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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穿成孙权宠妾-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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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权的嗓子竟也是沙哑无比,但依旧掩不住他凌人的气势,紫冉吓得腿抖了抖。
  紫荆倒还算镇定,连声认错:“都是奴婢们的错,主公息怒。”
  “医师怎么说?”孙权复问。
  步遥躺在榻上眨着眼,犹豫着要不要起身施个礼,刚一要从衾被中钻出去,就又被孙权按在了榻上。
  还瞪了她一眼。
  “……回主公…没请医师过来过,只开了退热的寻常药方。”紫荆支吾回道,心中也是一颤。
  孙权刚一要作怒,步遥就拽了拽他的手指,哑声回道:“是妾身没让她们请的。”
  “胡闹!”孙权甩开了她的手,低斥道。
  脾气真是一如即往的坏。
  孙权转身,冷着脸命孙伏去唤医师。
  讨虏将军府有自己的常备医师,来的是为上了年纪的,为步遥把脉时,布满老茧的手颤颤巍巍的。
  见孙权有些不耐,那医师的手又抖了抖。
  诊完脉后,医师告知孙权:“步姬这热病无甚大碍,只是身子还有些孱弱,之前开过的退热方子如常饮下便好。现下虽只能茹素,但可以再进些补药。”
  见步遥无碍,孙权这才放下心来。
  医师走后,孙权复又摸了摸步遥的额头,还是有些热烫。
  “你的身子好好养一养,过几日,孤便不在富春了。”孙权说这话时,紫荆端来了白粥,紫冉走至步遥身侧,将她从榻上馋了起来。
  不在富春了?孙权要去哪儿?
  吴氏一殁,年节肯定是过不了了。
  不过见他一直沉着脸,步遥也没敢多问。
  孙权看了一眼那白粥,觉得它属实寡淡,但现在她也只能吃这些,不能碰荤腥。
  紫荆刚欲往步遥嘴旁送粥,就被孙权夺到了手中,紫荆不明所已,孙权命道:“把羹匙给孤。”
  紫荆这才反应了过来,原来主公是要亲自喂步姬,便依命将羹匙递与了孙权。
  孙伏见状,识趣的领着紫荆紫冉一同退了下去。
  “吃。”孙权一如既往,单字命道,口吻强硬。
  羹匙里的粥还冒着热气,孙权连吹都不吹一下,见步遥迟疑着不肯饮粥,孙权又冷言催促了一下。
  步遥迫于他的盯视,头脑昏沉,咬着羹匙便将粥咽了下去。滚热的粥还是烫到了她软小的舌头,步遥疼的一抽,双目便微红了起来。
  她怕吐在榻上,还是将那烫粥热到了肚子里。
  “主公,妾身自己…嘶…用罢。”步遥伸出了小手,等着孙权将粥碗递与他。
  孙权看着冒着热气的粥碗,这才意识到,步遥这是被烫到了。
  不过他嘴上依旧不饶人,阴着脸说了两字:“娇气。”
  谁娇气了?上次本仙女给你喂粥时,可是吹凉了送到你嘴边的!
  步遥心里暗骂着,却故意地挤了几滴眼泪,而后又颤抖着小手为自己抹了抹。
  孙权看着她漫着水雾的灼灼泪眼,心中微动,自觉自己的态度是有些蛮横。
  可是他就是忍不住,总想欺负欺负她。
  他放下粥碗,用指腹为她抹了抹泪,没有言语。而后用羹匙不停地搅着粥,直到上面的热气渐失。
  “这回不烫了。”孙权的语气轻了几分。
  步遥的面上挂着泪痕,一口又一口的喝着,不时地悄悄打量着孙权瘦削的面容。
  “等岁旦一过,你便可用些荤物,这段时日先忍一忍。”孙权又道。
  其实不吃肉对步遥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拍戏时为了上镜好看,只吃水煮菜,吃沙拉也不放沙拉酱。
  食欲对于步遥来说,已经是多年未有,她吃饭,也只是为了维持生命的正常活动。
  她拍戏时很忙,往往一日只睡几个小时,有时顾不得吃饭累倒了,便打点葡萄糖。
  不过不吃肉,对于孙权来说,绝对是一种“酷刑”。
  步遥“嗯”了一声,还是开口问向孙权道:“主公,您过几日要去哪儿?”
  粥碗渐空,孙权将其放在了榻边的一个小案上,回道:“江夏。”
  步遥隐约记得,《情锁吴宫》中曾提过一句,孙权打江夏打了好些年。
  孙坚便是被江夏太守黄祖的部下所杀,黄祖由此与孙坚结了世仇。
  只是孙权的身子明显未愈,还未休整好便要去打仗,他的身子受得住吗?
