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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超英的小团子-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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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比了一个手势。
  黛茜似懂非懂,对阿斯加德的蛋不感兴趣,唯独在他将蛋递过来的时候恢复了雀跃。
  她随即有些嫌弃,眼睛一眨,流露出些无意识的经典斯塔克式表情——真是跟托尼像了个十成十——为着那月球表面的可怜的蛋。
  但最终还是捧在小手里,珍惜地一点一点吃掉了。
  想必格外美味。
  农场的夜晚很静谧,没有连绵整个城市的灯火,没有车流,因为买的地太大,连陌生人也没有几个。
  黛茜有些认床。
  这里的床跟她平常睡惯了的气味不同,小被子也是新的,在浴池里扑腾扑腾水,被托尼用大毛巾裹着抱起,穿了飞鼠睡衣放在床上,硬是要坐起来,不肯睡觉。
  “妈姆。”
  团子瞧着爸爸坐在床沿,小眉眼弯弯的,呼哧呼哧爬过去,熟门熟路地在那大腿上板鸭趴着。
  嫩嘟嘟的脸可以像吸果冻一样吸一吸,吸出一嘴巴的奶味儿。
  她的小手伸过去,轻轻握住他的大拇指,想拿到嘴里咬。
  托尼想一想,躺倒下去,用手护着趴在身上的女儿,做了她的垫子。
  这么躺着看天花板,未免觉得有些单调。
  他们两个并不常来农场玩,房子被阿瑟呵护得很好,看着崭新崭新。
  太新了。
  托尼将摊平在腿上的团子捞到胸膛放着,顺手取了手机,往上一挥将整个房间刷了一层实像模拟。
  跟家里的大房间一模一样。
  “让贾维斯给你念故事。”老父亲低头往胸脯看,瞧见这小的正吐着舌头,试图用口水吹泡泡,嫌弃地将她滴到下巴的晶莹一揩,“他最近喜欢浅显一点的,念《时间简史》。”
  “我很愿意读《时间简史》,先生。”贾维斯道。
  “不。”黛茜道。
  不管听没听懂,就是要说不。
  她灵活地往旁边一滚,被托尼的手臂拦住,又滚回来,小脚一拍一拍。
  哄她睡觉是每晚的功课,今晚的夜风很温柔,穿行窗帘如拢过发丝的手,如果她还不睡,抱着出去散散步也好。
  但这么想着的时候,已经给怀里的小面团喂下一瓶温温的奶,瞧她安静地,眼睛渐渐闭起,脑袋一点一点,最终安安稳稳抱着他的脖子,香甜呼吸着入梦了。
  属于大人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可惜没有美女,也没有午夜飙车的激情,只能跟撞进家里的天外来客坐下来喝两杯说说话。
  家里的厨房别有洞天,分开流理台,后面是个大型酒吧,封存完好的酒瓶、调酒器和各种酒杯摆了满满当当一架子。
  有个已经活了一千多岁的大人坐在吧台前,手持杯超大的伏特加在畅饮。
  “看你从前那个样子,没想到做父亲还做得像模像样。”托尔听见身后传来的动静,知道这家里这么晚还走动的只有一个人,连头也不必回,懒洋洋道,“人真是活一个阶段有一个阶段的样子。”
  “我看你是十年如一日。”托尼道。
  “这样淡淡的酒喝起来刚好。”托尔侧头看着酒杯,意犹未尽,“但我有些想念阿斯加德千年酒窖里的酒了。连酒桶都是用布伦希尔德舰队的残骸制造的,勇士才有资格饮用。”
  托尼绕过他,走到吧台后,用杜松子酒、琴酒调一杯马天尼。
  “海姆达尔。”这里有个久为归家的游子,酒气环绕中难得愿意想一想家乡,“希望他能早点回应我。”
  “不过提到千年酒窖,让我想起从前我们一起喝酒的时候。”托尔道,抬头看吧台后调酒的盟友,“最近复仇者联盟有什么动作吗?我走之后,你们又揍扁了哪个反社会分子?”
  托尼的手一顿。
  调酒器里的酒香闻着刚刚好,他一瞬间的异样仿佛只是错觉,托尔眨眼再看时,他已将酒倒入鸡尾酒杯,拿着凑到唇沿喝了一口。
  没想到还差一点味道。
  “没什么动作。”托尼道,“复仇者联盟已经四分五裂了。”
  托尔咳嗽起来。
  伏特加终于在喉咙里热热地灼烧,体现出点烈性酒的尊严,却体现得实在不是时候,雷神说不出话,只能用手拍着吧台,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托尔丢了酒杯,凑到托尼跟前问:“四分五裂?为什么?”
