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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美人何处归-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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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白子画和杀阡陌怎么说的,结果成了赌斗三场,只是双方以神器作赌注,也好兵不血刃收回神器,但太白山这边的神器数量却比不上春秋不败手里的,就此纠结不下。
  正商量着的时候,太白山又来了人,还是个两边都不得不重视的人物,人间帝王轩辕朗。
  六界之中,人界看似最没有能力,其实是最强大的一个界,只因人界最大,人的数量也是最多,其他族类只是很小一部分。五界依附人界而生,或交集或平行,或只是其悬浮的气泡。更是六界之源,万物之根本。
  所以便是春秋不败也不敢轻伤了人间帝王轩辕朗。
  轻水偷偷退后,往人群里躲去了。轩辕朗一上来,就问花千骨在哪,众人齐齐指向盘膝坐在角落里休息的顾睐。顾睐嘴角抽抽,还没说什么,轩辕朗就热情地让她有些受不了了,他们好像不熟吧。
  众人见她与轩辕朗相识,不禁有些欣羡,轩辕朗一听这事的来龙去脉,连忙拍胸脯道:“神器嘛,我有啊。”
  不等顾睐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轩辕朗已经从脖子里解下一样东西,塞到顾睐手里。顾睐一看,还真是神器,勾栏玉,东方从旁边走出来,用扇子一点,笑道:“这下赌斗成了。”
  众人看着轩辕朗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忽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了,顾睐觉得她今天遇到了两个大傻子。
  顾睐轻叹了一口气,然后走到白子画身边,将勾栏玉给了他,说是轩辕朗有意相助。
  赌斗开始,顾睐无心再参与,不过她不大想看的他们这边输,好歹被赌上的还有她的拴天链呢,所以干脆抓住东方彧卿的胳膊,把他推了出去,跟白子画直接说,东方彧卿这人也许能派上用场。
  白子画深深地看了她和东方一眼,顾睐也不知道他相没相信。东方却偷偷问她,是不是想赢。顾睐递给他一个“你说呢”的眼神,东方彧卿又一次唇角勾起,露出顾睐很讨厌的笑容来,然后说了一句他知道了,就施施然地走向了场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气场这回事,东方彧卿一个毫无法力的凡人居然让众人都相信了他,还让他作为第一场上去了,而更令妖魔界的人不敢置信的是,他还真赢了旷野天的机关术。
  第二场,春秋不败主动出场迎战,而仙界这边出的人竟是轩辕朗,顾睐虽不解,但见连白子画,东方彧卿都没有异议,便只好站在一旁观望了。
  轩辕朗刷的从墟鼎里掏出一把剑来。众人一望全部瞠目结舌,连顾睐都愣了一下,居然是神器之一的轩辕剑。这家伙,究竟是有多少件神器啊,众人一脸羡慕嫉妒恨地看过去。
  只见他高举着通体金黄古朴的轩辕剑,在太阳下格外耀眼,闪瞎了不少人的眼睛。春秋不败满心恶意想道,最好是全部抢过来,一个不剩。
  顾睐望向场中的战况,春秋不败虽厉害,但对上拿着轩辕剑的轩辕朗,还是输了一筹,顾睐总算明白白子画,东方他们为何能如此放心让他上场。
  “六界虽传言轩辕剑下落不明,但其实它一直由人间皇室保管。”东方忽然出现在她旁边,拿着扇子遮住半张脸道。
  顾睐淡淡道:“看来胜负已定了。”说完也不再关注场中局势,转身径直往里面走了。
  东方嘴角一勾,声音低得叫人听不清,“心思,总算还没白花。”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送上  明天还有更新哦  作者棒棒哒

  ☆、花千骨

  就像顾睐和东方想的一样,仙界这边连赢两场,第三场比都不用比了,春秋不败还蠢蠢欲动的那点心思在杀阡陌那轻描淡写的一瞥下只能压下,不情不愿地交出了那几件神器。
  杀阡陌一挥袖,乘着火凤飘然离去,如潮的妖魔大军也随之退去。这场震惊六界的太白一役也总算落下了帷幕,被收复回来的神器,包括原本还在顾睐手里的拴天链,都交到了白子画手里,由其代为保管,毕竟到了这种地步,除了白子画,已经无人能确保神器的安全了。
  这么多件神器在手,便是白子画也也不得不早早赶回长留,而顾睐等人却不怎么急着回长留了,据世尊儒尊的传信,他们对此次一役中顾睐等人的表现很为满意,所以也是很放心的让他们在外面多历练一段时间,另外火夕和舞青萝他们也不急着回去,难得出来一趟,自然想玩个痛快。
