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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别和我说话-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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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仍旧闭着眼,我盯着他看了很久,然后扭头,掏出随身带的纸和笔,写了几个字,递给布莱斯。
布莱斯接过纸条。“我也住到这个……病房,我……来照顾……他。”他断断续续的念完,抬头看我,一脸吃惊。“塔塔,你要照顾斯内普校长?”
我非常坚决地点头,伸手触碰斯内普的脸颊,指尖停留在他眉间的蹙痕,轻轻抚摸。


其实我知道,我很难能照顾到斯内普什么,不过在我的坚持下,孟德尔医生最终同意了我的要求,把我的床搬进了这间宽敞的病房。他说,我们之间不存在互相传染的问题,而且如果我住进这间病房里,就能节省一份房费,也是个好的选择。我没有去问他这一次我俩的折腾又花了多少钱,又会继续花多少钱,我知道那又是一个天文数字。不过这次斯内普暂时做不了主,所以我逼着孟德尔以我的名义进行预借款消费,不管那笔钱会是多少,都必须这样。
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斯内普,我突然对他有了一种感同身受的体会。我会为了他义无反顾的花钱,只因为我欠了他这条命。而他当时又何尝不是如此?我们两个人,或许到此刻算是两清了。
我按时乖乖的吃药,身体情况控制得不错。虽然我不太明白孟德尔从哪里来的配方,配出来的魔药能够克制住蝎石的副作用。我写纸条问布莱斯,布莱斯也不回答。
我每天守在斯内普的床前,一直看着他。直到我累了,不得不闭上眼睡觉。他没有醒的迹象,从平安夜那晚后,已经过了一个星期。孟德尔告诉我,颅内出血的症状之一就是深度昏迷,他什么时候能醒实在说不准。魔药只能维持他的基本运转和帮助他逐步恢复脑内损伤,但最终他能够何时战胜自己,转醒过来,就得看他自己的意愿了。
我在心里骂了他千遍万遍的傻子,蠢货,笨蛋。
然后骂着骂着,我觉得这何尝不是在骂我自己?是我把他害成了这副模样,我又有什么资格去骂他?
我想起他在地窖里对我说的话,现在想来真是掏心掏肺。我看着他的脸,在心里开始呐喊同样的话:“斯内普,你当时为什么要冲进来救我?你应该让我死。我死掉,是没有人会痛苦的。”


“塔塔,早上好。”布莱斯走进病房里,手上还捧着一束花,是紫罗兰,花瓣泛着淡淡的紫色。
我接过花,朝他微笑着点点头。由于失声,我已经习惯用肢体语言表达情感。这段时间来孟德尔和布莱斯一直在想办法找回我的嗓子,不过暂时还是束手无策。从我失去嗅觉和右腿之后,我已经不再为伤病在我身上做的孽而激动了。哪怕就这样一辈子当哑巴,也无所谓。
“校长,还是老样子?”布莱斯走上前看看斯内普,面色沉重。“唉,这可怎么得了。”
我已经转身把花□□了桌上的花瓶里,然后拿出了纸笔写好了纸条,递给布莱斯。
“开学了吗?麦格教授是不是在代理校长?”布莱斯读着我的话。
我急切地看着他。这几天过得浑浑噩噩,几乎忘了时间,就更别提看日历了。但我知道已经快是寒假后的开学时间,不知道霍格沃茨的工作都安排好没有。
“塔塔,放心。麦格教授已经提前回校。她说过几天要来看校长和你,让你先不要担心。”布莱斯说,“今天已经是一月九日,明天就是一月十日开学的日子,我可能也要在学校忙几天。”
我愣了一下。
“你怎么了?”
我摇头,不再多谈。等到布莱斯走了,我搬了个凳子坐到斯内普的床边,伸出手握住他的手掌,在他的手心里用指尖摩挲。
已经是一月九日了,是你的生日啊。
西弗勒斯·斯内普,你到底愿不愿意醒过来?
如果你醒来,我就愿意对你说一声,生日快乐。
你愿意吗?

