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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展护卫请留步-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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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怪一直没有人发现陈湘榆的下落。

    当皇甫楠和展昭见到陈湘榆本尊的时候,脑海里就不约而同地浮现这样的想法。

    眼前的女子一身黑色的衣服,头一直低着,只要她抬头,便能看到一道伤疤从她的左边额头延伸到她的右眼底下,甚是狰狞。

    反正那道疤痕皇甫楠看得心惊肉跳,本尊不觉得疼她都替人家疼,那该是受了多大的痛苦?

    “陈姑娘……”

    “我不是什么陈姑娘,你们认错人了。”她猛地转过身,声音低哑,并不如陈府中人形容的那样好听。

    陈府的仆人们都说,虽然他们的大姑娘没有出色的容貌,可有一副好歌喉。只要她一唱歌,天上的鸟儿都会被她的歌声吸引,在她的院子里停留。难免有夸张的地方,但可以肯定的是陈湘榆的本音并不是这样的。

    皇甫楠和展昭对视了一眼,最终皇甫楠缓步上前,放轻了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诱哄,“陈姑娘,我们并没有恶意,别紧张好么?”

    陈湘榆身体一僵,并未说话。

    “我知道你都看到城门口上的丹青了,那是因为你失去下落太久,我们要找你,才会贴在城门口的。并不是你犯了什么过错。”

    陈湘榆原本紧绷着的身体,微微一松。

    皇甫楠见状,再接再厉,“陈姑娘,我们知道你有难言之隐才会隐瞒身份,除非你同意,我们绝对不会将你的下落泄露出去,你知道最近陈府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陈湘榆默然半晌,才哑着嗓子说道:“原本不知道,如今知道了。”

    这回,终于没有否认她的身份。

    皇甫楠松了一口气,回头看向展昭,对方朝她露出一个赞许的笑容。

    她见状,脸上也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个情浅的笑容,跟平常客客气气的浅笑不一样,那个情浅的笑容中带着几分像是期待了许久之后才得到肯定的满足,有些羞涩又有些孩子气,看得展昭险些失了神。

    展护卫意识到自己的分心,抬手抹了一把脸,赶紧收敛心神,专注于皇甫楠和陈湘榆的互动上。

    皇甫楠果然是个自带治愈气场的人,说起话来轻声细语带着细察的体贴入微,半柱香之后,陈湘榆放下警惕,打开屋门,让皇甫楠与展昭二人入内说话。

    陈湘榆脸上的伤是被人所伤,至于是什么人伤的,她却绝口不提。

    “我原本想着离开杭州从此不再回来,可离开之前却横生变故,我的嗓子在一场大火中熏坏了,脸也受了伤。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暂时在此落脚,与我同住的是一个耳聋的老奶奶,你们也不必去问她,老人家耳聋眼神也不好,对外头的风风雨雨并不知晓。”陈湘榆面无表情地说道。

    天色已经入黑,陈湘榆将桌面上的油灯点亮,一张脸却隐在黑暗当中,让人看不清楚她的神情。

    皇甫楠说:“我们自是不会去打扰老人家,但陈姑娘,我有一事想问,你将身边的大丫鬟许配给陈府的管事时你已经想要离开陈府了吗?”

    陈湘榆摇头,“那是因为她已经到了嫁人的年龄。”

    展昭看向她:“你失踪之后,你的两个房中丫鬟也被家人接走了。”

    陈湘榆一愣,脸上的神情随即变得复杂,她低下头,语气平静:“她们原本就不是卖身给陈府的,我曾与她们说,大家宅院的丫鬟也不好当,若是有一天我不能庇护她们,她们便早些让家人接走找个门当户对的夫君过日子便是。想来,她们是将我说的话听进去了。”

    皇甫楠和展昭闻言,彼此对视了一眼。

    展昭又问:“你是如何想到要将《孽世缘》的书稿交给墨砚书屋的主子的?”

    陈湘榆笑了笑,只是摇头不说话。

    皇甫楠见状,想了想,“陈姑娘,你说你脸上的伤是离开陈府那日被人所伤,幸好被人所救。将《孽世缘》书稿给墨砚书屋主子的,是他吗?”

    陈湘榆有些惊讶地看向皇甫楠。

    “你受了伤,足不出户。心中有许多不平怨恨想要发泄,却无从发泄,是他鼓励你将心中所想的事情写出来吗?不止是曾经真实发生的,还有你脑海当中曾经浮现过的念头,那些曾经伤害过你的人如何罪有应得,应该获得何种下场。那样写出来之后,你心中的怨恨似乎就能找到一个宣泄的出口,是吗?”

