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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攻略人生-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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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过年,休养了一年的贾琏也全好了。声带虽受损,但经过康复训练后,除了声音有些沙哑,其他倒没什么问题。腿上的伤也比之前预想的要好,虽是拐脚,但好歹还能行走,没有瘫痪在床,只能依靠木轮椅出行。
      贾敏大舒了一口气,又琢磨着给他娶续弦。他和王熙鸾成亲的时间不长,成亲后有一直风雨不断,两人心思全然不在生孩子上,没能有一儿半女。巧姐更未曾出生。他如今还年轻,以贾敏的思想,总不能让他就这样过一辈子,老了无人送终。
      大约是贾家的这场变故太大,太过痛彻心扉,本来对娘家大房二房斗得厉害而心里十分不舒坦,满是微辞的贾敏倒是将往日的看法都抛却了去。到底是娘家,血脉相连,即便是有错,可如今的贾家可真算是从没对林家没对贾敏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所以贾敏自打入京后,对贾家可谓是尽心尽力。
      若不是还有她这个从二品大员夫人的身份站在那,又有林谊这么一个王家未来当家夫人陪着,现今的荣国府还不被人生吞活剥了去。不说别的,就说着宁国府,别看两家一脉同源,可到了这等时候,还真不一定不会欺负你。
      就这样,贾家安安分分地过着自己的日子,慢慢淡出人们的视野,也渐渐消失在京中贵妇们的圈子里,正应了林宁那句话,是祸,也是福。
      三年后,甄家败。这一次大约是王家在江南的势力大,有王林两家联手,倒比前几次少了一些波折。
      林如海归京,做了个清闲的大学士。谢霖再次外任,去了陕西。这次王熙凤也一起跟了去,还带着他们的长子。
      王仁经过三年的翰林生活,对朝中有了一定的了解,最终还是选择了子承父业,入了工部,林宁直接将他收到自己麾下,与他一起研究南水北调的工程。
      至于薛家?薛王氏虽和林宁的关系不是很好,但也并不曾交恶,即便在后来闵氏各种跳脚的情况下,薛王氏也不曾联合闵氏做出什么来。林宁倒也愿意帮上一把。因有林宁的人看着,薛蟠依旧是那个呆霸王,可却没有闹出冯渊之事来。
      薛家一直不好不坏,平平安安地在金陵生活,知道红楼故事落幕都不曾入京。
      薛蟠娶了个当地的富家千金,二人三不五时的吵架,却也吵吵闹闹地过了下去。薛宝钗嫁了金陵同知。她出嫁的那一日,正好黛玉定亲,定的还是和郡王。
      林宁不由得想,这大概就是姻缘天定了。

      第84章 甄贵妃1

      雪簌簌落落地下着,入目之处,惟余莽莽。本来光秃秃的老干虬枝压了一层白雪,如同玉树琼花。
      明粹宫内,玉盏拨弄着火盆里的碳,一股子味儿呛过来,玉盏咳嗽了几声,气得将火钳丢了,道:“一群子捧高踩低的东西,先前巴巴儿地哈着我们明粹宫,送来的吃的用的,哪样不精细。这才几天,问他们要点银丝炭便推三阻四的,这样的炭火一股子味儿,呛得人死,哪里能用!”
      玉枝掀了帘子进来便听到这一耳朵,肃了脸斥道:“说什么呢!也不怕吵醒了主子。”
      玉盏闭了嘴,转头朝内室瞄了一眼,见没有动静,松了口气,低下头又觉万分委屈。
      “姐姐当我是为了自己吗?咱们这些下人哪有这么多讲究,有点炭火暖和点比没有不知道强到哪里去,哪会去计较这炭的好坏。可主子自小金尊玉贵的,未进宫前老太太疼着宠着,能到主子跟前的,哪样不是最好的?何曾受过这等委屈?偏偏入了宫之后,便是风光之时又哪里当真如在家快活。主子……”
      玉枝见她越说越不像话,忙跳起来捂住她的嘴,“作死呢!这种话也能说。若传出去一星半点,你自己死了也就罢了,还得牵扯到主子!”
