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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美人何处归-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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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心意之分罢了。
  顾睐很快行至了一处繁华热闹的城池,拿了户籍就顺利进去了,人间的繁华总是相似的,顾睐稍稍感慨了一下,就拉住了一位大叔,问了城里最好的铸剑坊在哪里,那大叔倒也热心,还领了她去那里。
  到了铸剑坊,隔着门也能听见里面拉动风箱的呼呼声,打铁的砰砰锵声,铸剑坊的一个留着八字胡的管事迎上来,笑呵呵地问顾睐想铸什么样的剑。
  出乎他和好心大叔的意料,顾睐要求包下铸剑坊一日,自己铸剑,两个汉子都瞪大了眼,这样一个瘦弱的小男孩也会铸剑?都不一定能抡得起打铁的家伙呢,好心大叔就劝她让铸剑坊给她打一把就是了。
  顾睐微微一笑不语,只是伸出右手握成拳头摊开,露出了一枚黄澄澄的金子,铸铁坊的管事都被晃花了眼,连连点头说好。
  果然有钱就是好办事,至于这金子是怎么来的,有鬼怪的地方就要墓葬,那么寻些金银对顾睐来说就并非难事了。
  铸剑一事是顾睐在之前就已经想好了的,她想要有一把合心意的剑就最好是由自己来铸,以心铸剑,才能铸就心剑。
  不过两刻钟的工夫,铸剑坊内就空无一人了,管事恭恭敬敬地守在了门口,以防有人打扰,顾睐一进来便看到了台上已备好了一应的铸剑材料,虽是凡铁,对她来说却已足矣。
  一步步按记忆中的那位长辈的教导,开炉,煅烧,锤炼,尽管只有她一个人,却做得如行云流水般自如,每一个动作都如同蕴含着天道运行的轨迹一般,顾睐将十二万分的心思投入在铸剑炉中,炼剑,如同炼心,心定,剑自然成形。
  顾睐也似乎从中再次领悟了些什么东西,寻常人看是铸剑,但在她看来,如命理般的轨线缠绕出重重的奥秘,但仅仅是那几瞬,她却仿佛跨越了一片宇宙星空,似是触及到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没有明白。
  还有最后一步,顾睐咬破指尖,向炉内投入一滴血珠,瞬间炉内烈火腾起,几丝紫色流光回绕在剑身上。
  顾睐不知道的是,她在里面铸剑,却在外面引发了惊人的天象, 凡神兵利器出世,天地必有所感应,异象随之而生。
  原本晴朗无比的天空瞬间聚起了雷云,一貌似钟馗的中年男子望着这异象,不禁皱起了眉,出手掐指一算,眉头散开,笑道:“原来是有神兵利器出世啊,不知是何高人能有这么大的本事引发此天象啊?”
  他身旁的一俊美少年好奇道:“师父,你是说这是有人在铸就神兵?我还以为是什么妖魔出世了呢。”
  此中年男子便是欢喜天忧洛河东,他的这名弟子名叫轩辕朗,来历更是不凡,洛河东拿着烟杆子敲了敲他的头,开玩笑道,“什么妖魔啊,跟了我这么久,还这么没见识,小子,你看着好了,待会儿就有场大雨下了。”
  话音刚落,一道划破了天际的巨大闪电瞬间照亮了这方天地,随后一阵瓢泼大雨哗哗而下,街上的不少行人纷纷赶回去了。
  轩辕朗和他师父也跑到了屋檐底下,他随意地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大雨,忽然呆呆地道:“青城好久没下这么大的雨了。”
  洛河东又给了他这呆傻的徒弟一个狠狠的爆栗,道:“别发呆了,走。”
  “去哪儿啊?”轩辕朗依旧没回过神来,愣愣道。“当然是去见见那个高人啦。”洛河东没好气地道,还想再给轩辕朗的脑袋来一下的,轩辕朗这下灵活地抱着头给躲掉了,还嬉皮笑脸地道:“师父,君子动口不动手啊,您悠着点。”
  而外面的动静却一丝也没有传到顾睐耳中,在最紧要的时刻,她就在周身设下了结界。顾睐看着铸剑炉中已经成形的剑,原本漆黑的剑身滴入她的血后便变得通体近乎透明,晶莹剔透,先前缠绕的那几丝紫光闪入了剑身之中,消失不见了。
  她心中一动,剑就已飞身落到她手中,顾睐轻轻抚过长剑,感受到剑与她心神的一丝联系,便知她想要的剑已经铸好了。
  

  ☆、花千骨

  顾睐用布条缠上剑,负在身后,就推开了大门,却见门口站着一面色凶神恶煞的中年男人和一俊朗不凡,面上却有些不耐的少年,顾睐心中不禁有些奇怪。
