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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穿成孙权宠妾-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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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氏还在与为首的老妪客套寒暄,却觉身侧的小婢子突然轻碰了碰她的手臂,她神色闪过一瞬不耐,但又只得回首。
  正对上步遥神色不明的面容,心中微惊,却还是故作淡定道:“练师怎么来了?昨日你已与我讲明,让我今日便离府…你看,物什我都收拾好了,你可以放心了。你还怀着身子,就不必亲自送我回府了。”
  丁氏身后的那些老妪也是头一次见到这位年轻美貌的主母,暗自打量步遥的同时,也慌忙地纷纷向她行礼。
  步遥走到了丁氏面前,冲那些老妪颔首,命她们起身。
  为首的老妪道:“主母既与姨娘有事相谈,那奴婢们便先退下了。”
  说罢,她对后面的人使了使眼色,命她们赶快撤下。
  步遥却拦住了她们,语气平静地道:“你们不必退下,今日我与丁姨娘所言,你们需在此处静听。”
  老妪们不知所措,彼此对视了一言,只得道了声诺。


第84章 夫人好生厉害(二更)
  丁氏微弯的蛾眉轻轻上挑,眸中带了一分嬉意,唇畔噙笑道:“哦?练师有话与我要讲?”
  她倒是要看看,这个女人能与她讲出什么花来。
  于此同时,丁氏所在的庭院外,陆陆续续的走过了多员下人,步遥瞥见后,便唤紫荆,将她们都叫到了一处。
  下人们一看是主母要训话,也顾不上多想,都老老实实地停下了手中的活计,自觉地跪了一地。
  那些粗实老妪见状,也自是依势跪地。
  丁氏垂首望去,乌压压的一片,跪了有数十名婢子小厮,面上的笑意淡了几分,暗暗猜测着步遥的心思。
  她不解地问:“练师,你既有话与我要讲,又何必要唤这么多的下人在此?”
  步遥却没有回复她的言语,而是伸手指了指适才为首的那名老妪,沉声问道:“你适才那番话,是从何听来的?先主公死的蹊跷?哪里蹊跷,你今日讲出来,我倒要听听。”
  那老妪身型一抖,抬眉看了一眼那柔柔弱弱的年轻主母。
  只见她腹部隆起,可身型却依旧纤瘦,着了一袭裙曳地的雪青曲裾,衣纹并不繁复,但其颜色却是清丽出尘,衬得她的面容愈发的白皙。发间戴的玉簪与其耳珰的成色一致,端的是副温柔娴静的贵妇模样。
  但其眸中沁着的寒意和稍许的怒意,还是让她觉得惧怕,石板地微凉,那老妪只觉膝盖有些发痛,忙回道:“是奴婢失言…还望主母饶恕。”
  丁氏趁人不查,微翻了下双眼,默默地看着步遥审问着那老妪。
  步遥并未因那老妪的求饶而放软态度,反倒是走到了那老妪的身前,在离她很近的距离,才驻足而停。
  那老妪低首看着步遥的云纹锦履,吓得又连退了数步。
  从其发顶上传来的声音依旧平静,但听着那人的言语,还是让她心脏骤快,似是要从喉中冒出来似的:“你自是言语有失,此事在场的诸人都能证明。我既是主母,就应赏罚分明,断不会因你一句求情的言语,就放你一马。我刚刚问你的事情,你还未回答,说,你适才所讲,是从何处听来的?”
  那老妪的眼皮颤了几下,看了一眼丁氏。
  丁氏瞳孔微缩,还算淡定地回道:“你…你看我作甚?”
  老妪复又垂下了头首。
  步遥依旧凝视着地上跪着的老妪,云淡风轻地又道:“在背后议论主子,依照府里的规矩,应用棍刑。紫荆,这老仆应挨多少棍子?”
  紫荆微微屈膝,回道:“以往府中的规矩,若是下人在背后议论主子,都要挨上五六十的棍子……之前有一小婢就是因着这个,被罚了棍刑,捱了没四十下就断气了。”
  那老妪一听“断气了”三字,吓得忙在地上叩首,“咚咚咚”的声音传出,让人听着就疼。
  丁氏和一些下人不禁闭起了眼,不忍看见眼前的景象。
  那老妪哀求道:“主母饶命,奴婢这身老骨头,连二十下棍子都捱不住,主母这是…这是要老奴的命啊!”
