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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听说我长得像吕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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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宁姝也很疑惑为什么汉室能让那么多人死心塌地地忠诚着。
当然,现在她正被人威胁着,顾虑到自己的小命还是不要乱说话了。
万一伏完被她一个刺激……不好说啊。
“我可以当做今天的事情没发生过。”吕宁姝沉默了半晌说道。
这已经是她能做的最大妥协了。
“你莫想匡老夫。”
伏完伸手抚了抚长须,笑道:“老夫固然爱惜自己的身家性命,可你就不怕……依你那主公的警惕多疑,知道身边有那么一个危险之人,会如何处置你?”
吕宁姝抿唇。
伏完又道:“老夫再给你一次机会,劝你还是慎重些罢。”
吕宁姝沉默了半晌。
就在伏完以为她要妥协的时候,吕宁姝骤然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掐住伏完的脖子,冷声道:“不止是你能威胁,我也能。至少吕某人完全有自信在箭矢射出的同时掐断你的喉咙。”
有武力值就是这么任性!
伏完被它捏的呼吸困难,面色发紫:“好……今日暂且放你一马,来日你可不要后悔!”
……
就在二人不欢而散的时候,吕宁姝呢喃着的一句话远远地飘到了伏完的耳朵里。
那道声音带着伏完从未听到过的温柔,似乎是说给自己听的,又似乎是说给他听的。
“在做一个良臣之前,首先你要成为一个人。
我一直觉得‘知恩图报’则是判断一个人最重要的秉性。
你于汉室知恩图报,我于主公亦然。”
作者有话要说: 秀才这个词在汉代就有的啦=v=
谢谢浅水的鱼和夜唱昼歌的营养液~
☆、要打备备
吕宁姝既然承诺了当做事情没发生过,那就是真的没有透露出半点儿风声。
皓日当空,阳光洋洋洒洒地透过纸窗落进屋内,窗上的雕饰挡住了一部分微黄的光芒,阴影零碎模糊地落在地上,犹如点点落花,颇有一番意趣。
“啊啊啊我不背了!”
吕宁姝崩溃地大喊一声,整个人脱力往前一趴,咸鱼般瘫在案几上。
竹简虽是被她小心翼翼地抓在手里,生怕一用力就捏坏,可吕宁姝望向它的目光恨不得把这折磨了她一个月的东西给吃了。
这时,门外亲兵的声音微弱地传来:“将军啊……恕属下直言,一月之期已至,主公明日就要唤你去检查成果了。”
言下之意就是将军你别做无谓的挣扎了,快背吧。
出声的正是平日里与吕宁姝最熟的那个亲兵,颇爱八卦不说,还管不住自己的嘴。
“哦。”吕宁姝闷闷地应了一声,继续皱着眉头唉声叹气。
——歇会儿,就一小会儿。
先前她听曹丕那自恋的家伙醉酒时絮絮叨叨说的甚么“余五岁便熟读诗文”的时候还不觉得如何,现在看来……
她错了,她真的错了,她不该嘲笑人家酒量差的!
搞得现在都不敢去向人家请教了,就怕曹丕暗戳戳给她传达“这书我x岁就背出来”的暗示。
她才不会给这家伙得瑟的机会呢!
曹操搬给她的竹简上虽然非常贴心的带着古人的释义,然而这对吕宁姝来说并没有什么用,因为她连释义都看不懂!
比如说《左传》里头的这句“君将纳民于轨、物者也”,吕宁姝就看得一头雾水,连忙摊开手边的另一个竹简翻注解。
结果注解上明晃晃的写着十个大字:“一定者为轨,当然者为物。”
这下,吕宁姝睁大眼睛凑近瞧着这拆开来都懂、合在一块儿就彻底完蛋的十个字,更加抓耳挠腮了。
——这到底说的是啥呀这是???