  步遥有些为他担忧,正欲问问他这几日的睡眠怎么样,那药是不是又开始喝了?
  孙权起身,负手道:“孤的亲妹才十岁,便能写出一手好字,此番去江夏,多则半年,少则数月。孤回来时,你必须得会写字。”
  得,在孙权的眼中,她步遥就是一头脑空空的文盲。
  他已经认定了她没文化。
  “妾身自己一人练…怕是练不出来……”步遥回道。
  “那便让孤的亲妹教你习字。”


第35章 格局太小
  让他妹妹教?也就是让孙尚香那个小女孩教她习字?
  步遥只在吴氏的丧礼上见过孙尚香一面,她的长相步遥没大看清,只记得她哭得差点要昏了过去。
  十岁的小女孩就丧了母还真是可怜。
  《情锁吴宫》中,孙尚香的戏份很少。在孙权还未迁都建业时,她就被孙权当成联姻工具嫁予刘备了,让身份显赫的少女嫁予一快五十岁的老头。
  孙刘两家联姻之事,无论是演义还是正史都有提及,编剧肯定还是会将此事件加入废稿中的时间线。
  老牛吃嫩草,步遥多少有些替孙尚香感到不值。
  再者,有点基本历史常识的都知道,孙权他妹妹脾气不好。
  既要练字,就要练一手好字。
  步遥准备下一番苦功,但一则怕孙尚香没耐心教。二则,练书法还是应该请位专业人士,这样能为她提供些相应的技巧。
  还是请个先生稳妥。
  不过孙权既然提出让他亲妹教她,她也不好拂了孙权的面子。
  等孙权走后,她可以先跟孙尚香学着,凭她的性子,能耐心教个她几日便顶天了。等孙尚香不愿再教她时,她再自掏腰包,去请先生。
  步遥回孙权的言语中故意掺了几分受宠若惊:“多谢主公,只是让郡主亲自教,会不会有些屈尊?”
  孙权看着她谨小慎微的模样,眉宇微蹙,清咳了一声道:“你虽是孤的妾室,但按辈分来说,她也应唤你一声小嫂嫂,怎么能叫屈尊?”
  理虽是这个理,但孙尚香的身份确实要比她这个当小老婆的高。
  步遥微微俯身,再次谢过孙权。
  孙权站在炭炉旁,看上去有些憔悴,但背脊依旧挺得绷直。
  他刚一进步遥的寝房,就觉此处格外的湿冷,站在炭炉前才觉得那湿冷之气弱了些。
  他所居的寝殿,安了取暖的火墙,偏厅的软榻底下也置了炭盆。
  殿内丝毫不受寒冬的影响,温暖如春。
  步遥这里却只有个铜质炭炉,再就是,榻侧的案几处放着一未装炭块的小手炉。
  怪不得病一直不见好。
  孙权想着回去后命人将她的寝房也装个火墙。
  步遥见孙权眼眸略微发直,站在原地不语,也不清楚他在想什么。
  这番彼此静默还真是尴尬。
  眼见着棱格窗外的日头偏西,步遥开口道:“主公早些回去用晚食罢,总与妾身在一处,怕将病气过给您。”
  她这话语倒算客气恭敬,但听上去,怎么有种赶人的意味?
  孙权不悦,冲着倚榻的步遥诘问道:“步练师,你这话是何意?赶孤走吗?”
  【系统】:攻略对象好感值-2
  见系统一提醒,步遥暗自握了下拳。这可是这么多月以来,第一次扣好感值。
  孙权到底是怎么回事,这话说的也没毛病啊?
  几日未见,狗男人的心思又变幻莫测了许多。
  步遥忙解释道:“妾身不敢,主公息怒…”
  孙权虚振了振裾袖,见她面上仍泛着红意,愠色道:“三日后,孤命你将身子养好。”
  这玩意都能命令?说好就能好?
  步遥一时无言以对,差点演不下去。
  孙权临走前,步遥还是哑着喉咙道了声:“恭送主公。”
  紫荆和紫冉见孙权终于离去,这才敢进屋内来,问步遥还有无吩咐。
  步遥命紫冉往案上的手炉中填些炭块,而后让那二人退下便可,紫荆开口道:“步姬,适才管事临行前言,等您病好之后,会有人来寝房,将墙改成火墙。”
  步遥不解,问道:“火墙是何物?”