  太白一役结束后,妖魔界折了不少人手,正是休养生息的时候,六界也因此一片风平浪静。顾睐等人一路在人间走走停停,惹得事却不少,不是昨儿个霓漫天打断了冒犯她的公子哥的手,就是火夕和舞青萝两人搅和了武林大会,半个月下来。作为领队的落十一都憔悴了不少,满是怨言地看了一眼顾睐,她和朔风、轻水他们倒是没怎么惹事,但幸灾乐祸,火上浇油的事还真没少干。
  顾睐对火夕和舞青萝这对扬名长留的活宝加捣蛋鬼早有耳闻,但却很少见到,这么一见倒是觉得新奇。事实上,主要是火夕和舞青萝两人不怎么敢惹上她,捉弄使坏也不敢动到她身上。
  至于那个东方彧卿,太白一役后就不见人影了,凭他那一手出神入化的机关术,落十一等人也不怎么担心他,顾睐就更不关心了,既然能用到他的地方已经用完了,那他再去哪和她有什么关系呢?不怪顾睐冷心,顾睐她只是在面对什么样人就用什么样的态度而已,她和东方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是利用和算计,那结束也应该是以利用和算计结束的。
  其实顾睐也看到出来,这些日子里他们也改变了很多,霓漫天的性子被磨平了不少,而朔风也不再沉默不语,不再是一副冷冰冰的石头脸,轻水变得更开朗了,而她心中一直纠结的事应该也已经放下了。
  而这一切的一切,却愈发的让顾睐感到格格不入,他们会改变,会成长,而她自己,却活得如同一个步入暮年的老人,她曾看过的那些风光,他们未曾看过,而他们要经历的,同样不需要顾睐的陪伴。顾睐忽然有些不舍,或许是舍不得他们身上的简单快乐,或许是舍不得这种与同伴成长见证着友情,爱情的时光,但顾睐同样很清醒,这些不属于她,她能允许自己沉迷在这种美好的仅仅只有这么一段时间,是时候该走了。
  烟火在半空中绽放,无数的点点星光汇聚,绚烂艳丽至极的颜色,晕染成一片绝美的景色。天上星光点点,而地上千盏百盏手中的花灯,漂浮在江河之上的水灯,系在屋檐角上的宫灯,连见过无数仙境福地的霓漫天也不禁为之惊叹,而这便是独属于人间的繁华。
  顾睐一人独立在江边的六角亭中,抚上竹笛。
  她擅长的从来不是琴,而是笛。
  轻吟一曲。
  笛音悠悠,勾起如画如诗的风光来,曾忆江南春,陌上少年,春衫薄,倚马招风流。蝉声叠叠,牵起那说不出的苦夏,知秋的,卷起飞舞的秋叶,流水在潺潺细语,一如情人的私语喃喃。三重深雪,却比不上那一人所配的白衣,飘舞的雪花,悠悠荡荡,萦绕在心怀,仿佛能治愈记忆深处的伤痕,曲子熟悉得好似在哪里听到过。
  一曲终了,仿佛时间都凝滞了那么一瞬间,又恢复了喧嚣,没有人想去探寻笛音的来处,他们心中所想的只有珍惜身边的人,相依相伴,天上人间,花好月圆。
  顾睐收起竹笛,远远望见,朔风在火夕几人的起哄下往水中放下一盏莲花灯,轻水和霓漫天脸颊微红地对着水灯许愿,落十一一脸皱眉地猜着灯谜,顾睐微微一笑,朔风好似察觉了什么,往顾睐的方向看去,却只见空无一人的六角亭。
  第二日,众人醒来后就只见到顾睐留下的一张不明意味的字条,
  就此别过,有缘再见。
  便是落十一也没有想太多,也许是她有些自己的事情要做,抑或是她想独自历练,而没有人会想到,这一别便是许多年,奈何缘分太浅。
  因着太白一役顾睐出的风头,以及她茅山掌门的身份,六界认识她的人或是见过她画像的人着实不少,而偏偏她去的地方很少有人认识她,因为那本就是人迹罕至的地方。
  就是那么人迹罕至的地方,顾睐却看到了一个人,一个在抚琴的,像极了白子画的人。
  他奏出的琴声是顾睐听过的最好的,便是白子画,也差了一分,顾睐忽然想,那日若换了他弹伏羲琴,春秋不败也会不战而退吧。
  琴声忽然停了下来,抚琴之人抬起头看见她,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之后,便是淡淡的笑意,顾睐却偏生感受到了薄薄的凉意。
  便是这样的两人,却偏偏结伴而行了整整三天,三天里谁也没说过一句话,他只会偶尔的抚琴,而顾睐就在发呆。
  到了第三天,出现了一场意外,他们居然救下了一只兔子精,而顾睐到后来也没有想到自己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举动,就这么救下了一条生命。
  那只好像叫云牙的兔子在被救的第二天便被她的前主人领回去了,还是无垢上仙,他在检查并训斥了小兔子之后,似乎才看到兔子的两位救命恩人,而且他看起来很惊讶,似乎是没有想到这两人会出现在一起。而在他走后,那个抚琴的人,不,应该说,蜀山,墨冰仙,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你不该救她的。”
  “为什么?”
