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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听说我长得像吕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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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宁姝又被关羽张飞二人绊住,眼见着刘备越走越远,急的直冒火。
  边上的士卒,无论敌我皆被这刀光剑影所慑,但凡靠近的也都被波及地斩下了脑袋。
  又是一百回合下来,吕宁姝始终不见疲惫,瞅准机会,佯装体力不支卖了个破绽,而后猛地奋起一招,竟直接把张飞的长铩斩了断!
  张飞只觉得虎口骤然一震,汩汩的鲜血缓缓地流淌而出,吕宁姝又趁势一刺,边上另一人也被她的大力震地手臂一阵发麻,顿时变得毫无知觉,暂时失去了战斗力。
  这会儿张合已经领兵赶到了,压根儿没废话就直接上来配合吕宁姝揍人了,吕宁姝甩下一句“交给你了”便直接往刘备的方向狂奔。
  张合能怎么办,当然只能选择围殴了。
  好在张飞和关羽的战斗力都被吕宁姝的那一招削了一大截,这围殴什么的……大抵也是成了罢。
  刘备策马扬鞭狂奔而去,吕宁姝策马狂追,也不知跑了多久,眼见着距离越拉越小,吕宁姝却忽然小腹一疼,一阵怪异的温热感袭来,险些刺激的她摔下马去。
  刘备自是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在赵云等人的护送下跑远了。
  吕宁姝额上冒着冷汗,想要继续去追,却奈何浑身无力,连马都险些骑不稳。
  ……又开始疼了。
  什么毛病这到底是!
  吕宁姝眼见着实在是追不上了,气的勒住马缰,使马停下,把手中画戟往地下猛一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闭起眼睛。
  除了这阵阵痛意,好像还有哪里不太对。
  身上满是不小心沾上的血迹,血腥味很浓重。
  ……不对。
  除了血腥味,好像还掺杂着一股甜腥。
  吕宁姝一愣。
  ——好像想起了一件不得了的事儿。
  她是女的……
  听说,女的……都有,葵水这种东西。
  只是先前她年纪未到,从未有过,故才把这桩事情忘了个彻底。
  要命嘞。
  好在这里是郊外,离城镇也不远,一会儿找个借口……嗯,偷偷的去找个地方换了罢。
  只是因着这要命的玩意儿,竟让刘备跑了!
  吕宁姝恨得牙痒痒。
  郭嘉既然说刘表是“坐谈客”,若是去信一封以大军威胁他交出刘备,不知是否可行。
  不管行不行,总要试试。
  张合拍马而来,奔去了半条命才找到这边带着亲兵的吕宁姝,喘气道:“将军……”
  吕宁姝叹气:“教他跑了,先回城,我一会儿去信一封予刘荆州。”
  “喏。”张合应道:“他的那两个大将已经与那些士卒一同俘虏了。”
  吕宁姝点了点头,调转马头往回走。
  ***
  趁着其他人不注意,吕宁姝沐浴一番,换了一身衣袍,随意找了个借口就溜去一些农家挨个问询。
  这玩意要是去某些特定的店里买的话定会招人注意。
  好在那户人家见她生的好看,神色乖巧,又被吕宁姝早就准备好的一副说辞打动,不但塞了她足足够撑过这一周的带子,还坚决拒绝了吕宁姝给钱的请求。
  吕宁姝没办法,趁他们不注意,帮那户人家挑满了整整一缸的水才抱着那捆东西跑回去。
  得救了!
  ……
  最要命的事儿解决了,吕宁姝就开始琢磨着如何给刘表写信。
  为了表示郑重,当然得她这个主将亲手写出来才有意义了。
  可她才刚习惯这个时代的书面话语,不过距离亲手写么……差了那么点。
  于是就形成了她撑着脑袋唉声叹气地面对眼前一堆大白话和错别字的局面。
  ……字虽然看得清,不过距离好看还差一大截。
  曹丕瞧着她那满脸“要了老命”的样子,憋笑。
  ——叫你平日里不好好学。
  吕宁姝又废了一条写字的绢帛,提起来揉吧揉吧捏成一团丢掉,继续唉声叹气。
  见她打定主意,大有一副写废了整个豫州所有的绢帛都不肯朝自个求助的架势,曹丕无奈地笑了笑,悄悄起身绕到她背后。
  “这里。”曹丕抬起袖子一指某个写得歪歪扭扭字上面:“缺胳膊少腿。”
  吕宁姝默默补上。
  繁体字什么的,她也很绝望啊。
  “还有这里。”曹丕继续耐心的指向另一块地方:“是‘荆’州,不是‘荆’州。”
  吕宁姝默默地把字涂成一团,重写。
  曹丕笑道:“你觉得那刘荆州看了此信,会作何想?”
