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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别和我说话-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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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埃法觉得很疲乏,却很满足。
她感受着从斯内普的手掌心里传递过来的温暖,觉得浑身都正在燃烧。
她在梦里梦到过无数次,她和他牵着手走过这条小巷,然后一起推开家门。他们曾经一起走过一次这条路,但那时候她是他的学生。她想要的,是情侣的陪伴。与他真正地在一起——这是她最大的愿望,如今竟然成真了。
走了片刻,斯内普终于反应过来有什么不太对劲。他用魔杖撑起了一道屏障,举到他们的头顶。雨水被遮挡开,他们漫步在雨中,从容多了。
这条荒凉而寂寞的小巷,除了雨水声,便只剩下他们的踩水声。塔·埃法忽然扭头,看了看斯内普,露出灿烂的笑容。接着,她松开了他的手。
他一时有些慌乱地想要再去抓住,她却迈开步子跑远了,重新跑进了雨里。
“我们比比谁先到!”她丢下这句话,已经和他拉开了五米的距离。
他哑然失笑,急忙前奔。
推开房门的时候,斯内普揉揉塔·埃法湿漉漉的头发,然后像是惩戒一般,准确地探出唇,在她的唇上落下浅吻。
她熟练的回应,把吻加深。
在她意乱情迷的前一秒,她一直在暗暗祈祷:愿自己的人生,永远像今天一样的,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
预告:下一章的番外会有一点热辣的戏份。





第56章 (三十二)选择
关于我自己,有什么好说的呢?
我的一生,回顾后只觉得那么复杂——是的,是复杂。既不是幸福美满,也不是落魄贫穷,而是无数的小泡沫,伸手轻轻的戳破:这一个,是童年的某一天,继母把我关在阳台晒了一整个太阳最烈的下午。那一个,是霍格沃茨的某间教室,我看着讲台上黑头发的男人,偷偷从课桌底下掏出一本漫画。再另一个,是某个凌晨,我独自坐在租住的小房间里为了应聘熬夜到呕吐……更多的,是关于我的选择,每一次的选择,我都用超乎常人数倍的毅力去坚持,可最终,每一次的选择,都被证明了它的错误。
所以,我该怎么办?关于我自己,我的内心已经被切割成了两半。一半已经黝黑冰冷,早已死去多时。而另一半,在无数的泡沫中瑟瑟发抖。
我放弃了,从我摇着头对斯内普说出“我放弃了!”这句话开始,我就做了我人生中最后一次选择。
也许,它依旧是错的,但我已经不在乎。
残腿已经可以毫无保留的展露在他的面前,身体也是。从发现双腿失去知觉的那天起,像是一个号令,再度唤醒了某些沉睡的东西。整个左半边的身子都开始有了来源于蝎石伤口的黑色淤痕,它们像是会自然生长,一点点吞噬我健康的皮肤,蔓延的线路顺着我的表层血管画着路线,我盯着它们,甚至可以知道明天它们又会往前生长多少——它们朝上,开始攻略我的脖颈。它们朝下,已经抵达了我的腿根。
我会笑着对斯内普说:“它们好看吗?我觉得它们就像我的朋友。”
斯内普给我吃镇定的魔药,吃孟德尔开的那些维持身体运转的魔药,却始终不愿意给出我最想要的那种。他还选择每天给我洗澡,小心翼翼地把我抱进浴缸。那里会有他提前放好、温度合适的热水。他会仔细地替我洗头、搓背、清洗四肢,在用帕子擦到那些淤痕的时候,他格外轻柔,几乎不敢摁压地抚过。至于前胸和下身私密处,他会停下动作,让我自己来。
我会时常盯着他,然后摇头。“我不想洗。”臭就臭吧,人死了以后埋在地下,臭得连蛆虫也不能久活。
他会固执地抓起我的手,把帕子塞到我的手心,用他的手掌覆住我的,然后逼着我攥紧。“塔埃法。”他几乎只会喊我的名字了,但语调里的坚定却根本无法让人抗拒。
我只好笑着屈从。因为尽管我在心里拼命说让他难过也无妨,但真的做起来,还是永远会心软。