最恐怖的不是对原文一知半解,而是你看了注释之后发现你连一知半解都做不到了。
……或许这就是命吧。
吕宁姝从案上爬起来坐直,认命地拾起竹简,继续逐字逐句地死背这些让她头痛欲裂的文字。
只剩一点点了,明天去交差的时候千万不能掉链子。
***
翌日傍晚。
一天的公务这会儿也忙得差不多了,曹操刚好得了空闲便立即派人把吕宁姝召了过来。
熟悉的司空府,熟悉的主公,旁边居然还坐着一个很久没见的程昱。
不过那老头正提笔低头忙活着,没空理她。
吕宁姝上前对着曹操一礼道:“禀主公,那些竹简已背完了。”
曹操点点头,直截了当出言考教了吕宁姝一番。
一开始曹操考的都是最没技术含量的取上句对下句,也就是背书。
见吕宁姝能满怀自信地对答如流后,又开始问她注释。
——依旧能把竹简上写的一字不落地背下来。
曹操见她态度认真的模样,露出一个十分满意的笑容,随口问道:“你既背了这些,可有什么感悟?”
既是随口一问,在曹操看来肯定是很简单的问题,本来是只消吕宁姝随口一答,这次的考教便能过去了。
谁知吕宁姝闻言却一脸严肃地对他讲:“读书人真不容易!”
天知道这真的是一个月以来吕宁姝最深切的感悟。
曹操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他试探性地问道:“那你可知,《孟子》讲了什么?”
吕宁姝表情一僵,眼神开始飘飘忽忽,心虚的样子暴露无遗。
她思索了半天,才道:“讲了……一个叫孟子的先贤见了不同的人,在不停地叨叨叨……”
……
曹操的笑容顿时凝在了脸上,一口气好险没喘上来。
一旁的程昱不小心听到了这句话,只听“啪”的一声,沾着墨的毛笔脱手,自由落体滚到地上,与地面碰撞的声音打破了宁静,在骤然寂静的书房里头显得颇为响亮。
而后,这位年过半百的老人僵着脸没去管身上溅到的墨汁,以衣袖掩面,一声一声不停地咳嗽起来。
吕宁姝满脸无辜地朝曹操眨了眨眼睛。
曹操沉默地拍了拍吕宁姝的肩,叹了口气:“可是没念懂?”
吕宁姝点头如捣蒜——太难懂了啊!
“我先前不是说过,你有不懂之处可去请教丕儿,他平日里闲暇,你若是去请教正巧可叫他温习一番。”
吕宁姝小声道:“……我不好意思。”
当然是不好意思凑上去给人嘚瑟的机会啊。
曹操笑着调侃她:“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又不是姑娘家。”
吕宁姝好似想到了什么,下意识地低了头。
不过这会儿曹操正沉浸先前吕宁姝语出惊人的那句话里头,罕见的没分心注意到。
一个叫孟子的先贤见了不同的人叨叨叨……为什么听起来感觉有点道理的样子!
打住!这是对先贤的不敬!
程昱此时终于咳完,虚弱道:“主公啊……朽木不可雕也。”
吕宁姝听到他这句话顿时生气了。
是谁之前夸她有灵气的?骗子!
不管程昱怎么想,曹操还是对吕宁姝道明了叫她来的原因。
不止是为了考教她,更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派吕宁姝领兵出征。
袁绍确实经过官渡一役便一蹶不振了,可这并不代表他的势力就没有威胁了。
他先前坐拥幽、并、冀、青四个州,还好死不死地把这些地方分给了他的儿子们。
虽然袁绍的这些儿子已经开始有窝里斗的迹象了,看上去确实能省去曹军不少功夫,但是曹操还有个人没解决——刘备。
官渡一役之前,刘备被曹操打的鼻青脸肿只能归附袁绍,现在正以联合刘表为由,驻于汝南。
他确实是个聪明人,晓得袁绍大势已去,已经开始给自己找退路了。
但曹操不爽啊,他瞧着刘备并非池中之物,于是以高官厚禄待刘备,结果人家转眼就掺合“衣带诏”,还在叛变之后联合袁绍想打他。
若是等刘备强大起来,再想掐灭他的势力可就难了。
吕宁姝兴奋地跳起来:“打!干掉他!”
曹操毫不留情地戳穿了她的幻想:“书还是要继续读的,至少你要把它吃透才有效果。”
吕宁姝朝他投去了一个可怜巴巴的眼神。
曹操负手而立,衣袂飘飘,不为所动,立场十分坚定。
吕宁姝鼓了鼓嘴,垂头丧气地低下了脑袋。
而就在此时,她的身后传来了一声轻笑。
“阿翁。”
作者有话要说: 1。文中引用的注解“一定者为轨,当然者为物。”出自《古文观止》。
《古文观止》是一本邮费连释义都看不懂的书。
就因为这个,所以至今它都凄凉地躺在我书架的最深处。
或许这就是命罢。【深沉脸】
谢谢若水的营养液~
☆、使君与操
吕宁姝回头——诶?这家伙怎么也来了?
