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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穿成孙权宠妾-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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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见完孙尚香后,步遥收到了步骘的回信,二人商议于后日的巳时三刻,在将军府的东侧小门碰面。
  步骘会提前雇好马车,在府门的不远处等着步遥。
  与步骘的出行一事,已然商议好。
  但现在步遥面临的问题却是,如何应付孙伏在她住处安插的两个眼线。
  她只要一出寝房,无论走到哪里,都觉得那两个小婢子的眼睛在溜溜地跟着她转。
  被人监视的滋味真是神烦。
  步遥支着颐,一边练着字,一边想着方法对策。
  紫冉为她拿了一碟半青半红的冬枣,放在了案边,恭敬地道:“步姬,您练了一个时辰了,歇歇用些果物吧。”
  步遥听罢,放下了手中执笔,用湿帛净了净手后,拿起了一颗,咬了一口。
  美眸却不时地打量着紫冉。
  紫冉被步遥看得有些不知所措,忙道:“步姬…您怎么了?”
  步遥放下了咬了一半的冬枣,走至了紫冉的面前,比了比身量。
  她这半年长高了些,与紫冉的身量相当,而且紫冉的体型也是偏瘦小的。
  步遥美眸蕴了淡淡地笑意,心中渐渐生出了主意。
  后日,步遥换上了紫冉的衣物,绾的发髻也与紫冉平日相同。临行前她向二人叮嘱,她只是去为族人奔丧,三日后便能归来。
  出庭院前,她让紫荆为她掩护,并暂时命紫冉装成自己,躺在榻上,以病为托,闭门不出。
  隔段时间,再让紫冉出来几趟,避免那两个婢子生疑。
  其余的时间,只要将衾被卷好,再将帷幔放下便好,装成榻上有人的样子。
  一切交代完后,步遥垂着头首,与紫荆快速地走到了将军府东侧的小门。
  紫荆总是被步遥差遣,出府采买,看守之人也就认识了她。步遥则站在离那看守之人的稍远处,不敢让那看守之人看清她的相貌。
  看守之人虽然看不大清步遥的长相,但还是不自觉地瞄了她两眼。心中暗叹,这小婢子当真是资容胜雪,就是五官生的不美,只要有这样的皮肤,也难看不到哪里去。
  “既是步姬让你二人出去,那便快去快回,赶在宵禁之前回来。”
  紫荆连声道谢,悄悄地往看守之人手中塞了些碎银,而后冲步遥摆了摆手。
  步遥用手半遮着面,慌忙跟在紫荆身后,迈过了门槛。
  “前面的马车便应是我族兄雇的了,你早些归府,我三日后便能归返。”步遥叮嘱道。
  紫荆答诺后,步遥小跑着去了马车前,刚一至,步骘便含笑掀开了车帷。
  马夫下车后,为步遥垫着背。
  步遥小心地踩着马夫宽阔的背脊,步骘冲她伸出了手,步遥迟疑了一下,还是拽住了步骘的手臂。
  步骘无奈的摇首,用另一手握住了步遥的手腕,将她拉到了马车里。
  虽然步骘算是她这个世界的哥哥,但只是被他握了握手腕,她还是觉得有些淡淡地反感。
  步骘的眉目一如既往的温和,星眸澄澈,面容如玉般俊美。
  命马夫驾马后,步骘递与了步遥一个暖手的小火炉,步遥接过后,周身都充满着暖意。
  而后步骘又拿出了个纸包,还有一个水囊,放在了步遥的身侧,温言道:“路有些长,怕你生闷,给你买了些蜜饯。”
  步遥细声回道:“多谢兄长。”
  步骘微微转眸,语气平淡无波,又道:“为兄在想一件事。”
  “兄长在想何事?”步遥不解地问道。
  “为兄想,此番不如直接带着你离开江东,离开孙权那个人,你往后的日子或许会快意许多。”
  步骘的语气带着稍许的怅惘。
  唉,傻哥哥你有所不知啊,她是与孙权绑了系统的,跑不掉的。
  步遥无奈地回道:“妹妹既已跟了主公,就没有离开他的道理。
  步骘摇首,语气突然变得有些凝重:“他就如此的好,值得你一直留在他身侧?”
