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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女主她不想穿-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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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父亲告诉了她与外祖母的约定,她心中是愿意的。
  宝玉是除外祖母之外对她最好的人,两人打小一处长大,又志趣相投,于她而言,宝玉不只是表兄,也是知己。
  父亲去后她便无依无靠,又没有兄弟姊妹,若嫁入别家,没有娘家撑腰的她日子能好哪里去?
  但贾家不同,虽然舅母不喜她,但有外祖母,有舅舅,有青梅竹马的表哥,对她而言这已经是最好的安排。
  她与宝玉打小一床吃一床睡地长大,根本没有人教导她规矩体统。
  再加上知道了父亲与外祖母的约定,心中已经认定了宝玉,所以平常也都不会避讳,任由宝玉在她睡觉时进出卧室,却没想到竟被人传的如此不堪。
  俞青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叹了口气道:“这世道本就对女子不公,俗话说人言可畏,三人成虎,世上众口铄金,积毁销骨的事难道少了?
  妹妹饱读诗书,想来不必我多说,自古以来多少清白女子被名声所累?
  咱们府里本来就人多口杂,那些婆子们又素来嘴碎,就是没什么,她们也能编出一车子混账话来。
  何况宝玉虽然没有坏心,但他起居坐卧没个避讳,保不齐会编出些什么不堪的话来。
  日后这门亲事成了固然是好,可若是没成呢?到时候妹妹又该如何自处?”
  黛玉默然不语,死死咬着嘴唇,许久方哑声道:“从来没有人教过我这些,老太太也从来没有说过。”
  俞青叹了一口气,不得不说,贾母虽然疼爱黛玉,但这一点上确实做的不妥。
  她无法强逼王夫人答应这门婚事,却为了撮合双玉,处处表明自己看好这桩亲事。
  没有教导黛玉规矩体统和忌讳,却又任由府里的流言乱传。
  府里人人都知道两人是一对,贾府的下人嘴巴又没个把门的,外头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
  加上宝玉坐卧无忌,黛玉也不知避讳,传的人尽皆知,偏偏最后两人没有在一起。
  但是黛玉的名声已经坏了,又体弱多病,有哪家会来求娶?到了那个地步,即便没有生病,她也没办法再活下去了。
  俞青发觉黛玉手脚冰凉,给她掖了掖被子,轻声道:“老太太自然是疼妹妹和宝玉的,只是到底隔了一层。
  婚事讲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有三媒六证,单只口头约定能作什么数?
  要是二太太一直不松口,老太太也没有法子。
  而且说句不好听的,老太太年事已高,又能护着妹妹几年?一旦去了,这约定又有谁会承认?”
  黛玉闻言,双手紧紧揪着被面,盯着藕荷色的帐顶默默流泪。
  俞青叹了口气道:“论理这些话不该我说,只是若不告诉妹妹,心中实在不放心,这些话都是我的肺腑之言,听与不听都在你,只希望妹妹从此心里有个底才好。”
  她迟早要离开贾府,要改变黛玉的命运,只有让她认清现实,自己振作起来才行。
  黛玉拭干眼角的泪,哽咽道:“我母亲去世的早,又无兄弟姊妹,我长了今年十三岁,竟没一个人像姐姐这般教导我。
  若不是姐姐提醒,我竟连犯下了大错都不知道。”
  俞青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微笑道:“妹妹不怪我多事便好。”
  黛玉慌忙摇头,“姐姐一心为我,我谢姐姐还来不及,怎么会怪你?
  从今日起,我便认姐姐当亲姐姐。
  我年幼无知,又无人教导,许多事情都不懂,如果我有哪里做错的,望姐姐多提醒我。”
  俞青听她语气郑重,心下微微一松,点了点头,笑道:“妹妹放心罢,只要你不嫌我多嘴,届时一定直言不讳。”
  黛玉将脑袋靠在俞青肩上,闷闷道:“那依姐姐的意思,我日后该如何与宝玉相处?”
