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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别和我说话-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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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莉正好把明信片寄完,蹦蹦跳跳地过来扯住我的手臂。
“塔塔阿姨,我给几个好朋友都寄了信,估计他们看到一定会很吃惊吧。”
她笑着把一只巧克力蛙塞进我的嘴巴。我咀嚼了几下,一股甜味灌进我喉咙里,倒是真的让我好了一点儿。
“好吃吗?”
我有点无力地点点头。
“中午我们一起去三把扫帚酒吧吃点东西吧。塔塔,这次我请客。”安德鲁靠过来说。
“好啊,很久没喝酒了,今天不醉不归。”我勉强笑了笑。“要不,校长先回去吧?你不工作吗?”我扭头看斯内普。
斯内普抿嘴。“新校规,教师入职后除非节假日庆典,平时不准饮酒。”他凝神细细望着我,我立刻低头避开他的目光。
“那我们就去吃饭。”我不想反驳他,也不想思考这条规定是不是他随口胡诌,而是顺从地接口。
安德鲁有点尴尬地说:“请斯内普校长一起去吧。”
我没再说话,算是默认了这个提议,然后牵起米莉的小手。


在三把扫帚落座,我拉着米莉坐到一起,没料到斯内普厚着脸皮也坐了过来,米莉被夹在了我们中间。
其实我看得出来,米莉有点喜欢斯内普,因为她立即挽住了斯内普的手臂。我抽动了一下嘴角,有点不明白这个小丫头的脑回路,她怎么会对这只油腻老蝙蝠充满好感。也许她看八卦周刊看太多了,觉得这家伙是个英雄吧。
没等菜上桌,我先喝了两大杯水,立刻浑身舒缓了一些。虽然浑身蔓延的疼痛感依旧隐隐作祟,但还支撑得住。
米莉左看看我,右望望斯内普,忽然说了一句话:“我觉得你们两个真的很配耶!”
“噗!”我正喝着第三杯水,实在憋不住一口喷了出来,正好喷到对面安德鲁身上。
“塔塔阿姨,你真的不喜欢斯内普校长吗?我觉得他很好呀。”
米莉真是个鬼精灵,她一边帮我和她爸爸拿纸巾,一边又扭头去问斯内普:“校长,你喜欢塔塔阿姨吗?”
我立刻警觉地抬头。
斯内普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他低下头悄悄地给米莉耳语了几句,我竖着耳朵也没听到他说的什么。
米莉笑嘻嘻地朝斯内普点点头。
我被这两人弄得莫名其妙,好像突然被瞒住了什么重要事情似的,感觉很别扭。等菜上桌,我们吃饭聊天的时候,米莉忽然又从我们这边座位钻下去,回到爸爸妈妈身边去了。
我没什么胃口,只草草吃了两口菜。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放在桌下的手被一只暖呼呼的小手给抓住了,我这才发现米莉也没吃几口就又钻了桌角,隔着桌布摇晃我的手,我看着米莉笑得开心,只好无奈地摇摇头。
可没隔一会儿,我感觉米莉的小手拉着我悄悄地牵引着,然后另一只大手忽地就覆盖了上来,捏住了我的手心。
这只手我太熟悉了,粗砺厚实,虎口上有疤痕……
我白了斯内普一眼,想要扯开,却不料斯内普压根不看我,低头安静地吃饭,可他的手却暗地里攥紧。
米莉又从对面的桌布下钻出来,抓着自己的叉子冲着我甜甜一笑。
这个小叛徒!斯内普就说了几句话,就把她收买了?
他的手指轻轻地摩挲我的手背,我悄悄地使劲收手,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真是哭笑不得,又无可奈何。
我自己知道,我的手总是冷冰冰的,斯内普的手却很暖和。他一点点慢慢把我的手捂热,热乎乎的感觉其实……挺好。
吃完饭,我们起身离席。我正打算双手用劲儿再次尝试扯开斯内普的手,他却先快速放手了。
我抽动嘴角,感觉被耍了一道。以前都是我耍他,现在难不成因为我进了一趟医院,战斗力就变弱了?