作者有话要说:
再说一遍群号:没事儿说说话 397694576
不小心建成了一个同城群,外人可见,所以验证的时候请说来自于晋江。
这个群没事儿拿来讨论一下剧情进度和支线设置,希望大家能够踊跃加入。另外现在晋江查得太严,我是不会在章节里写肉的,所以也要……





第26章 (番外七)认定
安德鲁返回学校的那天,碰到了塔·埃法。
“假期过得怎么样?”他还怀着对塔·埃法的愧疚,这次回格鲁吉亚,给她带了家乡特产的蜂蜜葡萄汁作为礼物。
“不错,不错,很不错。”塔·埃法一脸笑意,看起来心情极好。
“你怎么过的?”安德鲁有些困惑地说,“我按照你给的你家地址给你写了几封信,你怎么没有回信呀?”
“呃,我家出去度圣诞了,没在家,对不起啦!”留下了一个鬼脸,没等安德鲁反应过来,塔·埃法已经跑出去了。他顺着塔·埃法的行动轨迹用目光跟随用去,吃了一惊。
原来,斯内普教授正从走廊对面走过来,塔·埃法是冲着他跑过去的。安德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感觉大脑跟不上节奏了。因为塔·埃法跑到斯内普教授面前,竟然一把拉住了对方的手腕,神态自然而亲密,而斯内普教授居然没有任何拒绝的意思,任由她抓着手,然后就拉着他走远了。
这,这就是,塔·埃法在散学晚宴上说的,要征服斯内普教授?安德鲁第一次有了点不知道为何而生的惊恐。斯内普教授那张阴郁而刻薄的脸是学院里许多女生的噩梦——有多少人被他一抽问就吓得想哭?有多少人在他走到身边的时候就觉得有一股阴风刮过,瑟瑟发抖?
为什么塔·埃法居然能够这么大胆的靠近斯内普教授?之前就有什么打赌之类的事,现在又,又这样……
到底发生了什么?
霍格沃茨学校一大学霸,此刻第一次感觉到他是个无法参透宇宙万物的笨蛋。


斯内普被塔·埃法拉着走了一段路,在一个没人的角落里,才停了下来。
“教授,昨天快开学了,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想了很久。”塔·埃法走得上气不接下气,喘了一会儿才开口。“我,要转到斯莱特林!”女孩大大的眼睛满怀激情地望着面前的男人。
“为什么?”斯内普挑眉。
“因为我……喜欢你呀。”塔·埃法说,“前几天我们两个人一起在学校,你教我做魔药,我越来越觉得有意思了,我要到斯莱特林跟着你。”
斯内普愕然。圣诞假期里,他见塔·埃法天天无聊的在城堡里东跑西跑,还跟着皮皮鬼玩起了恶作剧,感觉总这样她就不能学个好。本着作为一名教授的指责,他开始揪着塔·埃法留在地窖里和他待在一起做魔药,给他当助手,拿一拿储藏室里的材料,分类清洗之类。
没想到这本来是一种约束,却在塔·埃法眼里成了一种比恶作剧更有趣的事。她从开始几天的不太乐意,到后面几天每天不到早饭时间就在地窖外面等着斯内普出门,一起吃早餐后再回去做魔药,乐此不疲。
“喜欢魔药,这学期多认真听听我的课。至于转学院,完全没必要。而且分院帽早就已经跟你商量过,做好了决定,怎么能半途而废?”
“那……我还能经常到地窖里给你帮忙吗?”塔·埃法说,“我想继续给你当助手,我可以帮你洗坩埚,帮你洗鼻涕虫,帮你把壁炉的火烧得旺旺的。”
斯内普淡然摇头。“我不需要助手。”
“为什么?”
“你说的这些事,我都可以自己做,而且做得很好。”
“但是有个人帮你做,难道就不好了吗?”
“没什么必要。”
塔·埃法昂着头,认真严肃地瞪着斯内普说:“教授,你知不知道,这是我第一次想认真做一件事?你能不能就答应我这一次?”
斯内普抿嘴,垂下眼眸,过了一阵才叹了口气道:“好吧,但别告诉别人。”
塔·埃法一下子跳起来,声音里满是愉悦。“耶!太好了!”
斯内普弯了弯嘴角道:“怎么,你不想着离开霍格沃茨了?不是还要我帮你去求邓布利多开除吗?”
“暂时不要——不,我还是要留着机会,反正教授你答应过我,只要我能考第一名,你就帮我忙。等我考到第一名的时候,我再考虑这件事。”
女孩蹦蹦跳跳地走远了。
斯内普伫立在原地,愣愣地看着女孩的背影,过了很久才回神,轻轻地哼笑了一声。
霍格沃茨城堡阴冷的地窖里,从此开始变得热闹起来。
一个年轻的教授,和他更年轻的学生,一点点为这座寒意沁人、昏暗阴沉的地下室,增添了几分温暖的气息……






