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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和古代名人同在-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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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嵇喜是个实在人,心想这凤是吉祥之物,以为他是在恭维自己,还很高兴。可谁知道啊,这瘪犊子吕安的意思却是要把字拆开来看的,就是“凡鸟”二字,平庸的凡俗的鸟。这是说嵇喜比他弟弟差得远,是个“俗”人。还是这么当着面嘲讽智商的说,你说,这是不是混账?而这样的人,是嵇康的死党,还莫逆?那么你说,嵇康又是个什么样的人?
  是,才华肯定有,不然也就没《广陵散》了。只是什么怀才不遇,什么性情刚烈……年少的时候肆意可以当做叛逆期来看,那到了三四十岁,还能这么浪,那肯定不是性子问题。
  要阿玉说,你娶了老曹家的闺女,靠着裙带混了个官,还是一步登天直接成了中散大夫,正五品,文官第十阶的中高端位置。到了后来自然不好再去做司马家的官,这是常识好不,有什么好不忿的,还怼人家?表示清高什么的,也不是这么来的。只要还要脸,要名声,你就得闲着。看看,这什么学道啊,什么访仙啊,这不是都做的挺好的吗。你这做都做了,怎么就不能在多管一管自己的嘴巴呢?
  你说嵇康不懂?寻仙访道只是性子淡?从嵇康的好友吕安的妻子被其兄长吕巽□□。吕安愤恨之下,准备状告吕巽。嵇康因与吕巽、吕安兄弟均有交往,劝吕安不要揭发家丑时的理由:保全门第清誉!这一点上来看,嵇康其实啥都懂,道理规矩,礼仪声誉,门清的很。既然啥都懂,那你说这弹琴吟诗,自我满足,不愿为官……很明显了对吧。明知故犯说的就是他们这样的。
  反过来我们在看嵇喜,魏时举秀才,用才学在父亲过世之后,顶门立户不说,还庇佑着能让自家弟弟成为肆意洒脱的性子,这是何等的本事?后来成为卫将军司马攸之司马,做为齐王一派重要幕僚博弈官场,又是何等的手段?到了晋朝建立,历江夏太守、徐州刺史、扬州刺史、太仆、宗正。一级级的往上升,这辗转腾挪的本事,又是怎么样的让人惊艳?
  若是再算上守江夏时,守城得胜的战功;当刺史时的平叛功劳。这样的一个文武双全的本事人,俗什么俗?虽从青史留名的角度看,确实比不得嵇康名声响亮,可要阿玉说,这才是善战者无赫赫之功,才是真正的聪明人,最起码人家即使在乱世,也依然活的十分不错对吧。
  《晋书·武帝纪》记载:晋太康三年,吴故将莞恭、帛奉举兵反,攻害建邺令,遂围扬州,徐州刺史嵇喜讨平之。那是啥时候?283年,那时候嵇喜几岁了?63岁啊!对比一下嵇康263年40岁翘辫子,谁是人生赢家不解释。
  这两兄弟不管哪一个才是真正的聪明人,对于阿玉来说,这都是后头的事儿,就目前来看,想勾搭过来那是绝对没戏。但是有了王祥这么一根线,好歹已经若有若无的,对着北面曹魏大地勾搭上了。只要保持住和王祥的关系,时不时的有个书信往来,阿玉觉得,他的收获绝对小不了。
  整个天下这会儿正进入三国英雄落幕的刹那,乱世枭雄的余晖正散发着最后的光彩。与此同时,晋初的风流人物们已经开始渐渐的粉墨登场。或者,我们可以用“疯魔”登场这样的词?
  两晋,没有慷慨悲歌,没有沙场争雄,只有风流癫狂,只有士庶天生!
  蛙鸣中,阿玉叹了口气,转过背脊,重新闭上了眼睛。他不喜欢两晋,所以,在这属于强汉最后的余韵中离开,或许也是一件好事儿。只是……两脚羊!他不甘心,他的子孙落下如此结局。
  想想,好好想想,他能改变大唐,一定也有办法改变这里!


