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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听说我长得像吕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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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不可能无缘无故来找她,但吕宁姝也清楚虽然自己名为汉臣,实际上她的老板还真不是号称真龙天子的那个。
不想去啊。
而且那宦官这么明显的拦住她,生怕别人不知道皇帝要见她似的,想来肯定不是什么多好的事情。
再说了,吕宁姝虽然打定了主意去找曹操,事实上她心里头现在还忐忑着呢。
小黄门笑的很和善:“还请将军入宫一叙。”
吕宁姝试图推脱:“你看我这会儿刚回来,面圣不都要形容整肃的吗,我现在这样会冲撞陛下。”
小黄门还是对她笑着:“将军大可放心,陛下宽和,不计较这些虚礼。”
吕宁姝没办法,正想着借口的时候突然瞧见了往她这个方向走来的曹丕,赶紧对他挤眼睛——帮忙啊!
小黄门也顺着吕宁姝的目光望去。
曹丕上前,状似不经意地伸手一拦,叹气道:“吕将军身染重疾、病入膏肓,若是贸然前去,怕是会把病气过给陛下。”
小黄门瞧了一眼吕宁姝堪称红润的气色,一时之间竟被曹丕的话语弄得不知说什么为好。
——你仿佛在逗我。
曹丕的表情非常真诚,好像真的是确有其事一般。
吕宁姝闻言下巴一仰,身子十分配合地后倾往地上倒去,口中还毫无诚意地喊道——
“啊,我快死啦!”
……简直浮夸的要命。
曹丕赶忙向前一步托住她倒下去的身子,痛心地摇了摇头,十分认真地转头道:“将军病重如此,竟已无法站立!若路途颠簸,怕是要性命垂危啊。”
吕宁姝干脆白眼一翻直接装死了。
那宦官死鱼眼看着这一幕,露出了一个牙疼的表情:“还请将军入宫……”
还没等他说完话,之前还在装死的吕宁姝就咬破舌尖“噗”地往他脸上喷了口血,一脸夸张的忧伤:“臣将去矣……无法再为陛下尽忠了啊!”
被喷了一脸血的宦官再也忍耐不住了,扯着公鸭嗓子喊道:“你到底走不走!”
吕宁姝笑嘻嘻的:“不走,待我痊愈自会去跟陛下请罪。”
“你这是抗旨不遵!”
曹丕摇头道:“非也,若是因你之过,使陛下背上了罔顾臣下性命的名声,可想而知自然会有损陛下威名,寒了忠臣之心啊!”
吕宁姝勉强挤出两滴鳄鱼眼泪,扯着嗓子干嚎:“哇啊——呜呜呜臣当真寒心呐——”
那小黄门不但沾了一脸血,而且丝毫没法跟这两个一唱一和都快上瘾了的家伙讲道理,气的一跺脚,直接拂袖而去了。
临走之前还不忘给了吕宁姝一个威胁的眼神,只可惜吕宁姝这会儿正闭着眼睛,没看到。
……
“喂,别装死了,他走了。”曹丕戳戳吕宁姝的脑袋。
吕宁姝忽然睁开双眸对他笑了笑,神色之间颇有一种得逞的小得意。
她起身,一拍曹丕的肩膀:“多谢了。”
睁眼说瞎话的功夫不错啊这小子。
曹丕笑道:“举手之劳罢了,不过你这些日子还真得闭门不出,做出有恙在身的模样才行。”
吕宁姝叹了口气,还是点了点头。
曹丕敏锐的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眯着眼若有所思。
……
等曹丕送她回府,刚想离去之时却被吕宁姝一把拉了进去,还神秘兮兮地关好了大门。
曹丕挑眉等着她的解释。
吕宁姝四处环顾了一圈,见侍婢之类的都被打发了出去,便凑在他耳边问道:“你说,如果我要跟主公坦白一件不太好的事情,依着他的性子会如何?”
曹丕颇有些好笑地瞅了她一眼:“怎么,难不成是想坦白你并非男子的事?若是这个,阿翁不会多计较。”
吕宁姝望着屋檐的边儿想了想:“好像还要严重那么一点。”
曹丕摇头:“那就说不准了。”
吕宁姝闻言立刻变成了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也不知吕殊有没有对主公说过什么。
若不是水镜先生指点……等等!
她告了假去襄阳拜访司马徽,似乎是想去问他关于吕殊的事情吧?