  两人见出来的是她一个清秀且瘦弱的少年时,面上更是惊讶,轩辕朗还特地越过她往门里瞧了瞧,又转过脸对洛河东大喊道:“师父,里面没人,那个铸剑师好像跑了。”
  洛河东却没有理会徒弟的话,略带深沉的眼神落在了顾睐,身后背着的物什上,铸剑师?顾睐听了他的话,又正好对上洛河东带着些探究的眼神,似乎明白了什么,看来或许发生了她不知道的事。
  轩辕朗见师父没回他的话,不禁有些奇怪,跑回洛河东身边,扯了扯他的袖子,道:“师父,我们要不要去追一下那个铸剑师啊,现在追应该还来得及。”
  洛河东原本有些严肃的脸色瞬间怒了起来,朝着轩辕朗的脑门又是一敲,道:“追你个大头鬼哦,人就在这里,你还有上哪追去啊,我的傻徒弟哟。”
  轩辕朗抱着头又是一通乱窜,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意识到师父说了什么,轩辕朗指着一直未出声的顾睐,手止不住地颤抖着,眼角跟被针扎了似的直跳,“师……师父,你不会说这个瘦的像个娘们的小子就是你说的高人吧。”
  洛河东眼角又是一抽,也意识到自己好像给自己打脸了,可他也没说错啊,这样能引发天象的神兵哪里是一般人可以铸成的,他直着脖子道:“怎么不是啊,人家可比你一个跟我学了几年还没学到什么的小子厉害多了。”
  轩辕朗还想争辩什么,见师父的脸色又小了声,声音再小,洛河东和顾睐这样的修行之人又怎会听不到,“可我见过的铸剑师都是些满脸胡茬的大男人啊。”
  洛河东听了他小声的争辩,不禁冷笑道:“你还以为这天上的神仙除了漂亮的仙女都是白胡子的老头呢,结果,你不也见过那长留上仙白子画了,人家那才是真正的仙人之姿,哪是你这毛头小子可以比得上呢。”
  轩辕朗一听师父拿他过去的糗事笑话他,就低下头不说话了,心里头碎碎念道,谁知道那长留上仙咋就长得那么好看呢,他都看呆了。
  这师徒两人说话也一点没顾忌还站着的顾睐,她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场小小的闹剧,她也不是没想过趁着机会偷溜的,只是,顾睐又瞥了一眼面前的凶脸道士,他腰间挂的龟甲和八卦图,还有挎着的袋子露出的三清经文的一角,
  修道之人,而且道行不低,至少顾睐对上他没有十成的把握,这道士虽和他徒弟打闹着,却还是留出了一分心神在她身上,也怕是她会逃跑了,顾睐垂下眼眸,心中略思索道。
  可她又猛然抬起头,就见洛河东笑脸凑到她面前,跟哄小孩子一样地道:“小家伙,你这铸剑术是跟谁学的啊?要不跟叔叔走吧,叔叔的门派里还有好多的大哥哥,大姐姐陪你玩呢。”
  轩辕朗听他师父这么温柔的说话,都起鸡皮疙瘩了,他挠了挠耳朵,心中腹诽道,拜托师父人家少说也有十来岁了,可不是三岁小孩,你这话也就只能哄哄三岁的小孩子了。
  可惜洛河东一头金发,满脸络腮胡,刀眉横飞,眼似铜铃,一张口便如狮子吼一般,的确有够骇人。单这副模样都能吓走不少妖魔,得亏顾睐不是寻常小孩,不然早被吓哭了。
  洛河东一心想着怎么把这位铸剑的好苗子给拐带回去呢,哪还想得到徒弟的腹诽,若被他听见了,非什么都不说先暴打一顿才是。
  可任他怎么说,面前的这个清秀的少年都是一副冷情冷性的模样,顾睐怎会看不穿洛河东的心思,铸剑天分,她还真没多少,不过是比常人高了两分,又恰逢时机,以她的鲜血铸剑,才引出了异象来。
  就在轩辕朗看着他师父洛河东费尽心思想拐带这名疑似铸剑大师的小子,心中都有些同情这少年时,一阵尖利而诡异的鸟唳从远方的空中传来,洛河东和顾睐几乎是同时将脸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这声音,洛河东脸色逐渐凝重起来,
  “糟了,是妖魔界的人。”他又转头看向顾睐,笑道;“看来你弄出来的异变把他们都给引出来了。”顾睐垂下眼眸,似乎在想些什么。
  “师父,出什么事了?”轩辕朗面带焦急地道。
  “事也不大,只是你的身份特别,我还是先把你俩给送到安全的地方去。”洛河东说着把腰间的酒葫芦解了下来,竟变作好大一个漂浮在空中,他一手拉了轩辕朗,一手拉了顾睐飞到葫芦上,顾睐立下分析了是趁机跑了还是和他们一起走两种情况的利弊后,也乖巧的没有反抗,跟着洛河东他们,然后驾着葫芦往城外中飞去。
  不过几个眨眼的时间他们就到了数十里外的一处小树林里,三人又都从葫芦跳了下来,洛河东交待了轩辕朗几句后就又要往葫芦上去。
  轩辕朗一把拉住他急声道:“师父,你去哪?”
