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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别和我说话-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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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别和我说话》浸灵子

文案
塔·埃法为了追斯内普费了很大的劲,努力了几年,才终于获得了斯内普的默许。她以为她是他唯一的爱人,可是真相并不如此。她伤心又绝望,在对抗伏地魔时为了救斯内普而濒临死亡,由于埃法家族有古老的护命咒语才勉强得以存活,但受伤极重,已成残疾。由于身体的问题,她决定早日设法离开斯内普。她想,这是他和她之间最好的结局。

说明:
1、本文十余万字完结。
2、男主是教授,女主是原创角色。
3、虐文走向,战前内容倒叙,结局尽量平和。
内容标签: HP 西方名著 虐恋情深

搜索关键字:主角:塔埃法,斯内普 ┃ 配角:安德鲁,布莱斯 ┃ 其它:斯内普,教授,BG,虐恋,HE,战后文,哈利波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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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类型:衍生…言情…架空历史…影视
作品风格:正剧
所属系列:之;故事三
文章进度:已完成
文章字数:209069字
上卷
第1章 (一)醒来
我伸手,轻轻地推开窗户晒太阳。实在太久没有直面过阳光了,自我住进圣芒戈以来。
太阳很好,暖暖的带着温度,我眯起眼睛感受着阳光爬上额头那痒痒的叨扰。耳边有鸟儿在树林里欢叫的声音,还有风声,很快过去了。
真没想到我还有机会这么平静的消磨时间。被伏地魔击倒的时候,我还以为我必死无疑。受到纳吉尼撕咬的痛感似乎在我回想的这一刻又被唤醒,那咬破喉咙的一瞬间,极速跳动的血管,汹涌而出的恐惧。我浑身猛地抖了一下,睁开眼。望着惨白色的天花板。
已经是换了个世界了,这是没有伏地魔的世界。一切都应该重新开始。
这几天,我总想着这件事。
孟德尔医生推门进来的时候,我已经平躺回床上,预备好乖乖接受他的检查,并且眼巴巴地看着他拿着魔杖,在我身上仔仔细细扫视了一遍。
“你还是有排异反应,”他皱起眉头的样子简直像那个人,让人紧张得有点害怕。“你再吃一点新送来的魔药。”
“其实我好得差不多了,真的。”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有精神,认认真真地说,“躺在这里快两个月了,如果确实治不好,再躺两个月也还是不行。”
“没治好病,不能出去。”医生依旧板着脸,他的话听起来真是一点余地不留。很明显,他没有跟我商量的意思。
“但我……不想治了。”
我压低了声音,也收回了笑容。
“不行,这由不得你。”医生一边拿出魔药瓶,一边回答得更爽快。
“凭什么?我自己的身体自己却不能做主?”
“因为你的医疗费用都不是你自己付的,那些钱来自于斯内普校长。如果你要放弃治疗,医院必须经过他的同意。而你知道,他不会同意的。”
“我没让他救我!”我懊恼地双手抱头,从床上坐起来,一时间觉得胸闷气极,“我没让!别救我了,求求你告诉他!求求你!让他不要再管我!”
医生摇摇头,他甚至不再多看我一眼,把魔药放在边桌上,转身出去了。
我大口喘着粗气,好一阵才从激动中平复过来,颓然地躺回床上。