我们困在蜘蛛尾巷,一住便已是一个月。这一个月发生了什么我毫不知情,因为斯内普很少外出,偶尔外出也只是去附近的麻瓜菜市场买些肉和菜,从来不会带回一份《预言家日报》。他说幸好为了出行,提前去兑换了许多麻瓜货币,足够我们再过一两年宅居的日子。
他不能去对角巷这类巫师聚集的地方,毕竟那里有乔装的傲罗巡视。虽然我们出逃的时候他并没有被抓住证据,但是作为我最亲近的人,他仍然会面临拘捕询问。
其实几乎每一次他出门的时候,我都希望他不再回来。如果他能被魔法部抓到,那么我们都解脱了。我会拼尽全力一力承担所有的责任,尽力让他无罪获释。如果他内心已经承受不住这种压力,决定弃我而去,那么就更好了。我会独自待在这所曾经梦寐以求的房子里死去,安静而且不受打扰。
可是他总是回来,总是。
我坚持不睡进卧室,在他几度尝试遭到我的激烈反抗后,他最终在客厅用沙发给我铺了一张干净舒适的单人床。我无法动弹,连如厕也成了问题。他只好给我买了麻瓜才用的纸尿布,像伺候真正瘫痪的病人一样给我更换。哎——其实我就是个最丑陋、最虚弱的瘫痪病人啊!
我的魔力已经很浅,但还可以从沙发背后的书架里取书,于是我开始阅读,毫无任何目标的阅读。我会把举着魔杖的右手随意地指向身后书架方向的某个点,然后念一句飞来咒,对任何掉进我手里的东西保持好奇心。
斯内普也阅读,比我更多更勤,除了照顾我以外,他就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看书。看那些布满最多灰尘、最破旧的魔药书。普林斯家族传承下来的魔药古典和他自己买的成百上千种魔药书,似乎让他看不够。我知道他还是想找到治疗我的办法,可是他和孟德尔两个人快把整座圣芒戈医院的藏书都翻遍也没有找到的魔药药方,又怎么会在蜘蛛尾巷这条小巷子的这个角落里被发现?


有一天我对他说:“从现在开始,我不再和你说话。”他抬头疑惑地看着我,我只是笑着解释:“这样在我死后,你也能再度适应听不见我的声音的日子了。”
“不要提那个字,塔塔,我求你。”他颤声回应。
“死亡,死掉,去死,死了,死透了。”我若无其事地张嘴,把单词一个又一个的蹦出来,“有些事情不是你闭上眼睛选择不看,关上耳朵选择不听就不存在的。好了,我的最后一句话说完了。”
我抚摸着自己的脖颈,在前一天,我照镜子的时候发现,淤痕已经长到了我的下巴底下,很快,将是我的脸颊。我最终会变成什么样子?我继续充溢着半心的好奇。
“不论你是什么样子,我都一样爱你。”斯内普放下手中的书,想要坐过来。我伸出手,做了个阻挡的姿势。
我想用一滴眼泪来解决我们这场无谓的争端,却发现自己已经无泪可流,用尽全力也没办法从眼睛里挤出水来。
斯内普叹气道:“过几天,买这所房子的人会来看你。我知道,你在这里待太久了。”
我面无表情的看他。然后开始揉头发——为了方便,我早已趁斯内普不留意的时候自己用魔杖(他对这座房子里所有的锋利物品都施了咒语,让我无法拿到)烧掉了大部分长发,只留下短而参差不齐的乱发,斯内普发觉后想要替我复原,但被我拒绝,于是只好用刀把我那些长短不一的碎发修平,让它们看起来至少自然一点。


两天后的下午,斯内普外出并带回来了我和他共同的朋友——布莱斯。我打破了两天以来和斯内普之间绝对的沉默,忍不住发出一阵诧异的呢喃。
“是你买下的这里?”我问。在心里,我想了很多遍到底是谁会买下这里并且包庇容忍我们还在这里长住,却还是没想到是他。
布莱斯大约做了很多心理建设,但最终还是震惊于我从逃离出院前那副踌躇满志又变成了如今的这副样子,愣愣地看着我。我从他的眼里读到了什么?一种惊骇、同情和厌恶交织的情绪,像我心里的那些泡泡一样正在破灭。
“坐吧,我去……泡茶。”斯内普往前推了布莱斯一把,快步走进厨房。
我不知道在他这样震惊的状态下问这么多问题合不合适,但我必须追问:“真的是你买下的这里吗?用高价买下蜘蛛尾巷里这所毫不起眼的房子?为什么?”
布莱斯像是刚从一场噩梦中惊醒,晃了晃身子,在斯内普通常坐着的那张椅子上坐下,却没有再抬头看我。“被解救之后,囚禁我的几个食死徒中有非常有钱的家族成员,为了寻求减刑,他们给了我很多赔偿,所以我比你想象的要富有得多。所以,我买下这座房子,你可以说我是为了报答斯内普教授的帮助,也可以说我——”他停住了,不再往下说。
“是这样啊,所以我又做了麻烦你的事,让你买了房子,却不得不忍受我继续待在这里用你的房子住。”我低声道,“谢谢你,希望我不会再耽误你太久。”
“塔塔,努力活着,我愿意把这里让给你住一辈子。”布莱斯低着头,声音里略有些颤抖起来。“你可以做到,你已经坚持了那么久。你快出院的时候不是说了吗?你要回芬兰去,你肯定可以做到,你只需要再多休息几天,只需要……”
“不行,布莱斯,我们都知道这已经不可能了。我的一辈子注定很短,这也没什么不好。”
“为什么?这不公平……”他开始抽泣,捂住脸,像个孩子。