第180章 在三国做个大当家33
  烙煎饼一样在炕上翻了一个晚上的阿玉; 第二天一早就顶着个天然烟熏妆急匆匆的出门,一个照面,立马就将福寿叔吓了一跳。
  “郎君; 您这是……”
  说话间; 福寿叔这老不正紧的; 居然还朝着隔壁陈秋娘和微娘的屋子看了一眼。合着这老头是以为阿玉想媳妇了?不过你别说啊; 今儿这也算是给福寿叔提了个醒。是时候彻底解决一下住宿问题了。
  刚来这里的时候,想的都是怎么安生的,安全的生存下来,这住宿什么的,也只从让人安心的角度考虑。这才有了自家郎君夫妻分开,分别带着弟妹住的安排。可如今呢?这一堆的房子; 一堆的人; 安全感什么的; 已经不缺了,那自然也该到了考虑一下夫妻人伦问题的时候了。再怎么的; 总不能耽搁了生孩子吧; 福寿叔这个老管家可是等着老秦家下一代很久了。
  想到这孩子问题,福寿叔整个人的精神气都不一样了; 蹭到阿玉的身边,一脸慎重的说道:
  “等着这一次蚊香的事儿了了; 郎君,咱们是不是将这里在重新收拾收拾?您不是还想在这里办学嘛,既然要长时间在这里住下; 那这地方,咱们就该收拾出正紧过日子的模样来。比如这里,索性也起上几间屋子,和前头的学堂平行,这样一来,这西南一面的出路就彻底的掩住了不说,你也好歹能有个像样的家主住所,不至于待客什么的,都那么寒酸,不敢往后带了。”
  什么叫正紧过日子的模样?什么叫家主的住所?难道如今就不是在过日子?他这么住着就不是家主了?阿玉脑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听着都觉得饶舌的很。不过一个转头,当他看到福寿叔脸上那种含义深刻,期待感十足的表情,还有隐隐的斜到隔壁屋子的眼神,阿玉瞬间秒懂。
  历经过无数次催婚催孩经验的阿玉,对于福寿叔如此含蓄的提醒,感觉十分的自然,没半点少年人的羞涩,反过来还十分理解和赞同的点了点头,厚着脸皮笑言到:
  “是了,仲弟大了,早就该自己住了,不然这胆子可练不出来,过几年都该给他相看媳妇了,是不能当孩子看了。就是润娘,这么大的孩子了,也该配上个贴身的丫头,学着收拾屋子什么的,这确实是我疏忽了。这样,让甜姐儿去吧,晚上正好陪着润娘一个屋子住,免得她起夜害怕。你再和奶娘说一声,这岁数也该开始教导点针线什么的了,女红总是要紧的。”
  叨叨叨的这么一顿吩咐,正想接着说下去,才微微抬头就看到了木匠山根在柴房门口整理柴火。因为家中人少,要干的木匠活也不多,所以山根索性还揽下了收集柴火,砍柴,巡视修补各处栅栏的活计。
  因为常往外头跑,一来二去的,虽然家里有这么一个人,可存在感实在是不怎么高,加上他家两个孩子本就年岁小,干的活计也多是些轻省的事儿,比如烧火之类的,不怎么往阿玉的面前窜,以至于阿玉有时候分派任务的时候下意识的都会忽视了他们。
  像是这会儿,他也就是看到了山根,才想到了他家的那两个孩子,想到自家这里还有这么两个人手可以调派。于是拾遗补缺的说道:
  “另外以后若是仲弟要出去,让平安他们轮流跟着,毕竟是在山里,就他这个年纪,一个人我是怎么也不放心的。若是在家,那就让宝根陪着,那收拾屋子什么的,也归了宝根做。他们对了,福寿叔,你问问山根,如今山下也有了人了,他可有什么打算?是继续住这里,还是下山和那些佃户一起?到底没卖身,是个平民,若是有了离开的心,咱们也不好强留,权当前头都是积福了。不过若是他决定留下,那福寿叔,这事儿就该整明白些,索性和他签一个雇工的契,五年十年的,这都不妨事,工钱按照咱们家以前的算。总归一句话,要有个明确的说法。免得人心不安稳闹出什么事儿来。”
  这确实是个事儿,当初救人那是好心,可好心也容易办坏事儿,特别是在眼见着自家郎君越发的出色,这蚊香什么的,开始风靡天下的档口。若是一直这么稀里糊涂,没有个规矩方圆,人心很容易被放纵出不知足,没分寸的苗来。若是再加上这些时日以来,往来自家的那些豪门奴仆……若是不小心让他们动了心思勾搭走了,那咱们的秘方岂不是有烂大街的可能?
