不好了!”
  
        众人各司其职,只有万贞儿跑回去换衣服,换好衣服又跑回来,金英正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军报上的大败。“八月十六,皇上,皇上被俘。”
  
        孙娘娘几乎要昏过去,勉强被王尚宫扶着。
  
        章守义大喊一声:“快传太医!”太医到的飞快。
  
        一阵忙乱之后,房檐下煮起安神汤,去传郕王进宫的的太监也骑马飞驰出宫。
  
        闲言少叙,到了清晨,文武群臣忧心忡忡的进宫上朝,有一半人是哭着进宫的,听说土木堡处我大明军卒大败,皇上被擒,不知是真是假。
  
        在瞌睡中被换上灰色曳撒的小太子打着瞌睡,跌跌撞撞的和穿着朝服的郕王一起往奉天殿走,郕王一步抵得上他三步,他心里着急,快步走了几步还得停下来等,是在没耐心了,一把抄起小侄子,抱在怀里往殿内走。
  
        正式宣布消息之后,文武群臣痛哭流涕,哭声震天。
  
        都御使陈益猛地跳起来:“臣启奏太子殿下、郕王殿下,王振…罪魁祸首,理应枭首!诛杀全族!”
  
        锦衣卫指挥马顺是抱着王振的大腿舔着王振的屁股才有了今日的地位,平常也是为虎作伥,现在疯狂大叫:“你要造反吗!堂堂的秉笔大太监,只有皇上能下决定!”
  
        户科给事中王竑是个清瘦斯文的标准士大夫,现在扑上去就是一拳,愤怒使他超强发挥,一边轮着王八拳把这位锦衣卫指挥使打的没有还手之力,一边张嘴咬在他脸上,咬的血流如注。
  
        旁边的大臣们早就想这么干了,扔了笏板甩掉了官帽,一拥而上,争先恐后的拳打脚踢。
  
        马顺虽然有些功夫,不过早已荒废了,四面八方都是拳脚,他都不知道该跟谁还手——他倒是体会了衣服掉在滚筒洗衣机中的感受。
  
        “叔叔……”朱见深吓得都不敢哭,抱住了叔叔的腿,往他身后躲,几乎要钻进他袍子里。
  
        朱祁钰心里头也很是害怕,生怕一会这些位文武群臣擦着嘴散开,地上留着马顺的骨头架子——我昨天不应该去听鬼故事!一弯腰把可怜的侄儿抱起来,抱在怀里拍拍背,也给自己安安心。
  
        这叔侄俩站在御座前头,看着下面打群架的文官们。
  
        金英看王振的狗腿子被打,本该高兴,可是想起生死未卜的皇上,实在是高兴不起来。
  
        朱见深泪眼汪汪:“叔叔,我,我要娘娘。”
  
        朱祁钰轻声安抚道:“一会就回去了,别怕别怕。看着叔王,叔王一会带你回去吃西瓜。”
  
        朱见深把头埋在他脖颈间,大气也不敢出,微微发抖。
  
        朱祁钰的胳膊已经酸了,又不好放手,他现在要是不抱点什么,自己心里头也发慌。
  
        不多时,群臣把马顺活活打死,又整衣正冠,循规蹈矩的说:“请郕王下诏,诛杀王振极其余党!”
  
        “王振弄权是小,力荐皇上亲征以致昏招迭出,被俘是大!请郕王决断!”
  
        “王振这六根不全、心狠手辣、目无君上之人,理应处死!”
  
        朱祁钰本来就不喜欢王振,那是因为屡次听说王振卖官鬻爵、强取豪夺、罗织罪名陷害忠良、再加上王振见了他不客气,要是下诏杀了王振,哥哥会恨我的。
  
        可我要是不下诏,恐怕这,这文武群臣是要逼宫啊。
  
        他一想,远的不如近的:“把马顺的尸首拖到街头示众,王振家族不分老少一律处斩,并籍没王振家产。”
  
        金英心中一动,勾勾手,略施小计派人找来了王振的同党毛贵和王长随,这俩人步了马顺的后尘。
  
        军报上只说了兵部尚书等人殉难,没说王振被杀。
  
        朱祁钰暗暗的挠头,想办法补上这几十个空缺,现在最重要的是用兵,他对朝中政务一向不熟悉,只听说过于谦:“于谦升任兵部尚书一职。”
  
        于谦刚刚也扑上去踢了两脚,穿上鞋立刻跪下:“臣领旨。”
  
        “其他空缺,卿等推荐何人?”
  
