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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女主她不想穿-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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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青依言走过去,这才看清骊山老母的形貌,只见她一身紫色袍服,头戴金冠,眉目端庄慈和,并不像她想象中那么严肃。
  骊山老母问了她的名字及身世情况,俞青皆一一答了。
  骊山老母听罢,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送了一件发簪样的法器给她,便让侍女带她下去休息了。
  俞青走后,寒光便忍不住道:“师尊,如何?”
  骊山老母摇了摇头,面上也有些困惑之色,“这孩子确实是我道门中人,却不属于任何一脉,她的来历连我也推算不出来。”
  寒光闻言大惊,以为自己听错了,“连师尊也算不出来?这怎么可能……”
  骊山老母沉吟片刻,道:“我方才想推算她前世,却被天道所阻,这般情形,倒是从未见过。”
  寒光闻言,眉头微皱,“那小师妹到底是什么来历,怎会如此?”
  骊山老母闻言微微一笑,“罢了,这世间总有许多事是连神也无法明白的,天意既由此安排,自有其深意,你日后只需记着她是你的小师妹便可,其余的不必多想。”
  寒光闻言恭敬应了。
  俞青自此便在山上住了下来,开始了她的修道生涯。
  骊山老母喜好清净,山上的人也不多,座下入室弟子不过十来人,其余都是时常听她传道的记名弟子。
  俞青在山上的日子也极为自在,除了听师尊传道,其余时间都是自己修炼,打坐,练剑,闲了便乘着白鹤四处悠游。
  修行无岁月,俞青法术小成后便时常去凡间行走,救人苦难,降妖伏魔。
  期间也曾回钱塘看望过李公甫夫妻几次,见他们身体安好,一家和乐,便也放下心来,留给他们一块护身玉符后便悄然离去,从此专心修行,不再惦念红尘俗事。
  作者有话要说:  不出意外还有一更
  骊山老母,是道教供奉的一位地位崇高的神仙,西游记中观音、普贤几位位菩萨曾一起变幻身份,化作母女戏弄唐僧师徒,骊山老母便是变化成母亲的那位。
  这位神仙地位极高,只是其来历各有说法,有说是女娲化身,也有说是华胥氏所生,是女娲伏羲的姐妹,文中只是取其一种,大家不必较真。
  另外民间相传,钟无艳、樊梨花、穆桂英、白素贞都曾经师从于此人。


第74章 白蛇传(九)
  钱塘县李家; 因为李仕林的病重; 家中一片愁云惨雾。
  东厢房; 李仕林双目紧闭躺在床上; 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大夫正凝神诊脉,随着时间的流逝,老大夫的眉头也越皱越紧。
  许娇容与李公甫面色焦虑的站在一旁,紧紧盯着老大夫的一举一动。
  一炷香后; 老大夫站起身来,两人急忙上前,“刘大夫,小儿的病到底严不严重?”
  刘大夫摇了摇头; 叹气道:“许是老夫学艺不精; 令公子这病症老夫闻所未闻; 他的身体不过有些气血亏虚,却也并无大碍,至于为何不能清醒; 老夫也是迷惑不解。”
  许娇容闻言; 面色一白; 身子一晃便险些摔倒; 李公甫急忙扶住她。
  许娇容勉强站起身,急切道:“刘大夫,您再想想,说不定还有办法呢?”
  刘大夫见状,心内也颇为不忍; 只是他确实没什么办法,无奈道:“不是老夫不肯帮忙,而是实在无能为力,二位还是另请高明吧。”
  说罢拱了拱手,提着药箱便出去了。
  许娇容闻言,登时万念俱灰,这些天来他们不知请了多少大夫,刘大夫已是最后的希望,连他也如此说,难道仕林真的是没救了?