  步遥面色丝毫未变,看着那老妪苍老的额上磕出了血痕,从袖中拿出了一块绢帕,食指微弯,掩住了口鼻,又道:“大年节的,我不想见血腥,也不想让府中出人命,你别磕头了。”
  老妪心中微松了一口气,主母到底还是个良善心软的,能放她一马。
  可随即步遥的言语,却再一次让她坠入了深渊:“见不了血,那便灌药罢。紫荆,这老奴不肯说实话,一会儿你去医师那儿寻些哑药,给这碎嘴老奴灌进去。让她不该说的偏说,该说的,却一字不吐。”
  最后一句,语气重了好几分。
  紫荆道了声诺。
  那老妪一听,主母竟是要喂她哑药,吓得几要晕厥,好在其身后的人扶住了她。
  丁氏见步遥咄咄逼人的样子,故做了副不忍的模样,开口劝道:“练师,你还怀着身子,做事怎能如此狠辣,那老仆年岁大了,只是一时口舌之失,你又何必如此?”
  步遥侧首,睨了她一眼,道:“丁姨娘,我管教我府中的下人,干你这个外人何事?”
  丁氏立即噤了声,犹如如鲠在喉,半字也吐不出。
  步遥转回首,又看向了那老妪:“给你两个选择,一,讲实话,我留你的嗓子也留你一条命。如若不讲的话,你的这嗓子也不必要了。”
  那老妪自是不想平白变成个哑巴,忙道:“是丁姨娘,是丁姨娘说的。丁姨娘说先主公孙策死的蹊跷,丹阳太守孙翊和主公的四弟孙匡也是如此。还言先主公孙坚在世时,最不喜的一子就是主公……还言,言主公忌惮她们母子二人。”
  丁氏面上终于露出了慌色,忙怒喝道:“你这老奴,曲解我的话意,我原话并非如此。你这般言语,岂不是诬陷我对权儿的主公之位不满?”
  步遥却未回复丁氏的言语,而是又对那老妪道:“招得倒是挺快,嗓子可以留下了,也不必捱顿棍刑了。”
  老妪喜出望外,见不用捱棍刑,也能保下嗓子了,忙道:“多谢主母,多谢主母……”
  步遥嘴角微勾,又道:“你先不必谢我,我还没说不罚你。”
  众人都有些诧异,暗自猜测着主母要怎样罚那老妪,既是主母不想见血腥,那到底是让老妪做苦力,还是扣她的饷银?
  老妪颤声问道:“主母……要如何罚老奴。”
  步遥笑意愈深:“就罚你…六月内,都不准讲话。在场的所有人,都要盯着她,但凡她说了一字,就要捱百棍之刑。发现她讲话的人,重重有赏。从此刻起,我所说的话便作数。你若是忍住了,我就留你在府中,养你到你死的那一天。若是忍不住,六月后依旧按府中之规,乱棍驱出府内。”
  众下人齐声答诺。
  那老妪是个碎嘴的,不让她讲话,也是要了她的半条命了。
  下人们暗叹,这主母罚人的手段倒是令人心服口服,既没伤到那老妪半毫,又着实惩戒了她。
  那老妪刚要开口谢恩,想到自己被下令不准讲话,只得不断地频点着头。
  丁氏眸色微深,一字也不许讲,还真有这个步氏的。
  这般想着,步遥已转过身来,看向了她。
  丁氏微愣,忙解释道:“练师,那老妪曲解了我的话意,我是年岁大了,总是会想起之前的往事,随嘴一提而已,断没有不敬主公之心。”
  这丁氏倒是会为自己辩解,步遥的眸色愈发森寒,冷声道:“丁姨娘,你好自为知。先主公是当着张长史和老夫人的面,将江东之主一位,传给了主公。确有幕僚建议,要将此位传给已故的丹阳太守孙翊,但却被先主公于病榻上否决。在场的幕僚众多,哪一位都可以证明,我夫君吴侯一位,是长兄孙策亲传,是名正言顺的。”
  丁姨娘的面色愈发苍白。
  步遥又道:“先主公是被许贡门客所杀,人尽皆知,主公若真存了害他之心,下手的方式很多,怎会选择最麻烦的一种,弑兄一说,从何而来?至于丹阳太守孙翊的死…主公那时沉疴数月,连床榻都下不来,又何来的杀弟一说?
