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HP]别和我说话-第1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的。”


脚步相随,我拄紧拐杖,快快地穿过走道,不论左转右拐,身后总有黑影相随。
走了似乎有一个世纪般漫长,体力早已没有身体健康时那么好,我胸口起伏越来越剧烈,闷着一口气,终于忍不住停下来,转身直视身后人。
“有事吗?”
“为什么,要留校?”斯内普轻声说,“你明明有蜘蛛尾巷的钥匙。”
那个我曾经住了好几年的房子,满墙的书,墨绿色的真皮椅子,暗红的边桌上摆着味道香醇浓郁的葡萄酒,面前的壁炉里炭火烧得滚烫,直烫到人的心里去……
“那里,”我哼笑一声,“又不是我的家。”
斯内普蹙眉,眼里闪过悲伤和痛楚的神情。我也有些动容。
我知道我的话一定伤害了他,人不是石头,不可能在一起长时间相处却一点感情都没有。他一定觉得我狠心,要把那个我布置经营了几年的居所从生命里撇得一干二净。
从杂乱简陋到井井有条,我花了很长时间一点一滴的把那座空荡荡的蜘蛛尾巷19号充盈起来,从地毯到墙纸,从厨房用具到卧室床单,该插手的、不该插手的事情,我都奋力去做了。有谁知道当他终于把那把钥匙递给我的时候,我有多开心?我曾经一度以为自己已经是那里的主人,毕竟对那里的一切我都如此熟悉,格外亲近。但事实却残酷的告诉我,不管怎么努力,我仍旧不过是个过客。
就算我在那座房子里住上百年,也感受不到真正的灵魂,又有什么意义?
我摸了摸自己的长袍,东西没带在身上,只好歉意地耸耸肩。“对了——你倒是提醒我了。我回去翻翻抽屉,把钥匙找来还给你。”
“塔·埃法,”斯内普胸口也开始剧烈起伏,我感觉到他压低了声音,苍老而仓促地道,“那座房子,如果你嫌我在里面同住会不舒服,我便让给你。到了假期你住进去时,我会一直留校,绝不打扰。至于钥匙,我不会收回。”
“那可不行,那是你妈妈留给你的房子,我有什么资格住?”我摇头,摇了又摇。“钥匙你不要,我便扔进黑湖,让它沉底就行了。”
“你——何必这么犟?”
“西弗勒斯——斯内普,如果有一天,蜘蛛尾巷你的家里有了新的女主人,那个人一定不会是我。”我平静地说,“从一个女人的角度出发,我得告诉你,任何女人都不喜欢家里有其他女人的痕迹和味道。所以我想,为了你的未来考虑,我还是离你家远远的更好。”
我没等他回答,便扭头快走,过了前面的岔路口,把着扶梯往下,有几次拐杖着急中没找准着力点,差点重心不稳摔倒,好在眼疾手快没出事。走回房间时,我已经是满头大汗,不过斯内普没有再跟上来,我关上了房门。


坐在桌前,我提笔给安德鲁再次写信。最后一块蝎石放在我的墨水瓶边,显得形单影只。
安德鲁还是没有回信,我和他失去联系已经有了一段日子。我没法去格鲁吉亚找他,没有他的音讯令我格外着急。这不是为了蝎石,而是因为我的内心里泛起了一种莫名的担忧情绪。
我在信里告诉安德鲁,我已经在英国本土找到了材料,托人制作蝎石了。这不是真的,但我想如果安德鲁收到了这封信,总归会对我放心一点。
正在思索要不要问问安德鲁关于米莉入读霍格沃茨的事情——我实在太喜欢那个孩子了。我把笔沾进墨水瓶里续墨,却感觉鼻腔里一痒,两股热流同时倾注而下。
白净的信纸上立即绽放起了花朵,那种暗红色的液体,来得太不是时候,污浊了我本来已经写好了大半的信。
我掏出手绢使劲擦拭,却一点办法都没有,总有更多的液体喷涌而出。我昂着头,靠在椅背上瞪着天花板,感到了最深层的绝望。
在圣芒戈医院割腕的那一夜,虽然痛苦,却也没有这样绝望的感觉。我实在不愿意,在留下我所有青春回忆的霍格沃茨,在地窖旁边这个昏暗的小房间里,感受到这种绝望。
如果那一天到来,我一定是走得远远的,到一个离霍格沃茨很远的去处,去纪念那样的时刻。
也许我不愿意承认得那么彻底,那就是霍格沃茨在我心里早已超过了任何一个地方,它让我感觉那么宝贵,宝贵到不能再用任何方式去污染和破坏它的纯净性。
等到液体不再狂躁地涌动,我起身,小心翼翼地挪到床边,躺倒。
我用极快的动作,一只手抓着床单,另一只手抓着床头的柱子,同时攥紧。
疼痛山呼海啸一般袭来——是波罗的海海岸卷起的海浪,结实有力地撞击在我的心脏肺腑,一下又一下,毫不停歇。
我蜷缩得像是婴儿,可惜却没有怀抱来温暖我,浑身冷得像是置身地窖,又像是回到了童年时代的海卢奥托,在冰天雪地里穿着单衣踟蹰前行。远远的有个影子,一身黑色,却看不清楚脸,它往前走,我便去追赶,可只如婴儿学步,走一下便摔倒一下,从头到脚埋进雪里,连呼吸也没有了节奏。
我扭头,清清楚楚地看见妈妈就在身后,我朝她伸出手,倍感委屈地喊她:“妈妈,妈妈……”她那张带着微笑的脸却也渐渐隐没在了白色雪花之中,消失不见。
谁都不会来帮我,谁都无法伴我继续生活下去。妈妈早已没了,那个黑色的影子也早已成了最远的地平线上一个几乎无法辨别的小点。
再也没有别人了,只剩我孤独一个,是不是意味着,我已经该走了?
也许,我真的该走了……