  李公甫上前扶住她肩膀,忍痛道:“先别急,一会我再去打听打听,江南的不行就去京城找,我就不信没一个大夫能治好。”
  许娇容含泪摇了摇头,“都怪我,要不是我说漏了嘴,仕林也不会变成这样。”
  原来前日许娇容与李公甫说话,一时说起了女儿碧莲与仕林指腹为婚的事,烦恼这婚约该如何继续。
  夫妻俩说的时候太入神,却不妨被李仕林听了正着,惊怒之下追问自己的身世,许娇容无奈之下只得告诉了他真相。
  李仕林,不应该叫许仕林了,许仕林知道真相后惊怒交加,又淋了雨,次日起便昏迷不醒,发起高烧来。
  许娇容与李公甫吓得魂飞魄散,请大夫熬药,闹了个天翻地覆,幸而没两日这烧便退下来了,然而人却一直昏迷不醒,所有的大夫都束手无策。
  李公甫叹了口气,“别想这些了,当务之急是让仕林早点醒过来,这些大夫都没用,听说京城那边有一位神医,医术通神,都说是神仙下凡,想必有些手段,明儿我便亲自去京城打听一下,想办法把他请来。”
  许娇容闻言,蓦然站起身来,激动道,“有办法了,我怎么糊涂了,连这么重要的事都忘了。”
  李公甫见她又哭又笑,吓了一跳,“怎么了?什么办法,你慢点说。”
  许娇容却不理他,匆忙跑回房,从箱底翻出一个锦盒,打开盒子,面色顿时一松,露出些许笑意。
  原来里面是一块小巧的玉片,玉质温润细腻,极为通透。
  李公甫随后赶来,看到盒中的玉片,先是一怔,随即想起什么,眼睛一亮,狠狠拍了一下脑袋,“我怎么也忘了,这是碧莲当年留下来的玉符。
  真傻,咱们根本不必去外面寻什么大夫,找碧莲就行了!”
  …………
  骊山,观涛阁。
  俞青忽然从入定中惊醒,低头看向腰间闪着五彩光芒的玉符,眉头微微皱起。
  这玉符原本是一对,五年前她回家看望李公甫夫妻时留下了一枚给他们,这玉符不仅可以护身,还有传信之用,只是自她留下玉符,五年来并没有任何动静,今日这般,莫不是出什么事了?
  想到此处,心下微微一惊,当即闭眼掐指一算,片刻后睁开眼,轻舒了口气。
  幸而是虚惊一场,不过事情还是有些麻烦,须得回去一趟。
  俞青站起身,走了两步忽然一顿,看了眼身上的衣着,闭上眼心念一动,身上的玄青道袍便换成了一件浅碧色轻纱长袍。
  理了理衣襟,轻拂衣袖,顷刻间便消失在原地。
  俞青用的是缩地成寸之术,瞬息千里,不过片刻功夫,便出现在李家院中。
  彼时许娇容与李公甫正焦急等候,见俞青乍然出现,先是一惊,随即一喜,“碧莲,你可算回来了!”
  俞青上前扶住许娇容,微笑道:“您二老别急,仕林的事我都知道了,这就去给他诊治。”
  说罢便往许仕林的屋子走去,李公甫与许娇容见她如此笃定,心中大定。
  许仕林已昏迷三日,面色苍白,毫无血色。
  俞青给他诊了脉,对许娇容道:“不妨事,不过是情志过极,以至神窍闭锁,待我给他服下回春丹,稍后便可苏醒。”
  说罢便从袖中取出一个白瓷瓶,倒出一粒浑圆的丹药给许仕林服下。
  许娇容与李公甫目不转睛的盯着,只见许仕林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润起来,片刻后,睫毛一颤,许仕林慢慢睁开眼,见到俞青,眼波一闪,随后又归于平静,盯着床顶的帐幔不语。
  李公甫夫妻先是大喜,随后见他如此情状,又是一惊,担心的望向俞青,“碧莲,这是怎么回事?仕林怎么都不说话,是不是还有什么问题?”
  俞青微微蹙眉,拍了下许仕林的手,“见我回来就是这么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知不知道娘和爹这几天有多担心你?你想急死他们不成?还不起来?”
  李公甫与许娇容眼巴巴的看着他,许仕林却恍若未闻,依旧呆呆的不言不语。
  两人急得不行,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俞青见状,轻叹了口气,道:“您二老先别急,他这是心结为解,心病还需心药医,我带他去一趟雷峰塔吧。”
  话音一落,三人皆是一惊,许仕林立时便清醒过来,挣扎着坐起来,抓住俞青的衣袖,满脸惊喜,“碧莲,你真的能带我去见我娘?”
  许娇容见状,终于松了一口气,恨恨拍了下他,咬牙骂道:“你这不省心的臭小子,差点吓死娘了!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让我怎么跟你爹娘交代!”
  许仕林见她面色憔悴,想到姑母多年来的含辛茹苦,心下也极为愧疚,任她打骂,低下头不敢言语。
  李公甫急忙拉住她,“好了好了,仕林醒了就好,你就别骂他了。”
  许娇容这才停了下来,抬起衣袖抹了抹眼角,对俞青道:“碧莲,你真的要带仕林去雷峰塔?”