  这话,步遥自不是说给丁氏的,而是说给下人的。
  她要让那些下人打消对孙权的疑心,要让丁姨娘亲口承认,孙权的吴侯之位不是靠那些阴晦手段得来的。
  丁氏听罢,沉默半晌后,只支吾回道:“我…我从未怀疑过权儿,都是那老妪曲解了我的话意。权儿吴侯一位…自是,自是名正言顺的。
  步遥只觉身子有些沉重,不过仍强撑着精神,又道:“丁姨娘在富春所置的府宅,一应的开销,都是讨虏将军府所出。念着你是五弟亲母的份儿,我和主公都得供养着你的花销。但如若你再存那些不轨之心的话,主公完全可以有理由不给你那些月俸。这狐氅…还有你这身上的锦缎,你怕是无福再消受了。”
  丁氏竟是冷笑了一声。
  她跟本就不在意孙权每月给她的那些钱财,那些,原也不够她花的。
  她笑了笑,又道:“练师这话,便失了情分了。既然你都这么讲了,那每月将军府拨给我的钱,我也就不要了。”
  步遥微诧。
  这个狗皮膏药看样子还挺有钱。
  她是哪里来的钱?
  该不会也如她一般,在富春做生意置业了?
  步遥想着,让楚氏帮忙查查丁氏的底,口中却道:“既然丁姨娘不要,那我就来个顺水推舟。逢上年节,今日在此的下人,都有赏。这赏来自丁姨娘不要的饷银,但这饷银,原也是将军府出的。所以你们记住了,这赏赐,还是主公赏给你们的。”
  下人们得了赏赐,自是欣喜,忙齐声道:“多谢主公,多谢主母。”
  丁氏气得牙痒痒,但出乎意料的,竟很快平息了怒气。
  她面色微沉,还算平静道:“练师既已将应讲之言与我尽诉,我也不便在此地多留,你既要我离府,那这物什都收拾好了,我便该走了。”
  丁氏是个聪明人,这府中还是她与孙权的地界,她占下风,自是要夹着尾巴溜掉。
  步遥平复了下气息,回了二字:“不送。”
  丁氏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淡然转身,步履平稳地与婢子从府西侧门走出。
  上马车前,她掀开了车帷,又望了望这气派的将军府,眸中带着稍许的眷恋和不甘,唇边竟是勾起了一丝冷笑。
  步练师,且让你和孙权先得意着。
  你现下越得意,将来就会越惨。
  丁氏放下了车帷,细着嗓子对车夫道了句:“走罢,回府。”
  *
  丁氏走后,紫荆挥退了众下人。
  步遥只觉身心疲惫,怀着身孕,真是影响了她的发挥,不然这丁氏她还能撕得更狠。
  她在娱乐圈浸淫多年,做新人时,无法忍受被前辈欺凌,当时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真的就敢在化妆间与牛叉冲天的前辈各种嘴炮。
  后来熬的年头长了,也被有背景的后辈压上一头,她也没怕过,敢于去争取属于自己的权益和机会。
  所以撕叉这件事,她是很有经验的,尤其是,现下还有了身份,撕起来就更得心应手了。
  穿剧的前一天,她还忙着解约的事,准备与那吸血的经纪人理论一番。
  步遥长舒了一口气。
  突然觉得前世的记忆于她而言,真的好遥远,她都快忘了之前的自己,究竟是谁。
  这般想着,正欲折回殿中饮药午睡,狗男人却突然出现在了她的眼前,嘴角噙着浅淡的笑意。
  步遥忙对孙权行了一礼,心中有些慌乱。
  这狗男人不会是围观了她的撕叉现场了吧?
  自己刚刚的表现,就一活脱脱的狠辣恶毒主母……
  她的软绵绵娇柔女的人设要崩塌了,即将ooc……
  步遥忙想切换角色,脸上登时换上了副甜美柔弱的假笑,孙权已然走到了她的身前。
  步遥在心中暗骂。
  完了,一时切换不过来了。
  孙权停下了脚步,缓缓开口道:“夫人好生厉害,刚刚此举,着实令为夫瞠目结舌。”
  步遥忙解释道:“妾身身为主母…自是要厉害些…主公莫要见怪。”
  孙权笑而不语,看了步遥一眼,握住了她的右手,引着她往寝殿的方向走去。
  步遥的心乱成了一团麻,刚刚孙权的眼神,竟有种……
  这女人竟该死的甜美。。。的感觉?!
  狗男人难道还好御姐这一口?!
