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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美人何处归-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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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睐又反问了他一句,令狐伤有些哑然,又皱起极好看的眉毛,道:“这的确是我的失误,然……”
  他握紧长剑,剑身上寒光一闪,“你我一战,势在必行。”
  顾睐脸上笑意褪去,渐生的是刺骨的冷意,道:“既然如此,休怪我无情。”
  话音刚落,令狐伤持剑疾步向顾睐奔来,光华一转,剑已刺向顾睐眉心,只见她双脚勾住缰绳,反身一转,跃至半空中,再如雁影落沙,重重踩在令狐伤的剑上。 
  令狐伤只觉手上一僵,但往日养成的习惯让他未将此不适之感表露在脸上。 
  顾睐踏在剑上,脸上满是嘲讽之色,月色皎皎,而原本洁白如雪的长袍此时竟多了几分诡异之感。
  顾睐冷冷道:“你莫非以为我只会剑?”
  令狐伤心下一惊,立即将长剑抽出,顾睐双手合十,瞬间结成数十种手势,竟似乎不在乎令狐伤重新掌握回手中长剑。 
  待令狐伤再回神看向她时,顾睐素手已结成莲花形,他惊异地感觉到,周围十丈内沙土下的寒气都聚集到她手中,幻化成一朵冰心莲花。
  顾睐看着他,微微一笑,“千重莲花掌。”并随手将手中冰莲挥出。
  千重莲花掌,是水母阴姬在领悟佛法是所得,聚集周围所有水分寒气,凝聚成冰心莲花,这一式是顾睐为数不多所记得的神水宫绝学,足见其厉害之处。
  散发的丝丝寒气的冰心莲花在抛出的瞬间又散成片片近乎透明的莲花花瓣,一看之下,居然有千瓣之多,在清冷的月光下,竟显得梦幻迷离,似真似幻。
  令狐伤心神却未被其扰乱,持剑劈开飞来的每片冰心花瓣,一剑相抵,却无法支撑,每片花瓣看似轻盈娇小,飞来时却有千斤之重。
  他挡得了两片三片,八片九片,也挡不住成百上千的花瓣,当第十九片花瓣如利刃般割破他右边的脸颊时,他已支撑不住地单膝跪在了地上,但他手上的剑却未有任何的松懈,随之而来的第二十三片,第二十四片划过他的右臂和左腿。
  不过眨眼的功夫,他脸上就多了四道割痕,而身上已是遍体鳞伤,就是令狐伤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被多少花瓣划过。
  而又是一片花瓣尖锐地穿过他的左胸时,他几乎能清晰地感受到一片冰冷与心脏擦肩而过,接着汩汩血流破洞而出,银发已被染成黑红色,银白色的长袍变得破烂不堪,
  令狐伤此时此刻就像是刚从血水里捞出来的,倒在地上,自习剑以来,他未尝一败,没想到今日竟会败得如此之惨。
  花瓣还未飞完就被顾睐收回袖中;她轻身回到马上,牵着缰绳慢慢走到令狐伤身边,冷冷道;“我不管你身后的人是谁,但你现在应该很清楚我不是你们可以算计的人了。”
  说完顾睐便驾着马儿施施然离开了。
  对她来说,若非想让令狐伤给幕后的人带句这话,她可不会这样轻易放过令狐伤,至于这戈壁滩夜晚骤冷,寒风侵袭,又或是血腥味引来的狼群,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了。
  若是死了,那就是他这个西域第一剑术高手,狼牙军的逐日长老也就这点能耐了。
  顾睐走了,令狐伤几乎脱力般躺在黄褐色的沙土上,原本俊美无比的脸庞如今在四道细长的割痕下竟显得分外狰狞,平视着深邃如墨色般的夜空,一轮近乎玉盘似的明月高挂在天上,清辉洒落在他身上,却是多了一份清寒孤凉。
  他不禁心中嘲笑道:中原有这样的高手,他的那位好义兄居然还做着吞并中原的白日大梦。终究会落得个自取其辱的下场。
  夜色愈发浓了,寒气渐渐逼近,令狐伤却丝毫也没有在意在没有真气护体的情况下如何能度过戈壁中漫长的一夜,只因他算着他的人也是时候来了。
  然而来的却不是他预料的那个人。
  宽广的地平线上出现了一个黑点,黑点逐渐拉长,成了个纤细窈窕的人影。
  令狐伤听见了细细的踩在绵软的沙土上的脚步声,他有些吃力地将头转过声音传来的一侧,纤长的人影在清辉下露出她姝丽无双的容颜。
  明教的总坛的会客厅里,一身着黑金色长袍,白发雪须,深沉高挺的五官却显出俾睨天下的霸气,他便是明教教主陆危楼。
  而此时他颇为忌惮地看着坐在下首悠闲饮茶的顾睐。 
  这时一红色波斯长裙并蒙着面纱的窈窕女子,缓缓走了进来,身上的金铃铛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看见顾睐这个陌生女孩也不奇怪,毕竟教主经常会接见一些外来势力的人。
  她先是对着上首的陆危楼盈盈一拜,道:“烟儿见过父亲,不知父亲召我来所为何事。”
  “明教圣女陆烟儿。”顾睐轻轻搁下茶杯,翘起嘴角看向堂中央的红衣少女,陆烟儿。
  陆烟儿见顾睐提到她,眼波闪动,显出不解之色,欲看向父亲陆危楼询问缘由,却见顾睐似流云行水地起身来,走到她跟前,嫣然一笑道:“那把刀是你让人带去中原的?”