  紫荆解释道:“便是将墙心砌空,在墙角再挖一火道,廊檐处置一添火的炭口,由此便可取暖。”
  步遥听着紫荆的科普,暗叹她懂得还真是不少,这火墙听上去蛮费工时,到时她可能就得挪到偏厅去住了。
  紫冉兴奋道:“整个将军府内,只有主公的寝殿还有老夫人的住处有此墙,看来主公是真的看中步姬呢。”
  步遥听着紫冉的尬夸,觉得自己好像有种“独得恩宠”的赶脚,但一联想起孙权刚刚对自己的恶劣态度,就觉得脑仁疼。
  紫荆和紫冉退下后,步遥抱着手炉,蜷在了衾被里。
  自己真是每天都在掉马和翻车的边缘徘徊。
  “娇柔女”人设是她的批皮小马甲,既然是小马甲,总会有被撸马掉马的那一天。
  这几年她还能演一演,若是真到了掉马那一日,她希望是在转正后。
  那时孙权估计已经腻了她,有了新的美姬美妾。待到他与她貌合神离,同床异梦时,她也就不用再演娇柔女了。
  等本色出演,做回自己时,任务也完成了,她便可以踹孙权了。
  但在短时间内,她必须得快速提升自己,光练一手好字是远远不够的。
  像孙权这样的乱世霸主,日后若是要想成为他的正妻,美貌是次要的,重要的是,要对孙权的事业有所助益。
  原主母族的地位并不显赫,那么她能助益孙权的方式,便只能是靠自己。
  步遥对自己的本事和能耐清楚得很,她只是有些小聪明,有些内帷宅斗的小心机,小手段。
  小心机和小手段做妾是够了,但要做正室,她的格局还太小。
  想到这里,步遥低首看了看原主孱弱的小身子。
  这具身体成长之前,还要付出很多努力,除了想办法经商搞钱,还得内修提升自己。
  *
  三日后,时逢冬至。
  步遥的身体刚一恢复,孙权大后日便要整军去江夏,却要带她去西郊为原主的生母上坟。
  她顾不得多打量,便钻入了马车里。
  马车不大,步遥裹着厚厚的大氅瑟缩在里面,旁边坐着一路闭目的孙权。
  步遥踩着仆役上马车前,还偷瞄了一眼张世,却见他白皙清秀的面容上竟添了一道疤痕。
  途径有些颠簸的地段,马车若是摇晃得厉害些,孙权会伸手扶一扶她的臂弯。
  但这一路上,孙权都没怎么言语。
  步遥也阂了眼,好在路程虽有些崎岖,她却未觉身体不适。这番热病来得快,去得也快,她的身子虽刚刚渐好,但却觉得很有精神,并未觉的虚弱无力。
  苍凉的鹰唳响起,惊空遏云。
  孙权听到后,倏然睁开了双眼,掀开了马车的帷幔。
  步遥听见声响后,也睁开了双目,却见孙权的脑袋已经探出了马车外,扬着脖子一直往天上瞅。
  “停下。”孙权命道。
  张世闻言,挽僵勒马。
  步遥费解着,心中生出了不详的预感,孙权此时已然下了马。
  冬日午前的炎阳依旧刺眼,孙权却毫不顾忌,下马后仰首,直直地盯着天上飞的那只鹰。
  绿眼睛里充满了渴望。
  步遥在马车车窗外,见孙权站在地上站了半天,炎日晃的他眼睛都眯了起来,但他就是不肯停下看那只鹰。
  步遥用手遮目,也抬首望了望那只鹰,而后同情地看了孙权一眼。
  他是射不下来的,苍鹰飞得老高,除非它能突降半空。
  孙权又盯视了那鹰良久,直至那鹰消失在了天际,他才垂下了头首。
  而后眼前的一片都晃着白光,他强忍着不适,阴着脸正准备上马车。却见步遥像看猴一样的看着他,孙权的脸又阴了几分。
  步遥还未来得及收回视线,慌忙放下了帷帐。
  孙权再一次坐在步遥身侧后,双手撑着膝,脑中一直在想着那只飞走的鹰。
  步遥悄悄瞥了一眼孙权,想了想,还是开口道:“主公若是真想猎鹰的话,下次可以带一活的猎物诱之。妾身听闻,鹰一类的猛禽会扑食地上的猎物,趁此机会便能将其捕之。”
  孙权没有言语,侧首深深地看了步遥一眼,步遥立马噤了声。
  半个时辰后,一行人至了西郊。
  原主的生母一手将原主带大,母女感情深厚,步遥已经开始酝酿眼泪,准备一会儿在孙权面前梨花带雨的哭上一通。
  不远处,便是原主母亲的坟墓。孙权和步遥身后的侍卫拿着供物和香烛,跟在二人身后。
  只是那墓前,却站着一位长身玉立的陌生男子,那男子看上去比孙权略大些。
  众人越走越近,步遥猜测着那男子的身份,孙权的面色无波,但也在暗自打量着那男子。
  那年轻男子似是察觉到了别人的注视,微微转首,见到孙权后对其恭敬地行了一礼。
  孙权微愣,他对这个男子无甚印象。
  而后那男子步履稳健的走到了步遥的身前,莞尔一笑。
  那男子的气质虽有些文弱,但却大气沉稳。他的相貌生得也是极好,丰神朗逸,俊秀出尘……


第36章 宠妹狂魔
  冬日远郊的草地枯落颓败,煦阳当照,铺洒其上,烙上一片明艳的金黄。
  那男子着了一袭的月白直裾,素简无华,却勾勒出他颀长的身形。
  眉宇舒展,掩着温和,一看便是个温润如玉的世家公子。
  孙权刚欲开口问那人的身份,那人便对着有些愣怔的步遥从容开口道:“一年多未见,妹妹过得可还好?”