我听见有座钟里走针的声音,滴滴答答。
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除了医生和护士,没人能进来,也没人能出去。也许,唯一的访客就是窗外的阳光。
我走不了,我困在这儿了。
我真想知道他为什么要来救我,我只能看着《预言家日报》上面他那些会动的照片,明白他那张依旧沉默冷峻的脸上并不会告诉我答案。
他甚至连一句口信也不带给我。麦格教授还每隔一周会给我寄来一封情真意切的问候信,其他教授也总有一些卡片或者小礼物,海格甚至定期送我一大束花。
我从半个月前慢慢恢复意识,便一直在渴求与他对话。我知道我的医疗费用是多么庞大,也许一开始他能承受,可他终究会有用完所有积蓄的时候,到时候该怎么办?而我恐怕还不了他一分一毛,一辈子都要欠他的钱,想想我也受不了。
我甚至试过自杀,来结束这种折磨。
本来我如今的存活就是个错误。我早就死了,不是该在纳吉尼的嘴里,就是该在伏地魔的手上。我分明记得我同时受到了两者的伤害,那一幕好像还是昨天一样清晰。我倒下去,并没有对人世的留恋,从我知道真相的那一刻起,我早就是个死了心的行尸走肉。我累得很,所以也许死亡会变成恰到好处的事。可我居然没死,只是因为属于我那个家族特有的古老护命咒语,它在最不应该出现的时候,跑出来救了我一命。
本来我想过,护命咒语已经被用过了,我的身上便不再有任何寻死觅活方面阻碍,所以我采用了一个最简单的方法求死。
我现在没有魔杖,甚至连一件私人物品都没有。所以我打翻了魔药瓶,找到碎裂的玻璃渣,并且仔细对比出了最锋利的那一块。
很难说割腕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真疼。也许,和被纳吉尼咬的那一口不相上下了。
我把手垂到床边,任由血在地上越滴越多,并静静睁着眼,等待时间和生命同时流逝。我忽然想起很多事,那些自己做的,最蠢最傻的事。我也想起在我曾经那么单纯冲动的时候,做过的那些最错误的选择。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后悔,可我真的想重新活过。
可惜半夜的时候,查房的护士发现了我的壮举,尽管当时我已经陷入了沉睡,可最终我并没有达到我的目的。
从那一天起,已经一周了,我住的这个病房多了许多看护的咒语,它们像无数双无处不在的眼睛,时时刻刻盯着我的一举一动,连一点让我钻空子的机会也不再给。
只要摔碎了茶杯,还没等我捡起碎片,茶杯就会快速变回完好无损的样子。只要我稍微把身体伸出窗外多一点,就会有一股隐形力量将我猛地往床上拉,然后随着我绝望的眼神,啪得一声关上窗子。
我该怎么办?继续做个活死人?
我躺在床上如此悲哀于自己的命运,可我再也哭不出来了。这真奇怪。过去,我是说有一段时间,我是个多爱哭的人,简直三天不落泪就不好意思似的。
每一次我哭的时候被那个人看见,他总是用一种厌恶的表情瞪着我,然后走开。
我还记得他的皮靴会唱歌一样的噔噔噔,直到他走远,然后声音越来越小。
我胡思乱想,睁着眼又是一夜。


安德鲁获准来看我一次,在我强行绝食三天以后。实际上我不得不说,绝食用处不大,因为他们总能想到办法撬开我的嘴,或者在我手臂上多扎两针,灌一些五颜六色的魔药进去,那种难以下咽令人绝望的东西。
可是我相信,我的自杀和绝食终究带给了他们一些冲击。尤其是他,我希望他明白,对于一些事,我有自己的坚持。
我已经死了一次,新的我已经把旧的我吃掉了。
安德鲁走进来的时候,我瞪着天花板忘了自己在想什么,我已经无法回忆我前一秒的行为,因为一切都毫无意义,上一秒跟下一秒也并无差别。
“你好吗?塔塔?”
“你觉得呢?”我没有动,尽管我听见安德鲁的声音是那么的兴奋。
“孟德尔医生总跟我们谈起你的伤势,他说找到办法的希望还是很大的。”
“别听他胡说,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有一个瞬间,我有点怀疑我们的对话是否被监听,因为我忽然看见一只挺大的从没见过的苍蝇从窗户缝里钻进来,停在窗沿上。可我随即否定了自己的疑心病,我觉得自己没这么重要。
“我听说你干了好多事,真不敢相信。”安德鲁坐在以往医生歇脚的那张椅子上,有点激动。
“我自杀还绝食,你两件都听说了?”
“不,我是说之前……你把斯内普从伏地魔手里救出来的那件事。”
我猛地抽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来,为什么一定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的事情在整个魔法界传开了,连我远在格鲁吉亚都知道。”
“哦,这样啊。”我回应。我很清楚那件事传播得有多广,它在《预言家日报》上几乎占了好长一段时间的篇幅,但几乎所有的报道内容都是错误的。
“你继续坚持,一定会治好病的。”
我摇摇头,看见安德鲁一脸的诚恳,又不愿意真的击破他的希望。“好吧,借你吉言。”
安德鲁给我说了一些他在格鲁吉亚魔法学院任职的情况。他回到家乡,生活幸福,还有了妻子和一个女儿。
真快啊,转眼我们从霍格沃茨毕业都十年了,同学们各奔东西,除了个别还有机会相聚,其余的都已经互相遗忘得差不多了。
安德鲁是我认识的第一个朋友,在我们一起读拉文克劳的时候,他总是考第一,而我永远考第二。有很多次我都想对他来几个恶毒咒语以解心头之恨,可他是一个老好人,好到我对他下不去手,好到我最后居然心甘情愿做了他纯粹的异性好友。
也许我太怀念那段日子了,所以我必须要看到安德鲁,听到他对我说话,这有一种力量上的支持感。也许我只是太累了,对于未来没有展望,不如就回到过去逃避一下。
安德鲁临走的时候,我紧紧握住他的手。我与他对视,一字一顿的说:“过几天,你再来看我,好吗?”
他有点诧异。可老天知道,他虽然老实,却并不笨拙,他点点头。