      玉盏也回神惊觉自己失言,身子一抖,可心里的委屈抹不去,落了两行清泪来。
      玉枝拧了她一把,“还不把眼泪收了,你这哭给谁看呢。让外头那不知道谁的眼线瞧见,还不知道又要编排出主子什么,惹一堆官司。何苦来哉。”
      玉簪咬牙擦了泪。玉枝皱眉叹道:“我记得库房里头还有些银丝炭的,先拿出来紧着主子用吧。”
      玉簪气得再度面红,“还不是那起子奴才,说……说如今主子下了位分,贵人的份例分不到这等上好的银丝炭,宫里现今银丝炭紧张,得紧着上头的贵人。姐姐今儿出去了不知道,早上那会儿,梁盛就领了几个人过来,把银丝炭给拿走了,换了这些给我们。可这些炭……”
      玉簪好容易忍着眼泪,接着说:“幸好我上前在梁盛手里抢了些回来,现今主子屋里用的还是银丝炭,可最多也不过用了今日。明儿……明儿可怎么办?主子小产刚满了月,身子虚的很,这几天还老是咳嗽。若闻了这炭味,恐怕就更厉害了。”
      玉枝心里一滞,果真是雪上加霜。
      玉簪看了玉枝一眼,拉了她悄悄说:“姐姐,你今天不是去见人了吗?府里头可传了什么消息,怎么说?总得想个法子让主子过了这一关才是。”
      玉枝被她这一句又一句地问的心一点点下沉,正不知该怎么说,便听内室传来呼唤,玉枝玉簪忙进去。
      林宁揉着额头,看着眼前这两个宫女。
      这一世,她成了甄贵妃。别看甄贵妃五皇子一党后来煊赫一时,甄贵妃宠冠六宫,可这风光也不是一来就有的。
      甄贵妃十四岁入宫,从一个单纯不知世事的小丫头慢慢演变成一个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地权谋者,一步步艰难地在这个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后宫活了下来。即使有一个与皇上情分不错的母亲为基础,这条路也不是一帆风顺。她也曾经历多次起起落落。比如,现在。
      甄贵妃的愿望说简单不简单,说难也不难。
      保护自己的母亲和孩子。至于你说甄家?已经接受甄贵妃记忆的林宁表示:呵呵!
      林宁一招手,玉盏便上了前来,林宁伸手哗啦一下将玉盏的袖子捋上去,玉盏猝不及防,抽之不及,前臂上的大片青紫现于人前,玉枝吓了一跳,张口道:“怎么伤成这样?”
      林宁皱眉,“你和梁盛打起来了?梁盛虽说是太监,没了子孙根,可到底是男人,一把力气哪里是你奈何得了的?何况他身边还带着人。你何苦同他们对着干!”
      玉盏忙将衣袖拉下来,“奴婢没事,擦几天药便好了。”
      林宁张着嘴,欲言又止,终究什么也没说。甄贵妃这两个丫头倒是个好的。
      林宁拉开三层红木妆奁匣子,取出两只金镯子来,交给玉枝,“宫里头跟红顶白乃是常事,我们进宫也有七八年,哪里还不知这个道理。这两只镯子没有记号,也不犯忌讳,你拿锥子或者剪刀砸了,拿去内务府走走门路。京里不比江南,冬天冷得很,多要些炭火来。不只我,你们连同下面的小丫头们也要过冬的。”
      玉盏心下不忿,“亏主子还想着他们。也不看看,这才过了多久,下头一半人不知道天天往哪里去寻高枝了!”
      林宁不怒反笑,“随他们去,正好趁这次机会可以看看这人心谁是真,谁是假。你也说了一半,这么说来,至少也有一小半选择留下来跟着我的。”
      玉盏扁了扁嘴,“那些个小太监小丫头怕是没门路,寻不到别处去,若是有,哪里还能……”
      “闭嘴!”