  陆烟儿正好对上顾睐似笑非笑的眼神,笑意却远远不见底,陆烟儿一惊,即便是她修习了《断情典》数年,也不禁被顾睐眼中深邃如墨的冷意吓得后退一步。
  见状陆危楼立刻起身,道:“烟儿,你先退下。”陆烟儿连忙行了个礼,有些落荒而逃地离开了。
  顾睐收回放在她身上的眼神,淡淡道:“陆教主,真是爱女心切啊。”
  “顾姑娘何必跟个小辈计较,有什么话同我说便是了。”陆危楼冷冷道,话里透出几分不满之意。
  “陆教主说的是,那我们就好好谈一下吞吴的事吧。”顾睐语气淡淡地道,又重新坐到座位上。
  “何护法的事是我处置不当,还险些因烟儿私自行动,惹下祸事。但何护法入教时,本教主是真不知道他霸刀柳家二少的身份,只以为他是个落魄受了些坎坷的江湖人,因缘际会之下到了明教。再者我明教收人,向来不闻过往,只要是忠心于我教便可。”
  陆危楼语气中带了些无奈的意味来,吞吴这把刀是柳浮云行走江湖的标志不假,但这把刀先是柳老庄主柳风骨爱物,而柳风骨盛名之时陆危楼连袄教长老还没当上呢。
  而陆危楼率明教横行与于中原时,未与柳浮云这等小辈逢面,柳浮云也不是到处跑的性子,所以江湖上虽知道柳家二少刀法威力无穷,其他知之甚少。
  陆危楼也没想到女儿这么热心地去帮忙,却招惹了隐元会的高层来。
  顾睐只是表露出隐元会高层的身份,就足以让他慎重待之,要知道江湖上没有一个门派势力敢在明面上得罪隐元会,除了那个只听从圣令的天策府之外。 
  再说了当年天策府用尽全力,顺藤摸瓜,一直往上追到第十七个人,但还是以目标被暗杀而告终。
  而结果天策府也受到沉重打击,没有人会怀疑此中没有隐元会的暗手,隐元会也有自己的办法去警告那些妄图打自己主意的人,一旦发现有门派或者个人对自己不利,关于对方大量的隐秘情报就会如流水般涌出,而且没有人怀疑情报的真实性,因为这是由隐元会提供的。
  陆危楼不但不愿得罪隐元会,反而更想通过隐元会的途径重回中原。
  “顾姑娘。可要去见一见何护法。”陆危楼轻捋雪须,道。
  “我既来此,总归是要见他一面的,叨扰几日,陆教主不会介意吧。”顾睐微微一笑道。
  陆危楼放缓声音,道:“顾姑娘远道而来,又是本教贵客,理应多留几日才好。”
  两人脸上全然是宾主尽欢的笑意,内里却是各怀鬼胎。
  顾睐又怎会不知陆危楼的心思,不过陆危楼压根想不到,天策军能突袭明教,一战成名,靠的可不仅是明教叛徒萧沙,还有隐元会的情报。
  就是说,光明寺事情,其实是九天暗中推动的!而除了双方,没人会想到隐元会会和天策军联手,所以从来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有的只是永远的利益。
  而明教当年过于嚣张,且四处树敌的行径已明显触及了九天的底线,自然落得个墙倒众人推的下场。顾睐看着杯中漂浮的茶叶,漫不经心地道。
作者有话要说:  九天一直在下很大的一盘棋,可惜……
剑网3中,拜火教原有三大长老:
“暗星长老”伊玛目
“寒日长老”霍桑·阿萨辛
“影月长老”穆萨·哈贾尼(陆危楼)
本来,拜火教出了阿萨辛和陆危楼这两个绝世才子,应该是一大幸事。可是事。证明,越有才的人想得越多,想得越多越容易出事。
这对投缘的兄弟(或者说兄妹其实也不算错),研究教义越深,越来越产生怀疑。
结果两人一拍即合。(虽然他们俩的思想并不相同)
于是这两人也不打辞职报告,携手私奔了。
两大长老同时失踪!别说拜火教震动,全国都震动了。
教主急忙把最后一个长老伊玛目叫了回来,问他怎么办?