  他海蓝的眼里倒映着对方瞳仁的淡漠的焦糖色。
  托尼觉得这个问题毫无意义,仰头将整杯酒一饮而尽,末了以指揩唇,转移视线去望别处,慢慢道:“发生一些事情,我跟史蒂夫·罗杰斯闹翻了。一部分人留,一部分人走,就这样。”
  托尔张张嘴,半晌没说话。
  “所以你们四分五裂之前,也没人打电话来问问我的意见。”
  “你有电话吗?”
  “没有。”
  —— —— —— —— —— ——
  农场的清晨令人惬意。
  微风吹拂,空气里有沾湿的露水的味道,清新又凛冽,吸进鼻腔,只觉全身的呼吸都经受了洗礼,从里到外地轻盈起来。
  阳光很好,周围没有别的建筑物遮挡,晒得充足,又不猛烈,偶然帘影一动,放进一丛光斑,洒在眼皮上微微地痒。
  小床上满满当当地塞着一个高大的躯体。
  阿瑟的衣服对托尔来说还算合适,上身紧了些,领口束缚着脖颈和贲起的胸肌。
  雷神也不每天都穿那身角斗士的行头,背后披个披风,换上地球的衣服,看着亲切许多。
  昨晚跟托尼的谈话直进行到半夜,他本来不困,无所事事地看电视,偶然想闭目养神,养着养着就睡了过去。
  此刻大脑皮层活跃,正在做个无声的梦。
  比起他前两天循环往复的梦境来说,现在的梦要温和许多。
  不知是不是离开阿斯加德时间久了的缘故,托尔每每梦见神域,都看见汪洋火海吞噬故乡土地上所有的生灵。火海之中站立着火焰巨人苏尔特尔,挥舞巨剑,破坏得肆无忌惮。
  没人能阻止。
  苏尔特尔长篇累牍的废话里总算还有些能听进耳朵的,诸神黄昏的威胁虽未免自大,但托尔想想自己的梦,就不能不重视。
  这也是他去砍人家头骨的缘由。
  今天早上倒是没有梦见阿斯加德,也没有梦见苏尔特尔,像所有正常男人,哪怕是一千多岁的男人一样,托尔终于在梦里见到了女人。
  但说起来不知道令人愉快还是不愉快,他梦见的是前女友,当了天文学家的简·福斯特。
  从某种层面上说,专情很有资格出现在雷神的字典里。
  一千多岁的经验就够谈一个女朋友,质量想必很高,但现在还时不时会想起来。
  他自己不承认罢了。
  托尔梦见很远之前的事情,比奥创诞生更早,还要早在黑暗精灵出现之前,他在阿斯加德发觉异常,海姆达尔一双能看透一切的眼睛无法在中庭找到简的身影,他亲自来找,一落地就看见了站在雨中的简·福斯特。
  平心而论,她真是够美的。
  但似乎美得有点不斯文。
  她责备他不守承诺杳无音讯,不仅仅送上了耳光,还搬起大石头,把他掀翻在地,压制得动弹不得。
  鬼知道为什么大马路上会有大石头。
  心口上的重压使奥丁之子喘不过来气,一瞬间无比怀疑人生,难得在梦中用脑思考,然后知道是梦,用力睁开眼。
  一睁眼就清楚了为什么会有那样匪夷所思的梦境——他坚实的胸膛上正有一团温软叠乌龟一样地卧着。
  黛茜一只手拿着包没有开封的糖果,一只手往上,正偷偷玩他的头发。发现被当作垫子的这个大人睁开眼睛,马上警惕地撑起身子,将糖抓得紧紧。
  好一团由现实直达梦境的压力。
  托尔仰面躺着,吐出一口气来,视线斜到门口去,没望见托尼也没望见阿瑟,登时感到有些头疼。
  他不知道斯塔克家的小孩为什么起得这样早。他也不会带孩子。
  “你的老爸不管你,是吗?”他哑着嗓子道。
  黛茜不作声瞧他,低下头去,嘟着脸笑起来,显然不是因为听懂了话,是为着拿在手里的糖果。
  “好吧。”托尔道。
  他坐起身,把斯塔克的团子捉到旁边放着,想一想,用手拍了拍她的头。
  托尔现在知道黛茜是托尼收养的孩子。他家里曾经也有过一个收养的孩子,现在没有了。
  但钢铁侠这么养着孩子,跟养亲生的也没什么两样。地球人对待幼崽总是有很多爱心泛滥的花样,例如这小东西身上穿的画卡通图案的衣服,例如她的高级奶粉,例如她现在手里拿着的幼儿专供的糖。凑前一看,包装上还写着食用的年龄层,十二个月到二十四个月。
  “阿斯加德的小孩学会站就学会跑,学会跑就学会战斗了。”托尔道。
  说着捏捏黛茜软绵绵的小胳膊,摇头露出个了然又宽容、还莫名自豪的微笑。
  他一捏,黛茜马上用小手抱着胳膊,身子往旁边扭开。
  这是不肯的意思。
  托尔一扬眉。
  他这会儿倒是忘了刚刚醒来看见宝宝的头疼,逆反心理一起,大手又伸过去捉她的胳膊。
  团子叫一声,以为这个吃过自己鸡蛋的人是要来拿糖果,慌得什么样,在床上骨碌一滚,顺势滚到床边,抓着床单,把小脚探下去。