      被玉枝一吼,玉盏咬着牙将后半句吞回了肚子里。
      玉枝忙道:“主子不必担心,现今主子可得好好调养身子。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咱们进宫这么多年,也不是没遇到过难处。总会过去的。”
      过去?只怕这一关不好过。上辈子,甄贵妃虽然起复,凭的也不过是生母和皇帝那点情分。可情分这东西,若是这么用,早晚会消磨干净。
      玉盏是心直口快的性子,玉枝这么一说,她有忍不住了,跺着脚恨得咬牙切齿,“都怪玉琼那小蹄子!主子待她还不够好吗?她……”
      腰间一痛,玉盏转头对上玉枝冰冷的神色,只得又闭了嘴。
      林宁摇头叹道:“不说这些了。人总得朝前看。你这性子可得好好改一改,以往我得宠,还能护得了你。可如今我失了势,若你……”
      林宁一顿,神色难掩凄凉,拉着玉盏和玉枝的手,“如今我真正能靠的能信的也就只有你们两个了。”
      患难之时被如今深情倚重,二人都跪了下来,“主子放心,奴婢生是主子的人,死是主子的鬼。”
      林宁噗嗤一笑,“说什么死不死的,都不许死。你们两个都得好好的。”
      玉枝见林宁这么多天终于透出笑颜,心中一松。玉盏跟着笑起来。
      林宁看着她又道:“你也不必和那些小太监小丫头计较,不论他们是真心待我,还是没有门路,总归他们留下来便是我的人。我总能收服她们为我所用。若我连这点本事都没有,也不必在这宫里头混了,更别指望再出头。既然早晚都是我的人,那么这会儿施之以恩,也是一种手段。”
      玉盏虽有不忿,可她素来是主子说什么,她做什么的。因此倒也不再多言。只是玉枝稍有些为难。林宁大抵也猜出来了,言道:“这两个镯子足金打造的,又粗又重,你先拿去试探试探内务府那边的意思。先买一批来,若是少了,再来找我便是。”
      玉枝张了张嘴,不知该怎么开口。玉盏有些讶异,虽说主子的东西算是不少,但几乎都是这些年得宠的时候圣上赏赐的。别看是宠妃,可就是这样,宫里各处的打点等开销也不小。尤其那些东西,大多不能拿出去,即便拿出去下面的人也不敢收。这些日子,为了能有一口热饭,为了给主子在小产期间弄点营养,她们背地里拿了不少东西去贿赂。只是都不敢告诉主子。
      如今主子手里能用的东西已经不多了。只是,今儿不是去见了甄家的人吗?莫不是……
      玉盏一惊,一把拉了玉枝,“玉枝姐姐,你和府里的人见上了吗?他们怎么说?”
      玉枝面色一白,瞪了玉盏一眼,有些害怕地看向林宁。
      林宁早已从甄贵妃的记忆中知道了那些人的德性,嗤笑道:“他们怕是不肯帮我的。”
      玉盏一急,“主子怎地说这种话?当年若不是为了甄家,主子何苦进宫?这些年主子得宠时,给了府里多少好处?总不能主子这一落难,他们就不理了吧?”
      玉枝扑咚跪了下来,“奴婢有负众望。府里……府里……”
      玉枝艰难地从怀里将书信掏出来,递上去,颤抖着声音道:“小李子转达的话,府里说,主子已经这样了,府里势单力薄,帮不到主子。府里头银钱也不凑紧,一家子人要养,哪里拿得出钱来。大太太还出了个主意,说大姑娘也大了,若是主子有办法让她在皇上跟前得了脸,她是您侄女儿,若是得了宠,您自然能柳暗花明。”
      小李子是宫里的太监,虽然职位不高,但是跟着师傅,可以经常出宫采买。他是甄贵妃与甄家联系之人。
      大姑娘说的是甄应嘉的嫡长女,现年十四岁。
      玉盏面色一白,跪下来抱着林宁无声哭起来。若是放在寻常人家,姑侄怎能同侍一夫?岂不乱了辈分?可皇家却没这个讲究。
      所以,甄家明显是打算丢了她这颗弃子,转而扶持新人了。这也就罢了,偏偏还要她为这“新人”想法子,还光面堂皇地说,只要“新人”得了宠,她就能柳暗花明!
      信了你的邪!
      林宁随手抓了妆台上的胭脂便摔在地上!
      哐当——
      外间的门被撞开,太监于得水跌跌撞撞地跑进来,“主子,主子,不好了。五皇子在上书房和大皇子打起来了!”

      第85章 甄贵妃2

      林宁批了件斗篷就急急赶过去,途中便听闻五皇子因不敬兄长被圣上罚了的事。也不知是不是刚穿过来,甄贵妃本人的情绪尚在,得知此消息之后,林宁身子一颤,心脏一揪一揪得疼。等看到徒明洲小小的人儿跪在冰天雪地里时,心尖上仿佛被人重重一锤,身子后仰,若非玉盏扶着,恐就要摔下去。
      林宁好容易按压下心中澎湃的情绪,取了披风上前裹在徒明洲身上。
      徒明洲抬头看了林宁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去,似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事被抓包一样,忐忑不安却又怕林宁生气,揪着林宁的衣角,小心翼翼地唤道:“母妃,我……”
      林宁不待他说完,捧起他的脸,只见那眼角嘴角一片青一片紫的,挂满了彩。林宁面色一沉,徒明洲瞧见林宁脸色不好,更是害怕,揪紧了林宁的衣角,“母妃,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
      “母妃?从三品及以上者才可得皇子称一句母妃。怎么本宫记得,甄妹妹以前为贵嫔之时堪堪达到从三品位分,如今却不过是一个区区从六品的贵人,这母妃二字只怕是犯了忌讳,乱了规矩。若是传到皇上的耳朵里……”
      说话的乃是大皇子的生母,淑妃。圣上还为安王时,她便是侧王妃,因此等圣上登基,便一跃成为四妃之一。如今已是宫里的老人,又育有圣上长子。且元后逝去多年,后位空悬,宫中又无贵妃,淑妃自然势大。
      林宁看着淑妃居高临下蔑视地走他们身边走过,大皇子徒明泽一瘸一拐地跟在身后,还不忘瞪了徒明洲一眼,鼻子哼哼,趾高气昂,十分神气。
      “母……”大约是因为淑妃的话,徒明洲想唤母妃吐出一个字终究将后一个字咽了回去,“我是不是害了您?”
