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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威武雄壮万贵妃-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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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四淡定的瞥了一眼地上的鲜血:“你要去给你的崽子们报仇吗?”
  
        说实话,蚊子老鼠这种动物,在没成精之前,杀多少都不算罪过,细论起来老鼠比蚊子更可恶,因为公蚊子不吸血,而住在人家里的老鼠会疯狂的咬坏家具和衣服、偷食物囤积起来。
  
        “不了,俺打不过那群大猫。”
  
        文四实在不敢看于谦现在的表情吗,也不想回答他的任何问题,继续问:“你有什么打算?”
  
        “俺听说,吃婴儿的脑子可以成仙,俺要去试试,啊啊啊啊救命啊”它被文四手中突然出现的刀架在脖子上。
  
        “你他娘的吃过几个?”
  
        于谦的注意力转移过来,不是被文四的一声暴喝吸引过来,而是被老鼠的话吓到了。没错,虽然他正抱着发动机研究这是个什么东西,也能一心二用,听见旁边的声音。
  
        “没没没,没吃过。俺俺俺是听说的。”
  
        “听谁说的?”
  
        “城外乱葬岗子的灰四爷……”
  
        文四皱着眉头:“他吃过?”
  
        “吃过死人的,他跟俺说,越新鲜的脑子对修行越有好处,灰四爷能变成人形呢。”
  
        文四的脸上露出一点嫌恶:“呸,煞笔。就知道野路子的东西总能走上邪路,妈了个巴子的。你真想吃?”
  
        白毛耗子又不傻,既然自己以前没吃过,那就干脆说:“俺不想,只是俺现在活不下去了,俺不想死在猫嘴里5555,神仙,俺以后能跟着您吗,俺什么都会干”才怪嘞。
  
        “你会干什么啊?”
  
        “俺会挖洞,还能变大变小,俺还能偷听人说话,俺这颗门牙特别结实,什么都咬的开。”耗子低头抓起一块瓦片,咔嚓一口,把皇宫房顶上的琉璃瓦咬成两半。
  
        文四的脸上出现了一种奇妙的神情,似乎陷入了回忆中,带着点甜蜜还带着点嫌弃。
  
        于谦仔细观察这只老鼠,觉得它身上的气息比较平和,大概是吃素的。他现在能看出来一个生灵的杀心有多重,譬如文四,身上笼罩着一片黑红的光芒,显然曾经杀的血流成河,譬如地下那些猫,一个个的爪子上嘴上煞气腾腾,大概没少虐杀小鸟和蝴蝶,再譬如这只老鼠,比较平和。
  
        他又看向文仙姑,看到她那坦诚的、没啥城府的脸上出现了复杂的神色:“仙姑,廷益对仙界知之不详,依我看来,这老鼠虽然偷东西,这也是天性所迫,它身上没有多少血债,看起来还算听话,您可以把它收做仆役,等狐仙的计划开始时,凑个数。您邀请来的那些‘好友’一定很有身份,不能扮演狐仙和仆人。”我觉得解决掉那个叫灰四的老鼠精才是事儿。
  
        “对对对,唉呀妈呀你咋这么细致呢。”文四一拍大腿:“就这么定了。小老鼠你跟我混吧。在这儿呆着,别乱动。廷益啊,你帮我写一封公文,调人来围剿灰四,马勒戈壁的跟我一个排行还敢干坏事?剁碎了喂狗喂狗!”
  
        于谦的承受力很强,他自动屏蔽了她的脏话,从袖子里掏出笔墨纸砚来:“公文写给谁?写多长比较合适?”
  
        文四想了想:“写给我家…外子,让他派人来剿灭。行文正式一点,要多装,咳,能写的有多优雅华丽就尽量写,写个两百多字就差不多了。”
  
        于太傅更加不好下笔,他是个正经人,也是个聪明人。
  
        “这夫妻之间的事,外人不好插手,仙姑写一张纸条就行了吧?”
  
        “不行。”文四有点忧伤的抬头望月:“几十年前我跟他吵架,吵到现在还争执出结果来,还拖着不能见面呢。我还没想好,那老东西给我下了最后通牒,我要么服从命令去帮他做一系列麻烦的事,要么就此作罢。我没想好,我不想去做那些事,如果跟他合离呢,我还有那么一点舍不得,毕竟是一起从苦日子里熬过来的,他杀人我围观,我杀人他毁尸灭迹,多少次生死关头的交情。要是我想跟他分了,哪怕是想杀了他都能做到,他没什么人缘,可我做不了决定。嗨,真他妈矫情。你就按公事写,他现在是个小吏,在这种正经事上不会跟我闹别扭。”
  
        于谦:心塞塞,我为什么要听这些事。勉强整理了一下资料,接合之前知道的消息,试探着问:“小吏可以做到派人剿灭妖精?唔?仙姑何不亲自出手?”
  