“如果人只有活得一模一样的幸福才叫公平,那这世界上有什么公平可言?”我朝他伸手,“布莱斯,我请求你过来一点,我们好好再看看对方吧。只要你不嫌我现在那么丑,而且还有一点病人会有的异味就好。”
他顺从地慢慢抬头,轻轻地走过来,半跪在我的沙发边。斯内普从厨房里探出半个身子,看着我们。我对他笑了笑,说了两天以来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我要喝红茶,布莱斯也是。”
布莱斯转回头去,也看着斯内普,没有开口,继续抽泣。
斯内普点点头,重新钻进厨房。
我望着面前的布莱斯,他那么英俊,那么好看,尽管他曾经遭受过磨难,但岁月在他脸上还看不出太多痕迹,他满面泪痕地张大眼睛望着我。我的手,也抚上了他的后脑勺,像是揉我自己的头发一样自然地揉了揉他梳理整齐的红发——他应该成为我的表侄,而不是她的。
噢,还有什么好较劲的?我又暗自嘲笑了自己一把。
然后我俯下身去,轻轻地对着布莱斯的额头,刻下代表纯洁和友情的一吻。
当我的唇离开他的皮肤,一种灼烧感突然从我唇角窜进了我的喉咙,我哽咽着用极低的声音开口告诉他,也是最后一次告诉另一个他。
“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快收官咯!希望潜水的同志们都上来冒个泡。





第57章 (番外二十四)用力
塔·埃法张嘴,鼻子抽动了几下。“阿——切!”她捂住嘴,拼命抽纸巾。
斯内普在厨房里泡茶,听见客厅里的声音,无声地笑了笑。他镇定心神,略一思索,在茶里添加了几种抵抗感冒的魔药,这些魔药基本没有异味,喝起来不会难受。
他端着茶盘走到客厅沙发前的时候,塔·埃法身上裹着薄毯,昂头看着他。“我感冒了。”她下了结论,同时有点愤愤不平地瞪眼,“好奇怪,你怎么没有?”
斯内普把茶杯递过去,看着她一口气喝了半杯茶。热腾的水蒸气扑在她的脸颊上,映照得她的脸上显出一片红晕。
她现在穿着的是他的旧衬衣,趁着他进厨房的时间,她去浴室里洗澡,换下了原本湿透的衣服。只是这衬衣有些大了,袖子长了一截,皱皱巴巴的叠在关节处。其余的部分,斯内普不得不承认很想看——却看不到,因为她把毯子裹得死死的。
斯内普自己则是从容不迫地走到卧室去换了一套衣服。他们现在穿着一样款式的衬衣,坐在了同一张沙发上。湿衣服被搭在椅背,靠着壁炉,伴随着木材噼里啪啦的灼烧声,借燃烧的火苗一点点变干。
塔·埃法吹了几口气,把剩下的半盏茶喝完,然后认真地看着斯内普说:“该你去洗个澡了。”
斯内普愣了愣,点头。他进屋后就在折腾着做魔药,虽然换了衣服,但身上还有未干的雨痕。
“我去做菜,厨房里有吃的吗?”塔·埃法慢慢松掉身上的毯子,站起来。斯内普立即侧头,把目光别向他处。
塔·埃法有些失落,她迈了三两步快走,故作轻松地走进厨房。不管有没有吃的,她总得表明自己想做点什么吧。
“我去洗澡。”斯内普的声音在背后。“你把衣服穿好,别又着凉!”
脚步声在楼梯上消失了。