吕宁姝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好像被司马徽给忽悠了。
……这年头,怎么连司马徽都开始忽悠人了。
人和人之间还能不能真诚一点啦!
可这会儿再去找司马徽显然是不可能的,人家摆明了就是不想告诉她,去问了也是自讨没趣。
曹丕安慰般地拍拍她的脑袋。
这时,忽然有人跑过来对吕宁姝禀报说,曹操听闻她去了襄阳一趟就身染重病、命不久矣,直接跑到她府上来探望她了。
按理来说,如果没有要事,曹老板一般是很少会主动跑去下属府上的。
……可见是急了。
吕宁姝闻言立即抓住曹丕往最里面跑。
——卧槽玩脱了啊!
☆、捉奸(不是)
好在曹操距离吕宁姝的将军府还有差不多百米的距离; 吕宁姝还是有时间思考如何应对的。
这会儿她在慌张之下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速度,扯着曹丕“嗖”的一声跑了。
那负责在门口通风报信的侍从只见一道白影在眼前晃过; 方才还在眼前的两人就不见了踪影。
吕宁姝穿过几道门跑到了正堂; 发现没什么能藏的地方,又急急忙忙跑去了后院。
曹丕被她拽来拽去; 也有点无奈了:“你这府里头怎么没个管事的。”
若是没管事的话; 谁知道那些侍人平日里趁吕宁姝不在府中都在干些什么。
吕宁姝歪头想了想:“之前的那个管事告假半年回乡了,我忘记找人暂替了。”
曹丕扶额。
……也对; 一看这家伙就不是关心内宅事情的那种人。
她脑子里压根儿就没那根筋。
比起整治内院,曹丕觉得吕宁姝或许更愿意去背那些令她头疼欲裂的书也说不定。
吕宁姝翻箱倒柜地找东西:“哎; 二公子; 你身上有带那种粉吗?”
曹丕疑惑:“什么‘粉’?”
吕宁姝直起身来; 绕着他滴溜转了一圈,扯着他的袖子道:“就是那种女孩子用的铅粉,涂上去让脸看着苍白没血色的; 我这不是想装一下嘛。”
曹丕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指了指自己:“……你问我?”
吕宁姝满是自然的点了点头。
曹丕指着自己的手指头都在止不住地颤抖。
——你搞搞清楚到底谁是姑娘啊!
“……没有!”
吕宁姝似乎察觉到了曹丕快炸毛的情绪; 连忙补救:“二公子生的如此好看,自是用不着这东西的。”
闻言,某人的呼吸骤然顺畅了起来。
——这还差不多。
……
而此时; 曹操已经领着张机匆匆推开了前院的大门。
关于张仲景这位名医来到许都还真是个巧合。
莫说其他人,就是曹操自己也有头风的病症,还极其难医。
事实上东汉末年医者的地位并不高,因为属于“方术”的缘故; 反而较低。
但荀彧却上书建议说医者是“人命所县”,也就是关系着人命需要重视的意思,于是曹操便采纳了荀彧的建议,仿照刘表设立学官的方式设了医馆。
医馆里头放了各种先人留下的岐黄杂书,还真吸引了一条“大鱼”过来,那便是张机。
他四处游历,各处行医,就是为了撰写《伤寒杂病论》,对于医馆放置的珍贵资料自然是不会放过的。
他不喜官场,但确实是想实实在在地为人治病,便把手里头撰写了一半的书抄录了一份交给了医馆。
虽然他此时声名不显,但他的水平确实无愧于后来人送予他的“医圣”一称,加之军中的疫病也是这年头的一大杀手……
……然后张机这个小单纯就成功地被忽悠走了。
话说回来,这次曹操乍然听闻吕宁姝已经命不久矣,就急急忙忙拎着还在给他“望闻问切”的张机跑了过来。
毕竟他的头风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但他这边的武力值担当已经快死了啊。
吕宁姝听见曹操匆匆而来的脚步声,心里一紧,开始毫无目的地乱转。
曹丕望见两道屏风中间的一个极其隐蔽的空隙,便瞅准空隙拉着吕宁姝往里一躲。
既然是隐蔽的空隙,那肯定是很狭窄的。
夏日的温度逐渐拔高,两个人贴在一块本应该是热得不行,可吕宁姝的体温却一直都偏凉,甚至偏凉到不正常,如今倒是成了名副其实的人形制冷机。
反正大热天抱着很舒服就是了。
吕宁姝忽然侧头小声道:“你是不是换熏香了?”