我相信安德鲁是个遵守诺言的人。那几天我心情变得好多了,我在等他回来。
同时,我很想去户外吸收吸收阳光,因为我觉得我再不出门,也许有一天连怎么走路都会忘了。我不能躺着,只有棺材里的人才永远躺着,既然他们想要我活着,就不要让我觉得自己像是进了棺材。
我把这番逻辑合理的话说给孟德尔医生听,他说他考虑一下。一天以后他说他想办法让我站起来,去花园里看看。
我是在两个护士的陪伴下走进花园里的。五颜六色的花和郁郁葱葱的草都在,真是漂亮极了。我贪婪的伸长鼻子嗅味道,然后在一瞬间突然想起来孟德尔医生告诉我的一件不好的事情,我没有了嗅觉。
纳吉尼是条笨蛇,它咬伤了我的许多神经,其中包括嗅觉的那一些。我宁愿它当时咬掉的是我的味觉——那样我就可以不用在喝那些极其难喝的魔药时那么痛苦了。可是,它的技术真的太差。
我有些扫兴的找个位置坐下。行了,我还能看见这些花草,已经不错了。前几天才自杀了一把的人,有什么资格抱怨?
我发愣了一阵,直到一个稚嫩的声音飘过来打断我的思绪。
“你是塔塔吗?”那是个八九岁的小女孩,她举着一朵白花,伸到我面前。
“送给你。”
她也穿着病号服,身后不远处站着一个女人,像是她妈妈。那个女人对我笑了笑。
小女孩看着我接过花,也笑了。然后又问了一遍同样的问题:“你是不是塔塔?”
“是,我就是。”
“你就是那个从伏地魔手里救了斯内普校长的英雄?”
我想要否决这个说法,我不是英雄,是狗熊。可是我不想伤害一个小女孩,所以最后屈服的点头。
“你好棒啊!简直太厉害了!”
“我并没有干什么呀。”
小女孩低头想了想,然后抬头说:“可是我妈妈她们都说,你的腿是和伏地魔战斗时弄掉的。”
我抬起自己的双腿,把完好的左腿和残缺的右腿对比了一下。我的右腿从膝盖处截肢了,病号裤被扎起来以免拖地。看起来有点可笑,而且一点不英雄。
我本来想给小女孩解释一下,伏地魔当时是朝着我胸□□的咒语,那样我现在可能会比较舒服一点,至少不会坐在一个鲜花盛开的花园里,却面临着什么味道也闻不到的问题。可是,伏地魔被一个大坏蛋给抱住了。他的咒语偏离了轨道,打到了我的右腿上。此时此刻回想起来那一幕,没死成的遗憾反而让我比较不开心。
可惜小女孩很快被她妈妈带走了。她妈妈看着我的表情有点惊恐,好像怕她女儿多说两句我就要被伤害了似的——才没有呢。尽管小女孩临走前转头对我笑了笑,跟小天使一样让我感到十分慰藉,可是我的唠叨也因此没人听了。
我在花园里继续发呆,那时间应该挺长的,直到护士小心地提醒我该回去了,我才恋恋不舍地被她们抱到轮椅上,推回了病房。
有了这一次突破,我便向孟德尔医生提出每天到花园里去散步的要求,他同意了。交换的条件是我不准再自杀或者绝食。
既然我已经见过了安德鲁,我本来也就不打算绝食了,我还要好吃好喝等他再来看我呢。
可是,我没有马上等来安德鲁。
倒是等来了另外一个人。