        ……
  
        孙太后泪如雨下,泪水涟涟,哭了好一阵子:“把万贞儿叫过来。”
  
        万贞儿不明所以的上前:“娘娘有何吩咐。”
  
        “从今日开始,你去东宫,守着太子!”孙太后心说,郕王监国不得不防!
  
        要是有人暗害了我的大胖孙子,郕王趁机篡位,这可怎么办呐!我又不像太皇太后那样英明果敢,跟前也只有这一个健壮的宫女,早听宫人说她每天清晨偷偷练武,也不知道能有什么本事,只不过是尽人事听天命。
  
        郕王那孩子不坏,七八岁进宫,和皇上一起长起来的,希望他能念着旧日的情分,不要……他要是一门心思的篡权夺位,连哀家都自身难保,唉,你也防不住郕王,可是你能防得住宫中那些鬼鬼祟祟一门心思攀高枝的人揣测郕王的心意,下手害了太子!
  
        当年,我成了皇后,皇后成了静慈仙师,我也没下旨苛待她,就有人揣摩上意克扣她的衣物饮食,害的我在太皇太后面前没法辩白。
  
        我怎么只生了一个儿子呢!
  
☆、第31章 大醉一场文四姐,疯狂卖萌小太子
  
        “开门!开门!让朕进去!朕是皇帝!”朱祁镇毫无节操,在也先的命令和喜宁的劝说中去叫门。他十分惧怕也先; 恨着受自己恩惠却又背叛的喜宁; 被两人连着恐吓带哄劝一顿说; 六神无主的答应了。
  
        自从有记忆开始就是太子; 年轻轻的当了皇帝,他自以为无所不能,实际上从没经历过磨难坎坷,不知道世间险恶,甚至不知道被人骗过,从来没有人拒绝过他; 长到如今; 只有娇生惯养造成的骄横和怯懦,既没有冷静思考,也没有铮铮铁骨。
  
        这样的人; 好似温室里的兰花,关着门暖融融的时候倒是舒展雅致; 一拿到户外去,经历了风霜雨露、狂风吹折; 就比冬天打了个疙瘩挂在窗户上存着过冬的大葱还蔫。
  
        又好像从无菌室里养大的没爪牙小老虎,光知道自己是百兽之王,却没有尖牙利爪和捕猎的技能,路过的人放个屁带出来的细菌; 都能让他窒息。
  
        居庸关的守将在城墙上看着下面; 心中暗暗骂娘:狗屁!我请皇上你进来的时候; 你听王振的话不进来,非要在城外没水的地方驻军,结果士卒渴的动乱,被人打败了!
  
        二十万军队只剩了十万啊!十万人啊!十万人啊!
  
        他娘的!我在奏折里写了!
  
        马谡失街亭因为什么!因为屯兵的地方没有水!没有水!
  
        你们这些人也是傻!就应该让皇上知道什么叫没有水——也别给他水喝!
  
        在他面前展示喝尿!直娘贼,气死老子了!
  
        朱祁镇骑在马上,马身比旁边的瓦剌将军还往前一点,有一个瓦剌人牵着他的缰绳,要不是他还穿着皇帝的盔甲,这场景真像他已经投降瓦剌人了。
  
        喜宁用太监那尖锐高亢嘹亮的声音高叫道:“开门!大胆守将!圣驾在此还不开门迎接!蔑视皇上,要全家抄斩,祸灭九族!”
  
        守将一把抓起旁边的金雕弓:“死阉猪!本将送你下地狱!”
  
        两旁的偏将连忙阻拦:“将军慎重!”
  
        “将军!旁边就是皇上啊!”
  
        “你要是伤着皇上怎么办!”
  
        “就算没伤到皇帝,冲着皇上射箭那还了得?”
  
        又小声说:“你要是射伤了皇上,那就完了。要是没伤着皇上……这喜宁是皇上身边的大总管,很受宠幸!”
  