伊玛目一拍胸脯,简单,我去把那两个家伙找回来。
于是,最后一位长老也走了,再也没有回来…
有没有被戳中笑点,哈哈哈

  ☆、叶琦菲

  灰色的大雁低低地飞过,留下听起来悲凉的长鸣,黄色的小山坡上,坐着两个喝着闷酒的男人。
  与身旁喜怒无常的沈酱侠喝醉了常发酒疯不同,何方易只是静静地喝酒,迷茫而冷漠的眼神,像是被无形的布遮住一样,看不到过去,也看不清未来。
  在听了被教主派来的属下鹭影的话,他微带醉影的眼睛突然变得锐利起来,“你是说我有故人来此,想要见我一面。”
  连正喝着酒的沈酱侠也被这话吸引了注意力,何兄的故人,那不就是知道他过去的人。
  “是,教主让我转达此话给何护法,还请护法前往总坛会客厅。”
  鹭影说着这话,心里头也捏了一把汗,就怕何护法心里一个不如意,怪罪于他。
  “既然是教主的话,我自是要去一趟的。”何方易放下酒坛,站起身来,道。
  “何兄若是愿意,可否让我一同前往?”沈酱侠忽然道,对于教主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他还是有些担心的,毕竟是处了这么久的好酒友。
  “这又有何妨,你去便是。”何方易淡淡道。
  事实上,对有关他过去记忆的事,他也只是兴趣尔尔,原因无他,没有任何感觉罢了,对自己的记忆没有留下任何的感觉,更何况是人呢。
  行至明教总坛的会客厅,何方易没有任何踯躅,步伐不急不缓地走了进去,沈酱侠在他身后四五步开外,也跟了上前。
  何方易平淡的眼神落在了正中央负手背对着他的纤细少女,说是少女,却身着一袭水色的青衫,明明是男子宽大的衣衫,但穿在她单薄的身子上却丝毫没有不适之感,就像是她天生就是那么一派风流洒脱,颇有广袖随风而扬的淡然大气。
  何方易忽然间生了些紧张感,步子也慢慢停了下来,不再上前。他努力压下心中的慌乱之感,开口道:“不知是哪位故人要见我?”
  “是我。”没有丝毫语气波动而又空灵的少女的声音响起,他眼前一片青色划过,少女转过身,露出清丽绝伦,看在他眼中却是无比熟悉而刺眼的容颜。
  少女脸上没有他记忆中清婉明媚的笑靥,有的只是平淡到面无表情的沉默,不同的还有那少女如漆黑深邃如墨色般平静的眼睛,而那双眼睛正静静地看着他。
  尽管明知不是记忆中的那个人,他还是忍不住颤抖道:“小妹。” 
  “我不是小妹,我是柳夕的女儿,舅舅。”
  当顾睐平静地说出“舅舅”两个字时,何方易双膝“砰”的一声跪在了地上,那双拿起大刀斩杀无数敌人的大手捂住了双眼,晶莹近乎透明的泪水从指缝间落下,他此时既不是那位性烈如火的柳家二少,也不是明教位高权重的护法大人,有的,只是一个痛失亲妹,迷惘地过了十年行尸走肉的柳浮云。
  沈酱侠见此大变,心中已了然大半,能让好友何方易如此痛苦的记忆,必是那痛入骨髓的人间惨剧。
  他沉默地站在一旁,顾睐没有介意他这个外人的存在,也没有去劝慰柳浮云,内心深处的痛楚又怎是他人几句话能道得清,抹得去呢。
  人生不如意之事常□□,可能与人言者不过二三,而这二三又是经历了多少的百转千回后才能用着极为平淡的语气道出来的呢,没有经历过,他人又能体会多少呢。
  何方易,不,是柳浮云,缓缓道;“没想到浑浑噩噩地居然就过了十年,琦菲,我的外甥女,一晃眼,也长这么大了,我这个做舅舅的却什么也没为你做过……”
  说着柳浮云面露愧色,心中一时悲喜交加,不知该说什么好。 
  顾睐难得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道:“舅舅,何必这样说,这么多年了,能有相逢之日已是幸事。”
  说这话时两人已走在了明教的营地里,并肩聊着。
  柳浮云有些犹豫地道:“琦菲,你……这些年,不知是在霸刀,还是……在藏剑?”他心里有些不愿提起藏剑,但那里住着的都是外甥女琦菲的亲人。