  见步骘的语气有些迫人,步遥耳畔似是突然响起了孙权的声音。
  步练师,你是孤一人的。
  谁也别想肖想你。
  步遥慌忙摇首,想要把那些声音甩掉。
  她只是想出府背着孙权搞点私房钱,到现在,她与步骘间竟弥漫着微妙且浓郁的……骨科感。
  孙权在外辛辛苦苦地打仗,她拿着孙权的宝贝和田玉,与一男子并驾一车,逃出府外。
  就像是个渣女,从男人身上捞了钱,然后撩了撩头发,不带任何情感的跑掉了。
  怎么有种她绿了孙权的感觉?
  怎么心里还生出了愧疚之感?
  步遥心中一慌,忙问向步骘:“兄长,妹妹与你……到底出没出五服?”


第42章 抓包
  马车的布帷被凛冽的西风刮得猎猎作响,兄妹二人的谈话被这阵风打断了片刻。
  风渐渐停息。
  步骘俊眉微凝,不解地问:“五服?”
  步遥忙点了点头,回道:“对对对,五服。”
  步骘心中渐生了疑虑,在淮阴时,他是与步练师一同长大的。按理说,她不应该知道他到底与她出没出五服。
  步遥见步骘迟迟不肯回复,反应了过来。
  这样问下去,不是掉马了吗?
  原主既已步骘交好,又怎会连二人出没出五服都不知道。
  步遥用食指点了点额侧,赧然一笑,忙解释道:“妹妹数月前不小心落了水…被救之后,这块变得有些不大好使……”
  步骘的眸色一黯,语气也沉了几分:“好好的,怎会落水?是不是有人害了你?”
  孙权又不是只有步遥一位妾室,将军府诺大,少不了那些府门争斗之事。
  眼见着一个温润公子的面容上,难得地有些阴鸷,步遥的心中更慌了几分。
  步骘这么宠着原主,一见她受了欺负,似是要将命豁出去似的,要为她做主。
  步骘对原主,到底有没有别的心思?
  “…没人害妹妹,是妹妹莽撞,不小心落的水…兄长还未回答妹妹,你我二人,到底出没出五服?”
  听到没有人要害步遥,步骘的眉目才舒展了些。
  见她如此纠结这个问题,步骘还是解释道:“为兄的祖父,与你的祖父是同胞,你我二人自是未出五服。“
  步遥听罢,心中终于释然,长舒了一口气。
  这血缘关系还挺近。
  还好她与步骘未出五服。
  “不过为何妹妹要问这个…”步骘复问。
  步遥一时无言与对,脸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步骘渐渐明白了步遥存的那些心思,想不到她竟然……。
  步骘清咳了一声,有些严厉:“怎么一年多未见,妹妹竟…”
  剩下的话步骘再也说不出口。
  他是真没想到,步遥落水后,竟能将他二人的关系联想到那个方面。
  他对妹妹是好,宠着护着,但绝对不会乱了伦理纲常。
  步遥只默默垂下了头首,也不好再多解释些什么。
  人家步骘对原主是纯粹的社会主义兄妹情,竟然被她曲解成这个样子。
  好在步骘没有多怪罪。
  二人去许昌便用了一日的功夫。
  至馆驿后,二人于案前坐定,步遥与步骘详细讲出了心中所想,并将那块和田玉递与了她。
  步骘见到那玉时,不禁问道:“如若孙权问起,你怎么回他。”
  步遥的眸色倒是波澜不惊,幽幽回道:“他顾不上那么多,就是问起,我随便寻个理由搪塞过去也就行了。”
  步骘半信半疑,又道:“不过你要那么些钱财有何用,他既能赏你这个,应该不会在钱财上亏待你罢。”
  步遥没有言语。
  孙权或许不会在钱上亏待她,但是她怕被孙权渣啊!
  步骘喟而摇首:“你此番举动,为兄明白,是怕将来某日,孙权负了你。妹妹要想清楚,他现在是有着尊崇的地位,相貌也生的不错,但像他那样的人,日后会有数不清的女人…”
  步骘顿了顿言语,不敢说太重的话,言语都把握着分寸。想着既能将比较残酷的现实与妹妹讲清,又不伤害到妹妹。
  “他现在可能待你很好,但若是有了旁的女人…”
  步遥打断了步骘的言语。
  她清楚,步骘以为她是贪图孙权能给她带来的荣华。
  “兄长所言,妹妹比谁都要清楚。”步遥回道。
  步遥犹存着稚嫩的面容上,夹杂着太多不明的情绪,很是复杂,并不像她这个岁数应有的神情。
  步骘竟从她的眼中看出了女子罕见的,野心。
  步遥语气平静道:“我们步氏一族,或许只能靠兄长了,妹妹希望,自己能对兄长有所助益。”
  步骘听罢,愤而起身,他语气坚决,不带半分的迟疑:“可我并不需要牺牲自己的妹妹,来换取孙权对我的倚重或是信任。”
  步遥紧了紧手中的温玉,唇边漾着浅笑。
  如若没有系统作祟,让她步遥选择的话,她也不一定就会跟步骘离开江东。
  权衡一番,在这乱世中,是做霸主的姬妾,还是做一平凡的民女?