  俞青沉吟了片刻,道:“不远不近便可,头一件便是让丫头婆子们严守门户,不可再让宝玉随意出入你的闺房了。
  第二便是平日远着他些,言行上注意些便可,倒也不用避如蛇蝎。
  不论这门亲事成与不成,到时候也有个退路。”
  黛玉闻言,微微松了口气,她与宝玉自幼一处长大,心意相通,情分远比别人要好,一下子蓦然疏远颇为困难。
  俞青自然知道黛玉的心思,却也没有多劝,人都有逆反心理,说太多反而无益。
  在她看来宝玉并不是黛玉的良配,他虽对黛玉情深意重,但太过多情,性子又软弱,遇事只会逃避,没有丝毫担当。
  幸而如今还没有发生原著中的共读西厢等事,黛玉虽对宝玉有情,但两人年岁尚小,还没有到铭心刻骨,非君不可的地步。
  黛玉心思纯净,等她日后知道了宝玉的种种作为,自然会明白该怎么选择。
  俞青翻了个身,拿起枕边的怀表看了下时辰,发现已经是子时了,“时辰不早了,早点睡吧。”
  黛玉应了一声,依旧思潮起伏,良久后才朦胧睡去。
  …………
  经此一事,两人之间的情分越发好了,黛玉也直呼俞青姐姐,并不提名道姓。
  黛玉身子弱,俞青精通医术,给黛玉诊脉后重新拟了饮食单子,一应药饵饮食,皆十分精心。
  宝玉在一次擅闯闺房,被俞青教育了一通后,便有些敬畏这个二姐姐,等闲不敢惹事,又有紫鹃等人严守门户,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随意出入黛玉闺房。
  加之黛玉多数时间都与俞青一处住,十天里倒有八天住在缀锦楼,两人不知不觉便疏远了。
  黛玉初时有些不习惯,不过后来跟着俞青一处读书,下棋作画,也慢慢适应过来,日子过的甚是悠闲。
  俞青也经常讲些外头的风土人情、民生疾苦给她听。
  没想到黛玉对此极感兴趣,倒把那伤春悲秋的性子改了好些。
  贾母见她们姊妹和睦亲香,十分喜悦,因着上次流言的事心疼黛玉,便时不时便打发鸳鸯来送些东西过来。
  有时是吃食,有时是精致的纱罗,有时候甚至是头面首饰。
  惹得府里许多人都在背地里嘀咕,都说贾母老糊涂了,一个外孙女反倒看的比几个亲孙女还重。
  对于这些议论,黛玉自然有所耳闻,却也只能苦笑一声。
  老太太这样做一是为了给她撑腰,二不过是为了弥补罢了。
  前些日子无意间在凤姐处看到了给南安王府送礼的礼单,上面有好几样古董都是她曾在家里见过的东西。
  荣国府挪用自家家产,黛玉不是不知道,之所以一言不发,不过因为她是个女孩儿家,根本无力反对。
  林家乃列侯之家,又五代单传,只有娶媳没有嫁女,出的少进的多,一百多年的积累,房舍田庄商铺都不少,再加上古董字画孤本古籍,并金银器皿等等,折变下来,少说也有二三百万了。
  何况林如海又在盐政上连任多年,这可是天下最大的肥差,即便他两袖清风,每年的冰敬炭敬等各色合法收入也绝不是一个小数目。
  林家家产多少明眼人一算便知,黛玉身为林家女,即便对钱财再没有概念,也不可能真的不知道自己家的财产情况,也只有贾家人自欺欺人,把黛玉当傻子,以为她真的一无所知。
  只是她一个小女孩儿无依无靠,拥有这么多家产,无异于三岁小儿抱金行于闹市,即便是换了别人,也未必会比贾家强多少。
  不论怎样,贾家到底养育了她一场。
  她若是男儿身便好了,可以出去立一番事业。
  偏偏是个女孩儿,不得不依附荣国府而活,对于这一切,只能装作不知罢了。
  转眼眼便是端阳佳节,荣国府好生热闹了一番,蒲艾簪门,虎符系臂,各房都治了酒席,散了不少香珠、团扇并石榴鲜果等应节之物,倒也无甚可记之处。
  五月初九是原本迎春的生日,有了贾母发话,府里早就预备起来了。
  五月初八,晚间用过饭,黛玉便让紫鹃取了个巴掌大的红锦匣子出来,对俞青笑道:“明日是姐姐的芳辰,这是我的一点子心意罢了,权作贺礼,姐姐快收下罢。”
  司棋接过匣子,打开一看,却是一对羊脂白玉龙凤镯,质地细腻,光泽温润,晶莹粉嫩,洁白如羊油一般娇嫩欲滴。
  房中众人顿时吃了一惊,俞青惊讶的看向黛玉,“妹妹这是做什么?”
  姊妹之间送礼,不过是两色针线,或者一诗一画,不过聊复应景而已,怎么黛玉忽然送出这么珍贵的镯子?