  俞青点点头,“如今仕林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是该让他去见见舅母了,您和爹若是想去的话,我可以一起带你们过去。”
  许娇容知道女儿的身份早已不同以往,但还是有些不放心,闻言与李公甫对视一眼,摇头道:“娘去你大伯母家接天宝和玉荷回来,就不去添乱了,你带着仕林去吧,行事小心些。”
  俞青见状也没有再劝,回堂屋喝了会茶,待许仕林梳洗好了,便提着他飞上云头,不过片刻便到了雷峰塔前。
  许仕林还没从惊吓中回过神来,抬头便望见雷峰塔三个字,顿时怔立当场。
  片刻后,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霎时泪如雨下,“娘,孩儿不孝,来看您了。”
  话音一落,塔底便传来一道温柔又急切的女声,“仕林,是你吗?”
  许仕林一顿,随即大喜,手脚并用爬到塔门前,哭道:“是孩儿,娘,仕林好想您!”
  塔底的女声也哽咽起来,“仕林我儿,娘也想起你,娘做梦都想看看你!”
  俞青见状,心中一动,摘下发间的碧玉簪,暗暗施了个水镜术,这碧玉簪是骊山老母所赐的一件法宝,可穿梭阴阳,区区雷峰塔自然不在话下。
  不过片刻,镜中便出现一个身着白衣,眉目温婉的绝色女子,虽然面有泪痕,却丝毫不减其丽色。
  俞青当即招手,示意许仕林过来。
  许仕林上前,登时一惊,“这是……”
  俞青竖起食指,轻轻嘘了一声,指了指雷峰塔门。
  许仕林会意,走到水镜前,勉强克制住心中激动,跪下给白素贞磕头请安。
  白素贞也是又惊又喜,虽然时隔多年未见,母子俩却毫不生疏,似乎有说不完的话。
  此处禁制重重,虽然有法宝相助,俞青的功力也支撑不了太久,估算了下时间,上前轻轻拍了下许仕林,“仕林,时间到了,咱们该回去了。”
  白素贞有一千七百多年的修为,功力高深,方才在俞青施术的那一瞬间,她便有所察觉。
  此时抬头望来,看到俞青,不禁一怔,眼前少女一身浅碧色广袖长衫,腰束丝绦,气质卓然,神光内敛,赫然是一位修道有成之士。
  白素贞心下疑惑,这雷峰塔少有人至,何况是修道之人,这姑娘到底是何来历,为何有这般大的能耐,还费这么大功夫帮她与仕林母子相见?
  想到此处,拭干泪痕,拱手施了一礼,道:“多谢道友相助我儿,只是不知道友如何称呼?”
  俞青侧身避过,复又施了一礼,微笑道:“碧莲拜见舅母。”
  白素贞闻言,登时一惊,半晌后才回过神来,有些不可置信,“你是碧莲?怎么会……”
  许仕林也从失落中回过神来,见了白素贞神情,微笑道:“娘,真的是碧莲,刚才孩儿忘了跟您说了,碧莲八岁的时候便出家修道了。
  这次也是多亏了她,救回孩儿的性命,又带孩儿来此与您相见。”
  说罢把始末缘由与白素贞说了。
  白素贞到底见多识广,虽然惊讶,却也渐渐镇定下来,对俞青含笑道:“原来碧莲也是拜在骊山老母门下,这样说来咱们也算是同门了,真是有缘,不知师尊她老人家近来可好?”
  俞青微微一笑,“师尊一切安好,她老人家也时常惦念舅母。”
  白素贞轻叹一声,“是我无用,丢了她老人家的脸,这次还得多谢碧莲你相助,否则我与仕林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相见。”
  俞青摇头,“舅母您言重了,咱们是一家人,这不过是分内之事。”
  白素贞闻言面色越发柔和,微笑道:“好孩子,你的心意舅母记着,只是此地不宜久留,你们还是尽快离开吧。
  舅母如今身不由己,仕林这孩子性子冲动,日后还望你多加劝导。”
  俞青点点头,道:“舅母您别担心,我会看着他的,爹和娘都很惦念您,就等着您出来阖家团圆。”
  白素贞闻言,登时泪光莹然,拭了拭泪道:“碧莲,好好照顾你爹娘,替我带句话给他们,就说姐姐姐夫的大恩,素贞永铭于心,唯有来世结草衔环以报。
  仕林你也要好好孝顺你姑爹姑妈,千万不要惹他们生气。”
  许仕林闻言方欲说话,却见水镜一晃,有些模糊起来,登时一惊,“娘!”