    陈湘榆抿着唇,放在桌面上的手握成了拳状又松开,“是又怎样?我并没有真正伤害谁。”言辞中,并没有否认皇甫楠的猜测。

    以前《孽世缘》的书稿都是陈湘榆写好了之后放在窗台上,由那个救了她的人会在夜间前来将她的书稿拿走。而最近几天他一直没有来,陈湘榆便忍不住自己进城,让人将她的书稿送至墨砚书屋。而让皇甫楠和展昭惊讶的是,陈湘榆至今为止,仅仅是见过那个人一面而已,那一面还是她离开陈府的那天,乌漆墨黑的,什么也看不见看不清,她又受了伤,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能记得那个人的特征才怪了。

    “他说,时候到了,我自然会见到他。”陈湘榆抿着唇,轻声说道。

    展昭闻言,面沉似水,问道:“时候到了,等《孽世缘》写完的时候吗?”

    陈湘榆似乎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并未回答展昭的话,只是轻喃着说道:“我觉得他一直在看着我。”

 第32章 孽世缘(七)

    皇甫楠有些愣住,她想起出城之前在湘竹院的事情,她怀疑那个人在湘竹院的时候应该是在那棵老树上观察她。那现在呢?皇甫楠的目光落在前方窗台上的一个莲花香炉,这种做工精致的香炉她一进门就注意到了,这并不像是这个屋子里该有的东西。

    皇甫楠忽然问:“陈姑娘,你最近睡眠如何?”

    陈湘榆开始有些反应不过来,直到皇甫楠将话重复了一遍之后,才莫名其妙地看了皇甫楠一眼,不知道此人无端端要问她睡眠是要做什么,但也坦诚相告,“我睡眠一向都挺好,自从离开陈府之后,更是只要一闭眼,便能一觉睡到天亮。”

    皇甫楠与展昭对视一眼,皇甫楠便状似不经意地站了起来,走至前方的窗台上。

    她走过去,拿起那个香炉,“这香炉上的莲花雕得栩栩如生,不晓得是出自哪个名家之。陈姑娘喜欢用熏香吗?”

    陈湘榆:“自小便养成的习惯,入睡前会点一些。”

    皇甫楠了然地点了点头,手轻轻在香炉上拂过,便将香炉放下。放置在身后的手握成拳状,指尖还带着轻微的灰屑,随即,她的宽袖便垂了下来,将她的手隐藏在其中。

    皇甫楠和展昭牵着马离开陈湘榆的住处时,明月已经挂在天上了。

    皇甫楠摇头晃脑叹息着,“又是一个披星星戴月亮回去公馆的夜晚,捕快真命苦。”

    展昭顿时啼笑皆非,“虽然累了些,但不枉此行,不是么?”他的声音带着笑意,也夹杂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温柔。

    皇甫楠点了点头,心思又绕回了案子上,“陈湘榆给墨砚书屋的书稿,在你手上吗?”

    展昭一怔,随即点头。

    皇甫楠说:“我们要看一下后续怎么发展,顺着书稿的情节将计就计,来个瓮中捉鳖。”

    展昭扬眉,看向她,“瓮中捉鳖?你想让墨砚书屋将这书稿印成本子卖出去?”

    皇甫楠摇头,“不,我相信那个人早就已经看过书稿了。”

    展昭狐疑地看向皇甫楠。

    皇甫楠侧首看向他,眼眸弯弯,语气中带着几分轻快,“我觉得这个案子很快就可以破了。展护卫,我适才在陈湘榆的香炉里摸了一些灰烬,一个人遭遇巨变,没理由不受任何影响能一夜无梦一觉到天亮的。我怀疑凶手在陈湘榆的熏香里动了手脚,等我回去让公孙确认一下这些熏香中都有些什么东西。”

    又是找公孙?

    展护卫眉头微皱,没有意识到自己心中此刻正咕噜噜地泛着酸泡泡。

    他摇了摇头,想将心中那股不是滋味的滋味摇出脑海,语气徐缓地说道:“她已经知道陈府所发生的事情,但也并未停止《孽世缘》一书的写作,说明她即便不认识凶手,但心中也认为凶手的做法是对的,她继续写稿子的做法无疑是在鼓励凶手。”

    展昭停下脚步,转身面向皇甫楠,“皇甫,陈湘榆心中甚至认为凶手是她的英雄。”

    皇甫楠抬眸,便看见展昭眉目沉静似水,与她对视着。

    她一怔,一时之间忘了词,就那样站在原地跟展昭对望。

    如果有人路过,一定会觉得这两个各自牵着马的人有毛病,好好的马不骑,路也不走,站在大路中间大眼瞪小眼的是做什么?