曹丕上来对曹操见了礼,便安静地垂手呆在一边。
只是这人显然听到了方才吕宁姝对《孟子》的歪解,方才那声轻笑就是曹丕实在憋不住笑意而发出的。
吕宁姝哼了一声,不太情愿地对他拱手:“二公子别来无恙。”
曹操抚着长须点了点头,起了考教的心思:“不知丕儿如何看待刘玄德?”
曹丕闻言倒是有些惊讶,因为随着曹操势力的壮大、事情也开始变多,曹操这两年已经极少考教他了。
不过他的面上倒是不动声色,似乎对其早有所料的样子,思索一番便道:“刘备此人几易其主,看似多有败绩,然胸怀大志、又心志坚定,有大器晚成之兆,若不早日除之则后患无穷。”
一旁的程昱听了,颇有兴味的挑了挑眉。
曹操点头道:“他早年是卢植的学生。”
其实他后来又起兵平黄巾什么的干了不少事儿,只是刘备相较于同时期的一些人才而言干的事儿都没那么惊天动地罢了。
吕宁姝突然想起先前亲兵对他八卦刘备的一些事儿,不禁出言笑道:“殊倒是发现了一件奇事。”
曹丕好奇地朝她望了过来,而程昱的心里则是升起一种不妙的预感。
曹操来了兴趣:“何事?”
吕宁姝瞧了外头一眼,皱眉分析道:“那刘玄德,先是投了何进的军队,后来何进被宦官杀了;
他又投了他昔日的同窗公孙瓒,结果公孙瓒被袁绍打的自焚而死;
后来又投陶谦,结果陶谦不久病逝、徐州被破;
他投了主公后竟还想与董承等人刺杀主公,然主公英明,此事自是失败未成;
后叛了主公投袁绍,结果那袁绍又被主公大败,再无回天之力……这,当真巧极!”
曹操认真听着,默默思索——好像听起来还有点逻辑的样子。
吕宁姝接着道:“可想而知,他若是投了刘表,不久之后刘表肯定也会倒霉!”
只听“噗”一声,程昱刚喝下去的一口水直接喷了出来。
他连忙起身朝曹操告罪:“昱失礼了……”
曹操十分同情地看了他一眼,体谅道:“仲德啊,这些事务可另找人处理,你若是受不住就回去歇息罢。”
程昱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瞪了吕宁姝一眼,继续坐下提笔写字。
吕宁姝被他瞪得莫名其妙。
——这老头又发什么脾气?
曹操笑骂道:“若真如你所说的这样,那这天下也不用争了,看谁不顺眼就把他扔谁那儿去便好了。”
吕宁姝抬眼瞅了瞅他的表情,见他脸上没有丝毫不悦,也笑了笑:“开个玩笑嘛。”
“可这也正是他的过人之处。”
曹操摇头道:“若换了寻常人,经历了这些事情怕是早就心灰意冷,隐居不出了,而他却百折不挠,从未放弃,依旧称得上一方人杰。”
要不然之前曹操也不会对刘备说什么“今天下英雄唯使君与操耳”了。
要知道,那时候的袁绍坐拥四州,名满天下,雄踞北方,袁术也是,自命不凡,张狂称帝,可他们在曹操的眼里却根本及不上一个还未做出什么较大建树的刘备。
曹操一向把人的性格看得很明白,也根本不会因为袁绍暂时的强势而动摇他的看法。
吕宁姝闻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见她听进去了,曹操又道:“我本是想亲自出征,奈何……不出三日,许都必有动荡。”
说白了就是许都最近离不开他,没法亲征。
——什么事情需要他亲自坐镇?
吕宁姝顿时想起了被她刻意遗忘的伏完。
她不敢问曹操许都之后到底有什么大的动荡,低着头正打算行礼告退,回去等候调兵的指令。
结果曹操又表示她这些日子别想着偷懒,然后直接把曹丕扔给了她。
吕宁姝一脸懵圈:“……啊?”
不是吧!