第27章 (番外八)梦中
塔·埃法迈过寂静的长廊,顺着楼梯口往下,走着几年来一直在走的路。
这条路,通往地窖,那是一个除了上课外,很少有学生愿意主动逗留的地方。
塔·埃法手里抱着一个用可爱的花纹毛线包裹的东西,她这几天一直觉得肚子隐隐作痛,有一种奇怪的不适感,所以随身带着具有保暖功能的水杯,没事就放在肚子上暖一暖。
地窖的木门被推开,塔·埃法跨进教室,又穿过后排的桌椅板凳,径直走进了里间的操作室。
操作室正中架着的大坩埚正咕噜咕噜冒泡,斯内普一袭黑袍伫立在坩埚前,眼睛凝视着坩埚,一眨也不眨,仿佛对塔·埃法脚上蹬着的皮靴发出的清脆哒哒声毫无反应。
“早上好,教授。”塔·埃法打了个哈欠,从拉文克劳塔一路往下走,她的困意不仅没有丝毫消减,反而越来越重。
她把随身小包和水杯放到操作室的大方桌上,然后凑到斯内普面前,举起手在他眼前晃了一晃。
“教授?”
斯内普正在沉思,塔·埃法招呼他,他才回神,他轻轻用手挡开塔·埃法的手掌。
“别闹,塔塔!”
塔·埃法的小名叫塔塔,和她关系比较亲密的人都这样称呼她。斯内普曾经坚持叫她全名,但后来塔·埃法在斯内普叫她全名的时候不搭理,叫她塔塔的时候才笑成一朵花,慢慢的斯内普也只好叫她塔塔了,只是这个称呼仅限于两个人所在的地窖,而不是课堂之上。
“在想什么呢?”
斯内普摇摇头,没有接话。他把一旁的一张牛皮卷递给塔·埃法,上面有密密麻麻几十种魔药材料的名字。
塔·埃法一眼瞥见清单,立即哀嚎一声。“又,又是新进材料清单?上个月不是才整理过一次吗?这个又要挨着看,又要清点数量,每次都害我眯着眼睛一整天,再这样都要变成近视眼了。”
“如果嫌累,就回去吧,别做。”斯内普已经转身去橱柜里拿马上需要再加进坩埚里的材料了,并不理会塔·埃法的愁眉苦脸。
“做,我要做!”塔·埃法立即应声,不过随即小声嘀咕了一句:“可是也就只有我愿意这样听你差遣了,西弗勒斯·工作狂·斯内普,哼。”
远处的斯内普耳朵极尖,听到塔·埃法的抱怨,只是微微一笑。


从地窖里忙碌了一天的塔·埃法回到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与她几乎同时抵达的,还有利用周末机会到霍格莫德去玩的几个同学。
“塔塔,又去给斯内普教授帮忙了?”同级的好友娜塔莎·霍顿走过来,举着手里的购物袋,“你每个周末都跑到地窖去,还要和阴森森的斯内普教授待一天,累不累呀!你看看,今天如果你跟我们一起去霍格莫德,就可以在新开的那家服装店里买点衣服了。”
“在学校天天都得穿校服,有什么好买的?”塔·埃法把脸埋进休息室座椅的靠枕之间,瓮声瓮气的说。
“可是,今年圣诞节不是只有晚宴了,而是要举行舞会。到时候需要穿晚礼服,另外还得带些首饰什么的。”站在一边正对着镜子试衣服的高一级女生艾莉·福特曼也扭头过来,一脸高深莫测的提醒。
“哦。”
“哦是什么意思?”艾莉问。
“就是,到时候再说吧,不是还有半个月吗?”
娜塔莎走过来,一屁股坐在塔·埃法旁边,神情夹杂着八卦和关心。“你怎么一点也不着急?这可是我们进霍格沃茨第一次参加舞会,柏格森不是邀请你做舞伴了吗?”
“拒绝他了。”
“什么?”娜塔莎瞠目结舌,柏格森是拉文克劳学院七年级的男生,长相英俊,成绩很好,家族也很有权势,不知道多少女生在背后觊觎他。
艾莉也放在手里比划的衣服,不死心地接口问:“那斯图尔特呢?我看见他昨天在草药课后追着你说话来着。”
“也拒绝了。”
“什么?”休息室里同时传来两人痛彻心扉的尖叫。
斯图尔特是赫奇帕奇学院六年级的级长,也是个帅哥。
艾莉白眼道:“那你到底要怎么样?到时候一个人参加舞会?”
“哦,我答应安德鲁了,做他的舞伴。”塔·埃法坐起身来,耸耸肩。
安德鲁前几天小心翼翼的来找塔·埃法,请她做自己的舞伴。塔·埃法几乎没多想就答应了。本来她已经拒绝了两个人,是因为她对舞会没什么兴趣。不过安德鲁要她帮忙,她还是乐意的。
她起身,看着休息室里又开始浮现一脸探究神情的两个人,赶紧抱起自己的水杯闪身回房间。她做了一天事,累得腰肢都胀痛了起来,腹痛也越来越厉害,还是早点休息更好。