  自然还是做霸主姬妾,生存下去的几率更大。
  “妹妹已然下定了决心,跟着主公,就断然不会改变,只是妹妹还需给自己留条后路,还望兄长帮我。”
  听着妹妹诚恳的言语,步骘微微转身,心中更多的是无力感。
  他知道,妹妹变了,或许是被浮华蒙了心智。
  但若是换了旁人,十有**,也会如此。
  都是无奈之举。
  他苦涩一笑,语气又恢复了平日的温和:“妹妹央求的,为兄自然是要帮的。”
  *
  步骘此番去海盐并不是提前赴任,他欲在当地先实际考察下民情,与旧县令在治所的交接时间已于一月前便提前写好了信函,具体的时限定在了十日后。
  不过这马车上,还是装着步骘的全部家当。
  步遥不用问,种种迹象都表明,她哥步骘是单身人士,还未娶妻。
  二人在许昌最大的质铺换完银钱后,便赶着夜路,往海盐奔去。
  海盐这地界,自是赶不上富春繁华,不过好在没受战乱的扰攘,倒也算太平。
  步遥通过系统为她做出的分析,大致挑了几个店铺,这些店铺大多与百姓的饮食相关,若是盘下来,只会消耗三成的银钱。
  剩下的五成银钱,步遥想用它来盘海盐当地的一个馆驿。那馆驿不大,甚至有些小,但主人却专门雇了一位养鸽人,豢养了大量的信鸽。
  而且那些信鸽已被驯化多年,步遥问过馆驿主人,若是她有意要买,他可以将那些鸽子连同养鸽人一起交由她。
  那主人年岁大了,又无子嗣,便欲让其易主,易价也低。
  步遥看中的是这馆驿的通讯价值。
  剩下的两成银钱,只够店铺和馆驿的半年周转。
  这半年能不能盈利还是未知数,步遥后续还要想办法搞钱,给步骘送过去。
  在海盐的第二日,也是她出府后的第三日,步遥与步骘又一路颠簸地赶回了富春。
  下马车前,步遥正欲与步骘拜别,而后又突然想起了些什么,对步骘道:“兄长可知陆尚其人?”
  步骘略带不解,回道:“陆氏乃吴郡世家,陆尚其人,为兄只有听闻,但与其并不熟识。”
  是她想的太多了,步骘近年一直在各地游历,而且也不是吴郡本土人,又怎会与陆尚交好。
  步遥的美眸倏然闪过了如冰魄般的寒光。
  陆尚其人,是她转正过程中的关键人物。
  步遥记得,《情锁吴宫》中,陆尚的死期便是在…四年之后。
  这四年中,她要想办法,让这个人活下来。
  这样才能避免那个人出现在孙权的身边。
  想到这里,步遥眸中的冰寒渐融,回道:“妹妹知晓了,还望兄长回去后,好生照顾自己,妹妹几日后会寄信给你。”
  步骘刚欲开口问步遥,她便已经掀开车帷,从马车中跳了出去,一路往将军府的东后门跑去。
  他无奈的摇首,又念了一遍那人的名讳:“陆尚…”
  至后门时,步遥却并未看见紫荆的身影。
  紫荆本来会在此时迎她一番,好让看守之人通融,能放她进府,可步遥等了有半个时辰,却还是没等来紫荆。
  步遥走近一看,却见那后门是虚掩着的,她从门缝中看了一眼,并未发现看守的身影。
  莫非是看守之人玩忽职守了?
  步遥顾不得多想,推门而入,一路避着人,快步走回了自己的庭院。
  前院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下人在走动。
  年节一过,便已入春,树枝已经开始抽芽。
  煦风湿润宜人,偶有鸟鸣传来,一切看似正常,又有些不正常。
  到底是怎么回事?