        “这一定是也先的坏主意,将军您杀了喜宁,他们再换个人喊话,没有用。”
  
        守将等人简短的开了个会,全体同意不能开门揖盗,让瓦剌人进来烧杀抢掠,更何况不是这一座城的事儿,只要,朝下方喊话:“陛下恕臣甲胄在身不能施礼!距离太远了!臣看不清楚皇上的脸!本将五年前曾经面见皇帝,请皇上走近一些,让我看清楚!”
  
        朱祁镇就走进了一些。
  
        城墙上扔下去一个大筐,守将喊:“本将老眼昏花,看不清楚皇上的脸,不知道是真是假!”
  
        瓦剌的将士们一阵骚动。
  
        守将:“让皇上坐在筐里,把他拉上来,本将仔细看一看,要是真的,就开门迎接。”
  
        朱祁镇没反应过来:“好啊好啊!”
  
        伯颜帖木儿:“好个屁!”
  
        “他妈的,当老子傻么!”
  
        “好不容易抢了个皇帝,哪能让他们骗回去!”
  
        守将:“臣尽力了!”
  
        一转脸,赶紧通知大同、保安、宣化等边关,千万别开门!
  
        就说不辨真假不能开门!或者,不找借口也行!就是不能开门!
  
        为了大明的气数,为了百姓,为了身后的家园,誓死守住城门!
  
        ……
  
        朝政与太子无关,倒不是郕王架空他,实在是这位太子殿下有不得不退场的理由。
  
        他尿了,然后大哭起来。
  
        换一种说法呢,他鼻子一酸就哭了,哗的一下衣服就湿了。
  
        郕王反应迅速的把他举起来,双手托着肋下,拖在半空中,把龙椅和龙书案前面的红地毯浇了一遍。天爷,差点尿我一身。
  
        还有大臣顺便捧了一句:“太子仁孝,听见父皇被俘的消息,悲恸若斯!”
  
        “你算了吧。”
  
        “这时候还说这个?”
  
        史官问:“我记不记?”
  
        “撒尿的事儿别写,哭了这件事……写不写都行。”“是啊,小孩子闲的没事就会哭。”
  
        金英抱着湿漉漉的小太子送到殿后,嬷嬷们接过来,怎样擦洗、换肚兜就不必细说。
  
        郕王朱祁钰平常不上朝,专心在家睡觉、看书、玩,现在把他搁在陌生的金銮殿上,要担负起陌生而沉重的责任。看着下面为了是否迁都吵成一团的两派大臣,他表示:“如今,孤王虽然监国,但是,嗯,听孤王说”
  
        金英高声喊道:“肃静!”
  
        人声鼎沸的大殿中这才安静下来。
  
        朱祁钰对这些大臣们非常客气,任何一个聪明的年轻人,面对一群刚刚徒手打死人的人,都会非常客气:“小王年幼无知,难以决断,今日之事理应仿造先帝之事,由太后议政。”
  
        哭唧唧的孙太后就被迫听着以徐有贞为首的迁都派和以于谦为主的坚守派吵架,她几乎是个资深傻白甜,争宠靠的是生儿子和买新衣服、在皇帝怀里打滚撒娇,对与政治从来都不懂。
  
        仔细听了一上午,以为能听明白一点,结果听的更糊涂了。
  
        让文武群臣去朝房吃中午饭,她也好想一想。
  
        “祁钰,你意下如何?”
  
        朱祁钰苦笑一声:“儿子连南京在哪儿都不知道,更何谈迁都。于谦说得对,那北宋迁都南宋,也不过是苟延残喘,他们能攻破一道关隘,就能攻破下一道关隘。”
  
        孙太后沉思着,王尚宫轻声问:“娘娘,传膳么?”
  
        “不饿。”
  
        “您就算没胃口,也得勉强吃点,还有郕王殿下也得用膳了。”
  
        吴太妃心里头微微松了口气,她一直坐在旁边听着,也不敢喝水,也不敢吃东西。她还能忍,只是心疼儿子。
  
        孙太后胡乱点点头:“我听说过于谦,先帝曾经说过此人可堪大用。”
  
        朱祁钰应了一声:“是。”我也觉得于尚书说得对,逃跑不是办法,咱们大明朝雄兵百万,要不是哥哥带兵,应该输不了。唉,这也怪我,过去下棋做游戏的时候,我为了哄他高兴,常常输给他,要是当时我没放水,兴许他就觉得技不如人,不亲自带兵了。
  