  呸呸呸,福寿叔一想到这个可能,就忍不住吐口水,想将这个想头吞回去。可再怎么吐,既然能这么想,就有这个可能,为了不出岔子,福寿叔忍不住将所有的工序在自己的脑子里又过了几遍。
  采药什么的,这个没毛病,即使知道是哪几种药材,没有配伍也是白瞎,所以山下那些人那里安全的很。晾晒什么的,和采药一样,倒是这炮制和磨粉有些技巧,不过因为活多,所以从一开始,就已经根据郎君给的法子,一人只管一二种药材,力争熟能生巧,加快速度。当时不觉得有什么,可如今反过来一想,在保密上倒是十分的妥当。最起码没有一个人能知道所有药材的炮制过程和研磨要求。
  至于最重要的配伍,这个更不用担心,那都交给了自己媳妇和奶娘两个人,再忙也不过是大娘子自己搭把手帮忙而已,连着小娘子都不知道详细。这么一算……郎君怕不是从一开始就已经防范于未然了?
  福寿叔想到了这一茬,整个人都有些镇住了,倒吸一口凉气虽然不至于,可转头看向阿玉的眼神却绝对充满了敬畏。眉头都忍不住跳动着扬了起来,脸上那种欲言欲止……呵呵,也不怕多出几个褶子来。
  “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妥?”
  “没,没什么不妥,老奴一会儿就去办。”
  这还不妥,那还有什么是妥当的?福寿叔如今就一个感觉,那就是:往日还是小看了自家这少年家主。什么才学不凡,什么见识广博这都不算什么。于不声不响,无知无觉中,将一切危险的苗头都掐死,这才是大本事,真本事。
  而相对的,福寿叔也为自己的迟钝有些丧气,你说说,他这脑子怎么就这么慢呢?在一开始郎君将最后工序给了自家媳妇和奶娘的时候就应该想到啊,这两个妇人,对着郎君最是忠心,说是半个娘都不为过,只要是事关郎君的利益,就是打死她们,都不会透露半分。这样的安排还不能说明问题?
  福寿叔懊恼丧气这且不说,作为一个被提醒的管家,前头疏忽了还好说,可若是家主都提醒了,还不知道该怎么做,那就是不合格了,福寿叔向来很合格,所以他不过是沮丧了那么一个扎眼,转头立马抖擞起了精神,恢复了以往的谨慎,盘算了一下,对着阿玉说道:
  “若是他想下山,郎君,那就将他们三放到咱们家佃户人家的最里头,待上几年。倒不是怕漏了些什么,只是……防范一二总是要的。若是想留下,那索性让兰花儿白日看管厨房,晚上就在小娘子那边和甜姐儿一起睡吧。免得分开了冷清,到底是女娃,胆子小些。”
  什么胆子小,那是怕他们留下有目的,索性放近了看着。从福寿叔对于山根一家无论是走是留都想多看看,就可以看出,他对于家中的方子有多看重,对于那些世家有多防备。对于此阿玉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管家管家,这些事儿本就该他管的对吧,只要不出岔子,就随他怎么处理了。
  “你看着就好。只是别太明显了,万一……容易冷了人心。”
  “放心吧郎君,这事儿老奴心里有数。”
  作为世仆,作为管家,别的或许不怎么懂,怎么管理下人,怎么应对依附的人,这个经验福寿叔绝对不差。若非近来实在是忙乎,都不用阿玉提点,这会儿早就全办妥当了。
  “那就没事儿了,走,看看那些竹叶去。”
  “哎,郎君,这叶子瞅着似乎是比上次好些了……”
  叶子?哎呦那是造纸的事儿?老天他差点忘了,这也能算是方子。哪怕是厕纸呢,那不是以前也没人造出来嘛,从这个上头说起来,好像要防范的真的是很多啊。自家郎君太能干就是这点不好,让他多了多少的事儿,头发都能急白了。哎,但愿山根是个好的,能安生的留下,这样他也能省些心思。
  只是这造纸的几个工序……他得好好想想,这事儿该怎么弄,好在如今算起来还在摸索阶段,上次的纸颜色也深了些,未必有人重视,应该还来得及……
  咦,不对,等等,福寿叔,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刚才你到底是想和阿玉说什么来着?这会儿怎么就转弯转到十万八千里外了?阿玉的忽悠神功啊,果然已经到了羚羊挂角,宛若天成,渺无踪迹可寻的地步了。
  会嵇山上的阿玉从目标人物联想到社会现状,从社会现状联想到未来政治疲软,脑洞开到天际的折腾了一个晚上,脑子都快当机。到了清早,又忙乎着应付福寿叔和一众的琐事儿。忙的艾普艾普的,只觉得人生十分匆匆。连着大把大把的铜钱进账都不能挽回他想回去赶紧补觉的欲望。
  而另一头我们的王祥同志,在走访了好些个老友之后,也终于踏上了回家的路。只是这一次回去被送的仪程……嚓,整整四个箱子里,居然有一箱半都是蚊香?他家蚊虫多的到底有多天怒人怨啊!居然被这么多人记挂着?