  系统冰冷机械的声音突然响起,提示着她,攻略对象的好感值在不断地下降。
  步遥心中感到阵阵地恐慌,她慌忙迈过门槛,走进了正厅,却见厅内仍是无人。
  寂静得可怕。
  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又穿到什么平行空间了。
  “紫荆?…紫冉?”
  没有人应她。
  步遥的心跳快了又快,头脑嗡嗡作响,脚步有些跌撞的走至了寝房。
  当见到床榻上的人时,步遥的心脏似是骤停了一下,登时吓得脸色惨白。
  “主公…你怎么…”
  孙权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今天穿得竟是一袭深绿的重制锦衣,那面料中似是还掺了银线,泛着粼粼的流光。
  衬得他的肤色更为冷白,异常俊美。
  绿色…
  孙权的那双碧瞳带着怒意,正凝睇着她。
  也是绿的。
  “我没绿你!”步遥惊呼出声。
  这话的含义,孙权自是听不懂。
  不过见她竟然不用尊称,孙权心中的怒意更甚,他从榻前起身,一步又一步地走到了步遥的身前。
  步遥心中更是惊慌,她怀疑自己是在做噩梦,却还是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
  【系统】:实时统计,攻略对象好感值为499。鉴于数据首次大幅度下降,系统提示,请宿主专注任务和攻略对象本身。宿主所做的其余之事,并不利于宿主提升好感值,更不利于宿主转正。
  系统的提示徒增了步遥的失控和不安感,伴随着不可抑制的恐惧,步遥下意识地便想要逃。
  她转身,不顾一切地想要逃离此地,可是没跑了几步,便被孙权追上,将她猛地横抱了起来。
  步遥在孙权的身上挣扎着,哀求道:“主公,你先放我下来…妾身跟您解释…。”
  她的身子一如既往的纤瘦,无论怎么挣扎,终是抵不过孙权的桎梏。
  背脊一痛,她被孙权重重地扔在了榻上,随即他的身子也覆在了她的身上,声音冰寒迫人:“你还想逃?说,这几日你跑去哪里了?”
  步遥走后的第二日,孙权便归返至了富春,回府后他顾不得路上的颠簸和劳累,只想马上见见她。
  刚一至庭院,紫荆便支支吾吾地说她病了,孙权想去看看她,紫荆又是各种阻拦。
  孙权起了疑,阴着脸进了寝房,却见那榻上果然躺着人,那人的身子却在发抖。
  他心中有些担忧,走至榻边刚欲寻问,仔细一看,却发现榻上的女子竟是紫冉……
  孙权将将军府寻了个遍,也没找到步遥的身影。
  紫荆嘴硬,无论如何鞭打,都问不出半字来。
  紫冉却受不住罚,将步遥偷溜出府一事供了出来。
  孙权的身上仍是熟悉的松沉木香,但此时此刻,这香味却并未让步遥感到平静和放松,反倒是让她更紧张,更无措…
  步遥被制在他的身下,半分动弹不得,她唇瓣轻颤,哆嗦着解释道:“族人去世,妾身…是去奔丧了。”
  撒谎。
  孙权的眸色又冷了几分,突然将拳头重重地砸至了步遥身侧空着的地方,步遥吓得闭了下目,复又怯怯地睁开。
  他又逼问道:“你那族人是谁,与你是何关系?”
  步遥微微转眸,正想随意编个名讳,糊弄过去,孙权又道:“你现在竟敢学会扯谎了?说,你是不是与你那族兄步骘一同离府的?”
  孙权见她目光躲闪,更确定了心中所想。
  她刚进府时,便对他态度冷淡,而后赶上母殇,又整日想自尽。
  被陈亦害得落水后,她好似是想通了,还对他说,会好好待在他身边,本本分分,不会再有旁的心思……
  在她消失的那几日,孙权一直在想,这个女人就是个骗子。这半年来她对他的转变,都是为了骗他,好能寻机再离开将军府,再离开他。
  她本来就是他强纳为妾的,或许她的心里,从来都是对他抗拒的,也从来没真正接受过他。
  步遥一时语噎,不知该如何解释。
  “你既然要离府,那还回来做甚?”孙权突然苦笑了一声,眸色复杂,有淡淡的伤怀,但更多的,还是怒意。
  步遥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孙权和她拿的是虐恋剧本,这走向,也开始按照虐恋的走向来了。
  得开始反虐了。
  “妾身身侧只有兄长一个亲族…妾身不敢再蒙骗主公,妾身只是想念家人,断未存过旁的心思…一切都是妾身的错,主公你想怎么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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