安德鲁说他们要去车站买票,打算往回走。我一路送他们到霍格莫德车站,趁着安德鲁到售票口的时候,也去看了看票价,算计一下多久才买得起远程车票。
“过段时间,我去格鲁吉亚看你们。”我使劲亲了米莉和玛莎,又轻轻地抱了抱安德鲁。
火车进站了,蒸汽弥漫在站台边沿。我不能久站,找到长椅坐下。
米莉本来和父母站在一起,忽然跑过来。她踮起脚贴到我耳边说:“塔塔阿姨,斯内普校长说,他爱你。”
我一愣,鬼灵精怪的米莉已经又跑远了。斯内普站在长椅前低头看着我。我咬了咬牙,别开眼神。
安德鲁一家上了车,我起身走到窗前,和他们最后作别。
“塔塔……照顾好你自己。”安德鲁轻声嘱咐,我顺从地点头。


等到火车渐行渐远,我转身。
斯内普伸出手说:“我带你直接幻影移行回去。”
我摇头道:“我想慢慢走回去。”
“你的腿不觉得难受?这两天你压根没好好休息。”
“你先回去吧,我不着急,慢慢走总会到的。”
“不行!没商量。”他快步上来,一把抓住我。
霍格沃茨门口,我刚落地就猛地推开他。结果没留神自己重心不稳,拐杖也被扔飞了,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
我气得要死,斯内普还想上来,被我一手抡开。
“你为什么永远那么独断?”我冲他吼。
“你以为有几个人会让我这么操心?”他一脸平静,仿佛我的愤怒一点影响不到他。
“求你别操心我!”
“永远……不可能。”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我还想吼,却不料刚做了个挣扎起身的动作,就感到胸口一阵痉挛。刚才舒缓了一阵的身体好像跟着情绪一起不安起来。
我捂住胸口,然后开始急促地喘气。
斯内普贴上来一下子猛地抱住我,双臂环住我的肩头。“你怎么了?是不是需要去圣芒戈?”
斯内普的声音由远到近又由近到远,飘忽不定。我揪紧他的衣袖,然后手往上移动,艰难地挪到他的衣领,紧紧抓住,然后提高声调确保自己的声音正常。
“我要回房间!”
我几乎没力气再多说话了,斯内普犹豫了一下,将我打横抱起。他走得又急又快,回到地窖我的房间里,斯内普将我放到床上,魔杖一挥点燃蜡烛。
我平躺着,觉得胸口闷痛缓解了一点。斯内普倒了一杯水递给我。
我没喝,把水放到床边,轻声道:“你先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你真没事?你脸色苍白,而且我想应该检查一下你是不是摔伤了……”
“我最大的问题就是你。”我努力开口。“我被你气得要死,还摔了一跤,简直想要马上施用阿瓦达。”
斯内普似乎不大相信我的话,他伸手抚了抚我的额头。
“走。”
“为什么一定要赶我走?”
“别说话,给我滚!”我扭头,不再看他。
房间里很安静,我听见斯内普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身,长袍擦过地板,快步出了房间。
等到空气像凝固一样彻底平静,我慢慢地伸手,艰难地拿出了藏在床板下的口袋。





第6章 (六)呼唤
第二天一早,当我出现在大厅时,一众教授及整个学校在吃早餐的同学都对我表示了极大的欢迎。
也许昨晚确实挺难过的,不过现在我还真是精神奕奕,感觉好极了。我笑嘻嘻地和几个教授打招呼,然后坦然落座,吃了一顿丰富的早餐。
斯内普不在大厅。
蝎石的功效太好,昨晚深思熟虑后,我把一枚蝎石包好随身携带,以免又出突发状况。
吃完早餐,麦格教授替斯内普带话,让我单独去办公室见他。我先和几个拉文克劳院里的小朋友聊了几句,然后才慢悠悠地转去校长室。
斯内普埋在一堆牛皮纸之间,手拿羽毛笔正在写着什么,我推门而入,又敲了敲门板,他才抬起头来。我走近,他仰靠到椅背上开口了:“你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工作?”
“明天就可以,今天我打算去魔法部拿东西。”
斯内普挑眉,上下打量了一下我,轻声道:“明天?”
我点头。
“你……真的没事?”
“你觉得我会有什么事?”我说,“我很好。”
斯内普起身,想要朝我走过来。
我退后几步。
斯内普猛地停住了,脸色很痛苦,他忽然伸出一只手,迟疑着开口。“我……”
“哎呀,校长,如果没事我就先走了。”我咯咯地轻笑,仿佛他的动作戳中了我的笑点,然后转身,几步就出了门。
去魔法部还真得费点力气,我下楼梯的时候忽然顿住了。我没魔杖,怎么去?坐车?走路?