  墨冰仙淡淡一笑,道:“因为你救了她,她也会死。”
  “无垢上仙应该不会护不住一只兔子的。”
  “你可听说过婆娑劫?”
  “那是什么?”顾睐忽然感到一阵心悸,总觉得这东西似乎与她有很大的牵扯。
  “婆娑劫,不是所有人都会遇到。而一旦遇上,几乎是避无可免,难以摆脱,始终厄运缠身,每况愈下,最后通常都难逃疯癫成魔、身败名裂的下场。婆娑劫不是死劫,却是痛苦之劫、毁灭之劫。确切来说,婆娑劫指的不是一个劫,而是一个人。”墨冰仙幽幽地道。
  顾睐第一次听他说了这么多的话,不禁一愣,仿佛心中有什么谜团被解开了。
  沉默片刻后,顾睐忽然微微一笑,道:“我不爱他。”
  墨冰仙一怔,“你要求仙?”
  顾睐摇摇头,道:“不,我要求道。而我的道与很多人都不同,非是求仙可为。”
  “但你离它只要一步之遥。”墨冰仙忽然觉得可笑,道。
  “正是因为只有一步之遥了,我才发现它不适合我,我若成了仙,怕也是堕仙。”顾睐轻笑道。
  “你有执念?”墨冰仙觉得有些可惜,难得遇到这么好的修道之材。
  “不,那不是执念,那是执着,我不愿放弃的执着。”顾睐的眼神充满了迷茫,好像在望着可望而不可及的地方。
  “我知道你是墨冰仙,一旦你碰到别人,就可以不自觉的吸走他人的灵力,还可以窥探他人的内心。”顾睐忽然道。
  “所以你害怕吗?”墨冰仙忽然一笑,却带着微微的冷意。
  顾睐忽然站起身来,对着墨冰仙道:“那你知道么,你可以窥探别人的记忆,但也有人能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记忆,不是所有的记忆都不愿意让人看到的。”
  在墨冰仙还没有对她的话反应过来时,顾睐的手已抚上了他的额头,她的发丝飘舞起来,周身蓝光隐现,汹涌如潮水的记忆让墨冰仙都感到有些窒息,那一千年的孤寂,锁妖塔里的杀戮,那安静伏在剑身上憩息的蓝衣少女,无止境的黑暗与压抑,少女唯一拥有的便是无穷的战斗,和偶尔对魔剑的私语,一千年,实在是太漫长了。
作者有话要说:  急发  寝室没电了
这句是用手机打的,后面会出一个仙剑三的人物,保证没人猜到他会是谁,哈哈
这章发得急,电脑差几分钟就自动关机了,明天来电后应该还会修一下文章

  ☆、花千骨

  大雪纷飞,整片天地都如同银装素裹一般,一抹浅白色的身影出现在其中,如墨般的长发,和肩上衣上早已飘满了雪花,她的每一步都伴随着身上积雪的抖落,和新的雪花飘落。
  她抬起头,望向远处的峰顶,不禁抿紧了唇,继续走下去,不是她不想御剑飞行,而是这里完全禁绝了一切灵力,她只能靠着自己的力量走下去。
  那个地方仅仅只是墨冰仙的猜测,却能让她冒着极大的风险去试一次,她已经走了三天三夜了,没有进食,走到这里完全是靠着她骨子的执拗,顾睐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坚持,也许冥冥中有个声音呼唤着她过去,再靠近点,再近点。
  在走到墟洞的那一刻时,顾睐忽然就失去了心神,倒在了洞口。
  竹林边的一间雅致的阁楼里,墨冰仙捂着胸口坐在椅子上,那原本清逸出尘的脸已是面无血色,连续吞下了两枚丹药才稍稍有点好转,墨冰仙嘴角勾起一抹惨笑,她解了他的心结,他也还了她,也算两不相欠了。
  顾睐再次醒来时,便是另一番天地了。
  青山隐隐,清晨里,广场上,茅山弟子们早早地开始了练剑,云隐偶尔指点了几句,这几年,茅山又新招不少弟子,也算是弥补了那一劫中云字辈和清字辈的空缺。
  看着门内弟子们一派斗志昂扬的精神面貌,他心里不禁安慰了许多,茅山总算是又回到了原来的那个样子,这样他也没有辜负师父的在天之灵和掌门的重托了。
