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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穿成孙权宠妾-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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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权本来对这琵琶曲没多大兴趣。
  却没成想,步遥所奏之乐,是他从未听过的。
  琴声竟似剑弩相碰,又似战鼓齐鸣。
  她拨弦的动作干净利落,并无寻常女子奏乐的那般婉约。
  一如这乐声,大气磅礴,铿锵激鸣。
  拨弦、摇指、弹挑、扫拂。
  音色忽快忽慢,忽强忽弱,忽远忽近。
  孙权本来的心绪还算平静,但一听这般的乐声,还是使之精神一振。
  眼前似是,也浮现了两军相战的激。烈之景。
  耳畔仿佛听到的也不是琴音,而是将士威壮的呼号杀声。
  【系统】:攻略对象好感值+5
  见好感值终于上涨,步遥的唇边终于漾出了笑意。
  曲闭,用如裂帛一般的刹音收尾。
  利落干脆的收音。
  步遥面上的笑意愈盛。
  心中却叹道:这首曲子难度极大,却还没那首卡路里刷上去的好感值多。
  孙权这是什么审美?
  孙权刚欲开口问问这是何曲目,却听见梅林不远处,传来了击掌之声。
  步遥也顺着那声音望去。
  只见一身形颀长的男子从远处走来,步履沉稳,面上浮着浅笑。
  那男子愈走愈近。
  步遥终于看清了他的面容。
  汉朝的男子一般将头发全部束起,不留任何的余坠。
  那男子却是半束着发髻,身后还有乌黑的发丝披散。
  寒风轻拂,他掸去了大氅上的落雪。
  那男子的俊颜如画,眉眼似潋滟。
  每处五官,都似是被女娲精心地捏造过,无一不精致。
  步遥词穷,脑中只想到了一个字。
  美。
  没错,这个男人,完全可以用美字来形容。
  就连她这般一贯自诩长相出色的人,在这男子面前,都觉得减了三分颜色。
  “此曲甚妙。”
  那男子唇角微勾,一步又一步地向二人走近。
  孙权终于一改之前懒洋洋的神态,从兽皮中站了起来,为自己理了理衣物。
  步遥隐约猜到了那男子的身份。
  周郎顾曲。
  美周郎。
  周瑜啊!
  没想到他长得还真是好看,步遥在心中暗叹着,将琵琶放置案前,也随着孙权起身,对着周瑜施了一礼。
  周瑜见孙权起身,身姿优雅地对其揖礼,恭敬地道了声:“主公。”
  孙权忙走至周瑜的身前,亲自将他搀了起来。
  “公瑾到此,是要与孤商议征讨黄祖一事罢。”孙权开口道,示意周瑜于亭中落座。
  周瑜浅笑代替了回话。
  步遥自觉应该退下,便趁二人落座后又对孙权施了一礼。
  孙权此时竟亲自拿起了茶具,为周瑜烹茶,面上是她从未见过的……
  既有着属于人主的老成世故,还有着几分谦逊。
  按说她一直都觉,孙权对周瑜,并不是那么的信任
  两位俊美的年轻男子在梅林中烹雪煎茶,倒真有种,在乱世硝烟中的落拓英雄气。
  步遥这才有了深刻的实感。
  孙权是乱世霸主。
  现在这个世界的年份才刚是建安九年。
  孙权才刚刚登上东汉末年的政治舞台。
  步遥回首,又看向了二人。
  紫荆在她身旁抱着琵琶不解地问道:“步姬,是用东西落在亭廊吗?”