  声音清朗,犹如钟磬。
  见那男子的眉眼与自己相近,步遥这才认出了那男子的身份。
  “兄长!”步遥的语气中难掩兴奋。
  步骘来了,原主的族兄啊。
  他来了,不就证明她的钱路有着落了吗?
  孙权的双眸仍在不善地打量着步骘,他忆起了此人曾在自己手下任过主记,他下意识地将步遥往身后拉一拉。
  步骘见状,表情无甚变化,仍是那副温和淡然地模样,但眸色却不易察觉地黯了黯。
  妹妹步练师自幼便生的极美,未迁至吴郡,还在淮阴时,就是远近闻名的小美人。
  那时步练师的父亲还在,在乱世中存着这样的美貌总归会生祸,自小妹妹便一直是被族人捧在手心中呵护着长大的。
  但就是被家人这般溺宠,妹妹性子也一向温和,从不骄纵。
  不成想却突生变故。
  叔父去世后,叔母携着妹妹和人丁寥落的步氏族人渡江,来到了富春安居。
  而后…
  步骘看着步遥微红的美眸和孙权有些凌人的气势,澄澈的眉宇间还是染上了稍许的阴霾。
  而后妹妹与叔母在湖畔采藕,孙权恰好路过,便要纳妹妹为妾。
  这些消息,都是步骘回江东后才听闻的。
  他本想着等妹妹再大一些,便与叔母商量,要为妹妹择个好人家。门庭可以不显赫,但至少择的夫家家世要清白,没有那些阴晦的府宅斗争。
  妹妹好能安安稳稳的度过一生,做个温婉娴淑的正妻。
  可现在不仅被强纳为妾,步骘瞧着刚刚孙权的总总行径,妹妹都像是受了委屈的。
  步骘敛了敛神色,对着神色不善的孙权,依旧从容不迫。
  孙权稳了稳心神,开口道:”步主记前年辞官去游历,此番又回至江东,是否还欲在孤的手下谋个差事?“
  步骘笑着冲步遥摇了摇首,示意她不必害怕,而后又镇定地回孙权道:“承蒙吴侯不弃,步某却然想为吴侯再度效力。”
  步遥心中有些雀跃,步骘若是能留在吴郡那便更好了。
  孙权侧首看了步遥一眼,见她的嘴角微弯,强自抑住心中莫名的烦躁,又道:“海盐县的县长一职暂有空缺,若是步主记觉得此职合意的话,那等岁旦过后,便可去海盐任职。”
  海盐?
  步遥不禁开口问道:“主公,海盐离富春。。。远吗?”
  孙权抿唇,不作言语,步骘笑着向步遥解释道:“走陆路的话,海盐至富春快马不过一日。”
  一日的距离,说近不近,说远不远。
  步遥对这个世界的地理知识,记得很是混乱,但她记得,前世也有一地叫做海盐县。此地地界虽不大,但确被人称作“鱼米之乡”。
  既被称作鱼米之乡,那这海盐就有开发的价值,也便意味着有钱路可以搞。
  步骘的衣着素简,一看手头就不宽裕。到海盐任职后,若是只领那点俸禄的话,怕是连老婆都养不活。
  步遥思考时,美眸微眯,一抬首却见步骘仍在笑意吟吟地等着自己回话。
  怎么着也得寻机会与步骘商讨下搞钱计划。
  孙权的手仍拽着她的臂弯,步遥微挣了挣,见此,他的力道更紧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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