  作者有话要说:  权崽:媳妇啥样孤都爱(星星眼)


第85章 上元失踪
  狗皮膏药被步遥揭下来后,年节那几日也算顺遂的过去了。
  年节一过,便是上元佳节,步遥的身子虽愈发沉重,但精神尚好。
  孙权在她孕中这几月,极有耐心,既没瞎搞,人又是难得的体己,很少对她面露凶相。
  他在步遥的心中,已经快从狗男人荣升成为好男人了。
  她都快忘了,孙权那副恶狠狠的嘴脸到底是何模样了。
  汉末的上元节,即为元宵节。
  汉武帝在每年的正月十五,都会在昏时夜祀太一上神。
  而至东汉时,佛教刚刚传入中原,汉明帝执政期,为了弘扬佛法,便命宫中和民间皆燃夜灯,民间由此形成了元宵赏灯的传统。
  步遥是个现代人,饱受社会主义的熏陶,相信科学的力量,鬼啊神啊的自是不信。
  但孙权这个无知的古代人,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迷信,步遥暗暗观察,狗男人竟是有些信老庄之说,也就是信道教。
  于上元一日,他着了一身庄重冕冠华服,从道观请了道长和修行高的道士,来府中祭祀做法,以驱凶邪。
  步遥表面如常,看似支持着孙权的一切决定,一脸的乖巧和顺从,实则心中却暗暗鄙夷。
  真是封建迷信。
  上元夜,富春灯会人山人海,各色华灯于茫茫夜色中熠熠生辉。
  平日大门不出的深闺少女,也可于这日,为自己匀上最精致华美的妆,于额心细细描画朱红的花钿,提着一早便制好的花灯,不顾炎冬之寒,于灯会携同伴二三夜游。
  为的就是,在蓦然回首间,恰能碰上某位俊秀的玉面郎君,觅得一份好姻缘。
  孙尚香也想去灯会,但顽劣如她,自是不会存着那些少女的细腻心思,相信那些缘分一说,想要寻到个如意郎君。
  她就是想图个热闹,这一月在府中,她都快要憋坏了,只得把气都撒到了舞剑上。
  步遥那日瞧着,她的剑法当真精进了不少,寻常的男子都打不过她一个未及笄的小姑娘。
  她原是出府游玩那几月变得心野了,一回府后,孙权就管她管得甚严,再没机会出过府。
  逢上这良辰佳节,自是心痒,再按耐不住,便还算客气地寻孙权提了提此事。
  孙权用绿眼珠子睨了她一眼,自是沉着脸,一口回绝了她,让她好生在府中待着,哪儿都不许去。
  孙尚香越大,越没有那些小女子的心性,见孙权不答应她,也不想与他再争辩。
  步遥当时在场,神色尴尬,她本以为孙尚香会让自己替她向孙权求求情,结果孙尚香却冷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走了。
  孙权和孙尚香还真是傲娇一家人。
  但步遥觉得,孙尚香绝不会那么轻言放弃。
  祭祀完后,狗男人不让自己的妹妹去灯会夜游,却悄悄备了车马,准备同她一起去看富春上元夜的盛景。
  步遥心中自是欣喜,虽然暗觉有些对不起孙尚香,但还是一脸欣喜地乘上了马车,与孙权去赏灯了。
  上次与孙权逛夜集时,她还在心中纠结着跑路的事,只觉那时之景虽繁华,却丝毫未用心感受。
  丁氏走后,她的心情极好,今夜便也能沉下心来,与孙权并肩行在人海中,感受着乱世中难得的烟火气息。
  灯会熙攘,此时也正是各种摊贩狠赚一笔的好时机,街上卖的物什种类繁杂。
  狗男人的目光被一处卖虎头小帽的摊子吸引住,他小心地牵着步遥,走了过去。
  因着孙权不许步遥用针,所以孕中这几月,她自是没为腹中的小娃娃做些贴身的小衣。
  孙权随意拿起了一顶,举到步遥的头上,虚比量了一番,道:“待你我二人的孩子出世后,便戴这样的虎头帽如何?”
  步遥笑着颔首,神色是发自内心的淡淡温柔。
  她前世一直都累成狗,虽然也去过不少的旅游胜地,诸如巴黎或是米兰。但她去那些地方时,往往只短短待上两日,看完秀拍完照后,又要做将近二十个小时的飞机回国,继续赶通告。
  自从进了娱乐圈后,她几乎很难放慢节奏,享受生活。
  若是余生,孙权不是吴侯,不是江东之主,未来也不用当东吴的皇帝。
  她与孙权只是这乱世硝烟中,一对再寻常不过的江南小夫妻,得空便能携手逛逛夜集,再食一食江东的名吃莼菜羹和鲈鱼脍,过着平淡且细水长流的小日子,也挺好。
  若是她二人是对寻常的夫妻,纵使是在古代,她便绝不会容忍狗男人纳妾或是养外室。
  她完全可以做一个悍妇,若是狗男人负了她,她就把他的耳朵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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