也许只好去霍格莫德搭车了,今天是周一,教授们都有课,我可谁都不想麻烦。
一个人慢吞吞往校门口走,早知如此,昨天就该直接去了魔法部再回学校——如果不是被某个混蛋拉住了的话。
我在湖边看见了海格,他正带着牙牙散步。牙牙一看见我就冲过来,给我一个结实的狗抱——它真是沉得可以。我重心不稳,被它压倒在地,又舔了一脸狗口水。
海格听说我要去魔法部,便要陪我去霍格莫德搭车。我再三拒绝不了,就由着他兴高采烈跟我一起了。他一路上说了很多,有无数过去我在霍格沃茨时也记忆深刻的回忆,有霍格沃茨的新鲜事,还有他最近吃了什么菜。
不过,他说得最多的还是斯内普。
“校长在重建的过程中起了很大的作用。他几乎经常通宵不睡,我陪他去禁林附近巡查的时候,他脸色苍白。”
“哦。”
海格看了我好几眼,他大概很奇怪我对斯内普的事情如此无动于衷。
“塔塔,你和校长什么时候结婚?”
我愣了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突然出现了我自己,在长长的走廊上,在黑夜的静谧里,快跑几步,伸出手抓住了前面的黑衣人,然后把手藏进他的手心……
可过去的,真的都该过去了。
我嗤笑,轻声道:“谁要和他结婚了?”
“你们不结婚?在经过了这么多事以后还不结婚?”
“我已经和他分手了。”我镇定下来,很平淡地回应。哦,原来分手这个词在对着当事人说的时候那么艰难,对着别人提起却这么容易。
海格实在太激动了,脸孔通红,嗓音像是在咆哮。“为什么?”
“因为我不爱他啊。”我说,“他对我,也是一样。”
“别开玩笑了,他如果不爱你,我就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我大笑,笑得前仰后合。牙牙本来跑在前面,听见我的声音转身又冲了回来,对着我和海格使劲摇尾巴。
霍格莫德车站里,我买了去对角巷的票,我只知道在那里有家旅馆有现在可以通往魔法部的壁炉。海格坐在长椅上等我,牙牙蹲在他旁边。自从我说了我和斯内普的分手事实后,海格一直闷闷不乐。
我买了两个冰淇淋球,递给海格一个,自己吃另一个。
“听我说塔塔,你不能这样对校长。”海格一边吃,一边又开口,“他这段时间有多辛苦啊,你住院的那些日子,他每天处理完了学校的事情,还要去医院看你。”
他天天在医院?那他却那么长时间没有出现在我面前?看来他真如我想的那样,一直暗地里偷偷观察我,直到我花园里晕倒那次才现身,真是比我还要像大狗熊啊!
“我没有要求他这样做,事实上我希望我没有活过来。”我咬牙说。
“为什么?”
“因为我早就想要好好睡一觉了,不需要醒过来,多好。”我把蛋筒扔给牙牙吃,然后叹了一口气。
海格还想对我说什么,可惜车来了。我朝他招手作别,然后拄拐,慢悠悠挪上车。


从魔法部回学校已经是下午。我拿回自己的魔杖,这让我做事方便多了。我还有幸去古灵阁查了一下自己的积蓄,真是少得可怜。这让我的逃跑计划似乎要过一段日子才能有机会实现了。
对。我有个计划,关于如何逃跑。这是坐在车上慢慢想出来的,我觉得是很完美的计划,应该可以离开这里而不会被他知道,只不过还是需要一些钱。
也许我这样很不要脸,毕竟我欠了斯内普那么多医药费,居然还始终想着一走了之。
可管它呢,只要可以自由就好。
我实在把自己禁锢太久,应该学会自私了……
我站在露台上抽烟,这地方没别人,视野开阔而且僻静,好多年来我一直喜欢来这个地方。天文台旁边一条小路上楼梯,再推开一扇门,往左拐就可以发现这条小道,正好面对着霍格沃茨的湖景。
已经是傍晚,夕阳西下,撒出颗粒般的橙红色阳光。我远眺时可以清楚地看见三三两两的学生在往湖边走,还有些在草地上驻足。
麻瓜那边的香烟真的很好抽,我已经消耗了半盒。很久没抽烟了,在圣芒戈住着的时候,屋子里多点了一根蜡烛都会有护士进来看是怎么回事,想抽烟简直是天方夜谭。
还记得第一次点烟的时候边哭边抽,被呛出来一脸泪水,心口堵得难受。现在慢慢越来越依赖这个,觉得人生能在这样的云雾里轻松许多。只可惜我现在失去了嗅觉,闻不到那种尼古丁带来的香味,少了一点乐趣。
我放好了拐杖,索性爬上了石柱栏杆,靠着墙壁,将两脚悬空伸出——
不,应该只是一脚半。我现在只能穿一只袜子和一只鞋,而另外一边,是隐藏在宽大巫师罩袍里的虚弱。
最近洗澡的时候,难免自我厌恶,因为我身上的伤疤太多了。虽然没有人会对我提及,他们的眼光里也难免有暗示,而且我自己可以看到,也可以触碰到。
整个正面身体上全是黑魔法咒语留下的不可磨灭的瘢痕,从脖子到手指尖到还在的那只脚踝,有长有短,最长的一条从脖颈一直延伸到了大腿。后背也好不到哪里去,我伸手触摸的地方几乎没一块完好的,比前面更惨烈。
比较幸运的是,脸颊上只有两道伤口。一道从左耳上方斜着划到嘴边,像无色的刀疤。一道从右边额头斜着延伸到右眼皮上,歪歪扭扭的呈现立体感,是深黑色的。
我都不记得这些伤疤每一道都从何而来,又为什么赖在我这里不走了。身上的好说,一般不外露。可脖子和脸上的压根遮不住,虽然我现在留了长发,但是只能掩盖极小的一部分。孟德尔医生说有一种药能帮我慢慢淡化伤痕,虽然效果很有限,但总比完全不用要好。可我问了价钱,就果断拒绝了。我知道我已经回不到过去,徒劳无功,又何必再花那么多钱做挣扎?