  “当然是回城里了,要是那些妖魔伤了凡人可怎么办?”洛河东粗声粗气地道。
  轩辕朗闻言也有些担心城中那些平民,可又担心师父的安危,一下子踯躅了起来,洛河东见他这样子,就知道他心里再想些什么了,直接拿杆子冲他脑门敲了一下,道:“你也不想想你师父是谁,你师父我可是欢喜天忧洛河东,那些个小喽啰也能伤得了我,若不是为了你的安全,我早就将他们打杀了。”
  说完一挥袖纵身飞上了葫芦,扬长而去。小树林里就剩下顾睐和轩辕朗两个人了,顿时一片寂静,轩辕朗挠了挠头,东瞅瞅西望望,没个安份的时候,时而说自己师父有多厉害,时而又吹捧自己无敌太白门的威名,可顾睐靠在树上,一点也没理会他的意思。
  见顾睐没反应他又凑到顾睐面前,眸子晶亮,带着少年独有的活力和野性,道:“你怎么都不说话啊?”
  顾睐依旧是眸子漆黑地看着他,一句话都不说。
  轩辕朗有些尴尬地小声道:“你……不会是个哑巴吧。”
  话一说出口,轩辕朗也意识到自己好像戳中了别人的伤处,忙住了口,又见顾睐听到他的话特地别过了头去,一定是被他的冒犯之话给伤害到了,轩辕朗心里不禁有些自责。
  其实真相是顾睐已经受不了他这么呱噪了才转过头去的,谁知教轩辕朗给误会了。
  这位面上爱闹但心底善良的好少年就开始了一个劲的赔礼道歉,还有躲在角落里画圈圈,心里内疚的不得了,这么一个瘦瘦弱弱的小少年,还是个哑巴,出门在外得吃多少苦啊,轩辕朗甚至脑补了她不幸坎坷的童年,无亲无故,无依无靠,小白菜,地里黄哦。
  顾睐终于受不了了,冷冷地来了一句,“我不是哑巴。”
  少年还在碎碎念着,“嗯,你不是哑巴,什么。”轩辕朗猛地站起来,冲到顾睐面前,抓着她的肩膀,高兴地都要跳起来了,“太好了,太好了,你不是哑巴。”
  顾睐皱了皱眉,两指轻巧地推开了他的手,她始终不喜欢别人太过靠近她。轩辕少年即便是被推开,脸上还是挂着灿烂的笑容。
  顾睐冷冷道;“你就不怨我?”
  轩辕朗愣了一下,奇怪道:“为什么要怨你啊?”
  “那些妖魔是我引来的,却要你师父带着危险去对付他们。”顾睐淡淡道,这师徒难道就这么心宽?
  “这怎么能怨你,是那些可恶的妖魔,胆敢为祸人间,等我……一定要通通把他们给赶出去。”轩辕朗气愤道,眼里满是对妖魔的痛恨之情,他身为这个国家未来的君主,却碍于自身安全,无法去保护他的子民,心中怎会不气愤难过。
  顾睐瞥了他一眼却露出了奇怪的脸色,又冷冷道:“可有很多人不是这么想的。”然后透过树枝的洒下的阳光悠悠地望了天空一眼。
  轩辕朗听懂了她的意思,忽然大声道:“那是因为他们懦弱,只有懦弱的人才会一直埋怨,把责任推卸给别人,我轩辕朗,可是要成为王的男人,怎么会去做这样的事。”
  少年的声音掷地有声,带着如磐石般坚定不可动摇的信念,顾睐转过头看向他,有些乱糟糟的头发,衣角上沾了点点的雨水和草屑,眼中却闪着充满希望和自信的神采,眉间隐隐显现出的高贵而俾睨天下的气势来,那不是追求一切的野心,而是胸怀天下的包容。
  顾睐怔了怔,右手却悄悄放在身后细细掐算起来了,她看向轩辕朗,忽然道:“王?轩辕朗?你是轩辕王朝的太子?”顾睐也从花秀才那里得知过一些事情,比如说当今皇帝轩辕炫,有一子被立为了太子。
  轩辕朗发觉自己一不小心泄露了自己的身份,脸色不禁慌乱起来了,父王和师父都再三嘱托过不要轻易透露,正因如此,洛河东才会在妖魔来犯时首先关心的是他的安全,一国太子,未来的帝王,他的安危牵扯太多了。他紧张的摇摇头摆手道:“什么太子啊,你听错了而已,听错了。”脸上的紧张慌乱明显是在掩饰。
  顾睐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哦,是么?”