  俞青摇了摇头,将匣子推了回去,“这镯子太过珍贵,我不能收。”
  紫鹃在一旁道:“这是我们姑娘特意寻出来的,姑娘就收下罢。”
  黛玉微微叹了口气,道:“这是当年我母亲留给我的,我一直舍不得戴,如今转送给姐姐,还望姐姐不要嫌弃。”
  俞青闻言摇头道:“既然是姑妈留给你的,这镯子对妹妹的意义非同寻常,那我更不能收。”
  黛玉微微苦笑了声,“姐姐别推辞了,你我虽不是亲姊妹,但我心里一直把姐姐当作亲姐姐一般看待,正因这镯子对我而言意义不同,我才想送给姐姐。
  况且我在这府里是什么处境你也知道,当初父亲虽然留了些东西给我,在我手里只怕也留不了多久。”
  黛玉对于荣国府里的事情看的十分明白,她无依无靠,没人做主,按府里的奢靡,用不了几年就要寅吃卯粮,到了那时候自己手里的这点东西未必能保住,还不如给了自己人。
  她对俞青一直感念在心,这才送送出了自己最珍贵的玉镯。
  俞青闻言默然不语,随即抬起头微笑道:“既如此,我就先保管着,日后再交还给妹妹。”
  黛玉这才高兴起来。


第146章 红楼梦(七)
  次日一早; 俞青方起来; 便见黛玉领着紫鹃雪雁一干丫鬟捧着几个托盘过来; 不禁摇头失笑; “妹妹这是做什么?”
  黛玉笑道:“今儿是姐姐的好日子,得好生梳妆打扮一番,可不能同往日那般省事了。”
  说罢将俞青按在梳妆台前,回身对司棋绣橘笑道:“一会子便要去请安; 还不快些服侍你们姑娘梳洗,今日要穿戴的衣裳首饰可都预备好了?”
  司棋绣橘笑着上前,“林姑娘放心,我们早就预备妥当了。”说罢便命莲花; “去将昨日预备的两套衣裳取来。”
  待梳洗完; 莲花便带着小丫头捧了两个托盘上来; 里面是两套极精致的衣裳。
  这是司棋绣橘特意为自家姑娘生日缝制的,用的是贾母上次给的几匹绢绫,纹理细密; 轻薄透气。
  两人从半月前就开始预备了; 费了极大的工夫; 从花样、配色到剪裁都十分精心。
  绣橘的是银红织金对襟褙子; 绣着迎春花的象牙色棉绫裙。
  司棋缝制的这套更鲜艳些,衣衫是红底绣着折枝白玉兰的纱衫,白绫撒花百褶裙,花样新鲜,针脚细密; 十分精致。
  黛玉看了两眼,转头问俞青道:“姐姐穿哪套?”
  俞青笑道:“我也不知穿哪套,妹妹便帮我挑罢。”
  黛玉原爱这些,她的心思极为新巧,每每随便挑将出来,都极雅致好看,当下也没有推辞,笑道:“既如此,那我就替姐姐做主了。”
  细细翻看了一下,便道:“今日原该穿的鲜艳些,况且天气又热,还是穿这套红底白纱的罢。”
  俞青只含笑看着,任她施为。
  一时挑好了衣裳,黛玉抬头看向司棋,“姐姐今日戴什么首饰?”
  司棋忙取了个紫檀匣子放在梳妆台上,笑道:“这是老太太上回给的,特意为姑娘生日预备的,今日就戴这个罢。”
  黛玉打开一看,却是一套精致的赤金累丝镶红宝石的头面。
  一支赤金累丝点翠展翅凤钗,配套的两支压鬓簪、一支挑心、一支分心、一对掩鬓、一对手镯、一副耳坠,一对戒指,又有花钿若干,一共十九件,俱是赤金累丝镶嵌着红宝石,工艺精巧,华贵却不显俗气,十分别致。
  黛玉拿起凤钗细看,只见这凤编得活灵活现,五根凤尾每一根皆以金丝编成,精细别致,金子细软,凤尾轻轻颤动,越发显得鲜活非常。
  凤尾上镶嵌着的红宝石色泽匀净鲜艳,绚丽夺目,凤嘴里衔着一串三挂的珍珠流苏,末端各缀着一颗水滴状红宝石,端的精巧绝伦。
  众人一时都赞叹不已,“真真是好东西。”
  黛玉笑道:“我之前见过,这还是老太太的陪嫁呢,一直压在箱底没有戴过。
  金子便罢了,统共没几两重,这工艺倒是不俗,如今这般匀净的红宝石也不多见了,虽说是旧的,不过先前炸过了一回,看着倒同新的没甚区别。”
  说罢将凤钗在俞青发间比了比,端详了片刻,点了点头道:“和衣裳倒也相配,鲜艳又不失雅致,只不必全戴上,多了反而累赘,只簪钗镯戒四样便尽够了。”
  绣橘将俞青头发都梳上去,再慢慢一缕一缕给挽了一个垂髫分肖髻,最后将首饰一一戴上。