露台上一直很安静,只能偶尔听到一点风声,急促而轻柔。我把兜里揣的这包麻瓜烟抽得只剩两根,忽然想起房间里已经没有存货,必须先节省一点儿了,只好悻悻然起身回地窖。
已经是晚饭时间,我听见大厅里传来喧闹声,路过门口却没有进去。
我不饿,也不想凑热闹,对我来说,其实现在这个学校有点太热闹了。我更喜欢刚才那种安静,一个人远离尘世的安静,仿佛时间都静止。
我拄拐往地窖通道走,长长的走廊上只有我的拐杖在发出声音,噔,噔,噔。
接着,我听到了另外一个声音也加入进来,嗒,嗒,嗒。
我深吸一口气,听到这阵皮靴声由远到近。
这所学校只有一个人会穿发出这种声音的皮靴,也只有一个人会用这种不紧不慢的脚步走路。
他来了。


我面前有两条路,一条直通地窖,一条要拐弯抹角多走一倍距离才□□地窖下。我快走两步,迈入拐角处那条长路。
走廊上的灯光昏暗,我想他有很大几率注意不到我。我刻意走得更慢,避免拐杖发出太大声响,幸好这条路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铺上了地毯,很大程度上可以消音。
这样的日子真是可笑。我边走边想,我居然要每时每刻都玩捉迷藏的游戏。曾经那个要藏起来的人是他,现在成了我。真是什么都颠倒过来了,乱套了。
身后没有脚步声,我走累了,靠着墙壁喘气。然后觉得更累,索性一屁股坐下来。周围没有人,也没有声音,我孤独得恰到好处。
你非得跟着我吗?他这样说。我还记得他皮靴上沾有细碎的雪粒,像粗盐。他踩在雪里的双脚并不会像是在城堡里一样发出声音,走路安静极了。而我从雪地里挣扎着撑起身子,还记得当时我冻得浑身不停发抖,看着他的时候眼睛里都是晕眩的星星。可我说话的声音多有力啊。
我说,对啊。
远远地有几个人说话的声音传过来,似乎是学生吃完饭陆续回宿舍时走动的声音,就在这附近有两条通往宿舍的直行楼梯。我清醒了一下,发觉在地上坐着坐着竟然睡着了。可能已经过了十几分钟,我站起来的时候觉得浑身凉飕飕的,入夜降温了。
我慢吞吞地踱步,走到出口处,然后怔住。
斯内普直直地站在前面,双手抱胸,一脸阴沉。很明显他抄了近路,早就等在了这里。这场景也许真的有点像是被老师抓住现行的坏学生,尴尬窘迫。虽然,我当学生而他是我老师的日子,真的已经过去很久了。
他没有忙着开口说话,而是忽然猛地蹙眉,走上前两步,对着我嗅了嗅鼻子。我正在吃惊,也没有躲开。
“你抽了烟?”他很快下了结论,声音冰冷。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是,那又怎样,我在心里说。可是我看着他眼神里闪烁出一种莫名的痛苦,竟然无法张嘴。
“你抽了不少。”他得出一个更正确的结论。
“这和你有关系吗?”我终于反应过来,低声道。
“我不、允、许、你,这样破坏自己的身体。”他严厉地说,是真会让普通学生吓哭的那种语气。
我往前走,打算与他擦身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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