        文四叹了口气:“卓哥号称自己是个小吏,其实只是名分低,事情要从很久以前说起,呃,神仙的状态就和安定很长时间的国家一样,各种马虎大意、自高自大~仗着自己能力高干啥都不调查彻底。”就是一群武力高强没有心计的傻白甜。
  
        “只有陛下心细而且缜密,但是他一心清修,不喜欢整日关注人间那些蝇营狗苟的事,就单开了一个舆部,让卓哥,咳,我外子,让他来监视各地发生的事。”
  
        于谦道:“类比为东缉事厂的督主?”
  
        文四点点头:“只不过他不是太监。”
  
        于谦:这不是重点!身体正常的坏人和坏太监没什么区别。他大概了解了情况,摆正自己的位置,谋求未来发展,开始写公文。写的非常客气,用词非常考究,又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我和文仙姑不熟’的含义。
  
        写完公文,盖上印章,装在信封里丢出去。
  
        于谦又旁敲侧击的打听了一会,简略的整理出资料:神仙,每天都在悠然自得的玩乐,没有什么规矩,很闲散,个人有个人的爱好,不喜欢金银珠宝和恭恭敬敬的傻*凡人(这句是原话),偏好安静。
  
        文仙姑拿出来一盒印章,有金印有玉印,除了她这次使的‘文泽兰印’之外,于谦还看到一枚紫水晶的闲章‘贤也如兰,福泽杜康’,联想到她的真名是文泽兰,还真有情调啊。
  
        舆部,号称是个绘制地图的小部门,领导人号称是个小吏,拥有的权力很大,可以随意调动各地官吏及军队(军队数量及兵力不详),对凡人和尚未经过考核的妖精有生杀予夺的权力,代为安插户籍□□以及人妖结婚许可,名声不好。鬼鬼祟祟、见不得人、小心眼爱报复、偷偷抓人小辫子(原话)。
  
        这位文仙姑的丈夫希望她要么当个安安静静的吉祥物,要么好好做事,而文仙姑希望丈夫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给我酒、帮我了事、帮我杀妖精、不要管我干啥。
  
        从表面描述来看,文仙姑这种行踪缥缈不负责任的行为很过分,但是,仔细一分析,其中的迷雾很深。如果她真的像看起来这么过分,那么那个心狠手辣的小吏还对她迟迟不放手,必然有其他缘故。
  
        要么,是她手中握有他的把柄,要么,是文仙姑和权贵有神秘的裙带关系。
  
        外戚,飞扬跋扈不思上进的大多是外戚。
  
        于谦是个谦虚谨慎的人,从来不炫耀自己的推理能力,也不显示自己有怎样细致入微的观察力,但他的确有的。一个粗心大意的人不可能在危急时刻指挥得当、力挽狂澜。
  
        这一夜真漫长,信息量真大。
  
        文仙姑走了,拎着白毛老鼠走了,说明年春天再来开烧烤大会。
  
        于谦又整理了一下心里的资料,把这些奇怪的机关物品收在锦囊里,继续研究和想象中不大一样的木牛流马。他清楚的知道,那些过于精密的齿轮和发条还不是现在能理解的东西,正如读书要从开蒙开始,慢慢的精通经史子集、博学杂收,大概学习这些机械的东西也要一步一步来,一开始就抱着这些最难的东西研究,对自己没有好处。
  
☆、第153章 出月子了
  
        几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朱见深的日子一如既往的平静; 平静个毛线团啊,只是他现在越来越适应批奏折,以及打开每一封奏折时赌博似得状态——永远也猜不到某一个奏本里会写的好事还是坏事!
  