  等探着了地,她撒腿就跑。
  托尔哈哈哈地笑出来。
  但黛茜跑出去没一会儿,又灰溜溜地自己回来,扒着门框,探出一个头。
  “别进来,我会吃小孩。”这样毫无技术性可言的躲藏令人啼笑皆非,托尔坐在床上,抱臂好整以暇看门口那张小小的幼儿的脸,开口就是吓宝宝的话。
  黛茜不知道什么叫吃小孩,转头望身后望一望,又把身子往门口移动了一点位置。
  托尔一开始以为她在撒娇,后来知道,其实是她自己一个人下不了楼梯,也不会按电梯,找大人帮忙而已。
  真是白白地多情。
  楼下已经备好了早餐。
  阿瑟在厨房里煎蛋,一出电梯就能闻见飘在空气里的鸡蛋的香气,油跟黑胡椒的灵魂升华在嫩嫩的、一戳就能流淌出蜜样颜色的蛋黄里,早早地开发了味蕾,令人生出食欲来。
  一身休闲的老父亲正坐在餐桌边喝咖啡。
  黛茜醒得太早,没有饭吃,被放在托尔房间玩,这会儿早兴奋地拿着糖,迈动小胖腿奔到餐桌边去,伸长小手要抱。
  托尔走在后头,对上正好望过来的托尼的目光。
  四目相对,两个男人异常有默契,对昨晚说了许久的复联分裂的事情闭口不谈。
  “你想我不评判?我心里还是有评判的。”托尔当时这么说。
  “我不需要评判。”托尼往他杯中灌了满满的烈酒,没什么表情,“不管你认为谁正确,请把嘴上的拉链拉起来。”
  “否则呢?”
  “去大马路上住。”
  “还是喝酒吧。”
  托尼俯身将女儿抱起,放进宝宝椅里。
  托盘上放着几个小方格的餐盘,一格放个饺子,一格放块煮得软软的胡萝卜,一格放块土豆,还有一格放小面条,面条里拌着菠菜。
  煎蛋因为放了黑胡椒黛茜不能吃,阿瑟正在另外煎一个。
  黛茜珍惜地把糖果放在宝宝椅里头藏好,小手抓了一块胡萝卜,放进嘴里慢慢地咬。
  雷神站在旁边,看看黛茜盘里的早餐,再看看桌上一叠无麸质面包,笑笑,拉开椅子坐下,自己用面包夹着培根鸡蛋和生菜吃了。
  九月月末,再过两天该翻到十月的月历,西雅图仍旧温暖,人和动物都生活得非常舒适。
  羊驼在外面走来走去。
  那只眼神犀利的又来了窗外,看两眼就走,过一会儿,又来看两眼。
  一年前知道斯塔克家里来了黛茜,阿瑟买了两匹性格温顺的小矮马。
  托尼打算一会儿吃过饭,带黛茜出去看看马。
  他已经用过早餐,低头餐桌展开的新闻界面,余光却还顾着身旁这小的吃饭,伸过手去,把她的意大利饺子用勺切作三段,顺带舀了其中一截,喂进那迫不及待张得圆圆的嘴巴里。
  “妈姆。”
  黛茜很高兴,小脚一晃一晃。
  这个称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改过来,又当爹又当妈的老父亲一开始没有纠正,到现在已经听得习惯了。
  他这头喂孩子,没看见坐在对面的托尔一下伸长了耳朵。
  托尔·奥丁森是一个性别观念偶尔很强的人。这种偶尔很强体现在,他听了那句妈,怎么想怎么别扭。
  别扭一直持续到出门外玩的这会儿。
  黛茜果然很喜欢小矮马,比喜欢羊驼要多些。
  眼神犀利的羊驼没有过来打扰,她能够开心地蹲在马圈外头看阿瑟拿胡萝卜喂马。
  胡萝卜水灵灵,装在一个专用的小铁桶里,上头还盖了点蔬菜。
  “你想摸一摸吗,黛茜?”阿瑟问。
  他挑起小矮马的一缕鬃毛,用拇指蹭了蹭,对黛茜招招手。
  小雏菊眼睛一下子亮了,赶忙过去,胆子大得很,轻轻地用那没一点的小手指,学阿瑟在鬃毛上摸了摸。
  简直要高兴得蹦起来。
  让喂胡萝卜,她也愿意喂。
  唯独令人哭笑不得的是,一扭头分了神,再转回去看,就看见她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对矮马的食物供应,手里的胡萝卜慢慢送到自己嘴巴里。
  小矮马的眼神可可怜了。
  托尼站在旁边看黛茜,难得拿出手机来拍一张照片,一滑屏幕,发现哈皮的短信,对阿瑟道:“我打个电话。”
  托尔在喂马。
  大人自然要喂大马,胡萝卜喂了半桶,明显培养出马对衣食父母的感情,用手抚一抚那光亮顺滑的毛,很有骑上去驰骋的心。
  黛茜一转头看见爸爸走远,拿着电话在讲,吃胡萝卜的心思就淡下去,往托尼那头走两步,小声叫“妈姆”。
  然后感觉身旁多了个影子,高高大大,遮挡了阳光。
  托尔道:“你要叫他爸爸。叫妈难道不奇怪吗?”