  “并未。”
  语毕,步遥转回首来,踏着积雪,回至了寝殿。
  殿内的炭火燃得很旺,步遥站在炭炉前,为自己烘烤着受寒的身子。
  听孙权刚刚所言,他今年还要去征伐江夏,去打黄祖。
  黄祖不死,孙权就无法报父仇。
  这一去打仗,也不知要去几个月。
  步遥心中竟是生出了些许的寂寥。
  不过孙权一走,她便轻松不少,也可以在富春当地研究番置业一事。
  毕竟几年内,治所还是不会迁的。
  这几月,她倒是有了许多的脑洞,也尝试着做了许多新样的胭脂,还在紫荆和紫冉身上做了试验。
  这就算“产品开发”了。
  效果不错,等孙权走后,她还能再得空研究一番。
  等步骘过几年卖掉海盐的产业后,她便可以“投入生产”了。
  还是搞钱要紧。
  不能被孙权那个狗男人迷了心智。
  这么想着,步遥觉得突觉身后传来一阵寒气。
  孙权握住了她温热的双手,将她圈在了怀中。
  步遥转过身来,用小手替孙权捂着冰寒的大手。
  她的手一直被炭火烤着,很是温暖。
  “主公的手一入了冬,总是那般冰寒,妾身真是心疼…”
  这么说着,步遥欲要拽着孙权的手,往炭炉旁凑去。
  孙权却将她拥在怀里,紧了紧。
  “刚刚的话你都听见了罢,孤过几日,要去江夏。”
  怀中的小人儿温热。
  暖意渐渐充盈其身,孙权身上的寒气慢慢散去。
  步遥眼眶微红,蹭了蹭他的锦衣。
  许久都没演过情绪强烈的感情戏了,都没怎么过瘾。
  今日就在孙权面前演一演罢。
  眼泪“刷”的一下流至,步遥小声地抽泣着,我见犹怜,一副极为不舍孙权的模样。
  却不言语。
  孙权一时失语,不知所措,半晌才开口问道:“……怎么哭了?”
  步遥红着眼,抬眸望了望他:”妾身舍不得主公。”
  哭音软软。
  孙权心中竟隐隐泛着微痛。
  她这般模样,他怎能不心疼。
  他用指腹为她拭着泪,语气带着怜意:“孤又不是不回来了。”
  狗男人今天怎么这么温柔?
  看来是自己演的比较到位。
  步遥又将小脑袋埋在了孙权的胸膛,继续无声的哭着……
  *
  七日后,步遥睡得朦胧。
  只觉今日得床榻比平日柔软不少,但却颠颠簸簸的。
  怎么回事?
  她慢慢转醒,揉了揉眼睛。
  眼前之景让她惊得爬了起来,身下垫得竟是那张虎皮……
  她竟是在一辆行进的马车中,这马车很是宽敞,里面装的物什都很眼熟。
  都是孙权常用的。
  还有她常用的,身侧就是她的琵琶。
  怎么回事?
  孙权今晨不是应该领兵去江夏吗?
  她刚欲开口,让车夫停下寻问状况,就听见那车夫“吁”了一声,停了下来。
  “主公。”车夫恭敬道。
  步遥还有些愣怔,孙权已经将车帷掀开,探进身来,看了步遥一眼。
  “…主…主公…妾身为何在此处?”
  孙权微抿了下唇。
  “你不是舍不得孤吗?”
  “……”
  “既然舍不得,那孤便带着你一起去打仗。”


第52章 只她一人耳
  孙权这七日内,原是没想让步遥随其一同行军。
  军中有令,不得私带女眷。
  但是身为人主则不同。
  一如西楚霸王项羽,在多次与汉高祖刘邦的交战中,便都带着自己的宠妾虞姬。
  孙权倒是没想像项羽一般,行军都要带着妾室,身为主公自当还是以身作则为好。
  待到今晨寅时,天仍是鸦黑一片。
  殿中侍候的婢子都强撑着精神,更遑论是那个一贯贪睡的小人儿。
  孙权临行前,还是在榻边静默地看了她几眼。
  本来心中还难得的存着几分柔情,一看榻上之人的睡相,脸便登时阴了下来。
  这女人长得是美,但这睡相属实是……
  不敢恭维。
  步遥的嘴微张着,仰面躺着,唇角还淌了……
  口水。
  孙权略带嫌恶地蹙了蹙眉。
  平日她仪态绰约得体,怎么睡姿就是这副丑样子?