  顾睐低低地笑了一声,复又淡淡地道:“我没有呆在霸刀,也没有回藏剑。”
  “那你一个人……”柳浮云急声道,心中想道藏剑也就罢了,为何也没有留在霸刀。
  顾睐打断了他的话,淡淡地道:“我在外面,过得很好。”
  随后柳浮云也的确看到了他的外甥女过得不错,因为连圣女陆烟儿见她都是带了几分敬意。
  “顾姑娘,看来已是见到了想见的人了。”
  陆烟儿可不是偶遇了他们,而是听从父亲陆危楼的吩咐,又听教中弟子说他们两人出了会客厅在这里才赶过来的。
  “能见到舅舅,也多亏了陆教主和圣女从中穿针引线,还请圣女替我向陆教主转达谢意。”顾睐露出公式化的微笑道。
  柳浮云也应和着一拱手道:“霸刀柳浮云见过圣女。幸得上天垂怜,已恢复记忆。”
  “舅舅?柳浮云?原来……”陆烟儿一惊,不由得有些失声道,她没见到沈酱侠,也没能来得及听到第一手消息,甚至连何方易的身份也不知,突知此消息,不免有些失措。
  但多年圣女的生活养成的习惯让她很快收回了有些失态的表情。
  她嫣然一笑道:“亲人相逢想必有很多话要说,烟儿就不打搅两位了。”陆烟儿盈盈行了一个礼,便离开了,她可是要快点告诉父亲这个惊人的消息。
  顾睐对暴露叶琦菲的这个身份不以为然,既然柳浮云的身份已被揭露了,她这个亲近柳浮云,年纪又刚刚好的也就只有柳浮云的外甥女,藏剑山庄的孙小姐叶琦菲了。
  不过揭露了又如何,该做什么还是要做什么的。
  她的这些心思也不过一闪而过,很快就消散了。
  柳浮云见陆烟儿离去后,立刻转头看向顾睐,道:“为何圣女会称呼你为顾姑娘?”
  顾睐对上他的眼神,他眼中温暖如橘黄色的灯火,闪烁着对她满满的关切。心中不禁一暖,这世上能这么不带任何目的单纯关心她的人也只有他了。
  念及至此,顾睐放缓了声音道:“顾睐,我在外行走的名字,至于藏剑和霸刀,我只是不想住在那里罢了。”
  柳浮云愣了一下,看得顾睐自始至终都挺直着的身子,又扬起温暖的笑容,道:“琦菲你既然不想住在那里,就不住好了,只要你过得开心就好。” 
  顾睐心中一软,柳浮云只会单纯地在乎她的高兴与否,而不会去在意此举不认亲族有什么不好。
  哪怕她连霸刀也不愿呆,也会说她高兴就去做好了。
  顾睐此世性子乖戾,也不禁为此动容。历经多世,能真正在乎她感受,听从她心意的人又有多少,西门是一个,龙阳也是一个,还有的就是柳浮云了。
  心中就是有再多的情绪激荡,顾睐也早已学会隐藏,她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嗯。”
  柳浮云一点被顾睐似乎毫不在意的话语弄得丧气,反倒来了兴致;“那,琦菲,我是叫你琦菲,还是小睐。”
  顾睐微微一笑道:“舅舅喜欢叫哪个,就叫哪个好了,名字对我来说,都没什么区别。”
  说到话尾,带着一丝一闪即逝的黯淡,一向粗犷豪迈的柳浮云自然也没有注意道,他宽厚粗大的手掌覆在顾睐的头上,八丈的高大身形让他轻而易举地做到这个动作,就像是对待小孩子一样,亲昵地揉了揉她的头发,道:“那舅舅就叫你琦菲好了。”
  戈壁滩明媚得甚至有些刺眼的阳光下,他的笑容,动作,无一不是那么的亲切自然,这让经过的明教弟子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这还是他们那位高傲冷漠的左护法大人么,他今天出门的方式不对吧。
  顾睐莞尔一笑,轻轻点了点头。
  戈壁滩夜里的星空是极美的,大片的荒无边际,顾睐和柳浮云坐在往日里他经常呆的山坡上,
  “舅舅不准备回霸刀了么?”顾睐轻声道,
  “琦菲你又不在那里,我回去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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