第2章 (二)争取
那天在花园里,我不争气的睡着了。
我是说,阳光那么好,为什么不能在那里睡一觉?
醒过来的时候,我觉得浑身疼得要命。可能是我的伤口突然发作,总之我觉得有一阵阵的剧痛正朝着我袭击,每一寸肌肤都好像被一双手撕裂,一道又一道口子裂开,一秒接着一秒不断。
我想呼叫求救,却出不了任何声音。我的喉咙好像被什么无形的手掐住了,死死掐着。我的脑海里闪过孟德尔医生对我陈述病情的时候说过的话,我的伤太复杂,由于神经被破坏,我后续会突然出现什么致病症状难以预料。
我忽然想大笑:这就是其中的一种发病征兆,对吗?
大概是由于我这几天表现得很好,两个负责看护我的护士已经不再紧紧贴着我了。她们此刻正站在几米外,背对着我闲谈,我不可能立即引起她们的注意。而这个花园角落里,目光所及的地方也没有别人。
我会这样死掉,也许会快一点,也许会挺惨的挣扎很久才倒下。这就是我的命,我认命了,缴械投降不过花了一秒钟。
我浑身抽搐的样子一定很奇怪,不过没人看,也就无所谓了。
我咬紧牙关,闭上眼。
梅林在上,请保佑我下一次投个胎,变成个男人。只是,千万别长黑头发,别长黑眼睛。
也别让我再爱上不该爱的人。
我快失去意识的时候,忽然觉得有谁一下子抱起了我。他摇晃我的身体,让我与梅林的亲切交流立即中断了。
我真不想睁开眼,我害怕。我害怕活,不明不白的活。我也害怕死,无精打采的死。
我抬头,和来人对视。
黑发黑眼的男人,蹙着眉的男人。
我又闭上眼,可是我的眼皮马上被粗砺的手指强行撑开。为什么老要管我?连死也要管?我真想和他吵一架,可我张了张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看着我,不要睡。”
他举起一个魔药瓶,硬塞进我的嘴里,那种液体的味道我之前没尝过,真是太苦口了。可我只能任由它源源不断流进我的喉咙里,我想做垂死挣扎,拼命抬手,抓住了他拿着魔药瓶的手腕。
“全部喝了,一口不准剩!”他的声音嘶哑而干燥,好难听。
我摇不动他的哪怕一根手指头。我也没法回应他的命令。
我决定换个麻瓜的方式对他表达。
我看着他的眼睛,举起手,对着他,竖了个中指。
然后我觉得那股液体流进了我的胃里,像是火山熔岩,在融化我似的,把我热昏了。
我失去了知觉。


这一次,我一口气又睡了一星期。
醒过来的时候,我听说安德鲁来过,因为我的昏迷,他又不得不暂时回去了。
我气得不行,不是为了安德鲁,而是为了那个可恶的人——又把我救活的人,又把我救活之后一句话不说就消失的人。
他从来不尊重我,他怎么好意思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救我?
他甚至装作他并没有来过,所有人都装作他没有来过。没有人愿意跟我谈我在花园里快死的时候,到底是被谁抱起来,喂了一肚子药。
我想又一次绝食,可我没力气组织行动。理智告诉我只有暂时忍耐,积蓄力气并且等安德鲁再来。
我去不了花园了,由于一周前的惊魂一幕,我不得不开始多吃好几种魔药,每天躺在床上,等着孟德尔医生次数越来越多的看诊。
我偷偷问过护士这些新开魔药的价钱,然后深吸一口气。
我甚至幻想了我在古灵阁有一笔巨款,或者家族墓地里能挖出一个宝箱,里面装满了金币。
可这都不可能,我又不是傻子。我知道,再这样下去,也许他会欠上他一辈子还不清的钱。而我会欠上我一辈子还不清的——
我必须赶快逃离这里。这家圣芒戈医院,对于我和对于他,都一样,是个无底的黑洞。
又是漫长的等待,十天后,安德鲁才来。
我知道他带来了我想要的东西,他一定有办法做到,他那么聪明。
当他从衣袋里掏出那块最近令我朝思暮想的东西时,我一下子哭了。
这是喜悦的泪水。
“这是你要我找的,你确定要用这个?我查了下古书里记载的功效,它的副作用太大了,而且会上瘾。”
安德鲁是我最好朋友的另外一个原因,是不论他多么疑惑,他永远会为了我做我请求他做的任何事。
“只要它能帮我离开这里,哪怕一秒钟,我也愿意。”
“你为什么要离开这里?你这样撑着会出大事的!”
“我必须走,这里的医疗费太贵了。”我弯了弯嘴角,“我没钱付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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