  黛玉将凤钗簪在发髻正中,凤嘴衔着的珍珠流苏垂在额间,最末三颗水滴状的红宝石点缀眉心,越发衬得肤若凝脂还白,眼比秋水还清。
  一时穿戴妥当,黛玉端详了片刻,见再无不妥,黛玉方满意的点了点头,笑道:“姐姐你看看合不合心意。”
  绣橘忙捧了靶镜上前,俞青略看了看,点头笑道:“多谢妹妹,这般就已经极好了。”
  忽见紫鹃与雪雁各捧了个托盘过来,向俞青福了福身,方笑道:“今儿是姑娘的好日子,我们没什么好东西可送的,这些是我们几个做的,恭贺姑娘芳辰之礼,活计粗糙,姑娘别嫌弃。”
  众人看去,只见头一个托盘里是一双极精致的鞋袜,掐金满绣的棉纱袜子,白底彩绣的缎鞋。
  这绣鞋乃是雪缎为底,鞋面上以五彩丝线绣着蝶恋花的花样,那彩蝶只有只有指甲盖儿大,颤巍巍立在迎春花瓣上,五彩斑斓,栩栩如生。
  另一个托盘里的则是香囊、帕子、络子等,配色鲜艳雅致,针脚匀净细腻,无一不精致。
  众人都赞道:“好精致的活计,也不知费了多少功夫。”
  黛玉见了也有些惊讶,“你们何时做的?怎的连我也不知道?”
  紫鹃雪雁等人一齐笑道:“这原是我们的一点小心思,半月前便开始做了,姑娘您一直在二姑娘这里,自然没有留意。”
  黛玉为人可怜可爱,当初紫鹃跟她没多久便死心塌地,如今几年下来,情分越发好了,名为主仆,实如姊妹,连自小服侍黛玉的雪雁都退了一射之地。
  这几个月来二姑娘对自家姑娘的心意紫鹃她们都看着在眼里,心中感激不尽,便特地费心做了这些。
  俞青知道她们的心意,含笑谢过了,“多谢费心,难为你们了。”当即脱下了脚上的红缎绣鞋,换上了紫鹃所送的鞋袜。
  正说话间,厨房的婆子也送了寿面过来。
  俞青随意吃了几口,收拾妥当,便去了上房给贾母请安。
  彼时贾母正在梳头,闻言便对鸳鸯道:“让二丫头进来吧罢。”
  鸳鸯点了点头,命小丫头出去传话。
  俞青进了里间,见贾母坐在梳妆台前,当即上前行礼请安。
  贾母招了招手笑道:“到跟前来我看看。”
  俞青微微一怔,依言上前。
  贾母拉着她的手细细端详了一会,见她身着红衫白裙,鲜艳中透着素雅,耳畔的红宝石滴珠耳坠儿轻轻打着秋千,越发显得眉目如画,秀逸出尘。
  这通身的气度,任是谁也无法想到这是以前那个木纳的二姑娘。
  贾母心中微微一动,不禁想起先前做的一个梦来。
  当时她梦到自己身处于一片黑暗之中,漆黑不见五指,正恐惧之时,忽然黑暗之中出现一只五彩辉煌的神凤,直直的冲着她飞来,她才惊醒过来。
  那个梦太过怪诞,她初时并没有放在心上,谁知之后连续三日都做了同样的梦,
  这事实在离奇,她命人请了清虚观的张道长解梦,当时张道长的话她至今还记着,“这凤凰乃是上古神鸟,有涅盘重生之能,且可驱除一切邪祟灾祸,实乃祥瑞之兆。
  老太太既然做了这个梦,那自然是应在府上了,能用有此祥瑞的绝不是普通人,只是究竟应在谁身上却不是老道所能推算的了。”
  从那之后,贾母便一直在心下推敲,她的怪梦恰巧是在二丫头重病那一晚开始做的,而二丫头说她在梦中仿佛重活了一次,醒来之后,确实脱胎换骨一般,这一切实在是太过凑巧。
  她原本只有三分怀疑,如今这几个月观察下来,却有了七八分笃定。
  这梦多半是应在眼前这个孙女身上了,只是这其中到底预示着什么?
  贾母忽然想到了什么,眼光蓦然一亮,凤凰之命,难道是说……,只是二丫头却是庶出,这身份……
  俞青见贾母拉着自己的手发怔,不禁有些疑惑,轻声唤道:“老太太?”
  贾母闻言回过神来,目光微微一闪,按下心中思绪,笑着轻拍了拍她的手,“今儿是你的生日,我没什么好东西,只给你预备了一套首饰,一会子你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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