  那轻飘飘的一眼看得轩辕朗反而更加无措了,额角一大滴冷汗滑落下来,轩辕朗抬起手用袖子一把擦掉,又偷偷瞄了她一眼,见她手负在身后,偏过头去不知在看些什么,轩辕朗不知为何有些沮丧。
  而他不知道的是,顾睐放在身后的右手手指上下快速翻转着,似乎在虚空中打着什么结,数道金光在其中穿梭闪现着,顾睐对推演天机,卜算过去,未来,现在,虽不能说的上擅长,但随着轩辕朗自己透露出来的信息越多,她能算到的越多。
  轩辕朗对眼前的小“少年”正在推算自己的一些情况一事毫不知情,他心中正做着强烈的挣扎,是坦白地告诉他自己的身份呢,还是继续装聋作哑下去呢,最终正义与光明的一方获得了声音,轩辕朗抬起头,眸子明亮地看着顾睐,道:“其实,你没说错,我,我就是轩辕朗,你口中轩辕王朝的太子殿下。”
  “哦,是么?”顾睐头也不偏地淡淡回了一句,好似没有听到什么惊天大闻。
  轩辕朗先是傻了一眼,后又有些委屈,自己鼓起了那么大的勇气,信任眼前这个今天才认识的陌生“男孩”,得到的却是这么平淡的回应,他不由得鼓起了脸,愤愤道:“欸,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你见到认识的可是当今太子呢,就没有一点点的惊讶或是高兴么。”
  顾睐依旧是语气淡淡地道:“你是太子又不是皇帝,等你什么时候成了皇帝的时候再说吧。”手指一顿,脑中清晰地闪现出某道正被大能掩盖的事情,刚刚发生的一件与眼前少年命运紧密相关的事情。
  她转头看向少年,眼中闪过一丝不明意味的神色,只见少年听了她方才的话,挠了挠头,道:“当皇帝啊,我父皇正值壮年呢。我当皇帝还要等到好多年呢,不过。”轩辕朗眼中闪过狡黠之色,道:“那我们就先说好了哦。”
  不会要很久的,顾睐又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转身便要离开。
  轩辕朗想要拉住她,却见到她施展法术轻轻一跃凌空,踏过细长的树枝,飞身从小树林里离开了,她一抹青色的衣角从他手中抽出,留他心中一片怅惘,喃喃道:“我和你说了那么多,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姓名呢。”
  

  ☆、花千骨

  夜色阑珊,皎皎明月高挂在空中,带着一片的清寒,似是那么的高高在上,不可侵犯,
  顾睐一人独坐在山峰上,双目轻闭,心中澄澈清明毫无杂念,白日里遇到的洛河东和轩辕朗两人并未被她放在心上。
  铸剑时眼前闪现过的种种玄妙之境此时在她脑海中仍是挥之不散,忽然间她睁开了眼睛,心中一动,剑已从身后拔出,落到她右手上,她微微一怔,主动握住了剑柄,缓缓站起身来。
  一股寒冷之极的灵力从她身上流出,通过手心传至剑中,顾睐眼中闪过一道凌厉之色,手上一震,包裹剑身的布条纷纷散开,如碎布般飘落在空中,慢慢落下。
  剑随心动,顾睐已来不及作想,身子已持剑挥出,划过道道如心中冥想得到的天道轨迹,脚下竟踩出了步步莲华,却只在一个圆圈中运行。
  一开始的剑法笨拙无力,似初学之人,可越往后去,却端得是精妙无双,令人惊叹,就连顾睐也未曾想过自己手中的剑能施展出这些种种变化来。
  剑气划到之处,似蓝色流光飞舞。
  顾睐青色的布衫在月光下颜色越发浅了,近乎白色。
  白衣青衫,月下剑舞,梦非梦,红尘独醉,如仙中,人剑合一,剑走偏锋,引起无数风起云涌。
  而顾睐仗剑一人,破清风斩浮云,剑身闪动,如纵身踏越云梯。
  夜色下青山隐隐,云破月来剑弄影。
  远处高楼上一身着宽大黑袍的人拿着一枚轻巧精致的云筒对上此景,口中悠悠颂道:“我欲乘风跨万重,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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