吃饭的时候,房间里一直很安静。蜘蛛尾巷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住人,所以基本上没有什么能够吃的,去外面买也已经来不及。塔·埃法在厨房里捣鼓了半天,好不容易找出半袋子面粉,用厨房里还剩下的那些材料做了一些烤饼。
窗外传来雨滴拍打玻璃的声音,一场连绵的雨,似乎永远也没有停止的意思。塔·埃法喝着热茶,咀嚼着被自己烤得有点干的饼皮,不时用余光偷瞟对面坐着的斯内普。斯内普吃得很慢,一声不吭。只在偶尔抬头时敏锐地捕捉到她的目光,然后微微一笑。
像是在做梦。塔·埃法用掌心捂住茶杯的杯壁,刚刚才倒进去的茶传着滚烫的温度,灼烤着她的皮肤。但这却让她一瞬间满足,因为她知道,这很像梦,但却并不是梦。
这是事实,是当下新的一分一秒。她坐在蜘蛛尾巷,吃东西喝茶,在房间里烤火,惹得浑身暖暖的。而最重要的是,她和他在一起。
“在想什么?突然笑得这么开心?”斯内普吃完面前盘子里的那份食物,拍拍手上的碎屑。
“没什么。”塔·埃法窘迫地缩了缩身子,靠到椅背上,感觉背部酸痛起来。
“一会儿想做什么?”斯内普沉吟着说,“我们找点事情来做。”
其实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和你在一起就很好了——塔·埃法在心里默念。
沉默了一会儿,她还是抬头笑着说:“嗯,我还真有很想做的事。”


壁炉里的木材继续燃烧,投射出来的暖红色光晕穿过沙发上的人影,印在了远处的墙壁上。人影靠得很近,两颗脑袋几乎贴在一起。
塔·埃法手里捧着一本《高阶魔药入门》,正在翻看。斯内普坐在一旁,为了凑近看清楚她手指尖指着的那些配方,不得不侧着身子与她靠得越来越近。塔·埃法刚开始还一本正经地东指西画,到后来只是一边偷笑一边盯着书页一声不吭,不时随意翻动几页,压根不去在意书上写了什么。
她像一只诡计多端的小猫,静悄悄地布局,然后顺利地钻进了主人的怀抱。他们开始更为亲密地依偎在一起。她扭头去看他的眼睛时,会用脸颊擦过他的下巴。他洗完澡后刚剃过胡须,下巴上全是硬茬,刺得她的皮肤痒乎乎的。但这种接触却又真实得让她很开心。终于,在他认真地开口解释书上的一个提问时,她的感性战胜了理性,彻底暴露了自己的欲望。她翘起小嘴,往他的脖颈处胡乱而轻柔地贴上一吻,像是盖上了一个印章——这是她的所有物,从现在开始,到之后的所有时间,并且一定会直到永远。
斯内普发出一声诧异的□□,急促而慌乱。
“看书!”他说得着急,抓住了塔·埃法攥着的书本,猛地往后掀了几页,书页发出沙沙的翻动声,伴着两个人都开始悄然加重的呼吸频率。
塔·埃法将整个身子朝向斯内普,腾出拿书的手,抚上了他的脖颈。手指轻触,拇指肚摁的力度比刚才的那一吻更轻柔,却惹得他浑身一颤。
“塔塔。”他只是叫着她的名字,用他的那双黑色的眼睛凝视进她的眼里,然后悄悄地钻进她的心室。在这一刻,虽然他自己弄不清情况,但他大概想偷走她的心。在这一刻,他当然也不知道,自己早已办到。
“西弗勒斯。”作为回敬,她也叫他的名字,声若蚊鸣。


斯内普抬起手——现在,没人再管那本《高阶魔药入门》了,它正顺着绒毯的纹路缓缓地往地上滑落——他用手攥住她在他脖颈上调皮地轻触的手指。
“别再乱动了,好不好?”他提议,语调有些无奈。
他是个男人,正常的男人。他知道自己开始想要些什么,但他不愿意放纵自己继续想下去,至少在他获得对方同意之前。
塔·埃法从斯内普的掌心里抽回自己的手指。“哦。”她心不甘情不愿地咬唇,没有看他的眼睛,而是半合上眼皮,眯着眼专心盯住他的脖颈。他的左耳下方约两英寸的位置,有一颗淡黑色的浅痣,像是撒到那里的一滴墨水,漫不经心。
他们的亲密好像毫无阻碍,似乎他们已经在一起很久了,彼此那么熟悉对方的气息和动作。没有任何的隔阂,而是一杯可可太妃糖,越搅拌越香醇。
真奇怪,明明今天早上的时候,或者说在更早之前的某一刻,心已经掉到了地上碎成几块裂片。可只要他再次走过来,对着自己轻轻一笑,就可以让她自己动手拣起地上的心,可以让她相信时光已经倒流,倒流到他与她相见的第一面,那时候她第一次喜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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