        譬如说《奏**地灾情》的奏本; 里面可能会说:俺们这里地震了一下,就塌了十三间草房; 当天就又垒起来了。
  
        再譬如说,同样是《奏**地灾情》的奏本,里面也有可能说:俺们这里地震时引起了火灾,烧死了几家人,县衙门塌了; 县令被压断了一条腿。
  
        某地旱灾; 里面有可能写着今年秋冬都没有雨雪; 江湖干涸。
  
        也有可能写到现为止没有下雪,涌进城中的流民没有被冻死。
  
        朱见深一头趴在桌子上; 一边锤着桌子一边大叫:“明天就要祭天了!明天!”他理应斋戒沐浴三天,做好准备去天坛祭天迎接冬天的到来,年岁更迭,是个大事儿。过完年就又长大一岁啦!嘤嘤嘤朕觉得朕的江山快要撑不住了,你们这灾荒也太严重了,就不能轮流来吗!一个地方出事儿可以倾全国之力去救,他娘的全国一起出事。
  
        一群太监们围着发脾气的皇上; 觉得他还是个小孩呢; 不成熟不稳重。连忙哄道:“皇上; 您福德深厚; 说不定您去祭天的时候,老天爷一瞧,这凡间的天子这么俊,又这么贤明,把这些灾祸都给他免了。这也有可能。”
  
        “是啊,皇上,您又节俭朴素,又勤政爱民,一定会好起来的。”
  
        朱见深哼哼唧唧的摆摆手,颓废又郁郁的把胖脸压在冰凉凉的黄花梨桌面上,给自己快要累炸的脑子降降温。
  
        “小人没见过天坛祭天的场景,听说要走两个时辰,皇上是觉得这些事件能批不少奏折么?皇上苦心孤诣为了天下苍生,那些遭灾受苦的百姓也心里头也感念皇上。”
  
        “皇上您就当是去散散心吧,您好久没去御花园走动了。”
  
        是的,皇帝最近的锻炼项目很简单,每天在乾清宫醒过来,快步走到西六宫给慈宁宫太皇太后和康宁宫两宫太后请安,然后徒步到东六宫中唯一一个有妃子的宫殿——承乾宫给万娘娘请安,啊不是,是去探望万娘娘。
  
        太监想到这儿:“万娘娘要出月子了。”
  
        “是啊,万娘娘很快就能起来行走啦。”
  
        朱见深哼哼唧唧的说:“朕最近无心女色。”万姐姐现在和她儿子玩的可开心了QAQ,于大人整天神龙见首不见尾,不知道在研究什么东西QAQ,太皇太后身体不好,我我我,我又是个没人在意的小可怜QAQ。
  
        那个除了吃睡拉之外什么都不会的小屁孩到底有哪儿好玩!每天去看万姐姐的时候,她要么在和那个傻了吧唧的小屁孩玩,要么在看着他吃奶,睡着朕的床,抱着朕的女人,还一见朕就哭。
  
        全国各地就没有一点好消息,朕都认识神仙了,怎么就没有那个地方枯死的稻子突然死而复生呢!冬天好冷啊好冷啊。
  
        朱见深郁闷的趴了一会,好歹缓了缓,刚刚接连二十七封奏本全是坏消息,而且还他妈都要钱,他都要崩溃了。他猛地站起来,没耐心的把奏折扔在桌子上和地上不管,大步走向门口:“去承乾宫。”让奶妈把皇长子抱走,那是我的床!
  
        他气势汹汹的穿上衣服戴上帽子,来到门口,亲手掀帘子,跨过门槛大步往外走,只听一声:“哎呦。”
  
        一个毛茸茸、热乎乎、香喷喷的女人撞进他怀里,差点被他撞摔道。
  
        不用看脸,光从身高和腰围来摸,就可以证明这正是他朝思夜想的万贞儿。
  
        皇帝连忙把她抱了个满怀,扶着她站稳,把脸埋在她的帽子里:“万姐姐,你终于来找我了。”
  
        万贞儿默默的抱住他,抱了半分钟:“快让我进去,外面好冷。”
  
        进了殿内,太监们松了口气,万娘娘来了就好办啦,哄皇上开心是她的事儿啦!
  
        万贞儿被皇上半抱半搀的弄到软塌上坐下,其实这个姿势很不舒服,但是贴在一起很开心。小火者端来一个火盆,太监又捧过来一个手炉。她笑嘻嘻的摘下观音帽,这帽子的样子像是观音菩萨头上披的头巾,裹住头发,露出脸,裹住脖子,类似于连帽小披肩:“拿去火上烘一烘。”
  
        大红夹棉提花绸上袄外罩着一件白兔皮毛的比甲,方领比甲上镶嵌一溜金葵花扣,下身穿一条鹅黄色玉兔捣药纹裙,这一身打扮又鲜嫩又漂亮。
  
        朱见深色眯眯的摸着她的头发,随即变了脸色:“你头发还湿着呢,怎么就敢出来。”
  