塔·埃法站在拉文克劳学院的公共休息室,她微微侧头,瞥了一眼落地镜,镜子里有个女孩子一头金色长发,和她长得很像。只不过,女孩穿着一身蓝色的晚礼服。塔·埃法揉揉因为清点魔药材料而疲累的眼睛,禁不住好奇心的推动,又凑近了一点,仔细一看,立即吓了一跳。
那个女孩和她一模一样!
不过随即她反应过来,对着镜子看见的,不就是自己吗?只不过,这个自己太奇怪,所以她才没有马上发现。因为,她并没有这种丝绸材质的蓝色晚礼服,而且——老天!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又用指腹触碰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她,竟然化了妆?那个眼睫毛,那个烈焰红唇,真的是她自己吗?一天到晚在地窖里做苦工的她,是什么时候学会化妆的,她怎么突然想不起来了?
耳畔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塔塔,外面有人找你。”
她转头,看见艾莉和娜塔莎站在后面喊她。两个人带着奇怪的笑容,一起走上前来,把她往门外推。
她来不及抵抗就被她们推出了拉文克劳休息室,然后更是吃惊了。
门口站着一个人,是西弗勒斯·斯内普教授!
平时总是一脸冷漠严厉的斯内普,今天却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弯着嘴角一脸笑意地凝视着从拉文克劳休息室里慌慌张张被推出来的她。
“塔塔,我们走吧。”斯内普朝她伸出手,声音也比平时温柔了几个档次!
塔·埃法神经紧张地东张西望,发现旁边还站着几个看热闹的学生,都是一脸值得玩味的笑容。她更是内心惶惑了起来——教授,可从来不会在别人面前叫她塔塔的啊!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等她停下来仔细考虑这个问题,斯内普已经一把拉住了她的手,牵着她往楼下走。
她穿着从未穿过的晚礼服,拿手提着裙角,跌跌撞撞地跟着斯内普一路从拉文克劳塔沿着那条她走过无数遍的小路走到地窖。
斯内普一手紧紧攥紧她的手,另一只手举着魔杖,一边走进地窖,一边沿途用魔咒关上了一扇扇的门。
他的手心第一次贴着她的手心,彼此肌肤的温度互相感染着,在冬日里觉得格外暖和。
塔·埃法走着、跑着,觉得越来越燥热,不仅仅是身体,而且脸上也烫得厉害。斯内普穿过了操作室,竟然把她拉进了他从来不让她进去的地方——他的卧室!
塔·埃法觉得心快要跳出嗓子眼了,她有些害怕,却又有些兴奋,虽然她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是她感到有一丝口渴,而且浑身更加滚烫,双颊的红染到了其他地方,她的耳尖也开始发热起来。


斯内普的卧室,塔·埃法曾经有一次偷偷从门缝里往里面窥视过,现在第一次进来,却是被斯内普拉进来的。斯内普把她轻轻推到了靠近门口的墨绿色墙壁上,挥舞魔杖关上了最后一道房门,并且上了锁。
塔·埃法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斯内普的眼神极为专注地盯着她,黑眸好似要把她吸进里面去似的,深邃不见底。一向被塔·埃法抱怨的油腻头发,此刻却显露出一种谜样的吸引力来,因为塔·埃法被对面的人盯得不好意思,就只好看着头发,深吸一口又一口气。
“塔塔,塔塔……”斯内普的脸越凑越近,声音就徘徊在塔·埃法的耳边,惹得她本就发热的耳尖霎时便红了个透。他的鼻尖几乎触碰到了她的,呼吸的气息吹在她的嘴角,痒呼呼的。
“教,教授,我……”塔·埃法想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一开口,声音已经沙哑到听不出来,只像是小猫的呜咽一般。
“想说什么,嗯?”斯内普已经悄然卸下了自己的黑色长袍,然后用一只手臂撑在她的头边,另一只手则放到了自己的领口处,开始解外套扣子。
“我,我……”塔·埃法依旧呜咽,却什么也表达不出来。她浑身发软,尤其觉得下腹也不争气的开始燥热起来,这种感觉太奇怪,她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斯内普哼笑一声,已经解开了外套上的所有扣子,把衣服脱了下来,扔到了一旁的地板上。
塔·埃法挑眉,咽了咽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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