  白素贞面色一变,“你们快走,仕林,记着娘说的话,用功读书,将来你金榜题名,娘亲或许有出塔之日。”
  话音一落,水镜便消失不见,俞青额头上尽是汗珠,当下也顾不得其他,提起失魂落魄的许仕林,身形一转,瞬间便消失在原地。
  俞青原本还担心匆忙离开许仕林会不甘心,没想到他却跟变了个人似的,每日早起早睡,勤奋读书,一改前些日子的颓废。
  许娇容见状自是欢喜,心中却依旧有些不放心,拉着俞青问那日雷峰塔前的情形。
  俞青一一说了,许娇容听罢,若有所思,“看来仕林是听进去你舅母的话了,我也放心了。”
  说罢叹了口气,“希望菩萨慈悲,将来仕林金榜题名,能放你舅母出塔。”
  俞青闻言,微微一笑,“您别担心,舅母会出来的。”
  许娇容闻言,惊喜的看向俞青,“碧莲你怎么知道?难道是菩萨……”
  俞青轻轻摇头,眨了眨眼,指了指天上,“天机不可泄露。”
  许娇容一怔,随即会意,不再多问,面上却是一片欢喜之意。
  ……
  两年后,钱塘县许仕林高中状元,圣上感其所奏离奇身世,特下旨恩准其回乡祭祖,迎母出塔。
  许仕林一跪一磕,虔诚孝道感动上苍,终于,佛旨颁昭,赦白素贞出塔,母子团聚。
  之后许仕林又前往金山迎父,许汉文归家,自此合家团圆。


第75章 白蛇传(完)
  寒来暑往; 春去秋来; 转眼又是丹桂飘香之际。
  许仕林离家已有数年; 临近中秋; 不免有思乡之意。
  且八月十九是岳父李公甫的五十大寿,正好如今朝中无事,许仕林便干脆告了假,携妻儿回乡探亲。
  八月初; 许仕林一行人回到钱塘县,许娇容与李公甫自是又惊又喜。
  许麒是许仕林与李玉荷的长子,虚岁才三岁,生的粉白娇嫩; 跟个糯米团子似的。
  小家伙是第一次见外祖父母; 却一点儿也不认生; 他天资聪颖,年纪虽小,却极为懂事; 许娇容夫妻疼爱不已; 直叫心肝宝贝。
  儿子李天宝成亲不过数月; 膝下还没有消息; 许娇容如今见了小外孙就跟宝贝似的,抱着小家伙哪里还舍不得撒手,连女儿女婿都扔在脑后了。
  许仕林见状哭笑不得,最后干脆把儿子许麒扔给了岳父岳母,便带着妻子出门闲逛。
  临近中秋佳节; 街道上行人更是络绎不绝络绎不绝,有携家带口出来闲逛的,也有挑着货物摆摊吆喝的,极为热闹。
  许仕林小心翼翼扶着怀孕的妻子,两个丫环也谨慎护在一旁,唯恐与行人撞上。
  走到一家点心铺前,李玉荷忽然顿住了脚步。
  这家铺子是数十年的老店,祖上三代都是做点心,口碑极好,李家几兄妹打小便是这家店的常客。
  李玉荷自怀胎后一直没什么食欲,这次看到点心铺,想起他家的酸果蜜饯,不知为何却有些馋意,摇了摇许仕林的胳膊,“相公,我想吃酸果蜜饯。”
  许仕林闻言看了眼妻子隆起的小腹,摇了摇头道:“你现在怀有身孕,娘说过外头的东西不干净,不能胡乱吃,蜜饯家里也有,咱们回去再吃,好不好?”
  李玉荷闻言,笑意登时便收了起来,柳眉蹙起,“家里的味道不一样,我就想吃这家的,小时候咱们也经常吃的,哪里会有什么问题。”
  许仕林只是摇头,不肯松口。李玉荷的丫环如意和吉祥见状也在一旁相劝。
  然而有孕之人性子本就容易暴躁,李玉荷原本便是古灵精怪的性子,她素来又被许仕林娇宠惯了,虽然已为人母,却还是姑娘时的脾性。
  想起怀孕后种种不便,李玉荷心中越发觉得委屈,扭头赌气道:“你不让我吃,那过几日你自己回京城吧,我跟麟儿才不跟你回去,你自己一个人过去吧!”
  许仕林自幼便见不得她难过,此时哪里还沉得下脸来,无奈摇头。
  看了眼挤挤攘攘的铺子,扶她在一旁的茶摊上坐下,柔声道:“好了,别生气了,我这就去给你买,只是那铺子里面人太多了,你身子重,进去太危险了,先在这儿歇一会儿,不许乱跑,我买好了就回来。”
  李玉荷这才转嗔为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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