第20章 (十六)陈述
明天就是圣诞节。
以往霍格沃茨的冬季假期,总是从圣诞节以后才开始。但今年由于战争影响,提早一周就匆匆结束了课程,把所有学生放回家过假期,连圣诞节晚宴也不办了。
所以,今年霍格沃茨的圣诞节,应该是建校以来最冷清的一个。
我缓慢地推开城堡的大门,沿着小路,蹒跚走向黑湖边。天空飘着雪花,地下也全是厚厚的积雪,到处都是白茫茫一片。这种白色,纯净而圣洁,遮盖了多少龌蹉肮脏?大战留下的那些残忍的痕迹,全都看不见了。看不见,就不会被记起,至少直到雪化前,能够平静而不带感伤的度过一个圣诞节,多好!
拐杖在雪地里没那么好使,我摔倒了几次,又努力爬起来。
在今天出门前,我已经独自在房间里待了两天,像是一个最慌乱的,想要保留一丝尊严的临死者,不想散发出死亡的恶臭来扰人心烦。我一度以为自己离死亡不过一口气的时间,当我躺在床上,因为身体莫名的寒冷和极度的疼痛而一边流泪一边颤抖的时候,我甚至举起过魔杖,想要对自己来一个阿瓦达。阿瓦达,用简单的一句咒语,就可以结束一切痛苦,又有什么不好?
不过,我始终不想在这里,在霍格沃茨干这件事。
我要在离开这里之后,再用尊严的方式,自我了结。
在用蝎石最畅快,身体状态最好的那段时间,我就已经开始想自己的死了。我知道,蝎石的副作用早晚都会来,在□□的记载里,也不曾把它描绘成一种神奇的救人药品,而是一种危险性远比疗效要更强的“半□□”。从我用它的第一天,躺在圣芒戈医院的那天深夜起,我就已经选择了一条不归路。
湖边供人休憩的长椅被施了保温魔法,所以上面并没有被冰雪所覆盖。我坐下,望着凝结成冰的湖面。真奇怪,在房间里感觉很冷,到外面透气后面对冰天雪地的场面倒觉得暖和。我伸手捏捏脖颈上缠绕的厚围巾,墨绿和深灰间杂的拼色,怎么看怎么奇怪。记得斯内普送给我的时候,我嘲讽了他很久,对于他的执拗无可奈何。但从此后我却陆续淘汰了其他的,单单留下这条,如今想换却也没财力再买,只好将就用了。
这辈子,我做了多少将就的事情?将就来将就去,把自己将就得差不多了!