  步遥梦中觉得身侧无人,睡姿便很是嚣张,一只腿横斜在榻,占据了大半。
  又下意识地将孙权的锦枕抱在了怀里,用脸颊蹭了蹭,而后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那锦枕的缎面是色彩斑驳的韩仁绣,里面的填充之物更是奢靡的令人瞠目结舌。
  锦枕里的物什,竟是用珍珠填充而成。
  抱起来时,那珍珠互相碰撞,还发出了“咯噔咯噔”的声响。
  不过这女人的腿,倒是比去年长了不少。
  孙权面色微霁。
  又无语的看了半晌步遥奇丑无比的睡姿。
  孙伏躬身而入,站在寝房外恭敬地道:“主公,一切都打点好了。”
  他的声音并不大,明显是压低着声音说的。
  孙伏心中清楚,自己的主公定不希望他扰了步姬的清梦。
  孙权听罢颔首,觉得时辰已然不早,便欲转身出行。
  “仲谋……”
  步遥软软的嗓音让他顿住了脚步。
  孙伏也听见了,自是知趣的退下。
  步遥今晨,梦回《情锁吴宫》的剧组。
  梦中,导演打卡后,她对着机位,正演着一场戏。
  那场戏对于原剧女配步练师来说,是场极为虐心的大戏。
  故事的情节大体是:
  徐嫣失宠后,本来是步练师最得原男主孙权的宠爱,但是好景不长。
  总有新人被纳入太初宫为美人。
  步练师一贯自恃美貌,并不将那些新人放在眼中,直到那位袁氏被纳为妃。
  狗渣男孙权的心思就都转移到了这位袁氏的身上,将步练师又抛到了脑后。
  那场戏是步练师在殿内郁郁地饮酒,婢女紫荆心疼地规劝,可步练师情绪已然失控,竟将酒爵狠摔至了地面上。还借着酒劲,无助又凄婉的哭泣。
  步遥翻剧本,看到这段时,着实觉得这女配步练师太傻。
  跟渣男还谈什么感情?
  不值得。
  有一定地位能够固宠便行了,着实没必要为那种狗渣男伤神忧心。
  步遥还是很尽心的去演这段戏,但是因着她笃信,女人绝对不应该为了男人如此丧失理智,拍戏时,代入感还是不强。
  被导演指导了多番,才将将给过。
  那段戏被各路网友也是一阵狠批:
  【步遥这演技,一年不如一年,以前还觉得她是那几个花瓶中,演技不错的,现在……】
  【真的只会干瞪眼,看得太尬了,以后遇到步遥的戏就跳。】
  【步练师自作自受。】
  ……
  等等等一大堆看完让她心中发堵的言论。
  此梦似真似幻。
  她也早已与步练师融为一体。
  她只想演好这段戏。
  梦中,步遥对着机位,泪眼婆娑,哽咽道:“紫荆,你不知,刚入讨虏将军府时,他待本宫有多好……”
  孙权听罢转回首,看向了榻上的步遥。
  这女人怎么还哭了?
  本宫?
  她又在说什么浑话?
  “没想到经历了这么多,他还是弃本宫如敝履。”
  孙权费解着,她口中所说的“他”,到底是不是他孙权。
  “本宫的仲谋,已经不是当年的仲谋了……”
  孙权:“……?”
  而后步遥在梦中对着机位放肆大哭,全然不顾,平日端庄淑仪的妃嫔形象。
  步遥正觉得演的带感,导演却突然喊了卡。
  这好不容易演的戏,竟然NG了!
  步遥心中憋闷,冲到导演面前问NG的原因。
  导演:“你隐形眼镜掉了,我在镜头里都看得一清二楚。”
  步遥:“……”
  孙权听完了步遥所有的梦话,心中甚为不解。
  他也没亏待她。
  对他来说,他对她已经很宠爱了。
  肯定是这个女人不知足!
  孙权面上又闪过了一丝愠色。
  但见步遥涕泪横流,在梦中哭得实在可怜,心中终归有些动容。
  她之前说,她舍不得他。
  如此一看,却然如此。
  孙权头脑一热,用衾被将榻上睡得正死的小人裹得严严实实,将她抱在了怀中。
  步遥下意识地蜷在了他的怀里,很依赖的模样,像极了眯着眼睛的小猫。
  走出寝房后,孙权低声命婢子道:“将步姬平日所用之物尽快收拾好,此番出征,步姬随行。”
  “诺。”
  步遥在孙权怀中砸吧了下嘴,身体腾空后,也一点也不耽误她的睡眠。
  孙权蹙了蹙眉,将怀里的女人抱至了马车旁,将她塞进了里面。
  步遥自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一觉醒来,连做的梦都忘了。
  因着车帷被掀,马车外凛冽的寒风刮了进来,步遥在虎皮上瑟缩了一下。
  孙权这个狗男人,抱她出来前,连布袜都没给她穿,她身上还穿着寝衣。
  她白皙的小jiojio啊,被冻得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
  孙权也觉出了马车内的女人穿着单薄。
  便将虎皮翻了翻,替她盖上了白皙的玉足,又将马车内的手炉伸到了里面,替她捂着。
  步遥柔声道:“多谢主公体恤。”
  孙权没有言语,上下看了步遥一眼。
  看看这个狗男人,哪里是她舍不得他,分明是他舍不得她步遥。
  步遥的面上,隐隐透着得色,浅笑着打量着马车外的孙权。
  “妾身是个女子,随主公出征,也不能对主公有所助益,只能竭尽妾身之力,不给主公添麻烦。”
  步遥语气诚恳,但心中却有些不满。
  她知道,古代打仗条件艰苦,她身为女子体格娇弱,难免会吃些苦头。
  孙权听罢,将步遥的碎发别至了耳后。
  眸色无波,开口道:“你自是不能给孤添麻烦。”
  步遥软软地“嗯”了一声。
  “带你过来,是军中正好缺一位贴身照顾的人,这几月,孤的一应琐事都由你来负责照料,不得有失。”
  “……诺。”
  合着带她来,是来伺候他的?