闻起来跟平时的不一样啊。
曹丕怔愣片刻,连忙伸手捂住她的下半张脸。
吕宁姝眯眼不满地看着他。
曹丕拼命对她使眼色——噤声。
吕宁姝眨巴眨巴眼瞪着他——干啥呀?
曹丕拼命用眼神示意——阿翁啊。
吕宁姝会意,吓得一动都不敢动。
曹操这时已经由着侍婢的带领进入后院了。
这会儿他倒是没必要忌讳什么,毕竟吕宁姝的后院里又没有什么“将军夫人”之类的人。
曹丕只觉得有一道轻柔的气息扑在他的颈边,偏偏还随着呼吸十分规律,那痒痒的感觉一下一下的,直教人忽视不得。
他忽然便忆起了那日汉水之中覆上的温凉……
好像……是软的。
等等!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
打住。
不能想了。
正当二人各怀心思的时候,眼前的屏风骤然被掀倒,呈现在他们面前的是曹操满脸震惊的面孔。
这两个嫩的显然玩不过老的,还是被找到了。
而曹操的眼神也有那么一点点耐人寻味。
曹操看到这一幕,哪里还不知道吕宁姝压根儿就是在装病,气的用手指她:“你……”
吕宁姝急的跳起来:“主公,我……”
她不是故意的啊!
好在曹操的脾气没有程昱那么炸,就这么瘫着一张脸把他们两个领去了正堂。
“阿翁,此事……”
曹丕刚想解释,结果被曹操一个瞪眼给噎回去了。
曹操面无表情道:“你不是病了么,让仲景给你看看。”
吕宁姝不敢惹他,乖乖地伸手让他把脉。
张机倒是很敬业,眼观鼻鼻观心,并没有掺和进他们矛盾的打算,只是仔细地望了吕宁姝的面色,而后伸手搭在她手腕上把脉。
吕宁姝紧张地看着他的表情——听说是男是女一把脉便知啊!
谁知张机把脉把了半天都没能下初步的定论。
曹操疑惑道:“如何?”
张机蹙眉,犹疑道:“这脉相……”
这脉象不像是个正常人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 张机都来了奉孝还会英年早逝吗?╮(‵▽′)╭
历史上荀彧说的“人命所县”其实是劝曹操不要杀华佗的时候用的。
啊,晚年的曹老板其实让邮费有点怕怕的。
☆、奇特脉象
张机行医多年; 却从没见过这种堪称奇特的脉象。
不是说有多难诊,而是这脉象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太奇怪了。
若是学术不精的医者来诊脉; 定会觉得吕宁姝的这种脉象是“迟脉”。
所谓迟脉; 就是脉跳的速度太迟太慢,是由寒气导致的血液流动缓慢、心率过缓。
就是差不多一分钟跳六十次的样子。
加之吕宁姝的体温确实偏低; 越是热的天气越能感受的出来; 而“迟脉”又一般是“寒症”造成的,很容易被误诊。
但张机却不这么认为。
首先吕宁姝的体温偏低并不是因为什么“寒气过盛、阳气虚弱”; 恰恰相反,她的身体其实没有任何问题; 称得上健康。
虽然她的脉跳缓慢; 却极为有力。
这和“迟脉”的症状看似相仿; 实际上却有着本质上的不同。
张机松开了手指,捋着白须凝眉沉思着。
看见张机这种莫名有些纠结的表情,边上的三人都觉得不对劲了。
曹丕是担心吕宁姝平日里讳疾忌医的样子; 别真的闹出了什么问题。
吕宁姝在默默担心张机突然当着曹操的面蹦出一句“这丫是女的”,那就完蛋。
曹操本来就是想吓唬吓唬吕宁姝; 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装病,谁知道还真让张机诊出了问题。
……
张机闭着眼睛沉吟片刻,似乎是想确认一件事一般; 对吕宁姝严肃道:“不知将军可允许某取利器检验一番。”
吕宁姝有些诧异。
取利器检验?