  黛茜用手指一指老父亲的背影。
  “对,就是他,托尼·斯塔克。”托尔蹲下来,“叫他爸爸。”
  这小的有点懵,嘴巴闭着,就是不说话。
  雷霆之神的强迫症上来了,一时表现得非常耐心:“叫爸爸。”
  “爸爸,知道吗?”
  “爸——爸——”
  教了不知多少句,毫无效果。正要持之以恒,突见团子脸上一喜,指着身后,亲亲热热道:“妈姆。”
  托尔有点头大。
  转头去看,打完电话去而复返的老父亲正抱臂,由上而下地俯视过来,谑道:“辈分不太对。”


第32章 
  丰富多彩的农场生活令黛茜快乐。
  她在繁华的纽约住惯了; 家里大人玩科技,还是个有钱的; 也算见过世面的宝宝; 却完全不知道还有另外一种生活,就算没有人工智能、不花钱也能过得很惬意。
  “不花钱?”托尔狐疑。
  这个农场寸土寸金,还有大房子; 还有花园,还有人工瀑布,还有昂贵的欧洲矮马,全是要花钱的。
  但不管怎么说,这小的今天一整天就没有停过脚步; 连午觉也不肯睡,在外头跟着阿瑟疯玩; 快活得要长出小翅膀飞起来。
  小矮马不仅可以摸; 还可以骑。
  十四个月大的孩子骑马是早了些,少不得要做父亲的扶着,把手上抱着的圆滚滚奶球放到安置好的红色马鞍上,让马随便走几步; 过过干瘾而已,这样也能让黛茜一双眼乐出小月牙; 小胖腿夹着马鞍; 橡皮糖一样不肯下。
  最终还是被冷酷无情老父亲剥了下来。
  她没来得及撒娇,一扭脸看见阿瑟篮子要去摘菜,急吼吼地就跟在后头; 走两步路,发现身旁少了人影,不辞辛苦地折返回来,小手牵了托尼的一根手指,要一起走。
  “没有人关怀我,是吗?”托尔问,不甘寂寞地将锤子在手里一颠一颠。
  菜园在羊驼圈的后头,沿着一条长长的小路走,看见用围栏隔起来的一大片就是。
  阿瑟很享受自给自足的生活,只是偶尔动物跑进来偷吃很烦人。因为静心栽培,种出来的蔬菜鲜嫩可爱。
  “你今晚想吃什么?”阿瑟蹲在地上,对同样蹲在地上的小小一团的黛茜道。
  黛茜对藤上红通通沉甸甸的西红柿垂涎三尺,看得眼睛也不眨,听见说话,很聪明地用手指一指。
  “是西红柿。”阿瑟起身摘了一颗,“晚上给你做汤。”
  黛茜得了一个小小的篮子,她把西红柿放在里面。
  后来阿瑟还替她摘下一个小南瓜,也放进篮子。
  托尼站在围栏外,瞧着还没西红柿藤高的女儿努力拉扯收获满满的篮子,一步一个脚印,拔河一样倾斜了小身子,行进得老婆婆一样。
  坐享其成的老父亲这时候还是袖手旁观。
  篮子很重,阿瑟本以为黛茜拖不走,不想这小胳膊小腿的,脸蛋鼓着劲儿,竟真让她拖行了一段距离。
  越拖越轻松的样子。最后她都能直立着用手拉篮子走,一口气也不喘,唯独因为兴奋而呼呼作声。
  真了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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