  说到掌门,云隐不禁有些忧心,前两个月起他就再也没有了掌门的音信,便是长留也没有一点消息,虽然知道以掌门的能力,便是遇到了危险想必也能脱身,但这样突然消失,毫无音信,还是忍不住叫人担心。
  云隐叹了一口气,便开始了他每日必须做的一件事,去地牢送饭,这件事他从未假手与他人过,几年如一日,关在地牢里的云翳也从来不会跟他说话,便是这样也让他心满意足了,在不伤害云翳的情况下也不让他再做一件坏事。
  可今日的地牢却多了一个人,顾睐。
  云隐在认出来后又惊又喜,放下饭盒便迎了上来。顾睐手一扬,挡住了他的询问,只淡淡道了一句,“我已经有办法解除云翳身上的血咒了。”
  只一句话,便叫牢房内外的两个人都紧张起来,“你,你真的有办法?”云翳声音有些嘶哑地道,他已经很久没开口说话了。
  “我有,但你们要敢试。”
  咒术既然是从血脉开始,自然要从血脉结束,而顾睐的方法便是换血,将云翳体内一半的鲜血换成别人的,咒术自然会稀释,而这个别人却是云隐,放掉一半的血能不能活,便是仙人也说不准,但云隐既然同意了,顾睐也不会说什么。
  结果成功了,云翳再也不要担心云隐受的伤会施加在他身上,但唯一没有改变的是,云隐死,他也死,同样的,云翳死了,云隐也活不了。
  同年同月同日生,同年同月同日死,这是顾睐也不能改变的。
  顾睐不会去管云隐接下来会怎么做,是放了云翳还是继续关着他,都与她无关了,因为她正式将茅山掌门之位交给了云隐。
  云隐想出言劝说,但顾睐轻飘飘的一眼落在他头上,却让他跪在地上无法起身来,那一刻所承受的巨大威压竟教他忘记了自己在想什么,即便是长留上仙白子画还是魔君杀阡陌,竟都比不上顾睐所带来的强大威势。
  换血事成,顾睐却去了人间,一处枫叶环绕的山庄中,正在练剑的俊秀少年,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朝那边望去,忽然出现的那披着斗篷的白衣少女,却让他忍不住面露笑容来,“你怎么来了?”
  回到仙界的顾睐却听说了一件事,不大也不小,云牙死了,还有无垢上仙疯了,仿佛墨冰仙当日的话一语成谶,便是顾睐也不免叹了一口气,然后下定决心在那日到来前再去见最后一个人,白子画。
  绝情殿里,静坐在席上的白子画眉头忽然皱了一下,不知为何有些心神不宁,他睁开眼,掐指算了算,却怎么也算不清,对此他早有预料,身在劫中,哪能算得出来?
  无垢的事,他是最早知道的几个人,想起当年相伴的情谊,白子画也不禁有些唏嘘,不过他更在意的是婆娑劫,冷漠如无垢竟也逃不去。
  这几年,他的修为已经很难再进了,他知道这是婆娑劫的缘故,过了此劫,修为境界能再上一个高峰,若过不了,便一如无垢的下场,再加上顾睐已经多日没有音讯了,白子画竟有些担心是被应了劫,想到这,他的心便乱了。
  不过在看到顾睐的那一刻起,他的心又恢复了平静,“这些日子可好?”白子画没有问她消失了那么多天都去了哪里,还有她是怎么避过长留上上下下,甚至是他的耳目,进来这绝情殿的。
  对上白子画这才寻常不过的一句话,顾睐却忽然沉默了下来,即便是知道了婆娑劫一事,她从未想过白子画是否对她动了心这回事,便是他动了心又如何,顾睐的心早就在那千年里变作了石头,不,是比石头更硬的东西。
  “婆娑劫,我知道了。”淡淡的一句在空荡的大殿里响起,白子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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