这跟她一开始想的套路不一样啊。
这会儿曹操倒是主动解下了佩剑“青釭”,拔了出来暂且借给张机一用。
张机谢过曹操,一手搭着吕宁姝的脉,一手持剑往她掌心一划。
望着那森寒的剑刃凑上去利落地割破了自个儿的手掌; 吕宁姝大抵也是知道张机要干什么了,不禁暗自好奇。
其实她也想知道自己的伤口为什么愈合得这么快,虽然……这么快的愈合速度可能会吓到人。
剑锋只划破了表皮,虽然伤口有些长,但微微渗出了一些血珠后便立即没了动静。
张机登时感觉到,在伤口愈合的那一瞬间吕宁姝的脉跳变得极快!
他取出干净的布条轻轻拂去了血珠。
掌心光洁如初,仿佛从来没被划破过一般。
看着这令人颇为难以置信的一幕,饶是曹操也不禁眯起了眼,若有若思地望着吕宁姝的掌心。
而这时曹丕望着那沾了血迹的布条,莫名觉得有些不顺眼。
张机道:“将军无甚病痛,只是这体质特殊……某从未见过。”
吕宁姝瞧了张机一眼,问道:“为什么会这样?”
“若要大胆推测。”
张机沉思了半晌:“将军每次伤口自愈之时,是否会有一瞬间的气血翻涌之感?”
吕宁姝点点头:“对啊。”
“那便说得通了。”
张机提起了自个儿的小箱子:“这正是自愈的反应,虽不明原理,却是福非祸。”
人的身体都有自愈功能,但吕宁姝却要比任何人都自愈得快很多,因为她的身体会自己有意识地针对修复。脉搏突然加快,就是修复时的反应。
只是因为时代所限,张机也想不明白缘由。
还有一点张机没有说,这样恐怖的自我修复能力,很有可能会导致……无法寿终正寝。
人寿终正寝是因为心肺肝脏等器官衰竭,若是那心肺永远衰竭不了……那就死不了了。
当然,这只是推测而已。
曹操挑眉,对吕宁姝道:“是福非祸便好,你现在可不会说自己‘性命垂危’了罢?”
吕宁姝缩着脖子,老实点头。
额前的碎发垂落,偶尔被风轻轻吹起,配合着一脸“我再也不敢搞事”的神情,看着简直乖巧的不能再乖巧,哪里能想到这实际上是个冲在阵前身先士卒、杀敌无数的将领。
曹操起身收回佩剑,临走之前还不忘调侃她:“这府里头连个管事的都没有,吕将军是时候该娶一位贤惠的夫人帮着打理了。”
吕宁姝一脸见鬼的睁大了眼睛,下意识地嚷道:“我不娶!”
知晓内情的曹丕暗自憋笑。
“哦?”曹操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顿时乐了,明知故问道:“为什么?”
吕宁姝没察觉曹操的表情有什么不对,还在认真思索如何搪塞过去。
“因为……”
“因为什么?”曹操的语气非常平和,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长者慈祥的感觉,好像真的是一个关心下属的好老板一样。
……事实上他心里都快笑死了。
哎,怎么莫名有种欺负老实人的感觉。
吕宁姝咬牙,猛地抬起头,脑袋后面束起的马尾一甩,鼓起勇气道:“因为我是个断袖!”
听见这句话的曹丕险些被门框绊了一个踉跄。
曹操:“……”
所以她宁肯传出“吕将军是个断袖”的名声也不肯对自家主公承认什么吗?
曹操觉得自己莫名心塞。
——自己这个老板没有被下属信任的感觉可真不好。
吕宁姝这时小心翼翼地凑到他跟前,环顾四周,见侍婢全都被打发走了,这才扭扭捏捏道:“我不是断袖……我不娶夫人是因为……性别不对嘛,我不能娶。”
声音褪去了平日里刻意压低的感觉,明显听得出是个挺好听的女声。
只是因为长期压住的缘故,乍然一恢复正常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
曹操哼了一声,想吓吓她:“这么说,你是犯了欺君之罪了?”
吕宁姝不服气,小声嘀咕:“我也没说我是个男子呀。”
曹丕上前,恳切道:“此事是我隐瞒不报,还请阿翁责罚。”
吕宁姝立即一掌把他拍向一边:“不是不是,是我逼他瞒着的。”
虽然她不是大丈夫,但她也敢做敢当啊!
看着这两个人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拉拉扯扯”,曹操眨了眨眼,抬手捻了捻上唇精心保养的小须须,神情有那么一瞬间的……微妙。
但这两个人确实坦坦荡荡的,好像确实没什么的样子。
于是他也就有意识地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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