我静静地坐着,享受一个人的清净。早上起床后,我发觉自己的身体疼痛似乎减轻了不少,为了防止是心理作用,我在房间里动来动去打扫了一下,竟然依旧觉得还能承受,鼻腔里也没有了痒动。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好转,但是我决定抓住机会出来溜达一下。
身后有靴子踩进雪坑里的声音,我急促地转头,发现是布莱斯。
“早,塔塔!”
“你也来透气?”我微笑着点点头。
“好几天没见到你去餐厅吃饭,我还以为你外出了。”布莱斯脚步轻快,走过来坐到我旁边。
我不接他的话茬,轻声道:“你怎么样?这几天在干什么?”
“看书,做药,每天都一样。”布莱斯说,“我发现我现在的生活和以前在斯特拉斯堡时,也没什么不同。只不过,黑魔王死了。”
我看着布莱斯平静地说着自己的过去,忽然有了一丝好奇。毕竟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过《预言家日报》《唱唱反调》《橘子周刊》这样的刊物了,我对于他的了解极为有限。
“你以前,为什么会被黑魔王关着?”
布莱斯有些诧异地望着我,他大概早就被各种报道频繁拿出来披露过了,几乎没人不知道他的过去,我应该算是第一个这样问他的人吧。
“对不起,”我补充道,“我半年不看报了。”
“没关系,我不介意多说几遍。”布莱斯耸耸肩膀,“我爸爸阿尔文·伊万斯过去是个魔药店老板,那店在爱尔兰一个乡下巫师聚集的村子里。后来他遇见了我妈妈,就搬到了英国来,住在了戈德里克山谷。”
听到戈德里克山谷这个地名,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我爸妈在那里生活得很高兴,我爸爸还在那里和自己的一个表妹相认了。他们把我生下来后,我爸就接着老本行,干起了魔药店的生意。我从小就生活在店里,天天和魔药打交道,自己慢慢也就研究起了魔药,还没到十岁就可以自己做高级魔药了。所以我没有到霍格沃茨来上学,因为在德国有一所专门的魔药学院,也是欧洲最好的专业学校决定录取我。十几年前黑魔王在戈德里克山谷里出了事,之后总有潜藏的食死徒跑到那里滋事。再后来其中有一个叫做贝拉特里克斯的女人——你一定知道她。她跑到了我们的店里,当时我正好放假在家。她知道我,然后,她杀死了我的爸妈,对我用了咒语,等到我醒来后,就发现自己已经既不在英国,也不在德国,而是在法国的斯特拉斯堡,而且是在一个秘密的地下室里。”
布莱斯停顿了一下,眼望着远处黑湖对面的白色树林。
“我在那里住了五年,给那群藏在地下的蛆虫们做魔药。他们要什么我就得做什么,几乎所有的黑魔法魔药我都做过。那段日子里,我甚至从来没有看见过太阳,以至于开始怀疑太阳的形状。等到我从地下室里被人救出来时,我才再次知道太阳是圆形的。”
“布莱斯……”我看着他,开始有点不忍心继续下去。
“别同情我,”布莱斯弯了弯嘴角道,“我可不需要你的同情。你也好不了多少,不是吗?”
我愣了愣,无奈地随着他点头。
“好在,一切都结束了。”布莱斯说,“感谢斯内普校长,他知道我的事情后,专门到戈德里克山谷找我。那时候我站在已经空无一人的旧家里,实在觉得绝望。他让我到霍格沃茨,也就少了很多触物生情的机会。”


他原来,又去过戈德里克山谷了?
我默然地垂下眼皮,低头看着自己那又铺上一层细碎白毛的长筒靴。
“塔塔,”我感觉布莱斯凑过来了一点,声音也忽然由平静转为了慌乱,“塔塔,你的鼻子下面——你在流鼻血?”
我在他话音落下的同时也发现了,因为滴淌的液体已经垂直落在了我的靴面,一朵又一朵,本来就足够惹眼,在白色的映衬下,现在更是明显。
“唔——没什么。”我急忙伸手去擦,擦了一手背,又用围巾去堵,昂着头。
“我去找校长,我带你回城堡里去。”布莱斯要扶我起身,我赶紧一把将他摁住。
“别去找斯内普,我不想让他知道这件事。我没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流点血而已。如果你去找了他,我们就绝交。”
“可是——”
“如果你愿意,就待在我旁边,陪我等一会儿,一会儿就止住了。”
“塔塔,”布莱斯用手托着我的后脑勺,轻声问,“你的伤是不是还没好?”
我无暇顾及他的话,只是尽力伴着纷纷扬扬飘落的雪花,慢慢闭上眼。雪是精灵,落在我的脸颊上亲吻。
我脑海里不停闪过戈德里克山谷这个词,怎么样都挥之不去。我好像在恍惚中就站在那里,看着远处的一个黑影停在一座房前,然后推门而入。
他进去后就立即关上了门,看见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我的心急速下沉。
我努力想摆脱脑海里的幻想,摆脱虚弱引起的错觉。为了转移注意力,我把布莱斯刚才的话又从头到尾想了一遍,忽然像是在毛线团里捏住了那根起始的线头。
我深吸一口气,把鼻腔里的腥臭热气竭力吸回肺里。
然后我扭头,盯住布莱斯的眼睛,用轻柔的声音问:“布莱斯,告诉我,你爸爸认了一个表妹,那个表妹是谁?”
布莱斯大概没想到我在这时候会问这个问题,愣了愣,面有难色。
“告诉我吧,我不是笨蛋。”我说,“如果你没有想告诉我的意思,刚才根本就可以不提这个事。”
“塔塔,我说。”布莱斯咬牙道,“我爸爸的表妹,名字叫莉莉·伊万斯……”

作者有话要说:
又到了聚集的时刻:
潜水的该上岸啦!