  吕宁姝把绢帛拎起来,抬远了看。
  ——好像,确实,有那么一点辣眼睛。
  如果就把这么一封堪称惨不忍睹的信这么交给刘表……想必很毁形象。
  吕宁姝又把绢帛揉成一团表示放弃。
  曹丕无奈,凑近她的后肩,摊开一张新的绢帛,掌心包住吕宁姝提着笔的手背,缓缓地带着她在绢帛上书写。
  而后,压低了声音问道:“哪里来的……血腥味?”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本文也参考了演义233333
吕宁姝【叉腰】:二打一,不公平!
演义里的某布【叉腰】:三打一,不公平!
【相对叉腰】:就知道欺负姓吕的!

  ☆、荆州之谜

  ——这家伙嗅觉怎么这么好使的!
  吕宁姝本来是认真地看着自个手中的笔,闻言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她侧转脖颈,佯装着样子嗅了嗅,轻松道:“许是方才沐浴,未曾洗干净才有了些血腥气罢,我倒是只闻见了二公子衣衫上的熏香味儿。”
  曹丕似笑非笑地低头望了她一眼:“也许吧。”
  吕宁姝怕他不信,还特意补上了一句:“我们这种人都是这样,血腥气闻多了就对这味道不那么敏感了。”
  曹丕似乎相信了她的说辞,点了点头不再追问。
  ——他信了吗?他信了才有鬼!
  笔锋落在绢上,落出的线条匀净而雍容,气势开张,方圆相济,看似古朴简洁,内里却又暗藏乾坤。
  曹丕覆住她的右手,用力握住笔杆,重新写下了一封带着标准官方口吻的信。
  吕宁姝专注地盯着笔的走势,瞧见这封信里头语气十分客气,不禁感叹:“真有礼貌。”
  曹丕握着印章正要盖印,听到这句话手微微一抖,险些盖歪:“……总不能像你那样跟阵前搦战时那般叫骂罢。”
  瞧吕宁姝原本的措辞是啥呀——
  一开始虽然话白,但胜在语气坚决,措辞正式,还客客气气地称呼刘表为“刘荆州”,结果写到后来越写越飘、越写越放飞自我,连什么“景升小儿”都出来了,简直跟挑衅似的。
  吕宁姝不太服气:“他倒想要做个老好人,早就打算好了跟那刘玄德勾搭上,到时候遣人过来知会我们一声便罢了,哪来这么好的事。”
  曹丕笑了:“你就算再看他不顺眼,也不必表现的如此急切。若是真像原先那样把骂信送给他了,先不说荆州众人的反应,你这样一来反倒会给自己落得个‘目中无人’的名声。”
  那信可不单单是给刘表看的,荆州又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
  吕宁姝听得认真,而后便是满脸的恍然大悟。
  其实吕宁姝在这种涉及智商的决断上基本上是听聪明人的,如程昱之类的,因为她知道这些人的决断更合适,也更好。
  既然是好的建议,那她有什么理由不听呢?
  见她确实听进去了,曹丕满意的松了开手:“如此你可懂了?”
  ——也不是教不了的嘛。
  “懂了懂了。”吕宁姝托着腮,好奇地瞧了一眼曹丕缩回去的手:“你的手好暖和。”
  跟她简直不是一个温度的有没有!
  曹丕犹豫了一瞬,无奈道:“是你的手太凉。”
  吕宁姝不信,蜷起手指,使手背贴在颈间那一块地方细细比较,最终还是道:“我感觉跟别的地方温度差不多啊。”
  曹丕摇头,一本正经地蹦出了吕宁姝最不想听到的四个字:“体虚,喝药。”
  吕宁姝连忙捂住耳朵,满脸坚决地装作没听见。
  ——又要她去找医者?不去!