    皇甫楠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低头,自嘲地笑了笑,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我适才因为找到陈湘榆太过高兴所以一时忘了形,没考虑太多,抱歉。”

    杭州公馆内,公孙策一脸的严肃,“陈湘榆所用的熏香被动了手脚,安神的药材药量远大于寻常用药的分量,与其说是熏香,不如说是迷香。”

    展昭将手中的佩剑搁在桌面上,身体斜靠在墙上,“陈湘榆的熏香放置了一定分量的安神药材,所以她自从离开了陈府后,睡眠不受影响是因为药力原因。她说感觉有人一直在看着她,我想那个人定是在她睡着之后潜入她的屋子。”

    至于潜入她的屋子做什么……这个问题众人都很有默契地没有再往下讨论。

    包拯坐在主位上,听着他们讨论,并不言语。

    皇甫楠将手中的书稿合上,抬眼看向他们,“如果那个人是凶手,如今我们手中的书稿,他应该早已看过。”

    展昭看向她,“你觉得他会再次行动?”

    皇甫楠点头,“书稿看着虽然多,但是主要情节只有一个,她的妹妹每月的十五都会到城外的万佛寺上香,在途中遇上土匪,土匪见妹妹长得漂亮便起了色心,将其玷污。”

    众人:“……”

    赵虎忍不住叫了起来,“难怪古人言最毒妇人心,她既然知道陈府的事情,还能写出这样的稿子,心肠也忒毒了。”

    皇甫楠见状,没有说话。她想起陈湘榆脸上的疤痕,也想起她沙哑的嗓音。

    或许,所有的仇恨,都是有理由的。

    但有理由的仇恨,也并非都能为人所理解。

    有时候一句宽恕显得人过于圣母,也有很多时候,人如果不放下,又该如何自处?

    一直活在仇恨当中吗?

    包拯问道:“陈府中的姑娘,哪个会是每月十五都会到万佛寺上香的?”

    王朝:“回大人,是陈府二姑娘。”

    包拯看向皇甫楠与展昭等人,神情凝重地问道:“你们是否确定凶手会再度行动?”

    皇甫楠一怔,随后说道:“不能完全确定,但十分有可能。”

    展昭:“就如同你所说的,凶手应该对陈湘榆的一切了如指掌,那么我们去看陈湘榆的时候,他或许已经看到了。”

    “你的意思,是他不会再去看陈湘榆了?”皇甫楠看向展昭。

    展昭默然了半晌,又说道:“不,或许你最开始的推测或许是真的。凶手是陈湘榆的爱慕者,所以会在她受伤之后施以援手,在她无处可去的时候将她安置在杭州郊外的小村,知道她想隐瞒身份,所以安排了耳聋眼睛半瞎的老奶奶与她一起住,甚至,知道她的满腹仇恨无处安放,让她写成书稿,而他则负责让她梦想成真。若是这般,他大概不会因为我们的出现,而改变自己的做法。”

    公孙策叹息,“那要多偏执的感情,才敢这般大胆放肆。”

    皇甫楠沉默,她其实很想说,凶手大概是有妄想症的,但这个妄想症患者,是不是真的很喜欢陈湘榆还说不准。陈湘榆自从离开了陈府之后,几乎就呆在那间小屋子里,凶手只是在夜间的时候才去看她,甚至,他还不敢在她面前露脸。

    为什么?

    难道陈湘榆曾经见过凶手,并且表现出讨厌他的行为吗?

    包拯见屋中的人个个沉默不语,站了起来,双手背负在后,思量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但凡有一丝可能,我们都要抓紧了。三天后,便是十五,展护卫,既然凶手喜欢按照书中的情节行事,那么,我们便随他去。”黄雀捕蝉,螳螂在后。他倒是要看一看,这个凶手是何方神圣。

    三天后,陈府一隅。

    “二姑娘,今日便委屈你与我们一道前去万佛寺了。”