第21章 (番外五)目标
塔·埃法一脸愤怒,瞪着面前的人。
“斯内普教授,你为什么要给我打E而不是O?”她的手里举着自己的成绩单,猛地一伸,拦在斯内普的眼前。
“你是不是压根就不想让我考第一,故意的?”
斯内普撇撇嘴,又挑挑眉。
他想绕过塔·埃法往前走,没想到女孩很倔强地左摇右晃,死死的堵住了他的前路。
“平时很啰嗦,现在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心虚?”
斯内普深吸一口气,眉头几乎拧成一个结了。平时很啰嗦?这就是对他的评价?
“塔·埃法小姐,”双手交叉胸前,斯内普侧着头道,“你确定要我把你错的那些题一道道的指出来?我的评分,从来不是没有根据的。比如你在第三道题的第二个小问上,弄错了鼠尾草和蛇尾草的药用区别。第四题第一个小问就把坩埚清洗的第四步骤和第五步骤对调了顺序。第七题要你选择舟形乌头和狼毒乌头是不是同一种植物,你选了不是。还有第九题……”
“停!”
“第九题你写——”
“停!”
斯内普停下来,是因为塔·埃法凑上前,忽然垫起脚伸出手,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斯内普觉得塔·埃法的小手湿乎乎的,带着刚才追着他跑了一段路的汗渍气味,同时也很柔软。
上一个对他做过同样动作的,还是那个人……
他有些晃神,直到塔·埃法松开了她的手,然后涨红着脸,狠狠跺了几脚,转身跑开了。

安德鲁有好几天,不敢跟塔·埃法说话。不过看着塔·埃法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他也很难受。他甚至想怪罪自己没多错几道题,为什么就那么胆小不敢多写错几个答案呢?
眼见着要回家过圣诞节了,霍格沃茨圣诞晚宴的那天,安德鲁特意和别人调了位置,坐到了塔·埃法的身边。
周围都是欢声笑语,台面上也全是美食大餐,塔埃法双手托腮,愣愣的望着面前的一大盘烤鸡,连叉子也没举起来。
“塔塔……我……我对不起你。”安德鲁咽了咽口水,竭力用平静的语调开口,“我不该考第一名的,害你这么伤心。”
塔·埃法扭头,看了看慌乱的安德鲁,叹了口气说:“算了,不怪你,是我自己没考好。”
安德鲁见塔·埃法搭话,立即说:“早知道,我就故意多错几道题了。”
“干吗?故意输给我?不是自己考出来的成绩,我才不要呢!”
塔·埃法继续托腮。
安德鲁插了一块巧克力派,递到塔·埃法面前,“吃点东西吧?”
塔·埃法摇头。“我正在想事情呢!”
“什么事?”
小指头往前指,安德鲁顺着塔·埃法伸出的手指,越过油光锃亮的烤鸡,看过去。
远处,斯内普坐在斯莱特林学院的主席位置,正在埋头快速解决自己的晚饭,浑然不觉有人正盯着他看。
“我要征服他!”塔·埃法耸耸鼻子,斩钉截铁的说。
“征服,谁?”安德鲁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希望自己想错了。
“西弗勒斯·斯内普!”塔·埃法攥紧拳头,“总有一天,我要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西弗勒斯,早啊!今年假期你又要留校吗?”说话的是麦格教授,她正提着自己的行李箱,从餐厅出来。
斯内普微笑着回应:“是啊。米勒娃,你又去你妹妹那里?”
“没办法,圣诞节都要回家嘛!”麦格带着轻松的笑意,挥挥手走了。
斯内普靠着走廊的墙壁,心里有点苦涩。
是的,圣诞节所有人都回家了。也就只有他会选择留校,在霍格沃茨度过假期。其实,他在伦敦不远处的城市有一座房子,不过父母双亡,房子早就空了出来,他已经很久没有回去过了,也懒得回去打理。因为就算打理出来,也只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