      说着,徒明洲两行清泪簌簌落下。
      林宁一把将他抱在怀里,“没有。阿洲别怕,有娘在呢。”
      哪只徒明洲栽到他的怀里,哭得更凶了,一声声唤着:“娘!”
      林宁被他哭得心肝儿颤,一把拉住他,就想抱着他走,奈何徒明洲看着他道:“娘,父皇让我罚跪,我……没有父皇的令,我不能走。”
      林宁一愣,险些忘了这一遭,可眼见周围白茫茫一片,便是地上的雪都能没过脚踝,让一个六岁的孩子这样跪着,哪里受得住。
      可偏偏金口玉言,等同圣旨,若是她这会儿强行带了徒明洲走,不但毁了自己,也毁了徒明洲。林宁一咬牙,在徒明洲身边跪下来,若是不能带他,至少不能让他一个人孤零零地面对。
      “娘陪你一起。”
      林宁搂紧了徒明洲,将斗篷扣在他的脖子上,低着头给他按摩膝盖。
      ********
      宣政殿。
      徒元海从奏折中抬起头来,捏了捏鼻梁,问道:“什么时辰了?”
      身边的太监李怀义回道:“申时初刻。”
      徒元海一愣,他不过看了两份奏折的功夫,居然已经半个多时辰了,心里不免有些担心,“小五还跪着吗?”
      “是!”
      徒元海起身就走,此时孩子们都还小,他正年轻,独掌朝纲。朝中为有立储之声,他也没有必要搞平衡之术。对现今几个孩子不论其母如何,总还都是有些父子之情的。便是今日处罚徒明洲,也是由于他下手太狠。一个六岁的孩子将长他四岁的皇长子打得瘸了腿,幸好太医说养一阵子无碍,否则若留下病根来日后于行走有弊,怎么得了!
      看着淑妃哭哭啼啼,又亲眼看着徒明泽捧着腿太医碰一下就撕心裂肺的哀嚎,他哪能不动容?这还是自己兄长,小小年纪便下次毒手,若不教训,日后岂不成了无法无天的凶狠残暴之辈!
      可便是如此,他也不过想着教训教训,让他长记性,到底都是自己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可没想着要跪断了徒明洲的腿配给徒明泽。却没想到,他低头一批折子,这一晃眼的时间便过了半个多时辰。
      半个多时辰长吗?不长。可对于一个年仅六岁的孩子,还是在外头的冰天雪地里,徒元海的心一点点往下沉。
      徒元海以为他会看到小小的人儿懂得面白唇绀,支撑不住的场景,谁知到了现场却看到徒明洲全身上面被斗篷裹了个严实,周边玉盏围着将换好了炭火的手炉往他怀里和脚下塞。林宁跪在身边,弓着腰给他揉腿,一边小声地安慰他,同他说话。一派慈母模样,面上带着笑,阳光散落在她的脸上,让她看起来更加柔和美丽。
      徒元海不由得便想起了幼时,他母妃早逝,在宫里头俨然透明人,一次他冲撞了还未被废的太子,也是被罚了跪,也是这样的寒冬腊月的天气。
      过往宫妃兄弟众多,太监宫女更是不少,没有人理会他。只有安姑姑哭着抱着他,她也寻不来炉火,只能用脱了自己的衣服,用自己的身子给他取暖。那些年,若不是安姑姑,他在宫里绝技活不下来。
      是安姑姑护着他,也是安姑姑教他怎么展现自己的才能,既不忍别人的眼,也不至于被埋没,一步步入了父皇的眼,日子才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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