    皇甫楠一身劲装,长发束起,在轿子前与陈如雪说道。

    陈如雪要去万佛寺,包拯调配了人手过来充当她的轿夫,连展昭也便装一路随行。陈如雪身旁毫无例外地陪着丁月华,丁月华也是一身劲装,一把湛卢剑陪在腰际。

    为了以防有人直接闯入轿中抢人,原本应该是皇甫楠陪陈如雪藏在轿内,无奈丁月华坚持她陪,并且亮出湛卢剑要与皇甫楠一比高下。

    皇甫楠当场就汗了,她是会些拳脚功夫,但和这些说起几成功力可以跃上屋顶,几成功力可以飞檐走壁的人来说,那是差远了。她并不想当众丢人现眼,于是当下便朝丁月华抱了抱拳,“丁姑娘,您若是不嫌轿内挤,那便有劳了。”

    丁月华冷笑着说道:“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人,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动手。不过是一本下三滥的小破书,竟然还当成是杀人的秘籍了。”

    皇甫楠忍不住侧头瞥了丁月华一眼。

    其实她一开始觉得丁月华是个很有亲和力的人,后来发现自己的判断能力失误。丁月华只对她喜欢的人有亲和力,是个爱憎很分明的人。譬如皇甫楠觉得丁月华是挺喜欢展昭的,看,原本还冷笑高傲的丁姑娘,在展护卫侧首看向她的时候,脸上的冷笑便不由自主地收敛了回去,看向展护卫的眼神还有些幽怨。

    一身轿夫装扮的马汉站在皇甫楠身旁,忍不住嘀咕,“四姑娘,可瞧见没有?姑娘家若是遇上心上人,那是骗不了人的。”

    皇甫楠表示赞同的点头,“那是。”

    这世上,只有不够细致入微的观察,没有发现不了的心事。更何况,展护卫削了人家姑娘耳环的事情,皇甫楠如今还觉得新鲜呢。

    马汉摸着下巴,“啧,公孙先生不来,可惜了。”

    案情上还有一些疑问需要陈湘榆的配合,公孙策已经带着两名衙役去找她了。

    展昭大概是发现了马汉和皇甫楠两人正在八卦他,两道炯炯有神的目光扫了过去,马汉立即将脸上揶揄的神情收了回去,一本正经地对陈如雪说道:“那个,二姑娘,时候不早了,咱们是否准备出发?”

 第33章 孽世缘(八)

    山林之中,一柄长剑的剑锋刺向皇甫楠。

    皇甫楠有些狼狈地避开,而长剑如影随形。皇甫楠惊呼一声,袖中的梨花针尽数射出,对方一把长剑便将细针大部分挡开,但手臂还是被刺了不少喂了□□的细针,痛得呱呱叫。

    皇甫楠惊魂未定地松了一口气,而在她的前方,一堆人在混战,刀光剑影,晃得她眼花,分不清是敌是友。

    凶手果然会再次动手。

    她看向处于众人中间的轿子,忽然见一个人影由远而近,略过的身影如同飞鸟般。他并没有加入混战,而是直接冲往轿子。然而他还没踢开轿门,一把清亮如秋水的长剑便倏地从轿内刺出,“大胆盗匪!”

    丁月华一声怒斥,人已经翩若惊鸿地从轿内闪了出来。

    皇甫楠看着敌我双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按理说,凶手再度行动,他必然是知道官府已经介入此事。但为什么,敌我的力量对比会这么悬殊?他既然要将书中的情节成为现实,那必然是抱着必须成功的心态,派来的人不可能会这么弱。

    皇甫楠看着展昭和马汉等人三下五除二便将那些人解决了之后,一只脚踩着地上盗匪的后背,好整以暇地看着丁月华和手持双刀之人的缠斗。

    皇甫楠:“……”

    虽然说丁月华是处于上风,但这些熊汉子们可不可以有点怜香惜玉的心,不要让人家太累。

    就在皇甫楠感叹着的时候,只见丁月华人已飞身而上,人在半空中,手中湛卢剑挥出,劈出几道剑气,手持双刀的男人顿时哀嚎出身,手中双刀已经“咣当”一声落地,接着整个人跪在了地上。

    丁月华身影翩然落地,湛卢剑锋指着男人的喉咙,“该死的狗东西,纳命来!”

    然而不等她出手,展昭手中的巨阙剑已经飞了过来,不偏不倚地打中丁月华的手腕,“丁姑娘,剑下留人。”

    而那个男人被吓得已经面如土色,“姑奶奶饶命,大侠饶命,小的只是那人钱财□□,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

    皇甫楠眉头一皱,看向展昭,展昭也正在看向她。

    他们心中的疑问都是一样的: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是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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