  ……
  吕宁姝派人给刘表送信的同时,还给曹操去了一封信,大意就是属下失职放跑了那刘备,待捉回那小子就回去领罪什么的。
  给曹操的信倒不需要曹丕帮着,而是吕宁姝自己写的了,不过她那态度比给刘表的那封认真多了,简直跟小学生交作业似的。
  就连字都端正了不少,虽然有些字依旧缺胳膊少腿,但那态度还是很容易看出来的。
  她一边望着信使远去的身影,一边疑惑地自言自语:“古人总说‘鱼传尺素’,我下回是不是该把绢帛塞在鱼腹之中再送出去才符合实际一点……”
  曹丕闻言默默地抬起眸子瞧了她一眼。
  然后,深深地——叹了口气。
  ***
  曹操的回信要比刘表快得多。
  他倒是没怪吕宁姝,而且还叮嘱了不管刘表回什么信、或是传了什么话,吕宁姝都必须要在原地驻军一个月,不得撤军,也不得进攻。
  吕宁姝被他这一道指令弄得一头雾水。
  虽然不明白曹操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不过她还是乖乖地退回了安阳,就这么老实地驻守在了城中。
  好在刘表的信很快就来了。
  来自荆州的信使也是一副官方的口吻,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吕宁姝让他交出刘备的要求,还极其坚定地表示如果吕宁姝再无理取闹就让刘备带大军打过来云云。
  张合气的拎着大刀直发抖,盯着信使的眼里似是要冒出火来。
  信使被他的目光刺得有些不安,却还是挺了挺脊背,等待吕宁姝的反应。
  吕宁姝意味深长地望着他,面上不辨喜怒。
  信使半天得不到答复,头愈发低了下去。
  半晌,他只听吕宁姝笑道:“我明白了,你先回去罢,待明日我再遣人去信一封。”
  信使疑惑道:“吕将军若是有书信,我可代为传达……”
  吕宁姝抄起一把锃亮的画戟横在他眼前,歪着脑袋故作疑惑:“嗯?”
  那信使瞄了瞄眼前那柄似乎轻轻一碰都要皮开肉绽的利器,冷汗连连:“都听吕将军的……”
  吕宁姝见他识相,满意地“嗯”了一声,迤迤然收回了画戟。
  信使见她肯放人,逃也似的离开了。
  待闲杂之人都离了开,曹丕捏着手中的绢帛,蹙眉道:“这并不是刘景升的行事作风。”
  也不知荆州发生了什么,或是刘备干了什么,才使得刘表的态度变得这般强硬。
  吕宁姝一反常态的镇定:“明日我会遣人去荆州,给他送一份大礼。”
  曹丕挑眉,似乎并不打算问询。
  吕宁姝偷瞄一眼他的反应,继续道:“保准他看了惊喜。”
  曹丕继续悠然自得地瞧着外头的风景,看上去一点都不好奇。
  吕宁姝咬牙切齿:“你就不想知道是什么惊喜吗?”
  曹丕的眸子里盛满了无辜:“不想。”
  吕宁姝冷哼一声,埋头继续看竹简。
  曹丕憋笑。
  ***
  是夜,一道人影乘着漆黑如墨的夜色溜去了马厩,正打算取马离去。
  吕宁姝刚牵到了缰绳,正低着头准备转身呢,却没想到一下子就撞上了一个出乎意料她之外的人。
  吕宁姝心里一紧,满脸警惕地抬起头来。
  曹丕似笑非笑:“将军这么晚了还不歇息,是想去哪儿?”
  吕宁姝目瞪口呆地指着他:“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家伙难不成早就猜到她要干什么,才在这儿跟捉贼似的守了这么久?
  曹丕不打算接她的话,劝道:“更深露重,将军还是回去歇息罢。”
  ——别去冒险了。
  可打死曹丕都没想到,就在他话音刚落的时候,吕宁姝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把将他按在马上,自己也迅速翻身上了马,绕开守卫,朝着荆州的方向狂奔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曹丕【叹气】:xx青年欢乐多。
吕宁姝:???

  ☆、荆州豫州

  夜色无边,已经进入了宵禁的时间段,街道上偶尔只有打更人敲着梆子路过,甚是寂静。
  是以赶路的马蹄声踏在石砖上,发出急促清脆的“笃笃”声,显得格外清晰。
  大半夜的。
  曹丕本来是打算阻止吕宁姝的,免得她瞎整什么幺蛾子。结果他居然直接被这浑小子一把给拎到了马上,干脆的打包一起带走了。
  “放我下来!”曹丕整个身子都被吕宁姝抱住,维持着这么一个令人自尊心受挫的姿势。
  “不放。”吕宁姝盯着前方的道路不为所动,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
  “你……”曹丕被吕宁姝死死地按在马上狂奔,气的耳根泛红,半天说不出话来。
  吕宁姝哪里见过他如此情绪外露的模样,顿时乐了:“‘你’?我什么我,我怎么了?”