  算计一下自己来的时候送的各种礼物……为啥他总觉得自己很亏呢?因为他突然反应过来,像是这样的新东西,还是东吴新出炉特产一样的东西,他就是拿再多回去,基本也留不下多少,像是他这样交际广阔的,怎么也要分送给友人一些,以示关心对吧,这是夏天,基本全天下都为蚊虫叮咬而烦恼着,特别是那些爱往山里装清高的,那更是被攻击的重点,一定很需要这个的对吧。
  等等,很需要?攻击重点?王祥脸色一沉,哼,他总算是明白了,为啥他们送这么多了,合着这些人是想借着他的手,将这些东西送到那些隐士手里啊,另类招揽?不,他们可没这么个心,狼多肉少的东吴,可不缺想当官的世家子弟,所以王祥觉得这帮混账十有□□是想炫耀一把。让这些曹魏的名士们感受一下不一样的悠闲清爽夏天!
  嚓,啥时候杀蚊子也成了可以得瑟的事儿了?还要借着他的手成事?端不得人子!
  “郎君,郎君,这蚊香果然很不错,看看,才点了多久啊,船里蚊虫的嗡嗡声都听不见了。”
  王祥不忿的关键时刻,自己人又来戳了一刀,那是跟着他几十年的老仆,因为年纪不小了,腿脚不在便利,所以游山玩水从不跟着,之一门心思看顾王祥的日常生活。也因此,并没有第一时间接触到蚊香这么一个东西,以至于对这东西到现在还新鲜的很。总想多处证明一下这东西的神妙。
  所以喽,这一上船,他第一时间就点了起来,想试试在水面上,蚊虫滋生的地方,这东西效果还能有几分。当当当……阿玉出品,从来都是信誉保证,你说能没效果?这惊喜绝对是大大的。
  只是他这里惊喜大了,王祥的惊喜就剩不下几分了。越是效果好,自家这点就越是保不住,指不定到时候来讨要的比他送人的还多呢,那到时候他是给还是不给呢?嚓,破财就在眼前了。你说王祥心情能好?
  “王忠,你可还记得那秦郎君的所在?”
  王祥转头不搭理自家老仆,反过来问起了常随,哦,就是老仆家的儿子,
  “回郎君的话,小的都记得了,怎么走也问过好几个人了,从这里直接过去的话,走水路并不远。”
  这王忠三十来岁,正是脑子最活络的时候,看看,王祥才一问,就已经猜到了几分,眼睛往自家老爹那里一瞄,偷笑了一下,随即利索干净的将能说的都说了。
  “那就好,记得,回去我就要去山里闭关读书了,这分送礼物的事儿就归你了。若是他们用的好,要来问这蚊香……若是亲近的,就陪着去走一趟,若是不熟悉的,就告知一下地址,让他们自己寻去。”
  恩?不是自家要买?陪着去?闭关?王忠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为啥从这话里他听到了自家郎君要躲的信号呢?这不是真的吧!若是郎君都要躲,那这蚊香采买……一个冷颤直接出现在了王忠的身上。


第181章 在三国做个大当家34
  都说事实胜于雄辩; 这话用在什么地方都合适,阿玉的名声传播上也是如此,虽然这借用的道具还是蚊香; 让阿玉莫名的似乎有往制香达人的路上狂奔的迹象; 可好歹也算是奇迹的开启了名士之旅。
  至于这事儿是怎么发生的……在蝉鸣风热的盛夏之日; 绿树参天; 廊檐遮阴的露台边,袅袅香烟升起,营造出一室幽静,伏案呼呼大睡的士子,更增添了几许岁月静好的闲适。只是这一切在某个老头走进之后,全然被破坏了; 一顿藤条外加鬼哭狼嚎; 转瞬成了这里的主调。
  “天日炎炎; 正是读书之时,逆子; 你怎敢如此懈怠?”
  “父亲; 父亲……啊,疼; 疼啊。”
  藤条飞舞,皮肉裂开般的疼痛几乎让士子跳起来。偏偏……父教子; 他不能躲!!!这个规矩太受罪,可让他怎么解释才能让老爹息怒?难道说自己做完没睡好?那岂不是说自己沉迷女色?若是说夏日困乏,那岂不是说自己懒散?等等; 那自己是怎么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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