  孙权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狗啊。
  步遥这么想着,面上却不敢露出丝毫的不满,仍是一脸的柔顺。
  孙权沉着声音又与她交代了几句,她这才发现,马车中的物什倒是齐全。
  手炉、水囊、果物点心……
  一应俱全。
  孙权放下车帷后,便命马车继续前行。
  他骑上马背,挽缰后,又奔至了行伍的前列。
  他把她带到身旁,自然不是因为想让她伺候他。
  具体为何他头脑发热,将她抱了过来,他也不甚清楚。
  不知为何,有她在,他总觉得心中更踏实些。
  每次出征,纵使有着千军万马跟随,但他都觉,是他一个人在征战。
  心中的寂寥孤独,无人知晓。
  新将虽看似忠诚,但孙权却不能全然信任他们。
  更不必说,那些自诩军功的老将。
  尤其是自孙坚仍在世时,便跟随的老将,对他的言语都不算客气。
  总当他还是个需要倚靠他们这些老臣的孩子。
  世间他能信任的人,寥寥无几。
  甚至可以说是,没有。
  孙权想起了那个曾经在雨夜中,不顾自己淋湿,将伞递给他的她。
  垫脚为他拭雨的她。
  为他理着湿衣的她。
  “…主公在妾身的心中,便是做得最好的。”
  孙权又忆起了步遥所说的这句。
  每每回想起她这番坚定不移的言语,孙权的心中仿佛被无限的暖意充盈。
  那暖意支撑着他,走过了那段难捱的时间。
  或许,这在世间,他能信任的人,只她一人耳。


第53章 吃瓜献计(二合一)
  古时打仗,最重要的事便是安营扎寨。
  步遥在路途中还有些纳闷,这建个军营是不是耗时良久,到地方了会不会连军帐都得现搭建。
  待她到抵军营的地点时,她才发现自己想多了。
  孙权自然要提前派一波人马来筑垒、挖壕沟、搭营帐……
  她在马车中艰难地换好衣物后,便被一侍从引领,故意避开了众人的视线,一路走到了孙权所在的主帐。
  这一路她虽故意垂着头首,但也发现,军营中先到抵的诸将已经开始井然有序的操演上了。
  还有成阵的小兵,提着木桶,刚从长江上游取了水,匆匆忙忙地奔去营帐的外围。
  众人皆将那冰寒的江水浇至土垒上,为其布防加固。
  赤红的军旗被北风吹得猎猎作响,其上的那字是刚劲豪迈的“孙”字。
  步遥这才有了实感。
  这军队,是他男人的军队。
  一想到这里,步遥的心中竟觉得有点小小的自豪。
  前几次攻江夏时,择的扎营之处还存着遗迹,不过孙权撤兵后,黄祖自是会派人,将那些遗迹尽皆销毁。
  否则待他日江东再来伐江夏时,就会让孙权钻了空子。
  比如营帐之间所存的距离,都要有讲究,不能太近也不能太远。
  若是重新择地界扎营,那些痕迹还得寻兵士重新规划。
  太近若是敌军突袭,用火来烧的话,整个大营就废了。
  步遥隐约记得,江东政权还有个别称:“江东纵火团”。
  逢上重大战役时,江东采取的战斗方式几乎都是用火攻。
  赤壁一战时,用火烧了曹操的战船。
  夷陵一战时,江东又用火烧了刘备的七百里联营。
  每次一用上火,都会大挫敌方的锐气。
  而太远,则各军之间,不便互相照应。
  此番孙权选择的扎营之地,处于长江上游,离江夏郡边界南部,有五十里的距离。
  西临荆州云梦泽一地,东临鄱阳郡。
  《情锁吴宫》中,孙权称帝前,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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