  曹丕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严肃道:“你身为主将不好好守在安阳,却偷偷摸摸跑到荆州去,这本就不是你该做的事!”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吕宁姝丝毫没有减慢御马的速度,笑容里隐约地透露出了那么一丝军痞子的感觉:“你声音轻点,要是把这消息泄露了出去,后果还真难预料。”
  见曹丕不说话,她又把曹丕的领子往上提了提,好让他坐的正一些,不至于让他在马上颠簸的如此难受。
  “我早就安排好张儁乂暂时接替我了,没有人会知道我不在安阳。
  而且主公的信里只让大军不离开安阳半步,我又没带大军走。”
  吕宁姝解释道。
  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又没有什么大的战事,豫州附近也挺平静的,反正她闲着也是闲着。
  “那张儁乂竟会同意?”曹丕蹙眉。
  张合平日里很是靠谱,虽然身为下属,但怎么看都不是那种任由吕宁姝胡来的样子。
  “他一开始当然不同意啊。”
  吕宁姝凤目一斜:“后来我说,即使他不同意我还是会去荆州,区别只在于一个有他帮忙,一个没他帮忙罢了,然后他就同意了。哎哟,瞧他那小表情,活像逼良为娼似的。”
  曹丕嘴角一抽,默默地瞧了吕宁姝一眼——这可不是跟逼良为娼的行径半斤八两、不分伯仲么。
  心疼张合。
  ***
  不出二人所料,到了荆州境内,他们果然被拦了下来。
  吕宁姝十分镇定地掏出表明了刘表信使身份的文书,而后便被守卫轻松地放走了。
  曹丕微微挑眉:“这是荆州信使的文书。”
  ——他之前还打算看着吕宁姝该怎么逃避关卡守卫的检查呢。
  吕宁姝点点头:“是啊。”
  “可现在荆州信使那儿的文书是谁的?”曹丕疑惑。
  “当然是豫州信使的啊。”
  吕宁姝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我把这两份文书换了一下,他明天要回荆州的时候应该很快就会发现了。”
  至于荆州信使拿着豫州的文书,会不会被荆州守卫当成奸细抓起来什么的……
  反正人家已经走出了豫州境内,也没法回头找她算账嘛。
  东汉末年消息传播的速度又特别慢,那信使总不可能像现代那样直接发条短信给刘表说“嘿主公我的文书被人掉包了您快来救我”吧?
  等信使把麻烦解决回到刘表身边的时候,吕宁姝早就搞完事情溜之大吉了。
  所以说,实际上吕宁姝跟程昱混久了,还是学会了那么一点点坑人法子的。
  吕宁姝穿着一袭深衣,进城牵着马与曹丕一同行在路上。
  一个在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荆州的地势,思考着某天打进来的时候走哪条道比较好,而另一个则是一如既往地安静思索,面色平稳无波。
  “认识你的人那么多,你就不怕被人认出来吗?”曹丕开口,低声问她。
  曹丕自己是不常露面,认识他的人当然不多。
  可吕宁姝先前打的那几场战役都是极其关键的,名气算是很盛,按理来说她的身形面貌之类的肯定已经被人传遍了。
  “自然不怕,你等着。”
  吕宁姝神神秘秘地拉着他走到一家铺子前面,随便找了个两鬓斑白的老者问道:“这位太公,曹贼那边的吕殊就在咱们荆州门口,您可知他长得什么样啊?”
  那老者一拍大腿:“嗨呀!你定是从别处过来的,这煞神的样子都快传遍整个荆州了。”
  吕宁姝乖巧地点头道:“对啊,我是从冀州魏郡那过来的。”
  反正吕殊确实是冀州人嘛。
  那老者的眼睛隙开一条缝儿,指了指曹丕,又指了指吕宁姝:“像你们这样的小身板啊,别说是一只手,那姓吕的只要一根手指头就能把你们捏碎咯!”
  吕宁姝佯装害怕:“真有这么吓人啊?”
  “当然了。”
  老者一瞪眼,对吕宁姝的问句很是不满:“这煞神身量足有两丈,眼如铜铃,手腕粗如水缸,一个吼声就把十万袁军给吓死咯!”
  曹丕:“……?”
  吕宁姝憋笑都快憋出内伤了,对老者道了谢后便连忙拉着曹丕走远了。
  那老者望着两人的背影,摇了摇头:“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哟,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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