        万贞儿抱着手炉,嘿嘿一笑:“这也不怪我呀,本来今天出月子,老嬷嬷可丁可卯的非说要整整三十天,过了生完孩子那个点儿才能出月子,差几个时辰都不行。我刚洗了头洗了澡,要等头发晾干还得有两个时辰呢,我可等不及了。带了帽子坐在暖轿里,没有风。”
  
        朱见深这才发现,她头发特别干净,脸上也特别白净,皮肤白里透红,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朱唇上点了一点胭脂,又香又甜,好久没吃她的胭脂了,就要这样一点点的吃,才叫美味。现在!就在这儿!啊啊啊不行,要斋戒。
  
        万贞儿虎躯一颤,抱着他的脖子忘情的跟他啃在一起。
  
        手炉还搁在腿上,随着动作而侧翻。太监小心翼翼的伸过去一只手,把手炉勾走,以免再翻一次,炭火会烧到她的兔毛马甲。
  
        朱见深和自己的欲望挣扎了半天,嘴唇都肿了,这才把她推开一点:“明天祭天,朕得斋戒禁欲,你等朕明天回来的!”
  
        万贞儿舔着嘴唇坐正,端端正正的接过茶杯喝了一口:“见深,你看我白不白?”
  
        “白,特别白。”
  
        “香不香?”
  
        皇帝感觉自己又要把持不住,又要粘过去了,晕乎乎的说:“香!”
  
        万贞儿笑嘻嘻的摸了摸脸,没好意思说自己洗澡换了五盆水,我的天哪,进水盆搓了一层泥球球,掉落如雨,我突然想起来‘大珠小珠落玉盘’。当时水就浑了,就跟饺子汤一个色,多亏都是白色的泥球球,要不然这一个月我得黑成啥样!皇上这一个月居然还能亲我,哇,我自己都受不了。
  
        洗完澡之后真舒服,浑身通透,神清气爽,还觉得轻了半斤多。
  
        她和朱见深腻歪了一会,被新送来的两筐奏折赶走了。
  
        次日清晨,由于要去祭天,皇帝起的比往常更早,他轻轻悄悄在一群人的护送下来到承乾宫,敲开宫门,直取正殿。
  
        万贞儿睡的昏天黑地,啥也不知道。
  
        宫人们迷迷糊糊的掌灯伺候在旁,偷眼看皇上在床前站了一会,笑的特别奇怪。
  
        朱见深悄悄抱起襁褓中的长子,用她梳妆台上的眉黛和胭脂,给小刚满月的小孩额头上画了王字,脸上画了猫咪的胡子。
  
        又悄悄的把孩子放回去,忽然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抓住了他的领子,往下一扯。
  
☆、第154章 云从龙,风从虎
  
        书接上文。皇帝悄悄摸摸的用妆台上的眉黛和胭脂; 给大宝的额头上画了王字,脸上画了猫咪的胡子。
  
        太监们给他举着蜡烛; 他们满脸古怪的看着皇帝的行为举止; 互相飞着诡异的眼神:'皇上对皇长子不是很疼爱啊'
  
        '是啊; 和宣德爷对先帝可不一样。'
  
        '生孩子是为了玩么?'
  
        '皇上的童心还在啊'
  
        '这是画成猫咪还是老虎?'
  
        皇帝才不管那些呢,用能描出细眉的眉笔慢慢的画了几根又细又长的胡子。
  
        他真的学过画画,而且有一定的天赋; 用眉黛画了一个王字之后; 又用胭脂在王字的缝隙处深深浅浅的铺了一层,显得很立体,很有层次感。不要怀疑这一点,虽然中国工笔画的传统技法上不重视透视感和立体感; 但画花时会用浓淡渐变,画树上的窟窿时也会涂上深色做阴影,显得比较立体。
  
        朱见深举起襁褓,把长子展示给一脸疑惑的太监和惶恐的嬷嬷宫女们,这姿势就像是狮子王的荣耀石上那只老猩猩举起小辛巴。他骄傲的说:“朕画的怎么样?”
  
        “好?好好看。”
  
        “栩栩如生的小老虎。”
  
        “皇上您这是; 打算干啥啊?”
  
        “娘娘会被吓到吧?”
  
        皇帝又把困的眼睛都睁不开的小孩抱在怀里; 拍了拍,这小家伙全程都在流着口水呼呼大睡; 对脸上发生的事毫无反应,而朱见深最近又累又失眠; 他有点嫉妒的问:“高嬷嬷; 他睡觉不翻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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