这小子可听曹操的话了,说是盯紧就肯定盯得她死死的。
……一点都不讨喜。
“主公,那我就……告退了?”吕宁姝试探着问道。
“回去吧。”
正当吕宁姝转身想走的时候,府中一个侍卫来报说许攸求见。
许攸是曹操的旧识,也是上回曹操和袁绍干架的时候从敌营跑过来透露乌巢粮草情报的谋士,在战役结束之后加官进爵属于挺风光的那种人。
他虽然是个聪明人,不过他最近有点飘,导致很多人对他颇有不满。
比如说——
“阿瞒啊!”不见其人,先闻其声,一道中年男子的声音远远传来。
吕宁姝被门框险些绊了个踉跄——阿瞒?这是在叫主公吗?
她下意识往后一望,曹操倒是没什么表情,可曹丕的面色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铁青。
程昱的脸涨成猪肝色,默默盯向窗外,一副想要冲上去拼命的样子。
吕宁姝直觉情况不妙,赶紧把曹丕死拽活拽给拖走了。
总觉得再不把他拽走就要发生什么事情。
至于程昱那个暴脾气老头嘛……反正有主公在呢,能打起来才怪。
***
这回曹操给的人不多不少。
这会儿正是战后恢复元气的时候,若是多了,难免太过招眼,其他地方也不够用。少了,又怕这一仗打不赢,而现在的数量刚好掐在了一个比较合适的点上。
可这并不代表曹操对这次出征不重视了,恰恰相反,军队的后勤准备的十分充足,粮草只有多的没有少的,顺带还把张合给丢了过来。
张合就是那日夜袭袁绍被吕宁姝俘虏的袁军将领,据说用兵极其巧变,后来降了曹操,这回是他第一次随曹军一起干架。
要想一块儿共事,总得先混熟,虽然张合只是个校尉,但论起打仗的经验来,吕宁姝自认为是比不过他的。
此时正是夜里,大军正整顿好准备扎营。
吕宁姝骑着马晃悠,伸手戳了张合一下,凑过去搭讪道:“兄弟啊,听说你之前也被郭图整了。”
想当初她也是因为那家伙对袁绍说了句什么,搞得袁绍要杀她才逃出来的。
张合的性子倒是爽快:“是啊,他说我心怀不满,还通敌,我呸!”
吕宁姝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真会瞎说。”
张合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要我说啊,若不是实在找不到证据,我都怀疑他才是真正一心向曹的那个。”
……瞧郭图干的都是什么事儿啊,瞎出计策不说,还净把人逼得往曹操这边送。
偏偏袁绍还十分信任他,那才叫倒了大霉,不打败仗都对不起郭图的良苦用心。
就在吕宁姝想要继续说话的时候,边上的跑来了一个亲兵对她禀报:“将军,军正有事要报。”
吕宁姝挑眉道:“什么事儿啊,叫他过来。”
军正生了一张国字脸,看上去满脸正气,对她抱拳道:“启禀将军,属下抓住一人,窃了其他人的财物,正要按军规处置时那人却喊冤,似是另有隐情,属下拿不定主意,故来请示将军。”
吕宁姝疑惑道:“喊冤?他难道没有窃人财物吗?”
军正犹豫:“是窃了……可,他说是因为友人……”
吕宁姝无语地打断他的话:“他既然犯了这事,就必须承担后果,难道还有人逼他偷窃不成?”
张合皱眉,插了句嘴:“你怎么当军正的,这种事情还来请示?”
如何处置不是显而易见的吗?偷东西有理由就不算偷东西了?什么歪理啊。
不是说不能请示,可这种事情还来请示显然就是不知轻重了。
这就相当于打仗的时候还来问你今晚吃什么一样。
军正慌张道:“属下知错……”
吕宁姝严肃道:“军法如山,任何人都不能左右,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当上军正的,但从今往后若你再犯这种错误,军正就只能换人了。”
军正额上的冷汗簌簌而下:“多谢将军宽恕。”
吕宁姝叹了口气:“我会让军丞看着你。”
……
距离歇息还有一段时间,曹丕就已经默默地抱了竹简摞在吕宁姝面前了。
吕宁姝认命地拿起竹简,另一只手撑着脑袋看他。
——这家伙最近好像长高了点。
曹丕专注地指着竹简啰啰嗦嗦给她讲解了一堆。
……
一炷香后。
吕宁姝抬起袖子掩面偷偷打了个小哈欠,继续百无聊赖地听着,一只耳朵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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