        孙太后又说:“先帝没说过徐有贞如何,咱们听于谦的吧。”
  
        吴太妃:“太后说得对。”
  
        又叫群臣进来,宣布了决定,徐有贞气得要死,咬牙切齿的恨于谦。
  
        朝廷现在最紧急的事,不是如何固守京城——毕竟还不确定瓦剌人想怎么样,是卷着皇帝跑了,还是勒索一笔财富、或是要求割地就把皇帝送回来。
  
        他们忙着把副职上的人扶正,再调人上来担当副职,跟着皇帝的死难的全是朝中重臣,这些人没有了,内阁、六部和三法司都无法运转,整个大明帝国像是断电的机器一样。
  
        朱祁钰问:“诸位卿家都是国家栋梁……孤现在应该做什么?”
  
        “应当安定民心!”
  
        “民间本是人心惶惶,在杀了王振全家之后,就安定多了。”
  
        “应当刺探瓦剌人的动向!”
  
        “各地守城将领会快马飞报。”
  
        “应当做好备战的准备。”
  
        “对。”
  
        于谦道:“皇上出征前带走了大量铠甲器械,京城军中仅有十分之一的将士有盔甲,兵器也严重不足。请殿下下旨,令工部加紧赶制,同时调用南京库存兵器,补充京城守卫部队。”
  
        败家啊!真是败家啊!死了十万人,丢了十几万人的铠甲兵器!
  
        天哪!还有火铳、□□、火炮!
  
        户部尚书要哭死了……他已经死了。
  
        郕王道:“这些事,由于尚书全权负责,不必过问孤王。”
  
        朱祁钰从小到大就没受过太子培训,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做到了虚心纳谏、从谏如流。群臣们吵架吵了一上午,他听懂了不少东西,现在做决定的时候还是心虚而谨慎。
  
        群臣们呢,经历了朱祁镇和王振之后,都觉得这位郕王殿下算是难得的英主,显然比太子更好——哄着皇上长大了还是那么任性胡闹,可不想再来一个了。
  
        郕王妃汪氏进宫陪伴钱皇后,钱皇后哭的眼睛都肿了。
  
        ……
  
        文四揉着头从竹林中爬起来,歪着头,脖子都僵硬酸痛了:“老刘,你这人真不靠谱,说好的美酒呢?一口就把我放到了?你丫就算不找人来把我抬回去,好歹把我拖进屋啊。”
  
        刘伶醉醺醺的抱着酒坛子:“你这个年纪,我这个岁数,不方便。”
  
        “呸!你以为我没见过镜子吗?我这个长相,能传出什么事儿?”
  
        “我也这么看~”刘伶醉眼乜斜的瞅着她:“可架不住有人就好这个,你丈夫听说你跑丢了,真找你呐。”
  
        文四把脖子掰的咔咔的,这才把落枕好长时间的脖子掰回来,晃着脑袋:“呸!别提他,来,再来一碗酒,我先躺好再喝,你这酒真好喝,天上地下没有能跟你媲美的。”卓哥那个老东西!我刚回来问他想我不,他说我不在的时候很清静,呵呵,老子让他再清静清静!
  
        “去去去,别祸害我的酒。”刘伶使出了祸水东引之计:“西王母的青芝又长出一只。”
  
        “哼哼,管我什么事。”文四平静又理智的说:“擅闯瑶池会被扔下斩仙台!”
  
        他也觉得自己说的太大了:“听说你那个小徒弟再找你。”
  
        “哦?”文四一下子就精神了:“哪个小徒弟?”我的小徒弟们都萌萌哒!
  
        刘伶抬起手,拿过一个酒坛子往桌子上一倒,到处一团丝丝缕缕的银白色气体:“这是其中一个。还有,那个小公主也在找你。”
  
        文四精神百倍的聚起这团气体:“谢了,赶明儿我烤只猪再来看你。”哎呀,我可怜的小徒弟,我就拿烧鸡换了点酒喝,你们那儿的皇帝就被抓了,我到底醉了多久?
  
        “烤脆一点!”
  
        ……
  
        “皇太后的意思是,怕有人贪图从龙之功,暗算了太子,以此帮助郕王获取皇位。你年纪小,又一直很顺遂,不知道,宫里就是这里跟红顶白的地方。当年我还是不是尚宫,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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